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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九章 莲女灌顶七,辣
发文时间: 222 2013 更新时间: 0222 2013
白玛丹增撩唇一笑,却在那朵花心颤动著即将绽放吐蜜时,手指按住小东西後腰的几个位,毫不拖泥带水地将阳物从她体中抽出。
随著硕长阳物的撤离,一股被堵塞了许久,含著些白浊的殷红情也涌了出来,花道里的媚因突如其来的急速摩擦而痉挛抽搐。罗朱四肢抖颤,虽然感受到了酥麻无比的快慰,但又有种无法释放攀上高潮的憋闷,下体空虚瘙痒不已,难受得不得了。
法王呜呜难受好难受她在白玛丹增手中妖娆扭动著,神智眼看著又要没了。
白玛丹增按揉著她的後腰位,将她亟欲喷吐的暂时封住,双掌随即又从她身体各处抚捏揉而过,笑道:小猪,再难受也要忍著,你接下来的该吐给释迦闼修了。
罗朱被他的双掌爱抚过後,身体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突然间使不上力气,酥麻地软在卡垫上,毫无挣扎意识地任人予取予求。水润迷离的黑眸闪了闪,仰望著幔帐顶部彩绘的藻井双身佛像,瞳仁深处流转出一丝难言的凄迷。
躺在湿黏的卡垫上,充斥鼻端的是靡的男女交合过後的情欲味道,还有淡淡的腥甜血味儿。小腹内火热酥麻一团,经血并没有因为交合的终止而停住奔涌,但愿但愿所有的疾病都不会找上她。
联系前後种种,她算大致明白了,魔鬼法王不仅仅是治好了她身上的重伤,还借助魂怪物将她的身体改造得极为敏感荡,受不得半点挑逗。为的,就是能更顺利地通过交合汲取她身上的灵气。她就像一只没有爪牙的宠物,被禽兽和魔鬼拎在手心里任意折磨亵玩。逃,逃不掉;死,死不下,只能没有尊严没有思想,卑贱而屈辱地活著,麻木地等待他们腻味的时候。
白玛丹增看了看小东西血迹斑斑,狼藉一片的身体,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体正面许多地方都被小东西流出的殷红情染脏了。以往与女人在经期交合时,他从没那麽耐心细致地调过情,也绝不允许女人乱动弹脏污了自己。对这个心调弄出来的顶级祭器,他已是纵容太多,给予太多。不过那股元之灵确实罕见美味,让自己受益匪浅,即使再多给小东西一些纵容和宠爱也毫不为过。
拍掌唤侯在屏障外的两名女僧进来,由著她们用水为自己清理身体。穿戴好僧袍佛冠後,他从一名女僧手中接过新鲜的骷髅碗和一长柄象牙小勺,盘坐在小东西身侧。
小猪,把腿张大些,我要取金刚菩提妙心了。象牙小勺敲在小东西可爱光洁的染血阜上。
那勺子与食指的指甲盖差不多大小,勺柄筷子细,却有四十多厘米长,通体牙白莹润,一看就价值非凡。
反抗麽反抗的结果就是多吉被杖毙成薄薄的人皮,她的双腿被两个女僧强行打开,所谓的金刚菩提妙心照取不误,让她跳梁小丑似的蹦躂全部宣告无效,就像数次逃亡却怎麽也逃不出一样。没功用的笨事做多了,有种难以言喻的疲累袭上心头。罗朱想到自己这具身体已被魔鬼和魂怪物里里外外地糟蹋了个遍,什麽宝贵的东西都没了,也不差一把勺子,便干脆破罐子破摔,顺从地将双腿张大。
乖。白玛丹增表扬了她的听话,长柄象牙小勺伸进了早回缩成一线小缝的花道。
细长的温凉坚硬侵入体内,不怎麽痛,却带来了惊惧感。她望著幔帐顶,双手紧张地抓著身下的卡垫,感到那温温凉凉的坚硬东西一直往深处钻探,不多时就顶在了子颈口。她以为那东西会停住脚步,谁知它却往紧闭的颈口使劲一捅。
啊──
罗朱身子一震,口里发出短促的闷哼,颈口被捅得又酸又痛,甬道也在疼痛中反地收缩蠕动,死死夹咬住温凉坚硬,不让它妄动分毫。
小猪乖,别太贪吃了,赶紧放松些。如果不小心把象牙勺夹断了,受苦的就是你自己。白玛丹增微眯凤眼,唇角的淡笑融进几分戏嘲,口里柔声哄道,手上却抽拉起象牙勺,暗示她放松花道。
暧昧邪恶的戏嘲没让罗朱生出太强的羞辱感,反倒是抽拉的动作令她心惊胆战,生怕那细细的象牙勺柄真被弄断在身体里面。她深深吸气吐气,好半晌,才抑制住心底的惊惶恐惧,慢慢放松了甬道。
温凉坚硬的勺子在子里轻轻搅弄,小腹内很是酸痛,她竭力咬牙忍著,身体僵直地保持双腿大张的平躺,不敢有丁点动弹。
苦苦支持了一会儿,那象牙勺似乎在里面兴风作浪够了,终於从体内缓缓退出。在它完全离开的刹那,罗朱才吐出一口担惊受怕的长气,放心地软了身体,肌肤上已密密麻麻地渗出一层冷汗。
小猪瞎担心,我莲华法王怎麽可能让自己珍贵的莲女受到这种不入流的伤害。白玛丹增平平举起染了一层红色晶莹水的象牙勺,轻轻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笑得特别温柔,也特别让人牙痒痒。
一口闷气蓦地憋在口,罗朱好想仰天长啸。她干脆闭眼不看魔鬼,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白玛丹增呵呵一笑,象牙勺翻转,将从小东西莲房里取出的红白相间的阳金刚菩提妙心倒进骷髅碗中,端碗起身,撩开幔帐走出了屏障。
罗朱也被两个女僧从卡垫上扶起,只要不受到爱抚挑逗,身上的力气就回归了许多。她赤裸的身体污秽不堪,鲜血混著男人的沿著大腿内侧蜿蜒流下,难堪羞臊地立在魔鬼法王身後。唯一让她感到些微安慰的是在她面前还有一层厚实的幔帐,遮挡了屏障外近千双眼睛。
魔 鬼法王走出屏障後,外面的法音就消失了。静寂片刻,她听到柔和温醇的磁音响起。那声音端严而肃穆,神圣而空灵,和蔼而温慈,好似九霄天际洒落的甘霖,洗涤 著混沌蒙昧,又像佛前宝莲绽放的瑞光,驱散开疲惫忧伤。神佛的外衣在他走出屏障的那一刻又被完美地穿戴在身上,而那个恣意奸她身体的魔鬼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烈释迦闼修,吾之弟子,此金刚菩提妙心,今汝灌顶。接著念诵起嗡啊班拶枳吽等一串串听不懂的经文。
与此同时,幔帐外也响起了凶兽释迦闼修狂沈厚的咒语念诵声。阿贺摩诃苏喀之类发音的咒文同样听不懂,不过能从语调中听出膜拜的虔诚和恭敬。
如果这邪恶的宗教历史不是太变轨的话,魔鬼法王念诵的应该是金刚曼经,而凶兽回应的则是希有大安乐咒语。那从她体内掏出的女经血、情和男的混合物应该也在咒语的念诵中被凶兽吞咽进了肚子。想到这,罗朱面色微变,喉头一阵痉挛,泛起阵阵恶心。
等到念经声和咒语停歇後,魔鬼法王又开始说话。
汝当与吾之莲女和合,受殊胜妙乐之智,行乐空双运之大圆满次第,证金刚萨埵佛身。
谨领法旨。释迦闼修的声音落下,幔帐被撩开,魔鬼法王带著他进入屏障,正正立在她面前,高大剽悍的身躯恰好将她赤裸的身体完全遮挡,阻隔了其余僧众的视线。
罗朱惊得差点失声尖叫起来,等撩开的幔帐垂落,看清凶兽的眼睛仍旧被白布严实蒙住後才庆幸地暗吁了口气。她真的没勇气在更多的人面前裸露污秽斑斑的身体,那会让她羞辱得恨不能一头撞死。
然而扶在她左侧的女僧却放开她走到释迦闼修身後,踮脚为他解除了白布。当那双暗色长眸睁开,幽沈清暖地定在她脸上时,她从头到脚都僵硬了,连脑子也接近石化。
她的身体不是没有给凶兽看过,在禽兽王的血腥王中,她被禽兽王弄得狼狈不堪的身体曾由他清洗按摩过好几次,她甚至还被他强搂在怀中亵玩轻薄过。照理说,她应该比较习惯在他面前裸露才对。但是今晚,她莫名地强烈地不愿让凶兽看到这具沾染了经血和男人,处处还留著交合痕印的邋遢身体。
第一百八十章 莲女灌顶八
发文时间: 223 2013 更新时间: 0223 2013
但是屏障内另外四个脸色淡然平静,神态端严肃穆的男女让她充分意识到她的羞惭她的难堪在此时此刻,在他们面前显得是多麽的可笑多余。
在他们眼中,包括在凶兽释迦闼修眼中,此刻的她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灌顶的祭器,一个不需要有女觉识和人类思想的祭器。谁都不认为她被两个男人奸是悲惨的,在两个女僧平淡如水的眼眸背後,她甚至看到了一丝对她的欣羡。是啊,能与法王双修,为卓尼钦波奉献身体,这是所有博巴女人梦寐以求的殊荣,也是所有女僧和女修行者梦寐以求的殊荣。她,未免太不识相、太不知足了。
但偏偏她不是博巴女人,不是女僧女修行者,为什麽只有小多吉,只有小多吉才看透她的心,明白她的惧
右手被魔鬼法王牵起,放在了凶兽的左手中。魔鬼法王以左手执著他们相交的手,右手举著个一尺来长的纯金十字金刚杵置於凶兽的头顶,对他训道:诸佛为此证,吾将伊授汝。汝当谨记,和合大定若离三摩地,则佛身难成。
谨领法王训诫。
释迦闼修敛眉垂眼,脸上神色恭敬端穆无比。
允汝与吾莲女行和合大定之法,引生大乐。白玛丹增放开他们的手,左手於前单掌结印,右手的金刚杵在释迦闼修头顶的大乐轮处连点三下。
遵。
释迦闼修右手竖在前,弯腰低头,对白玛丹增虔诚行礼。
她 被正式转手了。罗朱面无表情,空荡荡的心再度麻木,那些难得生出的多余羞惭难堪全都零落成泥,薄薄的冷覆盖了身体内外,血管里的血似乎流淌得很慢很慢。不 管她如何不愿正视不想承认,在被迫与魔鬼法王的交合中,他会在她耳边诉说迷人的甜言蜜语,会像个热恋的情人般调笑爱抚。他温柔细致,狂野热情,的确让她的 身心都得到了无上的快乐。可是转身之间,他就毫不眷恋地将她交到了另一个男人手中,让另一个男人来奸她,无情冷酷到了极点。魔鬼就是魔鬼,所有的温柔热情、怜悯慈爱只是他用来迷惑欺骗世人的虚假外衣。
白 玛丹增将手里的金刚杵放入女僧捧起的金色托盘中,信步行到早已铺在卡垫上首的莲花蒲团前,结孋趺坐。又以左膝托左手,掌心向上,右手同左手一般,重叠於左 手之上,两麽指指端相拄结印。低眉闭眸,念诵著曩莫三满多没驮喃阿尾罗吽欠真言入定。头上象牙五佛法冠莹然如玉,身周金光隐隐流转,面庞温和端慈,可 亲可敬却又神圣疏高得不容亵渎,令人生出由衷的匍匐膜拜之心。
屏障内的两名女僧已经双手合十,朝白玛丹增虔诚地叩拜行礼。释迦闼修虽然拉著她的手,却也低头垂目,竖立的右掌轻触前额,对著白玛丹增喃喃念诵著含混的古怪咒语。
曾对屋脊高原各种藏文化有过比较详细了解的罗朱不是信徒,也少了虔诚的敬仰之心。而对著一个奸她,将她随意赐送男人的魔鬼,无论他身上的神佛外衣再完美,她也生不出半点膜拜。屏障内独她一人直面入定的白玛丹增,也一眼看出魔鬼法王结的手印正是胎藏界大日如来的法界定印。
大日如来被密教奉为真言密教的教主,是密教最本的本尊,也是密教教理的核心,密教以之为金刚界与胎藏界曼荼罗的中心本尊。由於如来智慧光明遍照一切处,能使无边法界普放光明,而开启众生本具的佛、善,成办世出世间事业,因此以大日作为名号,是法界体自身和实相所现的本佛陀。
她实在不知道魔鬼法王到底是怎样一种诡异恐怖的生物,才会将佛和魔融合得如此完美无缺,於两者间游刃有余地变化自如
圣洁的莲女啊,请赐吾智慧,引吾彻悟,修成金刚萨锤佛身。
狂 浑厚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赤裸的身体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抱起,她又被放躺在了污浊的卡垫上。头顶正对著入定的魔鬼法王,卡垫两旁还跪伏著两个合十诵经的女 僧。屏障外,不知何时重新响起了证道法音。号声、铃声、鼓声、罄声、念经声交织成一张巨大的密网,仿佛从天降落,将她罩了个严严实实,直令她上天无路,遁 地无门。
男人雄健高大的赤裸身躯覆压到她身上,火烫砺的双掌在她身上游移,炙热微干的唇缠绵而热烈地亲吻著她的脸庞,坚硬的牙齿密密地咬著她的肌肤,在先前交合的欢爱痕印上重叠下一个又一个新的玫瑰齿痕。濡湿糙的舌从她的肌肤上逐一滑舔而过,毫不嫌弃地把斑驳的污浊全部舔吃进腹。
释迦闼修吻咬舔舐过她的面庞、脖颈、肩膀、腋窝、手臂、膛、小腹、大腿、小腿、脚背、脚趾,然後将她翻过来,从脚趾开始,依次往上细致耐心地吻咬舔舐她的脚底、小腿、大腿、臀部、後腰、後背、後肩、後颈、耳朵
小猪猡,小猪猡,小猪猡他亲吻过每一寸肌肤,不放过每一个敏感点,低低地呢喃著他对她的爱称,最後又将她翻转仰躺,温柔地吻著她的额头。身下这个嫩嫩、粉盈盈的女人是他心尖上的宝贝,捧在手里宠爱的女人。拥抱她,是他渴望已久的事。他愿意纡尊降贵,用唇舌来服伺她,给予她一个女人最舒心最完美的享受。
只要是个女人,哪怕内心再觉得屈辱羞惭,再冰冷麻木,在男人这样细腻耐心而又温柔周道的热情伺候下也会酥软成水的,更何况她这具被魔鬼和怪物改造得比妓女还要敏感荡的身体。身体内外的薄冷在含著淡淡牛羊腥膻的浓郁雄温暖中慢慢融化,血开始燥热,加快了流动速度。肌肤泛出绯色情红,额头上一度消失的绯色竖纹又由浅到深,一点一点地显露出来,口里情不自禁地溢出了娇糯的呻吟。
释 迦闼修将身体嵌进罗朱腿间,停驻在她额头上的吻沿著鼻梁慢慢下滑。坚毅炙热的唇在柔嫩微肿的花瓣圆唇辗转厮磨,热糙的舌尖时轻时重地勾画著她细腻的唇纹, 等到她受不了地探出舌尖主动与他的舌相触时,才含著她的小舌挤进她口中,热情凶悍地搅弄卷缠,贪婪地吞吃著小口里的甜蜜津。
好甜软的小猪猡,好滑嫩的小猪猡,让他情动眷恋,好像永生永世都撒不开手。
在她的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手指入发间动情地摩挲後,他又离开她的唇,顺直线吻过圆润小巧的下巴、优雅细嫩的脖颈,吻到了口正中的现象轮处。黝黑砺的大掌自下而上捧起两个粉莹滑嫩、饱满娇弹的房,不疾不徐地揉捏起来,直到峰顶端的两颗嫣红粉嫩蓓蕾受不了刺激地挺凸翘起,遂开始开始用唇舌和牙齿去轮流舔吻、吸啜、啮咬。
嗯啊
在尖被凶兽吃进嘴里,使劲吸吮时,罗朱虽然感到有股尖锐的疼痛,但更多的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充实满足和酥麻畅美,仿佛被忽视许久的某种饥渴和空虚终於填满了。
她忘记了在头顶入定的白玛丹增,也忘记在卡垫两侧旁观的两个女僧。情欲氤氲的黑眸如猫儿般娇媚半眯,身体惬意地蠕动,不自觉地往上挺,唇齿间逸出由衷的满足喟叹。房在凶兽手中饱胀得更大,也更加挺翘。
释迦闼修勾唇轻笑。从小猪猡的表情和动作中,他能清楚地察觉她的空虚和饥渴,在前面的交合中,法王是故意没有用嘴吸吮她的尖,让她一直空虚饥饿到了现在麽这样被吊了许久的小猪猡更容易动情,也更容易全身心地屈服在他的身下。心里对法王暗生感激,当下对著两颗小蓓蕾狂吸猛吮,竭尽所能地挑逗刺激,同时不忘用大掌搓揉捏挤团,弄得罗朱哼吟不止。小巧粉嫩的蓓蕾肿胀豔红,硬挺得好像两颗小石头,在他发中的手指时紧时松,两条嫩的粉腿儿也贴著他的身体不住磨蹭起来。
第一百八一章 莲女灌顶九,辣
发文时间: 226 2013 更新时间: 0226 2013
与白玛丹增同样於双修,对女人身体熟悉无比的释迦闼修知道小猪猡彻底动情了,他可以继续进行下一个步骤。唇舌放开沾满了靡唾,肿胀硬凸的蓓蕾,沿著小猪猡嫩嫩的腹往下滑走,舌头在可爱的右旋肚脐上转了几圈,顺腹中线吻到隆起的光嫩阜,在上面时咬时舔,颇为自豪地看到凸小腹轻微抽搐起来。
当他的舌尖刚刚碰触阜下方的莲花唇瓣时,罗朱的身体突地一颤,在他发间的手指扯著他的发蓦然收紧,一声娇媚的嘤咛婉转泄出。接著曲收双腿,下身躲闪扭动,忸怩不安道:不不要亲那里太太脏了。
难道法王也没为小猪猡口交过释迦闼修挑眉暗忖,心里涌起一阵窃喜,感激之情更胜。女人第一次经历某种调情手段时,身体会因青涩显得十分敏感,也会在潜意识中将那个给予她特别感受的男人藏在灵魂深处。
小猪猡,那是你的和法王的阳,是金刚菩提妙心,不是肮脏的污秽。乖,你只管张开双腿就行了。他温言安慰,大手轻轻抚她有些紧绷的细嫩敏感的腿肌肤,指腹像羽毛般若有似无地浮掠过红豔的莲花唇瓣,暧昧而邪恶地引诱著她。
罗朱的身体颤了又颤,燃起了情欲的身体无法承受这麽挑逗的诱惑,腿儿慢慢放松,身子停止了扭动,双腿往两侧柔顺敞开,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释迦闼修看得怜爱大生,双唇如获至宝地含住一片细嫩柔软的花瓣用力吸吮,热糙的舌头也随即舔了上去。在他吸吮、舔舐够了以後,马上又转含住另一瓣花瓣,用唇舌肆意爱抚。舌尖挤开黏湿泥泞的细窄小花缝,在花道里面又舔又钻,模仿著交合的动作来回进出。
片刻时间,罗朱便被他挑逗得嘤咛不断,身体妖娆颤摇,沈甸高翘的峰颤颤巍巍地晃动,磨蹭在他身侧的发颤双腿时而大开让他能更顺利地玩弄,时而又难耐地收拢紧夹他埋在下腹的头,矛盾地开开合合。
小猪猡,把腿再张开些。血的腥甜,情的芬芳混合著法王阳的麝腥萦绕鼻端,在舌尖和口腔中蔓延开来,让他沈醉,也让他的情欲之火在血中熊熊燃烧起来。他想要得更多
罗朱再次柔顺地将双腿打得更开,但释迦闼修仍不满意。索握住她的大腿迅速提起,将已张得很开的双腿往前推压,直到她的脚踝超过她的脑袋,小臀高高悬空翘起,才罢手半怜宠半威胁地命令道:小猪猡,捉紧脚踝,不准放下来,不然我就用牛皮绳把你的手脚捆绑起来。
被情欲迷了神智的罗朱自然是男人说什麽她就照著做什麽,双手连忙扳紧自己的脚踝。而释迦闼修则跪在她的臀前,双手半扶半撑地固定住她悬空的小臀,大嘴一张,便紧贴上窄小的花缝。舌尖贪婪而急迫地往花道深处推进,当整条热糙的舌头都滑入花道,被滑嫩娇腻的媚紧紧绞缠包裹时,他不由骨酥心醉,双唇包覆著花缝,暗运密功,舌尖弹抖,用力地狠吸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
罗朱失魂惊叫,臀用力扭摆,却脱不开男人的掌控。随著男人的连续猛吸,只觉身体深处飞蹿出排山倒海的连绵噬魂快意,那被魔鬼法王封存的憋闷仿佛终於破除了禁锢,狂泻而出。眼前白光闪掠,竟被男人瞬间吸出高潮,泄了。
释迦闼修卸去功法,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含夹了法王阳的殷红,只觉美味可口无比。一股纯净的灵气沿著喉部喜轮关口进入脉轮,於全身游走,千亿个汗毛孔好似都在此刻舒张开了,整个身体与宇宙融成一体,共同呼吸。
小猪猡果真是携带了罕见灵气的顶级双修祭器,难怪法王执意将她弄到手。他留恋不舍地从痉挛的媚中抽出舌,在花缝边缘舔了又舔。抬起头,小猪猡的双手已经丢开了脚踝,黑眸潋滟媚丽,情火灼灼,熏蒸著蒙蒙润湿。双颊潮红欲滴,半开的花瓣圆唇娇喘嘘嘘,哼哼唧唧,脯也急促地起伏不定,两团峰晃动出魅惑的波浪。
低下头,娇嫩的花瓣越发肿胀红豔,那粒了数次却总找不到机会品尝的花蒂娇怯怯地从皮中完全凸挺出来。他再不犹豫,一口将这粒婴指大的花蒂含进嘴里,用舌尖仔细品尝起来。
迄今为止,罗朱还没被男人这麽宠溺情色的口交过,而且高潮过後的蒂又变得格外敏感不经玩弄。每当释迦闼修的舌尖刮舔过她的蒂一次,她就忍不住发出一阵乱颤。脚底火辣辣的,酥麻麻的,脚趾快乐地蜷曲,十指重新回释迦闼修的发中,自己都不知道是想将他推开还是想让他永远继续。腰肢胡乱地扭著,小臀毫无章法地往上迎耸,情一波波地涌出来,顺著股沟滴滴答答地溅落卡垫,也濡湿染红了释迦闼修的下巴。
啊嗯受不了了释释迦闼修给我求你给我娇媚愉悦的呻吟变成了哀怨饥渴的乞求。
但释迦闼修却没有理会罗朱的乞求,舌尖照旧刮舔著那粒花蒂,缠著丰嫩硬挺的珠子吸吮,片刻不曾脱离。那好整以暇的表情像是在享受著世上最美味的食物,又像是在等待什麽似的。突然,他的牙齿叼住肿胀发涨的花蒂使劲一咬。
啊──
罗朱因那异常痛楚又异常强烈的刺激尖叫起来,身体如遭雷噬,倏地像小虾般弓起。半阖的黑眸圆睁,花瓣圆唇开开合合,却在冒出第一个字音後再也吐不出半个音符。
释迦闼修再接再厉,锐利坚硬的牙齿开始迅速而技巧地啮咬起口中的花蒂,一会儿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时轻时重地来回啮咬,一会儿圈住部密密重咬,一会儿换著地方用牙齿边缘轻刮,一会儿只对著一个地方狠狠啃噬只单单用了两排牙齿,就被他咬出繁多花样。
罗朱乍然受到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可怕袭击,倏然弓起的身子又迅速战栗著抖散。双手用力扯著释迦闼修的头发,两脚在空中乱踢著,失控地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喊:呜呜给我求你快给我我要呜呜我要嘛哭喊到後面已是带著了撒娇的刁蛮。
释迦闼修此时才停止了对花蒂的啮咬玩弄,他放开捧在手掌中的小臀,小心地抓下罗朱的手,拉起她。自己却退坐卡垫,盘结孋趺,唇角噙含温柔笑意,对她张开双臂,鼓励道:小猪猡,过来,像卡垫上的明妃一样自己坐上来。
男人浑厚低沈的狂声音透著感的暗哑,别具煽情的诱惑。湿漉漉的殷红下巴和沾染血迹的唇宛如才餍足地吞饮了鲜血,衬得一张英武犷面庞残佞森森。张开的双臂间好似潜藏著无底的地狱黑洞,弯翘高竖的长黑红阳物堪比一柄锋利的长刀,哪个女人若不慎踏入,不慎靠近,就是万劫不复,永不超生。
但罗朱仿若被什麽蛊惑了一般,跪爬过去,手脚并用地缠上了释迦闼修强健完美的黝黑身躯。她双手搂著他的脖颈,双腿大开,竟主动对著那弯翘的黑红巨柱坐了下去。无奈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加上又被焚身的情欲煎熬著,窄小的花缝黏滑泥泞,那硕大的头总是从门边滑溜而过。数次失败之後,男的滚硬倒让她的身体越发酥麻敏感,身体里面也越来越瘙痒空虚,急得又哭了起来。
释迦闼修怜惜轻叹,当下两掌扶握住她粉滑的小臀,头准确地顶住微微翕张的黏滑花缝,略略用劲,探进一小部分。
小猪猡,乖,用力坐下来,这次不会再滑走了。
罗朱醉红著一张小脸,黑眸水光荡漾,旖旎痴然,居然毫无羞涩地朝心目中的凶兽绽开一抹感激的甜笑,咬著花瓣圆唇缓缓坐下。
紧窒热黏的滑嫩媚层层叠叠地紧咬著他的阳物,使劲蠕动吸吮,从顶端头到柱身几乎全麻了。一股酥意从尾椎腾起,直达後脑,舒爽至极。释迦闼修差点失控地钳住怀里女人的软腰肢,提压顿挫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力压住这种强烈的冲动。
行和合大定之时,他是不能动的,要把所有意念集中在大乐上,所以一切动作只能由小猪猡来完成。
不过小猪猡坐下的动作实在要命。瞧她眉头紧蹙,泪光莹然,唇瓣开合著娇吟媚泣不断,一副又满足又痛苦的模样。往下坐一截就停一会儿,还在不经意间生涩地磨转两下。如果任由她这样弄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喷泄出来。
斟酌须臾,他还是决定略略破戒。趁她往下坐的时候,捧著她的臀往下重重一压,整阳物在她痛苦的尖叫中直入莲房,的小腹也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看见她娇媚的小脸虽然流露出痛楚之色,但眉梢眼角却如久旱逢甘霖般,泛出舒畅而媚惑的满足,他有些悬著的心松了下来。旋而自嘲地笑笑,他应该充分相信法王的手段才对。
捧著小猪猡的臀,他宠爱地看著她慢慢地在他身上起伏扭动,那动作生涩得惨不忍睹。身为莲女要懂三十多种和合大定的动作,还没被调教好的小猪猡太不合格,这样是不行的。眸光冷冷地瞥向跪在卡垫两侧的女僧,鼻中重重哼鸣一声。
两名女僧得到指示,立刻走上卡垫,扶著罗朱,指导、甚至协助她在释迦闼修身上变换各种姿势起伏套弄,顿挫磨转。不多时,屏障内就响起了男女交合的靡水声和女人婉转快意又略含痛楚的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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