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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疏影闻言剧震,两只酥盈盈的沃乳一晃,弹起抛落之间,下缘坠得饱满,
半球浑圆沉甸,坚挺傲人:然乳间每一轻撞又如水漾,完美的弧线颤成了眩目雪
浪,余波所及,连尖润的乳蒂亦于一片白晰中载浮载沉,仿佛非是乳肉所承托,
而是两团浇融煮化的鲜奶酪。(看小说请牢记)
在横疏影的眼里,世间一切,不过是「价值」之一物的流动与平衡:
倾世容颜,若无绝顶的琴技舞艺增辅,终不免沦为男子的廉价玩物,而她在
流影城的权力地位,则是以聪明才智,以及独孤天威对她的感激与愧咎换来
前者是报答她当年用尽心机,堪堪将他一家老小抢出平望都,后者则是因为他已
不能再给她一个保障晚年的子嗣,只好以权柄来补偿。
横疏影偕独孤天威一家出奔东海时,已怀有两月的身孕,可惜道中亡命、舟
车辛苦,又屡屡受到刺客追兵惊扰,不小心将孩子流掉了,颠沛流离间难以调养
,竟致不孕。
独孤天威的性命,可说是以她的才智、胆识、人脉与后半生的幸福换来,即
使元配陶氏对这名堪称尤物的宠妾不怎么待见,也无法忽视她对独孤一家的恩情
,十余年来忍气吞声,于城中的僻院深居简出,任由姬妾执掌大权、取代自己的
地位,连离世都是悄静静的,波澜不惊。
横疏影心中对她不无同情,却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陶氏的隐居与自己的活跃,都是付出代价所换来的结果。陶氏保住了性命、
名分与嫡子,或许就该她寂寞梧桐,冷落清秋,就像横疏影尽管痛恨独孤天威的
荒唐,却总是认份地为他收拾残局一样。
这世界远比想像中更公平。
尽管残忍,却异常地公平。一切仅是价值的平衡与流动而已,别无其他。但
耿照的存在,动摇了她一直以来的信念。
最初的献身,她到底是权谋算计不惜代价,抑或一时寂寞在他离开流影城
的这段时间里横疏影不断问自己,却益发空洞不明,似乎思念已渗入她赖以立身
的清明,转化成为赤裸裸的热切渴望。
想起少年黝黑结实的身躯,以及野兽般的冲撞,久旷的少妇情不自禁回味着
与他缠绵的旖旎,回过神时,纤长的玉指已探入裙裳,忘情地挖着湿热窄小的蜜
缝,樱瓣似的小巧花唇充血胀红,微微翻开,被丰沛的浆液濡得晶亮
若非他的巨硕,她从不知道自己兀自细小,一如破瓜。
独孤天威自来东海,便鲜少与她温存了,宁可镇日与大批歌姬舞伶厮混,也
不愿与她独处。横疏影这才惊觉:原来感激与愧疚是如此的沉重而坚固,一旦形
成块垒,轻易能将矢言相守的两人一分为二。
她的才智预见长此以往,情分将消磨得点滴不剩,却不知该如何挽救。当烛
泪流尽、长夜坐醒,恍然大悟的年轻女郎终于认清现实,转而令独孤天威依赖她
的治事手腕,死了心似地投入流影城的经营,以换取一处立足。
从没有人像耿照这样,不想从她身上掠取、不为什么目的,只想给予。
他能给她什么他不过是个孩子横疏影不由失笑
似才这么想着,耿照已然走出她的视界,这会儿,偷女人都偷上栖凤馆来了
,真是好大的胆子「偷」之一字电光石火般掠过脑海,横疏影忽意识到这名被
偷的女子原来是自己,芳心一荡,花径里晕陶陶地一阵酥麻,竟又漏出一小注的
温腻花浆来。
耿照与她贴面相拥,下体一润,也不怎么用力,杵尖挤蹭着一啄,「剥」一
声滑入两片酥脂间,小小的蜜缝如封似闭,却又湿得像是陷入泥淖,稍一触便难
自拔,玉蛤里隐含吸啜之力。
心知玉人动情,再不犹豫,将她放倒在绵软锦榻,昂起的雄壮巨物裹着荔浆
,唧一声直捣蜜壶
「呀」
横疏影昂颈拱腰,娇躯一僵,已被爱郎填得满满的。
细小的身子在他黝黑如铁的臂膀间不住轻颤,宛若受伤的小动物。
她傲人的巨乳微微摊倒,厚度仍如小山,玉盘似的乳丘竟比她晕红的小脸还
大得多,随主人的痉挛不住剧颤,丘顶两粒膨大的樱桃忽而打圈、忽而起伏,时
不时被细软的乳肉吞没,让人产生「在乳汁中忽现忽隐」的错觉。
耿照龙杵坚硬如鐡,横疏影屈膝抬脚,压平的玉趾高高指天,摇头呻吟:「
啊、啊、啊好好硬」平坦的小腹剧烈抽搐,狰狞的阳物一昂,小穴里
仿佛插着一只肌肉贲起的结实小臂,正顶着她的娇躯,缓缓弯肘举起。
她被插得睁大杏眼,似难置信,却无法停住檀口中喷泄而出的放荡呻吟:「
啊啊啊啊好大插插死人了怎怎能这么啊、啊这么硬
啊啊啊啊」粉颈昂起,柔软的腰肢一弓,毫无预警地大颤起来。
耿照抄起姊姊的膝弯压至乳上,细雪般的腴肉自她膝腿、自他指掌间漫溢而
出,压得横疏影整个上半身满满的都是雪白喷香的乳肉,每一动都能掀出一阵叠
潮翻涌,映得满目酥白。
他重重压着,死命抽插,单调如机械的动作急遽累积快感。
横疏影颤如海啸里的一叶扁舟,雪乳随冲撞抛甩失形,宛若碎浪,口中已无
法吐出具有意义的字眼,忽急忽慢的「啊啊啊啊啊、啊」娇吟却无比销
魂。
这次,她无法再有足够的理智阻止他射精。两人以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尽
情需索彼此,双双攀上高峰。耿照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儿里用力喷射,阳精挟
着强劲的喷射力道,如颗粒般撞碎在充血肿胀的膣壁深处。
横疏影在他身下激烈扭动,咬牙无声尖叫着,竟尔晕死过去。
激烈的交欢是必须付出代价的。
横疏影毕竟较他年长许多,又无碧火功的根基,这厥竟睡了半个时辰,
才悠悠醒转,闭目道:「姊姊都死过一回啦。便再不能醒,也无遗憾了。怎
能怎能这般美人」幽幽叹,娇慵的噪音如抹蜜胥,令人血脉贲张。
她昏厥期间,耿照为她把过脉,确定脉象平稳、非是受了什么损伤,而是快
感太甚难以抵受,这才放下心,为她拭净汗水爱液,细细回味了姊姊的绝艳曲线
与润泽香肌,尤其是那对大如熟瓜、偏又细绵黏手的雪乳,替她盖上薄被。
品香之余,他不忘运起碧火神功,边调息回复,一边将浑厚真气从她周身
肌肤毛孔徐徐送入,掐握双峰时,手指陷入沙雪似的乳肉,两只大拇指轻抵她胸
口「膻中穴」,以真气为她推血过宫,余指则老实不客气地享受绝妙的乳肌绸感
,掌中嫩肉如将凝未凝的新鲜酪浆,滋味美不可言。
横疏影平日养尊处优,颇重调养,得碧火真气助行血脉,要不多时便清醒过
来,只觉神清气爽,竟不疲累,身子里兀自残留着一丝热辣辣的满胀刮疼,余韵
不绝,炎得蜜穴里汩汩出汁,花心松动。这般满足的感觉从未有过,比全身浸入
适温的热水香汤更加舒爽,方知身为女人何其有幸,才得品尝如此快美。
两人相拥而卧,她虽不舍这片刻温馨,仍把握时间问了别后种种。这段时间
她间或由流影城及姑射的情报网得到零星消息,却难窥全貌,见他功力大进,不
由好奇起来。
耿照对她推心置腹,连与明栈雪双修、拯救宝宝锦儿等香艳情事亦和盘托出
,说着说着心头一紧:「我口口声声说爱姊姊,却与这么多的姑娘好过。怎
怎生对得起她」歉然道:
「姊是我不好。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别恼我。」双臂收紧,唯恐玉人气恼
,便要舍自己而去。横疏影对小情郎的个性知之甚深,轻摇螓首,微笑道:「你
有什么不好的若见得那位明姑娘,我还要好生感谢她呢,把我的小丈夫调教得
武艺超群,连皇后娘娘的行馆也敢硬闯。」
耿照被她的俏皮逗笑了,不想姊姊如此大度,眷爱更澳,搂着她道:「姊,
能娶你为妻,我这一生便不枉啦。」
横疏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咬着红艳的唇珠,笑得不怀好意。
「是么我听说流影城的耿典卫已然娶妻,妻子是一位国色天香、红衣雪肤
的绝艳丽人,贤伉臞於越浦驿馆甫现身,便即震摄全场,端的男儿英武、女
子俊悄,好一双如玉璧人,连素来挑剔的镇东将军都不禁为之倾倒,青眼有加呀」耿照魂飞魄散,虎背上沁出冷汗,只差没跳将起来,结巴道:「这不是
唉,我」横疏影以指尖轻刮他胸膛,哼笑几声,不发一语。
耿照居高临下,难以全窥佳人神情,但见汗湿的浏海覆着白晰秀额,玉人眼
帘低垂,两片排扇似的浓睫动也不动,衬与胸膛上刺痒的指甲尖儿,当真杀气赚
腾,比之岳宸风的赤乌角刀亦不遑多让。
正不知如何解释,忽听一声噗哧,横疏影缩颈掩口,抬起一双狡黠的妩媚杏
眼,抿唇娇笑:「傻弟弟姊姊逗你玩的。大丈夫三妻四妾直如常事,有什么好
着恼的谈你多娶几个,姊姊与霁儿丫头教你折腾死啦。」笑了一会儿,又道:
「听你一说,这位符家妹子也是苦命人,性子颇义烈,教人好生相敬。我瞧她又
真心欢喜你,若不嫌弃姊姊是伶人嬖妾,低三下四的出身,我也想多添个聪明貌
的好妹子。」
耿照只觉胸口满满的哽着什么,温热难禁,心绪为之震动:「姊姊如此宝爱
我,也不恼我四处留情、辜负了她,不但与服侍她的霁儿姊妹相称,现在连宝宝
锦儿也接受。我我何德何能,竟有如此娇妻」一时说不出话来。却听怀中
横疏影」柔声道:
「但她是游尸门之人,虽说七玄中不全是歹人,但行走江湖,难免有黑白正
邪分,此事无关善恶,不过立场罢了。符家妹子若愿抛弃门户囿见,与你同上朱
城三,姊姊自是无那欢迎。只是她出身七玄,做不得你的正妻,否则于你前途有
碍,这点是必须先说在前头的。」
耿照对什么立场门户不甚在意,在他心中只有善恶之别,资宝锦儿的三位师
傅心非坏人,这样就够了,耸肩一笑:「在我心里,只有姊姊才能做我的正妻,
别个儿我都不要。」
「嘴贫」横疏影伸出纤指,轻点了他额头一记。
片刻忍不住摇头,妩媚的笑容却转成了苦笑。
「我在心里当你是丈夫,这辈子都是你的人,只爱你个,却做不得你的妻
子。
霁儿丫头可以为你生下子嗣,传宗接代,但她出身寒微,也不是合适的人选。」
见耿照面色微沉,知这话他不爱听,欲缓和气氛,故意夸张地叹了口气,咬
着唇珠耸肩一笑:
「在姊姊心里,倒是有个人挺合适。」
果然耿照浓眉一轩,霎时扭捏起来,强笑道:「哪有什么人选姊姊又来捉
弄我啦。」
横疏影抬眸与他对望片刻,直看到他转开视线,才叹息道:「我说你啊,还
想怎么伤染家妹子的心连姊姊远在中途,都听说流影城的耿典卫有个貌美如花
的红衣娇妻,她人就在越浦,能装作不知道么下次见面,你想好怎么解释了没
耿照神色黯然,兀自嘴硬,摇头道:「我与二掌院本没什么,有甚好解释的姊多心啦。」横疏影凝视片刻,想起他武艺、历练均成长了许多,男儿本好颜
面,虽己虽与他亲密无间,却不好逼迫太甚,反教他自阻言路,遂将话题转开。
「是了,慕容柔发公文向主上要人,主上暴跳如雷。此番见你,有什么裁示」
耿照把醍醐楼之事简略说了。横疏影闻言凛起:「主上要你继续待在慕容身
边」耿照鲜少见她如此严肃,不觉微诧。「有什么不对么」
横疏影沉吟不语,半晌摇头,轻道:「就是想不出有什么不对,才觉不对。」见耿照失笑,轻轻挣开他的臂围,正色道:「你听过主上的浑号么最有名的
那个。」
她一起身,原本摊圆的两团厚厚乳丘,又坠成瓜实般的浑圆半球,份量之沉
,将锁骨下的乳肌拉得一片斜平,滑腻的肌广表面泛起粒粒娇悚,更衬得肤质之
细,较雪粉更加精致。
硕大的乳瓜加倍突显出上臂的细直、蜂腰的圆窄,背脊曲线滑润如水,明明
只是并腿斜坐,却有说不出的妩媚优雅。
耿照好不容易抑下将她扑倒的欲望,暗吞了口馋涎,乖顺点头:「知道。都
管叫东海第一大傻瓜。」这话平常不能随便说,但横疏影是他最亲近信任的
女子,几乎不假思索便出了口。
横疏影淡淡一笑。
「若十五年前在平望都,有谁敢说镯孤天威是傻瓜,恐怕要被人当猷子看。」她信手掠了掠汗湿的发鬌,浑不着意的姿态妍丽难言,藕臂微抬,雪乳不住晃
摇,尖翘的嫣红蓓蕾令人目眩神驰,难以把持。
「你记得不贺云上楼前挂的牌匾么那龙飞凤舞般的墨字便是他亲手所题,
能有这般笔力之人决计不是傻瓜。十五年前,独孤天威可是名满京城的佳公子,
琴、棋、书、画无不精,骑射武事固非其所长,但在学问上堪称独孤皇族第一
人。若非为了避祸,他不用装得这般傻。」
此说虽谬,仔细一想,却不难找到蛛丝马迹:独孤天威与今上名为叔侄,实
则情若兄弟,如此深厚的情谊,便是当年在御书房侍读时培养出来的。若独孤天
威不学无术,先帝岂能命他陪太子读书习字
「避祸」一说是耿照第二次听她提起,被挑起了好奇心,脱口道:「姊姊,
主上当年出京,避的到底是什么祸」横疏影淡然道:「自然是杀身之祸。」耿
照听得一愕。「谁谁要杀他」
独孤天威虽非高袓景皇帝太祖、太宗两兄弟之父,由太祖独孤弋开国后追
崇独孤执明一系,但自小被独孤弋带在身边,独孤阀西进之初,犹是孩童的独
孤天威几乎每役必与,甚得太袓喜爱。
他在不觉云上楼对黄缨吹嘘亲与博罗山大战云云,并非无的放矢。被时人以
「东军」呼之的独孤阀大军设营黄泥沟,独孤弋不顾帐下两大智囊的劝阻,轻骑
袭取博罗山的蟠龙关要塞,果然中计被围,一人一骑、仗着绝世武功杀将出来,
仅以身免。
若非年方十五、勇冠三军的幼弟独孤寂率一支敢死队接应,只怕东胜洲的历
史便要改写:日后一统央土的太祖武皇帝独孤弋出师未捷,为逞时血气,极其
荒谬地死在西进途中的第一道关卡之前。
说书人爱极了这个有英雄、险关、千里突围的精彩段子,对照后来独孤寂恃
宠而骄,三度造反失败,被太祖武皇帝罚至白城山埋皇剑冢看守历代帝陵的戏剧
性变化,更是令人热血沸腾,不胜唏嘘。
说部中以镯孤寂当年曾在博罗山奋不顾身营救太祖,一命换一命,可抵一死
,天下未平,是他扯下黄旗,簇拥着独孤弋坐上龙椅,「功在从龙」,亦抵一死
,「一母所生、同衾共乳」,兄弟情深,又抵一死。是故这位年纪轻轻便以武名
威雳天下的冠军侯三度造反,又三度被太袓弭平,犹能不死,成了终生被软禁在
白城山后峰的「帝陵祀者」
此样的说法自是牵强附会,其中谬处近乎胡扯。
独孤寂生母乃独孤执明小妾,怕比独孤执明那英武过人、早早便崭露头角的
长子独孤弋还小着几岁。
独孤弋、独孤寂兄弟相差十五有余,岂能是一母所生至于在烧毁的白玉京
外,策动将士拥立独孤弋的主谋,一般咸信是萧、陶两大智囊,以及独孤弋最信
任的二弟独孤容,也就是后来功封定王的太宗孝明帝。
尽管深受说书人喜爱,实际上博罗山一役是东军初期的重大挫败。在武登庸
的「北军」尚未来投、后来名将辈出的武装流民集团「中兴军」还在央土四处流
窜的当时,蟠龙关失利几乎动摇了东军根本。独孤天威所在的黄泥沟大营虽非前
线,也决计不是可以太平歌舞的后方。
独孤天威少年随太袓武皇帝披甲上阵,太宗时又至东宫侍读,元配夫人陶氏
乃陶元峥的亲侄女,岳丈陶元岫官拜吏部尚书,三位大舅子不是留任京官,便是
出镇大州遍数太宗一朝,没有比陶氏一族更庞大的官僚集团,其势力盘根错
节,遍及京城内外,说句「只手遮天」亦不为过。
如此背景,还有谁敢杀他
谁又能逼得他抛弃身家仓皇出京,名为赴任,实则亡命东海
宫廷秘辛、皇室恩怨、朝野政争这些对耿照来说都太过遥远,跟多数的
百姓一样,他是从说书戏文里认识这些名字的,无法一眼看穿隐于传奇后的事实
真相。然而独孤天威的遭遇委实太过,以致答案的选项少得可怜,几乎是呼之欲
出。连几能「只手遮天」的陶氏都保不住独孤天威,要杀他的,恐怕也就只有「
天」了。
横疏影与他心意相通,见耿照猛然抬头,面露赞许:「很好。你这趟下山不
只习得绝世武功,心思也变周密啦。你想的没错:要杀主上的人,便是先帝孝明。」
谁想杀并不难猜,难的是缘何要杀莫非独孤天威与那独孤寂一般,也曾露
出觊觎大位的不臣之心
「倘若如此,事情倒也好办。先帝不比太祖武皇帝不,该说是太祖武皇
帝的胸襟宽广得直不似人,古往今来,有哪个皇帝能容忍同一个人在自己眼皮子
底下三度造反便是血脉相连的手足兄弟,也未免太纵容了。」横疏影摇头叹息
:
「主上当年若有一丝反迹,早被杀了,不用大费周章,玩什么明升暗贬、千
里追杀的手段。」
耿照越听越糊涂。
「没能杀,便是不该杀。既然如此,又为何要杀」横疏影笑而不答,拉起
薄被围住白晰丰满的双峰,掠了掠发鬓。「白马王朝前身,是世代镇守东海的独
孤氏一族。他们发迹于碧蟾朝,掌管东境门户百余年,势力庞大,人称独孤阀
,与西山韩阀并称东洲两大武家,果然经历了异族入侵、王权崩溃、群雄混战
等重重考验后,最后有资格问鼎天下的,也便是这两家。若非人丁旺盛,岂有这
般荣景
「但你看今曰,天下五道之间,有哪一国哪一方的名侯高爵姓独孤有哪一
道哪一郡的大吏姓独孤京华九门之内,有哪位风雅骚人、养士公子姓独孤」
耿照一怔,想起除了主上独孤天威、被禁在白城山思过的「帝陵祀者」独孤
寂,再没听过独孤皇族内出过什么知名人物。央土大战之后,尚有五绝庄的冠军
将军上官处仁、墨州的长镇侯郭定等名将留下来,朝廷赐以金银封以食邑,让他
们安养天年,为何人丁兴旺的独孤一族,开国三十年来反渐趋无闻
「因为唯一比名将凋零更快的,就是独孤皇室。」横疏影口气淡漠,仿佛说
的是柴米油盐之类的家常。耿照稍加思索,才意识到其中的血腥肃杀,不由得倒
抽一口凉气。
「姊姊的意思,是指先帝爷刻意翦除同姓的独孤氏宗族」
「我可没这么说。」说着微一冷笑,或许连她自己也未察觉。
「独孤容是圣人,宵旰勤劳、事必躬亲,不好声色、俭扑自律,连谥号都是
无可挑剔的孝明二字,怎么会逼害同姓宗族他平生连一名降卒都没杀过,更
别说是屠戮功臣,翦除宗室。这些伤天害理的事都是手下人做的,与他太宗孝明
皇帝一点关系也没有。」
横疏影直呼独孤容的名讳而不称庙号谥号,可见鄙夷。
在今日之前,耿照一直以为太宗乃是古今少有的圣君,谁知揭去了弹评说唱
的粉饰面目,说书人口中的英雄帝王不过是存私欲、亦犯过,多有不可告人之事
的凡夫俗子而已。
只有一处,耿照越想越觉难解。
「自古帝王猜忌功臣,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我小时候听人说书,经常讲到这
样的段子。」他皱眉沉吟,小心斟酌用字。「但太宗皇帝对宗室的猜忌,似
乎还甚于功臣」
如五绝庄之没落,并非朝廷迫害,而是岳宸风鸠占鹃巢所致,且不论后来横
生的变化,至少上官处仁等在世之时,朝廷对他们是足够宽容优礼的,要土地给
土地,要钱帛给钱帛,许他们自辟庄园,占地为王,不受朝廷派官的管辖。由此
观之,太宗消灭宗族之明快,似乎还强过了这些百战沙场的虎狼。
横疏影双目一亮,明艳的小脸如春花绽放,笑着反问:「皇帝要杀功臣,这
是为了什么」
「怕他们造反」耿照不敢肯定。
横疏影不置可否,继续笑问:「那皇帝要杀宗室,又是为何」「怕他们也
造反」话一出口,耿照便知蹊跷。太宗翦除宗室甚于功臣,显然在他心中,宗
室的威胁还大过了功臣。问题在于:这样的印象是从何而来
慕容柔积极针对这些封侯致仕的地方土霸主,是太宗驾崩之后的事。今昔对
照,不难发现太宗所重,根本不是什么防微杜渐、绝患未然,他所针对的从头到
尾便只是宗室而已。
这真是太奇怪了。手足相残,难道不需要有什么好理由么
独孤寂曾三度造反,除了第一次率五百名金吾卫于禁中起事,因无人料及,
算得是震动朝野,后两次叛军人数虽多,始终在朝廷的监控之下,反不成气候
两军对垒叫阵,说穿了不过是兄弟吵架,老么同大哥呕气,骂不过瘾,太袓
武皇帝解下披风、脱掉铠甲,赤手空拳上前打一架。独孤寂的武功俱是兄长所授
,岂是号称「天下无敌」的独孤弋对手被揍得鼻青脸肿,倒落黄沙,平叛军乘
势挥戈,摧枯拉朽,「造反」云云就此落幕。
独孤寂自己是屡获赦免,参与叛乱的千余名中下级军官就没这么好运了。
牵连者均处以极刑不说,重要的幕僚至少屠灭三族,无论中央或地方军都深
自警惕,还发生过将领言涉忌讳、被亲兵绑了进京,以免连坐的情事。更别提独
孤皇族纷纷请解兵权,一时蔚为风尚。
在当时朝野一片自清的气氛之下,如何能得到「宗室比宿将更具威胁」的结
论
最有力的反证,便是直到太宗驾崩为止,都未动手铲除独孤寂。唯一实际发
动叛乱的皇族宗室,一直在白城山后的古皇陵中活得好好的,远在京城里所发生
的灭亲惨事,决计不是他年轻时儿戏般的荒唐之举所致。
太宗孝明帝是绝顶聪明之人,是往前或往后一百年都罕有匹敌的治世英主,
他心中如此深沉的恐惧绝非空穴来风。可能性就只剩下一个。
他确切知道,独孤皇族中有一个叛变成功之人。
那人成功除去了太祖武皇帝,如今便坐在龙廷宝座之上。连神功盖世,宛若
龙神降生的太祖武皇帝不免遭到至亲暗算,何况是自己不行,为防谋篡再度发
生,便只剩下一个字。
杀
把所有姓独孤的、有资格坐上大位的俊才通通杀光,太宗的龙椅才能安稳。
否则难保下场不会和他的皇帝兄长一样,死在自己最信任的亲人手里
耿照脑中空白一片,仿佛被天雷所击,所有思绪于一瞬间灰飞烟灭。关于此
事,横疏影没有多说一言半语,她只是导引他,重新走一遍当年自己的思路。从
爱郎无比震惊的神情,她确信他已明白这件足以动摇白马王朝的秘密。
十几年来,她与独孤天威不曾讨论过这件事,连「先帝」、「太祖」、「突
然驾崩」等都成了禁语,人前人后均不再提及,到后来,他们甚至走出了彼此的
生活,以「形同陌路」的姿态将那段共同经历过的患难日子彻底抹去,以防这个
惊天之秘毁掉得来不易的侥幸余生。
如果可以,她希望耿照永远不要知道这件事。
但要掌握独孤天威与慕容柔之间的微妙关系,就没办法跳过这一部分。
「主上并不愚笨,倘若装成笨蛋,那便是居心叵测、另有图谋,慕
容柔逮住机会,必定罗织借口,完成主子交付的任务我曾经以为独孤容一死
,慕容柔便会放松、甚至放弃这道旨意,事实证明我错了,而且错得离谱。慕容
柔不是一般的忠犬,他狡猾奸诈、矢志不移,所持已逾越人臣,是头不折不扣的
疯犬。」横疏影低道:
「所以主上别无选择,若非装傻,便是装疯。一个被吓破了胆、好不容易保
住一命的人,濒临疯瘫的边缘,会是什么样子主上花了许多心思揣摩,刚开始
也许只是做戏,扮得久了,不仅是身边周围的人,最后连他也相信自己疯了。
「这些年来我们都在猜想,主上是真的疯了,还是做戏我是这样,或许慕
容也是。」
她收起沉湎往事的口吻,杏眸凝光,望着身前的小情郎。「慕容柔将你调入
镇东将军府,决计不只是利用你的高明武功,来替代岳宸风而已。
「你出身本城,又号称是武登庸的传人,而妖刀一事牵涉东海七玄这些
,都是慕容柔亟欲拔除的对象。若由你身上着手,运气好的话这枚楔子打将下去
,不定能剖开三条硬桩,彻底除去他长年的心头大患。
「你要留神,慕容柔所说的每句话、让你做的每件事,都可能别有用心,定
要想清楚了才能行动。你不能信他,也不能信主上,我不在你身边,不能为你二
解破他们的心计,你要靠自己找出路,临危死生不过一线,唯一能信的只有自己。姊姊这样说,你明不明白」
他本想问刀皇蓑衣笠帽,忘弃红尘,何以也是一患,随即醒悟:武登庸是北
军统帅、金貔遗族,泛舟江湖并不能让朝廷对他稍稍放心,一日不见此人的首级
,这事便不能算完。或许刀皇谢封隐遁,便是看透了这一点罢
「姊姊放心,我理会得。」耿照收起旖旎心思,郑重点头,忽觉有趣:「我
原以为姊姊会让我离慕容柔远远的,以免我蠢笨得紧,误中了陷阱。如姊姊与慕
容将军这般心思,我是一辈子赶不上了,让我待在他身边,姊姊能放心么」「
把你圈在温室,不是真爱你。雏鹰幼狮,不能以鸡犬看待。」横疏影一咬唇珠,
垂颈入怀,雪腻的乳肌绵厚温香,满满堆在他胸前。耿照只贺胸口微湿,似溅上
几点温渍,正欲将玉人拥起,横疏影却紧搂不放,犹如执拗的小女孩。
耿照到二更时分才离开栖凤馆,姊弟俩浓情缱绻、难舍难分,床笫间极尽香
艳,
「我在你那么点儿大的时候便识得你啦,把你当成是我那缘浅的小弟,每当
思念难禁,又或觉得自己扛不住了,便到长生园去看看你,喘口气儿,是你让姊
姊捱过这飘泊异乡的十来年,我何尝不愿意让你待在流影城里,就在姊姊眼皮子
底下,平平凡凡、平平安安度日
「可你注定要做大事的,不能阻却你的成长。姊姊每天忍着担惊受怕,要跟
自己说上几百遍几千遍的如此我绝不后悔,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外头阅荡,
去受伤、去冒险,去磨砺出你的英雄气概」
她的嗓音闷腻如夏雨,吐息呵暖了他的胸臆。听似微咽,又像是带有一丝骄
傲满足的笑意:「那种感觉比死还难受。你知不知道,姊姊心里有多不舍」
仿佛重会无期,不愿留下丁点遗憾。临别时横疏影神色有异,欲说还休,全
被耿照瞧在眼里,柔声殷问。
她犹豫半晌,摇头笑道:「不妨,姊姊以后同你说。眼下最要紧的,便是三
乘论法别出乱子,这点我们与慕容柔利害一致。皇后娘娘若在东海有什么差池,
慕容柔、迟凤钧固是株连九族的死罪,流影城也脱不了干系。」「我瞧皇后此行
种种安排,似有些蹊跷。」
横疏影抚着他的面颊,娇娇偎在他怀里,抬望小情人的眼神既骄傲又迷醉,
满是欣喜。「我的好弟弟不是孩子,是伟丈夫啦,姊姊好欢喜。」嘻嘻一笑,闭
目咬唇:「你瞧得一点儿也没错,皇后此行的确不为三乘论法,她指定修建这栋
栖凤馆、众独召我前来这些,都是为营造凤驾在此的假象。若我料得不
错,她明日必会称病不出,继续拖延与慕容柔见面的时间,恐怕将拖到大会召开
前为止。」
「这又是为何」耿照一阵错愕。耗费忒多人力物力,皇后娘娘不远千
里驾临东海,不为三乘论法而来,还能是什么
横疏影闭着眼睛含笑摇头,浓睫颤动、双颊微景,淘气的模样更增丽色。
无论她心中的判断是什么,显然非是须严肃以待的事。「我也不是很确定,
不过比起皇后娘娘的盘算,你应该更注意她的安全。越浦左近的江湖人多不
多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集结行动」耿照摇头,忽然想起一事。
「据闻七玄近日之中将要集会,非但地点就在阿兰山附近,时间上也过于巧
合。我担心与皇后娘娘或三乘论法有关。」
横疏影闻言一凛:「他他连这个也知道」心中五味杂陈,既欣喜于他
的成长,又担心他涉入太深,一旦教古木鸢盯上,雏鹰纵有啸傲长空的潜质,却
捱不到羽翼丰满、振翅高飞之时古木鸢向她保证过流影城的安全,七玄大会
的目标必不是袁皇后。
她定了定神,自知美态诱人,唯恐耿照一分心漏听了关窍,披衣坐起合襟掩
胸。「这也是一条线索,亦要提防是他人声东击西之计,莫偏废了其他江湖势力
的动静。赤炼堂总舵就在越浦城郊不远,三川正是他们的地头,这帮水路强盗一
向是慕容柔的走狗,你拿着镇东将军的虎符,谁也不敢动你。要彻查越浦内外各
路人马,掌握消息动静,没有比赤炼堂更合适的。」
耿照只贺奇怪:「皇后娘娘在阿兰山,理当派出大军封山保护,与越浦城中
的江湖人有什么关系」想起将军求见皇后被拒,也是立即派兵封锁越浦,仔细
盘查进出人等,恍如戒严,反倒是派来阿兰山协防的兵马被拒于山下,似也不甚
在意。
横疏影与慕容柔都是当世一等一的精细人物,两人不约而同做了一样的判断
,其中必有蹊跷。
「皇后与我并无深交,召我前来,不过匆匆几句,问得云山雾罩,不着边际。我料她不会轻易放我回越浦,要借我口,教人明白皇后娘娘便在栖凤馆中。至于娘娘本尊,怕已不在此间啦。」「皇后她去哪儿」
「这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事儿了。」横疏影笑容一敛,肃然开口:「她去哪里
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毫发无伤地现身大会。三乘论法之后,只消将她平安送
出白城山以西,天大的事再与我们无关。为此,你该见一见金吾卫的
任逐流,探探他的底细,掂掂他的斤两,以防不时之需。」
耿照溜下栖凤馆,施展轻功出得山坳,依旧是无声无息,犹如流光云影。
他退回廿五间园,果然荠儿已沐浴清爽,睡褛下换了一件簇新的嫩绿肚兜儿
,窝在被筒里等他。
耿照摆布得横疏影几度泄身,其威正烈,一掀薄被,捉小鸡似的将小雯儿按
在榻上,挤得她一双细直嫩腿大大分开,龙杵长驱直入,插得小丫头浪叫不止,
咬着手指都停不住羞人的呻吟,与黏腻的「唧唧」声回荡于小小的绣房中,更加
春意盎然。
雯儿性格温顺,从来便是个循规蹈矩、洁身自好的乖巧姑娘,孰料品尝过男
歃女爱的滋味之后,这一个月里身子飞快长成,小巧的鸽乳吹气般膨大坚挺,胀
成沉甸甸的白晰乳桃,尖红腹圆,既绵软又弹手,性欲更是无比旺盛。
耿照只觉身下的小丫头活像是一尾离水甜虾,才挨几下,竟自行拱腰迎凑,
嫩膣里带着一股热辣辣的火劲,一时兴起,箍着她的小腰一翻身,雯儿正自快活
着,不过短短「呀」一声,旋又坐落,让龙杵贯得小穴儿满满的,红嫩的脚心向
上蜷起,
女上男下的骑将起来,滑顺得无一丝凝滞,似连快感也不曾中断。
两人一阵激烈肉搏,骑在爱郎腹间的少女直如鞍上猿翻,小腰杻个不休,窄
小的蜜穴死命吐出乳浆,两片肥厚花唇仍被爱郎狠插至红肿外翻,雯儿却仿佛不
知疼痛,耿照略一松手,见她白煮蛋似的两团嫩股兀自挺动,腰腿动作虽生涩,
奋不顾身的狠劲却令人爱怜。
耻丘上的茂密阴毛被花浆打湿,卷曲的毛尖既似婴儿壮发,又像覆了层稀乳
,玉蛤在抽插间不住刮出酥酪似的细块浓浆,一圈一圈积在阴茎根部,望之淫艳
,衬与雯儿闭目摇臀、忘情细喘的清纯模样,更令耿照淫兴大发。
他索性躺定不动,仅以掌心支撑她的小手,快美至极的小丫头摇木马似的抬
臀放落,仗着青春肉体弹性绝佳,不自觉地奋力驰骋。
「啊、啊相、相公霁儿好好奇怪呜呜呜呜」她发出诱人
的娇腻呻吟,小脸胀红、拼命摇头,忽然一阵呜咽,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我
我怎么会这么这么淫荡羞、羞死人了雯儿不不是不要脸的
女子呜呜呜啊、啊相公不要不要讨厌雯儿」说着眼泪扑簌
簌地掉了下来,小屁股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霁儿发育快极,小小的心思却跟不上成熟欲滴、性欲勃发的胴体,平日与二
总管偷着磨墨也就罢了,谁知在相公面前竟也如此放荡,全然管不住自己,身不
由己发出这般羞人淫声,做出种种痴态,唯恐耿郎从此看轻自己,偏又难抵春情
,一边求欢、一边急得掉泪。
耿照只觉她可爱极了,忍着笑让她按住他结实的小腹继续扭腰,双手迳摘桃
儿般的一对悬乳,一本正经道:「相公怎会讨厌霁儿我的霁儿最是贞烈规矩,
最得相公欢心啦
他不说还好,霁儿一听得「贞烈」二字,如受千夫所指,又羞又愧,简直无
地自容,放声大哭道:「我不霁儿不好,不知羞耻呜呜呜呜」虽说
如此,白嫩的屁股蛋摇得更厉害,奋力套弄,直把粗硬的龙杵当成了滑杆,浆汁
稠浓的小小膣管滋滋有声,比用小嘴吸啜葫芦糖还淫靡响亮。
耿照差点被她箍得喷薄而出,咬牙昂首,深呼吸几口才抑住泄意,无暇回话。霁儿不见他搭腔,认定相公真有嫌弃之意,益发哭得哀婉,不敢睁眼看他,暗
自伤怜:「我我果然是淫贱的女人相公不要我了呜呜」抽泣
间膣内紧缩更甚,犹如一只小手含恨掐握,不死不休。
耿照对这稚嫩娇憨的小丫鬟全没提防,不想一月没见,原本青涩的身子竟成
了这般刮骨尤物,丝毫不逊姊姊,差点被杀得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龙杵给娇韧的肉壁重夹几下,疼、麻、爽、利纷至还来,双手反映压力,不
自觉掐紧那一对皮薄汁多的白嫩乳桃。指腹入肉,笋似的酥嫩乳尖自指缝溢出,
掌里仿佛捏爆一枚熟烂浆果,汨得满手汁滑,一愕之间,乳房又回复成浑圆弹手
的形状,个中滋味难以言喻。
霁儿乳上吃痛,膣内顿时抽搐起来,身下一温,花浆远较前度稀薄,泌量却
增加数倍不止,宛若小尿了一回,只是她天生淫水稠腻,纵使量大,也不像寻常
女子泄身或失禁,淅淅沥沥流得一榻。
耿照缓过一口气来,扶着她的小屁股继续挺耸。霁儿像被上紧了机簧,屁股
不自觉又抛甩起来。「傻丫头嫁为人妇,对外自当三贞九烈,但对自己的相公
,却要越淫冶放荡、
越曲意承歃,才算是合宜守分。」耿照边享用她弹性骄人的俏臀,一边故作
正经道:「你若对相公也端着架子,不肯尽心服侍,那才叫做不守妇道。哪
家的贞节烈女与相公欢好之时,不是淫荡媚人,不顾羞耻的若非如此,怎能生
得出儿女来所以对相公越是淫荡,霁儿才算贞烈。」
霁儿摇得失神,小脑袋瓜里晕陶陶的,听着却觉首尾相接,竟似颇有道理,
喃喃道:「越啊、啊霁儿越是淫荡,便越贞烈」耿照笑道:「是啊,
霁儿想不想做贞烈的妻子」
霁儿想也不想猛点头:「想」耿照用力顶两下,挑得她身子微弓、轻
轻。一抖,嘴里喷啧叹息:「这样不行啊,霁儿好像不怎么喜欢同相公好哩。」霁儿姑娘不让人说闲的。做二总管的丫鬟是,做典卫大人的侍妾也是。「霁
霁儿喜欢」她按着相公的腹肌大摇起来,仿佛要以此明志:
「霁儿好、好好喜欢同相公好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你只是嘴上说说,心里一定不是这么想的。」耿照满脸遗憾:「你瞧姊姊
同我好的时候,叫得可淫荡了,是不是」
霁儿想想也是。总管这么高贵优雅的人儿,哪一回不是叫得欲仙欲死,
听得人脸红心跳的还会说「从后边来」、「弄死我了」之类的大胆言语,令她
印象深刻,想忘也忘不了。
她可真傻。忒简单的道理,怎会半天也想不明白
为了给自己和相公一个交代,霁儿忍羞道:「相相公你、你从后边来
啊、啊」
耿照本想再逗逗她,陡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叫,不觉微愣,心想:「女上男下
,却要如何从后边来」掐着她脱缰野马似的小屁股摆弄半天,干脆摸进紧
凑的屁股缝里,指尖沾着汗水爱液,轻轻摁入小巧粉嫩的肛菊。
霁儿娇喘着尖叫一声,神智忽醒,气得回过双臂,一手揪住那不走正路的家
伙、一手捣着后庭,大声抗议:「不不是那边」见耿照一脸无辜,又羞又
恼,鼓着娇红的腮帮子,气呼呼道:
「哎哟,笨死啦我我自己来」
支起膝盖,剥一声将龙杵退了出来,转身反跨在他腰上,粉嫩汗湿的屁股蛋
正
对着耿照,自抓怒龙塞进蜜缝,呜咽着一坐到底,颤着吐了口长气,又按着
他的膝腿摇晃起来。
这角度十分特别,阳物的弯翘恰与膣腔相扞格,又插得极深,刨刮感格外强
烈,泌润稍有不足便觉疼痛。
霁儿源源不绝、浓稠如蜜膏的爱液在此时发挥了作用,才动得几动,出入便
十分滑顺,阳物以前所未有的角度嵌入穴中,连撑挤顶撞的部位都不尽柏同,撑
过了初时的害怕不适,益发套得狂野奔放。
她本想好生唤些淫冶的字眼,显示自己也是谨守妇道的女子,不料这「倒骑
驴」的交合姿势委赏刮人,三两下便重新接起了峰峦起伏的快感波段,层层堆叠
,来得更加强烈。
「喔、喔好好大相公相公好硬、好硬啊啊、啊顶
顶到了啊、啊里边好酸呜呜呜呜呀、呀霁霁儿霁儿
啊啊啊啊啊」
耿照见她雪白的小屁股被插得泛起娇红,两瓣浑圆的臀弧间嵌着一根湿亮肉
柱,
玉蛤口的一小圈肉膜套着杵身上上下下,尽管少女摇得活像一匹发情的小母
马,肉膜却箍束得有些艰辛,仿佛硬套了只小鞋,每一进出都在阴茎底部刮出一
圈乳白沫子,气泡「滋滋」汩溢。
霁儿茂盛的毛发沾满乳浆,鬃刷般不住扫过他鼓胀的囊袋,绷得滑亮的表面
布满青筋,敏感得无以复加。耿照已不想忍耐,按着她的腰眼向前一推,用膝盖
将她大腿架起,用力狠顶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这样不行会会死掉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青蛙似的夹在爱郎的膝掌间进退不得,无处可躲,被插得膝弯脱力,粉
嫩的屁股肉颜如雪浪,两只小手揪紧榻被,叫得呼天抢地,任谁听了,都无法质
疑她是何其「恪守妇道」。
「藓霁儿要飞了、霁儿要飞啦相公呜呜呜呜霁儿不行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耿照压着她一贯到底,勃挺的怒龙不断胀大喷发、
胀大喷发,一跳一跳的像要挤裂窄小的蜜缝,滚烫的浓精射得她满满一膣,填满
了细小的花房。
霁儿被烫得身子一搐,同时也攀上了高峰。
一股温润的液感挟着逼人的快美漫出身下,酥茫中霁儿想起总管的盼咐
,为求受孕,切不可让相公的阳精漏出,要尽量在身子里多停留些时候才好。
她拖着高潮正烈的娇疲身躯,勉强挪动小手捂住蜜缝,才发现相公的巨物一
点也没见凋萎,仍是满满插着她,哪有半滴精水漏得出来
那逼疯人似的温热尿感仿佛是从蛤珠附近喷出的,她也不知是什么,既非阳
精外漏,便有机会怀上相公的孩子,不禁又羞又喜,又是满足,俯身片刻,晕晕
迷迷得小脑袋瓜一恢复运转,忽想起还有句紧要的淫语没来得及说。
幸好她够机伶,没忘掉。馎儿干活儿一向是有板有眼,绝不偷斤减两的。「
相公,你弄弄弄死霁儿啦」odulesarticlepacksho.phpid26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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