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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模范的惩罚囚
第一节
啪唰
咿啊喔
啪唰
啊喔哦哦
在远处开始传来一阵混入了鞭打声的悲鸣和泣叫声,而且声音更越来越接近,当声音来到房门的正外面,便随即响起两下敲门声。
「是调教师摩美,并带来了主人的牝奴隶。」
外面传来的女人声音,令美帆感到有点耳熟,随即想起那正是侵入自己家中,然后用计把她拐来的女人的声音。
「入来吧,主人已在等着了。」
「啊放过我不能被她见到我这个样子」
「」
门外传来那一边哭着一边拼命乞求的女声,美帆一听了便立时感到心脏有如被冰封凝固。姊姊白帆里的声音,她又怎会认不出来
「这条牝犬,在这里磨蹭甚么」
唰啪
「咿喔」
「好,快干脆点爬入去」
「呜呜请慈悲哦」
那是个身穿卑猥的奴隶服饰和鲜红色的皮制高跟鞋,四脚支地的女人。她的颈上扣上了黑革制的颈圈,上面扣着一条细炼,炼的另一端则被在她身后站着的另一个女人的手握着,那女人自然是奴隶调教师摩美。她也换上了一件全黑的调教师用衣服,而另一只手上则拿着她的爱鞭九尾之狐。
摩美不断用鞭打向奴隶女的臀丘和腰际,以摧促她尽快爬入房中。
啪唰
「唏哑啊啊」
曲线美妙的腰间,成为九尾狐之鞭的目标,令奴隶女发出了悲哀感满溢的呜咽。而且颈圈上的炼也同时被拉向上,令她不得不把脸抬起。羞耻和惊恐令她那双唇抖震,眼眶也溢满泪水的脸出现在美帆眼前。
白帆里姊姊怎会这种模样
美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敬爱的姊姊好象狗般的四脚爬地,戴上宠物般的颈圈,曝露出房器而被鞭打,这简直便是一副奴隶的样子。
从这方向看不到后面,但猜想她的器和肛门应也是同样的曝露吧。
而且从她爬行的姿态也可明白她被调教已非一朝一夕的事。她的背部尽量向下压,令到粉臀看来更加突出高耸,加上爬行时腰部用力左右大幅的扭摆,更加令就算是同的人看到也感受到她的媚态。
但是,后面的摩美却绝对没有对白帆里的爬行姿感到满意。她穿上了全黑的紧身体服味的上衣由颈项包至股间,而穿上网状丝袜的双腿则由膝部以下都由皮靴覆盖。这身打扮加上浓烈的化妆,完全蕴酿出她作为sm支配者的风范。
而且更加上她严厉的鞭打,和不断对奴隶女的叱责,九尾狐的尾在不停督促着她的行进。
啪唰
「呀呜」
「喂,屁股扭得更好看点」
「呜呜」
「这硬邦邦的腰是怎么回事」
啪唰
「唏呜请宽恕」
「任何时候也要走得令主人满意,对吧」
「啊啊好羞喔在小帆面前」
「在妹妹面前更不用紧张便好好告诉她妳是如何卑猥的牝犬吧喂,再扭多一点」
啪唰
「啊咿」
摩美严苛的鞭打令白帆里禁不住悲鸣。而后粉臀便比刚才更大幅度地扭动起来。而站在房中央的美帆,正在被坐在椅子上的狩野不住上下其手,因而两人都不想和对方的视线接触而各自别开了头。尤其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展现如此可耻至极的姿态,令她简直想找个地洞藏下去,或甚至想死了更好。
「喂,快走去主人面前吧」
摩美引着手上的狗炼继续令白帆里向前走。
「好,向主人请安吧」
「求、求你放过我,只是今天」
啪唰
「啊喔饶了我」
「就像平时般,说吧」
「呜呜主、主人牝犬白帆里幸获主人接见作为被虐的牝奴隶任何指示都会喜悦地听从,还请尽情地玩,希、希望主人尽兴」
白帆里四肢着地手肘撑地,以额头也伏地的跪拜姿势下,向主人说出极尽卑猥的奴隶请安说话。但是当想到这句话正进入美帆耳中,便令白帆里在说话途中多番迟豫,几乎说不下去。
「呵呵,妳自己又如何妳也会很尽兴吧」
狩野坏心肠地质问。
「请、请令白帆里也得到愉悦。」
「要怎样做」
「那个用鞭和具不要我说不出口不能向小帆说这样的话」
「这贱犬对主人的查问竟敢不答」
啪唰
「啊啊求你饶恕我」摩美叱责同时,九尾狐也在双臀的谷间轰炸。
「在妹妹面前想扮高贵,那又为何展露出如此卑下的东西」
摩美从一旁的典子手上换过一支细长的鞭,然后用前面的扁平处从曝露的股间伸入去。
「啊啊做、做不到喔」
白帆里拼命合上双膝想隐藏谷底的器,但以她爬在地上双臀向后耸的姿势,始终是不能防备从身后来的视线。
「喂,不是完全遮掩不到吗算了,这牝犬无论如何遮隐,看起来都是一样的贱吧」
啪唰
「呜喔不、不对放过我」
「怎样了,能做得高雅点吗」
「啊啊不行请饶了我吧白帆里是不高雅的牝犬」
「嘻嘻嘻,终于肯自己承认了呢。喂,那便面向着主人好好恳愿,祈求主人赐与各种虐待,令妳得享牝犬的快乐吧」
「主、主人,请恩赐鞭和具给奴隶白帆里,请令白帆里像只卑下牝犬般快乐得呜咽吠叫吧。」
「呵呵美帆,妳现在知道妳姊姊是喜欢被虐待的奴隶犬了吧」
狩野俯望屈从的白帆里满意地笑着,然后再转身向美帆说。
「姊姊竟会这样我不信」
「典子,把她带来我旁边,让她观摩一下」
狩野的命令下典子把美帆的手枷由勾子解下,再带她到狩野旁边的椅。体被拘束的麻痹感、加上眼前姊姊的被虐姿带来的冲击,令她茫然而没反抗的一屁股坐下。
「怎样了牝犬,能够和妹妹相见一定很开心吧」
狩野残忍地对白帆里道。
「啊啊很残酷」
「喂,好好给妹妹看一下」后面传来摩美严厉的叱训声。
啪涮
「啊喔饶了我」
「告诉妹妹真相吧」
「小帆,原谅我吧我说公司有旅行其实是谎话姊姊是奴隶,每星期由星期五晚至周日为止都必须以奴隶身份来到这里侍奉狩野主人被鞭打被具调教还要以狗的四脚爬地姿态,做些能令主人高兴的事」
「最初的确是这样,但现在已不同姊姊已被调教至在受鞭打而泣叫的同时其实也感到愉悦了」
「」
「真是过瘾的表白哦」狩野大感兴趣地看着,美帆因为见到姊姊的坠落,在绝望之下自己的反抗心也一定开始动摇吧。「这牝犬的被虐狂程度还真不是盖的。所以作为主人也实在不得不虐待她呢」
啪唰
「咿」
坐在椅上的狩野手执皮鞭一挥,越过在他前面跪拜的白帆里的背部,打在雪白的香臀之顶,令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发出悦虐的悲鸣。
「姊、姊姊」
「怎样了牝犬还想要多些吗在妹妹面前要做个模范哦」
「啊啊请赐鞭主人」
「想要鞭的话要怎样做」
「呜放过我在小帆面前我做不出来」
「回答主人的问题想要鞭的奴隶应该怎样做」
狩野低声地质问,沉的支配者声音充满了威严,令早已受过大量调教的白帆里知道非屈服不可。
「是恳愿的舞蹈,像这样」
白帆里裸露的粉臀像蛇般扭摆起来,那是卑屈地表示牝犬想受鞭打的象征。
啪唰
「咿很好、主人」
打落双臀中间分割处的斜面,令白帆里再次发出悦虐的叫声。意识到自己是在美帆面前被鞭打,极度的羞耻令她的心情更高胀若狂,而在悲哀之外,却也感到一种和平时不同的感觉,一种背德的兴奋感。
「此家伙,被打的很开心呢」
啪唰
「啊很好呀、主人」
「是」听到「失仪」两字令她又想起昨晚的事,立时身体也抖震起来。
「说说看,妳昨晚在主人面前做过甚么失仪的事」摩美像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残忍地追问着。
「是失禁了。在热烫的铁板上接受调教时撤尿了」
「」
听到白帆里的自白,美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既仰慕又是尊敬的亲姊,竟在男人面前失禁了,但是,她已再无力提出半点质疑了,自从醒来后到现在为止已见到、尝到如此多超乎想象、倒错的事,她想世上也没有甚么不可能的事了。
「呵呵,没错,我也想起惩戒漏下黄金水的牝犬的情形了」
「呜呜请慈悲我发誓永不会再犯这失禁的事了。摩美大人也严厉地惩戒了我,白帆里至死也会反省的,所以请赐牝犬一点慈悲」
白帆里伏在狩野脚边乞求饶恕。虽然在妹妹面前如此反复说着卑屈的求饶话实在情何以堪,但她想到狩野若在此再次体罚她,必会令她在妹妹面前表露出比一直以来更屈辱的姿态吧。想到此令她再无余裕想及其它。
「但为了令妳至死也记得,我还要准备多一种惩罚摩美,预备吧」
狩野的眼中,凶残目光在闪烁不已。
「是,立刻去预备,请稍候。」
调教师摩美回答后立刻走出房外,然后在两分钟后便和另一个女侍回来。女侍来回在房内外往返,不断把各种物事搬入房中:手推车乘着的烙铁、结冰的冰水、放入木炭的桶、还有长一米以上的足枷等等。
足枷是一支细长铁,在两端装有可自由拉动设定位置的革制枷扣。摩美拿起这支子,首先把它扣上正在四脚着地屁股向后的白帆里的脚腕。
「啊喔、救我」
脚部完全固定同时白帆里也响起惊恐的叫声。摩美把脚锁位置设至她所能张开的最大限度。四脚支地同时,也大开双股的姿态令她看起来像只青蛙。
姊姊
美帆在心中悲叫。白帆里的这种姿态令美帆简直不忍正视:犬般爬地、两脚左右分开至极限,中间的肛门至腿的器都毫无半点保留地曝露在室内明亮的光线中。
黏濡的菊蕾在拼命地收缩着,由肛门而开始的一条小径直通向下,直至分成两块看上很柔软的大唇。张大了的口中见到三文鱼般颜色的小唇和深暗的洞,全都在美帆前尽现。
她以前从未如此近的观看女的私处。不,甚至可说她是第一次见到女器的「全相」。而眼前的私地更是亲姊所有物,令她更无法冷静地直视。
「嘿嘿,这家伙还在说已经受够惩罚了可是那流着浪水的不正是在催促着想快点再受罚吗」
狩野一边肆意欣赏白帆里曝露的下体,一边皮般地冷笑着。正如他所说,在户中溢满而漏出的把唇也沾得湿濡濡,反映着靡的光辉。
白帆里连忙解释,但话一出口才想到美帆也在听着,令她羞耻得心脏也像要停止跳动般。
「因被鞭责而湿了,即是喜欢受体罚吧,果然是等不及了呢」
「不、不对咿」
白帆里拼命否认同时,也因狩野拿着的鞭头反复地撩弄着唇而发出娇吟。男人由自己的座位站起来向前踏一步而鞭也向前伸,在等待受罚之前首先用鞭来挑逗她敏感的壁。
而此时那手推车己推到狩野的座位旁,在那旁边放着的桶中,猛火把炭烧成通红。摩美把手推车上的几支烙铁放到炭火之上,直到一支烙铁被炭火烧成赤红后,她便把那支烙铁拿起来向白帆里说:「好,张开眼看清楚了,这便是妳要受到的惩罚」
「不不要」
一看到眼前的物体白帆里便立刻尖声高叫起来。摩美手拿着烙铁的木制的柄,在那之前是像火般的细长铁,直到最前端成圆形状的横切面上刻有一些倒转的字体。
「这妳明白了吧,妳要受的是烙印之刑。」
「呜饶命啊调教师大人主人啊啊,请慈悲啊无论叫我做甚么也可以的,但、呜、请饶了别对我身上刻印呜呜」
「呀呀的乱叫真吵死人了听话点,只是押落去一下便可以了,很快的」
摩美用手抓住在地上五体投地在求饶的白帆里的头发,暴地把她拉起,然后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的前端向白帆里靠近。
「呀呀饶命呀」
「昨晚令主人面目无光了,失礼的牝犬一定要刻下些甚么令妳终生不忘才行」
「饶了我、主人我绝不会再犯的了,所以请对忠实的牝犬稍发慈悲吧」
白帆里转头向狩野拼命乞饶。
「呵呵,犯了罪自然是要以身体偿还的,既然是下面犯了罪,便把烙印刻在屁上吧」
狩野却仍是一脸笑意的道。
「咿印在那地方的话会没命的啊」
「那地方是最好的了,印在脸上的话便一生也不可见人了,印在房或臀丘上也有损美感,肛门的话平将是不会见到,同时本身也已是个卑贱的部位了」
旁边的摩美以得意洋洋的脸说着。
「真的会没命的啊无论如何,请饶命」
「死或不死我可不知道,不过会是苦痛如地狱之刑那倒是不会错。肛门的痛楚感觉是很发达的,在之后两星期会痛得屎也拉不出呢」
「呜」
「摩美,选选那一个字好吧」
「是。」
摩美回答后在手推车上取出一块白色木板,再把被炭火烧红的烙铁一支接一支的压在板上,「焦」的声音过后随即升起一股烧焦木块般的气味,气氛可说极尽凄惨,令两姊妹都看得心惊胆跳。
「因为主人的慈悲,所以便给妳自己去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字吧」
「」
摩美把手中白帆里的头发一扯,令她正面对着那块被刻上了字的白木板,上面分别印了「禁」、「尿」、「漏」、「犬」、「奴」、「隶」六个字。笔划数虽有多有少,但她心知一但印下任何一个,她都必会背负上一生不会磨灭的烙印。
「」
「便选隶字吧。本来对于撒尿的妳是应该选「禁尿」两字的,不过想到要在屁上刻两个字既勉强又太滑稽,所以还是刻上表示妳身份的单字算了吧。」
「喂,向主人谢恩吧,他为了给妳慈悲而不用妳刻上两个字呢」
「啊啊」
白帆里从喉咙中发出绝望的呻吟。到底如何她也不可能说出感谢的话吧。但摩美已不再等待,她把白帆里的双手屈到背后再用手枷锁起,然后再用黑布紧密地幪住她的眼,跟着再让她跪在地上向前俯伏,额头着地。现在她便有如在刑场行刑前的死囚的模样。
「拜、拜托妳放了姊姊」
摩美命女侍上前帮忙把白帆里的双臀向左右分开,令饴色的肛门完全曝露眼前,而且肛门口像欲开欲合之间卑猥地展现。但白帆里已再发不出半点声音来。等待着可怕的烙印之刑,令她的四肢也像石化了般完全硬直。
狩野亲自拿起了烙铁,缓缓向前伸,而美帆也立时害怕得闭上了眼。
狩野的手对准了肛门后稍一停顿,然后再快速地向前一伸,烙铁前端终于压到肛门之上。
「死了」
白帆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凄厉惨叫,同时身体也弓起向上,但烙铁仍持续压在肛门上,她感到巨大的压力直顶在肛门上,但却因过度害怕而感觉不到究竟是热是冷。
而巨大的恐怖令她一阵晕眩,随即失去了知觉。在昏倒前的一瞬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又有体漏出,只是她已无法区别那究竟是尿还是爱了。
第二节「」
当数分钟后白帆里回复知觉时,她发觉自己双手的束缚已被解除了,而且幪着眼的布也已被解开。
「感觉如何肛门有在痛吗」
摩美凑近她的脸,诡异地笑着说。
「喔啊」
双脚仍然被枷所分开,白帆里诚惶诚恐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肛门。
「这究竟」
她吃惊的是那地方不但不热,反而一阵冰凉,而且似乎也没有刻上甚么烙印。
「还不明白吗刚才我是换了支用冰冷冻着的烙铁来压向妳喔」
「哦」
原来如此,所以刚才见到女侍也拿来了一只装着冰的桶子。啊啊太好了
白帆里刚才还完全相信自己已被烙下残酷的刻印,所以现在的她便感到有如从死里逃生般的喜悦。
「那么,予习完了后,今次是来真的了」
「怎、怎么不会吧」
白帆里狼狈地叫道。刚想及自己从烙印之刑得到解放,白帆里还以为这只是摩美的一个恶作剧。
「是真是假妳问主人好了。」
「啊啊不要」
白帆里只感眼前一黑,要再试一次之前曾尝过的地狱滋味,个中可怕比第一次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求、求求你们,饶了姊姊吧」美帆也立刻高叫。之前她一直都想求饶,但被典子捂住了口,但今次典子却再不阻止。「无论如何也请饶了姊姊,我会甚么也听从你们」
「哦妳会」
狩野装作意外地说,但其实,他一开始做出这一切便全是为了以白帆里的安危来令美帆屈服,结果事情发展也一如他所料。
「会甚么也听你的」
「小帆不要」
「妳住口」
啪唰
「喔」
白帆里想向妹妹说些甚么,却被摩美的鞭所打断。然后狩野再问道:「那即是可以成为我的奴隶了」
「可、可以所以请免了姊姊的烙印之刑」
美帆勉力地说出服从之誓言。
「嘿嘿,那好吧,便依妳的。牝犬,还不感谢妹妹的亲情」
「呜小帆,请原谅姊姊吧因为我的不剂,而令妳要遭到这种事」
「姊姊」
「呜呜是我不好而且我本不值得原谅」
「唔很感动的一幕姊妹情深呢不过加上如此猥状态的姊姊却滑稽得很呢」
白帆里不禁羞耻地低吟了一声。便如狩野所言,白帆里的双脚因被枷固定而大幅张开,肛门和器都无遮无掩地曝露在妹妹眼前。而且,那地方更像是在证明着她的荡似的,被浸得水汪汪。
「免除了烙印之刑,却不代表调教已经完结。摩美,接下来便如何去调教这牝犬好呢」
「是,便教她牝犬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啊、是。请主人教导牝犬白帆里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嘿嘿,答得不错。美帆,好好向妳姊姊学习吧,包括她服从的态度和奴隶式的说话方法,也要好好地观摩啊」
「是」
美帆不得不端正地坐在地上,逐一观摩白帆里接受的sm调教。
「最初便教她如何用奴隶用语来称呼自己的拥有物吧。摩美」
「是」
摩美把手上的九尾狐换了另一支状的鞭,而前端则成扁平状,是正好用来撩弄奴隶的器的恩物。
摩美便把鞭由双臀之间伸入谷底,再剖开白帆里的大唇然后问道:
「呜呜是、阜」
「不是说单一地方啊白痴,我是问这整个器官的名称」
「不、不要不想叫小帆听到」
啪唰
「咿喔」
「就是为了要叫妹妹听到才叫妳说的忘记了刚才免除烙印刑的恩典了吗快说这里叫甚么」
「呜呜、洞」
白帆里因为要在妹妹面前说出卑猥的说话,羞得连耳也通红了。
姊姊真可怜一定经常要说这样的话吧。
「那么,这里呢」
「是屁。」
「作为奴隶这里经常要做甚么」
「是浣肠洗净来给主人以子或主人的宝贝来享用」
啊啊竟然这样
美帆听得心神大震,也再次感受到姊姊陷入这异常世界的程度之深。而且,似乎她将受到同样的对待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一定也会如此的对我会鞭打至令我不得不说出可耻的说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怎么办甚么洞的,怎么说得出口啊
美帆一边如此想着,同时心中却在看着姊姊的器时生出一股靡的感觉。
白帆里的器充满了叫同的人看到也会有反应的靡色彩。被四脚爬地和双膝大幅分开的缘故,连小唇都分开以致内中的果也可以清楚见得到。三文鱼般粉红色的阜中,被爱浸得水汪汪的样子令见者无不感到一阵乱的诱惑。而且,美帆也终于发觉姊姊的耻毛已被剃得一也不剩。
原来如此,为了更清楚见到姊姊的户形态而把毛全部剃了好美啊姊姊
美帆在此时首次感到了一种奇妙的羡慕感受,那是被虐之魔第一次向她作出诱惑。
「名字说完了,那么便向主人恳愿吧,大声说说想主人对妳这里做甚么」
摩美用鞭继续撩弄着白帆里的下体道。
「请求你主人请玩弄白帆里的洞吧,请赐与具和震动器,令白帆里喜悦得涕泣叫吧」
「不只是说话,身体行为也要表现出才行」
「是请恩赐呜呜」
白帆里立即以四脚支地姿态,耸起臀猥地摇着扭着,扭屁股正是表达奴隶的服从心和渴望被主人虐待的身体语言。
啪
「咿」
在鞭打下白帆里忘我地更卖力扭动,如此的姿态加上全裸的下体和娼妇般的丝袜高跟靴打扮,令见者都感受到靡的气氛。
「好,也请妹妹欣赏吧。」
「喔、怎么这样呜呜小帆,请看看羞耻的姊姊」
「看甚么说清楚吧」
「请看姊姊的洞呜呜」
「姊、姊姊」
「怎样了,美帆,姊姊很美丽吧」
「是很美非常美」
狩野的问题下,美帆唯一可做的便是尽力去赞赏姊姊以保其名誉。但是,狩野却借此机会,想以姊姊来引导美帆说出猥的说话。
「那里湿吗」
「是湿湿的」
「是少少湿还是已湿透了」
「啊是很湿,湿得要流下来般」
美帆除照实回答外也别无他法。
「呵呵,真是诚实的好孩子呢」狩野对美帆的回答甚感满足。「一会之后我也会让妳体验被虐的喜悦的,但现在便先看看姊姊的演出吧」
狩野说话同时也从椅子旁的小桌上并列着的施责具中,把其中一件东西拿起来,那是一支握柄不,但前面却扩展为五个相连的大球形的一种玩具。
「唏」当头两个瘤状物入了裂之内后,白帆里随即发出了悦虐的低吟。每个直径达三公分之大的瘤的表面上更刻有无数鳞状的突起物,更带有sm施责具的刺激气氛。白帆里在瘤的突起物压迫者道的壁下身体也卷缩的呻吟着。
「啊咿、呜喔」
狩野更开始纵着具作出前后抽的动作。
「啊喔被磨坏了」
「呵呵,怎样了,喜欢这东西吗」
「啊啊洞、感觉很好」
「这家伙真是纯正的被虐狂呢好,妳想被弄得怎样」
「在小帆前说不出来」
「摩美,令她说来听听」
「牝犬回答啊」
啪哒
「咿呜」受到旁边站着的摩美直打肛门的一鞭,令白帆里高声惨叫了一声。「啊啊、我说了是洞是主人弄得洞十分舒服」
狩野和摩美都哈哈大笑起来,而白帆里则在努力扭动粉臀,迎合着正在侵犯自己的子。
姊姊,怎么如此羞耻
美帆在此靡光景下心中不断在叫着。几个丑恶的毒瘤剖开粉红色的裂缝,在阜中塞进拉出,而随着瘤子的进出,白帆里的唇便仿如婴儿的口般一开一合在啜着那串丸子。
美帆多次想低头不再望前,但那个情景在卑猥之余却也像充满着魅惑的魔力般,吸引住她的视线不放。不自觉间美帆竟不能移开视线不看姊姊被如此变态地侵犯着的情形。
「好,接下来是这里。」
今次狩野把子移向肛门的位置。
「这里没干过甚么失仪事吧」
白帆里恐惧地把目光望向身旁的摩美。
摩美的说明令狩野愉快地大笑起来,更把子的前端二、三度的压向白帆里的菊蕾。
「是吗牝犬,拉屎拉得如此大声吗」
「请、请宽恕摩美大人没有说错,白帆里确是以鄙的声音拉屎了。」
「呵呵,那便不得不惩罚一下这卑劣的屁了。」
「啊」
终于被圆瘤侵入了禁断的肛门秘所,令白帆里发出悦虐感满载的悲鸣。
「饶了我」
「这被虐狂,口中在求饶时,屁却已在一开一合地啜着我的子,就是我不用力妳也可以自己把它啜入去呢」
「咿没、没这回事」
啪哒
「啊喔」
「作为奴隶,竟然可质疑主人的说话吗」
「真是很想再入一点吧」
「是请赐予」
对狩野挖苦的说话,白帆里只有卑从地迎合。作为奴隶不可令主人扫兴,这是白帆里经过无数次残酷虐待后所深切体会到的事。
「啊啊咕」
「怎么了,还差一个未入去呢」
「请饶了我已经刺入直肠中了」
白帆里狂乱地叫着。现在她的感受已到了极限,若再继续入去的话她害怕会连内脏也可能被刺穿了。
「这家伙,别在装明白了,妳分得出那里是肛门那里是直肠吗」
「呜不知道对不起但、但是,腹部像要被挤破般了,请慈悲啊啊啊」
狩野无情地再全力推刺一下,令白帆里发出凄惨的惨叫。全长达十五、六公分的五个连串的瘤子已全部吞噬入肛门之内,那种痛苦和挤压力,令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
「呵呵,难得今天有参观者在,便来玩一个她也可以参加的游戏吧」
狩野望向美帆,诡异地笑着提议。
「」
白帆里和美帆都浮起疑惑和不安的表情。特别是深知狩野残忍本的白帆里,就是猜也猜得出那绝不会是甚么好玩的游戏。
「留意妳的肛门的感觉,这代表「零」。」
说着,狩野便用手一转手中那支子,当然塞入了肛门内的五个瘤子也跟着转了一圈,瘤子表面的突起物磨擦着肛门壁,令白帆里不禁又是悲叫连连。
「那边的娃儿也明白了吗」
「」
「而,这便代表「一」。」
「啊」今次到美帆吃惊地叫道,因为她看到狩野用手一拉,把子的头一个瘤拉出了肛门之外。「数字是代表了拉出来的瘤的数目」
「说得对,不愧是名校生,脑筋果然不错,明白了吧牝犬,我拉出来后,妳便猜一猜我拉了多少个瘤出来,错了的话便要受罚哦。」
「啊啊,很残忍喔」
要自己猜着进出自己肛门的瘤子数目,可说是人间屈辱之极,但狩野却无视白帆里悲苦的呻吟,开始把施责前后活动。
「啊喔呜」
「啊啊别这样说」
「这是二」
「咿唷」
「今次是四」
「呜噢」
「是两个」
「美帆,妳告诉她对不对。」
「姊姊,是三个哦」
美帆焦虑地说。她实在很想白帆里可以尽快答对,以完成这恶魔般的游戏。
「呵呵,太可惜了,那便要受罚了。」
啪唰
「啊」
狩野说话一完,摩美随即挥鞭用力向白帆里的臀丘击下。
「啊啊,求求你,别再虐待姊姊了」
美帆眼眨泪光地恳求道。
「便正如主人所言牝犬,再来一鞭」
啪唰
「啊咿」
「那么,答得中的话又如何」
美帆负气地反问,她虽然害怕狩野,但无论如何都想能减轻姊姊的痛苦。
「呵呵,那当然便要奖赏她吧。」狩野像早料她有此一问般轻松地回答。
「可以得到甚么奖赏」
「小帆」
白帆里连忙出声阻止。和美帆不同,接受狩野调教已久的白帆里对他的狡滑和残忍早已明白非常,自然感觉到狩野口中的奖赏,其实是隐藏着多少的危险。
「这只牝犬别看她一脸痛苦,其实她对如何从鞭打中感觉到悦乐是很有心得的呢妳是被鞭后下体会兴奋得流口水的牝犬,对吧」
「如、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受鞭后下体会湿濡的卑下牝犬。」
狩野的话令白帆里不得不回答,但同时也对自己在美帆前说出如此屈辱的说话而感到悲哀不已。
「呵呵,这便是爱被虐的本了,其实妳姊姊是如此爱受鞭,妳还在多言岂不令姊姊更烦恼吗」
「」
「怎样,美帆妳蔑视她吗」
「不、不会」
美帆拼命地否认,始终是至亲,无论如何都要站在一线。
「不、不对」
美帆立刻狼狈地叫道。的确她曾答应狩野做他的奴隶,但那完全是为救姊姊免受烙印之刑,事实上她在心理上仍完全未向这男人屈服。
「」
美帆心中一栗,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下体的确是变湿了。而若果被狩野见到,说她是因为见到姊姊的残忍调教而变湿,她也无法否认了。
「呵呵,是真是假一会后才查看,现在是看看姊妹间美丽的亲情的时候呢」狩野冷笑着把话锋一改。「妳是想把姊姊从苦痛中拯救出来吧」
「」
「还是,妳是因为姊姊的被虐而感到欢愉,所以更想看到她被鞭打吗」
「我不想看姊姊被鞭打」
美帆大声的叫嚷,一半却是为了她自己,对看到残忍的鞭打和肛责后而下体湿了的自己,她感到了一股难受的罪恶感。
「那么奖赏便由妳颁给她吧」
「甚么」
「用妳的舌,令姊姊的肛门得到松弛快乐,这妳应会乐意去做吧」
「怎么」
「不要饶了我们」
「求求你,我的屁被妹妹舔这样做的话我们都变成畜生了我自己怎样也不要紧,但美帆还是纯洁而无罪的少女啊无论怎样请放过我妹妹就是要白帆里一生为主人做牛做马也可以」
「又不是叫妳舔,妳先听听妳妹妹怎样说吧」狩野冰冷地回答,然后转身向美帆道:「怎样啊娃儿,要用鞭还是用舌来对待她的肛门,由妳决定吧」
「小帆求妳说鞭吧」
「用舌来舔姊姊的肛门。」
美帆颤抖着声回答。要叫狩野用鞭打姊姊,她始终不可能说得出口。
「呵呵,那便好,游戏继续今次牝犬要努力点,别再输了」
「啊我不想活了主人请杀了我吧」
白帆里额头伏地悲痛地叫道。姊妹相奸的恐惧和肛门的虐待交煎,令她神也绝望起来。但结果,无论说得多惨烈也好,到最后她还是无可奈何地开始努力数着瘤子进出的数目。
第三节
而在进行第二次游戏时白帆里终于猜中了,因而能够得到她的「奖赏」。
「好,伸出舌头吧,一开始请先轻柔地舔。」
典子向走到白帆里身后的美帆说。在美帆的眼前触手可及的便是白帆里耸悬半空的双臀,大幅打开的谷底显露着那微有润泽的啡色肛门。在刚经过了肛责的多番抽后,那里现在便有如刚大便完似的微微松弛。狩野和两个协助他的女人摩美和典子,都在旁边饶有趣味地期待着美帆的口舌奉仕表演。
「」
美帆缓绫把头向白帆里粉臀中央靠近,为了令狩野能够看清楚,她被要求以微斜的角度向前移近。
她忍受心中的抗拒感,拼命向前伸出了小舌。
「呜」
白帆里发出了一声喘息,那代表了她对这禁断的玩意既害怕又期待的复杂情绪。
当菊蕾被美帆热烫的软舌碰到后,白帆里弓起身体轻嚷着。对于已被开发和体会过肛责之乐的白帆里,并无法抗拒美帆舌头的刺激。
「啊哦呜、不要好羞哦」
「姊姊白帆里姊姊」
并不只是白帆里一个人被背德的欢愉所侵袭,正在拼命舐着姊姊的屁的美帆,同样也被倒错的靡诱惑弄得茫然自失。有生以来初次体验的舌头服侍,散发着的激素的身体妖地刺激着美帆,加上对手是自己的亲姊,更令美帆的理也狂乱起来。
「唔呜呒」
美帆渐渐越舔越起劲,想要支配着姊姊、想要令她快感愉悦的欲望在美帆心中勃发起来。
「姊姊的屁味道如何」
「好味是靡的味道」
美帆本能地回答着狩野的问话。她现在心中已满载欲望的感情,那是因为狩野一直在以姊姊的被虐狂去诱发美帆心中的情欲。
「好,今次便把舌头伸入洞内,舔弄内壁,那一定令她比现在更兴奋呢」
典子在美帆耳边低声细语,恶魔般的低语挑拨着美帆的嗜虐心,令她不能抗拒地把舌头前端收窄变尖,向姊姊的肛门深处钻入。
「咿唷呀呜」
「呒」
「放过我啊喔咿唔」
在向肛门内壁进攻的舌,令白帆里发出如狂般的反应。她拼命收缩肛门肌想防止对方侵入,但被五连瘤子撑开的肛门抵抗力几已全失,而那钻开一层又一层肛门肌的青春嫩舌,已足以磨灭白帆里的理。
「唔」
「啊啊、快要疯掉了讨厌哦,屁要溶化了」
虽然想向前逃避,但却被摩美拉着她的颈圈所阻止。
「牝犬,现在的妳正被怎样干着」
「美帆舔着我的屁啊咿舌头钻开了肛门壁啊喔」
「那妳有何感想」
「这种事啊呜」
「我想听听被妹妹舔屁的妳的感受哦」
「啊啊羞耻得要疯掉了」
「老实说,是疯掉般快乐吧」
「啊啊是屁快乐极了」
肛门的舌舔有如毒品,腐蚀着她的理和道德心。
「咿要丢了啊啊不行了丢了」
终于白帆里渐渐迈向高潮,肛门的筋也在剧烈痉挛起来。
姊姊
「啊啊更深点小帆、舔得更劲一点姊、姊姊要丢了喔」
像把灵魂出卖给恶魔,白帆里像不知满足地沉溺于快乐中,更自动把粉臀向后耸去渴求美帆的舌。要感受这一生难求的高潮,更要令高潮持续下去。
而在另一方的美帆也是同样忘我地兴奋。
姊姊、再快乐一点吧要令姊姊快乐我便要舔得更努力我永远也和姊姊同一阵线的啊呀,姊姊的喜悦叫声真好听
听到姊姊的浪叫声,美帆也感到自己的私处像有爱在涌出。不可思议地,她并不因那是排便器官而感到不洁,那可能是因为白帆里的肛门颜色既不深沉、而且周围也没有一毛,所以较能给人洁净的印象。而且她在看着肛门时,反而感到那是一个有魅力的器官多于是个排泄器官。
而且美帆的舌头深埋在白帆里的肛门深处时,姊姊高潮时的痉挛也好象传递到自己的身体上一样。
「卑下的牝犬,被妹妹舔得如此兴奋吗」
「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正是卑下的牝犬」
奴隶女四脚支地慌张地回答,她身后的美帆则坐在地上睁着呆滞的双目。
「被舔屁后,下面也如此的湿了喔」
狩野伸手把鞭伸出,让鞭的前端沾上由器所滴出的蜜。原来她的下体刚才也一直滴出透明的爱,令地上也湿了一片。啪
「啊喔」
「这家伙,昨晚流完尿,今天又再流下乱的体了」
「对不起请饶恕」
啪唰
「啊唷」
两、三次的惩罚的鞭打落谷底,那被爱弄湿的鞭击在菊蕾和周围的媚上,令白帆里在苦痛中发出悦虐的悲鸣。
啪唰
「咿饶了我」
「怎样被沾上了自己的鞭打责,感受如何卑猥的气味直冲入屁中了。」
「呜便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个连屁中都有浪水的荡气味的乱奴隶」
「呵呵,这家伙,被妹妹舔得尽露了」
看到白帆里彻底的坠落,狩野愉快地笑了起来,反复地先从暴怒、恐怖开始,再转换成挖苦和耻笑,这正是狩野的奴隶调教的得意手段。
「摩美,准备下一个环节了。」
「知道是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吧」
摩美上前把白帆里脚上扣着的枷解下来。
「典子,预备好了吗」
「是,立刻办」
立刻便在左右两边壁际各放起两支高四、五十公分的t字形柱子,中央放上防火的毡,而旁边也摆着一只在之前烙印刑时用的放入炭火的桶子。
「走吧牝犬到房间中央去」
啪唰
表示叫她开始步行的一鞭过后,白帆里立刻不能有半点犹豫地向前爬,便如刚才进入房中时一样一边爬一边要扭动着双臀。
不久后她便来到了狩野右手边墙旁的第一柱前,那是一支以铁制圆盘为基台,外表有着艺术气息的雕刻曲线的树脂制柱子。
「为它加上牝犬的气味吧」
「」
「没有看过犬只在电灯柱旁如何流下气味来表示自己的地盘吗」
「怎么这样」明白到摩美的意思后,白帆里立刻吓得脸色发白。「我我做不到」
「为甚么刚才妳也不是同意要接受牝犬小解的训练吗」
「但、单脚提高然后小便,实在太羞耻了」白帆里绝望地说道。「而且,一开始小便的话便停不了下来,没办法逐少逐少的小便啊。」
「这也是个问题,如果又再撤得遍地都是便伤脑筋了。」摩美冷笑着,随即又提出另一个主意。「那便以另一个方法去留下气味好了。妳把脚抬起来,把股间的东西直接磨擦在柱子上吧」
「」
白帆里咬着下唇,这也算是屈辱之极了。
「快干」
啪唰
「唏呜」
白帆里无奈地把右脚缓缓提起,黑色丝袜包着的姿态美丽的脚成水平地提高,膝部屈成l字形向后方伸出。丝袜由大腿直包到膝头、小腿,最后接到穿上了鲜红皮靴的脚,如此靡的服饰正好和这倒错的气氛相配合。而且这样自己张开、曝露出自己的器的行为,令白帆里感到羞耻得想死。
「再抬高点,否则便上不到最顶的位置哦」
白帆里无法不照做,但想到这一来自己的器便完全张开在身后的狩野和美帆眼前,令她羞耻得呼吸也像要停止。
她把右腿抬高至终于可托在t字柱的顶为止,那柱顶约水平三十公分长,其外形曲线被制成像双头具般的形状。
「好好地把妳卑下的味道留在柱上吧」
「啊啊」
白帆里颤抖着四肢开始屈辱的行为。贴在t字顶的唇前后移动,把自己器的气味留在柱子上。
「这家伙,现在不是干得很起劲吗美帆,好好看清楚姊姊的行为举动,否则当轮到妳自己时便不懂得干了。」狩野向旁边的美帆笑着说。
「呜」
美帆在舔完姊姊的肛门后便又再回复观摩者的身份,在眼前那卑猥至极的情景令她实在难以直视。
啊啊,难道我也要做这样的事吗
美帆一边拼命勉强自己看着姊姊的行为,一边感到一阵恐惧流过全身。
「看来已理解我的想法了呢而那牝犬也出乎我意料地,作出了一些很好的示范呢」
「嘻嘻,真的呢,在妹妹前作出了无出其右的模范奴隶表演,不愧是正宗的牝犬呢」
摩美也在笑着响应狩野的话,那挖苦、带刺的话令白帆里差点想要哭出来。
「好,用妳的私处包住,由前向后的拉动吧,那便可以留下更多气味了」
「唔呜喔」
白帆里提起单脚的姿势下把t字的前端夹入自己的裂中,然后慢慢沿着向后退,子侵入花唇中而磨擦着的感觉,令白帆里发出了靡的悲鸣。
「为了令主人看得更愉快,妳要更努力的前后活动,便像在自慰一样的做」
「咕呜喔」
白帆里非服从指示不可,她努力地用腰力前后蠕动,树脂制的刺激着户的感觉和进行卑猥行为的屈辱相负相乘,加上在强烈灯光照明下在狩野和妹妹面前做着这种自慰行为,更令她羞愧得想死。
「怎样了美帆,清楚了留下气味的方法了吗」
「清、清楚了」
美帆颤着声回答狩野的问题。就算仍未正式开始对她体施予调教,但单看着姊姊的演出己令她被传染了一点sm调教的感受。
「看到牝犬的表演感到兴奋吗」
「很、很惑的兴奋」
美帆红着脸回答。事实上她面前的情景实在带给她很大刺激。
「到下一柱了,走吧」
啪唰
终于把柱子顶部涂上了一层后,摩美发出了下一个命令。白帆里把右脚放下来后再度开始四脚爬行,但走不到四、五步便来到了下一柱前,接着她又要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自慰行为。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始终作为奴隶的她绝不可违逆主人狩野和调教师摩美的命令。她又再像刚才般在其它三柱上也涂上了自己下体的分泌物。
「好,终于到正本戏了」
最后摩美把白帆里带领到房中央放着的桶子旁,双眼出残忍的目光宣布着。
桶中的炭火依然红红地燃烧着。白帆里看着桶中的炭火,因为猜不到跟着要做甚么而眼中充满着不安。
「像刚才般,在这留下妳的气味。」
「甚么」
「听不清楚吗,在这桶中留下妳的气味啊」
「怎、怎样做」
「怎样做这也要问吗」
啪唰
「咿」
「今次是真的小便了,提高脚向桶中小便吧」
「喔」
「今次是最后了,所以一次过把炭火浇灭吧」
「啊怎么这样」
白帆里终于明白,这才是这次「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的正本戏。
「为了让主人看清楚,要把屁股向着后面;脚也要提高点,否则可能会被火炙伤哦」
「呜呜」
白帆里饮泣中开始在桶则伏定,把一只脚向上提起,摆出类似犬只向灯柱小便的姿势,虽然之前已多次在t形柱上「排演」过这姿势,但今次因为要真的小便,对白帆里带来的实是难以言喻的耻辱。
「喂,快点吧,再在磨蹭的话便要受处罚了」
「喔」
摩美威胁的说话令白帆里响起低声的悲鸣。她保持提脚姿势努力地向桶中排尿,尿浇在炭火上令桶中升起一股热气,刺激着股间的媚。
但炭火的火势却比预想中强,白帆里就是努力挺高得连左膝也几乎离地,仍感到股间一阵难受的焦热。
「呜呜」
白帆里在如此屈辱的行为下继续啜泣着。虽然膀胱中已存有大量尿,但在人前排尿的紧张和羞耻感,令她的排尿过程并不完全畅顺。
初时是如喷水池般出,得大腿内侧也湿了,接着则水势缓和下来,而呈拋物线般流下。而放尿速度的减慢也同时舒缓白帆里心中的道德咒缚,把她引领到恍惚的神状态。
「啊好热」
水蒸气的热风直击在股间,令白帆里高叫起来。而因为本能地想避开热力,身体一移便令正落下的尿飞溅出桶子范围而落在周围的耐热地毡上。
「啊啊、不要」
白帆里发出狼狈和惊慌的叫声。她作为奴隶,深知把小便溅在指定地方之外可是一条大罪。她慌忙把身体摆正在桶子上方,但这一来已令桶子的把手和外侧留下了不少尿。
「哇,怎么这样臭竟弄得周围都是」终于把尿都排完后,摩美的叱责声立刻在白帆里头上响起。「本是为了想令妳不再失仪态而进行的调教,但妳竟然更加的失仪了」
「请、请饶恕我」
「住口撤尿犬」
啪唰
「呜呀」
「把脚继续提高,让我替妳把妳的臭尿抹干净」
摩美说罢便把鞭前端的扁平部份在白帆里的下体扫抹,充分地沾上尿后把鞭再度提高,惩罚地朝奴隶犬的臀丘接连击落。
啪唰
「呀咿」
啪唰
「啊唷饶了我」
「想被饶恕便自已清理好自己弄脏的地方,把妳的尿一滴也舔干净」
「啊啊这样残酷」
啪唰
「啊我做了我会做了所以请慈悲」
白帆里慌忙伏在地上,把唇凑近尿的位置。
「快点吧,钝犬」
啪唰
「咿做了、做了喔」
白帆里终于把咀碰在尿上啜吸起来。
狩野满足地看着这情景的同时,转向身旁正在并息静气看着的美帆道:「失仪的话便要受惩罚,这便是奴隶的规条了。妳也要记清楚了,就算是新人奴隶也不会被宽免哦」手机用户访问:m.hebao.net
「」
美帆连回答也不能,因为眼前冲击的情景早已令她心神不定,姊姊的遭遇既是可怜而又妖魅,眼前的sm绘图同时给予她恐怖和魅惑,尤其是狩野最后一句话更令美帆清楚明白自己的命运。
新人奴隶新人奴隶
这个词语在美帆的心中反复地响起,令她在看着姊姊在鞭雨下用咀清理着自己的尿同时,感到那可能也会是不久之后的自己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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