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死不如做到死》第三章：叶廷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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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子橙是全世界最关心叶廷希的人。
  他甚至觉得这世界上再也没有谁会比他更懂得珍惜弟弟。
  但是当周末的晨光乍现，他难得早起，发现原本该有的悠闲被全身痠痛取代时，他发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了。
  「子橙」廷希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声线早已不是叶子橙印象中的那么软绵绵了，反而是充满了一种成熟的磁。叶廷希从叶子橙后方抱住他：「再多睡会吧昨晚的东西，都被我清光了，不会肚子痛，不要担心。」
  即使叶子橙常常对友们说些言浪语，但也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被人说过。可是他还来不及脸红，就感受到了一份再熟悉不过的温暖，那是叶廷希的手臂，是他有很多年都没有好好牵过的手，但现在，居然已经变得这么强而有力了。
  几乎是在那个瞬间，昨夜纵欲的画面和呻吟，突然在他脑中不断地倒带。
  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和他最亲密的手足究竟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叶子橙不敢再想，他只能默默地躺在叶廷希的怀里，然后不断地反思这一切。
  星期五晚上离开魏依晴的家时，已经是将近午夜。
  叶子橙的爸妈自从他上了高中后，就很少在管他了，对于叶子橙晚归的行径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叶子橙的生活靡归靡，但是心里还是很清楚爸妈的疲倦。也许我该把做爱的时间拿来孝顺他们说来好笑，但叶子橙却曾经很认真地思考过这个问题。
  二楼是叶子橙和叶廷希的房间。叶子橙上了楼，原以为叶廷希已经熟睡了，正打算进房时，却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他回过头，看见弟弟从房里探出头来。叶子橙看著他笑了笑：「哦，你还没睡呀还是起来上厕所」
  「没有，我在等你回来。」
  叶廷希的眼睛就像小时候一样的清澈。
  「等我回来」叶子橙愣了愣：「怎么了有不会写的功课吗」
  「嗯」叶廷希从房里走出来，伸出手抱住他：「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睡觉了。你最近都去哪里了为什么都这么晚回来跟我说好吗」
  叶子橙从小到大都和弟弟关系良好，即使是如此亲密的接触也习以为常。但无论再怎么亲近，他也不可能告诉他，他是去和女人做爱了。叶子橙只能避开敏感话题：「好啦，那今晚我们一起睡吧。先放开，我先去洗澡了。」
  「不用了，子橙。」
  叶廷希的声音沉而嘶哑，像夜里蛰伏于野林深处的猛豹。
  「我不讨厌你身上的味道，我跟她很要好。」叶廷希握住他的手，温度的炽热，不只凝聚在掌心：「都当了那么多年的邻居，聊过了那么多次的天，魏依晴的香水味，我是闻得出来的。」
  叶子橙看著叶廷希的双眼，第一次被人质问到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为什么你寧可让你的眼神说明这一切」叶廷希的一字一句都像一一的针，刺得他几乎麻木：「子橙，和邻居做爱，会让你觉得很开心吗你是不是在想像，如果住在隔壁的我们认出了你的声音或你的身影，会怎么样」
  叶廷希的眼神像一潭无底的湖，叶子橙却觉得自己摔在谷底，痛得真实。叶子橙张开口，像有无数的话想脱口而出，但到头来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他就那么愣在原地，直到有份温暖，贴上了他不知道被多少个女人亲吻过的嘴唇。
  「唔唔」
  叶廷希将他压在墙上，记忆中软绵绵的小手，竟已经能让他被抑得无法动弹。叶子橙几乎费尽所有力气地想推开他，但却仍徒劳无功。感觉到叶廷希的舌尖深入了口腔里的每一个空隙，次次的吮吻都充满了征服的欲望，叶子橙原本就有些无力的身体，这下是真的再也撑不住了。
  「哥」叶廷希半抱住他的身体，在他耳边轻声道：「如果和邻居做爱很的话，那和弟弟呢你也会很享受吗」
  十二点半，叶子橙很疲倦，疲倦得连挣扎都忘了，他只能任由叶廷希脱光他的衣服，然后赤裸裸地躺在他的面前。叶廷希俯下身，湿润的舌尖亲暱地吻著他的耳垂。叶子橙打了个冷颤，忍不住哼出声。
  「嗯叶廷希」
  「放心吧，子橙，我会对你很温柔。」叶廷希微笑著说：「我比魏依晴，比任何人，都还要爱你。」
  叶子橙愣了一下，他的友从没有对他说过爱，这样直率的告白令他红了脸。叶廷希伸出食指抬了抬他的下巴，让叶子橙以为他要接吻，于是他闭上眼，但耳边却传来叶廷希的声音：「子橙，你的嘴唇太脏了，太多女人碰过了，我只想碰没有人碰过的地方。」
  叶子橙瞪了他一眼，叶廷希也只是笑了笑。他伸出手著叶子橙微软的，轻捻著给予安慰，让叶子橙爽得直哼哼。但接著叶子橙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叶廷希看著他还爽著，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时，便又伸出手指，沾了唾，往未经人事的秘里刺进，激得叶子橙倒抽了一口气，
  「啊叶廷希哼嗯不准进来为什么不是你」
  「我也没有比较好受。」
  叶廷希挺了挺身，让早已巍峨的巴顶在叶子橙的臀部，当叶子橙感受到那份滚烫，心里才知道，难受的不只是他一个人而已。叶廷希由上往下地俯瞰了他一眼，之后退下身子，叶子橙正想出声时，突然感觉到被一个温暖的天堂给罩住了。
  「啊廷希很脏的」
  毕竟对象是弟弟，叶子橙还是有点矜持。但接下来叶廷希的卖力吞吐，却足以让他的理智都给扔到九霄云外。叶廷希将他的巴吞进了泰半，技巧虽不纯熟，但该伺候到地方一点也不怠慢。敏感的头被来回的舔弄著，其余含不进的柱身也被有著厚茧的手心套弄著，叶子橙的柱一下子就被弄硬了。
  「廷希好了、好了不要了呜」
  叶子橙虽然嘴里说著不要，但双手还是忍不住微微施力地压著弟弟的头，好像希望那张嘴能帮自己口交一辈子似的。叶廷希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什么格，如果是个女人，大概也是个小娃。叶子橙前面一爽著，后面发生什么事就都忘了，殊不知弟弟伸在自己嫩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了。
  「子橙，我想进去了。」
  叶廷希松开口，叶子橙那还没得到解放的在空气中挺硬著，上头还佈满著他的唾。叶子橙几乎快失去意识地哼哼了几声，他神情之中带著恍惚，叶廷希的声音在他耳里听来忽远忽近。
  看见叶子橙没有回答，就像默认了似的，叶廷希将被肠沾湿的手指抽出，惹得叶子橙急喘了一声。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叶子橙微微蹙眉，但没过多久，比手指更庞然的大东西就了进去，像一把利刃，直挺挺却缓慢地进入了从未抵达的地方，像要一次便满足两人似的。
  「啊好痛叶廷希你太大了啦」
  叶子橙痛得瞬间回过神，叶廷希看著他痛得连冷汗都滴下来了，便吻吻他的脸颊，手也回握住微微软去的：「好、好，不要缩那么紧，放松一下，等等就不会痛了。乖啦，子橙，我爱你。」
  靠腰你进去当然爽了，老子有多难受你他妈怎么会知道叶子橙恨得咬牙切齿。但放松对于初次的交来说，确实真的很有帮助。叶子橙抓住叶廷希后背的力量逐渐减小，小里也不再那么疼了，但也没有小说里说的爽到哪里去。
  叶子橙躺在床上，突然觉得心里有股欲望，希望体内的大巴能稍微动一下，可叶子橙的自尊心不允许他主动要求。他怎么好意思跟弟弟说，他的小想吃更大更会晃的东西了，那种要求太见不得人了。
  但抬头一看，压在身上的弟弟，眉头都皱的比他还要深了，在里面僵持不动的感觉肯定也不好受吧。叶子橙默默地将视线移开，似乎颇为勉强地道：「可、可以动了啦」
  叶廷希闻言，放松地笑了一下。他吻上他的颈部，在叶子橙想叫出声时，突然一到底，胯下紧紧抵住他的屁股，舒畅的感觉让叶廷希恨不得也把两个球体全都挤进这温暖的小洞里。
  「呀太深了、太深了嗯」
  叶子橙被这么猛干一下，整个小里都被得一点空隙都没有了。不是痛苦，也不是难过，反而是一种麻木的感觉直窜脑门，然后再蔓延到全身。叶子橙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肠道里都还在不停地分泌著肠，乱地将大团团包围著。
  「不就是要深一点，才能得爽吗」
  叶廷希含住他的耳垂，头也没闲著，在被初次征服的羞怯小里四处戳刺，想帮主人看看哪里才是眼前这小骚货最骚最想被人顶的地方，顺便享受著被水泡软、被小按摩的爽劲。艳红的嫩纷纷被一次一次地撞开来，最后终于顶到了一个凸起的小点。
  「啊啊廷希那里好奇怪呀啊」
  叶子橙像是被电击到似的，突然颤抖了一下。快感在血里窜著，流过全身后，接著便全都积到了下身，巴就这么在没人爱抚的情况下再度硬了起来。叶廷希托著叶子橙的臀部，越是说奇怪的点就越要撞、越要往死里顶，最好能将眼前的人活活干出来。
  「唔嗯好啊再给我呜」
  叶子橙的后被著著，居然也就像是长了记忆似的，也开始学著諂媚迎合起来。粉嫩的随著的抽干，来来回回地被翻开来，一等到巴再捅进来，嫩便迎上吸吮。叶廷希的公狗腰动得整张床都在震动，他就像一个女人一样，只能被狠狠地压在身下干著而无法自拔。
  「啊啊好深、好深廷希再深一点」
  叶子橙的声音中带了一点哭腔，让叶廷希更无法自制了。在乱的叫声里，他只能更卖力的往前冲刺，次次都打在最敏感的花心上，小被弄得红肿不堪，水直流。叶子橙的声音都有点哑了，喘息的声音充斥在两人的耳际，是叫和体碰撞声之外的最美合音。
  「子橙，我干得你舒服吗」
  其实这还用说吗叶子橙爽得连双腿都自动缠上弟弟的腰了，被得连怎么讲话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的小嫩想被亲弟弟肏死、肏烂。叶子橙微微眯著眼，快感欺凌之下，连唾都流出嘴外：「舒服啊啊廷希得我好舒服还要呀啊」
  看著叶子橙荡的模样，叶廷希惩罚似的咬了一下他前的红点，但这样的惩罚，对于叶子橙来说，反而像是奖赏。被啃咬的那瞬间，一股强烈的快感涌上全身，小里忍不住一阵收缩，将体内的大东西吸得更紧更密了，而被捆紧的也不甘示弱，再一次将肠道扩展开来，更猛烈的冲刺肏得叶子橙只能发出叫以宣泄快感。
  「嗯啊啊廷希好、好舒服再用力干我」
  几滴泪水从叶子橙的眼角滑落，滴在洁白的枕头上，留下水渍。叶廷希看著自家哥哥被干到失神的模样，并没有因此心软，反而更加用力地往敏感点上撞击，恨不得把这个点给撞破似的。而身下的叶子橙，在这么激烈的攻击下，只能抓紧叶廷希的背，连叫都叫不出声。
  「哥哥，被自己的亲弟弟成这副德，你真的好荡啊。」
  不是子橙，而是哥哥。血缘之间的亲密在这一刻变成一种另类的刺激，几乎在语毕的瞬间，叶子橙失控地呜咽著，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就这么喷出，而后落在叶廷希平坦的腹部。叶子橙简直难以相信，他就这么被自己的亲弟弟给干了。
  同时，小也痉挛著高潮，紧致的高温让叶廷希的也跟著一泻千里。硬得不行的对著敏感点狠狠地戳刺几下后，也无法克制地像万箭一般道道地了出去。叶子橙被骚传来的热度激得说不出话，只能在叶廷希的怀抱中失神地喘息著。
  过一轮的叶子橙觉得眼皮沉得很，只想好好睡一觉，但是叶廷希完全没有一点想睡的感觉，他从来就没有打算过要就这么放过眼前的小骚货。他一把抱住身旁的叶子橙，轻声道：「子橙，你知道你刚叫得多大声吗」
  「还不是你」叶子橙累得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了。
  「呵呵，你也是很爽才会叫的吧」看著叶子橙微微转红的脸，叶廷希又笑著说：「我们那么大声，爸妈他们不会被吵醒吧」
  叶子橙打了个呵欠：「谁知道我好累，不想管那么多啊你在干嘛」
  「不懂的事就是要弄懂呀。」叶廷希吻了他一下，将不知何时挺硬的巴再度进充满汁的小，然后将他一把抱起：「儿子就是要尽责。我们去看爸妈睡得好不好。」
  「不需要啊混蛋那里呜嗯」
  叶廷希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把叶子橙压在墙上，然后就是一阵猛干，偏偏被烫过的身子比平常敏感好几倍，被这么一，柱都硬了起来。叶廷希一手托住他的腰，一手轻握住他的前端，笑著说：「你都硬了，还想抵抗什么啊还是乖乖的让我干吧。」
  叶廷希语毕后，抱著叶子橙，让他离开墙面，边干著边往楼梯的位置走去。
  「啊嗯叶、叶廷希我不准你唔唔」
  叶廷希始终还是吻住了叶子橙的唇，阻绝了呻吟和警告。他抱著他下了一阶的楼梯，叶子橙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叶廷希的巴上，他能感觉到那雄伟的身顶得更深了，好像要把整个肠道全都贯穿，把所有敏感的地方都重重地突破似的。
  一楼到二楼的楼梯有十阶，叶子橙以为叶廷希就算要恶搞他，也只会慢慢地来。谁知道叶廷希在就这么吻住他后，竟然一鼓作气地快速往下奔，重力作用让叶子橙的小都快被刺穿了，敏感点不断地被刺激，小像发洪水一样泛滥成灾。但被堵住的双唇，让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微弱呻吟。
  等到叶廷希的唇终于离开，叶子橙的眼泪都流下来了：「你真的很呀啊啊可恶哼嗯」
  叶廷希没有回应，双手托著他的臀部，边著边往走廊的另一边移动。叶子橙知道，那是爸妈的房间。他有点不安，却还是不愿放下身段，紧抓著叶廷希的肩膀威胁道：「叶廷希嗯你要是敢过去你以后就、就不要再跟我嗯嗯」
  「不要什么不要再跟你做爱」叶廷希笑了笑：「我还怕你半夜来我的床上，扭著屁股求我干你啊，哥哥。你难道不知道你刚才有多浪吗那些av女优都不及你啊。」
  这一次，换叶子橙没有回应了。他怕他再开口说一句话，呻吟就会沿著文字从嘴里溜出去，那就会真的吵醒爸妈了。叶子橙捂住自己的嘴，爸妈的房间隔音最不好了，尤其那门还是纸门，外头的人在做什么，只要透过影子，一眼就看清了。
  「哥哥，再怎么说，我们都是兄弟啊。我还是不会为难你的。」
  叶廷希把巴从里抽出，然后将叶子橙轻放在房门旁边的木质地板上。这哪里是不会为难他还是坚持要做，地点虽然离房门有点距离，但这和在门前做爱本就是差不多的意思只要爸妈一察觉哪里不对，出来看的话，还是照样完蛋
  「不要廷希求求你爸妈真的会发现」
  叶廷希的回应依然是笑容。他扳开叶子橙的双腿，看著他的嫩流出，笑意就更深了。嘴里虽然说不要，但是当挺硬的再度没入流著水的骚里时，叶子橙还是被爽得忍不住喘息。
  「哥哥，如果爸妈看到你被我干得这么爽，会有什么感想」
  叶廷希放低音量地说，两个人之间的温度不断上升。叶子橙捂住自己的嘴巴，微微地摇头。叶廷希看著他的骚样，突然像吃了雄心豹子胆似的，双手将叶子橙的手掰开，死命地压制著，让他的小嘴失去依靠，只能无助地自我克制。
  「呜呜廷、廷希不要这样啊」
  叶子橙低喘著想把控制权夺回，无奈双手被抑得死死的，本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叶廷希看著哥哥苦苦哀求的模样，没有心软，反而更加施力地往突起的小点干著。叶子橙嚐到这样的刺激，都已经被搞得双眼开始失神了，他抱著叶廷希的后背，在他的耳边叫起来。
  「啊廷希好舒服好深、好深继续啊继续干我」
  「浪货」叶廷希戏謔著说：「刚才不是叫我停吗现在怎么又要我继续了」
  「呀嗯啊」叶子橙简直克制不了自己的声音。做爱时的讽刺，只会让人更加兴奋：「好啊廷希嗯哥哥快被你死了唔」
  叶子橙一口咬上叶廷希的肩膀，咬得那么重、那么深，好像嘴里不咬著一个什么东西，那叫声就会传到全天下似的。哥哥的骚样览入眼里，叶廷希被他诱惑德只想把他往死里干。他惩罚似的打了几下那雪白的臀，大巴马上就被小浪咬得更用力了。
  「哦那不是正好你不是最喜欢挨了吗死了也只是刚好而已。」叶廷希把身子欺得更近，也跟著往小洞里挪了几分，让叶子橙禁不住颤抖：「如果我们是姐弟，你是不是早被怀孕了」
  叶子橙忍不住开始幻想起被自己弟弟怀孕的画面，正因为是不可能的事，想起来才会更加乱。叶廷希的抽联合著言浪词，如鱼得水，像带有魔法的催眠。叶子橙松口了嘴，知道自己只能迎合著浪哼，在完全进入里的时候，摆动著腰际，让小能吃到更多的。
  「啊廷希啊啊我快不行了又要被了呜」
  叶子橙被得整个身子都在晃著，失神的眼神看著世界，感觉全都是颠倒的乱象，只有弟弟滚烫的巴才是最清晰的感受。叶廷希本不知道叶子橙和魏依晴搞了多久，自然也没办法了解他究竟一夜高潮了多少次，现在的身体有多么敏感。只知道一到底，干到那最骚最美的一点，让哥哥无助的呻吟，直到把所有的水都一概出。
  「呀啊廷希慢点我会受不了唔唔──」
  叶廷希知道叶子橙没办法撑太久，于是吻住了他。与其让他高潮著尖叫，不如让他享受窒息的快感。叶子橙再一次在自己弟弟的怀里颤抖著出了稀薄的水，后也痉挛著挤出和叶廷希的。叶廷希正想喘息，却突然看见叶子橙的前端紧接著又出了一道长长的体，混合著水把地板染湿了一片。
  「哥」叶廷希笑容在黑暗中显得那么灿烂：「你是第一次被男人干吧居然就能被到尿了」
  叶子橙也被自己的生里反应吓得几乎说不出话，他紧紧抱著叶廷希的腰，像受惊的猫。叶廷希身为弟弟，当然没有冷落他。他就像小时候一样，也把哥哥回搂在怀里：「子橙，你真。」
  叶廷希的话，叶子橙比任何人都还听得清楚。他无神的笑了笑，然后点了头。嗯，我知道，我就是欠你干的浪货，我就是浪得连在爸妈的房外和你做爱，都能被你干的浪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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