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死不如做到死》第七章：比翼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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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奕歆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十一岁那年，她就只能说是半个处女了。
  而且对象还是自己的亲姊姊。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自己也已经不记得是怎么做到那地步的。只知道在一时的情迷意乱之下，两个人就再也不只是纯姊妹。
  十一岁之后的日子，丁奕歆过得有点胆战心惊，尤其是看到姊姊丁奕如时，一张小脸就不知道该发红还是该发白。久而久之，姊妹俩的感情还就真的变淡了。幸亏，丁奕如在升上高中后，人缘好得出奇，经常在外过夜，经常就只有周末才会回家，所以丁奕歆也逐渐放下警戒。
  星期三晚上，和叶子橙做完爱后，丁奕歆便急急忙忙地把他送走了。九点半，丁奕歆终于闲下来，到浴室里洗了个澡。身处于雾气之中，丁奕歆总觉得好像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可是一下子又被水声遮掩掉了，也就没那么在意。
  大约过了将近二十分钟，丁奕歆终于洗完澡。她把头发吹干，只觉得身体异常疲倦，索连衣服都不想穿了，只想倒头就睡。她把吹风机拿了，一丝不挂地就走出浴室，一抬头，却看见丁奕如翘著二郎腿坐在她的床上。
  「姊姊」
  丁奕歆看著感觉上许久不见的姊姊，却几乎笑不出来。
  「嗯，我回来拿件外套，」丁奕如瞄了她一眼，看似心平气和，丁奕歆却隐隐约约感觉气氛丕变：「顺便来看看你。」
  丁奕歆被姊姊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她支支吾吾地说：「呃嗯真抱歉，本来想说要睡觉了，才、才会不穿衣服」
  「傻瓜，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关系」丁奕如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她的头，却冷笑一声：「不过，你就光洗澡吗床单怎么也不洗一洗」
  丁奕歆愣了一会，半天都反应不过来。丁奕如又道：「听说你跟高一戊的叶子橙关系匪浅」
  丁奕歆没有回答，只是呆怔在原地，像做错事的孩子欲低头认罪。她没有哥哥，不知道什么是长兄如父，但是她有姊姊，感觉上也是父母的代表。丁奕歆已经没有力气思考消息的来源，此时的她害怕得连双脚都开始微微打颤。
  「他算哪葱敢搞上你」丁奕如的笑冰冷得像是没有温度，「你也是，我没有对你出手，你就跑出去找男人了唉，妹大果然不中留，翅膀硬了就想飞了。」
  一切像是回到了十一岁那一天。爸爸妈妈不在家，在自己的房间里，被姊姊推在床上当丁奕歆回过神，睁开眼来，看见的却是丁奕如放大的五官。温热的气息呼在两个人的鼻息间，丁奕如的吻狂热中带著急切，交缠的舌仿若吞人的蛇，缺氧的感觉让丁奕歆几乎体会到溺毙的滋味。
  吻并没有持续太久，唯一的甜蜜气氛很快就烟消云散。丁奕如将她压在床上，凑上吸吮她的粉红色头，手也没闲著，往另一边的尖进攻，又扯又捏的玩弄。丁奕歆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这些日子又被调教了几分，被这么挑弄著，就又有感觉了。可是一想到对象是姊姊，嘴里还是不免抗拒著。
  「啊姊姊不不要不要呀」
  白皙的皮肤上染上了情欲的淡粉红，丁奕歆被吸得捏得两边的头都硬了，小也开始爽得流出水来。丁奕歆心里既害怕著姊姊的二度侵犯，却又同时将姊姊正在舔弄头的头颅往自己压近，期待著高潮来临。
  「唔唔不要再舔了啊姊姊」
  「不要再舔你舍得吗叫得这么浪，我看你这贱货恨不得被舔到高潮吧」
  看著自己妹妹一副欠干的骚样，丁奕如的情绪却出乎意料的平静。就在丁奕歆以为姊姊还会继续服侍头时，她就感觉到自己原本紧合的大腿被用力地分开，冷气的强风一下子顺著方向吹到骚热的里，惹得丁奕歆呻吟了一声。可是还来不及习惯冷气，丁奕如又马上将脸覆了上去，伸出温暖的舌头舔弄著她的蒂。
  「啊姊姊那里脏嗯求你不要啊啊」
  虽然口头上抗拒，生理上却很享受被自己姊姊舌奸带来的快感。尽管只是浅浅地抽弄著，丁奕歆的下身仍然不断地流出热浪。而丁奕如其实是第一次替人舔，技术不可能会好到哪里去，可是丁奕歆压儿不在乎，她挺著腰迎合著，打算逐渐引导丁奕如往她的敏感处舔去。
  「嗯啊姊姊嗯好好舒服呀啊就是那里嗯多舔舔那里」
  丁奕如学得很快，双手捧住她雪白的臀部，挤开壅塞的小道，在那一点上舔得更加卖力。丁奕歆几乎要被这样夹带著羞耻的快感逼疯，她轻压著丁奕如的头，忘情浪叫著，完全失去了最初反抗的力量，只希望姊姊能再舔舔那里，把自己往死里舔才好。
  「呀对就是那里唔好爽啊高潮了要被弄到高潮了呜呜」
  丁奕歆被时深时浅的舔弄，激得连叫声中都带著哭腔。丁奕如的舌头很灵巧，把小里的每一个皱摺都好好舔弄过了一番，每一个骚痒的地方只要一祈求爱抚，丁奕如的舌就会到那里好好照料一番，让丁奕歆爽得连自己在浪叫什么都搞不清楚了。
  「嗯啊小好热呜啊小要被姊姊的舌头玩坏了呀不行了太舒服了要去了嗯啊呀啊」
  丁奕歆高潮的一瞬间，柔嫩的小也跟著开始时紧时开地缩合起来，把丁奕如的舌头吸吮著又痠又麻。紧接著一道透明的体从小里了出来，把床单染得一片湿，而来不及闪躲的丁奕如，脸上也沾到了一些。丁奕如没有跟人做过爱，但是知道的还是知道──丁奕歆居然被她舔到潮吹了。
  丁奕如伸出手慢慢抹掉了脸上的。丁奕歆马上就知道那些骚水是哪里来的，看得一阵脸红心跳，可是身体的动作却总是和心里的想法背道而驰。她拉过丁奕如的手，伸出舌头，把姊姊指上的黏仔细舔净，丁奕如不喜欢这种骚痒的感觉，干脆把水都沾到她唇边，让她舔个够，没想到丁奕歆还真的伸长舌头，把唇上的水都舔一乾二净。
  看见这样的景象，丁奕如真的恨不得把妹妹蹂躪到死才好。她一下就嫩里了两指头，相信妹妹荡的身体，就算得不是两指头而是两，也能含得下去，说不定还直接爽得叫床起来。果然丁奕歆也不负眾望，一点也没有排斥感，反而对被自己姊姊弄的事实相当乐在其中。
  「嗯呀好舒服嗯再用力顶顶我啊」
  刚经历潮吹的小又紧接著被手指造访，顽皮的指尖不断挑逗著每一神经，当整手指没入小时，就正巧戳中了丁奕歆最敏感最想被狠狠干的那一点，让她爽得不停浪哼起来，连自己被谁指奸都不在意了，只想要那个人可以把她身体里的欲全部满足。
  「啊啊姊姊唔好干到最里面了啊还要还要呀」
  丁奕歆哭叫著扭著细腰，祈求著更多的刺激。丁奕如看到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妹妹除了身体长大了，就连欲望也跟著变大了那副乱的样子不知道可以激起多少男人的兽欲，就连她这个做姊姊的看见了，都会不想认她作妹妹，而是想把她看成一个可以任人玩弄的小骚货。
  「还要什么说清楚。」
  即使处在双眼迷离的情况，丁奕歆却仍能清楚回答这样乱的问题：「啊想要姊姊嗯再往小骚里肏呀小骚还要还要更多手指来肏啊求求姊姊嗯」
  丁奕如放了第三指头进去，小被得水流不止，一波波紧接著的热浪好像要把手指全部泡软泡皱似的。她拍了拍丁奕歆的屁股：「浪货把我的手指夹这么紧，等等夹断了怎么你」
  丁奕歆被打得叫起来，鼻翼突然紧促地张合，好像难受得连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似的，但她的小浪可不是这么想的，被打了几下屁股后，内壁反而变得更湿了，像一个温热的大火炉，紧紧夹著丁奕如的手指不放。丁奕如很疑惑自己的妹妹到底有多骚，被人打屁股就一副又要高潮的模样，一怒之下又加速了手指的速度。
  「嗯啊好爽呀姊姊好会啊得好深要要被破了啊啊」
  听著妹妹的言浪语，丁奕如忍不住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就连抽离时都像在干一样，牵出了一点红艳的壁出来，进去的时候也不手软，每一下都又急又猛地顶到了最爽的点上，时不时还用指尖逗弄那敏感的小点。丁奕歆被这么一搞，整个人都爽死了，浪叫声也一声比一声更大。
  「唔啊身体要融化了嗯啊多干几下那里啊好要被姊姊的手指干死了呜啊」
  丁奕歆是真的要被丁奕如的手指玩到不行了，不知道总共高潮过几次身体已经开始微微发抖，嘴里只能吐出一些支离破碎的字眼，只能抱住枕头呜呜地发泄著。丁奕如的手指动得很勤快，虽然没有的大，但速度上却不输人，也都懂得干在重点，不断被刺激内壁的丁奕歆简直要被她到崩溃了。
  「啊姊姊嗯啊要不行了啊那里呜啊真的会死掉的不要那么用力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要被姊姊玩到泄了啊啊──」
  脑中突然一片空白，丁奕歆就这么被姊姊的手指肏到了高潮。嫩一缩，如波涛般的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比第一次潮吹的量小的很多，但也仍然把床单又再弄湿了一片。丁奕歆浑身颤抖，足足痉挛了将近一分钟，她大口的喘著气，原本苍白的脸转为胭脂般的红。
  「小娃，流了那么多的水，床单被你弄得好像刚泡过水一样。」
  思考能力虽然还没变回原本的清晰，但丁奕歆还是能听得懂姊姊的讽刺，小脸一下子又更红了。丁奕如将手指伸出来，在口附近拈了一点，在手指间缠玩著。丁奕歆别过头，不愿意看，却在下一秒感觉有个湿黏的物体靠近了小。
  「啊姊姊不要了不要了呀」
  丁奕歆惊呼一声，定睛一看，原来是丁奕如又想替她口交丁奕歆才刚高潮完，今晚总共算起来也不知道究竟泄了多少次，早就累得不想做了，于是哭叫著求饶起来，身体上也直觉想把双腿合拢，但却被姊姊一把握住，使劲分开，丁奕歆就像只失去力气的幼雏，只能无助地承受成鸟的奸。
  但是人都是有感觉的，更何况是被男人调教过的丁奕歆丁奕如没舔几下，花又习惯地吐出水来，想好好款待刚来的客人。丁奕如也没让人家失望，一下子就舔到了刚才用手指不停顶撞的点上，丁奕歆打了个颤，渐渐不再挣扎，反而是又被刺激得忍不住叫起来。
  「呀姊姊唔啊不要嗯啊不行呜太舒服了」
  见丁奕歆不再抗拒，丁奕如也奖赏似的放开了抓著她双腿的手，往淡粉红的头捏去。刚才就被凌辱过一番的头被时轻时重地褻玩，加上小传来的快感，丁奕歆这下真的是爽得语无伦次了，哪里还管得著自己的身体已经高潮过多少次，只想要浪叫著传递著想被弄的渴望。
  「啊爽死了嗯啊姊姊舔得我好舒服呀妹妹要被弄坏了呜还要啊舔死我好了」
  丁奕歆只觉得自己的头都要被捏破揉破了，但体内仍在叫嚣，仍在祈求著更多。丁奕如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渴望，口手并用却没有因此失了该有的力道，反而是更重更快地蹂躪著眼前这具被水沾满的躯体。
  「嗯啊太了呜呜又要不行了啊又要被姊姊弄到高潮了呀姊姊好姊姊啊把我肏死吧呜啊」
  丁奕歆将姊姊埋在双腿间的头压得更深，前和下体的双重刺激，几乎是把她往死里了。丁奕如温热的舌头被小紧紧包夹，像是要阻止她舔到深处，但那敏感的小点最终仍然逃不过舌头的猛烈攻击，在唾和舌尖的刺激下只能认命地流出更多的水。
  而被重重欺负的后果，就是换来娇躯的不断颤抖。丁奕歆只觉得自己每一个发浪的地方，都被舌头给制得太舒爽了，就连自己都快被得双眼翻白。突然，头被重重地一捏，像是要被捏出似的，快感如电流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流窜开来，丁奕歆被爽得忍不住开始浑身痉挛起来。
  「嗯啊要死了要被舌头干死了啊姊姊小要高潮了要去了啊──」
  这次的高潮来得又急又快，一大滩的水被接连挤出口，但丁奕如没有马上放过她，舌尖和手指上的刺激始终没有停下，想藉此延长了奕歆潮吹的时间。而丁奕歆也被这次足足一分多钟的潮吹搞得又哭又叫，爽得浑身痉挛，整个人全身都湿透了，就像泡在水里一样。
  晨光乍现，星期五的早晨，依然是一个晴朗多云的好天气。
  丁奕歆睁开眼睛，发现单人床上，依旧只有她一个人。
  但是丁奕歆也不会因此感伤，她很明白她只不过是一个肤浅且低俗的女人。
  如果情感的出现，会让欲望有所波折，她还寧可一辈子都被人作贱。
  七点十分，丁奕歆锁了门，准备到公车站牌附近等待校车。
  七月的溽暑，微风中袭来一阵阵的青草香。
  今天过后，双飞的比翼鸟，仍旧会一如往常，只存在如童话般梦幻的含情脉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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