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死不如做到死》第九章:留不住

  .
  叶子橙其实早就知道了叶廷希的小计谋,可是他却仍然义无反顾地中了计,且甘之如飴。
  当叶子橙一注意到叶廷希充满欲望的眼神,他就连服务生的惯解说也听不进了。只知道当看见服务生转身离开的那一剎,简直就是意味著天堂来临。叶廷希一听见关门声,就再也按耐不住了,他一把抓过叶子橙,压在他的身上:「子橙,我们来做吧。」
  其实本不用叶廷希提议,叶子橙也想做得要命。他甚至还忍不住幻想:如果刚才的叶廷希撑不到这个时候,直接在服务生面前脱了他的裤子,把大巴进小里猛干一番,那不知道会怎么样这么一想,感觉自己后都湿了,都在叫嚣著说想吃热呼呼的了。
  叶子橙微微挺起身,搂住叶廷希的颈子,想要接吻,但是叶廷希没有吻他,他只是把他从沙发上抱起来,放在冷冰的桌上,叶子橙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衣服,被桌子凉得忍不住打了个颤:「廷希,我会冷。」
  「等等就热起来了嘛」
  叶廷希边哄著他,边把他的裤子脱了,脱到一半,就发现好像哪里不对劲儿了──叶子橙居然没有穿内裤叶廷希看了,打了一下他的浪屁股,冷笑著讽刺:「子橙,你怎么骚得连内裤都没穿是不是原本想去跟谁打没穿内裤比较方便是吗直接脱了就能干了」
  叶子橙被这么打了一下,唔唔地哼了一下,不知道是被打得爽还是打得痛了,但前端慢慢甦醒的分身和已经挺立起的头,却先代表他回答了一切。叶子橙伸出双手隔著上衣揉了揉自己的晕,道:「没、没有是要给廷希干的反正内裤也会被脏,干脆就不穿了」
  「反正内裤也会被脏这么浪的话也说得出来,真是天生就欠的浪货」
  叶子橙被这么污辱,好像反而更兴奋了,前的头硬得不能再硬,光是自己的手本无法满足,他抓了叶廷希的手往身上带:「嗯对我就是天生欠的浪货嗯廷希帮我揉揉」
  叶廷希移开他的手,换上自己的,在叶子橙口附近徘徊爱抚著,虽然不直接针对头,但偶尔温热的手掌仍会不经意地扫过挺硬的头,一到那个时候,叶子橙就会舒服地叫出声,然后浪叫著要他继续,但是叶廷希不喜欢那种类似命令的口吻,他非得要叶子橙恳求他,他才愿意。
  「子橙,要请人帮忙时,口气也要好点呀,至少也该说个请字啊。」
  如果是平常的叶子橙,才懒得理那些规矩,但是现在的叶子橙早被叶廷希诱惑到什么都管不了了,他微眯著眼求著他道:「嗯廷希求你请你多揉揉我的头嗯」
  叶子橙发骚的模样,对叶廷希来说很有用,他就算看了再多次,也依然看不腻。他把叶子橙的衣服解开,已然挺硬的尖脱出束缚,但下一秒,又双双被叶廷希的食指时压时捏地恶意玩弄起来。叶子橙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轻哼出声,就算被这么揉一辈子也甘愿。
  「嗯好廷希啊」
  叶廷希收回一只手,往叶子橙的两腿间搜去,握住他微微抬头的柱身,上下套弄起来,嘴巴也没闲著,含住原本被手指疼爱的尖,伸出舌头舔弄了几圈。这下叶子橙身体上下都被照顾到了,人也舒服地连话怎么说都不知道了,只顾著叫,想藉此换来更多的快感。
  「啊头嗯要被吸破了呀嗯」
  「是吗那干脆就做到这吧把你的骚头吸破可不太好啊。」
  叶廷希说著说著,也就真的松开了嘴,只以双手分别服侍另一个尖和叶子橙的。叶子橙虽然还是觉得很舒服,但是他哪里甘心硬得发痒的头好不容易有一张温暖的嘴可以照顾了,他哪有可能会让这个好机会跑走
  「不要廷希呀请你嗯再吸我的骚头啊吸破了最好呜呜把它们都吸破好了」
  叶子橙又开始不满足地浪哼起来,还边勾著叶廷希的头颅往自己头上带。叶廷希没有拒绝,在替叶子橙打手枪的同时,也偶尔伸出舌头抚慰尖。可是叶子橙要的不是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他不要处在那种反而会把他逼疯的困境。
  突然滋长的强烈欲望迫使叶子橙把叶廷希的头搂得更紧,他甚至开始难受得哭叫起来:「嗯廷希再多舔我啊啊求求你啊还要更多呜呜」
  叶廷希听著叶子橙的哭叫声,其实心里也知道,除了是想被吸头想得难受外,也是差不多想出来了。于是他抹去了恶作剧的心态,专心吸吮起眼前的艳红,手上套弄的动作也越趋频繁,右手也不闲著,仍旧轻捏著另一边的尖。
  「嗯啊好舒服呀轻点啊不行了呀嗯真的要咬破了呜啊」
  每一方都被照顾到的感觉,就好像轮奸一样。叶子橙这么想著,又更加兴奋起来,也跟著大了一圈,微微可见的青筋彷彿都在跳动著。叶廷希舔头舔到最后,实在也是被叶子橙的叫声和喘息激得受不了了,索直接吻上那张浪叫著的嘴。
  「嗯唔唔」
  不知道到底是被玩头玩到高潮的,还是被吻到高潮的。在欲达到最高峰的那剎间,压抑许久的大量喷出,洒在叶廷希的小腹和一旁的沙发椅背上。叶子橙痉挛著,连前的头也在冷空气中颤抖起来,彷彿是跟著下身的一起高潮了似的。
  尽管叶子橙常常让叶廷希帮他手,也常常一不小心就把溅到他身上去,但是叶子橙还是会怕,怕叶廷希觉得他脏,可是往往叶廷希都不会嫌弃他,虽然包容的主因往往是邪恶的。
  就像今天,他也只是伸出了食指和中指,沾了一点浊,而后便往他的后抹去。
  「嗯」
  虽然之前已经和叶廷希做过很多次爱,跟此时此刻进入的手指比起来,得也是更更大的。但每当有异物进入后,叶子橙还是会像初次一样,不经意地皱起眉头,好像在忍受多大的折磨似的,可其实心里恨不得马上吃到那心心念念的大巴。
  而这样的想法也逐渐传给了叶廷希。小开始像有生命一般地吸吮著手指,除此之外,肠壁之间也慢慢渗出肠润滑著壁,准备接受待会儿的剧烈碰撞。
  叶廷希的手指比起,完全没什么抽的速度可言,它们某方面看来就像初出茅庐的新手,只懂得四处挑弄玩耍,但某方面看来,却又像是情场老手,指尖总会有意无意地往叶子橙的敏感点捅去,撞得想吃巴的叶子橙难耐得很,一副骚样地哀求起来:
  「嗯啊我要嗯廷希不要再玩了呀啊进来」
  「我没有玩啊,你看,手也的确进去了呀。」
  叶子橙虽然欠,但还没浪到会想看自己被干的模样。他红著脸,在被指交的情况下,还得恳求对方再把自己往死里干一些,干得越狠越好,这种乱的情况简直要让叶子橙难耐得哭出来,可是如果不说出口,只怕小又会痒得更难受。
  「不是啊想要更大的嗯啊想要廷希用干我呜求求你」
  只知道哭闹著要吃的叶子橙哪里明白,其实叶廷希的早就硬得要发紫了,只是为了心里的恶趣味,始终不想进入而已。叶廷希笑著,伸出另一只手他的头发,正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叶子橙竟把手往下探,住了自己挺硬的,开始套弄起来。
  叶廷希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垮了,他抽出手指,勃然大怒,一掌拍掉了他犯贱的手,可能是因为动作太大,还不小心挥到了一部份的柱身和马眼,但叶子橙一点疼痛感也没有,反而因为敏感的铃口被触及而呻吟出口。
  「连被打到也能叫妈的还真的天生就欠男人干还不快点把屁股掰开,求我肏你」
  一听到小终于有了可以被大巴干的可能,叶子橙马上就乖乖地听了话,转过身跪在沙发上,双手掰开流著水的小,露出了闪著水光的一片艳红色,微微喘著气道:「廷希嗯求你干我」
  说实在地,虽然叶廷希玩了那么久,但他等的也不过就是这个动作和这段话而已。他脱了裤子,硕大的跳了出来,让微转著头的叶子橙看得目不转睛,平日不太明显的喉结,此时却上上下下的滚动了几下。叶廷希看著他那副著迷的骚样,笑了一下,将柱抵在口,稍微磨蹭了几下。
  「小骚货,想不想要大全部进去,把你的小肏烂了顺便在里面,让你怀孩子」
  其实男人哪里能生孩子呢但是叶子橙早就不想管那么多了,体内的欲正催促著,就算真的要他怀叶廷希的孩子,他恐怕也没意见。「啊要要大全进来把小烂、松把我肏到怀孕为止嗯」
  叶廷希听著这番言浪语,虽然不切实际,但却仍听得很满意。他扶著叶子橙的屁股,腰一挺,直捣黄龙,巴全没入在小的浪水里。一般而言,被这么直挺挺地入,是会不舒服的,可是在这一刻,叶子橙反而觉得很满足。空虚已久的小终于能够被填满,这种瞬间的爽感让他觉得就算会被干怀孕也值了。
  「嗯啊廷希你好大嗯好舒服啊」
  就如同以往的每一次爱,叶廷希开始前后摆动起腰,做出最原始的活塞运动。叶子橙被他强而有力的冲刺干得声音都颤抖起来,像走在颠簸的道路上,每一个字都如风中残烛。
  「哈呀啊太了嗯干我那点啊再用力点我呀」
  「想要干哪里嗯」
  叶廷希坏心地问著,他伸出一只手,向叶子橙的头,同时也弯下腰,亲吻叶子橙的背部。这两个地方都算是叶子橙的敏感点,加上后仍然被大力地干,从三方一同涌来的快感让他仰起头来,张著嘴浪叫著。
  「啊嗯干我的前列腺啊好深呜」
  叶廷希看著自己哥哥的骚样,只觉得要是他这副德走出包厢的门,随便来个男的看见了都会想干他。叶廷希除了欲,连佔有欲都很强,直觉就是不准哪个男人上自己哥哥,而最好的方法大概也就是干到他让他怕为止。
  叶廷希稍微放慢了一下抽的动作,让的欲望也跟著降低一些,而叶子橙也如预期中地将小放松了不少。感觉到没有再被紧紧吮著,叶廷希抓紧时候,赶紧又加快了速度往前列腺干。突如其来的抽让叶子橙吓坏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混合著满点的舒爽如浪般袭来,逼得他叫出声来。
  「啊不要太快呜呜不要这么快啊小会被坏的呀啊不要不要」
  可怕的快感席捲而来,几乎将理智全数吞没。叶子橙紧抓著沙发椅背哭叫著,想要脱逃,小却始终逃不过头的强势攻击,身体也被叶廷希紧紧控在怀中。叶子橙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被狠狠地肏,还有不停地发出投降的浪叫而已。
  「呜呜不要廷希嗯太深了啊不要了呀」
  虽然这种直攻敏感点,类似于被强奸的做爱方式,不知道让叶子橙的又硬了多少,可是他仍然止不住接连奔腾而出的泪水,主要是他实在不太能习惯这种后背式的爱,那只会让他原本就所剩无几的安全感变得更加薄弱,甚至会因为濒临危险地界而彻底瓦解。
  而叶廷希似乎也注意到了叶子橙的不安,他停下动作,抽出,温柔地翻过他的身子。叶子橙觉得叶廷希做得最好的就是并没有马上进入,那就代表他不是只把他当作泄欲玩具,他还把他当作是个人。
  叶廷希著他的脸颊,轻柔地吻去他颊边的泪珠。对于叶子橙来说,这些温暖人心的动作,简直比爱更来得让人销魂蚀骨。
  「好了,别哭了,我抱著你。」
  即使是一句简短的安抚,依然让叶子橙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如果有个人对你这么温柔,你怎么可能会舍得拒绝他叶子橙马上就环住了叶廷希,两只手缠得紧紧地。叶廷希低下头,又轻轻给了他几个吻,然后才将对准小,再一次了进去。
  可是这一次,什么都不一样了。灵魂契合的美好才是爱应该带来的。叶子橙的就像他的双手,紧紧咬著叶廷希不放。在湿润的小里胀大了一圈,每一次的进出,小都会好好地把柱身都舔弄一遍,带来极大的快感。
  而原先不安的叶子橙也渐渐将眉头舒和开来,叶廷希存在于自己体内的温热,此时也像是一种安慰,他总是往最敏感的前列腺撞去,或在它旁边的壁亲密地撞击。叶子橙被这么挑逗著,哭红的鼻子开始时张时合,吐著热气的嘴也慢慢喘起气。
  「嗯廷希啊小好热不要呀不要一直顶那里」
  叶子橙的荡好像是与生俱来似的,明明刚才才吃过苦头,现在却又开始发骚讨人干了。叶廷希刚才看了自己哥哥哭,血里当然是舍不得再让他难过,但是转眼间,这小荡妇又在自己面前浪起来。叶廷希咬了牙,这下真的是可以把同情心一把放火烧了。
  叶廷希让叶子橙把双腿放在他的腰际,而后俯下身吻著他的颈子,接著更猛速地抽起来。叶子橙喘出声来,耳边体碰撞的噗滋声从来没有停过,这会儿干得更刺激了,感觉就连沙发都被晃得咯咯作响了起来。
  叶廷希把叶子橙的颈子吻得处处都是痕跡。他抬起头,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哄著他道:「宝贝,叫老公。」
  叶廷希说著说著,也像是要讨好叶子橙似的,更用力地往他的前列腺去。叶子橙早就被吻得干得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了,被这么一,又更硬了,想的欲望不断涌上来。
  「呀老公嗯不行了好想出来啊不要嗯好难受呜呜」
  叶子橙无助地摇著头。前的强烈快感有的时候反而会让人胆怯。叶廷希知道叶子橙现在就是处在那最难过的阶段。于是他更挨近他的身子,使出全力往他的小点上卖力冲刺。
  「乖宝贝,说你爱我,要给老公一辈子。」
  叶子橙被叶廷希快狠准地了这么几下,整个人都爽得仰起头来,眼睛却紧紧闭著:「嗯啊我啊我爱你呀啊要给老公一辈子嗯老公不行了啊啊我受不了了好想出来」
  叶廷希听著叶子橙不断发出浪吟,笑著吻了他一下:「乖老婆,被就被吧,老公也把都在你身体里。」
  不是子橙,也不是哥哥,而是比这两者都更加亲密的爱称。叶子橙瞬时浑身颤抖,小开始痉挛,肠跟著大量涌出,染湿了下身的沙发椅布,像被干到失禁一样,而前方的柱也被到二度喷出。两边同时出水的画面看起来格外乱。
  但是后的水始终没有前方喷出的多。叶廷希在湿热的小里驰骋了几下,也跟著将出,阻挡了正欲流出口的。叶廷希的很多,一发一发地全打在敏感的内壁上,惹得叶子橙打了好几个颤。
  叶子橙伸出手,想抓住叶廷希的手臂。以往总是以快乐的心情迎接爱的结束,但今天,却是如此不安。即使后来脱出囚牢,却仍然记忆犹新。叶廷希抽出了,没有回握他的手,只是随便拿了件衣服披在他身上,接著把他搂在怀里。
  不知道是被冷气凉得,还是被烫得,尽管来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叶子橙依然在微微颤抖著。他重新捉住叶廷希的手,这一次,他的力道大得让人无法抽离:「我们下次不要做后进式的,好不好」
  「嗯。」叶廷希应了声,把他抱得更紧,还吻了下他的额头:「子橙,我」
  「叮铃」
  爱过后的耳朵似乎格外敏感,小小的一声铃声,两个人却都注意到了。叶子橙愣了愣,问道:「那是什么声音」
  叶廷希咒骂了一声,赶忙将衣服随意穿好,立刻冲到门前。果如预期中地,有个女服务生就出现在门前。叶子橙这才意识到,刚才可能是误触到服务铃了。
  但叶子橙却突然庆幸起来,还好服务铃有响,不然的话,叶廷希本来要说什么呢叶子橙连想像的勇气都没有。
  「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按到了,没什么事。」
  「哦,好的。」女服务生亲切地露出微笑:「请问需要清理桌面吗」
  挡在门口的叶廷希马上回绝:「不,不需要,谢谢。」
  「嗯,那」女服务生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当她的余光瞄到了包厢里有个衣衫不整的人时,原本想说的话就全都缩了回去了。她轻咳了一声,然后说:「好的,谢谢。」
  直到亲眼看见女服务生渐渐远离的身影,叶廷希这才松了口气。他关了门,回到叶子橙身边:「吓死我了,设这什么该死的服务铃是想服务什么全套的还是半套的」
  叶子橙瞄了他一眼:「你要懂得感恩了啦,要是换成刚才做到一半不小心按到,我们就完了。」
  叶廷希曖昧地笑了出来:「那倒是。你都是我老婆了,老婆的身体怎么能给别人看到」
  叶子橙也笑了,第一次把快乐和绝望融合地这么彻底。
  叶廷希三点的时候和人有约,做完爱是下午一点,他陪了他一个多小时后,就离开ktv了。其实那已经很足够了,叶子橙一个人坐在方才温存过的沙发上想著,在这世界上,有多少人心心念念著一个另一个人,可是却永远也碰不到他一个小时多,真的要知足了。
  叶子橙在学校的人缘不差,和朋友来ktv也是经常的事。可是他发现,自己一个人,是没有办法热闹起来的。他点了一些会让气氛高涨的歌来唱,但最终却都把它们都唱得忧伤。
  叶子橙索不唱了。
  偌大的包厢里,瞬间只剩音响里寂寞的低沉嗓音不断重复著哼唱:
  越过山丘 才发现无人等候
  喋喋不休 再也唤不回了温柔
  为何记不得上一次是谁给的拥抱
  在什么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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