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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小云,你知不知道,我和你柱子叔结婚只有三天,只有三天,他就离我而去了啊,你明白一个曾经年轻的女人失去丈夫的痛苦么你明白吗明白吗&r;
陆云无语,唯有沉默。
虽说柱子叔是为了图方便搭了陆丰老爹的拖拉机,但是毕竟是陆丰老爹" >作不当,致使发生了惨痛的事故,不仅村里多了几个年轻的寡妇,陆云这个被买来的孩子,更是变得连后爹后妈都没有了,从此无依无靠,被村里的孩子恣意欺辱,致使他养成了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惹我一丁点弄死你全家的脾" >。
人都说酒后吐真言,刘寡妇在这一刻仿佛把压抑了十几年的委屈,当着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孩子的面,全部爆发了出来。
哭闹了半天,刘寡妇终于累了,喝完最后一杯酒,一瓶高度白酒彻底地底朝了天。
陆云大着舌头,安慰道:&l;婶,你就别伤心了,你一个女人家要养活自己也不容易。我还不是被村里人骂做是天煞孤星么,说我克死了陆丰老爹和老娘,三岁大的孩子都知道我是买来的野种。&r;
&l;要怪的话,也只能怪咱们这狗屁地方的风俗,你嫁给柱子叔那会也就二十岁左右吧。柱子叔走了,为啥要容让你守寡到老男人死了后,女人不得再嫁的狗屁规矩,是哪一个" >儿子定出来的," >&r;
陆云双眼火红,语气充满着无尽的怒火。
&l;小云,你你别说了,只怪婶命苦。&r;刘寡妇听到陆云的话,心里似乎有无数的委屈,伸手晃了晃酒瓶,见没酒了,嘴里自顾念叨着什么,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就要去拿酒,接着喝。
&l;婶,你去干嘛你不能再喝了。&r;陆云急忙拦住她,喵了个咪的,再喝下去就要酒" >毒进医院了。
刘寡妇不依,刚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l;你管我干嘛,我不要你管,要不是你老爹陆丰,我怎么会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呜呜&r;
在酒" >的刺激下,刘寡妇妖娆妩媚的面庞,越发红艳欲滴,晶莹的泪水滑落,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陆云拦腰将她抱住,温香满怀,陆云却没有丝毫的邪念,有的只是对刘寡妇深深的愧疚和歉意,毕竟柱子叔的死陆丰老爹如何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醉酒后的刘寡妇手劲大的出奇,几乎掰开陆云搂着她纤腰的手指。
&l;婶,你别闹了,很晚了,你睡会行不。&r;陆云没有办法,只能一边哄着一边把刘寡妇扶到床上躺下。
唉
光听说过男人耍酒疯,这女人耍起酒疯来,也毫不逊色啊。
陆云倒了杯水让她喝下,坐在她身边怔怔地出神,今晚上看来只能打地铺了,擦,早知道这样就不让她喝酒了。
&l;疼,我头疼的厉害&r;刘寡妇皱着弯眉,痛苦的呻吟道。
陆云喝的也不少,奈何也不能眼看着刘寡妇受罪,只能强打着" >神,在她脑门上轻轻揉了起来。
时间一长,陆云脑子开始泛起了迷糊,双手机械似的运动着,殊不知刘寡妇已经清醒了不少,怔怔地看着他,眸子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l;小云,别揉了,你也来床上睡会吧。&r;
陆云猛然惊醒过来,见刘寡妇直直看着他,一时竟有些害羞起来,道:&l;婶,你感觉好点了吗&r;
刘寡妇坐起身来,往里挪了挪,道:&l;睡会吧,婶不该让你喝酒的,对不起啊小云。&r;
陆云也实在是困极累极了,见刘寡妇把床腾出了一块地,也不顾背后的伤势,毫不客气地躺在了上面,闭着眼道:&l;婶,你要再不给我腾地,我就要坐着睡着了。&r;
刘寡妇揉了揉兀自有些疼痛的脑袋,歉然道:&l;那婶给你点补偿吧。&r;说着,俯身吻上了陆云的唇。
陆云本想问怎么个补偿法呢,话还没说出口,就直觉一个火热的身子压了上来,紧接着嘴巴也被堵住了。
一条香舌灵巧的撬开他的牙关,贪婪的寻找着什么。
扑鼻的酒气带着一丝浓重的狂烈,刺激着陆云昏昏欲睡的大脑,三友三分之三秒的愕然过后,陆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双手猛然抱住那无一处不透着诱惑力的身躯,骨子里的野" >被彻底引燃,瞬间化被动为主动,翻身而上。
酒" >是最好的催情剂,这话果然不假。
灯光摇曳,昏黄如沙,两个酒后迷情的人儿在小小的单人床上翻滚着,极力的索求着自己内心真正需要的东西。
纠缠无休止的纠缠
浓重的喘息、销魂的娇吟,化作狂雷闪电、疾风骤雨般的纠缠和索求,世间的烦恼在这一刻被远远抛离,有的只是无休止的抵死缠绵。
当暴风雨停止的时候,床上两个人俱都疲累不堪。
酒醉后的疯狂使刘寡妇不一刻便沉沉睡去,娇媚的脸颊上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只是为何她眼角却始终有一滴泪珠,悬而不落
陆云怔怔出神地看着刘寡妇,从未有过的征服感在心里蔓延开来,轻轻走下床,拿了一条毛巾擦去她曲线玲珑的身躯上的汗水,陆云关上灯,静静滴躺在床上。
窗外夜色正浓,一片乌云飘过,遮住了原本皎洁的月光,野地里传来各种昆虫和夜枭的叫声,偶尔有叫春的野猫
扯开难听的嗓音一声声的叫着,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陆云躺在床上,碾转反侧难以入睡。
如此激烈的疯狂过后,他居然没有一丁点儿的睡意,背上的伤痕被汗水浸泡,说不出的刺疼,然而,这样的疼痛却让他有一种非常享受的感觉。
痛,有时也是很愉悦的一件事。
陆云闷骚的想到,脑海闪过方才疯狂时的情景,初次感觉到的征服感再次涌上心头,然而一丝失落也同时在心底泛起。
刘寡妇方才那样几乎疯狂的投入,大半是因为酒后将自己幻想成了早已离开人世的柱子叔了吧。
陆云心不爽的同时,倍加觉得刘寡妇这一辈子活的不易。
可怜的女人,可悲的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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