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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小白的破坏力
事实证明,锺禾闻还是小看了星光这只小白的破坏力。
昨天晚上在律灰用脚镣把星光锁起来之後,锺禾闻满以为就算他有再多的故怪念头也该先睡觉了。
锺禾闻会这样以为,是因为锁在星光脚踝上的铁链只够他在睡觉的那个床垫上移动。没事可做,又累了一天,身下就是舒服的床垫,当然是睡觉了。
可是他忘了,星光在那个只有一平方米的坑里,双手被木枷铐著都能做怪,现在这点防碍算什麽?
於是第二天当他在办公室里再打开监控的时候,那个意大利进口的床垫已经变成了分摊清楚的几堆材料,从外面的高级合成棉,到里面的合金弹簧……让锺禾闻确定这床垫的用料确实不错。
“你对这床垫不满意?”
[呃、没有没有,我很满意,睡得很舒服。] 一晚上的时间,星光已经找到了监控,对著其中一个露出讨好的笑。
“那你是为了什麽要把它拆成这样?”别说全尸啊,连床垫都认不出来了啊!!
[我就是想看看它为什麽睡得这麽舒服,跟我家的床垫有什麽不一样……]
“……”尼玛,你为什麽不去写十万个为什麽?
但是让锺禾闻更奇怪的、更想不通的,“你到底是怎麽拆到这麽碎的?”别说星光两手空空啊,就是给锺禾闻一把刀,他都不保证能拆成这样啊!
[噢,这个说来话长了。我就是睡一半无聊了,手就在边上抠啊抠,然後就把边上的线抠出来了。我再用力抠线就拉出来了,不过这线挺牢的,我拉不断,所以就用牙咬了……]
“…………”足足听星光讲了半个小时,从手抠牙咬,到用脚上的铁链绞,拆了弹簧在地上磨利了划……这麽强大的破坏力,他只在两个不满两岁的侄子身上见到过。
好吧!如果只是这样,一个床垫而已,他算了!
那堆材料的边上还有一个弹簧被单独放著,里面塞满了原本是床垫填充物的记忆棉。
“那是什麽东西?”锺禾闻满头黑线,很不想听到後面的答案,因为他已经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星光献宝似的拿了起来,手指进记忆棉当中,[这个可以当自慰器。]
“你拆了我一个几千块的床垫,就为了做个自慰器?”那种东西地牢里要多少有多少,更何况他的奴隶从来不用这种东西!
星光继续讨好的笑,[这不是废物利用麽!]
尼玛!是谁让那床垫变成废物需要再利用的?
锺禾闻深呼吸,继续问到,“那你後面的那块砖是怎麽回事?”
星光脚上的脚镣另一头是镶进墙里的,而墙都是用青石砖砌的,现在镶著铁链的那块砖的四周,明显的被什麽东西划出了深深的一圈痕迹。锺禾闻真怀疑,如果时间足够的话,那块砖大概已经被挖出来了。
第一次,锺禾闻开始怀疑这个地牢造的够不够牢固。
屏幕里星光一脸的惊讶,[哇,连这个都能看见?]
“……”也许他应该趁早把这小子打发走,在他破坏更多的东西之前。
或者,该好好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点教训。适当的胡闹可以当成乐趣,但是也该教教他什麽叫适可而止了。
关了通向地牢的麦,锺禾闻按下了桌上的内线电话,“律灰,叫石山回地牢看著那小子,吊起来先给他二十鞭,让他老实点。”
“是!”电话那头传来律灰简练的回答,接著又说到,“老板,你叫我查的事有点眉目了。”
“进来再说。”
门口很快传来敲门声,锺禾闻叫了声“进来”,律灰拿著一份资料走了进来。
原本以为是关於冥王的资料,翻开一看却有一瞬间不明白这是什麽东西,仔细看才想起来这是他让律灰去查的,关於上个月某些药销售量减少的事。
他真的被那个小白占了太多的力,竟然把正事都给忘了,真该死!
说到正事,锺禾闻立刻就变回了那个平静无波、喜怒不形於色的锺禾闻。
锺家是靠做药材起家,一直到现在依然是以药材、医疗器械为主。靠著锺家几辈人积累的人脉和专利,锺氏一直垄断著数十种常用药物的生产和销售,加上其它的药品,前後总共有数百种。医疗器材那块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一个企业一旦有了年头,就跟一个人上了年纪是一样的。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会有些像病变细胞一样的人物。锺金权就是这样一个人物,要不是碍於他是自己的大伯,还不好撕破脸,否则锺禾闻早就把他踢出总公司,扔得越远越好了。
现在看在自己父亲的面上,锺禾闻把他放在销售部做经理,下面却有两个副经理是自己的人看著他。这些年他拿回扣、受贿、利用职务私吞公司给代理商的优惠,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但是连著两个个月,锺禾闻突然发现某些常销药的销售量少了,虽然少的并不多,却还是让锺禾闻感觉到一丝不对。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又有什麽类似的新药投入市场冲击了销售量,但是这个圈子很小,如果真有什麽新药他不可不知道,律灰拿来的资料也证实了这一点。
这就让锺禾闻开始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了。
也许只是自己想太多,药品的销量虽然相对稳定但也有起伏,可是锺禾闻就是隐隐得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对。
在他的周围,总是围绕著无数的敌人和谋,而他只有比任何人都敏锐、比任何人都小心,才能尽快的发现问题化解危机。所以他必须时时的冷静,不能被感情左右自己的思考。
而像星光这样的存在,是个意外,也完全不在锺禾闻得理解之内。
忍不住又想起了星光,让锺禾闻跟著皱起了眉。他不喜欢自己的情绪被牵动,尤其是星光的背後还带著某些他还不知道的目的。
“冥王那边查得怎麽样?”他跟冥王,近期应该没有什麽交集才对,他想不出冥王有什麽理由派一个这样的人来接近自己。
“我怀疑这件事跟君少爷有关。”律灰顿了顿,接著到,“沐澈现在住在冥王那,而在君少爷之前他跟冥王并没有什麽关系,所以我怀疑是君少爷把人托在那的。而且沐澈出现在冥王那的时候,正好是君少爷回去找他的那天。我正在查君少爷回来前,有没有见过冥王。”
“阿君?”提起严正均,锺禾闻又不快的皱起了眉。这又是另一个能牵动自己情绪的人。一个自己养了13年的奴,锺禾闻可以说对自己家里两个有血缘关系的弟弟都没有那麽好过。结果现在就为了个认识才一个月的男人,死活要跟他和方天诚解除契约脱离关系。
如果是阿君的话,倒是有可能。他从小就很懂得耍心眼算计人,不只方天诚,就连他也上过阿君的当。但是阿君毕竟是他们养大的,就算是算计也没有恶意,很多时候也是为了自保,而且很懂得控制分寸。所以他们发现被算计後会狠狠惩罚他,却一如既往的疼爱他。
但是现在,这个阿君还是当初他们熟悉的那个阿君麽?他们知道阿君不喜欢做奴,所以最近几年已经很少去找他了。他们熟悉的更多的是现在的帝君,而不是曾经的小小奴隶阿君。而且这次阿君还有了个莫明其妙爱上的男人,锺禾闻看得出,他现在的一颗心全都在那个叫沐澈的男人身上,只想尽快的回到那个男人身边去。这种情况下,阿君做出什麽他都不会觉得奇怪的。
阿君,他一直疼爱著的小小奴隶。他让星光来接近自己是什麽目的呢?
为了那个男人,你想怎麽对付我们这两个从小把你养大的人呢?
你还偷偷的记下了那些资料,交给了一个外人,你想干什麽?为了自由,你什麽都不顾了麽?
阿君,如果你对我们不再念旧情,那就不要怪我们也对你心狠。
耳边突然传来响动,锺禾闻把目光移回了电脑上。石山已经到了地牢,这时候正在用钥匙开星光脚上的铁链。
“老板,要不我们从星光下手?我看他的样子应该很简单就什麽都说了。”律灰试探的问,虽然他觉得锺禾闻不会同意。
“没用的。”锺禾闻有点无奈的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把阿君教得太好,反正这点信心他对阿君还是有的,“谁都看得出星光的嘴靠不住,你觉得阿君会把自己真正的计划告诉他?”
律灰也认识严正均,知道锺禾闻的话没错,也就不说话了。
电脑那头的地牢里,石山用钥匙开了半天却还是没打开脚链,只能抬头对其中的一个监控说到,[老板,锁被他撬坏了,钥匙打不开。]其实一开始他就看见锁上有撬过的痕迹,只是他没想到被撬得这麽严重,连钥匙都打不开。
锺禾闻不想暴黑线的,但是黑线就是一挡不住的冒了出来。
“你又干了什麽?!”
星光很无辜的也对著监控,[我想试试能不能撬开来啊!电视电影里都是这麽演的啊,只要一铁丝就能开锁了。]
“……”他的脚上就是锁,身边堆著一堆铁丝(弹簧)……他竟然没想到他会去撬锁……
於是现在,星光这个冒牌的神偷大盗没有撬开锁,石山这个拿著钥匙的也打不开锁,这只小白终於成功的把自己锁死在墙边了。
干脆就让他死在那吧!!
☆、七、秋後算帐
“咻!”
随著藤条的破空声响起,地牢里顿时响起一阵杀猪似的鬼哭狼嚎。
“啊!!好痛!不要打了,好痛好痛,主人不要打了,我知道错了,呜呜……”
星光被吊著双手铐在了墙上,光裸的後背和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痕,在细嫩得皮肤上,尤如一条条用红笔勾画出来的艺术画。刚刚抽上去的一鞭又是打在屁股上,浅浅的红痕很快就变得鲜亮起来。
锺禾闻坐在後面抽著烟,眉头却越皱越紧。
石山拿著藤鞭,又是“咻”一鞭抽了上去,立刻又换来一阵鬼叫。
“救命啊!!杀人啦!!主人救命啊!!好痛啊,不要再打了,屁股都开花了,我知道错了啦!呜呜,主人,主人不要打了啦!!”
锺禾闻熄了烟,走上去拿过了石山手里的藤鞭。一对黑眼,眼底的寒光乍起,对准後背刚刚打上去的那条鞭痕又是一鞭。准的抽打分毫不差,那条红痕立刻狰狞的红肿了起来,一粒粒细小的血珠从毛细孔中渗了出来。
“唔!”那一鞭後,星光反而没了声音,浑身的肌都绷紧了,还在一阵阵的抽搐。冷汗瞬间就从毛孔里布满了全身,太过强烈的巨痛让他一阵失神。
“贱货!”锺禾闻鄙夷的骂著,手中的鞭子如毒蛇般又抽了上去。
鞭子抽在身上的瞬间,面对著墙壁而毫无防备的身体顿时弹跳了起来,几乎让心脏都要停止。星光咬著牙,只觉得全身都被冷汗打湿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转过来!”
一声令下,星光乖乖的忍著痛转过了身,身後的伤压到了墙上,痛得星光顿时呲牙咧嘴。锺禾闻却命令律灰和石山把他的双腿也分开吊了起来,变成了双腿大张、腿间的一切都一览无遗的羞耻姿势。
本来只是高举著双手,脚还站在地上,现在却变成了真正用双手吊在半空中的姿势,手臂陡然承受得重量拉扯著,像要把双手从肩膀撕扯下来一样。星光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轻松的神色,咬著牙,隐忍著疼痛。
锺禾闻拿藤鞭划过了敏感的腿内侧,满意的看著星光紧张的神色。“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不会一再的放任你胡闹。你如果想少吃点苦头,就老实一点。”
话音刚落,浅色的藤鞭就变成了一道幻影,狠狠抽落在腿接近睾丸的地方。
“啊!”真正的惨叫,除了最本能的嘶喊已经发不出别得声音了。那具结实的身体隐隐泛著青白,锥心般得痛苦让那具身体像有电流般得抖动著。
鞭尾顶起了星光的脸,锺禾闻冷笑,“再让我听见你叫,叫一声就抽十鞭,说一个字也十鞭,抽烂了为止。”
“主人,我真的不敢了。”小声的,星光求饶的低语。
锺禾闻挑起眉,眼角却看到那低垂著的器缓缓的抬起了头。
星光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羞耻的脸色涨得通红。
鞭尾逗弄了两下那器,顿时那柱又神了一圈。锺禾闻抚著腿的那条鞭痕,笑了起来,“你喜欢痛?”
星光羞耻的低著头,“我喜欢被惩罚。”
“真下贱。”锺禾闻嘴上厌恶的骂著,心里却对这个因为勃起而感到羞耻的男人满意之极。这种m是他最喜欢的类型,下贱、荡、却还会感到羞耻,矛盾的感觉让他折磨羞辱奴隶时格外的有感觉。如果他不是别人派给他的棋子,感觉一定会更好。用手抬起了星光的头,锺禾闻命令到,“不准叫!”
意识到锺禾闻是要调教他,星光很老实的闭上了嘴。
锺禾闻把鞭子还给了石山,让石山继续抽打。随著鞭子一次次的落下,星光的身体就像离了岸的鱼一样不停的弹跳著,却紧咬著唇,乖乖的没有再发出惨叫,连呻吟都没有。
又打了二十鞭,锺禾闻让律灰和石山把他放下来。至於那个已经打不开的脚镣,只能让石山用钢锯费了半天力气才锯开。为了惩罚星光,锺禾闻让石山只是锯断了当中的铁链,脚铐还连著一截铁链就继续锁在星光的脚上。
示意星光到自己脚边跪好,锺禾闻冷眼看著他,“今天就先给你这点惩罚,如果你再敢胡闹,锯断的就不是铁链了,我会直接把你的脚锯下来。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那冰冷的话让星光的身体下意识的一颤,立刻拼命的点头。
“那麽现在,我会开始调教你怎麽做一个合格的奴。在这个地牢里,你唯一的工作就是服侍我、满足我的欲。明白麽?”
“是的,主人,我明白。”星光乖巧的低著头,顺从的回答。
“做我的奴,必须每天清理自己的身体,时刻准备好满足我的欲望。如果我的趣被打扰,不管什麽原因我都会严厉的惩罚你。”
“是!”
“你才刚来,还没有剃过下面的耻毛,现在你就自己剃掉。”
“自己剃?”下面剃毛的经验已经有过好几次,但是自己剃这绝对是第一次。
“没错,以後你自己每天都要剃一次,如果让我发现没有剃干净,我就用另一种方法让它们消失。”
“什麽方法?”虽然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方法,星光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到。
“拔掉!”
星光浑身一个冷颤,果然还是剃掉比较好!
在律灰的指引下,星光被带到了洗浴的地方,墙上有一块两米宽的黑色布帘,律灰拉开之後,星光突然就看见自己赤裸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修长有力的身体,流线般起伏的肌线条。只是那身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色鞭痕,胯下的男也高亢著头,暗红色的就像把带著杀气的凶器。
那是一面很大的镜子,镜子里星光清楚的看清自己现在的模样。然後律灰又指引他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了剃刀和肥皂。
要他在这些人的面前自己剃掉下面的毛麽?镜子里自己的脸就跟身上的鞭痕一样红了起来,但是胯下的器也无法自抑的更加兴奋起来。
打开花洒,先用水把胯下打湿,然後抹上肥皂。这些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却因为身边的几道视线而变得异常的羞耻起来。锋利的刀刃刮在身上的感觉有点点的刺痛,黑色的体毛却一层层的脱落,那种感觉就像是脱掉了身上最後的一层衣服一样,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暴露在那些或不怀好意、或冷漠的眼神下。
前面的毛很快就剃干净了,但是这个时候星光却有点犯愁了,私密部位的体毛一直往後长在了囊周围,那个位置他自己却不方便弄。
“不准停,全都剃干净。”
锺禾闻无情的命令到,星光只能坐到了地上,然後自己张开腿往後压,把自己的身体折叠起来,再用手臂压住腿内侧,照著镜子里的样子自己在腿间剃著。
镜子里照著自己平时看不到的样子,照出两个小球的背面,还有小球跟腿间连接得地方。在两个球的中间,一条深色的痕迹往後沿伸,渐渐变浅,一直指向後面的……
“啊!”囊袋上突然一下刺痛,星光忙收回手,红色的血珠已经溢出了伤口。星光眼泪汪汪的看向锺禾闻,“主人,流血了。”
“继续!”
“噢!”看锺禾闻没有半点心软的表示,星光只能先拿水冲一下,再抹上肥皂。伤口隐隐的刺痛著,星光不敢再分神,小心的一点一点的自己看刮著。
剃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才总算全都剃干净了,锺禾闻也等得差不多快满点了。等他放下剃刀之後又接著说到,“以後记住要每天剃一遍,不要想偷懒,我会在监控里每天检查。除了剃毛之外还有清洗,先从灌肠开始。”
“啊?”星光才刚刚手软脚软的把自己放开,身上的鞭伤痛得要死,他现在只要躺在昨天那张舒服得床垫上。说起床垫,今天晚上他要睡在哪呢?
“星光!”竟然敢走神!
看到锺禾闻沈了的脸色,星光才收回心思,却很小声的嘀咕,“这些明明都是主人该做的……”
“你说什麽?”
“没有、没有!”星光忙摇头,照著律灰得指示开始了灌肠前的准备工作。
“除了剃毛和灌肠之外,每次我来之前你都要把身体洗干净,还有你的嘴。让我发现有哪里没有清理干净的,我就刷你一层皮下来!另外,平时地牢的打扫,还有每次我来之後的清理工作也是你做。”
看见自己每说一样,星光的那张脸就更苦一份,锺禾闻很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从昨天晚上被星光气到现在,终於又回到正轨了。其实看这个苦著脸的男人还是挺有趣的,尤其是在自己被他气到半死之後,很有种报复的快感。
那而头一边帮自己灌肠的星光,一边却郁闷了。
呜呜……为什麽m还有那麽多事要做啊?这些不都是主人该做的麽?他只想做m,不想做清洁工啊!!
星光突然开始後悔了,他不该一时经不住诱惑答应冥王他们的。
☆、八、锺大少的恶梦
锺禾闻并没有指望经过这一次教训星光就会老实下来,但是他也没想到一转身的功夫,重获自由的星光就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又开始他的探索之旅了。
也许是走时星光那个委屈的模样让他觉得他已经受到了教训,而且为了他方便清理自己和娱乐室,锺禾闻没有再把他锁起来,就任他脚上拖著一截铁链到处走。等他回到家里再打开电脑的时候,却看见星光正蹲在某个柜子前,脚边堆了一地的道具,手上正拿著一巨型的橡胶。那橡胶足有成年男人的手腕细,跟前臂一样长,是按比例放大後的道具。那东西锺禾闻只是看著有趣才买回来的,并没有真正用过。
或许,可以是在这个记不住教训的家夥身上用用看。
锺禾闻正恨恨的想著,屏幕里星光显然也被这巨大的东西震憾住了,捧在手里上下左右的看了半天,又望了望自己腿间的那东西,锺禾闻突然觉得星光的表情好像有点自悲……
星光双手捧著这橡胶又看了很久,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後张大嘴想看看能不能放进嘴里。结果把嘴张到最大,却连前面的头都含不进去。
这一刻锺禾闻突然想起,听说灯泡不能放进嘴里,否则会拿不出来。锺禾闻突然很想拿个灯泡给星光,他知道以星光的好奇肯定会放进嘴里,然後他就有好戏看了。
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也挺恶劣的,以前他从来不喜欢抓弄人的,没想到才两天竟然也会恶作剧了。
电脑那头的星光也对那超巨大的橡胶失去了兴趣,随手扔在了脚边继续在柜子里探险,很快又翻了一正常尺寸的电动按摩出来。也许是那个东西太长见了,很快就被扔在了一边,又往里翻了起来。
看星光在那里翻得高兴,锺禾闻额角的青筋却是越暴越。随後又安慰自己,好吧,只是好奇的看看而已,现在先让他熟悉,以後玩的时候也方便。比起今天早上他的破坏力,现在还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很快,锺禾闻就发现自己还是太乐观了。
只见星光翻出了一分腿器,又翻出了跟那分腿器一套的配件。那一刻,锺禾闻就觉得星光得眼中冒出了两团光。星光就坐在地上分开双腿,一只手在自己的尖上流连著,另一只手已经往下爬上了自己的器。揉弄了几下之後,星光就找了管润滑剂,挤在手指上又到了自己的後。
今天在地牢,锺禾闻只给了他一顿鞭子,就算当中他勃起了,锺禾闻也没有让他爽过,反而是让他做了半天羞耻的自我清理工作。他是有意要惩罚星光不让他爽,却没想到他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竟然自己爽起来了。
这个记不住教训的家夥,别人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现在他身上的鞭痕还一条条清晰可见,却已经半点都记不住痛得又搞起来了。
就在星光松软了後,用分腿器绑住了双脚,准备把配套的一假进後的时候,脖子上面突然一阵电流带起巨烈的刺痛,让他尖叫著松开了手。虽然电流很快就散了,可是星光还觉得全身都麻得没有一点力气。
电脑後面,锺禾闻扬起一个冷笑。星光脖子上的项圈可不只是一个装饰而已,必要的时候可以遥控放出电流,虽然电量只够三次的,不过吓唬吓唬不知情的星光足够了。
[主人?你在?]被电过之後星光就猜到肯定是锺禾闻干的,立刻朝向自己面前最近的监控露出了很无辜的笑。
“你胆子倒不小!”锺禾闻冷哼一声。
[主人又没说不可以自己做。]
“这还用我说麽?”
[当然要说,每个主人都不一样吗!就好像这个主人喜欢喝可乐,那个主人喜欢喝酒,都不一样吗!]
“还敢顶嘴?是不是想再被电一次?”
[不要!不要啦,很痛啊!]星光有点怕怕的拉著自己脖子上的项圈,都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个功能。
“那麽现在,打开你左手边的柜子。”
[这个?]星光指了指自己还没打开过的那个柜子,里面都是各式各样的贞带。
“自己挑一个锁起来!”
竟然没有半点求饶的,星光很认真的坐在那里就挑了起来。[这个太普通了,我带过了……这个我也带过了……这个看上去不错……看看还有没有好玩的……]
皮质的、合金的、链子的、塑料的……最後星光看中了一条後面带著狐尾的皮质贞带,献宝似得举到监控前问到,[主人,你说这个好不好?]
“……”为什麽他突然觉得是在挑给他的奖品?
不等锺禾闻说话,星光已经美美得穿了上去。前面一个皮质的鸟笼把器往下固定在了两腿间,只露出了前面的头,这让配带的人只能像女人一样蹲在便器上小便。後面的狐尾连著皮革,里面还有一截不大的肛塞用以固定。穿上之後星光“哢哒”一声,扣住了锁扣。
本来让他穿上贞带是为了让自己放心,但是为什麽他现在突然觉得更担心了?
但是星光毕竟只是一个奴而已,锺禾闻不可能在他身上花太多的时间。又威胁了两句就退出监控看起了带回家的资料。但是看著看著,锺禾闻总会想起地牢里的星光,总会想他是不是又在搞什麽鬼了?
不行!他已经在星光的身上花了过多的力,他还有很多正事要做。更何况星光关在地牢里,他就算再搞鬼也不过是把地牢拆了而已,公司才是他该关心的。
一直到晚上睡觉前,锺禾闻都控制著自己没有再去看星光,结果半夜做梦就梦见自己的娱乐室被拆成了一地废墟,一个男人还很欢乐的在废墟里找著还有什麽东西可以拆的。
地牢当然没有被拆掉,但是星光绝对已经成了锺禾闻的恶梦。
原以为让他穿上贞带就没事了,但是他没想到如果不是通过欲,这个男人过盛的力要怎麽发泄。
於是第二天他就发现所有监控都变得一片模糊,只有光亮却看不清任何东西。气急败坏的锺禾闻让石山回去检查,这才发现星光用润滑剂把所有监控的镜头都抹了一遍。当初就是为了防止奴隶破坏监控,所有监控都是针孔式的,却比外面普通的针孔摄像头要清晰的多,如果不是锺家的人脉,普通人本弄不来这种东西。但是细小的针孔却给了星光恶作剧的灵感,很欢乐的把所有针孔都用润滑剂给填上了。
为了防止自己的娱乐室再出任何问题,锺禾闻不得不让石山把星光的手脚都绑了起来。任凭星光再怎麽会做怪,这次也没办法了。但是事实再一次证明他错了。
无聊的星光就拿绑在手脚上的皮铐在地上磨啊磨啊磨,不等锺禾闻下班,手铐和脚铐就已经全部报销了。因为公司有紧急会议而走不开的锺禾闻只能把地牢里的灯都关了,就算星光再会做怪,在一片黑暗的地牢里,也应该会害怕了。
锺禾闻知道被关在密闭得黑暗中是件多麽恐怖的事情,很多奴隶被关不到一个小时就开始哭闹了。星光虽然让他头痛,但是他还没想把星光逼疯,所以开会前留下了石山帮他看著,只要星光害怕了、得到教训了,就马上开灯。
开著会的时间里,锺禾闻还有点得意的想著星光在地牢里又惊惧又无助的样子。甚至当天参加会议的人都纷纷猜测老总是不是疯了,竟然时不时的嘴角会扬起一丝笑意。
等到锺禾闻终於开完会,已经是三个小时後了,迫不急待的到了石山那里,远远的却看见石山一张抽搐的脸。
“老板,实在不行把他送走吧!”
锺禾闻看了眼电脑,嘴角也开始抽搐。
地牢里的监控都是带夜视的,所以关了灯之後依然能看清里面的情况。不过此时此刻,本不用夜视就能看清楚了。
三堆桔色的火焰正在燃烧著,星光很好奇的正拿什麽东西在上面烤著。
“他哪来的火?”锺禾闻只觉得满头的黑线加往下落,一血管都在疯狂的抽搐。
“一开始他拿手铐上的金属在墙上划,他就看那火星玩。後来拿了消毒用的酒,还有地牢里木头做的那些东西……”
木头的手枷、木头的、木头的型架……现在都在那三堆火堆里了。
“他在烤什麽东西?”虽然知道那个答案自己不会喜欢,不过他还是想知道。
“就是上次你说好玩才买的,跟手臂一样的那橡胶。”
“他烤这个干什麽?”
“他说这个太大了,本不能用,做几个小的,算……废物利用。”
尼玛……
锺禾闻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这个时候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本来锺禾闻不想接的,但是他现在极度需要些什麽东西来让他转移注意,不然他一定会气疯的!
“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只要知道帝君让星光接近你有什麽目的就好。”
听见帝君,锺禾闻瞬间眼神变得锐利如刃,“你是谁?”
“帝君让星光接近你,就是为了让你爱上星光。”
☆、九、舍不得的阿君
爱上星光?除非他疯了……就算疯了也不可能!
这对锺禾闻来说无异於天方夜谭,虽然他是觉得人生略嫌无聊了点,不过星光对他来说太刺激了。
但是那个电话应该不是空来风,这件事确实跟阿君有关。而且听那个口吻,应该是知道内情的人,星光到自己手上才几天的功夫,外人不可能知道的这麽详细。
阿君那边,是谁在出卖他?
估且不说自己会不会爱上星光,阿君想让他爱上星光,又是为了什麽目的?
让他爱上星光?一个人的感情,不是说爱上就能爱上的,别说阿君控制不了,就是他自己也控制不了。这种本就无法把握的东西,阿君真的会在这种事上打赌?
一切都透著古怪。
还有星光……
看著监控後被反铐著双手关在禁闭间里的星光,这个胆大妄为,天不怕地不怕的家夥,不能再放任他这麽胡闹了。上次是看在他初犯的份上才一顿鞭子当作惩罚,但是这显然给了某人“可以继续胡闹”的错误暗示。
不过要怎麽收拾星光呢?普通的毒打过於无聊了,而且锺禾闻也不喜欢在奴隶的身上留下终身的痕迹。这些人虽然是奴隶,但是就相当於普通人的情人,调教只是一种情趣而已。所有的奴隶都是因为喜欢而留在身边的,而对於自己喜欢的东西,锺禾闻不想去伤害。
不可否认初见星光的时候,他确实让自己很喜欢,所以才会把他带回自己的娱乐室。而且到现在,这种喜欢也没有因为他的胡闹而消失,最多就是吃惯了鲜香,突然吃了口酸辣的。从这点来说,星光跟他以前的奴隶很不同,让他也觉得很新鲜。更何况星光是个m,一个喜欢被惩罚的m,锺禾闻甚至怀疑他做这麽多怪就是为了被惩罚。
所以他一定要想个不一样的办法,好好整治下星光,只是现在这个办法还没有想出来。
正想著,耳边却传来一阵手机铃声。锺禾闻低头看了眼就接了起来,“天诚,什麽事?”
“那份资料,确实是阿君拿给郭鸣的。”电话那头,方天诚的声音很沈。
“是麽?郭鸣说的?”锺禾闻并不意外,因为早就已经猜到了。阿君得到资料的渠道有限,只有从他和方天诚这里偷听,所以那份资料才会有疏有全,显得矛盾重重。而他和方天诚也全没有防备过他,明知道他在旁边听著也一样的说。
“嗯,他亲口诚认的。”顿了顿,方天诚低沈的到,“我们这样对他,他就这样回报我们。禾闻,也许我们不该再留下他。”
没有浮躁、没有火爆,方天诚的声音冷静的可怕,透出一股浓浓的杀气。
阿君,玩火会自焚,你把方天诚给惹火了!
“天诚,你先别火,我觉得这麽多年,我们透露给阿君的绝不止这些东西。”
“我不记得了,都已经这麽多年了,他13岁就在我们身边了,那时候我们也才18岁。我知道绝对不止这些,但是我自己也已经想不起来了,现在他就像颗不定时的炸弹,不能再留了。”
“你真舍得?”他们疼爱了12年的弟弟,甚至比自己的亲弟弟都要疼爱。他们屈尊降贵的侍候过谁?那几年却是手把手的照顾。别说方天诚这个心软的家夥舍不得,就是他这个冷血无情的,也一样舍不得。
“……”果然,电话那头也是一阵沈默。
“天诚,你说阿君早不拿晚不拿,为什麽偏偏在这个时候拿出那些资料?”
“他为了那个奴隶已经疯了!”方天诚气得在电话那头怒吼起来。
“但是转了一圈,那些资料还是回到了我们的手上。”
“……”方天诚一心只想著阿君收集这种东西就是为了对付他们,却一时没想过为什麽又会回到他们手上。
“也许他只是想给我们一个警告,不要去打沐澈的主意。”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原谅!”他没有办法原谅阿君利用他们的信任来对付他们。
“那天在俱乐部的那个奴隶,你还记得麽?”
“谁?”话题突然转到了莫明其妙的地方,方天诚一时回不过神,然後才想起来,“就是那天你带走的那个?”
“对!他叫星光,也是阿君派来的。”
“好啊!他真是长本事了,真好!我看他是真的想找死!”
“你知道他派星光来接近我想干什麽?”
“干什麽?”
“他想让我爱上星光。”
“他到底想干什麽?”方天诚又暴走了。搞不清阿君到底想干什麽,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开始让方天诚感到了心寒。
“他想干什麽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在玩火!”锺禾闻得口吻也带著一份冷,“如果他真的想跟我们撕破脸,那他会死得更难看。”
“你有主意了?”
“我还要仔细的想想。不过天诚,你不用那麽大火气,阿君不傻,他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做傻事。”
“那他最好能解释最近发生的事!”
方大少爷气呼呼得又说了两句才挂了电话,锺禾闻不由得失笑。解释?阿君当然能解释。而且不用听,他就知道阿君一定能解释得很完美。因为他现在有了必须要保护的人,他不会冒太大的险。不过正是因为知道阿君会解释,他才更期待阿君会给出什麽样的完美解释。而判断那些解释是不是真心的,还是只是谋的一部分,才是锺禾闻最关心的。
凭心而论,这十几年来阿君都显得很顺从,尽管这份顺从是被逼的,不是他自愿的,阿君也从没掩饰过自己的不情愿。但是做为契约的一部分,对他们的调教阿君也一直默默的忍受著,没有表现出过仇恨。他们跟阿君的关系,可以说很好也可以说很糟糕。
确实有亲情的存在,甚至因为他们本身的原因,这种感情显得珍贵而稀有。但是他们之间也一直充斥著冲突和争吵。或者应该说,他们不确定阿君对他们的感情到底是什麽样子,有多深。
深思间,目光却自然而然的一直留在了屏幕上那个狭小而压抑的禁闭间里。一黑色的铁栏杆里,星光被关得有点难受,反铐著双手蜷缩著。从昨天他在地牢又胡闹了那一场後,晚上锺禾闻就让石山把他关进禁闭间里了,到现已经被关在里面一天一夜。不只是身体无法伸直会很难受,这一天一夜里一滴水一粒米也没有喂过,又渴又饿又难受。如果不去想他前几天的种种恶迹,光看他现在这付可怜的模样,连锺禾闻都不会舍得再去折磨他──如果不看他还在背後抠著砖缝的双手的话。
锺大少并不是真正铁石心肠的人,就算知道星光这是罪有应得,锺禾闻得心里还是忍不住得有了一丝怜惜。
律灰已经查清楚了,星光会被卷进这件事,当中并没有任何利益关系。锺禾闻不知道他为什麽会答应帮阿君来诱惑自己,大概也是他那个古怪的格做怪吧。换句话说,他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什麽都不懂的小白。但是对这样的小白,锺禾闻还真有点不知道该拿他怎麽办。
你真的认真去报复他,总觉得自己也跟他一样傻了。总是被他气得半死,偏偏事後想想自己还会笑出来。星光幼稚的成度简直比他那两个两岁的侄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而破坏力却要远远大於小孩子。
对於星光,应该还有更好的办法的。
看看公司没什麽事,锺禾闻就带著律灰和石山去了地牢。
站在禁闭间前,锺禾闻低头望著脚下的星光。後者很可怜兮兮的蜷在角落里,就算看见他也只是无打采的望了眼。星光作怪的时候他气得半死,现在蔫蔫的样子却又让他又是可怜又是无奈。
拿过钥匙亲手打开了禁闭间的铁栏,把星光从里面拉了出来。地牢里虽然有暖气,但是星光毕竟赤裸著睡在石头砌的小坑里,全身酸痛的连站都站不稳。锺禾闻把他抱到了新换的床垫上,让律灰拿水过来。
难得锺禾闻有这麽温柔的一面,星光眨著眼睛看著他,还舒服的靠在他身上。
“还没有一个奴隶像你这麽胡闹的。”喂了星光两口水,锺禾闻数落起来。
星光还是盯著他眨眨眼,那张好看的脸上还是第一次没了冰冷的感觉,带著几分熟悉的无奈。星光不喜欢这种无奈,忍不住问,“你不会是被我气疯了吧?”
锺禾闻差点把水瓶子砸过去。告诉自己别跟他生气,跟他生气也没用,锺禾闻才忍住没揍他,只是把他扔回了床垫上。
“一天没吃东西了,也该饿了吧?”锺禾闻返身坐回了他专用的那张坐椅里,示意律灰把盒饭放到了地上,又另放了个碗倒上了水,“吃吧!”
还真是一句话就变身啊?
星光觉得神奇的看著那个一秒锺又变回冷傲逼人的锺大少,感觉还真的……很好玩!
不过现在还是肚子要紧,他是真的肚子饿了,尤其是看见那盒热气腾腾还香气扑鼻的盒饭,里面还有油光光的糖醋排骨,更是觉得饿得受不了了。
双手还被铐在身後,星光也不在意,爬到盒饭边低头就用嘴吃了起来。饭菜还有点烫,星光哈著气一边咬一边直起身方便吞下去,吃完又低头去舔盒子里的饭菜。没两下功夫,那张漂亮的脸上就沾满了酱料,显得狼狈却又有点可爱。
本来是想帮星光解开手铐的,但是星光惹他生气才惩罚他像狗一样的用嘴舔。就算是被调教过的奴,对这种真正羞辱的事也会反抗,却没想到星光一点都不排斥的就照做了。
难道他真的是个傻子?
☆、十、考验
星光是不是傻子还没有定论,但是锺禾闻却发现自己又做了件傻事。
第二天一早,锺禾闻打开监控後就看见地牢地上的青砖就像上了油彩一样,星光的身影尖叫著从监控前“唰”得滑过,摔倒在另一个监控前。
满地都是润滑剂……星光把它当溜冰场在玩。
“……”他错了,他不该觉得星光可怜就把他放出禁闭间的,事实证明了有些人是不值得同情的!
托阿君的福,最近他的日子过得真是丰富多彩,天天都有新惊喜。那些道具他用了十几年了,今天跟星光一比他才发现他太普通了。
这是个人才啊!
不过他这麽个胡闹法,怎麽到现在还没被打死?锺禾闻很清楚这个圈子里的s像自己这麽好脾气的是极少数,很多s就算没事都会找理由折磨奴,星光这样天天自己送上门的,到现在还没被打死、打残真能算是奇迹了。
“我看老板不如晾他几天,看看他会怎麽样。”站在锺禾闻身後的律灰说到,“也许他故意惹怒你,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
锺禾闻沈思了两秒,点了点头,“找人看著他,不要出事就不用理他。”
“是!”律灰应了声,看锺禾闻没别得事了,就退出了办公室。
独自坐在办公室里,锺禾闻又沈思了起来。星光的事可以暂时放一放,但是阿君那边,却不能再放了。尽管阿君说得好听,不管十年、二十年他都会等下去,等他和方天诚点头放他自由。但是锺禾闻知道,他已经等不下去了。
身边最亲近的人,往往也是最危险的人。阿君在他们身边这麽多年,如果失控,决对是个隐患。所以,不只是要解决星光的问题,最好是连阿君也能一起解决。
虽然对阿君来说会有点残忍,但是一个计划已经慢慢的在锺禾闻的心底成形。
离开了位於“星城”的房子,锺禾闻低身进了一辆车。
“怎麽样?”不等他坐稳,驾驶位上的方天诚就迫不急待的问到。
锺禾闻却不急於回答,而是细细的回想著刚刚他跟阿君相对的种种。他假装爱上了星光、假装刚刚才发现星光的白目、假装受伤痛苦发怒,就是想看看阿君会有什麽反应。是无动於衷?还是报复得成後的兴灾乐祸?又或者想要达到什麽目的。但是没有,阿君解释了他所做的一切,甚至让他相信,他会按排星光来接近他,纯粹是想让他也能感觉到爱情是什麽滋味。而他所做的种种,也跟那张主奴契约没有任何关系。(锺禾闻和阿君的对持,请看《用爱调教》下集26章)
“到底怎麽样?”方天诚有点急了,从听了锺禾闻的计划之後他的一颗心就一直吊著。但心锺禾闻的演计能不能骗过明的阿君,更担心阿君会给出的回答。毕竟是自己养了十几年的人,从小孩子一点点的养大的,方天诚很不想真的有要跟阿君反目的那天。
锺禾闻长出了口气,淡淡到,“还是跟我们猜想的一样,他说他没想过要害我,也跟契约没有关系,只是想让我爱上一个人,他觉得能爱一个人是一种幸福。”
“他觉得?他是自己爱上了就想把别人也拖下水?他竟然会干这麽无聊的事?”以他跟锺禾闻得条件,要什麽样的男人女人没有?要爱上早就爱了,还用他来做媒麽?
嘴角扯出一个冷笑,锺禾闻淡然到,“不然你还觉得他会怎麽回答?其实来之前我就知道他不会跟我们撕破脸,毕竟他现在不是一个人。我想他确实没想害我吧!”至少刚刚阿君的神情,让他觉得很真实。不过这麽多年他的演技也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所以他并没指望单靠今天一天就能看出什麽来。“过两天就看你的了,到时候我会准备药,再把沐澈带过去。”
“禾闻,这招是不是有点太狠了?”说起後面的计划,方天诚又忍不住心软。锺禾闻说要准备两瓶假药,逼阿君和沐澈一起自杀,虽说是想考验阿君被逼进底线之後怎麽做,但是方天诚还是担心阿君如果并没想把事做绝,却被他们这样逼上绝路不得不翻脸,那不是他们自找麽?退一步说,就算阿君感激他们愿意接受他们的考验,但是再加上沐澈的话,阿君就算不想反也要被逼反了。
方天诚心软,锺禾闻却没有半点犹豫,一双黑眼冷酷的望著自己回来的方向,就好像望著那个让他不得不冷酷的阿君,“他是个祸患,不除掉谁也不知道他什麽时候会出问题。但是我们都舍不得,那就必须证明他不会背叛我们。阿君很聪明,他也太会耍花招。现在只有把他逼到了绝路上,逼到他跳下去,才能证明他对我们到底是忠诚还是只是在隐忍。也只有这样,我才能相信他,那是他唯一的机会!”
“要是他不肯呢?”
“到时候我会在门口安排人,如果他想翻脸,就会有两瓶真的药灌进他们嘴里。”
“……”尽管是自己已经认识了二十几年的好友加死党,方天诚还是忍不住心底涌上一股寒气。“那如果阿君和沐澈真的把药吞了呢?”
“那就让他自由。”锺禾闻的脸色也跟著方天诚的话而缓和了下来,“如果他真的能因为我们的一句话去冒险,只为这一点,我也愿意冒次险相信他一次。反正人是肯定留不住了,干脆放他自由。”
“……”还真的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凌厉的黑眼突然转向了方天诚,吓得方天诚一愣。锺禾闻冷冷到,“天诚,你最好不要想帮阿君透露什麽消息。事关我们和家族的利益,不是你心软的时候。”
“我明白。”念头还没冒出来就先被锺禾闻堵上了,方天诚只能祈祷阿君千万别选错路。
两天後,锺禾闻和方天诚沈默的对坐,桌上放著一个厚厚的文件袋。(当中经过请看《用爱调教》)
计划进行的很顺利,除了他们突然的心虚和眼前的文件袋。
虽说是为了保护两个家族的利益,但是看严正均真的吞了药,他们不是没感觉。尤其是在他吞了药之後说的那句话。
──你们逼我死,我不怪你们。
任何话都可以是假的,任何漂亮的话阿君也说得出来,只有那瓶药是骗不了人的。在明知道自己快要死的时候,还能对逼死自己的人说出这句话,这让锺禾闻和方天诚终於明白,原来在乎对方的人,不只是他们而已。
而从阿君那拿来的资料,也让锺禾闻和方天诚明白,阿君不是没有反抗的能力,他只是不想反抗。
──你们救了我爸爸,我会用一辈子来报答你们。
一个13岁的孩子许下的承诺,一直尊守了12年。默默的承受,不去怨恨,只记得他们的好。只是他学不会撒娇讨好、只是他不会花言巧语、只是他们总是不能真正的理解对方。
“我们……是不是太过份了?”方天诚抹了把脸。看见阿君和沐澈吞药的时候,他一点也没有为阿君选对了路而高兴,他心里很难受,说不出来的难受。
“至少,他可以过回他想要的生活了。”锺禾闻的心里也很不舒服。明明一切都很圆满,阿君证明了他的忠诚,沐澈也证明了他对阿君的感情,他们也不用亲手杀了自己从小养大的人。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最皆大欢喜的结果。可是只要想到最後的那个情景,心疼、他真的觉得心疼。即使阿君拼命的反抗,最後他们亲手杀了他,锺禾闻都不会觉得这麽心疼。偏偏阿君一句怨恨的话也没有,即使“临死”还在想著不要害他们。心口就像被什麽堵住了,闷得很难受。
方天诚又抹了把脸,沈声到,“回头那小子肯定会来报复的。”说完又忍不住苦笑了起来,说是报复,可是最多也就是气得他们跳脚,让他们帮点小忙。他知道,阿君不会真正的去伤害他们,阿君跟他们不一样。
“随便他吧,说不定一转眼就跑得远远连影子都找不到了。都说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我看阿君也差不多了。”
可能……他们真的就这样失去他了吧……
不想再说这个郁闷的话题,方天诚又问到,“那个星光,你准备怎麽办?”
星光……也有好几天没有去理会过了。这几天一直在为阿君的事谋划著,原本就打算在阿君的事解决之後再决定星光的事。现在想想,其实从一开始他就觉得阿君已经背叛了他和方天诚,所以连带得把星光也当成了是阿君谋的一部分。
但是现在,知道了阿君没有恶意,而且星光也只是搞怪,往好的方向说,也是在讨好他、想引起他的注意,并没有损害他什麽。如果真的爱上了,也是他自己的决定──如果他真的要发疯,别人拦也拦不住。
其实捌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不说,星光本身的条件还是很合他的胃口的,无论是长相、做爱的技巧、还是那些小小的顽皮──只是小小的顽皮的话。
锺禾闻突然有点想见星光,想看看那个总是想出新奇古怪花样的家夥,现在又在做些什麽?大概又会把自己气得想吐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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