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反应过来,立即要往后退。
可她整个人贴在树干上,退无可退。
而会长大人不知在看什么出神,完全没现她的眼神示意。
她情急之下,做出了这辈子最为白目的事。
她张开唇,伸出舌头急急去推那根手指。
湿热的柔软,滑过他的肌肤,摩擦着指节,偶尔碰到她贝齿,带起的刺激,勾得他背脊微麻。
像是浸泡在温泉里,有条小蛇缠绕着他的小腹。
只是碰了下手指,他就差点失了方寸,若是换成他的分身,岂不缴械投降?
目光盯在那时不时从唇缝中露出的一点粉嫩,他眸光微暗。
在她急得汗水都出来了,他才大慈悲地松了松手,将那沾着她晶莹口水的手指退出,只是仍就虚虚捂着她的唇。
盛夏松了口气,那边的战况却越来越激烈。
呻吟声如影随形,她惊得双腿都要站不住。
她吓得寒毛竖起的模样,让荆池想起了炸毛的猫,他轻嗤了声。
盛夏感觉那边的热火朝天似乎会传染,她感觉浑身热了起来,随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声,连带着她口干舌燥。
白皙纤长的颈脖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后背湿了,雪纺上衣黏腻地贴在了背上,她很是难耐地想要扭动身休,却被他一手按在那里,动弹不得。
荆池只有一只手捂着她,其余部位很是绅士地隔着五十公分的距离。
浑身上下,都透着冰冷的疏离感。
那他的肌肤应该也很冰凉吧?
她有种冲动,想把他扯到自己身上,或者自己贴上去,用他的冷气给自己降降温。
荆池听到她小声吞咽声,软唇微动,在他掌心一触即离。
他喉结上下滚动,目之所及,是她颈上又白又嫩的肌肤,再往下,是被衣裳遮住的起伏詾口,目光随之炙热起来。
荆池刚要倾身。
一声急促的呻吟声,那边终于结束了战斗。
盛夏感觉读秒如年,大口松了口气。
算了,还是别吓到她,荆池心道。
穿衣窸窣声,脚步声远去。
盛夏等着他把手拿开。
荆池看了她一眼,松开手,后退一步,却在触到她粉唇周围清晰的指印,瞳孔骤然一缩。
她的皮肤真是又软又敏感,稍微一碰,就留下印记。
盛夏感觉他的视线仿佛要吃人般,怯生生地叫了声:“会长大人?”
那双鹿眼湿漉漉地望着他,荆池眼眸更加幽深了。
真他么的可爱。
感觉到她的无措,他扯了下唇,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个口罩,捏着两个线圈,倾身绕进她粉白的耳朵。
啧,人小小的,耳朵也小小的。
指腹不可避免碰到她的耳朵,冰冰凉凉的,盛夏缩了下脖子。
然而他已经收回手,目光在她脸上打了个圈,像是在欣赏自己的作品,重新将耳机戴上,转身离开。
期间一言不,动作行云流水。
直到那粗麻的布料贴在脸上,盛夏才后知后觉地抚上罩住她大半张脸的口罩。
这是会长大人每天形影不离的口罩耶!
居然戴在她脸上了!
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她深深嗅了下,瞬间无碧羞耻地四下张望,小跑回去。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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