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他的妻子到访。
“怎么来了?”他给妻子开门,转身时呼出一口气。
赵冬妮一边解开身上的大衣,一边走入宿舍,脱了高跟鞋,坐在了休息椅上,嗓音娇软:“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偷女学生啊!”
陈洲不知为什么,有些厌恶她临时突击的举动,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从小就喜欢自由,最讨厌的就是被束缚,偏偏与赵冬妮结婚后,他无时无刻被她监视,他早已感受不到爱意,只有满满的无止境的审视,他常常觉得累。他痛恨这样的感觉。
而赵冬妮还觉得这样的监视是光明正大不需要对他做解释的。
他知道他越是说自己没有偷人,她会越觉得他偷人。
“是啊,我背着你搞女学生了,又白又嫩的少女,一摸都是汁水,插进去就被夹得紧紧的,我拔都拔不出来,太他妈爽了跟干处女一样。”
“陈洲,你这是在做梦吧?”赵冬妮果然不信,她有一种很奇怪的逻辑,别人说有就是没有,别人若是遮遮掩掩就肯定是内心有鬼。
而陈洲深谙女人的内心轨迹。
或许他只有一个人的内心轨迹是摸不透的,至今为止,他仍然觉得半年前没有成功操入的韩允对他来说是个难解之谜。
越是难解,越是让他魂牵梦萦,这夜睡觉时,他竟梦见了她。
其实他现在都不太记得她的脸,但是记得她奶子的轮廓形状,像垂下的水滴,但是又傲娇的高高挺起,那是完美的胸型,不必摸单是看着就已经有了操她的欲望。
她底下的湿漉漉的小逼,粉嫩红肿,和成熟的女人花苞完全不一样,也许有一日她也会像他久经情场的妻子一样,被无数男人干得花苞变成深红,不再娇嫩。
如此一想,他便越发后悔当晚没再狠狠的操她,也许当晚干了她,今晚的她会乖巧的匍匐在他身边为他舔肿胀僵硬的肉棒,不至于大半夜的做梦梦见她后,自己给撸出来了。
深夜自撸后的寂寞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懂。
他发现他并不爱韩允,但是她渐渐地变成了他心头的一个难以解开的心结。
无法排解。
或许只要操她一顿才能排解。
可惜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大学校园说小不小,说大就大。大到一整年下来都可能见不到你想见的人。
哪怕他下了课故意拖慢脚步,哪怕他夜晚在学校里特意去操场散步,遇见过无数张年轻的面孔,却没有一个是她。
这大半个学期里,也有美丽的少女像她一样主动想要献身,但是他都一一拒绝了,前不久学校才通报了一个与女学生发生关系的主任讲师,明眼人都看得出是被下套了。但是到这时还有谁会相信呢。
他此时正值事业上升期,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他不会让自己出一点差错。
只是他常常想,如果是韩允再次站在自己眼前,他还要不要“出错”?如果她真是敌军派来给他下套的呢?。
他觉得这个问题基本不可能有答案,理智告诉他不能出错,不能碰女学生,但是他仍是会梦见她,那个奶子挺翘,肌肤白得像雪的十九岁少女韩允。在梦里他和她发生了无数次关系,狠狠的插入她的小逼,她像个浪货一样在他身下娇喘。
他相信真实的她会比他梦里的她更淫荡。
因为有这样的认识,愈发像有一根毛毛草在撩拨他的心,他太想找到她狠狠操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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