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华玲听得清清楚楚,就在不久前还在自己耳边调笑,印象深刻的很,这一时半会自然也不会忘记。
而且她自己也并不是什么都没经过的雏,便是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但是现在,这屋子里面到底在做什么她自然是清楚的,只是这屋里的人,还有那声音唤着的“先生”,难不成是?
她心里一动,好奇心趋势下,悄悄直起身子在窗户上开了洞,朝里张望。
只见那屋里确实是自己的二姐姐,她此时褪去外衫,只着着肚兜和亵裤,古铜色的皮肤,一身的腱子肉,汗流浃背,健美又性感,若单瞧背影,只会让人赞叹她的好身材,偏依着自己的视角看到的正是华云的正面,于是便见的她半散着头发,表情慵懒随意,但她本就生的眉眼粗狂,脸型也更偏向男人,有棱有角,所以便是她这般敛势示弱却也不落半点下风,反而会让人想起酣睡的狮子,休憩不过片刻,待她醒来,自还是威风凛凛的百兽之王!
华玲心间一颤,尤其是在看到华云美目流转间带着几分张扬不羁,偶然漫不经心撇过来的一眼却好似一瞬与她四目相对,那其中浓烈的欲望和侵略的凶杀之意重重的砸在她的心上。
她立马吓得躲在窗下,感觉自己心擂如鼓,咬了咬牙,又重新攀了回去。
她这时才发现与华云在一处的确实是方才还在将他们读书的先生李路,只不过他此时全然没有白天正气凛然,浑身赤裸,如兽一般跪趴在地上,瘦削的身材微微泛红,不住颤抖,脸上更是不掩痴态,眼神迷离,发红的眼角,紧紧盯着面前华云高高顶着肚兜圆硕鼓胀的胸部,像是陷入了魔障一般,忽然膝行着上前,跪着努力仰起头去舔吻,口水洇湿了胸前的布料,那一点的形状就更加明显,慢慢挺立着,如樱桃一般,甜美可口,勾的他口干舌燥,只想一口将它吞入腹中好解解馋。
可偏就有一层布料横在中间,望梅止渴,逼得人发疯!他恨不能马上撕扯掉那虽然轻薄,却足够碍事的布料,却因为自己的双手都被绳子绑在身后,行动不便,抬起头,又见华云虽然情动好似纵容的眼眸,但他知道,她不过是想看自己更加卑贱低下的模样,她允许自己像狗一样对她摇尾乞怜,可若自己当真想向她要什么,她必定会当场就和自己翻脸,并且从此以后再不肯见自己一面,她本就是如此心肠冷硬的人。
李路心中发苦,但被情欲折磨着,更何况眼前的人是他真心倾慕的人,不管她对他如何,他却是真的心悦她已久,每日都因思念她而心中空虚寂寞的要死,但下身却每每肿胀发烫,难以纾解的情感和欲望简直要爆炸!
只有她才能让他感到一点慰藉,为了得到那片刻的愉悦和解脱,他私下里尝尝借想象她的模样来自慰,比这狼狈、自甘堕落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做过,而且她现在就在自己眼前,他光是能够被她这样看着自己,就感觉全身发烫,高兴的快要昏死过去,如此,还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于是李路喉头滚动,咽了口口水,借着便低下头将那粒早就被他口水打湿的布料,并着那颗微硬的乳头一起含在嘴里,像是尝着最甜的糖果,贪婪却也不舍的用自己的舌头一直拨弄着它,偶尔抬头看着华云,见她似乎微带赞赏和鼓励的看着自己,他便觉得自己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快的尖叫着,于是哪怕在心里警告过自己许多次,却还是忍不住用早就高挺许久的肉棒去轻轻摩挲她的脚裸。
早在学堂时看到她的第一眼,他的肉棒就已经高高挺立着,他实在太爱她了,爱到每一根骨头、每一滴血、每一寸皮肤都早已习惯了她的爱抚,若不是极力勉强维持着最后一点理智,众目睽睽之下,他明明还在教着其他学生要尊师重道,要有风骨,百折不挠,可在心里,他早就已经软倒在她的脚下,任她像现在和过去任何一次,亵玩自己的身体,尽情发泄的同时,也让自己一次又一次攀上那令人心颤神往的愉悦顶峰!
他爱得如此卑微,自认这一举动已是极为小心翼翼,甚至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她定然察觉不到,可就在自己马上要碰到她的那一刻,她却轻飘飘又不容拒绝的避了过去。
更甚至,连口中唯一的美味都离开了他。
他心中惶恐难安,忍不住惊呼出声:“二郡主!”
“叫什么?”华云说的漫不经心,手指顺着他光滑直溜的背脊一点点往下,不轻不重的力道,却让男人酥麻难耐的同时,越发失了最后一点骨气,更像一条狗,将头枕在她的膝盖上轻轻蹭着,嘴角溢出娇媚的呻吟,似故意勾引一般,尾椎骨带动着圆润的臀部轻轻摇摆,在她的指尖终于落在那一处的时候又是一声惊呼:“二郡主?”
这一声带着情不自禁的喜悦,像是在邀请她更加深入探索,共赴沉沦。
可下一瞬一个巴掌就重重的拍在他的臀上,当真是毫不留情,抬起时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就留在了上面,刺目的很,又,惑人的很。
于是华云抬起手,又是一巴掌打了下去,不偏不倚,还是原来的位置。
起初李路猝不及防,没忍住哀叫了一声,但在触及到她不悦又警告的冰冷视线后,他又委委屈屈的咬紧了牙关,闭上了嘴,可他毕竟只是个教书先生,身娇体弱,比不得她身强体壮,是真真在战场上摸滚打爬杀出来的,练就了一身的钢筋铁骨,于是这第二巴掌一落下来,他的眼泪也就跟着落了下来。
他心中既不解、委屈、难过,只感觉后面火辣辣的疼,像是有几百根针一起刺进肉里,可待最厉害的那一阵疼过后,反而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漫出来。
不过还没等他觉出那到底是什么,华云已经不容拒绝的抬起他的下巴,用手指将嘴角的那抹猩红抹匀他整张嘴唇,看着他不适的皱紧了眉,不知是痛还是因为难忍情欲的折磨而泪流满面的样子,不解道:“你哭什么?明明是先生有错在先,怎的倒像是我欺负了你似的?”
因着她的动作,他不由的又往前膝行了几步,,直到自己的的膝盖撞在冰冷的凳腿,再无前进的空间,他才停了下来。
下巴高抬,他的眼睛依然痴痴的看着她,却多了几分疑惑。
华云看到了,于是好心提醒道:“今日学堂之上,你竟敢用戒尺打六郡主。”
“我没有。”李路下意识反驳,看着华云眯了眼睛,又放弱了自己的声音,心虚道:“我只是吓唬吓唬她,六郡主年纪小,总有些贪玩,往日里就总爱找借口迟到早退,不爱上学,我若再不对她严厉些,只怕不好和城主交代。”
躲在窗外偷听的华玲没想到两人会提到自己,心跳下意识快了几分,脸颊发烫,终觉几分心虚不妥,正要转身离开时,就听华云道:“她纵有不对,也有城主,再不济也有我们这些做姐姐的教导,你算什么,不说君臣有别,你如此以下犯上就是不对,还巧舌如簧试图为自己脱罪,看来真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再学学什么是规矩!”
华玲一听,暗道不好,也顾不得自己现在是在偷听,屋中两人还衣不蔽体,自己这么闯进去定是十分尴尬,可是眼下救人才是紧要!
可在她闯进去之前,只见华云不知从那里摸出一把戒尺来,却与今天李路拿来吓自己的那一把不同,这把戒尺前头又大又圆,后面却小小的,像一尾小鱼,周身打磨的圆润光滑,不见一点毛刺,且木材厚实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且,若只是用戒尺教训人,怕也不会出什么事。
华玲轻松了一口气,脚步也停了下来。
然后就见华云一手从一个罐子里舀出一大块膏体来,那膏体晶莹剔透,可一旦触到人的皮肤,就会被体温化成了水,一滴一滴落下,溅在李路的身上,迸开出水花,又积聚在深深的腰窝中央,像个小湖。
李路咬着唇微微俯下身子不敢轻易动弹半分,他越发期待而渴求的看着华云,却见她把那膏体涂在了那把戒尺上,木质的颜色又深又亮,他吞了口口岁,下一瞬,那把戒尺毫无预兆的,就被华云深深的捅进了他的身体里!
“唔!”
华玲的惊呼和李路吃痛的呻吟一起响起,华玲先反应过来,急忙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被屋里的人听到,紧张的听着屋里的动静,却只听到屋里李路的吸气声,慢慢的,那略带痛苦的呻吟就变了味,好似欲求不满的妖,又似急弦拨弄的琵琶,声声切切,撩人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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