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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露雪没有再出现在球场。王正方打电话问她怎么好一阵子不见她来打球,她回说家里跟保险经纪事务所两头都忙,忙得没时间上球场。问她可要再见面她说好,但是家里不方便,女儿放暑假了,经常和朋友在屋子里。王正方跟她约在离居住地区稍远地区的旅馆幽会。
久违之后,再会面时,又显得生疏,没法将心内认定的熟悉与亲昵立即拿出来。王正方递给她一满抱新鲜艳丽的玫瑰花束,沈露雪踌躇地伸手接着。
哎哟怎么会想到送阿巴桑这么多花。笑着调侃:你真把我当作十八岁的姑娘受之有愧。
我确是在会梦里情人。王正方奉承回答。
伸手交互握着,旋即带回熟谙与热烈。顺势拥吻搂抱,温暖甜适地黏在一块,觉得像是离开了许久,多么需要贴近相亲,恨不能化身成一团。几天不见倍增相思,几乎不能不即刻相见。阻隔带来亲密与贴近的需要,距离叠造成起情爱的关注与浓郁。
炙热激情地颠莺倒凤后,露茜神态闲适地蜷偎在王正方身旁抚他躯体边缘。一面嗔怪地诉冤:上回你走后,身上到处都是又咬又啃的淤印。还被女儿看到,问我怎么了
哈你怎么解释。男子翻身复又抱住女人软酥的娇躯,又亲又舐,又又捏的。
你还笑不怕再弄出淤痕来。女子伸手拍打他。一面推搡着,试图挣脱。他手足口齐下地紧密缠绕。
弄痛我了,真缠人,怎么这样
不好吗倒希望吻痕更深些,永远拓在你身上不消失。
不消失又能怎样
不管怎样就是爱死了你。恨不得整日整夜抱着吻着你、舔着你、爱着你。
露茜挣开被他紧搂住吻着的脸蛋,不肯面对面。不吭声。
怎么哪
尽讲这些甜腻死人的话,有什么用呢不可能的事。
你要我怎样
没有要你怎样沈露雪坐起来背对着他:不会对你要求的,己经是过来人了,并不希望同样的事情反转过来。
这样讲,为的是什么王正方一只手掌放在她背上,不动。
没什么意思,说得太远了。我不该把话题引到这上面。你找我,只不过是单纯地找点婚外的刺激。我呢像你所认为的寂寞的怨妇也在觅些安慰。
我不觉得是像你所说,没那么淡薄,现已不只是欲,更可以说是爱。你是怎样我不晓得,也不在意。我是愈来愈爱你。他望着她: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曾有一种念头,想跟你黏在一起,一辈子爱腻在一起,我不是说假话,也不是敷衍。我是这样想着。直到老了、爱不动了,我还是要贴着你,继续跟你作爱,背朝着天花板上吊着一把利剑,让它在我们达到高潮时垂直地掉下来,刺穿我们而死。
告诉我这些,为的是什么你当真么
我是这样刻骨铭心地爱着你,感觉就如同刺穿心肺。
露茜望着他,半晌没回神。之后,才讷讷地吐出:那些话多没意义
王正方嗫嚅着又继续说:也许只是一时的感应实在地,老是不期然感到难以言喻地痛楚难受,看着你或见不到你。你的忧伤,皱着眉头的模样都会引着我心内难受与不舒服。我不能忍受看着你,更不能看不着你
张开膀臂搂住他,紧紧地拥住亲着,不让再说。他回应她的亲吻,恣意摩挲,体下邑润滑凝。怀着情欲和忧伤,张开接纳他,让他直驶核心,温热的子,阵阵的收缩,紧密地埋没于发烫的暖流内。
我确实不知道要怎么办会如何演变
沈露雪让王正方搂着倚坐在他膝盖上。不知如何回应他的自剖。从这句话里才体会到,他的确在认真考量两人的关系。事情不能这样延续下去,这一晌她不断反覆思索,只是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表白。不能再迁延下去,准备要说的话还是得说出来。
不能这样下去了,我绝不愿做第三者。无论怎么说,我还是不了解你,我知道你不会去伤害到妻子。她用手指抵住他咀唇,不让他回话:先别说,我承担不起你的情意,你愈表示,我就会愈难过。眼泪不由得又浸出来。
不要再说爱了,已经不适宜了。那样的时光已不再。她抵触着他的脸,让他搂住,泪水也浸润他脸上,她说:事情一发生,就知道不能让它再发展下去。我们都不是玩得起的人,天上就得为旁人着想。
王正方无话可回,只是重复轻柔地抚吻她光洁莹然的裸体,更加真确地觉着实在是喜爱她,心里痛楚地感到不能失去她。
到了这个阶段,已经很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还在说:这两天老是在考虑这些问题;我虽然没存下什么积蓄,还好有点小事业,尚能自立,没有需要依靠旁人。况且年龄上也不对了。做人家的情妇可有得担忧的。
你怎会做情妇呢那么有主见,自己宰制所有的事情。王正方加以辩解:我做情夫还比较说得通。
男人背着妻子来幽会的那个女人,才是情妇。我没有条件让你当情夫。
可恶,说不过你。说着就把她放倒,用整个身子压住她。下面放肆地握捏住阜,并用手指头直直地伸入,上面则重重的吻住极力躲闪的嘴唇。一面装腔威胁:得把你狠狠制伏住,才甘心。
好啦莫啦,我投降了你不是情夫,可是是我的抱爱吻郎。
什么抱爱吻郎,叫到心崁里头去了。
嘻好啰停手啦不敢辩了。女人嘻笑着求饶,挣扎着要坐起来:起来坐好谈事情你不是又爱吻,又爱抱么
对跟你没什么好谈,只有拼命吻,死力的抱。热吻如雨点般的辟头辟脸地罩过去,上下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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