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个个很狂野》分章阅读(27-28)

  .
  第二十七章 妙一试
  翠绿的笛子落在地上,沾了丝丝许许的灰尘。迎风眸光微微颤动一下,这个,应该就是爷爷书房里面挂着的罗迦流光笛吧,经过了千年轮回,她竟能轻松的在蓝十五手里见到。
  既然知道了罗迦流光笛的下落,下一步,该是那本乐谱了。
  只是,蓝十五用这等名贵的东西来打聂心蕾的手,还真是暴殄天物了。
  蓝十五你聂心蕾声音颤抖的开口,她捂着青紫的手腕,愤愤看着用笛子打伤她的蓝十五。
  一身浅蓝色锦盘鎏金长衫的蓝十五从暗处走出来,却是一言不发,他走到迎风身前,抬起她的手腕,见那上面的血痕,眼底,不由淌出点点疼惜。
  我亲自送你去掌门阁。蓝十五说完,俯身捡起了笛子,托着迎风上了驴背,他如沐春风的容颜之下,竟闪过一丝森寒的冷光。
  二十五年来,他泓滢澄澈的心中第一次有了想要杀人的冲动。
  迎风乖顺的骑在驴背上,飞快的抬眼看向魄阁方向,冥暗天色愈发沉,将魄阁的阁楼笼罩在暗潮湿之中,屋顶那里空空的,只有风吹过,隐约有树影婆娑、烛光忽明忽暗。
  她算计的最初是以为岑崇轩会出现的
  迎风不觉心中冷叹,岑崇轩五岁开始就住在荡剑门内,这般诡异暗涌的地方,黑暗危险对他来说已是家常便饭,他如此深沉且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人,恐怕是不会被人轻易看到弱点的。
  而在危机时刻冲出来保护她的蓝十五,虽然单纯,却也是不会将自己的弱点轻易的暴露出来的人。
  这如深渊一般凉薄的荡剑门,有几人,敢交付出真心与他人。
  她心中自问,可这冥暗天际始终无语,一如千古。
  驴子走过聂心蕾身边的时候,迎风轻柔的撩动着额前的碎发,想起她先前的目瞪口呆,不由微笑。
  她那般的笑厣晶莹如花,在此刻冥暗的天色映衬之下,朦胧之中隐了分绝代妖娆,只那眼底有一分深幽,挥之不去。
  蓝十五看着,眉眼松松的笑开,此时,就是怎样的倾城佳人,怎样的明眸善睐,也及不上她这一笑的风华万千
  蓝十五将迎风送到掌门阁,只是对她淡然一笑,便转头走了。
  不知怎的,他觉得自己有些不能面对迎风。她这般轻灵通透的气质,让他不敢轻易走近。她的眼神明明很纯净,可那眼底隐藏着的,就如同常年积雪不化的天山,寒冰莫深。
  而他,在她面前,竟有些像个孩子,腼腆,像个傻瓜般。
  他必须要做出点什么才配跟迎风站在同一条线上,不是吗
  追查毒雾来源,是最好证明自己的方法。
  进入掌门阁后,迎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厢房换下身上的布蓝衫,换上属于掌门阁女弟子的绛紫色芙蓉双绣缎裳,几个掌门阁的女弟子正围在她身边给她换上新的衣裳。
  那几个女弟子早就听说迎风跟岑崇轩和乐嘉言关系密切,如今见蓝十五都亲自送她前来,几个人不由偷偷地打量起了迎风。
  而迎风刚刚打了聂心蕾的事情,自然也入了消息灵通的她们的耳中,本想蠢蠢欲动的几个人,皆是安分的不敢做第一个挑头的人。
  迎风此时唇角含笑,抬眼扫了众人一眼,瞳仁,清澈见底,没有她们见过的那种凌傲与算计,亦没有下剑门弟子的畏缩谄媚,她洒脱的莹润之中,透出飒飒的清爽。
  蓝衫布衣褪下,雪白的亵衣缓缓落地,月白色的肚兜虽然简单,可穿在迎风身上,竟是平添了几分亮彩妖娆。
  她的身段玲珑有致,腰肢盈盈一握,肌肤如雪,细腻如酥。
  正在此时,房门吱嘎一声开启,迎风手臂刚要抬起穿上那带着冰凉气息的丝绸亵衣。
  她扭头,指尖搭在屏风上的衣服上,眸光微微动了一下,与进门的乐嘉言视线交织,她唇角动了动,低下了头。
  开门的乐嘉言显然没有料到眼前看到的竟是如此场景,他刚刚出去买了点东西,掐算着时间回来看她,却不料,他早了一步。
  迎风手腕一翻将丝绸的亵衣急忙裹在身上,衣襟拢了拢,微垂着脑袋避开乐嘉言咄咄的视线。
  她心中明白,如今这副光景看在男人眼里会是多么血脉喷张。纵使乐嘉言见过聂心蕾的风情万种,而她这般披散着头发,薄薄的亵衣裹在身上,莹润肩头若隐若现,盈盈腰身修长美腿,却不知是胜过聂心蕾几分了。
  谁说那诱惑,一定要如火如荼,如她这般清透明媚,一样能摄人心魄,渗入骨髓。
  你们都出去。乐嘉言沉声开口,迈开步子来到迎风身前。
  是。四个女弟子福身之后,依序离去,走在最后的一个挑了下眉毛多看了迎风一眼,继而不动声色的跟着众人退了出去。
  新的衣服还没穿上乐嘉言说着,凌厉的掌风扫上了房门。
  屋内,安静的只闻彼此的呼吸声。
  你让她们都走了,这衣服我可不会穿。迎风将绛紫色的衣衫拿在手里,这样式太过复杂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加起来有七八件了。
  我教你。
  不
  迎风下意识的将衣服抱在前,下一刻,便被乐嘉言打横抱起。他的桃花眼燃着点点火光,有些烫的呼吸喷薄在迎风脸上,灼热了她的眼睛。
  她抱着衣服的手被轻柔的掰开,披在身上的白色亵衣翩然滑落,乐嘉言视线落在她受伤的手臂上,眸子闪过一抹鸷的寒光。
  单看那伤口他已经猜到是白貂所为他拳头握紧,继而又松开,周身凭空多了一抹寒气。
  他轻咬着牙将迎风放在自己腿上,迎风侧目,避开他灼烧的视线。
  他轻笑,虽然隔着一层衣衫的接触,让他的身体几乎要忍不住了,可是,他竟还是很有耐心的,一件一件的教她如何穿上。
  上衫、下裙、单衣、锦袍,一边穿着,还沙哑着嗓音告诉迎风先后顺序,并且小心的避开她受伤的地方,迎风任由他摆布着,听话的站起或坐下,穿完之后,又被他抱在腿上,他了下鼻子,垂眸看着她。
  那长长地睫毛总是低垂着,将一双饱含锋芒的瞳仁藏了起来,绛紫色的衣衫如天边晚霞,映衬着她如瀑的青丝,如玉的肌肤,宛若仙子,乐嘉言喉头滚动了一下,突然用力的抱住了迎风腰身,将她压在身后的床上。
  他的手掌压住她的青丝,微眯起那双邪魅的桃花眼紧盯着迎风看。
  迎风轻咬着下唇,拇指微微搓了下食指,面上,染了一抹绯红。
  下一刻,乐嘉言猛然含住了迎风双唇。他压下身子,深深地吻着她,那吻,狂热肆意,好像抛却了诸多的顾忌和郁。迎风被他吻的有些透不过气来,不觉随着他的节奏调整呼吸,肌肤相亲,气息吞咽之间,迎风寒洌的眸子忽然迸一抹飞闪而逝的流光。
  她抬手,勾住了乐嘉言的脖颈,粉唇扬起一抹媚惑人心的弧度,贝齿如珠,明媚生辉。
  她的身子是冷的,可那眼神却传导着莫名的火热,乐嘉言微微一滞,手臂撑起身子,忽然停了下来。
  刚刚,她的呼吸好像哪里不对了那简单清浅的气息好像莫名间有了一股变化,可他先前是完全沉沦在火热的吻中,敏感的五官,竟是捕捉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了。
  乐嘉言起身,桃花眼动了动,回身将衣衫凌乱的迎风拉了起来。他低头看着她,见她容颜如水,长睫微动,神情隐了一分娇羞,他不觉诧异,莫非刚才是自己多心了
  起来吧,我饿了,陪我吃点东西。他抬手拍了拍迎风的脑袋,嗓音还有些沙哑紧绷。
  迎风裹紧了衣衫下床,身子一软,险些跌倒在地上。乐嘉言手臂有力的将她扶起,不禁调笑的开口道,我可什么都没做你这副样子可真是冤枉我了。
  迎风睫毛动了动,唇角扬起,似笑非笑,你没做,不代表别人没做。
  迎风说完丢下有些错愕的乐嘉言出了房间。
  乐嘉言嘴角微微抽筋,别人做哼在他眼皮底下吗休想。
  出了屋子的迎风方敢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先前,她用自己记忆中的闭气功,在乐嘉言眼皮子底下玩了一出,多少有些惊险的躲过了他的怀疑。
  这闭气功还是她在树林内遭遇毒雾的时候,蓝十五渡气给她的时候,被她偷师学来的,她学东西一向很快,又懂针灸医理,闭气功的诀窍虽然只得蓝十五那简单一吻,却已经是深深地刻在她的骨子里了。
  不过凭她现在这副身体的底子,稍稍用一些武功内法便会虚弱不堪,刚刚便险些跌倒露出破绽。
  她大胆的用乐嘉言做实验,只不过是为了验证一下她学到的闭气功究竟有几成深邃,现在看来,却是收到了令她满意的效果。
  想到这里,迎风脸上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
  院子一侧的马棚内,驴子突然不安的嘶鸣一声,一贯淡定忧郁的它不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迎风微滞,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第二十八章 谁布棋局 1
  迎风走了过去,却见驴子眼中再次闪过金色嗜杀的寒芒,那金色的四周,妖娆红光大盛。驴子嘶鸣一声,蹄子不安的蹭着地面。
  它的眼中,淡定闲适已然不见,蓦然多了一分烦躁气愤。它看着迎风,眼底有一瞬的无助。
  你怎么了迎风说着抬手想要一下驴子的后背,谁知驴子猛地挣开缰绳,飞快的跳离她十步远,它的速度是那种如闪电般的迅捷,脚下的步伐亦很诡异,一如杀死雪貂时的迅雷如电般。
  此时,一抹黑影搅动了夜空,飞快的消失在驴子背后,如鬼魅的影子潜入不远处的树林。
  迎风的手僵在空中,刚刚似乎看到驴子耳朵上有一抹血迹。
  她不由诧异,再次想要靠近驴子,身后却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娇小的身子被乐嘉言突然拽开,迎风回头,撞进他闪着幽泽光芒的桃花眼。他的神情染了一丝惊慌,眼神飞快的在驴子和迎风身上游移,眼底那睿智的光芒让迎风的心,砰然动了一下。
  迎风眸光微微闪了一下,莫非乐嘉言看出了驴子的变化
  驴子此刻再次不安的嘶鸣一声,眼底流露出一分轻蔑,似是对乐嘉言的不屑。
  紧跟着,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响起,夜色中,有人影绰绰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她们手中都举着火把,近了迎风才看清,竟是聂心蕾带了一群人前来,其中不乏刚刚给她换衣服的几个掌门阁女弟子。
  言,你没事吧聂心蕾举着火把飞快上前,关切的看着乐嘉言。
  迎风挑了下眉毛,不做声,眼角的余光扫了眼似是很痛苦的驴子,见它眼神有些涣散迷蒙,心底不由起了分薄雾。
  何事乐嘉言见她带了这么多掌门阁的女弟子前来,声音不觉冷了下来。
  言,今天傍晚的时候,我的白貂离奇死了,我检验了尸体后方才发现白貂竟然感染了霍乱,我怀疑是其他动物传染给白貂的,想来想去,今儿离白貂最近的动物就是这头驴子了聂心蕾说着眼睛一瞪,指着驴子,那眼底隐藏的是有备而来的得意。
  迎风微眯着眸子,眼中寒烈之光微微渗出,在这夜色中如冰如霜。
  顷刻间,她微垂着脑袋,将绝色锋芒隐藏了起来,原来,刚刚在驴子身后出现的黑影并非她的错觉,而是真真的有这么回事了。
  那么聂心蕾此番到来,这时间也是掌握的刚刚好。
  瘟疫驴子吗迎风此刻似乎明白了驴子不许她靠近的原因。这驴子果真是通晓人的灵兽。
  此时,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淡淡的怪味,迎风皱了皱眉毛,锋芒视线敛在眼底。
  先把飓风关起来,这件事情明天再查。
  乐嘉言慵懒随意的声音响起,他身子向前一步挡住了迎风,刚刚他之所以不让迎风向前,自是因为他闻到了空气中那股熟悉的味道,这动物染了瘟疫,身上便会有种怪异的味道,这味道,十年前他闻过,记忆犹新。
  那次的霍乱,荡剑门损失惨重,至今提起来,仍是令很多人唏嘘不已。当时,岑金轩的神兽花豹影星染了瘟疫,传染了野鹤园的大半神兽,就连荡剑门的弟子,也有很多染了瘟疫,死掉的。
  如今,瘟疫卷土重来,还跟迎风有关,莫非
  你们先去检查一下聂心蕾见乐嘉言护着迎风,恨恨地咬着银牙,吩咐身后一全身蒙着布袋子的弟子前去检查。
  须臾
  掌门,这驴子确实染了瘟疫。女弟子据实告知。
  知道了。乐嘉言淡淡应着,神情没有一丝慌乱乃至震惊。
  一切,出现的刚刚好,他心中,已然想到了什么。
  言,我知道你看中南迎风,可是如今她的驴子染了瘟疫,恐怕她本身也有问题了,她必须要隔离起来的,这等生死存亡的关头,你可不能袒护她啊聂心蕾向前一步开口,眼中划过丝丝哀怨和不甘。
  她就不信,她今天这破釜沉舟的一招,还不能将南迎风赶走既然南迎风用了妖术杀了她的白貂,那么她就用白貂的死来陷害她和那只该死的驴子
  我说了,一切等明天定夺乐嘉言说完揽过迎风身子,那一贯纨绔不羁的桃花眼,莫名染了丝丝鸷。
  掌门您可不能置掌门阁这么多弟子的安危于不顾啊这南迎风不能留得了瘟疫了不是闹着玩的啊掌门阁的女弟子聂冰得了聂心蕾的眼色,急忙跪下看似恳切的开口。
  你想去爆室吗乐嘉言挑眉,背对着众人,只有迎风能看到他染了杀气的容颜。
  掌门,这
  只是聂冰话未说完,迎风只觉眼角冷芒一闪,一道月牙儿形状的短刃飞出,紧跟着是衣帛之声清脆撕裂的声音,那短刃继而回旋几圈,方才才回到乐嘉言手心。
  他轻巧的握着,嘴角漾起一抹深幽森寒的笑意。
  地上,跪着的聂冰肩头渗出丝丝殷红的鲜血。
  你还当我是掌门吗我还以为,你早已忘了他说完,揽着迎风翩然而去。
  此时,月上树梢,驱散了些许先前的冥暗隐晦,那月光明亮皎洁,迎风回眸,却见驴子眸中闪过一抹无畏的神情,继而,它仰望皎月,依旧是,不要看我了,我很忧郁的恬淡神情。
  迎风心下,莫名就松了一下。
  微微收回视线,她灵动的眼神看向聂心蕾,眼底的寒潭之光如冰河翻涌,凛然森寒,锐不可挡。
  月光倾洒在她冰雪肌肤之上,她此刻心如明镜,一步错,步步错,聂心蕾,便如此。
  聂心蕾看着乐嘉言和迎风的背影,那有些失神的面容满是怨毒,她的眼神如两蹙幽幽暗火,她心中狂笑,好啊那就等到明天且看清楚了还有谁能救南迎风
  回了房间,乐嘉言犹豫了一下,自行脱下了身上的外衣,本想着让迎风给他更衣的,可如今这局面,他却是没有逗弄她的心思了,他必须好好思忖一下,接下来要怎么办了。
  明天若是还找不到驴子染了瘟疫的原因,那么南迎风势必要被带走了。纵使他是荡剑门的掌门,也无能为力。
  那个说话的弟子是聂心蕾什么人站在门口垂手而立的迎风突然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乐嘉言眸光微动,知她心中定是有了想法。
  聂冰,聂心蕾的表妹。他说完,走到迎风身前,想要告诉她今晚安心休息,不要去想太多,却发现,此刻的他竟比不上她冷静淡漠。
  乐嘉言的心,一瞬间,微微刺痛一下。
  我想见个人。迎风再次开口,却是低垂着脑袋。
  说。乐嘉言轻轻勾起迎风下巴,唇角扬起,眼底,划过一抹轻轻浅浅的宠溺。
  三师叔。她开口,声音如幽兰清然,神情,亦是静默安然。
  乐嘉言闻言眉头一寸寸收紧,口那刺痛的感觉莫名加重,弥散到身体各处。
  你是觉得他能帮你吗他的声音沙哑低沉,神情如此刻被乌云遮挡的月光,明暗不定。
  是。迎风的回答都很简单,说多了,无用,她要的只是结果。
  不可能乐嘉言断然拒绝,脸上闪过一抹从未有过的任和不甘。
  迎风也不着急,她缓缓走到窗边,芊芊素手推开窗户,凝望着无尽的夜色,半晌,她如微风拂过的声音翩然传入乐嘉言耳中。
  今晚的事,布局的人意图明显,搬出了十年前荡剑门很多人的噩梦,而我,自然成了这噩梦的挑起者,驴子染了瘟疫,想我南迎风不过是掌门阁新进来的女弟子,即使关入荡剑门的后山任我这有瘟疫嫌疑的人自生自灭,想来,也是没人会觉得不妥的。
  你是掌门,顾虑太多。帮不上任何,反倒是害了我。今天这般情况,不也是因你而起吗我不想死的这么早,还请掌门师叔放我去见三师叔。
  我不过是个凡人,自然是谁能帮我,就急切的药投向谁的身边了
  迎风声音不紧不慢,缓缓有序,她说完,扭头看了眼乐嘉言,一缕微风轻轻拂过她的青丝,她绝美剔透的笑容在此刻绽放,美丽不可方物,可这绝美却无端勾起乐嘉言的愤恨。
  她不信任他
  要去找岑崇轩吗
  你若走出这里,以后,便跟我没有任何的瓜葛他看似是放她离去,实则,是断了她的后路。
  谢掌门师叔成全。迎风脸上微笑加深,可眼底,却隐了一丝看不清的迷蒙。
  一直想要远离乐嘉言,如今,却是彻底了吧
  她抬脚,步子轻盈流畅,眼底的迷蒙在背对着乐嘉言的时候缓缓溢出。
  乐嘉言看着她的背影,手掌不知何时握住了门框,指尖,入木三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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