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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冷月初始终低着头,白皙的手指死死的叫着衣角,蓝凌凌更是不悦,没人逼你,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门,就在那里,从哪里来的,滚哪里去,搞得老娘像是妓院逼良为娼的老鸨似的,看着不死不活的样子,就倒进了胃口
说着狠狠的挖了冷月初一眼,对着门外叫道,下一位
一听要赶自己走,冷月初浑身一个激灵,她早已是无路可走了,否则当初也不会找上蓝凌凌,猛地抬起头,漆黑的双眸里闪动的晶莹泪珠还来不及擦去,就一把抓住了蓝凌凌的手臂,蓝姐,求你,别赶我走,我查,我查,你让我查我什么我就查什么,还不行吗说着,晶莹剔透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扑簌簌的滚滚而落。
她不能拿母亲的命还赌气,尊严算什么,那是穷人,那是走投无路的人要不起的东西妈,等着,你等着,月初就要拿钱给你治病了。
没等蓝凌凌回答,冷月初唯恐蓝凌凌反悔似的,顾不得擦去脸上的眼泪,再也顾不得眼前还有一个死死的盯着自己的陌生男人,再也顾不上什么尊严羞耻,三除五下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衣内裤。
一旁不出声的乔诗震撼了,通体如白瓷般白皙粉嫩的冷月初,梨花带雨般的站到自己跟前,颤抖的红唇不住的抽搐,一双小鹿般空灵而迷茫的眼睛充满了让人怜惜的泪,她双手挡在饱满而浑圆的前,身体簌簌发抖,白嫩纤细的一对小脚丫无措的搓着,一副惹人怜惜十足的样子,让乔诗差点忍不住抱住她,好好的疼惜
这时,门被打开了,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蓝姐,到我了好慢噢
冷月初如受惊的小鹿一般,惊恐的抱住了几近全裸的身子,寻声看着,眼前的女孩好面熟,突然她响起,那是经常跟在安琪跟前的女孩。冷月初有些羞愧,有些无措的低下头去,唯恐她认出自己。
其实那女孩在候诊室就认出了冷月初,还暗暗的将冷月初视为竞争对手。
喂,你要不要检查,你不查就去一边呆着,不要妨碍地球转动。收起那套假装清纯,欲拒还迎的把戏,现还不是时候说着,一边利落的脱去身上的衣服,扭着曼妙的腰肢,晃到冷月初面前,丰满的臀部一用力,把冷月初撞到了一边。
女孩走向了那形状奇怪的床,旁若无人地躺下,就像只是要上床睡觉那么从容,床的尾部自动向上升起,女孩头朝下,脚朝上,腿大刺刺的被床上的器具撑开着,那个私密的地带,就那样毫无保留,被挂着玩世不恭笑容的乔诗一览无余。
冷月初惊得一声冷汗,原来,所谓的检查就是这样,她觉得自己连一条畜生都不如,不如检查结束,女孩嬉笑着,没有一丝一毫的难堪,跳下床,朝着冷月初得意的笑笑,出去了。
冷月初擦掉了眼泪,她的心在一点点的往下沉,沉静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的悲伤和恐惧,这个世界没有救世主,只有自己,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她终于明白,所谓的大把的金钱,不仅仅是要用身体去换,还有那穷人要不起的尊严。
她没有哭,清丽的小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倔强和对这个吃人世道的绝望和麻木走向了那张床,张开了两条白的晃眼的大腿,那里,那个私密的自己都不曾触的地方,正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以正大光明堂而皇之的理由亵渎。
冷月初感觉到了火辣辣嘲弄的目光,还有那冰冷的器械进入下体冷到骨髓的寒,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去看这个无奈的世界,不愿面对自己无奈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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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偌大的房间的后面有一双邪魅而惑人的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仿佛这一切都于他无关,他只是在欣赏一场刺激感十足的戏剧。
他点燃一烟,用修长而白皙的手指优雅的夹在指间,幽深的眸中兴味更加浓郁,感的薄唇勾起邪佞的笑,如淬了毒的罂粟,神秘而妖冶。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而是这场闹剧的主角安司辰。
他今日心血来潮想来看看这个预选现场是何等壮观和血腥,每次听到乔诗绘声绘色的讲那些个女人怎么卖弄,怎么大打出手,他感觉还挺有意思,这次他连蓝凌凌都没有告诉,故意让乔诗安排了一间装有摄像头的房间,就是想看看这海选现场。顺便看看,蓝凌凌,这个在他面前千依百顺,柔情万种的女人,做皮条客的时候是什么德行,果然,她今日表现的够味。
话说,那个叫冷月初的女人,还真有点意思,除了长得美,气质像曾经冒犯过他的那个林小菲之外,卖弄清纯,欲拒还迎还真是个中高手。
在星云大学的外面,他给她支票,她不是一脸不屑吗怎么一转眼,贞洁烈女就变身欢场女人了,有意思,还真有点意思。女人啊,女人,就是tm给脸不要脸
安司辰眸光变成更加深沉,女人,你想玩,是吧
好,我安司辰陪你好好玩玩,我要让你的不屑付出代价
嘴角邪佞如黑夜修罗的笑更加隐晦和可怖了,他安司辰的生命里绝对不允许有第二个冒犯他的林小菲出现,他不允许,不允许
蓝凌凌说他暗黑的王,活生生的土匪,真的没有说错。
呜呜,今天小沙很难过,多年的心血都付之东流,我的投资血本无归,请亲们体谅,今天更得少了,但是明天一定多更,今个让小沙五舔舔伤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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