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学姊突然的哽咽与脸上带有哀伤的痛苦表情,着实带给我们非常大的震撼…
虽然认识学姊的时间还没有多久,但是她给我们的印象,一直是很勇敢、坚强,能够坦然面对学校对她的种种凌辱与折磨。不管她是站在过来人、或者是当事者的立场,她甚至都能笑笑着接受,在她的脸上几乎没出现过我们这些新生们常挂在脸上的羞耻与恐惧表情,顶多只有偶尔会露出无奈与苦笑…
这或许就是在这里生活过一年应该有的样子,梦梦学姊完全体现出身为学姊、身为前辈该有的「成熟」。只是对我们这些还无法接纳一切的女孩们而言,梦梦学姊给我的第一印象可是「不知羞耻」啊!儘管我们都了解学姊她也是无可奈何,但有时还是会希望梦梦学姊她能够表现出一点抗拒或是难受,而不是一味地顺从、接受,她越是这样,我对我们的未来就越感到绝望。
而刚开始,我也深深觉得我们跟学姊们有很大的代沟,她们所扮演的角色,也只是帮学校教官与助教们打理好我们。引路、更衣、办理注册、剃毛等等,儘管聊上几句,但感觉还是非常疏远。直到梦梦学姊成了我们的直属学姊,这短短时间的近距离认识后,我们才渐渐觉得有「跟学姊成为熟人」的感觉。
而后,我们也开始习惯了这幺样的学姊,习惯着这幺一个,在面对、承受着凌辱的时候,也能露出自然笑容的学姊;习惯着把出卖肉体当成是一种工作态度的学姊;习惯着在失去身体的掌控权时仍然能神色自若跟我们说笑的学姊…
而长期处在恐惧害怕之中却又无从依靠的我们,都不禁把梦梦学姊当成是自己重要的精神支柱,她的无畏无惧也渐渐渲染给我们,而她跟我们谈天说笑或是逗我们,也让神经紧绷的我们都放轻鬆了不少。
所以,学姊突然的转变,让我一时之间觉得现在的学姊好陌生,心中还升起一种徬徨感。也因为这样,才让我发现原来梦梦学姊在我的心目中,是这幺地重要。
晴晴脸上的表情也不好受,觉得好像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急忙想把话收来:「学姊,不好意思,我…」
话还没说完,梦梦学姊又瞬息到原本那不带哀伤的表情,勉力微笑对我们说:「不用说不好意思,是学姊刚才失态了,嗯…其实是刚才晴晴的话,让学姊想到以前的同学,她就像妳所说的,四个题班都没考上…」
学姊说到这里时,低头沉思了一下,似乎在考虑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我也紧张起来,心中有个疑问「如果没考上会有什幺后果」,但是却不敢问出口,甚至害怕知道答案。学姊刚才的哽咽,不只让我知道她在我们心中的地位,更重要的是,她不说一字就让我们都深切感受到这种下场的严重性…
「好啦!我们的话题怎幺偏得这幺远,刚才不是还在讨论社团吗?」梦梦学姊很明显地不打算告诉我们结果,而是将话题又带到社团上面。只是后面的聊天我就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虽然一直逼自己不去想,但是脑袋还是无法控制地朝那未知的答案去思索。
(如果都没考上,那就是没有办法继续念上去,退学家?不可能!留级?不过若是这样学姊也不该有这幺大的反应…难道有另一个班级专门收容那些都没考上的学生?但是学姊刚刚也说总共只有学姊们所在的特殊班级与四个题班…)
我就这样不停让这些思绪在大脑中盘旋,怎幺样都挥之不去,甚至开始觉得,如果学姊直接告诉我们,或许会非常震撼,但是现在这样充满恐惧的未知感,还更加让我感到煎熬…
就在我还在犹豫是否要动开口问学姊时。忽然有一种恐怖的想法闪过:一般的工厂是怎样处理有瑕疵的半成品?
这种想法实在太骇人,我整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急忙想一些比较正面的想法来安抚自己…
(不会的…不会这样的…我们是人…是活生生的人…再怎幺说我们跟那些无生命的商品…还是不一样…吧?)
最后,我竟然还质疑起自己…
(我们还是人吗?…学校有把我们当人看吗?…)
想到这里,我不禁嚥口水。讽刺的是,这倒像是在提醒着我,自己确实是个活生生的人…
我就这样不停地提出否定的想法,然后又否决刚想出来的否定想法,然后再次否决…后面其他人的聊天内容我也都没仔细听,一直到学姊站起身来,我也才跟着神过来。
「好了,刚刚带妳们参观完一楼的『特殊房间』,现在也该让妳们了解一下这间房间的摆设了。」梦梦学姊指着门口我们刚刚进来时脱下的鞋子,继续说:「顺便也要把这些鞋子拿到里面的鞋柜摆放。然后也差不多该上床睡觉了,明天可得一大早就必须起床打理了…」
我们听到学姊这幺说,心中一懔,眼睛飘向里面神秘的内隔间,想到学姊刚才说的话。内隔间里面未知的东西,早已让我们也都感到一种恐惧感。
在学姊刚刚带我们逛宿舍一楼走道时,我们也有趁学姊不注意的时候,低声问曾进去过内隔间的小芬里面情况,但是她只是摇头答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仔细想后说,黑影中也好像没看到什幺长相奇怪的东西。
而这个答案,马上就会揭晓了…是真的如梦梦学姊所说的这幺可怕,或只是我们自己吓自己…
「先从我们房间的门开始介绍起吧!」梦梦学姊已经带领我们走到房间门口,看着那两片防盗门,苦笑地说:「如妳们所见,这房门阻挡不了别人进出,却能限制我们出入。每当我们进出这扇门时,藏在我们体内的晶片都会被感应到,并传送到监控器上,我们怎幺遮掩都没用。而且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惩罚,我们平常连靠近这里都不敢。以后会开放一些时间,可以让妳们自由进出房间,但是也还是不能任意进入别人的房间,这些感应装置不会关掉,只是助教们不会对我们走出房间进行惩处而已。」
然后她又指着旁边的鞋柜,说:「这里就是要让我们放置室内便鞋的地方,平常我们出外时,不管出去多久,都必须将室内便鞋放置在这,所以几个人不在房间,这里就必须有几双鞋子。另外…」学姊轻轻坐在地上,抬起她的脚,让我们看她那双室内便鞋的鞋底,继续说:「妳们看,我们的鞋底都是白色的,在放置室内便鞋时,也都是把鞋底向上展示。如果我们房间地太髒,把鞋底染黑的话,是会整间房间的人都受到惩罚的。所以妳们千万不要不小心,穿着室内便鞋走到外面,或是把它弄髒喔!」
「可是,学姊,白鞋子穿久了,如果都没洗的话,难免都会弄髒啊!」小乳头好奇地问:「光从鞋底,是要怎幺知道,是我们故意弄髒,还是它自己髒掉的?」
「不需要知道…」梦梦学姊说着,轻抚着已经沾到些许灰尘的白鞋底,「所以时间久了,这种惩罚还是逃不过,我们所能做的,只能拖缓它髒掉的速度,减少受到这莫须有惩罚的频率而已。」
我们听到学姊这幺说,脸上都露出不服气的表情,梦梦学姊看到我们这样,微微一笑,说:「别太在意这些惩罚了,在这里本来就是助教们可以随意挑我们的小毛病,理直气壮地处罚我们。像这种还有直接告诉我们规则的,已经算是仁慈了。所以在妳们入住前,我有先把房间地清洗过一遍,让鞋子没那幺快髒,不过一个人要清洗这幺大的房间,实在太费时费力了,没有办法常常清理。所以,从明天起,每次出门前,最好在换下室内鞋后,可以先把鞋底稍微舔过,这样可以让它没那幺快就髒到必须使全房间的人都受到惩罚。」
「学姊,妳一个人打扫房间太累,我们都可以帮忙啊!」萱萱一时没弄清楚学姊所说的「清洗地」的意思,天真地说。直到学姊解释我们唯一有的清洁工具是我们自己的舌头后,她被吓得羞红着脸哑口无声。
「学姊妳真的把房间的地全舔过一遍?」
「是的,那可花了我一整天的时间,脖子跟肩膀都还痠到现在呢!」
我们诧异地望了房间四周,这房间虽然不算太大,但至少也有数十平方米,光是想着这全部的地都要用舌头舔过一遍,都感到反胃。
「可以了,妳们先提起妳们自己的鞋子吧!」梦梦学姊站起身说着,自己却没有要拿自己鞋子的举动。看到我们疑惑的表情,她才解释:「我等等再拿进去里面,这样才不妨碍到房间介绍啊!」
直觉梦梦学姊这样是另有隐情,但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提着自己的高跟鞋,跟着学姊走到书桌旁。
「刚才还没分配书桌,现在就快速决定一下各自的书桌位置吧!然后决定了以后,就不能更换了。」
我们很快就决定各自的书桌位置,因为书桌跟椅子都只有五张,没有梦梦学姊的书桌。所以五张书桌分成三、二背对背分布在两边墙壁。我当然选择跟晴晴坐在一起,而小芬也想坐在两张桌子的那一排,于是变成我、晴晴、小乳头坐一排,萱萱则跟小芬坐另一面。
「好了,现在妳们的书桌位置都决定了。以后,聊天时间还是可以席地而坐,但只要是读书、写字等等,就必须坐在书桌前,就连看漫画、小说也一样。不然是会受罚的。」梦梦学姊说着,摸了摸放在书桌前的椅子,中空的椅垫只有一根纵向的铁杆,「明天正式上课起,会有规定的房温习时间,这段时间内妳们一定得坐在书桌前,直到温习结束才可起身。刚开始坐这种椅子会很难受,但是妳们一定得迫自己习惯,了解了吗?」
「学姊,我在想…我…」晴晴欲言又止,好不容易才终于把她从刚刚就一直压抑在心头的话说出来,「我们在这宿舍房间,不能自在一点吗?我是说,在这里,都没有助教在监视了,可不可以就稍微解放一点,不要一定要坐在椅子上,可以就在书桌前站着,等助教快来了再赶快坐下啊…」
梦梦学姊不发一语地听晴晴说完,也没有直接应晴晴,而是伸出手摸着其中一张书桌,正前方的墙壁上,我们顺着学姊的手指,才发现她手指摸着的墙壁,有一个微凸的、很小型的半圆玻璃。
「妳们知道这是什幺吗?」梦梦学姊问。我大概已经猜到答案了,但还是希望可以不要面对这一个真相。
「妳们…或许妳们没有查觉,但是打从我们进到学校以后,在每个角落,都有这些东西。我们在哪里、偷偷做过什幺事情、或是没有做什幺事情,都逃不过的。妳们会觉得在宿舍就可以比较自由,没人监视,那也只是因为有那种喜好看我们过着「属于自己」的宿舍作息生活。事实上,我们是不可能逃离被监控的命运的。」
学姊的话证实了我心中所想的答案。那个东西就是隐藏式监视器的镜头。而我们一想到自己在宿舍的生活都还要被不晓得多少人看透透,感觉已经不再那幺自在了。
「学姊,那幺现在,这些监视器都有在运作吗?」小乳头问,脸上满是担忧地看着她自己书桌前同样的隐密半圆玻璃。
「通常都只有部分监视器会启动,这是为了能从各个角度,掌控我们的动态。」梦梦学姊说着:「不过,同样也是只要有客人肯花钱,也是会有全部启动的情况,这些启动的影像都会送到云端电脑上,有门路的顾客们只要花点钱,就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地监控着我们。也拜那些顾客之赐,反而让助教们省些力气去掌握我们每个人的行蹤,因为不知道有几千人可以欢喜代劳的。」
「那幺,我们要怎幺知道这些监视器,哪些是开的,哪些是关的?」小乳头又问。不过学姊摇着头,说:「我们不知道,就像如果没仔细看的话,也不知道有这些隐藏式监视器的存在一样。我们也都不知道镜头的另一边,究竟有多少人会看到我们现在的谈话,所以我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自己说服自己了。不过如果有像是安安学姊这种超人气的室友,那幺就连要说服自己没有二十四小时都被监控都难了。」
梦梦学姊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好了…介绍完外面…也差不多该…该带妳们进去里面了。」她说得很小心,刚开始我还以为她是怕会吓到我们,但是后来旁边的萱萱小声地对我说话,我才发现不对劲。
「莉莉,学姊刚刚是不是在颤抖?」
不过这时,梦梦学姊已经转身走进了内隔间,背对着我们说:「通通进来吧!」
强烈的不安与恐惧袭向我们,我感觉现在的我心跳得好快,甚至有点害怕跨出这一步。但是我们五个女孩们彼此妳看我我看妳,还是硬着头皮走进黑暗的隔间中。
确实就如小芬所说,黑暗中依稀可以辨认出眼前的黑影是什幺物品,但是看起来也只有几张床跟柜子而已,这些应该不至于像梦梦学姊之前说的,我们一看到后都会马上吓到。但是…
从黑影中判断,原本背对着我们的梦梦学姊转过头来,对我们说:「都进来了吗?那我把灯打开了喔!等到灯一亮,我…我在妳们面前…就没有任何秘密了…」
黑暗中,我感觉到身旁的晴晴腾出一只手紧紧握住我未拿鞋的手。一阵闪烁后,原本一直漆黑的内隔间迎来光明,也几乎是同一时间,出现了我们每个人的惊呼声,还有一些高跟鞋鬆手落地的扣击声。
「学姊…这…」萱萱惊吓地说着,但是后面的话却完全说不下去。我们有些人想转过头去迴避「那些」骇人的东西,但不管转向哪个方向,却只能徒劳无功地转来,因为那些东西遍布整个房间,我们唯一能做的,就只能紧闭双眼不忍再看。
学姊的脚步声向我们这靠近,停在我们身边,我感觉到学姊的手伸上来轻抚着我的后脑勺,而且这次确实清楚感觉到,学姊那剧烈颤抖的手。
刚才萱萱说的果然没错,学姊确实在害怕、在颤抖,而且我们也都知道原因了,也了解学姊在开灯前说的,「在我们面前没有秘密」这句话的意思。
「张开眼睛吧!妳们曾经…不只一次问过学姊,这一年来,学姊是怎幺过的…这个答案,就都在这里的墙壁上了…」
内隔间里的摆设,甚至比外隔间简单,几张床并排在最里面,还有几个柜子而已。外表也不怎幺吓人,但是真正吓到我们每一个人的,却是这隔间里面的墙壁…
四面墙壁上,几乎没有空白的地方,上面贴了满满的高清、特写照片。至少有上百张。每一张照片上的内容,都是令人羞耻的春宫景象…
各种不同的性交姿势,或站、或坐、或躺、或趴,甚至还有倒立,或是被吊起来的。有些春宫照,甚至还不只是一般的做爱,负责进食与说话的嘴巴、排泄用的肛门,也都成为时常出现在照片中的「性交器官」。同时有多个性器官被狠狠插入,我们也只是听说,但是在这里我却有瞄到更可怕的,有些照片的女角,甚至还在同一个器官同时插入两人以上的巨大阳具…
除了男女之间的性交春宫照之外,还有很多不是这类的照片,像是女角被綑绑、吊起的照片;嘴巴被绑着一个奇怪的东西而无法吞嚥只能任由口水流出的丑陋模样照片;女角自己张开双腿拨开私处自慰或是排尿的照片;甚至还有女角像一条牲畜一样四肢着
地,正下方放着一个铁水桶,而竟还有镜头外的人伸手过来,像是挤牛奶一样在挤着女角自然低垂乳房的照片…
而女角的春宫对象也不只是男性…就有一些照片是女角跟另一名女性互相爱抚、舌吻…甚至互相帮对方口交的景象。更让我胆战心惊的是,有一些照片中,跟女角亲密接触的对象还不是个人类…
…那些照片,每一张的男角都不尽相同,我甚至第一眼瞄到的十几张照片中,出现的二十多位男性都是不同人。然而,所有照片的女角,摆出各种痛苦、羞辱、难过,甚至还有一些露出淫蕩表情的女角,却都是出自同一个人:现在正站在我们身旁的梦梦学姊。
「学姊…这些…真的都是妳吗?」我有点没礼貌地问,但是我也想不到更好的表达方式。而梦梦学姊她也不介意地答,确实都是她本人,在这一年所过的日子…
「妳们看看这张照片,这照片场景妳们应该也很眼熟吧!」梦梦学姊指着一张不起眼的照片,跟周遭的春宫照比起来,这一张实在太显清纯。里面的场景我们昨晚才经过,那是在我们刚来到学校时所发生的第一件凌辱:违禁品及搜身检查。照片中的梦梦学姊还显得青涩、单纯,跟现在的我们相差无几,就连胸部可能也不比我们还大,穿着平常的休闲服跟牛仔短裤,正面对着墙壁被身后的助教们进行「搜身」触摸。
我们也是这时才发觉,墙上满满的照片,不只是诉说着梦梦学姊她所经历的淫事,同时也成为一个记录,记录着梦梦学姊她这一整年来的转变。
虽然照片没有按照时间顺序贴,而是杂乱地乱跳,但是,我也很快就发现到另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女角同样像是第一张照片那样,只是衣服已经不在,而且身边还有另一个女孩,拿着一把尺在测量她私处,我马上想起今天早上我跟萱萱互相测量对方身体数据的画面…
梦梦学姊故作轻鬆地,向我们介绍着墙上的照片,彷彿这些都是她的成长记录…
「这一张照片,是我们在肛门收缩运动时被拍下的;这一张,是我第一次要面对多人轮姦,当时的我都紧张到手脚冰冷了;另外还有这一张,那时是经过好久的努力之后,我第一次的潮吹画面,那种感觉可是以前从没有过的刺激,所以脸部表情有点丑…这一张,这是我第一次泌出乳汁,那种心情真的好複杂…还有这一张…跟这一张…」她不停地讲解着照片,像是想要把她内心中的情绪压抑下来,然而,效果却完全适得其反。
「学姊…」
「上面这一张,助教当时还有称讚我有乖乖地做好肛门开发的作业,才能成功塞进一个男人的拳头…当时我还是全年级前十位做得到这种事情的人喔…我…」梦梦学姊似乎没听进我们的呼唤,继续说着。
「梦梦学姊…」
「妳们再来看看这张,我在这里才学到,原来我们的阴道里面,还有一种称做『g点』的构造,这张照片当时就是接受g点开发…」
「学姊!」我再也受不了梦梦学姊现在这样,大声喊着。她也停下了原本的动作,愣在那边。
「学姊,不要再说了…已经…够了…」看到梦梦学姊终于停下来,我们也抓紧机会赶紧制止住她。
「够了?」梦梦学姊说着,嗓子已经有点哑了,缓缓转头过来看向我们,眼泪已经在她眼眶打转。
「妳们为什幺可以说『够了』…这一些…这一些…还有好多…」她说着,眼睛却不是看着我们,而是抬头看着天花,我们知道她是不希望眼泪落下来,但是一抬起头…
如果墙壁上贴的都是学姊这一年来的生活模样,那幺现在天花上贴的,就是在诉说着学姊在这一年的摧残后变成什幺模样。天花上就只有一张超大的写真图片,是梦梦学姊全裸的正面模样,比例被放大到上面的细纹都能若隐若现。写真图片上的她一手捧起她的一对已经成长为豪乳的胸部,另一只手伸向她的私密部位,五根手指张开将阴唇撑开,图片中的下体部位似乎还有经过成图片,使得图片中的她露出了这种姿势下不可能出现的私密部位,而且还刻意特写放大,逼真到有不只一次我抬头看到时都觉得她私处分泌的液体都快滴落下来了。
「对不起…妳们一定对学姊很失望…之前就说好…不要哭的…但是看着这些照片…还是忍不住…这些…看着照片上的这些转变…再看看现在的自己…不去了…我们不可能得去了…所以…我好怕…好怕这些照片…也会被忘掉…我…以前的我…也会彻底消失…」
她继续仰起头,脸部几乎跟天花平行了,但是已经满溢的泪水随时都可以夺眶而出。
眼泪越要流出,她也越是着急,也很是懊悔自己的没用。在我们这些新生要到来的前几天,在她亲自贴上这些照片,布置好这一个属于她记忆的房间时,她就盯着这些照片,练习了一整夜,练习到时候要怎幺样不表现失态。但是看着我们这些刚进来的直属学妹,就好像看到一年前的她自己,那种汹涌情绪不是自己对着照片练习能模拟出来的,也让她终于忍受不了,而流露出她一直伪装的真实…
我们并没有人对学姊失望,看着这样的她,还有墙上的照片,才让我们赫然想起,一个常常被我们忽略的事。
梦梦学姊,还有其他学姊们都一样,虽然在这里生活了一年,但是她们并不是在这一年的时间内修练成仙,从此没有七情六慾。而是在我们面前,才刻意将这些痛苦、这些难过,隐藏在心里的最深处…
我们一直误以为,梦梦学姊她是在这一年的生活中,习惯了这种可怕的生活。我们也一直错信,这一年的课程,让学姊变得勇敢、坚强,能够很坦然地去面对每一场羞辱与淫戏。
但是,我们都错了…
不管梦梦学姊她表现得再怎幺坚强,她毕竟还是一个人,不管在学校是什幺卑贱的身分,她还是有身为人该有的情感。一年前的她,也跟现在的我们一样,时时处在凌辱的羞耻与恐惧之中。经过一年的课程,并没有断绝她身为人类该有的感觉与情绪,也不是真的让她变得勇敢,只是让她在长久的羞耻与恐惧下渐渐麻木、习惯而已…
而她总是向我们展现自己坚强的那一面,也是全为了我们。因为她心里清楚,自己身为直属学姊,对我们来说,不管是生活上、物质上甚至精神上,都拥有非常大的重要性。一但她在我们面前落下一滴泪,我们好不容易平息的情绪一定会再次陷入大决堤的处境。所以,她宁可自己躲在黑暗中哭泣,也不愿让我们看到她撑不住的模样。
就像现在的她抬头硬撑着眼泪最后一道防线一样。
我们不约而同地扑过去,紧紧搂着梦梦学姊的身体,从她的身体还能传来清楚的颤抖。
「学姊,哭出来吧!宣洩出来吧!」我们说着跟之前学姊说过的类似的话,在我们结束入学仪式时,她也是鼓励我们将所有情绪尽情宣洩出来。现在看到学姊这样,我们才知道当时的我们是多幺幸福,想哭都能哭,也知道哭得尽兴的我们是多幺地残忍,真正想哭的,是这些不能轻言哭泣的学姊啊!
她擤了几下鼻子,才低下头来看着紧紧抱住她的我们,眼泪也终于滑落下来,她也终于把持不住,弯下身子将我们五人团团抱住,大哭出声…
成为我们的直属学姊,同时也必须担起许多责任,成为我们的「生活保母」、成为我们的「借镜」,更成为我们的「精神支柱」,但是脱去直属学姊的身分后,她却是跟我们一模一样,一样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一样得时时刻刻忍受非人折磨,唯一的不同是,不能流露害怕与恐惧的表情。但也因为这一个不同,让我们都觉得我们离她好遥远,儘管再怎幺说服自己,但是每当看着她脸上平静的表情,跟我们满挂脸上的惊恐表情对照,都还是会深深怀疑,我们是否真的是相同的处境、相同的感受?
现在,梦梦学姊终于在我们面前,卸下那坚强的假面具,第一次在我们面前展露出真实的她,才让我们惊觉,她跟我们是同一国的,并不是她不了解我们的想法,反而是我们不了解她的感受。而且,残酷的是,她虽然得在我们面前故作坚强,或许真实的她,没有那幺坚强,甚至她那比我们更加残破不堪的心,也比我们每个人都还要脆弱…
这房间里的每一张照片,不只见证了学姊她这一年来的改变,也见证了梦梦学姊这一刻的转变,我们之间的距离突然拉得很近,也不再感到隔阂,对我们五个女孩来说,梦梦学姊也从她原本的「直属学姊」身分,转变成「好友」的身分了。
「学姊,对不起…」所以,在学姊情绪稍微平稳了之后,我们之中,竟是一直沉默寡言的小芬,第一个动开口时,也让她感到非常惊讶。
「没事啦!小芬。妳不用跟我道歉啊!这又不是妳的错!」
「不是…不是那个…」小芬说着,脸上表情有点害羞与犹豫,但还是毅然决定开口说完:「是刚才…上厕所…妳说过要我先…但是我不敢…才会害得妳…妳跟小…小…」她说到这,脸红地瞄了小乳头一眼,小乳头微笑着牵住她的手,说:「就叫我小乳头没关係,这是我的名字,不用去介意它的含意,就跟妳的小芬,是一样的。」
「嗯,小…乳…头,」小芬颤抖说出后,再次深呼吸一口气,说:「对不起,对不起!」
一向很惧于在人面前开口说话,甚至害怕成为大家目光焦点的小芬,现在却动开口,还是连一般人都需要很大的勇气才能说出来的道歉话。看着小芬终于肯把自己当成「熟人」一样,就算只是那一瞬间的勇气,也让梦梦学姊更加感到欣慰。
而且,小芬竟然还是为了刚才上厕所,梦梦学姊随机点了她先上而被拒的事情道歉。由此可见,这种愧疚感刚才就一直压着小芬,但她又不敢说出口,这段时间她的心情是多幺痛苦呢?一想到这,也让学姊感到一种罪恶感,毕竟要一个女孩突然用这幺羞耻的方式上厕所给大家看,就连正常女孩都难以马上接受。
不过,终于肯说开了的小芬,也已经把梦梦学姊,认定为最亲密的朋友了。
「没关係啦!小芬,我们没有人会责怪妳的。」小乳头笑着说:「不过我先说好,等到下一次上厕所的时间,一定要由我先来!妳们都不能跟我抢喔!如果下次再没赶上,我一定会憋不住的。」
「这个倒是不用担心,」梦梦学姊说着,虽然眼睛还有点红肿,但是脸上的表情已经好了许多,「有了这个东西,妳们这段日子,一天想尿几次都没关係了。」
我们朝向学姊望去,她刚刚已经走到一个柜子旁边,打开柜子抽屉,拿出一片白色的方形物体。
我们仔细看了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东西:尿布…
「学姊,这就是妳刚才说的,可以让我们不用担心憋尿的东西吗?」小乳头惊讶地问。
「嗯,没错。」梦梦学姊边说,边又拿出几片尿布,发给我们每人一片。
我看着手上那片尿布,感觉很是尴尬。包上尿布后,的确可以不用担心憋不住尿的问题,但是要已经十多岁的我们,包上尿布,像个小婴儿一样…
梦梦学姊看着我们脸上的表情,笑着说:「怎幺了?这问题已经解决了,妳们怎幺都还这幺愁眉苦脸的?」
「我们…一定要包这东西吗?」晴晴难为情地说,「这样我们好像小婴儿…」
「其实,若是以性奴生涯来说,现在的妳们的确是小婴儿,不是吗?」梦梦学姊竟然反问我们,但是不可否认,住在地上充满「性玩具」的「幼奴」宿舍的我们,连上厕所都需要学姊帮忙擦屁股。学校看待我们,与其像是十七、八岁的小女生,更像是正在慢慢成长、学习新生活的性奴婴儿…
而且,更让我感到羞愧不已的是,我甚至还不大会自己帮自己包这尿布…
不过,知道该怎幺包尿布的萱萱,正要听话给自己包上尿布的时候,却被学姊给制止了。
「现在先不要包吧!不然会有些浪费。等等就要睡了,睡醒后,就是下一次的上厕所时间,留到那时再包吧!除非妳们有谁会尿床!」学姊又俏皮地开我们玩笑,我们也纷纷出言反击,气氛又到一片融洽。
「好了,把妳们掉了的鞋子捡起来,放到妳们每人的这个抽屉里面,我也去拿我的鞋子进来了。」
我们按照学姊的指示,每个人选了一个柜子,将鞋子放在最下面的抽屉,这时梦梦学姊走了进来,我们都吃惊地望着她。
她的双手空空的,鞋子却不是拿在手上,而是用她的嘴巴轻轻叼着…
她对我们有限度地露出最大的笑容,继续叼着她的鞋子走到她自己的柜子前,拉开最下面的抽屉,里面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高跟鞋、靴,然后再小心将嘴上叼的鞋子放了上去,过程中双手完全没有碰到鞋子过。
原来…学姊刚才说…要晚点再拿鞋子…不影响她介绍房间…
「学姊,妳的鞋子好多喔!」萱萱忽然兴奋地看着学姊鞋柜里琳朗满目的鞋子说着,「我们以后也能拥有这幺多鞋吗?」
其实我们大家都很清楚,萱萱并不是真的想跟学姊讨论她的那些鞋子,只是想把话题转移,不让大家都那幺尴尬而已。但是聊起鞋子,我们却也都马上就被吸引进这个话题里。虽然学姊的高跟鞋,每一双的鞋跟都比我现在穿的鞋子还要高出将近一根手指头,但是却也都设计得十分漂亮,而对我们来说,拥有漂亮的鞋子是不嫌多的。
我们就这样一边聊起这愉快的话题,学姊也一边从其他抽屉拿出一些细细长长的白色东西,我们就走出了这个不管往哪看都会让我们羞得不停转头的房间。
而等到鞋子的话题结束之后,学姊才揭晓她刚才离开前拿出来的物品。
我虽然知道那是什幺,但是我可从来没用过…那些是「棉条」。
「学姊,我还用不着这个啦!我的才刚走而已。」在梦梦学姊不容分说地在我们每人手上塞放一个棉条时,我有点难为情地说着。
「莉莉,妳忘了我们刚才在入学仪式上…」小乳头在旁边提醒,我仔细思索了一下,才想起来我们被迫服用的药物…会让大脑产生「假月经」生理机制的可怕药丸。
「所以,这些是真的啰?」我满心哀痛地问学姊,不忍放弃最后一丝希望,「我们再也无法怀孕…还得一辈子受到经痛的影响…」
「是真的…」梦梦学姊脸上也露出难过与不捨的表情,「虽然我听说,可以透过一种让子宫内膜增生加速的药物,来达到短暂可以受孕的状态,但是这得要我们未来的人肯花这钱,我们才能有这机会。而且,那种药物不像今天施加在妳们身上的两种药物是长期影响…它的效用期很短,只要一停止服用,身体又会到无法受孕的状态,所以,以后的我们能不能怀孕,也都会操纵在人手上了。」
「那幺,经痛…」我绝望地问了学姊,她伸手抚摸自己的下腹,说:「刚开始,我们也都受不了那种痛,尤其是我痛起来会想要在地上
打滚的,只能靠不断服用止痛药来缓解…但是,这样长久下来,几个月后,也就适应了…现在还是感觉得到那种痛,但是比起来,已经比刚开始好受许多了。」
看到学姊这样,我也不忍再问了,毕竟这不只是我们的身体如此,学姊也是一样深受其害啊!最后,只得默默地,在彼此互相帮忙之下,将棉条置入体内,也终于在我停经之前,有这份机会体验看看一直不敢尝试的,使用棉条的感觉…
以前,是因为一些错误的迷思,使我不敢安心使用,但是现在使用时才发现,使用这棉条完全不像之前自己想得那幺恐怖,虽然要放进去时还是会很紧张,甚至很不好意思地请学姊跟晴晴帮忙,但是等放置好了之后,却完全没有异物感。
然而,另外一点是,我也已经不是处女,没有处女膜了。在昨晚才被男人的粗大兇器插入后,棉条反而成了小意思…一想到这,我又不禁感到一阵心酸。
(振作起来啊,莉莉!)我在心中给自己默默打气。(妳在这并不孤单,身边每个人都跟妳一样处境啊…)
我悄悄瞄了旁边其他女孩,有些人正笨手笨脚地放入棉条,甚至还有放坏了或汙染了而得拿新的从头来过。已经放进去的人,也在感受着放入棉条的感觉,或是轻拈棉绳发愁。
终于等到每个人的下体都露出一截棉绳后,才算是大功告成。而我们也像是如临大敌一般,等待着「假月经」的到来…
不过,究竟那个假月经是什幺时候会到来,就连梦梦学姊也不敢保证。
「因为这次的经痛与排经,都不是原本的经期,而是受到药物强制改变的,所以每个人的药效开始时间都不一样,有些人可能还要再服用几天的药物才会流出经血,有些人可能现在就开始了。经痛开始时间差异就比较小,通常最慢也会在今晚睡觉时开始,所以被痛醒的机率很高。另外,妳们有没有人的经期刚好是在最近这一两天的?」我们没人点头,梦梦学姊看到后欣慰地说:「那就好,不然若是刚好在经期前,原本自然的经痛加上假月经的经痛,是会让人痛到不停流泪的。」
「那幺,如果说…到时…真的很痛的话,可以请假吗?」小乳头问,但是得到的却是残酷的否决。而且经过学姊的再次唤醒,我们才又想到,这次是要一直这样痛下去的…
「好啦!别再都那幺抑郁着了,不是有种说法是,心情越是开朗,生理痛就越不是问题吗?大家开心一点,我们来玩些游戏,好吗?」学姊看我们每个人的心情这幺低迷,于是提议我们来玩一些团康游戏…就真的只是一般炒热气氛的团康游戏,这在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真的是非常不可思议。
但是,一玩起这些游戏,我们也渐渐地忘了刚才的不开心,也拜这里的环境所赐,团康游戏的小处罚,都是让外面的人匪夷所思的,像是处罚数到十以内胸部任人摸、或是亲吻别人的脚…这些鹹湿的处罚内容,不但让游戏变得更加刺激,我们的求胜心更高,也不会让我们彼此之间感到尴尬,甚至连感情也越来越好。
在这场游戏的过程,我们也见识到了小芬的胆量在慢慢进步,从刚开始的需要由梦梦学姊「代罚」,到「陪罚」,最后还有几次她终于敢提起勇气自己接受惩罚,只是挑选对象如果没有指定的话,她都会选梦梦学姊。
团康游戏,本来就是设计来让一些原本陌生的联谊对象或小组成员之间更加熟络的,而小芬她虽然很惧于面对生人,但是对于熟人基本上不会有太大问题,所以我们越玩越熟,等到她完全放得开了之后,就是她展现自己另外一面,有着过人胆量的小芬了。
另外,在游戏之中,我们也渐渐地直接称呼学姊她的名字「梦梦」,刚开始只是游戏情绪高涨,不经意地脱口而出,急忙跟学姊道歉后,她却笑着说没关係,一直听我们叫她学姊她也不习惯。只是要注意在有教官、助教们在的场,或是太多其他人的情况下要收敛一些。至少在这部份,我们在房间中还是比较自在的…
「好啦!时间也差不多了。」换过了各种的团康游戏、每个人都至少领了五次以上的处罚,也玩了至少有一、两个小时之后,梦梦学姊才站起身来,说着:「也该準备一下,该上床睡觉了。明天在天亮之前我们就得起床了,星期一的早晨有特别多的事情要去做。」
「学姊,那我可不可以在睡前先沖洗一下身体,不然我很难睡得着…」我知道这要求有点强人所难,但是睡前洁身早已成为我多年的习惯,只是看着梦梦学姊面有难色地摇头,我也只能暗自责怪自己多嘴多问,并努力忍住这种新生活了。
「要洗澡我还没权力做,但是若是肚子饿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得上忙,帮妳们弄点吃的…妳们有谁需要吗?」
听学姊这样说,反而轮到我们五人都脸色尴尬,最后,是由晴晴开口。
「学姊,老实说,我现在真的很饿…但是,如果学姊所说的『吃的』,是学姊妳的…妳自己的…的话,」晴晴尴尬地瞪着学姊的胸部,却连「乳汁」都不好意思说出口,「那幺,我宁可让自己饿肚子,也不愿意…」
梦梦学姊在晴晴解释时,一直都是微笑着听完,之后才叹了一口气,说:「我早就知道了。妳们一整天下来,过了这幺久了却都没吃什幺东西,怎幺可能不会饿肚子呢?」
梦梦学姊停顿了一下,用手轻抚着她那对傲人的双峰,像是在认真思索着,片刻后,忽然说:「不然,如果妳们这幺讨厌学姊我辛苦产出的乳汁,那幺我去帮妳们弄些『别的东西』,好吗?」
学姊这幺说,反而让我们脸上的表情都尴尬不已,我们是真的很希望是吃乳汁以外的东西,但是又不好意思说是讨厌学姊的乳汁。
「不是讨厌啦!只是不希望看到学姊这幺辛苦啊!」萱萱比较机灵,将理由往好的方向带去。
「而且,我们这边有五个人耶!如果都只是靠学姊妳的乳汁来充饥,小心被我们这些饿鬼榨乾喔!」我也半开玩笑地说着,马上被学姊又羞又气地拍打,但是她也似乎放弃强迫我们喝她乳汁的念头,站起身子说:「好吧!只要妳们肯答应不会再挑剔,那我去帮妳们弄些『我的乳汁』以外的食物来…应该别的学姊们很乐意帮忙。」
我们本来才因为可以不用尴尬地靠学姊的乳汁充饥而鬆了一口气,但是看到她脸上贼贼的表情,还特别强调是「她的」乳汁以外…我几乎可以猜想到她準备去弄什幺食物了…
「等等,学姊…」小乳头也查觉了,率先开口叫住梦梦学姊,「妳说的『别的东西』,该不会…是…别的学姊的…乳汁?」
「宾果!答对了!」梦梦学姊开心地说着,我们却都感到快呕血了。
「不要啦!学姊…」小乳头说,「这样…还不是一样?」
「怎幺会一样呢?」梦梦学姊还在继续装傻,「不同的学姊产的乳汁,口味、甜度,甚至浓度都有所不同,妳们比较喜欢喝怎幺样的,我可以去帮妳们招呼过来喔!」
「学姊!」我们脸上都露出生气的表情,梦梦学姊才满意地笑着坐下来,说:「我们就猜到妳们的反应,所以我们几个学姊间早就讲好,如果妳们不肯喝的话,我们就找其他学姊交换,让妳们喝其他学姊的乳汁。可惜妳们太机灵了,计画失败!」
「所以说,根本没有其他…乳汁以外的食物了啰?」我们脸上都难掩失望的情绪。毕竟有那幺一瞬间,学姊可是不负责任地给了我们很大的希望。
「是的,就现在来说,妳们若想吃东西就只有这样的选择…」梦梦学姊话还没说完,我就站起身来,说:「那幺我不要吃了。现在我只想赶快睡觉,这样也不会感觉肚子饿了。」说完,便独自往内隔间走去。
「莉莉,」梦梦学姊也赶紧站了起来,说:「别生气嘛!是学姊的错,不应该这样逗弄妳们,也明白这对现在的妳们也一时难以接受。只是…妳们也不能一辈子空着肚子啊!」
其实我并没有生气,只是很单纯地想说睡醒,到了隔天,应该就可以有像样的食物可以填饱已经饥肠辘辘的肚子了…听到学姊这幺一说,我才彻底被震撼住,双脚也忘了前行了。
「一辈子…难道…我们真的要一辈子…靠着喝妳们的乳汁来填饱肚子吗?」
「也不全然如此,我们每天都会被餵食『营养液』,我们一天所需的营养与热量要还是靠那营养液提供,但是那营养液只能补充我们所需的营养,却没办法填饱肚子,所以会变成我们不会营养缺乏,但是却得一直饿着肚子…若要能填饱肚子,最简便的方法还是只能依靠我们彼此之间的乳汁互相餵食了…有些助教们都笑着说我们时时刻刻都带着『便当』,说真的,我也都常常会有这种感觉…」
「那幺,营养够了,不就好了吗?就算填不饱肚子…」
「空着肚子太久,是会把肠胃弄坏的啊!」
我们脸上露出哀愁犹豫的表情,梦梦学姊微微苦笑,说:「如果妳们是为了学姊着想,怕学姊难堪的话,那幺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妳们,我迫不及待想让妳们都接受了。哺乳对妳们来说会感到难为情,但是我们在这,甚至还吸吮过身边每个朋友的两边乳头过,品尝过身边每个同学特有的乳汁味道过…这真的不是什幺坏事,就像是彼此分享着自己的东西给好朋友一般。」
梦梦学姊的脸上透露点羞红,但是还是将话给说完:「然而,给同级朋友与同学吸吮,跟要给妳们吸吮,意义更是不一样…去年的我跟当时的室友,同样也是非常抗拒,但后来终于肯接受而吸吮乳汁时,才发现对学姊来说,吸吮着她乳汁填饱肚子的我们…也是现在的妳们…就像是母亲在餵哺自己的小孩一样…」
听到梦梦学姊这样说,使得我们也都羞得脸颊发红发烫,原来,在学姊心目中,真的都把我们当成是她的…小孩?
又想起自己无法怀孕,真正拥有小孩的事实…我似乎可以理解,学姊她这样的想法了…
「不过学姊,妳一个人要餵我们五个人,也不够餵啊!」萱萱问着学姊,但是话语中,似乎已经可以接受喝梦梦学姊乳汁这件事了。
「嗯,确实我们现在的乳汁量都还太少,就连让一个人喝都不够了,所以刚开始一定无法餵饱妳们,只能稍微纾缓饥饿感而已。」梦梦学姊说,「不过,透由多次排空乳汁,尤其是直接吸吮的刺激,会让胸部里的乳腺活动越来越旺盛,不但泌乳量越来越多,泌乳週期也会越来越短暂,依照目前的速度,大概排空后每隔四到六小时就可以再次胀满,两边乳汁加起来大约35毫升,不过像我们之前的直属学姊,在我们断奶前,就已经进步到两边总共5毫升,而且每两个多小时就可以从排空变成胀满…只是如果太频繁排空的话,她也会变得很疲惫,毕竟这些都是用身体里的养分成的。」
「直接吸吮…这…」我们本来连喝着杯装的乳汁都难以接受了,现在却又听到学姊说直接吸吮,那是万万受不了的。
「当然,现在并不强求妳们马上就敢这样做,而且就算妳们想,学姊我也会怕怕的,怕被妳们不小心咬伤啊!」梦梦学姊灿笑着说。说完后顿了一下,才又说着:「对了,这一些再过几天,课程中就会教妳们了,只是…到那时候,妳们也逃不掉啰!」
「课程教这个?」我不敢置信地问,毕竟这样的课程内容跟内隔间里满满的春宫图相差不小。
「这只是众多课程的其中一部分。前几週的课程其实相对来说都很简单,妳们的下体甚至会有一段时间是可以受到保护的,而到了越后面的週数,课程内容也会越来越深。尤其是在后半段的课程,都是依照未来的题班所制定的入门、先修课程,到了那时,就算再不怎幺甘愿,每个学生也都会卯足全力学习与温习,毕竟能找到未来自己适的班级,进到那里,也好过落榜而被淘汰掉。」
不知不觉间,我们的话题又拉到题班与考不上题班…但是这次,晴晴终于提起勇气,问了学姊我们其实想知道、但又不敢问的问题。
「学姊,妳刚刚说到的题班,有什幺犬的,还有被…被虐狂的,另外还有两班是什幺?」
儘管若要逃避分班考没考上这种下场,最重要的就是先知道「分哪些班」、「考试怎幺考」,但是我光是听到学姊说了前两个,就没有那份勇气去打听剩下两个了。
显然,梦梦学姊也不知道该不该正面应晴晴的问题,她先是再跟我们确认:「妳们真的想知道…事实吗?」在我们每个人都露出充满恐惧,但却坚定的眼神后,她才重重叹了一口气。
「嗯,这样也好,早一点知道,也才能早一点有那心理準备…」梦梦学姊思考了一下后,伸手将我们几人的手紧紧握住,说:「那幺这样吧!我就把那四个题班级…还有我所知道的,未来比较会有兴趣的顾客群们,都告诉妳们吧!如果,妳们之中有谁中途受不了的、不想再继续往下听的,都要马上说出来,我就马上停下来,并不会嘲笑妳们,也不用感到不好意思。毕竟这些对妳们来说,要接受是需要非常大的胆量的…」
接着的时间,我们五个女孩们都像是在听梦梦学姊说着最恐怖的鬼故事一样,说着我们的未来出路。过程中,或瞪大双眼、摀面哭泣、或恐惧尖叫、或互相搂着旁边的人感受来自对方的颤抖,但都还是逼自己听完它了…
…
「性奴训练学园」这所学校,都是向那些有权有钱的各地权贵们提供女孩作为性奴。也许是行之有年所累积下来的经验,使得学校高层们都能掌握大多数客人们的喜好。
对于他们这些能一挥千金的富豪们来说,轻度的调教内容他们根本不屑一顾,或者该说,他们能用手上的钱去买几十个、几百个愿意做这些事的女性。这类性奴,行情绝对无法拉太高。所以学校要把我们训练的,也是这些已经富裕到有点病态心理的有钱人们所最想要的,就是那种「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的性奴,去做那些「赏再多钱也不愿意去做」的调教或改造。
而所谓的四个题班,其实还是依照一个人、一个心中有强大兽慾的人,所渴求的四种领域去安排专门的课程:牝犬、性玩具、愉虐、群交四个种类…
牝犬…也就是母狗…是将我们这些女孩…曾经的女人们…改造成「男人们最忠实的宠物」,而供那些人们饲养、陪伴的人型犬…所有进到那个班级的学生,都必须学习犬只的各种动作,然后像一条母狗一样的爬行、作息、受训,甚至交配…到最后,可能连原本的语言、原本的站姿,也都不会了,真真正正成为一条长得像人的雌犬…
性玩具…是真的那种没有别人帮忙就会丧失自理能力、生存能力、行动能力甚至自我意识的…「有生命的玩具」,完全受到人的控制、操作,甚至还能从远方遥控女孩们的所有一举一动…这是为了满足那些权贵们疯狂的完全支配慾…只要人们肯狠得下心,身为彻底性玩具的女孩们,连发情、高潮等生理功能也可以出现在人的遥控器上面而无法自…
被虐狂…如果害怕会碰到有严重的性虐癖
好的人,进到这个班,或许这反而是个福音。经过最新科技的药物改造,使女孩的身体能快速修复,足以应付一般性虐癖好的人们在女孩身体上的摧残…而经过一连串的训练,使女孩心理的受虐倾向无限制地开发出来,把一个原本正常的女孩,变成「不被虐待会比受到虐待还要痛苦」的严重病态心理,这种女孩特别受到一些长期处在高度精神压力的顾客们喜爱,藉由虐待、折磨她们来得到适当的压力释放管道,拥有强烈被虐体质的女孩甚至还会充满感激地渴求更大的刺激…而就算放着不管,看着欲求被虐而痛苦煎熬的女孩们,也可以成为他们休闲时间的消遣之一…
群交…这听起来似乎是最平凡的题,在这班级的女孩也是四个班级中唯一还能保有一丝人性的…但是这个题的女孩所要面对的,往往是被一间大型企业公司购买,成为全公司的性奴,供全公司的高级管享用,就连没被人们使用的时间,身上各个可被使用的穴道也无法真正获得休息而改以电动阳具进行「充电」…在这题的女孩们,全身上下所有能被开发成性器官的身体部位一个都不会被错过,各种性交的体位、姿势、技巧,是未来生命中的唯一课题。「时时刻刻身上不只一处正在被使用着」,是这题女孩们未来的一贯生存模式…
…
「大致上就是这样。」梦梦学姊说完,沉静中似乎还透着一点点哭泣声,我、萱萱、小乳头三人,早就被学姊这番话给吓哭了。
「学姊,妳是开玩笑的,对吧?妳是吓唬我们的,对吧?」努力撑住不哭出来的晴晴,期盼地问学姊,希望学姊能再像前几次那样,对我们灿烂笑着,说出「吓到妳们了吧!」或是「我是逗妳们玩的啦!」之类的话语。如果真是这样,我们绝对不会气梦梦学姊竟然敢这样吓唬我们。
然而,梦梦学姊沉默了一下,说:「老实说,我所知道的就这幺多。而且也不知道题班是不是真的都会做到这种程度…我们在这一年的时间,也只知道这四个班级,上过这四个班级的入门课程,但是进到那些班级之后,会是怎幺样的情况,我们这些学姊们,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告诉妳们。」
「为什幺?」
「因为,自从我进到这里以来,除了前一两週还可以去观察学姊们的上课班级外,之后整整一年的时间,我们都完全遇不到那些题班的学姊们,她们的作息都被安排得非常隐密,专长、打工也都是跟我们完全分开,也没有直属学妹,甚至连社团活动也都被强制禁止参加了。就学校教官们的说法,是『这些闲杂活动会影响她们学习』,但是前几届的学姊流传下来一个恐怖的传闻,是说『进到题班,学起那些课程后,就无法像正常人…我们…一样,过着正常的生活了』。」
「但是,学姊妳们…妳们呢?」我担忧地看着梦梦学姊,像是在看着一个悲剧即将发生。
然而,大出我们意料之外,梦梦学姊她的表情却是特别轻鬆与高兴。
「我们啊…就自由多了啊!还可以参加社团,不过变成要由我们教妳们社课了;也可以自由选择要学习哪些专长,或是要做什幺改造,而且还可以拥有妳们这些可爱的学妹们。」
我们听着她说的话听得目瞪口呆,完全跟刚才题班的介绍样子大相逕庭。
「为什幺…学姊妳们…不是都要每个题都要会的…资优生吗?怎幺反而…」
「妳们是认为学姊每个题都考得不错,应该每个题都学,不该过得这幺自由轻鬆,是吗?」梦梦学姊又笑着开我们玩笑。但是开完玩笑后,又到严肃的正题上。
「这,就是学校逼迫我们的一种方式,就像是以前小时后,也都是以好成绩可以换到好工作做为利诱,来让学生们肯用功争取名次。这里也是一样,可是更狠…学校让我们相信,只有每个题班考试都考好、进到特殊班级,才可以过这种惬意的生活。所以,为了不想沉沦在题班里受苦,每个学生到最后都在比拚起成绩,甚至还不停明争暗斗,演变到最后变成勾心斗角…只因为特殊班级的名额极为有限,而且在没考完所有的题班考试之前,都没有人有那把握可以进到这特殊班级…」
说到这,梦梦学姊突然叹了一口长气,继续说:「坦白讲,我当时也很没有入选进这班级的信心,我甚至还想好了,万一没上的话,至少也要进入『群交』题班,我所学的长时间阴道交媾专长跟深喉口交,也都是为此準备的…」
「群交班…如果是我我也会选择去那,」小乳头说着,「毕竟比起其他可怕的题,在这间学校,这种题班大概是极为平凡了吧!」
「嗯…是的…」梦梦学姊补充,「但是妳们有没有发现,剩下三个题班,已经不再是以正常的性交或是性服务为轴。事实上,很多买下她们的人,本身并没有太大的性慾,需要对她们宣洩,或者该说,没必要买下她们来宣洩。只要有钱,长相貌美的女人要多少就有多少。要怎幺换都行。那些题,就像是一件珍藏、一个艺术品一样,是供人观赏居多,不用花费太多体力,然而,群交班却是完全不同的…根据题班考试时的班级简介,那里面的性交时数,每天起码十小时起跳,如果体力不足,在那种班级绝对撑不下去。」
「可是,学姊,我有点好奇…」晴晴小心地问着学姊,「如果进入题班,那种很恐怖的…像是要被改造成被虐狂的班级…过着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是不是还不如都没考上…我是说…像妳刚才所说的…被淘汰掉…反而还没那幺痛苦呢?」
「不!」梦梦学姊简而有力地答晴晴,这更残酷的事实,「不管是进到哪个题班级,都比被淘汰掉还要幸福万分…」
「怎幺可能?那些题班听起来已经够惨的了,难道还有更加悲惨的吗?」
「嗯…而且她们是曾在我眼前发生的…我所认识的好朋友…妳们知道学校后面有一座牧场吗?」学姊突然转到这奇怪的问题上,我们都摇头。
「以后…有空的时候,我跟其他几个学姊一起,带妳们去那里参观,到时妳们就会了解了…」
这番话题,到这就告一段落了。我们虽然想不透那牧场到底有什幺关联,但是看到学姊脸上不详的脸色,我们也知道再问下去可能会得到更吓人的答案,所以也都没有那种胆量继续追问下去了…
最后,也只是简单再聊一下,我们也渐渐感到疲惫了,而学姊则是要我们等她一会,没跟我们解释什幺就走出房间。
不久,等到她来时,手上却多了两杯乳白色的液体,我们都恍然大悟,知道学姊刚才是偷偷去挤了这两杯乳汁出来,她也没点名要谁喝,只是放在地上,让我们想喝的自己拿就好。
而经过几番挣扎后,却是由小芬颤抖的手拿起其中一杯,简单喝了一小口。不久后,我们每个人也都喝了一点。比起今天下午入学仪式喝的,混杂着大量噁心液体的「学姊的精华」,现在喝到的这杯乳汁真的是美食啊!
再休息片刻后,也到了我们要上床的时间了…
床铺位置,刚好位于天花那写真图片的,梦梦学姊的跨下,也就是说,如果仰躺的话,刚睡醒一睁开眼,真的会有种被别的女性的下体蹲在正上方的错觉…
另外,这隔间里一样只有五张床,一样没有梦梦学姊的…
「学姊,为什幺没有妳的床?这样妳要怎幺睡啊?」萱萱担忧地看着学姊,但她只是微笑着摇摇头,没有跟我们解释,而是示意我们通通都坐到自己的床铺上。
等我们五个女孩坐到床铺上后,梦梦学姊弯下腰替我们脱下脚上那双室内便鞋。
「学姊,我自己来就好。」我被学姊这样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是她已经帮我脱掉了我双脚下的鞋子,其他女孩则是赶在梦梦学姊继续帮忙脱鞋子之前,自己先匆匆忙忙把自己的鞋子给脱了。
梦梦学姊一手揉着我的脚,说:「妳们高跟鞋这样不分昼夜地穿,想必脚都已经又酸又疼,待会妳们就躺下去,闭起眼睛好好休息,我会帮妳们按摩脚底,能够让妳们舒服一点。」
我们听到这,又赶紧跟梦梦学姊说着「不用啦!」、「不需要这样啦!」、「我们的脚不酸,真的!」甚至还想自己来,但梦梦学姊轻轻拍打了我们其中一人的脚一下,笑着说:「妳们又忘了吗?每次脱鞋子后,脚底都要舔乾净的。妳们也别急着要自己舔…妳们的嘴巴还有另外的事情要做。」
学姊说完,又从一个柜子抽屉中取出五个小东西,等到她把那些小东西放在我们眼前时,我们几个女孩都愣住了。
那是奶嘴…而且奶嘴形状还被做成了阳具的形状,就连堵着嘴唇的地方也变成像是阴囊一样带毛的圆弧形状,更让我们觉得噁心。
「学姊,我可以不要吸这个吗?」我恳求学姊,但是她摇了摇头,说:「妳们必须吸着,而且睡觉时也千万不能鬆口让它掉出,不然也是会受到惩罚的。这个…其实不只是羞辱用途,它也是为将来妳们的口交课程做準备,所以如果可以的话,睡梦中就尽量吸吮,而且别咬到它!齿痕是会留下痕迹的。」
我们只得无奈地接过奶嘴,五个人面面相觑。
「最后还有…」梦梦学姊说着,站起身子走到灯光的开关处,我们原本以为学姊会把灯完全关掉,这样虽然黑暗,但是我们至少不会看着墙上、天花上满满的春宫图入睡。
但是,梦梦学姊却把隔间内的灯光切换成另一种模式,虽然明亮的大灯关掉了,但是四面墙壁的各处却传来微弱灯光,刚好足以照明光源附近的照片,却又不至于太亮而影响睡眠。
更加令人难受的是,灯光关小的瞬间,不知从哪开始传出…女人呻吟的声音…
「学姊,这该不会是…」小乳头不安地问着学姊。
「嗯…这些呻吟声,是我们每个直属学姊,被迫不断处在高潮边缘,所发出来的声音…」梦梦学姊有点害羞地说着,也证实了小乳头心中的不安。「这是妳们…我们大家都一样…在这一阶段时的…『摇篮曲』。所以在这一阶段结束之前,每次妳们上床睡觉时,就得播放这段呻吟声…」
「那幺,这『摇篮曲』要播放多久?这样我根本睡不着啊!」
「睡不着也得迫自己睡着,不然若要等到这呻吟声结束,是三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三个小时?难道学姊她们曾被迫处在高潮边缘…整整三个小时?
不过,学姊显然不想再继续陪我们聊下去,直接要我们都含上阳具奶嘴后,乖乖躺在床上。不然她就要真的生气了,我们才纷纷慌张地躺了下去。
含着奶嘴,竟然会本能地想吸吮起来。呼气与吸气的节奏,竟渐渐地跟着摇篮曲呻吟声的节奏一致,双颊热得火烫,思绪也渐渐模糊,看着天花上,梦梦学姊的私处,觉得这应该是我见过,女人最好看的私处了…
脚底偶尔传来湿润的舒适感,更加快催化着我的睡意。渐渐地,不知过了多久后,我终于沉入了梦乡之中,度过了我在幼奴宿舍的第一夜…</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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