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纽约》清醒h

  周雨趴在男人肩上,呼吸均匀,像快陷入睡眠的状态。身下刺激一阵接着一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连绵不绝的浪潮,刺激着每一寸神经。
  大脑是混沌的,左边是漆黑,右边是刺眼的光,如此反复交替。直到光侵入黑夜,二者合二为一,彼此融合的痕迹即将消失。
  她感到一瞬的失重,脚底踏上硬而粗糙的东西,像浴室里防滑的石板。皮肤似有若无擦过墙壁,带着突袭般的微痛感,犹如困在四周全是障碍物的石林之中,无法出逃。
  周雨依旧看不清,白花花的眼前混入一道摇晃的黑影。她摸了摸自己,皮肤滑溜溜,没有衣物遮挡,那些东西不知道被褪去了哪里。
  她的思维陷入一种矛盾:清醒意识到这是梦境状态,却无法强迫自己醒来。不知道为何梦中的人一丝不挂,更不知周围一切为何存在。
  就是鬼压床发生了,周雨这样安慰自己。
  以往只要在下午睡觉,她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当时,只要注意力完全集中到脖子上,不出半分钟,她就会从睡梦中猛然惊醒。
  此类强迫清醒的办法,她屡试不爽,情绪也从一开始的慌乱无助转变为沉稳镇定。
  可就当她把注意力转向脖子时,后颈一阵温热,好像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那玩意儿还会动,她的后颈不可控制地向后仰去,有一股力钳制住了她。
  男人的手握住她的后脖子,轻轻一抓,便全数靠紧掌心。另一只手贴上女人的腰,抓在凹陷处,五指慢慢轻陷。
  他换了一个姿势。刚刚有些累了,这个女人的重量完全压在身上,尽管并不算吃力,但她十分不老实,一直乱扭,他额外花很大劲才牵制住她的举动。
  k把周雨的小脖子扭过来,使头对着自己。她半合未合的眼眸还有浑浊没有消散。“蓝精灵”的毒效过了大半,但仍有一些还残留着,再来一次或许就能差不多解除。
  他不得不再与她做一次爱。
  男人朝下望去,女人臀部的红痕敞露在他眼前,没有任何遮掩,嚣张而直白,像一朵凝露的红玫瑰。
  才经过一场风雨的穴口微微吐露呼吸着,没有红痕那般肆意妄为,双方粘腻的体液残滞在上面,另外一些流入臀股间,滑向大腿,还未滴到地面。
  看着眼前的场面,k有些无法克制自己,不知为什么右手会突然伸出去,再沾上那些爱液,最后涂抹在女人的臀上,覆盖在红痕的蕊心。
  他是个有洁癖的男人,甚至到了严重的地步。平日,连一丝灰尘都无法容忍它躺在地板上,此刻竟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行为。这些滑腻腻的液体,他主动用手碰了它,居然还不感到恶心。
  周雨全身反应性一颤。这次鬼压床有些怪异,她无法集中注意力,脖子上的束缚感又突然消失,接着,她的屁股感到不适,好像有蚂蚁正在爬行。
  “唔……”周雨用手去抓臀部那块地方,感觉又肿又痒,还有无法言喻的粘稠。她有些困难地扭动起来,燥热的感觉依旧没有消失。
  “好痒……”
  周雨听见了声音,她竟能听见自己在梦中说话,还是无比真实的感觉,就是隔着一层厚厚的膜,耳朵嗡嗡的。
  “痒?”k怔了一下,眼色微沉,他看向底下,有种无声的淫靡感。男人又开口,言语中不怀好意:“哪里痒?”
  周雨脑海里只有呼隆呼隆的环境音,混响十分严重,她根本听不清是谁在说什么。
  她的手再次摸上臀部那块地方,用指甲来回抓挠着,可始终不解痒,于是幅度越抓越大,力道越来越重。
  k冷冷地看了一会儿,然后钳住她手腕,挪了开来。
  那块皮肤已被她挠出长线条的血丝,若是再放任抓挠,不一会便破溃,直到指甲里也沾上血。
  “蓝精灵”的毒效还在,抵抗力便是极弱状态。即使是很小的一点伤口,若让浴室细菌趁虚而入,都有可能致命。
  周雨又失败了。她的手想重新回到那片瘙痒地带,每次都被一股莫名的力打开。这次鬼压床过于奇怪,她就像一个接近神坛夺宝的人,最终无一例外被神坛旁的结界震远。
  “周雨,你清醒了吗?”k看了她一眼,问道。
  周雨全身微颤,就是没有回答。他低下头,没有再探究,可见已经知道了答案。
  k在心中冷笑,路易斯没有研制出新型毒品,倒是误打误撞弄出了后遗症很大的催情药。用在女人身上都成了这番效果,若是给男人注射了,“黑月”内部得变成什么局面。
  恐怕回到返祖的原始社会,在大街上、走道里都能拉下裤子干上一场,乱成一锅汤。
  他很快收回思绪,视线回到女人乱扭的臀部上,隐在两股之间的小穴像一个放浪形骸的邀请者,欲拒还迎地在盼望着什么。
  再度硬起的下体贴上女人的双股,找准位置,便没有犹豫顶弄了进去。方才她的身体已被他开苞过,之后甬道就没有那么干涩。
  他也不喜欢干涩太紧的身体,绞得那根东西难受,很容易控制不住射出来。
  周雨感觉全身被动地晃了起来。后面有东西吸住了她,而自己就像一根弹簧,一处连着墙面,整个身体来回收缩乱摇着。
  那种酥麻的快感再度冲上脑门,窒息而刺激,让人害怕又期待。
  很致命。
  她睁了睁眼睛,鬼压床的感觉在快感袭击后变得淡薄,就像蚕丝慢慢抽离她的身体。眼前也逐渐清明起来,周雨能看见清晰的大理石墙垣,一块一块凹凸不平,整齐地镶嵌在前方。
  而她的一只手撑在上面,手上抵着墙,被动地摸索着。有一股力压制在身后,周雨猛地一惊。
  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她曾与前男友探索性事时经历过一次,那时的快感浅而淡,而现在就像喷薄而出的洪流。这是只有在后入时才会出现的快感。
  周雨感到害怕,被那个红发魔鬼注射了一管东西后,她就被困在一个小房间中,后来逐渐失去意识。
  她慢慢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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