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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偷换,转眼就到了微云八岁的生辰。景政帝从前是为了保护女儿,不让微云和外界多接触。如今他和微云有了这层关系,恨不得把她藏起来只让自己看个够个够,更舍不得轻易让别人看了去。於是这个生辰也难免有些冷清,只有景政帝一人陪著微云。
侍女早远远地退下。这一年多来,景政帝但凡有空,总要支开众人,把微云的小身子揉弄个够。那些姬妾早已形同虚置,景政帝宁可用微云白嫩却不曾发育的身子抚慰自己的欲望,虽不是真枪实弹,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会儿才刚用了膳,景政帝就把微云搂在怀里,手臂箍得死紧,把小人儿用力贴近自己,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微云早学乖了,每到这时候,虽有些难以呼吸,倒也不挣扎,静静地也不动,由著他抱。她虽有些娇脾气,但对自家父王是百分百的信赖,这麽由他抱著,倒觉得很安心。
景政帝的唇吻在微云的颈间,呼吸间的热气喷上微云的脖子,痒痒的。下巴上青青的胡渣扎著微云白白嫩嫩的小脖子,微云有些坐不住了,皱起眉头,小手推著景政帝的下巴,不让他继续亲。
景政帝也不恼,转移战地,嘴唇含住微云的耳垂,先是随意逗弄,转而用力吮吸起来。微云这下又有意见了,红豔豔的小嘴止不住抱怨:父王,不要吃云儿的耳朵。
景政帝轻轻一笑,放开她的小耳朵,又大手按住微云的小脑袋,微微一偏,又吻住了那张小嘴巴。一如当初的触感,软软嫩嫩,这麽久过去,也不见大多少。
尽管这嘴唇还是小,景政帝也不计较,舌尖探进微云的小嘴巴,纠缠住那怯怯地小舌头。这个吻很是绵长,微云经过景政帝一年多的调教,在接吻换气一事上倒是熟练了不少。
景政帝的欲望早就火热,直挺挺地抵在她的小臀儿下面。他也不打算再忍耐下去,抱著微云站起来,急步行至床前,把小人儿温柔地放在床上,然後又急不可待地把两人的衣服脱个光。前些日子他忙著商议大事,好几日不曾好好发泄,今儿得了闲,打定主意要弄个痛快。
景政帝扶住微云的腰,让她趴跪在床褥上,摆弄好姿势。粝的手指在她腰侧微微摩挲,微云怕痒,腰眼是她的死,这样就有些受不住,小身子一扭一扭想要躲开。这一扭,更是看得景政帝火起,一只手向下一拂,轻轻拍了拍微云白生生的小屁股,一边喝道:乖,不许动来动去腿夹紧
微云委屈地扁扁嘴巴,老老实实不动弹了。景政帝跪在微云身後,脱离束缚的欲望直指著微云的小屁股。他向前挪了挪位置,大手制住那软软的小腰,勃发的欲望便顶入微云紧并的双腿间。
乖宝贝,上次父王怎麽教你的他开始在微云的双腿间缓缓抽,满意地看到身下的小人儿把双腿并得更紧。他的欲望紧紧挨著她小小的花瓣,可惜那花瓣如今还不能由他采撷。
想到这里,景政帝难免有些沮丧。但抽到兴头时,那些不满也就烟消云散了。这具身体虽是稚嫩,但那份细嫩滑腻远非那些庸脂俗粉能比,假以时日,定能让他尝到更多甜头。更重要的是,微云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女子,能拥有她已经足矣。
景政帝越发的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大,进出之间刻意地紧紧擦过那紧闭的花瓣,有好几次那里竟被他微微顶开,前端居然可以感受到掩藏在那小花瓣下的花核。微云终究太小,承受不住景政帝这样的攻击,被景政帝紧紧握住的腰肢不由得颤抖起来,只好可怜兮兮地求饶:父王,云儿好累。
云儿乖忍著景政帝再痛惜这个宝贝女儿,在床底之间到底也控制不住。那种深入的接触让他有些疯狂,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发沈重。他俯下身,让火热的身体挨上小人儿雪白的背脊。微云还未褪下婴儿肥,背脊上颇有些的,景政帝倒觉得这触感很是舒服,比以前那些骨感美人硌人的感觉要好多了。
景政帝细密的吻落在微云的脖子上、背上。微云觉得有些酥酥痒痒,扭著小身子想要躲过,景政帝恼怒地张口咬住她背上一小块肌肤,不轻不重,微云却呀了一声,委屈地埋怨起来:坏父王咬云儿景政帝嘴角却勾起一抹坏笑,乖云儿父王就只坏给你看一面手上越发用力,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微云受不住他的力度,被他冲撞得一点一点往前挪动,景政帝也不容她逃开,手指陷入她滑腻的臀,身体也紧紧跟上,大的欲望和那小花瓣贴得越发得紧,顺势挤开花瓣的掩护,逗弄起她娇弱的花蕊。微云实在挨不住,上身一软,趴倒在床上,这样一来,小屁股翘得更高,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景政帝看得邪火愈盛,顶弄得越来越快,白生生的小屁股硬是被他撞击地发红。
父王,父王,云儿难受小人儿哼哼地要哭出来了,景政帝也无暇顾及。下身的挺动越发的狂野,卧室中只能听见有节奏的拍打声和他冽的喘息声。半晌,大汗淋漓的景政帝终於浑身紧绷,低吼一声,在她被擦得通红的双腿间释放出热。他俯身趴在微云身上剧烈喘息,那小小的身体几乎被他覆盖不见,有力的大腿夹紧微云的双腿,静静感受著高潮後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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