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有致电给环,希望能在她消气后能给予我道歉的机
会,但女友连一次电话也没有接。
我理解环的心情,换了是我知道环过往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恐怕也不是
一时间可以接受,只是不想错的都已经错了,现在只能尽力去补救。
可是两星期下来,看着事情仍是没有半分进展,我心急如焚,甚至有点恼羞
成怒,说到底我参加联谊派对是认识环以前的事,那时候我根本不认识妳,哪里
算是出轨?而且相恋以后我从来没有鬼混,连初恋的妍也抛诸脑后,全心全意地
去爱护妳,为什么妳仍不肯原谅我的错,甚至不予我解释的机会?
也许在环的心里,我的位置并不如自己想象般重要。但话虽如此,我仍是没
法就此便忘掉跟环的感情,始终错的是自己,再三反思己过后,决定直接到环的
家跟她认错。
这是我最不想走的一步,因为环跟父母同住,加上仍是大学生,可能的情况
下我是不想惊动其父母,但无可选择下,只有作此决定。
过往我曾到过环的香闺几次,甚至女友的初夜也是在其家中得到,但每次环
都是挑父母不在的时候才带我回家,正式来说,就只有在几个月前其父的寿宴上
才跟未来岳父母见过一次。
还说什么未来岳父母,环是否肯原谅我也是未知之数。女友的性格刚烈,而
且人缘甚佳,平日身边也不乏狂蜂浪蝶,如果她下不了这口气,我们就此分手也
不奇怪。
男女之间的感情会否真的如此脆弱,有时候连我也不是太敢肯定。但无论如
何,我是真心爱环,就是明知会受到教训,也只有硬着头皮的孤注一掷。
拜会长辈,当然不能再手空空,我特地到百货店买了一支上好洋酒及燕窝,
在晚上九时左右来到环的住所,作负荆请罪。
到达女友家门外,我站了很久仍没有勇气按下门铃,我想了很多的开场白,
也想了很多道歉的说话,但万一环连见也不愿见我,那应该如何是好?
那一段时间说长不长,正当我仍在困窘应该以哪个表情向其家人问安之际,
屋里突然传来一阵男女嘻笑的声音。
「嘻嘻,来捉我啊……」
「就不信捉不到妳!妳不肯乖乖就范,待会捉到妳一定要把妳剥光!」
我额上冒出一滴冷汗,由于声音甚小,为了能更清楚听到,我把耳朵伏在木
门上偷听屋内的情况。
「在这边啊!嘻嘻……」
「好老婆,跑得那么快,呼呼……」
那女的声音,好像是环。
我心跳加速,有点不相信听到的声音,只有默默地继续偷听。由于两人是不
断在屋内追逐嬉戏,声音时近时远,有时甚至完全没声音,令我很难确认,但从
「老婆」、「剥光」等词句,我知道里头的人一定在玩男女间的游戏。
有一段时间声音完全静下来,我猜想两人可能是进了睡房,脑袋更是慌乱如
麻,难怪环这段日子都不找我,原来是认识了新的男人!
「快点出来吧!」
想到环现正在我夺去她处子的床上跟别个男人嬉戏,甚至已经被脱光操屄,
整个人就觉得空白一片,手腕一松,拿着的洋酒及燕窝都散在地上。我跪在门外
细听,期求两人快点回到客厅,过了不知多久,声音就再次出现,并越来越近,
最后更「砰」的一声轰在我耳边。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把我弄得满天星斗,整个人几乎要晕倒,原来屋内人在跑
到大门时,其中一个整个身子撞向木门,我把耳贴在门外,声音自然份外响亮。
「吁……吁……不……不玩了……很累……」
「呼呼……都说一定会捉到妳……呼……」
我冒着耳呜之痛,再次把耳朵贴在木门上,由于这时跟两人只有一门之隔,
他们又挨在门前,我可以很清楚地听到两人的对话。
「人家都给你脱光光了,还想怎样?」
「嘿嘿,当然是干那回事了。」
「昨天已给你干了一个晚上,还不够啊?」
「家里难得只有我们,自然要好好把握。妳先把腿提高,我受不了。」
「你这个人啊!」该女子发出一声不情不愿的声音,但似乎仍是遵从男人的
命令,一秒后立刻传来「唷」的一声呻吟。
「都湿得这样子了,还装矜持。」男人发出一声淫笑,然后木门开始传出断
断续续的磨擦声音,我想男人已经把xx插在女人体内,并进行xx动作。
「呀……呀……老公……好硬啊……」
是环!近距离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叫我如被击碎灵魂,整个人失去力气,双
腿一软,几乎要坐在地上。
环竟然在跟我冷战的期间,与别个男人在家里xx!几星期前,我们才嘻笑
说着结婚时要到哪里蜜月旅行,没想到这么快,她就背叛了我。
「呀呀……舒服啊……」
「老婆,操得妳爽吗?」
「爽……好爽唷……」
「喜欢老公的xx吗?」
「喜欢……」
「要不要再用力一点?」
「要……」
「告诉我,妳曾经被多少个男人操过?」
「连老公你,就只有五个……」
「五个这么多还说只有?谁操得妳最饱?」
「是老公。」
「哈哈!果然是我,就操死妳这淫妇!」
接着耳边出现的,是一连猛烈的xx碰撞声及女性的尖喘。那性感的声线叫
我感觉到xx已经完全勃起,但一想到被别人操着的正是心爱女友,硬勃起的鸡
巴很快又枯萎下来。
这时我已经不懂生气,也没法留心两人其它的说话,所有声音都只像无意义
的轰进脑袋,我甚至掩着耳朵都仍听到「舒服」、「用力点」等无耻的xx声。
我要走,我不能再留在这里!这是我当时脑里仅余唯一的思想。我不愿再受
这最痛苦的折磨,勉强用身体剩余的气力站起,如僵尸般漫无目的地在走廊上踱
着,直至来到升降机前,始终没法按下按钮。
「环!」想起女友一张张可爱的脸,我忽然崩溃了,眼泪汹涌而出,不顾一
切地跑回门前,发狂般敲打着木门:「开门!你们这对狗男女立刻给我开门!」
巨大的「砰砰」声叫里面的淫叫在一瞬间停了下来,我抹着脸上的泪,强行
忍着心中的激动,屏息静气地等待屋内人的响应,我想知道,我最爱的女人怎样
跟我解释。
过了好一阵子,木门才缓缓打开,一个似曾相识的中年男人从门缝间以诧异
的眼神望着我。然后我往下一望,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容貌跟环有点相似,
但明显年长得多。
「伯母的声音跟妳一模一样呢!」这是我在环的父亲寿宴时,曾经跟女友说
过的一句话。
「晚安,世伯,伯母。」我挺直身子,礼貌的向未来岳父母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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