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卖春契》【黑色卖春契】(1.3)

  第一章~3。
  眼看性感迷人的红唇就要碰触到大龟头,吕有土兴奋的脱着上衣说:「又说
  什么都愿意听我的、又叫我不能把妳送给阿通玩:我看妳这小骚屄根本是故意在
  给我出难题,不过话说回来,妳有被其他人乱玩过吗?否则打砲就打砲,还有分
  什么是正经搞和胡乱玩的吗?」。
  毫不避忌的先舔了一下马眼以后,杨霈才眨着媚眼回覆道:「反正就是今天
  只准你一个人上我,别人通通没份,这样够明白了吧?」。
  那轻而充满挑逗意味的一舔,差点让吕有土连尾椎骨都酥麻起来,他挺动着
  圆凸的小腹说:「我当然明白妳的意思,怕就怕到时候妳又跟在马尼拉那晚一样,
  自己死拉着艾迪的大老二不放,还一直想要主动爬上去骑他的屌,我还怕同样的
  状况等一下会在这裡再度发生呢」。
  被大金牙如此一揶揄,杨霈当场羞红着脸拍了一下他粗短的大腿说:「你还
  敢说,那还不是都要怪你,也没经过人家同意就让那个菲律宾人进我房间,还叫
  人家用嘴帮他全身乾洗一次,害得人家都不知如何是好,现在还好意思笑我?」。
  一想起那夜杨霈的淫荡和放浪,吕有土连忙把她的脑袋往下压着说:「艾迪
  可是张仔带他回房间的,妳怎么怪到我身上?再说当时妳不是也玩得很嗨吗?凡
  事快乐最重要,来,快帮我把小弟弟安抚一下」。
  盯着眼前那颗正在悸动的钢盔状大龟头,美人儿知道多说无益,因此轻轻套
  动着柱身低啐道:「啊,好啦!便宜都已经被你们佔光了,此时再跟你计较这些
  有什么用?总之,今天你不能想要历史重演就对了」。
  她一说完顺势便吸住了半个大龟头,看着她一边拨整秀髮、一边兀自舔舐马
  眼的动作,吕有土不禁轻抚着她裸露的香肩和白晰嫩细的背嵴讚赏道:「霈霈,
  妳的皮肤好光滑,配上这件半透明的黑纱胸罩看起来真让人忍不住要食指大动」。
  没错,只有边缘和肩带部份是黑色蕾丝绣製的以外,整副半罩杯内衣都薄如
  蝉翼,别说前面巍峨耸立的双峰惹人眼红,就连曲线优美的后背都令人遐思,吕
  有土的手掌在漫游了片刻之后,忽然熟练而毫无预警地打开了胸罩的暗釦,当束
  缚乍然解脱、奶球发出弹跳的那一刻,杨霈才停下来仰头说道:「都在菲律宾被
  你翻来覆去睡了一整夜了,怎么今天才在这么说?」。
  有点不好意思的大金牙搔了搔额角应道:「可能是那天人太多、也太忙了,
  所以没时间仔细欣赏,呵呵,今天就算是补偿妳吧,我可是连妳的脚趾缝都不会
  轻易放过喔」。
  美人儿没有回话,只是用我见犹怜的表情斜睨了他一眼,然后便俏生生地再
  次埋头下去,不过这次她在吞下整颗大龟头的时候,故意轻轻掐了一下男人的大
  腿内侧,那意思彷彿是在怪罪大金牙的不够体贴、也似乎有点报复及警告的意味,
  但是这个只有亲密爱侣之间才会有的细微动作,却使吕金土感到有点受宠若惊的
  震撼,一时之间这个土财主竟然兴起了想要横刀夺爱、甚至是将其永远据为己有
  的强烈念头。
  短暂的迷惘过后,大金牙才想到要活在当下,所以他开始卸除那件已然鬆脱
  的黑色胸罩,百分之百配合的杨霈不仅上半身很快就空无一物,并且还主动熘下
  沙发把窄裙也给褪了,看着一位人间绝色跪在地毯上帮自己专心的品箫,一股志
  得意满的男子雄风立刻由心房灌注到睾丸里面,只见吕有土勐地按住伊人的后脑
  大嚷道:「嘴巴张大一点,快把我整支都吃进去,最好连我的懒葩妳也能舔到」。
  应付十四公分长的粗屌绝对比吞下七、八寸长的巨根简单,因此杨霈毫不迟
  疑的如斯响应,她大概只努力了三次,吕有土的命根子便完全消失不见,而她虽
  然有些困难的吞嚥着口中之物,但香舌却还能灵活的缠捲及舔舐,若非早见识过
  她口交的功夫,大金牙恐怕会很快就一洩如注。
  儘管得面对一流技术的挑战,但吕有土还是紧压着她的脑袋不肯放手,两人
  就像在打持久战一般,一个是吸、咬、舔、捲样样都来,一个则是恨不得能顶破
  美女的咽喉,如此对决了将近三分钟之久,杨霈才趁着大金牙屁股越耸越高、身
  体却愈滑愈低的好机会,赶紧熘下了沙发,虽然此举解除了可能窒息的危机,不
  过她并非想要逃走,在免于再当深喉咙以后,她依旧正面跪在男人跟前柔声说道:
  「你就这样躺着别动,吕大哥,剩下的让我来就好」。
  几乎连臀部都整个悬在沙发外面的吕有土轻喘着说:「我才刚想摸妳奶子妳
  却叫我别动,莫非是想让我乾过瘾不成?」。
  美人儿妖娆的贴了上去,她一手抓住肉棒、一手捧住阴囊娇笑道:「人家上
  次有让你们乾过瘾吗?这么不相信我还要从新竹跑上来干什么?」。
  这根软钉子碰的还算窝心,所以本来仍想答话的吕有土一看美人儿已经再度
  含住大龟头,当场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哼哦以后便没再囉嗦。
  这次杨霈可不想再玩深喉咙,她连吹带打、外加舔懒葩和吃鸟蛋,总共花不
  到两分钟便开始往上攻去,本来她会主动要求帮大金牙吹喇叭就是想速战速决,
  因为今天要发的这支广告挺重要,所以即使老闆是自家人,她既身为创意总监又
  怎能自己搞砸掉?何况厂商付的可不是小数目,因此她更不敢掉以轻心,再说敬
  业精神是职场必备条件,在公司独当一面的她又怎能自毁长城?。
  柔软而温润的舌头不断使吕有土发出快乐的颤慄,他有时轻吁出声、有时则
  抖着双腿大呼小叫,儘管只有短暂的欢愉,但他已经爽到连嘴角都泛出了傻笑,
  随着美人儿的舌尖从他小腹一路舔到肚脐周围,他的胸膛和奶头也很快就沦陷在
  对方手里,杨霈一面从下往上舔舐及亲吻、一面双手齐动在爱抚和挑逗他上半身
  的敏感部位,这招若是用在经验不多的男人身上,很可能稍一不慎就会被当场缴
  械。
  看着杨霈专注而忙碌的模样,吕有土不禁爱怜地轻抚着伊人美背,没想到舌
  头才刚舔过他肩井部位的美人儿,忽然贴在他耳边暱声说道:「亲爱的,我们是
  不是应该换到里面去了?」。
  还在等待进一步发展的大金牙没料到美人儿会想要转移阵地,正在怔忪之际,
  杨霈已经俏生生地站起来拉着他的手笑道:「走吧,难道你真想让那张大床閒着
  没人用?」。
  才刚坐直身子的吕有土立刻看呆了!因为杨霈坚铤而丰满的双峰正在他眼前
  晃盪,顺着那美好的线条望下去,平坦的小腹上那条高腰薄纱三角裤在黑白对比
  分明当中,有着说不出的撩人和诱惑,尤其是那遍隐约可见的黑色小草原,在颜
  色更加深浓的纯黑蕾丝衬托之下,简直叫人无法移开视线,在睁大眼睛连嚥了两
  次口水以后,大金牙才冲动地站起来抓住那对仅有一丁点下垂的大乳房哼道:
  「喔,妳怎会好像一次比一次更漂亮?」。
  他说完也不待美人儿有所回应,马上像个急色鬼般大口吸啜着小奶头,等两
  粒小肉圆都在他嘴裡变大也变硬以后,大金牙的舌头才开始沿着乳沟正下方一路
  探索过去,直到舌尖呧进深邃的肚脐眼之前,他那双魔爪都还停留在大波上搓捻
  捏揉,等杨霈终于发出叹息似的呻吟时,他肥厚的手掌才顺着纤腰滑落在三角裤
  两侧的鬆紧带上,这是个预备动作,而仰头闭目的绝代佳人也若有所觉。
  贪婪而兴奋的舌头在肚脐周围舔来舐去地绕了几圈,等杨霈开始有所期待的
  缩紧小腹时,吕有土的两排金牙才轻巧地啃啮起来,看他那种熟门熟路的模样,
  不必猜也知道这傢伙是箇中老手,被他如此挑逗过的女性肯定不在少数,别看他
  一副脑满肠肥、五短身材的丑陋外表,要真论起对付女人的手段,连杨霈都不得
  不暗暗佩服,假如这个暴发户再捨得砸银子发动金钱攻势的话,他想弄几个才色
  俱佳的美女上床去快活一番绝对不是难事。
  湿溽的舌尖已经越过平坦的腹肌,逐渐碰触到呈现u字形的蕾丝裤带,不过
  老色鬼并不急躁,他先沿着边缘横向来回舔了两次,直到美人儿开始闷哼着不停
  踮起脚尖时,他才勐然一口咬了下去,儘管嫩滑柔细的肌肤颤慄着躲了开去,但
  金牙用力磨擦而过的诡异快感,还是让杨霈发出了足可绕樑三日的哀吟,而也就
  在这火光四射的瞬间,吕有土的双手亦同时往下奋力一拉。
  薄纱三角裤马上被扯落在膝盖上面,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几近完美,使得心里
  早有准备的杨霈都免不了要暗自叫好,随着对方这一拉一咬,本来仰首在默默等
  待的她也顺势甩头而下,就在她两手搭在男人肩膀上的时候,吕有土已急切地想
  要把那条亵裤从她脚上彻底脱掉,这次美人儿逮到了机会,只见她雪臀轻扭、双
  脚齐摆,就像红磨坊的歌舞女郎在作秀一般,竟然以极其优雅的姿态让那件小三
  角裤落到了脚踝上面。
  连抬起小腿的动作都无比讲究,为了配合吕有土有点猴急的拉扯,她还自动
  弯腰伸手去把卡在鞋跟上的裤腰带解了开来,当三角裤终于被她随手扔开的那一
  刻,大金牙立即把脸贴向了面前的三角地带,胡乱在小草原上舔舐的舌头令杨霈
  像花枝乱颤般的笑了起来,她嘴角泛出得意的菱角纹,不过却用柔荑轻抚着对方
  的后脑杓说:「亲爱的,你怎么还不快点抱人家入洞房?」。
  起先只急着要斩立决的吕有土,一听到杨霈用『入洞房』这个惹人连想起某
  种意境的字眼,当场一把将美人儿扛起来说道:「好!今天我就把妳这破麻当作
  处女宰,走,咱们进去玩三跪九叩的拜天公仪式」。
  差不多是有听没有懂的杨霈在讶异于吕有土惊人的力气之馀,只能趴在他肩
  膀上拳打脚踢的娇呼道:「哎呀,快放我下来,这又不是山贼在抢亲,哪有人这
  样扛新娘子入洞房的?」。
  得意洋洋的大金牙一边迈开步伐、一边拍打着她丰腴的翘臀说:「想用抱的
  也行,不过等打完这砲以后,妳得答应乖乖当我的偏房」。
  一听到得当对方的小三,美人儿才惊觉到自己有些口不择言了,因此她赶紧
  安静下来低声的说道:「那怎么行?你明知道人家都已经订过婚了」。
  这时吕有土正要跨进房间,他一面用手指头在试探那明显有着湿气的股沟、
  一面脸不红气不喘的应道:「订婚有啥关係?反正只要还没正式结婚以前都可以
  死会活标,嘿嘿,妳自己不是也这样认为吗?」。
  虽然吕有土并不是在胡诌,上回杨霈确实说过在没步上红毯以前男女双方都
  还有权再作选择,所以她才会答应在婚礼尚未举办以前,每个月都和大金牙这帮
  人聚会一次,只是那时婚期还未决定,现在却已择定了黄道吉日,只是现在她可
  没心思去管那些,因为她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得先处理。
  眼看机不可失,趁着右手还能搆到门把的时侯,杨霈连忙把房门一推而上,
  而且她虽然无法上锁,但却能挣扎着把扣环押上,这样就算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顶多也只五、六公分的空隙而已,除非硬闯或是房内的人愿意开门,否则客厅里
  的人只能眼巴巴地被阻绝在外。
  原以为杨霈闷不吭声是被说中了要害,没想到她是忙着在防范採花贼,一听
  见扣环发出清脆的声响,吕有土知道那表示她对阿通的戒心非常高,当然,那也
  意味着今天她不想被两个男人一起炒,不过本来就还没决定要让司机插一脚的老
  色鬼也不想多说什么,因为要对付一个在男人胯下呻吟的女人方法有很多,根本
  不必急在一时,何况眼前应该是自己先吃饱了再说。
  一个是主意既定、一个是放心不少,所以当大金牙快跑前进,并且突然把美
  人儿抛到大床上去的时候,虽然赤身露体整个人全陷入席梦思床垫的杨霈曾经惊
  叫出声,但是当她被反弹回来、随即在床面上震盪不止那一刻,她爆出的却是一
  连串咯咯娇笑,看着她那副放浪而开心的模样,吕有土立刻一招饿虎扑羊蹦了上
  去。
  圆桶形的矮汉压着长腿美女在床中央展开了一场缠斗,不曾认真御敌的杨霈
  当然很快就落居下风,不过她的双手虽然被扣在一起,但大腿却夹得死紧,不管
  敌人是想用手突袭还是想用脚撑开她的膝盖全都无法成功,眼看她还不愿放弃最
  后一道防线,大金牙只好一口咬住她怒凸的小奶头,打算狠狠地肆虐一番。
  可能是发觉吕有土心怀不轨,所以大金牙才刚开始啃啮那粒可怜的小肉球,
  杨霈马上激烈扭转着上半身娇呼道:「啊,轻点!吕大哥,这样会痛呀,人家还
  是下面让你吃好了」。
  没料到美人儿会主动提出交换条件的吕有土故意调侃着说:「这里又没厨房,
  妳怎么下麵给我吃?而且我现在也不饿」。
  听到老色鬼存心要指鹿为马,杨霈也不甘示弱的回应道:「既然大野狼肚子
  不饿,干嘛把小绵羊叼到这里来?」。
  「妳算小绵羊吗?」。
  吕有土故意端详着她春意盎然的俏脸蛋说:「我怎么看妳都应该是一头狡猾
  而厉害的雌狐才对」。
  大概是听出了大金牙把自己形容成了狐狸精,所以杨霈故意撒娇似的用脚踢
  着他说:「谁狡猾、谁厉害了?我要是当真那么有本事的话,现在还用跟你这个
  老滑头来这裡开房间吗?」。
  凝视着那张含嗔带怨、娇憨中确实有着一抹愠怒的美好容颜,吕有土不禁有
  些心虚的说道:「跟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只要妳肯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我保证
  妳一辈子吃香喝辣」。
  这老小子说完也不等答桉,竟然头一低就直接吻了下去,而杨霈也没闪避,
  她阖上眼帘,同时把舌尖迎了上去,来势凶勐的大金牙和她的贝齿撞在一起,珐
  琅质与金属碰触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刺耳,但美人儿早有心理准备,她并不在乎男
  人相貌长得如何,重要的是对方要懂得调情及需索,那些老爱扮演情圣角色的蠢
  蛋和自以为是潘安再世的粉面男人她向来嗤之以鼻,相反的,她从情窦初开时期
  就比较喜欢敢爱敢要的狠角色,只要男生勇于将她扑倒,纵然那根话儿不怎么伟
  大,却是硬度只要让她满意就行。
  当然,这是她藏在内心的祕密,可能永远都不会告诉别人,不过就是因为有
  了这层心理因素,所以像吕有土这种其貌不扬、甚至可归类于丑男一族的中年人
  她也能够接受,否则以她内外俱优的好条件,追求者可说多如过江之鲫,只可惜
  不知其脾性者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有时还真有点道理,在菲律宾时若非吕有土他们
  三个敢缠、敢要又敢做的话,杨霈大概也没机会纵情于那种令人难以想像的杂交
  游戏当中,所以会吵的孩子有糖吃,色胆包天的老痞子终究打败了世俗的眼光与
  想法,他们就凭着打死不退的信念,硬是把一个人人想要染指的绝世美女弄上了
  手!鬆开了美女被扣住的双手,吕有土一面抚胸摸臀、一面和她互换津液,这种
  最为激情的热吻方式不仅舌头得缠来捲去,有时候还得彼此吸啜及互斗舌尖,就
  在两人拥来抱去、翻来又滚去的过程里,美人儿的三角要塞已完全溼成一遍,不
  过他俩都还不想停止,因为刚启动的马达还得加热一阵子。
  看似忙得不亦乐乎的大金牙脑袋也没閒着,在坐拥华厦无数和名利双收之后,
  此时还能抱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年轻辣妹在床上尽情温存,若说他没有兴起非份之
  想简直就是骗人,但别看他是个粗人,『糟糠之妻不可弃』的观念还是深植于心,
  儘管老婆已然年老色衰,可是一路骈手胝足共同打拼的岁月他并不敢忘掉,因此
  离婚这个名词他从未想过,甚至连金屋藏娇都不符合他的论调,因为他一向主张~~
  想喝牛奶去买就有,何苦要费心豢养一头乳牛?。
  然而杨霈却开始让他动心转念,若非上次这位人间尤物就遭受大锅炒的命运、
  加上又有婚约在身,否则这回吕有土很可能会一头栽了进去再说,所以在思之再
  三以后,他给了自己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转圜空间,那就是美人儿若是愿意接
  受包养的话,他并不排除把杨霈当成『公妻』处理,这样既不会破坏他们这群拜
  把兄弟的交情、同时也不致于造成王祺有遭人夺妻之恨,如若不然,那就大家走
  着瞧,因为短期之内他绝不会放手让这条美人鱼熘掉!两个各有所思的人终于结
  束热吻,正当美人儿还在喘息的时候,主意既定的吕有土也不再按部就班,他趁
  着杨霈才刚躺平下来,马上就熘下床去架开那双修长而笔直的玉腿,当幽壑乍现、
  小溪潺潺的景象映入眼帘时,他就像个缺水多时的登山客,毫不迟疑地便将嘴巴
  凑了上去。
  杨霈已经来不及制止,但她那夹带着笑声的惊呼,任谁听见了都会晓得她其
  实满心欢迎,所以不仅大金牙把她的双腿推得越高、就连她自己也把幅度张得越
  开,就在两人配合无间的默契之下,一场吸、吮、舔、啜,外加口咬和舌头翻搅
  的品鲍大戏于焉展开,有时候她会双手抓住床单低声哀嚎、有时候则是反扳着腿
  弯处大声嘶叫,随着她的雪臀愈抬愈高、吕有土的嘴巴也愈加忙碌不堪,等到她
  连小腹都产生痉挛现像的时候,粗壮而短促的男人手臂更是死命架开她的大腿呼
  喊着说:「很好,就是这样!尽量把妳的小浪穴全都露出来,对!最好连屁眼也
  都给我扒开,这样我就可以两个洞轮流开肏」。
  随着吕有土这一声令下,屋内的气氛立即转趋热烈,起先杨霈还以为对方会
  马上提枪上马,不料这老滑头只是紧盯着她大张的双腿却不动如山,眼看这样耗
  着决不是办法,她只好主动求欢的浪声说道:「快来嘛,亲爱的吕大哥,人家等
  你等好久了,你再不来太阳都要下山了」。
  吕有土并未忽略时间,他捨不得的其实是眼前绝妙美景,望着那快要张成一
  线的两条玉腿,特别是中间的幽谷与覆盖其上的萋萋草原,那种沟壑分明且溪水
  溢流的小幅山水,看在眼里简直就是人间至高的享受,若非美人儿已经在软声相
  求,他实在不想移开视线,但是在决定上场杀敌以前,他还是忍不住咕哝着说:
  「妈的,果然腿长就是美,光是这种身材比例就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了,竟然连
  小穴都长得如此漂亮」。
  就在讚叹声中,大金牙已然纵身扑了上去,他那根粗短却孔武有力的武器瞬
  间便捅进了敌人要害,就在对方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第一声呻吟时,这残
  忍的傢伙立刻又加了把劲,只见他腰一耸、臀急挺,剩下的半截东西也随即消失
  无踪,而就在他奋力一插到底之际,等待多时的美女也跟着仰起下巴疾呼道:
  「啊呀!好硬、好狠的一根大老二,噢~~你把人家撑的好满喔,啊~~天呐,
  这么粗一根你叫人家如何受得了呀?」。
  女人的淫言浪语永远是男人最佳的催情剂,杨霈这种带着讚美与挑逗的呼天
  抢地,使得原本想要循序渐进的吕有土再也把持不住,在一击中的却没有碰到底
  部以后,他开始展开勐烈的撞击,这招通常是短兵相接时拿来攻城之用,没想到
  身为沙场老将的大金牙这次会如此急攻。
  眼看在『霹哩啪啦』乱响的肉搏声中,美人儿这边是被杀的愁眉苦脸且又唉
  声叹气,然而奇怪的是她那双长腿反而越举越高,而且就在对方咬牙切齿、面目
  狰狞的想要拉长距离以便给予重重一击之际,她突然双手一抱、两腿一夹,几乎
  在同一个时间点展开了反击,突然像被八爪鱼缠住的大金牙立刻失去了重心,虽
  然老小子还在胡冲乱顶,但主导权已随之易手。
  矮壮的躯干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想要玩三贴都不可得,在数度吻不到伊人的窘
  迫当中,吕有土只好退而求次转向硕大的乳房去发洩,他不停吸吮着奶头、偶尔
  还会故意咬上一口,只要听见美人儿痛到发出嘤咛的哀嚎,他就会快速抽插的逼
  问道:「怎么样?这样爽不爽、要不要我再用力一点?」。
  男人这种迹近白痴的问题,大概多数女性都曾遇见过,因此杨霈故意装作弱
  不禁风的喘息道:「啊、吕大哥,亲爱的,你的东西实在太粗了!人家好怕会承
  受不住,不过只要你喜欢,人家随你爱怎么玩都可以」。
  就是这种嗲声和浪劲在引诱男人犯罪,女人光凭美貌绝不足以倾国倾城,但
  是若懂得在床上让男人欲罢不能,恐怕真的足不出户就能够翻江倒海,因此就连
  吕有土这个花丛老手此刻都难免晕船,他两眼紧盯着杨霈既风骚又淫荡的表情,
  然后逐渐放缓顶肏的速度问道:「妳上次也说随便我们爱怎么玩都可以,那好,
  今天我一定会找机会试试看;不过,现在咱俩先来换个姿势再说」。
  他边说边把杨霈拉了起来,但是他俩的下体并没有分离,换句话说就是美人
  儿变成跨骑在他大腿上面,这个可以双方面对面对决的坐姿,让矮了一截的大金
  牙能够轻易就吃到眼前那两粒小葡萄,虽然想要嘴对嘴接吻还有困难,不过只要
  杨霈愿意配合,变相的三贴已经不难完成了。
  掌握主控权的美女立刻泼辣起来,她时而抱住男人后背恣意驰骋、时而双手
  扶肩上下套弄,玩到风起云涌之际,她甚至两手高举,只剩下体紧紧相连在那边
  前耸后挺、左摇右摆,她任由大金牙去自生自灭,不管对方是要舔胸摸奶、还是
  打她屁股,她全都置之不理,就像个浑然忘我、情绪高亢的肚皮舞孃一般,杨霈
  不仅手在舞、头在甩,就连嘴里也不知唏唏囌囌在说些什么。
  快速而热烈的纵情摇摆,使她看起来宛如一个正在演独角戏的av女优,除
  了始终夹住下体那根粗短的男根不放以外,她简直就是在自得其乐,若是此刻再
  有背景音乐响起,只怕她还会更加放浪形骸的舞动起来。
  这段坐屌秀确实让人有点目瞪口呆,吕有土压根儿没想到一位外表冷艳的气
  质美女,激情起来会是这等模样,然而狂野的豪放女还不止如此而已,就在香汗
  涔涔的杨霈勐地停顿下来那一瞬间,毫无防备的大金牙竟然被她一把推倒,看着
  满脸错愕的土财主,披头散髮的美人儿才缓缓贴上去说问道:「如何呀?亲爱的
  大哥哥,你的粗屌有没有跟人家一样觉得很舒服呢?」。
  已经分不清楚是自己在玩女人或是女人在玩他的吕有土,在愣了一下之后才
  开骂道:「你他妈还真是骚到骨子裡去了!也好,既然妳连床上功夫都出国留学
  深造过,那就换我耍几个招式跟妳讨教、讨教」。
  「哎哟!吕大哥,我们这又不是在拍武侠片」。
  瞧出大金牙有点不爽的美人儿连忙爱抚着他的胸膛娇嗔道:「作爱不就是男
  女双方互相取悦以获得性方面的满足吗?你带人家来这儿不就是想好好快活一下?
  还是???刚才人家玩的有点过火,所以你不喜欢?」。
  看来这位创意总监果然非泛泛之辈,吕有土一面在心里另作评估、一面坦然
  的笑道:「呵呵,我刚刚确实被妳小小的吓了一跳,不过现在我明白了,所以妳
  就儘管放马过来吧」。
  其实杨霈何尝不是呕在心裡,为了想要节省时间所以採取速战速决的策略,
  不料通常她只要使出这『木兰骑铁马』的绝招,很少有男人不在五分钟之内卸甲
  丢盔的,可是矮壮的吕有土也不知是吃了什么药丸、还是当真具有金枪不倒的能
  耐,竟然在她连续驰骋了七、八分钟以后还坚若磐石,偷偷感受了一下阴道里那
  根硬梆梆的东西以后,美人儿晓得敌人还很难缠,不过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遵命!吕大哥,人家这不是来了吗?」。
  随着雪臀由慢而快的旋转,匍匐在大金牙身上的杨霈双手也开始活动起来,
  她像一头凶悍的母豹,正在用利爪想要刨出男人的内脏,她那双手在吕有土的胸
  膛上不断扒来扒去,彷彿非将其碎尸万段不可,可是当对方也挺起屁股迎合时,
  她又会低下头去舔舐敌人的脸庞和奶头,假如是被不知情的人看见这一幕,绝对
  会误以为她是个训练有素的娼妓!吕有土只能被动的抚臀袭奶,可是肢体语言显
  得极度夸张的杨霈却像是在跳最新潮的现代舞,她看起来不仅是在手舞足蹈,那
  个洁白又结实的美臀更是玲珑有致地在不断扭摆和挺耸,只要看到她宛如是在跳
  芭蕾或练瑜珈的噼腿动作,很难让人不连想到此刻正深入在她下体之内的那根阳
  具,但那肥硕的尺寸完全没有构成她任何困扰,只见她依旧眼神晶亮的在不断蠕
  动躯干,而且下半身抑扬顿挫的韵律似乎还有着节拍。
  若是细长形的肉棒很可能被她折断,只可惜这回她遇到的是粗短形棒槌,所
  以吕有土虽然不停露出满口大金牙在蹭腿鬼叫,但无论感觉有多么舒爽和刺激,
  这老小子却硬是没有一丝一毫鬆动的迹象,眼看这样僵持下去别说杨霈四点无法
  赶回公司去发稿、恐怕连晚上的餐会都会被整个担搁掉,因此为了要突破困境,
  她只好再来点更撩人的花招。
  这次她是先倒骑在粗屌上面,然后再往后仰躺下去,这样她不但可以用反撑
  的双手做迎体向上的动作,就连下面的吕有土也可以扶着她的腰身帮忙推送,事
  实上这个体位最适合玩夹攻及三位一体,在马尼拉的时候也曾经在张阿兆要求之
  下实验过,只是那时候房间里面并没大镜子,但这次却有所不同,因为杨霈很早
  就发现床顶镶着一片至少八尺正方的大明镜,更让人趣味盎然的是透过浴室的凋
  花玻璃望进去,里面的梳妆镜恰好也能折射到床上的情景,美人儿很瞭解这种设
  计对男人有多么强大的催情效果,所以她才决定要让吕有土的贼眼也好好享受一
  番。
  果然才刚重新开战不到一分钟,吕有土便发现那两片镜子的妙用,他一边使
  劲往上狂冲勐顶、一边还问美人儿说:「看到没有?妳在镜子里面的身材和表情
  简直比国际红星还棒」。
  一心只想要快点把敌人放倒的杨霈,刻意放大下体的动作哼哦道:「啊!亲
  爱的,只要你喜欢就好,人家不是早就答应过任你予取予求的吗?」。
  兴致高昂的大金牙在嚷叫什么美人儿并没听清楚,因为就在她倒悬着脑袋卖
  弄风情时,她的眼角突然瞧见一团小红光在橱柜那头亮了两次,虽然隔着茶褐色
  的玻璃,但她知道那是有人在客厅抽菸,一想到自己正在上演的活春宫不晓得已
  给偷窥者欣赏了多久,她锐利如电的双眼立即狠狠地盯住那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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