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P小奴/极品小奴》4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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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1、晓晓的哀伤(1)
  “如果,你也喜欢上了主人,晓晓求你不要让主人赶晓晓走……晓晓可以不争不抢,晓晓只希望可以留在主人的身边就好了……”晓晓又低下头将他的小脸埋在膝盖上,“……只要可以留下来……就可以了,晓晓知道或许这样的要求有些过分……可是,晓晓就只剩下主人了,真的只有主人了……”
  李乐洋不明白为何他什麽还没有说,被无尽的悲伤所笼盖的晓晓就认为他一定会跟他抢严君呢?他不会喜欢严君的,他只喜欢女人,况且他更不可容不下晓晓这麽漂亮可爱的孩子。
  晓晓他……似乎也有著难以忘记的过去。
  李乐洋想把晓晓抱紧怀里安慰一下,让他明白自己不会成为他的威胁。可是刚一定一下双腿,便记起来腿间那俩个突兀的存在,想要掩藏……看向晓晓的目光不自觉地下移,在晓晓的腿间那俩个东西似乎和严君加诸在他身体上的东西很类似,而晓晓很坦然的接受了这些东西,他现在和晓晓差不都,也就没有谁能够笑话谁的问题了。
  这样想著,李乐洋的就舒展开身体走向晓晓,他心里也认为,晓晓看见他这样会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没准就不会为严君对他的施加的惩罚而伤心了,他小心翼翼地张开手臂抱住晓晓细弱的肩膀。
  晓晓只是颤抖了一下,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著李乐洋。
  李乐洋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道:“我们现在时难兄难弟了,我怎麽可能会赶你走?再说了,我也没有那个能力啊。”
  晓晓看著李乐洋,失神的瞳孔慢慢紧缩找回了焦距,他也笑了,“对不起,晓晓失态了……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以为……你是他……”
  “谁?”李乐洋随口问道。
  但晓晓显然不想再谈及这样的事情,他推开李乐洋提醒道:“主人还在下面等你,你得快点了,要不主人会生气的。”
  一说到生气,李乐洋猛然想起严君绑著他用马鞭抽到的冷漠中带著狠戾的样子,现在他的腰侧还在隐隐作痛,他可不想再尝受一边那样的酷刑,当下拍了拍晓晓的肩膀转过身到衣柜找了一套衣服套上後离开了房间。
  楼下,严君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心里正思量著如何让李乐洋明白时间观念的重要时,李乐洋才蹒跚著一步一顿的下了楼来。
  严君跳了一下眉毛,“李婶,可以上饭了。”
  被唤作李婶的老妇人从厨房探出头来应了一身,没一会就端了饭菜上来,临回厨房还看了一眼李乐洋奇怪的行走姿势,却没有问出声来。
  等李乐洋站在了严君身旁的时候,李婶也已经把所有的饭菜都摆放好了。
  严君对著李婶道:“他们在这附近给你安排了房子吧,你可以回去了,其他的东西明天早上再来收拾吧。你只要管好我们的三餐和一楼的卫生,剩余的时间你便自由安排吧。不过,尽量不要在我的房子里多待。”
  李婶用围兜擦手,应道:“好的,那严少爷,我就先回去了。”
  “去吧。”严君摆了摆手,李婶就拖了围兜离开了别墅。
  严君这才似笑非笑地看著一直站在他身边紧咬著牙腿打颤的李乐洋,“怎麽不坐?”
  李乐洋瞪了严君一样,在别墅里吃的俩顿饭严君都要求他跪著趴在吃的,这顿饭严君也不能让他舒服到哪里去,哪曾想严君竟然让他坐下吃饭。
  腿刚想著一旁的椅子移动一下,李乐洋便立马明白了严君的用意。
  他体内和男上的东西早在他下楼的时候便尽职的开始了没半个小时一次的震动,而他的欲就像是食髓知味一般昂扬挺立了起来。这些显然逃不过严君锐利的双眼,而严君让他坐下,无疑会让体内的东西埋得更深,著可能就似乎严君的目的。
  李乐洋勉强摆出一个笑脸,“我站著吃就好,站著吃的多。”
  “我也不介意你不吃。”
  跟严君接触了这麽长时间,李乐洋很明白严君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如果他站在,就可以选择不用吃饭了。
  李乐洋咬了咬牙,为了桌子上那不断冒著香气的红烧排骨,他艰难的移动双腿站到椅子前面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随著李乐洋的弯腰的动著,他体内那个细长的假阳具不可避免地因为他的动作而更加深入体内,当他的臀部接触到椅面的时候,那个东西更是抵在了他体内那个敏感点上,已经被预料到的感受来临的时候,李乐洋还是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来。
  “吃饭吧。”严君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中形状的排骨放在李乐洋的碗里,“这是你想吃的。”而後便自顾自地细嚼慢咽地吃起饭来。
  李乐洋只是看著碗里的没有动,他的手在桌子底下紧紧地旧在一起,体内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正在不断的叠加到一个激将临界的高度,他没有晓晓那经过调校的完美自制力,所以他只能绷紧身上的每一块肌以等待著灭顶的快感来临,也许是因为饭桌这个地点不对刺激到了他的观念神经,也许是因为已经品尝过一次前後同时刺激而明白了这样的妙处,这次来临的快感似乎要比在严君手中更为强烈一些。
  偷偷地瞄了一眼淡定自若吃饭的严君,李乐洋偷偷地在桌子底下用手抓住了他腿间那个叫嚣著要释放的东西摩擦起来,臀部更是不由自主的在椅子上扭动著……
  在又一次高潮来临而模糊了头脑的时候,李乐洋听见了严君冰冷的没有感情的声音,“也许你不知道,一个人如果短时间多次是会排空的,等不出来的时候在痛苦的同时很大的可能会照成伤害失禁。”
  严君夹了一口青菜细细咀嚼著咽下去以後,才继续道:“以你这种好不节制的情况来看,几乎每一次都会,那麽最多也就六次三个小时,你就会尝试到失禁的感觉。”
  ☆、042、晓晓的哀伤(2)
  “以你这种毫不节制的情况来看,几乎每一次都会,那麽最多也就六次三个小时,你就会尝试到失禁的感觉。”
  听了严君仿佛谈论天气一般的平淡的语气说出这惊人的话语,李乐洋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他慢慢扭转著有些僵硬的脖子看向严君,“你开玩笑的吧。”
  严君哼了一声,语气里带著幸灾乐祸地笑意,“是不是玩笑,三个小时以後见真假。”
  见李乐洋还想说些什麽,严君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道:“快点吃饭吧,一会凉了可就不好吃了。有什麽事情,吃完後再说。”
  李乐洋顿了顿,把到口的话又吞了回去。眼睛一转,等一会儿他回去问一下晓晓不就知道了,这麽想著,趁著身下的东西现在安静时李乐洋抓紧时间吃饭。
  吃过饭後,严君让李乐洋给晓晓带一碗蔬菜汤上去後没再说其他什麽话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李乐洋回到和晓晓的大房间是,晓晓还是维持著靠著墙抱著膝盖的姿势。
  见李乐洋递给他一碗还冒著热气的蔬菜汤,晓晓勾起嘴角笑了一笑,但那笑意本就没有到达眼底。
  李乐洋关心地说,“就这一碗汤也不顶饿,一会儿我在下去给你看看厨房里还剩下什麽东西可以吃吧。”
  晓晓结果碗摇了摇头,“这些就够了,我晚上吃不了多少东西的。”说罢,他两手端著碗就著碗边一小口一小口喝了起来。
  李乐洋看晓晓肯吃饭,似乎已经没有刚才那麽难过了,心里高兴一屁股就坐在了晓晓旁边,紧接著就一声闷哼,他忘记了他体内还有一个多余的东西……
  晓晓看见李乐洋坐下来又跳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想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不由微微地笑了,“你慢点坐。”
  李乐洋挠了挠後脑勺,嘿嘿地傻笑一声,还没有说话,便一个腿软跌在了床上。
  侧耳倾听,周围似乎有轻微的机器振动声响起,因为半个小时已到,李乐洋体内和男上的东西很尽职的振动起来。
  李乐洋对著睁大眼睛看著他的晓晓勉强勾起嘴角笑了一笑,问:“晓晓,你说,如果一个人连续……恩……连续高潮……那样的话,会有什麽不好的……副作用吗?”
  晓晓手里捧著碗点点头随意的回答,“有,如果一个人连续的话,会出现空到失禁的情况。”晓晓漫不经心喝了一口蔬菜汤,突然抬起头看了一眼李乐洋带著情欲尴尬的脸,视线下移停在他俩腿之间搭起的小帐篷上那明显过印出来的痕迹,又移回到李乐洋的脸上,一本正经的说:“你必须要控制自己的情欲,要不很有可能伤害身体而失禁。”
  “嘿嘿……”李乐洋干笑著侧过身体躲避开晓晓那让人觉得很干净纯洁的视线,“情欲那有那麽容易就能控制的,你也是男人,情欲一上来就……”
  李乐洋突然想起来,晓晓的情欲是一直被遏制著的,他记得当时晓晓的男一直是高高地昂扬挺立著,到最後便被严君堵住了出口,本没有发泄过,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见晓晓发泄过欲望,而此时更是完全挺立不起来。
  那他还如何可以说情欲没有办法控制?至少,晓晓就像他证明了这一点……
  ☆、042、晓晓的哀伤(2){补}
  李乐洋张著嘴把剩余的话吞进了肚子里,而且他不断上升的欲望也不允许他太过的走神。
  晓晓勾起嘴角笑了一笑,仿佛没有听明白李乐洋话里面的意思一样,他将空碗放在了一旁的小桌子上,冷淡又不失礼貌的说:“太多次的对身体不好,你可以用绳子勒住它的部。”晓晓用眼神示意李乐洋胯间,“虽然不会很舒服,但至少不会挖空你的身体。晓晓去看看主人有没有什麽吩咐。”
  晓晓说完就趴下身体爬出门口,除了後面的尾巴换成了一个只可以看见一点的假阳具外,和李乐洋刚开始见到他的时候一样,优雅而从容。
  李乐洋忍著欲望蹒跚著在整个房间找了一圈,并没有看见什麽绳子样的东西。最後他将视线定在了那个被他忽略了的衣柜下面的抽屉上,很不情愿的打开抽屉,果然里面如他想象一样是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在最里面的角落里静静地躺著晓晓所说的绳子,一条细小的像是中国结材质的红色绳子。
  虽然这是自虐,但总比失禁好吧,李乐洋这样想著,认命的拿起红绳最在了地上,就靠著柜门褪下裤子一圈一圈的缠上自己挺立非常的欲望。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手法很生硬,将他原本还算漂亮的小家夥缠著歪七扭八的红绳,分外吓人的样子,可是李乐洋自己很满意。虽然憋著欲望是很难受的事情,可是看著那红绳,他的心里竟然升起了一股满足感……
  或许连李乐洋自己都没有想过,他何必一定要听从严君的意思一直带著那俩个多余的东西?即使严君说过如果他私自拿下来会连著晓晓一起处罚,可是他在社会上混了这麽多年,加上他孤儿院里的经历,谁会相信他仅仅是因为严君的一个威胁就让自己难受一晚上?
  此时,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想了些什麽,晓晓不过是一个让他不违背严君的借口罢了。或许,是他自己也不敢再承受违背了严君後的严厉惩罚。
  彼时,晓晓已经爬到了严君卧室的门口,从门底下的缝隙处透过一丝丝昏黄的灯光,他满足地小心翼翼的靠在著紧闭著的门上不发出一丝声音,虽然还有一门之隔,可是晓晓认为,现在,他是离严君最近的人。
  李乐洋熬过又一轮的欲望,到浴室简单的冲洗一下,换了一套衣服出来,他很享受如今方便的生活。环视一圈见晓晓还没有回来,他便打算出去找晓晓。
  晓晓是不想他尴尬才出去,可是他每隔半个小时就会来一次,难道他还能让晓晓一直避著他一个晚上不会来吗?
  李乐洋记得刚才晓晓说要去看看严君,想来严君的卧室也应该在二楼,於是他就顺著走廊向著里面走去。
  走了没有多远,刚拐过一个弯,李乐洋就看见晓晓倚在不远处的一个门上似乎是睡著了的样子,他闭著眼睛,纤长犹如羽翼的睫毛上挂著一滴晶莹的泪珠,嘴角却是高高弯起的。
  晓晓倚在严君房间的门口一边哭一边笑著睡著了。
  李乐洋突然有一种直接,或许他的到来对晓晓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043、真与假
  有些事情晓晓不说,严君不说,可是李乐洋还是!看出了些门道,他又不是傻子,看不见晓晓的快乐与悲伤。
  那个单纯的以严君为中心快乐与悲伤的晓晓。
  李乐洋承认,他没有办法和晓晓比,晓晓可以单纯的想什麽就是什麽,在别人面前重来不需要掩饰。可是他就不一样了,他习惯了演戏,习惯了伪装,到现在连他自己也都分不清现在这个他到底是伪装还是真实的自己。
  就拿做严君奴隶这件事来说吧,其实李乐洋心里是愿意的。
  如果有谁跟他一样在从小在恶劣的环境中长大,突然有一个人愿意为你遮风挡雨给你一个温饱的避风港,甚至在你胃疼的时候能够细心的察觉到并为你抚平伤痛,这样的温暖幸福是谁能够抗拒得了的?
  人格尊严算什麽,没了命便什麽都没有了。
  李乐洋从来就没有什麽人格,他之所以和严君作对甚至逃跑,那是因为他深深的知道一个道理──越容易得到手的东西,就越容易失去兴趣。
  所以不管真假,不管李乐洋他自己到底是想留下还是真的就像要离开严君的控制,他都要逃跑。
  或许在没有接触过晓晓以前,他会想著办法赶走晓晓,毕竟在他认为主奴就和同恋或者说普通的爱情一样,都需要一对一的,如果多出一个人,即使现在可以美满,将来也必定会有分歧的时候。李乐洋不认为他就可以让严君保持住永久的兴趣,可是至少现在他都要努力争取到唯一的宠幸。
  可是现在,他到认为如果他执意争取留下来反而是个错误。对於晓晓来说,他的留下是一个错误。
  李乐洋有些复杂地看向晓晓,裂开嘴笑了,管他是不是一个错误,走一步算一步吧。
  回到那个空荡荡的房间里,李乐洋躺在床上幻想自己的可笑,现在他和晓晓一样的地位,哪里能顾及得了那麽多东西,他现在该好好考虑一下今天晚上该如何度过去。
  一晚上相安无事,李乐洋早上睁开眼睛就看见晓晓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的整理他昨天晚上弄乱了的衣柜。好奇的问,“你怎麽这麽早就起来收拾东西?”
  “醒了。”晓晓回过头对著李乐洋笑了一笑,“我以前就负责这个房子的卫生,可是主人突然找了保姆,又不让我出现在他眼前,我没有事情做,就在这里简单的收拾一下了。等一会儿主人下楼了,我再去整理一下主人的房间。”
  李乐洋也笑了一笑,没有再说什麽,他昨天晚上被那俩个看似小巧实则厉害的小东西折磨了一宿,每次刚睡著就被那突然而来的搅动著的兴奋而惊醒,直到快天明的时候可能因为电量耗尽才让他安静下来,好奇的看向晓晓只穿了一件白衬衫遮挡住的臀部边缘,那里现在只有两道浅浅的印子,只能隐约看见晓晓的後庭处有东西,却看不见那东西是否在震动。
  晓晓感应到李乐洋研究的视线,别扭地侧过身,想是知道李乐洋在想什麽一样解释道:“我从小就已经习惯了这些,不会像你刚开始接触一样难以适应。而且我的这个东西只要电力以弱就要换电池的,这样才是主人对晓晓的惩罚。你收拾一下就下去吧,主人早就醒了,现在应该在下面等著检查你的功课了。”
  “下面?”李乐洋一惊,他知道检查是什麽意思,但是现在一楼客厅里面还多出来一个保姆,难道让他在保姆面前脱光了任严君检查?!
  “就是下面客厅啊。”晓晓点了点头,而後才想明白李乐洋在惊恐什麽,微笑著地说:“主人只要一下就知道你的功课完没完成,到时候会先让你吃饭,然後再去调教师进行奖惩。”
  “这麽神奇,一下就知道了?奖惩又是什麽?难道不管有惩罚,还有奖励吗?”一说到奖励,李乐洋的眼睛都亮了。
  “对呀,主人在你前後同时用了工具就是为了建立你前面与後面的联系,如果完成了任务,那麽你一个晚上的训练形成调教反,只要主人稍微以刺激你的後庭,就会有反应。主人是公正的,只要你完成主人的任务,在主人心情好的可以时候提出任何请求。”
  晓晓前面的话李乐洋听不懂,很有道理的样子,不过後面的话就勾起了李乐洋的兴趣,他凑到晓晓跟前问道:“你都像你主人提过什麽请求?”
  晓晓漂亮的小脸耷拉下来,他说:“我只请求过主人抱晓晓,但是主人他……没有答应。再以後,晓晓就不敢再提什麽请求了。”
  “什麽?”李乐洋不会认为晓晓口中的“抱”就是单纯的抱在一起,晓晓是在请求和严君做爱,但是严君竟然没有答应他?!!难道说……“严君从来没有和你发生过关系吗?”
  晓晓的脸一下子白了下来,他扭过头继续收拾衣柜不在回话,低垂的脑袋让了李乐洋看不见晓晓现在的表情。
  李乐洋知道自己问错了话,他挠著後脑勺干笑了俩声,转身向著门口走去,边走边说:“我先下去看看,一会儿给你带些饭菜上来。”
  李乐洋逃跑似的下了楼,就看见严君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著报纸。
  严君听到声音,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七点过一点,有些奇怪地对著李乐洋招了招说:“怎麽这麽早就起来了,我还以为你得睡到中午呢。”
  李乐洋有些别别扭扭很不情愿地凑了过去,“我跟著东哥的时候也都是则个时候起来,东哥说,早起的家雀才有虫子吃。”
  严君放下报纸手一扯就将李乐洋拽到了怀里,一手正好放在了李乐洋胯间,“你现在只要时刻记得我这个主人就好。若是再让我从你的嘴里听见东哥这个词,我会用其他方法让你忘记他的。”
  ☆、044
  李乐洋撇著嘴翻了个白眼,就见严君放在李乐洋胯间的手慢慢地揉动起来,而後一挑眉像是很意外的样子说:“不错嘛,竟然真的这麽听话地带了一晚上,让我失去一个惩罚你的借口。”
  “听话还不好?”李乐洋眼睛一转,突然扒住严君的肩膀笑嘻嘻地道,“既然我表现得好,那麽是不是该有些奖励?”
  严君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李乐洋对著他讨好的笑容,可是那闪亮亮的大眼睛每次看都很好看,他也跟著笑起来,用手指扣住李乐洋的下颚缓缓道:“你倒是学得乖巧了,想要什麽奖励,说来听听?”
  李乐洋仔细地观察严君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那个……我怕疼,所以……你以後可不可以不再用鞭子抽我……”
  “噗……”严君听了乐了样的话,乐了,而後著李乐洋的脑袋道:“我不是说过,疼痛便是你作为奴隶的开始?哪有奴隶怕疼的,你看晓晓,就是我把他打得晕过去,他也不会叫一声疼。”
  “可是……”李乐洋憋著嘴想了半天,而後一仰头道:“我又不是晓晓,我就怕疼了怎麽的!”
  李乐洋话刚说完就後悔了,他这不是在找抽呢吗?果然抬头一看,严君已经办起了脸,虽然严君长相妖娆,但毕竟做黑道大佬很多年,光气势也能够弥补得了他的长相。
  李乐洋一边想要挣脱开严君的钳制一边喃喃地解释:“我不知哪个意思……我就是说……我怕疼……”
  “恩?”严君下巴刚一扬起,李乐洋便立马抱著头垂下脑袋一副怕挨打的样子。
  严君笑了,清冷的声音上扬,“好,只要你乖乖的不惹我生气,我可以不拿鞭子抽你。”
  李乐洋抱著头瑟缩了一下,而後才仿佛听见了严君说了什麽,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看著严君愣了好半会儿,又呆呆的问:“若我像晓晓那样只是抬个头,你不会就生气抽我吧?”
  “不会,除非逃走,或者是……其他重大的错误。”严君道。
  上次因为晓晓私自抬头严君便重重地抽了晓晓一顿,这在李乐洋的心里留下了不小的印象。
  而那次严君只是拿晓晓开刀做给李乐洋看的,平常也不会去打晓晓,毕竟他还是倾向那些玩具带来的惩罚。
  严君的手顺著李乐洋的衣服边缘了进去,在李乐洋的腰侧缓慢摩擦著,“手感不好了,一会吃完饭你去好好的从内到外清洗一下,然後我给你上点药,这鞭伤俩天就会好透了。”
  李乐洋一撇嘴,别人稍微给他一点好脸色他就习惯打蛇随滚上,张嘴就想抱怨俩句,“还不是你打的,下手那麽重。”
  正在这时,李婶擦著手从厨房里走出来,“严少爷,饭已经做好了,什麽时候……”李婶的话在他看见严君怀里坐著李乐洋的时候听了下来,还未待李婶做出反应,李乐洋已经快速从严君的怀里跳了起来,掩饰地张口喊道,“有饭吃了!”
  李婶点点头,回到厨房端菜。
  严君笑看李乐洋略显局促的样子,起身慢悠悠地向著餐桌走去。
  李乐洋似乎一个晚上就习惯了那俩个玩具,竟然就带著坐在了椅子上,虽然因为姿势而影响到体内的东西皱了一下眉头,却没有要严君拿下他们。
  ☆、045
  李乐洋撇著嘴翻了个白眼,就见严君放在李乐洋胯间的手慢慢地揉动起来,而後一挑眉像是很意外的样子说:“不错嘛,竟然真的这麽听话地带了一晚上,让我失去一个惩罚你的借口。”
  “听话还不好?”李乐洋按住严君作怪的手嘟囔著,突然眼睛一转,扒住严君的肩膀笑嘻嘻地道,“既然我表现得好,那麽是不是该有些奖励?”
  严君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李乐洋对著他讨好的笑容,可是那闪亮亮的大眼睛每次看都很好看,他也跟著笑起来,用手指扣住李乐洋的下颚缓缓道:“你倒是学得乖巧了,想要什麽奖励,说来听听?”
  李乐洋仔细地观察严君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那个……我怕疼,所以……你以後可不可以不再用鞭子抽我……”
  “噗……”严君听了李乐洋的话乐了,而後著李乐洋的脑袋道:“我不是说过,疼痛便是你作为奴隶的开始?哪有奴隶怕疼的,你看晓晓,就是我把他打得晕过去,他也不会叫一声疼。”
  “可是……”李乐洋憋著嘴想了半天,而後一仰头道:“我又不是晓晓,我就怕疼了怎麽的!”
  李乐洋话刚说完就後悔了,他这不是在找抽呢吗?果然抬头一看,严君已经板起了脸,虽然严君长相妖娆,但毕竟做黑道大佬很多年,光气势也能够弥补得了他的长相。
  李乐洋一边想要挣脱开严君的钳制一边喃喃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说……我怕疼……”
  “恩?”严君下巴刚一扬起,李乐洋便立马抱著头垂下脑袋一副怕挨打的样子。
  严君笑了,清冷的声音上扬,“好,只要你乖乖的不惹我生气,我可以不拿鞭子抽你。”
  李乐洋抱著头瑟缩了一下,而後才仿佛听见了严君说了什麽,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看著严君愣了好半会儿,又呆呆的问:“若我像晓晓那样只是抬个头,你不会就生气抽我吧?”
  上次因为晓晓私自抬头严君便重重地抽了晓晓一顿,这在李乐洋的心里留下了不小的印象。而那次严君只是拿晓晓开刀做给李乐洋看的,平常也不会去打晓晓,毕竟他还是倾向那些玩具带来的惩罚。
  “不会,除非逃走,或者是……其他重大的错误。”严君道。“不过,除了鞭子意外其他的工具你是不用想著逃脱了。”
  李乐洋一听,不高兴的嘟起嘴,似乎他本就没有在严君这里讨到什麽好处,鞭子打人疼,难道其他的东西打人就不疼了?
  严君的手顺著李乐洋的衣服边缘了进去,在李乐洋的腰侧缓慢摩擦著,“手感是不好了,一会吃完饭你去好好的清洗一下,然後我给你上点药,这鞭伤俩天就会好透了。”
  李乐洋一撇嘴,别人稍微给他一点好脸色他就习惯打蛇随滚上,张嘴就想抱怨俩句,“还不是你打的,下手那麽重。”
  严君好笑的在李乐洋的腰间掐了一把,还未说话,李婶就擦著手从厨房里走出来,“严少爷,饭已经做好了,什麽时候……”李婶的话在他看见严君怀里坐著李乐洋的时候听了下来,还未待李婶做出反应,李乐洋已经快速从严君的怀里跳了起来,张口喊道,“有饭吃了!”
  李婶呆愣地点点头,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到厨房端菜。
  严君笑看李乐洋略显局促的样子,起身慢悠悠地向著餐桌走去。
  李乐洋跟著东哥没大没小惯了,见严君过来,自己便先拉开椅子坐了上去,下体的异物因为这个动作向著身体的深处顶进一些,而刚才被严君揉搓过的部位更是危险地半立起来,在李乐洋的两腿之间搭起一个不小的帐篷。
  李乐洋表情怪异的看了严君一眼,带著些讨好的扭曲的笑容,“那个?”抬手指了指下面,“这个……什麽时候可以拿下去?”
  严君挑了一下眉毛,似笑非笑地说:“其实刚才我就是要给你拿下来的,可是你按住了我的手。”
  李乐洋胯下脸来,他要知道严君刚才是这个意思就不会阻止他了。
  “不过,我刚才似乎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李乐洋抬起头来看著严君,仍是那张似笑非笑的邪魅脸庞,看不出来是喜是怒,他试探的问道:“有什麽不对吗?”
  严君拉开椅子坐在了李乐洋的对面,“在sm世界里,奴隶是不可以碰触自己的器官,否则要受到严厉的惩罚!”严君顿了顿,看著李乐洋不自觉地露出惊恐的表情,笑得更开心了,好整以暇地慢悠悠道:“不过,我这里倒是没有那麽多的忌讳。”
  ☆、046
  “不过,我这里倒是没有那麽多的忌讳。”
  看著严君明显逗弄他的表情,李乐洋大呼一口气,紧接著便对严君翻了个白眼。小心观察著严君并没有要发怒的迹象,才放心低头吃著李婶摆好的可口早餐。
  短短几天时间,严君那变化莫测的脾气和严厉略显血腥的手段已经深深的印在他的脑子里、心里上,甚至是那些被严君招呼过的现在仍旧不时感觉到疼痛的皮肤上。
  只要严君表现出稍微发怒有要动手趋势时,李乐洋的身体就会不自觉地产生连锁反应──害怕地浑身冒出细小的**皮疙瘩。
  早饭过後,李乐洋舒服地拍拍肚子。
  严君看著他,“吃饱了?吃饱了自己去游戏室等我。”
  “什麽?这一大早的!”李乐洋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严君,自己又没有惹他生气,他做什麽一大早的就开始折腾他?
  此时已经在他体内活跃了一个晚上让他从难受到麻木再到没有感觉的邪恶东西似乎又开始叫嚣著在他的体内转动起来。
  但这只是李乐洋的心理作用,坚持了一个晚上的电池电量早已经达到极限,无法再支撑假阳具的转动。
  严君好整以暇地靠向椅背,双手抱,“只是帮你检查一下,又不打你,怕什麽?难道……”严君故意拖长了音调带著挑衅的语气问,“难道你不敢?”
  这句话正好戳到李乐洋的著火点上,李乐洋面对严君时本来就不多的胆气一下子合并到一起直往脑门上串,只见他“唰”的一下站起来,而後因为体内的东西又“哎呦”一声跌回了椅子,却又不甘心地缓慢地站直身体,头一仰眼一斜手掌高举一拍桌子,但这缺少连贯的举动显然也丧失了本该有的气势。
  李乐洋大声吼道:“笑话,老子有什麽不敢的!”
  严君好笑地接著他的话说:“那就去游戏室吧。”
  淡淡的语气,在此时的李乐洋的耳朵里俨然成为一种挑衅。
  “去就去,有什麽了不起的!”李乐洋抬头挺犹如就义英雄一般转身向著地下游戏室的方向走去,只是体内的异物让他的步伐蹒跚而导致走路的姿势别扭以及好笑。
  严君缓缓的勾起嘴角笑了。
  李乐洋像是有所感觉一般回过头来,看见严君脸上可恶的笑脸时,情不自禁骂道:“你笑个屁啊!”
  “笑你呢。”严君很自然地回到。
  一瞬间,李乐洋还算端正的五官迅速扭曲起来,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狠道:“不、许、笑!”
  “你走你的,我笑我的,有什麽关系?”
  “你……你……”李乐洋的脸再度扭曲起来,却想不出什麽话好反驳他,“你”了半天,最後只能很无赖的说一句:“我不许你笑!反正我就是不许你笑!”
  “呵呵。”严君跳了一下眉毛,拿李乐洋当小猫一样逗弄,“我就笑了,你能怎麽的?”
  “我……我……”李乐洋跳了起来,快步走向安然坐在饭桌旁椅子上的严君,步伐很大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蹒跚感觉,兜头向严君扑去,“我掐死你!”
  ☆、047
  “我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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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乐洋的冲势很猛,一副恨不得将严君大卸八块的狠戾样。
  可是严君却完全不把这样的李乐洋放在眼里,就像逗弄有爪子的小猫一样,仍旧维持著刚才那个舒适的姿势看著李乐洋冲过来。直到李乐洋的手伸到了距离他不到一米距离时,突然出手抓住李乐洋的俩只利爪向外一番翻,借著他的冲势将其反剪到李乐洋的身後。
  此时……李乐洋因为双手被控制在身後而不得不完全挺起瘦弱的小膛紧紧贴在严君结实的身上,双腿也被严君结实修长的大腿紧紧夹住,俨然是人为刀俎我为鱼毫无还手能力的状态。
  “呦,投怀送抱?就这麽迫不及待,连一会儿也等不起了?”
  严君近在咫尺似笑非笑的调戏脸庞对於李乐洋来说,那就跟臭虫一样可恶的令人牙痒痒,说出的话语更是臭不可闻。
  李乐洋身体挣扎不出严君的钳制,嘴却不会老实。
  “我去你妈的迫不及待!快点放开老子,老子可是男人,真真正正的男人!”
  严君眉毛一挑,“你不是知道我只喜欢男人。”
  “我……”李乐洋噎了一下,立马吼道:“你这个喜欢男人的变态,快放开老子!要不老子让你断子绝孙!”
  “断子绝孙?我记得我好像说过不喜欢听你说脏话,而你现在更是咒骂我……”
  最後一个字很轻很轻地消失在严君带著微笑的嘴里,他的表情似乎没有变,但似乎又和刚才的笑容不太一样。
  看著严君似笑非笑地样子,李乐洋凭著在社会上混的本能感觉到一股危险气息,在对上严君不带任何笑意的深邃眼眸时,他就像一个快要胀爆的气球突然无声无息地泄了气一样,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沈默在俩个人之间开始蔓延,当已经冷静下来的李乐洋因为琢磨不透严君的心思开始绰绰不安的时候,严君终於开口打破了沈默。
  “亲我一下吧。”
  “干什麽?!”李乐洋戒备地用手推拒著严君的膛并别开脸。
  “你亲我一下,我就不计较你刚刚骂我的事情。”
  李乐洋歪著头不知声,眼神左右乱飘却时时小心翼翼地观察著严君的表情,见严君带著笑容的脸慢慢严肃起来,情知如果他不就范,没准严君真的会再拿鞭子抽他一顿。
  毕竟刚才严君只是答应他不犯错就不打他。而出口咒骂严君断子绝孙显然是一个很严重的错误,是个男人就不喜欢被人这麽骂,更何况是这个习惯了别人恭维的黑道老大呢。
  李乐洋有些後悔自己的一时大意──人家给个笑脸就忘记了这个人是一头披著羊皮的狼,就算再温顺的狼也都是吃的!
  李乐洋懊恼地撇撇嘴,反正就是亲一口,他又不会怎麽样,总比被打强吧?
  这麽想著,他转过头来看向严君,眼睛滴溜溜地转动著,小声的说:“刚才是你先笑我先惹我的,一个巴掌拍不响,所以,你也有错……”
  “然後呢?”
  李乐洋见严君并没有要发怒的迹象,小心翼翼地继续道:“然後就是……我可以亲你,但是你不能打我。”
  严君偏头做沈思状,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他这个样子逗李乐洋的成分更多一些,可是李乐洋偏偏就上当了。
  他紧张的身体前倾,手指不自觉的攥住严君的领口,“你明明也有错,所以你一定不可以打我!”
  严君笑了,俊美的脸配上妖娆的眸子,一瞬间春暖花开。他手指轻轻点在自己淡粉色形状完美的嘴唇上,眯著眼睛等待李乐洋献吻。
  此时李乐洋才明白严君是在逗他玩,可是他又不能再发脾气,毕竟下一次就不知道严君会不会真的生气发火了。他抓著严君衣领的手指紧缩,呲牙咧嘴抱著能够咬死严君的幻想,犹如赴死般的决绝痛苦,紧闭著眼睛慢慢拉近和严君的距离。
  ☆、048
  严君始终微笑地看著李乐洋张著“血盆大口”向他靠近,直到快要贴上他嘴唇的一瞬间迅速把脸转向一边,使得李乐洋痛苦地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严君仍旧微笑著,他松开李乐洋拍了拍李乐洋因为弯腰而翘起的臀部,“好了,不跟你闹了,否则晓晓会饿坏的。你先去游戏室吧,我马上就来解脱你。”说著,严君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李乐洋的裆部。“先说清楚,不许自己解开,否则……後果绝对不是你想要的那种。”
  李乐洋撇著嘴不说话,转身就走。
  他气自己被严君欺负却没有还手的能力,所以采取消极抵抗的政策,不理严君。
  可是严君那会这麽容易的就放过他,以严君对李乐洋小混混心里的理解,如果现在他不让李乐洋点头听自己的话,那麽一会儿李乐洋弄翻了天也总有借口为自己逃脱,他反而下不了狠手收拾他。
  “记住,主人说话必须回答。否则,家法伺候。”
  李乐洋突然抬起头看向严君,“家法……”
  虽然明知道严君只是随口说出“家法”著一个词,可是那个“家”字还是触动了李乐洋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
  有了家才会有家法。
  家一直是李乐洋想要拥有却无法实现的梦想,对,只是梦想,不是现实!
  他没有父母,所以他的家至少也要有一个漂亮贤淑的老婆和一个可爱的孩子。至少现在,这个梦想他没有办法完成。而和严君,本就不可能是家。
  可是,李乐洋还是因为严君的一句带著“家”的不算温暖的话语而悸动了。
  “家──”
  “对,家法。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严君仿佛没有看见李乐洋的表情变化一般,将他推开一定距离看著他,也让他可以看见自己的眼睛。
  “什麽?”
  “哎……”严君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重复道:“我说,不许你自己解开你身下的束缚。否则,我会惩罚你,听见没有?”
  李乐洋垂下眼睛,“我知道了。”
  严君满意地点点头,径自推开他站起身走向厨房。
  “那你就快去吧。”
  李乐洋看著严君的背影,突然感觉自己是那麽的可笑,因为这种人而想到家,简直就是对家的一种亵渎。
  当下什麽也不再说,听话的向著地下室走去。
  李乐洋与严君有个不算协议的协议,就是严君提供他吃住等一系列神物质上的生活基础甚至是享受,而他则要奉献出他的身体,从内到外没有一点隐私。
  对於他这种小人物小混混来说,没有什麽所谓的尊严隐私,只要让他吃好喝好,一切都可以奉献出来。
  可是……严君这个人物太过恐怖了,动不动就挥鞭子打人,还有一些奇怪邪恶的东西让他受尽痛苦。虽然吃喝不愁,可是身体上的疼痛也不少。所以,李乐洋一直在留下与离开之间徘徊。
  他试过逃跑,被抓回来的後果很严重,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先这麽样顺著严君生活下去,并不断的试探严君的底线,直到……看见转机。
  ☆、049
  李乐洋舒服地倚在游戏室里唯一的一张真皮沙发上,眼睛眯眯著,一副要睡著又没有完全睡著的迷糊样子。
  严君推开游戏室的门,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以血红色的长毛地毯为主色调,靠近边缘的一张黑色沙发上蜷缩著一个一身白色运动上的小人儿。
  李乐洋昨天晚上确实是被身体里和前面的东西折磨的半宿,虽然最後有睡过去,但和平常比起来,绝对算不上是一个好的睡眠。
  再加上这俩天因为严君突然入他的生活让他感到不安的同时受尽身体心理的折磨,神高度集中以及恐惧之下,半夜总是会惊醒,睡眠不足……
  所以,在温度偏高灯管昏暗的游戏室里,长时间身边没有人的情况下,李乐洋终於经受不住昏昏欲睡起来。
  不过在严君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就惊醒了。
  严君弯著腰了他的额头,“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有点困了。”李乐洋眯著眼睛,显然还有些迷糊,严君的语气很温和,让他提不起来戒备的心理。
  若是晓晓在这里一定会惊讶的瞪大眼睛,因为身为奴隶的李乐洋竟然占据了主人的沙发。
  但是不知道因为什麽,严君并没有跟李乐洋计较这些。严君只是点点头,手指下移去拽李乐洋的裤子。
  “我先帮你看看,一会儿你再去补个觉吧。”
  李乐洋困乏地撇撇嘴,到没有去阻止严君的动作,反而在严君的力道下翻了个身,方便严君的行为。
  严君将李乐洋的裤子褪了下来,露出没有见过阳光的光滑臀瓣。一手环过他的腰伸到前面握住李乐洋一个晚上没有得到纾解的欲望,轻柔的抚著。
  “想要吗?”充满诱惑的低沈声音在耳边响起。
  李乐洋从喉咙里发出几声舒服的哼哼,脸埋进黑色的真皮沙发并用额头蹭了蹭沙发扶手,“想──”
  严君呵呵地笑了,修长的手指环住李乐洋欲望,微微用力掐住部,在李乐洋闷哼著挣扎的时候把套在上面的自慰器以及红绳取下来。
  “帮你把东西拿下来。放松,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著,还停留在他下身的手指动了动。
  李乐洋拱了拱腰,“快点,我还要睡觉。”
  “好。”严君笑著回答,另一个手顺著李乐洋的臀缝扣住那个露出的麽指细假阳具,旋转著往外拉拽。
  “唔……”李乐洋不清楚是舒服还是难受的闷哼一声。
  “怎麽了。”严君漫不经心地问。
  “恩……没有什麽……”
  “呵呵,那是什麽呢?”
  李乐洋撇著嘴扭过头看了一眼严君,又转过头不说话了。严君好笑地看著背对著自己的李乐洋,手下微微用力将麽指的假阳具抽出来。
  李乐洋身体僵硬一下然後放松,可以看得出来他刚刚在咬著牙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但这并不是结束。
  严君的手指很快就代替了假阳具的位置,轻易地挤进李乐洋被扩展了一个晚上的温暖後。这回没有防备的李乐洋又闷哼一声。
  严君指尖转头,一直握著李乐洋器的手指也迎合著後面的频率开始滑动起来,在李乐洋情不自禁呻吟出来的时候,严君低沈优雅地声音紧贴著李乐洋的耳边响起。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後现在又麻又酸,是不是?”
  ☆、050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後现在又麻又酸,是不是?”
  ────
  听著严君欠扁的声音,李乐洋一下子直起身来,俩个眼睛睁得溜圆。
  “你怎麽知道?”
  严君不说话,那一双妖娆的眼眸下瞟,嘴角微微勾起。
  李乐洋的上衣完好地穿著身上,裤子却被严君褪到了膝盖处,因为他突然跪立起来,所以使得他全身上下只有下半身完全裸露出来,一个晚上没有得到纾解的充血器官直挺挺地立起来,散发出一种诱人的气息。
  顺著严君的视线,李乐洋方反应过来他在看什麽。
  应该出现的羞涩一点没有,反而是作为小混混的无赖格占了上风,当下扬起下巴挺挺腰,将自己的命子往一直握著它的严君手里送了送,“怎麽样?很壮观吧!”
  “噗──壮观?”严君视线上移对上李乐洋还算稚嫩的小脸,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小孩子家懂什麽壮观不壮观的?”
  “老子不是小孩子!老子已经十八了!”
  “是是。”严君拉起李乐洋後自己坐在了沙发上,把李乐洋抱在了自己的腿上。“你不是小孩子,你是我的小奴隶。”
  “……”李乐洋俩个腮帮子鼓起来气鼓鼓地瞪著严君,却不能惹恼了他,正不知道怎麽发作的时候,严君拉著他让他倚在自己的怀里,手下慢慢地摩擦起来,“乖,好好享受。释放完了一会儿才好去补觉。”
  李乐洋呻吟一身歪倒在严君的怀里,後还是酸酸的麻麻的,可是在欲望之下却那麽渺小,严君似乎也不打算扩大它的存在感,忽略了後面专心取悦前面。
  李乐洋哼哼道:“老子说壮观就是壮观,不信你让老子上你一次试试。”
  严君伸手在李乐洋臀侧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清脆的响声在这又大又空旷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没大没小的。”将手换上李乐洋的肩膀,下巴抵在他的耳边,严君咬李乐洋的耳朵,“不过,你再长大些,若是有能耐,我倒是可以让你压。”
  “嗯──快点!你说什麽?”李乐洋拱了拱腰将自己的欲望往严君手里摩擦,快感冲击著大脑耳朵嗡嗡直响,虽然听见严君说的是什麽,但内容太过不可思议,让他怀疑是否是他自己产生了幻听。
  当即被欲望蒙住的迷离眼神向後飘去,想看一下严君是什麽表情。
  “唔──你刚才……呃……你刚才说什麽?”
  “我说。”严君看著李乐洋近在咫尺的漂亮眼睛,低下头咬在了他的脸颊上,“我说,你若以後有能耐,我可以让你压。”
  “哼……我不……嗯唔……”李乐洋喘息地攀上高潮,却被严君用麽指按住了铃口不能发泄,脸涨得通红伸手去拉开严君的手。“你干什麽!”
  严君笑一笑松开,活动灵活的手指帮助李乐洋继续未完成的高潮。
  在李乐洋迷失在高潮的快感之中时,严君什麽话也没有说放下李乐洋自己走了出去。
  李乐洋眨眨眼睛,这厮这麽容易就放他回去睡觉了?
  幸福来得太快,到有些不真实。不过,严君刚才说允许他压他的事情,一定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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