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P小奴/极品小奴》6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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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1
  当你看见一个平时大大咧咧长的也不娇嫩的人对著你万般娇羞讨好的时候,你会是什麽感觉?
  若是一般人一定都会有一种如遭雷劈的错觉吧?
  但是严君不是一般人,他不但没有遭雷劈,甚至笑靥如花地看著李乐洋,灵活修长的手指听话的下移来到李乐洋的後,试探著进入早已水润泛滥的洞。
  李乐洋的後在药物的作用下,晶莹的肠顺著开合的洞口一点点流出,滋润了原本干涩的洞口,本不再需要扩张。
  严君微微屈起食指和中指在李乐洋的体内进出,模仿著交合的动作一进一出,每一下都将手指深深地埋进了李乐洋的体内,带出李乐洋似喜似悲的呻吟。
  “这样舒服了吧。”严君眯著眼睛问。
  李乐洋委屈地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严君明知故问,“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啊?”
  “後面舒服了。”李乐洋睁大了严君,有些可怜巴巴地看著严君,“可是前面……”
  严君呵呵笑著缩回了手,将沾满肠的手指放在李乐洋的嘴边示意他舔干净,可是李乐洋明显不给他面子,闪躲著撇过了头,让他手指上的体擦在了脸上。
  严君没有生气,也明白这样的羞辱方式刚入门的李乐洋还没有办法接受,只是顺著他侧过去的脸将手在他的脸颊脖颈间蹭干净,难得地是李乐洋也没有反抗。
  “前面也要後面也要,我的小奴隶倒是挺难伺候的。”
  严君手掌用了三分的力气拍到了李乐洋的臀瓣上,加上有些不满意味的语气,成功的让李乐洋有些害怕地转过头来。
  当李乐洋看向严君的时候,严君的脸上一瞬间浮现出一抹狡黠地笑容,仿佛已经设下了陷阱只等著李乐洋自己跳下去,严君揉捏著被打红了的臀说:“你的要求太难,我没有办法满足你。不过我倒是可以松开你一个手,你自己来。”
  话落,也不等李乐洋同意或者是反对,他灵活地解开李乐洋左手的舒服。
  李乐洋的手一得到自由,马上爬上了自己急待纾解的坚挺,已经不需要什麽技巧,只是简单的几下揉捏便迫不及待地出了白色的华。李乐洋混沌的脑袋一下子清明起来,他突然恐怖的意识到一点。
  ──他濒临爆发的欲望在自己的手里只是几下就喷薄而出,可是之前在严君的手里,万般舒服,却……不出来!
  当然,这只是李乐洋脑袋里一闪而过的想法,很快便被再次接踵而来的欲望打碎。前面虽然得到过一次释放,但在药效过去之前,仅仅一次显然是不够的,而且後面那个洞也同样在叫嚣著需要入。
  李乐洋哼哼唧唧一边瞪著严君,一边把沾满自己的手指向下移到自己後面迫不及待地了进去。这是他第一次触碰自己的身体内部,心里说不出是什麽美好的感觉,温热的,紧致的,滑腻的,糯软的。
  李乐洋不得不承认,有这样的菊花可以发泄却是很享受,但前提是──不是自己的菊花被暴。
  严君就坐在李乐洋的下方双手环看著李乐洋动作,他在自己的後有些吃力的移动,只是几下,前面的小东西就颤颤巍巍地再次挺立起来。这不得不归功於严君对他一个晚上的调教,效果非常明显。
  李乐洋自己折腾了几下,便有些顾了头却顾不了尾的感觉,抽过手来安慰前面,後面空虚,安慰後面,前面有涨疼。
  前後折腾了几下,李乐洋突然愤恨地一锤身侧的床,看著自己被束缚的另一只手,突然反应过来,伸手去解皮圈。
  然而左手还没有碰触到皮圈,臀部就狠狠地麻痛一下,伴随著响亮的巴掌声。
  “我又说让你解开自己了?还是说,你想把你的左手再绑起来?”
  严君不咸不淡地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著李乐洋大腿的皮肤。
  李乐洋头脑有些迷糊,他歪著头打量了严君好一阵,吃不准严君到底有没有生气,索开始耍无赖,“主人,小奴好痒。”
  “哪里痒?”
  “……小小洋子和菊花都痒!”
  “那怎麽办呢?”
  李乐洋难住了。严君不给他解开束缚,又不帮他,他一个手本照顾不过来俩个地方!除非……
  李乐洋眼神下移扫过严君的双腿之间,可是严君右腿折叠在左腿之上,以他的视角本看不到那个地方有没有直起小帐篷。
  他犹豫了半天,闭著眼睛咬牙道:“求主人进来……”
  李乐洋认为,严君之所以扣留他戏耍他,无非就是想要占有他的身体。现在除了最後一步,严君是看也看到了,也到了,万事做尽只差最後那一步占有。
  既然他现在後急需得道安慰且早已被严君开发过了,他还坚持什麽贞不贞的?!况且,他李乐洋的字典了从来就没有“贞”二字!
  李乐洋撇过头,学著晓晓卑微顺服的语气,“主人,求你占有小奴。”
  ☆、062
  “主人,求你占有小奴。”
  李乐洋说完这话,僵直著身体一动不动地等待著严君打发虎威。虽然心里上过去了,可是身体还在做最後的顽强抗争。
  可是他尴尬的等待了半天,严君还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李乐洋唯一的感觉就是,严君放在他大腿上的手指仍旧不紧不慢不温不火地摩挲著,和对他求占有之前一样的频率。
  李乐洋微微眯起一只眼睛看去,严君的表情很温和,似乎一点也没有要扑上来的意思。
  这回李乐洋俩只眼睛都睁开了,直直地盯著严君,仿佛想看透严君此时这麽淡淡的表情淡淡的动作到底是什麽意思。
  按理来说,如果有一个人张开腿求著一个男人进入占有,甭管躺著的人是男是女,这麽主动了便没有一个男的会放开到嘴的肥。更何况还是一个gay?!而且躺著的这个还是他千方百计弄到手的!
  所以,一千个一万个理由,都是用来诠释严君扑上来的原因,却没有一个理由是解释严君为什麽没有扑上来……
  李乐洋看著严君,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怨念来。
  没错,就是怨念!
  想想他李乐洋迫於无奈不得不低声下气的求著他来上自己,可是始作俑者却没有任何要扑上来的意思,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是……
  ***不来老子不给面子啊!
  李乐洋涨红了脸对著严君吼道:“你他妈什麽意思!”
  “想让我上你?”隔了半天,严君才不紧不慢地憋出这麽一句话,似笑非笑的可恶样子,分明是拿李乐洋当小孩子耍!
  “你要是不想要,就快点放开老子,老子自己来还不行?”
  严君伸出一手指左右晃了晃,“我是不会放开你,也不会上你。可是……”顿了顿,严君拿起一直放在旁边当摆设很豔俗的粉红色假阳具得意地在李乐洋眼前晃悠,“我可以把这个借个你玩。”
  我去你爷爷个大头鬼的玩!老子才不自己玩呢!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心里无限唾骂,脸上讨好的笑容不断。跟著严君混的这几天,李乐洋感觉自己控制外在情绪的能力有了很大的提升。
  突然,晓晓的一句话在李乐洋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我只请求过主人抱晓晓,但是主人他……没有答应。
  严君拥有晓晓这麽样完美的小奴隶却没有和他发生过关系,对於他的邀请也“婉转”的拒绝了,这意味著什麽?
  李乐洋的脑袋终於一片空白了。不是被情欲蒙蔽的,而是被严君的行为迷惑住了。李乐洋是彻底的迷惑了。
  严君是个gay,可是他有一个奴隶却不享用,还把他给抓来了?!!
  李乐洋脸上的讨好笑容僵住,抵抗著身体上的不适小脑瓜飞快的转动。
  严君很有耐心的看著李乐洋表情的变化,始终微笑著等待李乐洋的反应。
  没有多久,李乐洋又讨好的笑了,笑的十分荡。
  “主人,你没有欲望吗?”
  ☆、063
  “主人,你没有欲望吗?”
  严君一扬眉毛,“怎麽这麽问?”
  “若是你有欲望,为什麽不见你扑上来?”李乐洋自以为魅惑地对著严君挤眉弄眼。
  “你想让我扑你?”严君的手指偏移来到李乐洋的囊上,微凉的指尖有节奏般的一按一捏,刺激著李乐洋情欲的极限。
  李乐洋眯起眼睛舒服地哼哼著,他在不相信严君真的呼扑上来,不是他自我贬低,有哪个人能对著晓晓不禽兽,反而对著他这个不起眼的小孩禽兽?
  李乐洋眨巴眨巴还算明亮的大眼睛,特谄媚地问到:“你看著我这个样子动情了没有?要不要我给你吹萧?”
  “你会?”严君不说拒绝也没有同意,脸上仍旧挂著微笑,看不透他心里到底都在想些什麽。
  李乐洋承认,“我是不会,可是我可以练习,不是有句话叫做‘熟能生巧’?你就告诉我,你到底要不要!”
  严君还是笑,一直笑,笑道李乐洋浑身上下都有一种毛毛地感觉时,他才微微掀开红唇,轻轻地吐出一个字来,“要。”
  听到这个字,李乐洋心里大呼一口气,脸上展现一个大大的笑容,“那你得先解开我,要不我怎麽给你吹箫?!”
  这回严君没有犹豫,他应道:“好。”手指却仍停留在李乐洋的下身作恶。“你自己解开吧。”
  李乐洋暗暗地磨牙,脸上笑容依旧,能过活动的左手伸向被绑缚住的手脚,这次没有被严君制止。
  李乐洋一边放抗著药效以及严君手指带来的身体上的骚动,一边手指颤抖地努力和右手腕上脚腕上不熟悉的皮扣做斗争。快感在严君的手下不断积累,却也被严君控制住了节奏,无论怎麽样的兴奋难耐,都无法爆发出来。
  李乐洋心里恨的牙痒痒,表现在外在就是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花了将近五分锺,李乐洋才终於将自己的四肢都解放来,他活动了一下酸麻的四肢,爬下床蹲在了严君的双腿之间。
  严君挑眉,他很意外。他以为李乐洋的吹箫只是借口,为了能够从不能动弹的境地里解脱出来。所以当李乐洋乖巧的蹲在他双腿之间的时候,他显然已经想不透李乐洋如此举动的目的是什麽了。
  不过严君并没有抗拒李乐洋难得的主动,长时间位居高位,让他养成了以不变应万变的习惯。
  李乐洋笑容如狗尾巴花一样仰著脸观察著严君的表情,颤抖的手指伸向严君的裤腰,双手一起行动解开了他的皮带,将严君的外裤连著内裤一起慢慢地往下拽。
  严君配合的微抬臀部,让李乐洋可以顺利的脱下他的裤子,露出已经微微充血的欲望。
  李乐洋笑嘻嘻地瞟了严君一眼,心里想的是:小样儿,还以为你不举,原来是冷淡啊。
  李乐洋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口水,为了自己的大计,他毅然决然地低头,用冰凉的带著薄汗的嘴唇贴上了严君泛著麋香的男。
  严君见李乐洋那委屈的小样,一下子乐了,那是一种从心里发出的快乐。
  他从来没有在晓晓的脸上看过这样的表情,晓晓是规矩的,伺候他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是一本正经,就像例行公事一样,这让他也产生了一种公事公办的感觉。
  可是李乐洋就不一样了,李乐洋就像是一个刚接触新鲜事物的孩子,会排斥,会喜悦,会迎合,更会做出许多晓晓永远不会做也不敢做的事情。
  严君柔软了语气,手习惯地抚上李乐洋的头发鼓励他道:“没关系,不用害羞。”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仰起头瞪著严君,“你***才害羞了!你那只眼睛看见老子我害羞了!”
  话落,李乐洋张开嘴一下子将严君的欲望吞进了嘴里。
  温暖湿软的口腔几乎是每个早上都要享受一番,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缘故,严君感觉在李乐洋的小嘴虽然没有晓晓的高超技巧,动作生涩却令他十分舒适,心头一热,热流流过全身集中在下体之上。
  李乐洋感受到嘴里东西的变化,眼睛大大的瞪了起来,那种热度膨胀可不是假的,他等得就是这一时刻!
  牙齿微微用力在严君欲望的部咬了一口,趁著严君叫痛萎缩的时候,李乐洋将其吐了出来,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还不太会吹箫。”後,飞快地抓起晾在一边很久了的粉红色假阳具拔腿就跑,跑到浴室关门上锁,动作一气呵成。
  李乐洋靠在浴室门上喘著起,在老虎身上拔毛果然够刺激,砰砰直跳的心脏直压过身体上的其他感觉。待到呼吸平顺了以後,体内的瘙痒才再次浮现出来。
  李乐洋看著手里的粉红色假阳具嘿嘿一笑,这不就到手了!老子自己一个人照样可以舒服!
  而门外的严君看著紧闭的浴室门,又看了一样自己被咬了一个牙印的器,顿时感觉哭笑不得。
  李乐洋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小孩子,虽然淘气,却给他的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那是晓晓无论怎麽做也做不出来的乐趣。
  不管自己的裤子还挂在腿上,严君舒展四肢躺在床上对著浴室门喊道:“小洋子,药效是俩个小时,你可不要纵欲过度哦!还有,我决定了……从明天开始你要给我好好的练习口技!”
  ☆、064
  李乐洋那一咬是为了发泄他对严君的不满,大大咧咧的他那时候脑袋会自动忽略这麽做的後果。潜意识认为最不好的结果就是被严君毒打一顿,
  当时身体的感官占了上风,让李乐洋只有一种意识,被打一定比欲望高涨得不到发泄时不上不下要好,有道是长痒不如短痛。
  刚进来的时候严君喊的话,李乐洋由於刚拔完虎牙出於兴奋阶段没有听清楚,所以当欲望随著时间消退,李乐洋想到必须要面对後果的时候,他又开始地害怕起来,害怕严君可怕的手段和那不知道会落在哪里的鞭子。
  李乐洋赤裸地身体半坐在浴室里的地上,後因为他自己过度而没有技巧的蹂躏肿胀疼痛起来,相比较起来,前面已经疲软了的嫩芽到很顽强地没有一点不适应。
  眼睛呆呆地望著一直想尝试的严君舒服的按摩浴池,现在有了时间有了机会,他却没有了心情,满心都被自己可能承当不了的後果占据著。
  正当李乐洋纠结苦恼不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後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李乐洋吓了一跳,身体先於思考,整个人趴在了门上。他怕严君突然破门而入,连最後逃避的时间也不给他。
  严君透过门上毛玻璃看著李乐洋整个人都贴在门上,笑了起来,此时他已经在其他房间的浴室洗好了澡,穿著过膝的睡衣露出修长白皙的小腿,头发上挂著伶仃几个水珠,显得人神气爽,仿佛刚才被李乐洋咬了一口欲望萎靡的人不是他一般。
  严君敲著门说:“小洋子,痛快清理干净自己出来,我不打你。若是十分锺後你不出来,就别怪我下手狠了。”
  严君後面一句话说的很大声很冷漠,若是李乐洋他够看见他脸上的笑容,一定会被这诡异的景色吓得一天不敢出来。可惜李乐洋没有看见,对於严君给他开出的条件,他别无选择的顺从。
  严君坐到床上,舒服地靠在床头,等著李乐洋出来。
  严君知道李乐洋一定会出来,语气重的那几句话就是为了逼他出来。
  李乐洋就是那种典型的小混混心理,事出时意气用事爱逞能,事後百分之八十都会後悔自己做过的事情。
  只要在一定程度内,这种有些无大脑的行为反而放严君觉得很可爱……
  所以严君没有生气,心里是这些日子以来难得一次的平静。
  严君凭著变幻莫测的手段,短短几年内拿下几大元老,成为黑道界的老大。各大堂会虽然表面平静,暗地里也小动作不断。
  前几期的交易更不断出事,而一些私密的事情也只有严君的几个心腹知道,俨然便是他的心腹里面出了内奸。
  因为是自己的心腹出了问题,严君现在不知道是谁出卖了他,更不能将所有的心腹统统抓起来拷问。这些心腹都是从四五年前开始跟著他一起打江山的老人,若是做的过分上了他们的心,後果不堪设想。他现在只能在事情的细节上多多注意,希望早些抓出内奸。
  然而内奸狡猾,见严君这段时间抓的严,他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没有露出丝毫丝毫马脚,这更让严君头痛。
  毕竟明知道自己身边有奸细,却抓不出来,让这个毒瘤在自己身边不停活动探知内部机密,怎麽想都不会是一件令人舒服的事情。可是有些事情却急不来,严君只能表面放松,例如沈迷在新获得的小奴隶身上,暗里考察每一个人。
  唯一意外的是,这个小奴隶给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快乐,或许趁著帮派内部清扫,他也可以改变一下自己的生活模式……
  ☆、065
  十分锺过後,李乐洋准时冲浴室开门出来,光溜溜的身体带著没有搽干净的水珠,显得整个人阳光清爽很多。
  严君眯著眼睛对李乐洋招了招手,“坐过来。”
  李乐洋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心虚的表现就是此时格外的顺从。磨磨蹭蹭地做到了严君指定的位置,低著头尴尬地搅著手指不说话。
  严君看著难得安静地李乐洋,眼里浮现出一丝兴味,“怎麽,你还知道自己做错事情了?”
  “那个……”李乐洋眼神乱飘,一项“老子”满口的小嘴低低地发出带著婉转音调的声音,倒也分外好听。“我不该咬你……”
  严君笑了,“你可以咬我。”
  李乐洋仿佛不确信刚才听到了什麽,一下子抬起头来看向严君,惊愕地重复,“我可以咬你?”
  “你是可以咬我,但是你咬的地方不对,而且力道也太重了。”严君直起身体笑眯眯地逼进,“你还想在咬咬试试不?”
  严君虽然是笑的,可是李乐洋明显感觉到有危险气息迫近,连忙摇了摇头,缩著脖子求饶,“我再也不敢咬你家老二了!你不要打我!”
  严君维持著姿势不动,温热的气息直扑到李乐洋的侧脸。“知道错了?”
  李乐洋抬起头来,用他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著严君,就像当初他不想偷严君钱包的时候,看著东哥的眼神。
  “小奴知道错了,主人不要打小奴好不好?”
  严君嘴角的笑容加深,显示了他现在的愉快心情,他重新靠向床头,对著李乐洋点点他漂亮的下巴,“上来。”
  李乐洋就像一只祈求抚的哈巴狗摇著尾巴凑近了他的主人。“主人~不要打我好不好?”
  严君抬起右手上李乐洋的头顶,刚理过的短发有些硬茬,不似晓晓的柔软顺从,带著顽劣和叛逆。
  “好,我不打你。”严君张嘴,柔软的语调顺著他形状较好的嘴唇吐露出来。
  “真的?”李乐洋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严君,他不清楚严君什麽时候这麽好说话了,还说出……有更恐怖的手段在後面等著他?
  严君著李乐洋头发的手用力按了一下,眼神由刚才的柔和转变成严肃,虽然身体仍旧舒服懒散地靠在床头,可是那从他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冷酷气势却不容任何人小觑。
  “虽然这次我不会打你,但是我想,我应该让你知道一些事情。”
  “……您说。”李乐洋低下头不敢直视严君,身体也不自觉的想要向後躲去,可是严君放在他头上的有力的手指不允许他的退缩,所以他只能僵硬在原地。
  “你知道若是有奴隶咬了自己的主人,会是什麽样的下场吗?”
  李乐洋缓慢的摇了摇头。
  “打落所有的牙齿,看他以後还怎麽咬人。”严君语气平淡地说出答案,又问道:“你知道若是有奴隶屡教不改,几次三番冲撞他的主人,会是什麽样的下场?”
  这次不等李乐洋回应,严君便慢吞吞地说出答案,“他的主人会打破他,让他变成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欲望的容器,主人让他干什麽他就只能干什麽。”
  严君又问,“你是想被打落全部的牙齿,还是想……被打破吗?”
  严君语调温和,谁能想到他说出来的话是这麽的恐怖?
  李乐洋低著头,一时间有些消化不了严君说了些什麽话。
  ☆、066
  “你想被打破吗?”
  严君又重复了一边,就像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来,淋了李乐洋一个透心凉。
  “我不想!绝对不想!”语气是坚决的,脸上是无法掩饰地恐慌无措。
  “放心,我若是想打破你,我就不会跟你说这些。”严君脸上重新露出笑容,一直放在李乐洋头上的手掌安抚的揉搓了俩下。“往前来。”
  李乐洋脑袋有些空,顺著严君的命令往前蹭了几下。
  严君环著他的腰将他拉坐在自己的腿上,语调沈稳,“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明白,你现在可以肆无忌惮地反抗我,是因为我给了你足够宽容。在我可以忍受的范围你,你想干什麽都可以,但你不要以为我一直是这麽宽容的,明白吗?”
  李乐洋点点头。
  严君低头在李乐洋的额头亲吻了一下,“慢慢来,你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还长著呢,我们慢慢磨合。”
  李乐洋再点头。
  “那麽,我们现在来算一下账吧。”
  “算什麽账?”一听算账,李乐洋浑噩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你说过不会打我!”
  “恩,可是你咬了我,我又不能咬回来,那怎麽办?”严君好心情的逗弄李乐洋。
  若是逗弄的对象换成晓晓,便是千篇一律的规矩答案“请主人惩罚”。可是李乐洋不同,他有小心思,他会千方百计的逃脱疼痛的惩罚,结果就是给严君带来意想不到的娱乐。
  李乐洋听著严君这句话,怎麽想怎麽的别扭,半天才反应过来味。刚要出口吼严君,在看见严君似笑微笑的眼睛时又给憋了回去,再次出口就带了撒娇的意味,“我又不是狗,你为什麽不能咬回来……”
  “你想让我咬你吗?”严君问。
  “不想!”李乐洋想也不想地回答,“你要是给我吹箫我会很乐意。”
  “呵呵。”严君伸手去晓晓的头发,就像是给一直受宠的小狗顺理毛发一样,“那你就要努力了,若是你让我爱上了你,或许会有那麽一天。现在嘛,我已经想好了对你的惩罚。”
  “什麽惩罚?”李乐洋虚虚地问。
  “你是不是还没有吃晚饭?”
  李乐洋点头,不明白严君为什麽突然从惩罚说道了晚饭上面。
  “晚上吃香蕉好不好?”严君不怀好意地问。
  李乐洋考虑了一下,回答道:“香蕉又不能当饭吃,要是饭後水果就还好啦。”
  “这是罚你刚才咬我那一口,你若是不把的口技练出来,以後就顿顿吃香蕉吧。”
  “不是吧……”李乐洋不敢置信,这样也可以吗?他握住严君的手左右甩动,“主人,换一个吧~”
  “把香蕉变成煮的胡萝卜?”
  “……”李乐洋垮了脸,“那还是香蕉吧……”
  严君看著李乐洋委屈的小样子,心情愉快地再次亲了他的额头一下,“我已经很宽松了,没有让你把练废的香蕉全部吃进去。这样吧,等你练好了我让晓晓再给你做饭吃,但是练好之前你就只能吃香蕉了。”
  李乐洋的眼睛一亮,“想吃什麽都行?”
  “恩,想吃什麽都可以跟晓晓说。”
  “耶!我现在就去练习!”李乐洋说著就要跳下严君的腿跑出去,却被严君扣著腰拽了回来。
  “别急啊,我先给你上药。”严君对李乐洋被食物诱惑地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手指顺著李乐洋的腰线下移,轻而易举地就滑进了他的臀缝,到了有些红肿的口。“来,趴在我的腿上,我给你上药。”
  “哦。”李乐洋乖乖的趴下。“主人你快点啊,我还要先下去吃香蕉呢。”
  “……”
  ☆、067
  当晓晓的三天惩罚起过後,便又回复了他的管家职位,李婶被严君用丰厚的遣辞费用打发掉了。
  原因有很多,例如家里有个女人不方便,再例如,李乐洋对著严君抱怨说还是晓晓做的饭比较好吃等等。
  对於李乐洋的一些要求,严君大部分都能应承下来,这让李乐洋不得不承认,在被严君包养的这段日子里生活是从来没有过的滋润,滋润到他已经不想再回去跟著东哥继续坑蒙拐骗了,也想不起来当初跟著东哥过的是什麽样的日子。
  李乐洋一直和严君晓晓一起窝在黑道总部的别墅里,虽然严君总是喜欢欺负他,但至少没有在使用过想鞭子那样恐怖的家法来打他,而被欺负的过程也不是那麽令人难以忍受,毕竟比起对待晓晓,严君对他可以说是一万个温和容忍了。
  李乐洋甚至有些微妙地以为,被严君恶趣味的调戏其实也是一种享受。
  时间是一种奇妙的东西,李乐洋只认识严君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却感觉有半年那麽长。而这半个月里,严君一直跟他和晓晓待在别墅里,偶尔会出去一俩个小时,但是很快就会回来折腾他和晓晓。
  即使严君在书房里办公的时候,他也会想出许多千奇百怪的办法将一些千奇百怪的东西施加在俩个人的身上,让两个人看不见他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他。
  当然,在李乐洋这里,愤恨地在心里咒骂严君也可以称之为“想”。
  而对於严君施加在他身上的sm用品,李乐洋只能用一句话形容他的感受。
  --痛并快乐著。
  当问起晓晓的感受时,晓晓回答的更直接,“主人的快乐就是晓晓的快乐。”
  要问这一期前李乐洋收获最大的是什麽,李乐洋会很憋屈的告诉你,他的收获有俩个,第一,口福是大大的好。第二,口技也大大的好……
  李乐洋总是想不明白,为什麽严君这麽热衷於培养他吹箫的能力?他喜欢吃大鱼大等一系列吃食,但是并不包括在内吧。
  更可恶的是严君竟然让他每天早上都用口交的方式叫他起床!
  李乐洋当时立马就像拒绝掉,谁知道严君本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就严肃的告诉他,若是他敢罢工,便罢去他一天的饭,但若是他干的好了,有奖励!
  於是李乐洋乖乖地就范了。
  令李乐洋不能理解的是,当严君宣布这件事的时候,晓晓漂亮的小脸一脸的委屈的飘了他一眼,然後便低著头抿著嘴唇乖顺的跪在严君的脚边什麽也不说。
  接触晓晓时间长了,李乐洋知道,当晓晓抿起他淡色的嘴唇的时候,就表示晓晓委屈了,难过了。
  於是趁著严君不在的时候,李乐洋问晓晓为什麽不高兴了。晓晓搅著手指回答说:“主人不喜欢晓晓伺候了……”隔了半响,晓晓抬起头祈求的看著他,“你能教晓晓怎麽样才能让主人高兴吗?主人喜欢你……喜欢你的口交技巧。晓晓也想让主人高兴……”
  李乐洋的脸黑了,天知道严君为什麽会有这麽奇怪爱好?!
  好吧,是男人都爱这个……
  正式“上班”的早上,李乐洋是在晓晓万分羡慕的目光下走进严君的寝室。
  看著晓晓的样子,李乐洋真想对他说:“既然你这麽喜欢,你来好了。”
  可是他不能,於是他在晓晓羡慕的眼神下悲壮地走进了严君的寝室。
  ☆、068
  严君的寝室干爽整洁,这都是晓晓的功劳。
  李乐洋悄悄的推开门,入眼的是严君妖娆的身躯妖娆的睡颜。
  房间里的空调一直维持在25度,严君只是盖了一沈薄薄的毯子,健美的身型被毫无保留的勾勒出来。
  李乐洋看著严君毫无防备的脸,咽了咽口水,下一瞬便在心里唾骂自己在发什麽神经?
  严君是个大恶魔,他竟然觉得严君这个样子秀色可餐?!
  李乐洋心里鄙视了自己一把,不情不愿地蹭了过去。他刚蹭到床边上,严君就睁开了眼睛。
  严君看了李乐洋一眼又不上了眼睛,睡眠过後独特的沙哑声音对著李乐洋说,“你这是叫我起床吗?我都自然醒了你还没有动作。”
  李乐洋不忿地歪著嘴对著严君比划比划拳头。
  这时,严君突然睁开眼睛,将李乐洋的动作看在眼里。
  严君的眼睛明亮妖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丝毫不见刚才睡意朦胧的样子,若不是李乐洋对严君还有些了解,差点以为刚才迷糊的严君是自己的错觉。
  严君看著李乐洋停在半空中的拳头和扭曲的小脸,乐了,“怎麽一大早上就逗我,真是乖巧的小奴隶。我在考虑要不要给你戴上点小道具奖励你呢?”
  “哎呦我的主人呐!”李乐洋嚎叫,“你要是给我戴上那些东西,你说万一我在伺候你的时候一激动不小心再咬到你,那怎麽办啊?”
  严君笑眯眯地对著李乐洋招手,“明天你戴著试试,我看你敢不敢咬我,爬过来。”
  李乐洋撇撇嘴,严君这麽说的意思就是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他在多求也无益,没准又会让严君找到借口欺负他。
  抬腿爬上严君柔软的大床,手指到严君盖在身上的毛毯,用带著李乐洋专属脾气的动作把毛毯大幅度地掀了起来,“主人,小奴来伺候你起床啦~”
  严君的身材很好,线条柔美又充满力道,对於女人来说就是绝对的完美诱惑
  严君见李乐洋已经爬到他的腿边,眯著眼睛屈起腿大方地露出全部隐秘的部位,让李乐洋方便跪在他的俩腿之间。
  李乐洋趴伏在严君的腿间,看著严君还算温服的柔软男器官和威严紧闭的後,慢慢的俯下腰身将那柔软的物体含在嘴里。
  不是第一次给严君口交,却是第一次在床上面对赤裸裸张开双腿的严君,那姿势宛若在邀请别人进入占有一般。
  严君勃起的很慢,高潮时候也不像他一样兴奋到茫然,眼睛清亮就像没有被欲望左右一般。
  李乐洋感觉严君的欲望慢慢挺立起来充满他的口腔,光滑的头顶在他的喉咙上,随著他动作的加快从铃口里渗出的混著自己的唾被他吞噬进去。
  仿佛受到刺激一般,被严君调教好的身体自然的发生了反应,从挺立到肿胀,後也不自觉地一开一合希望有什麽东西可以进来。
  这麽想著,李乐洋的手情不自禁的下移抚上严君的臀部,光滑紧致的触感吸引著李乐洋五指动作揉捏起来。
  “嗯……”严君闷哼一声双脚用力微微抬起臀部。
  李乐洋被严君的声音动作吓了一跳,立马缩回手看向严君,本来打算老老实实不多动作的想法在接触到严君水润鼓舞的眼眸时,手掌再次伸了出去……
  ☆、069
  严君只是瞟了李乐洋一眼就闭上了眼睛。李乐洋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去,虽然不确定刚才自己是否看到了那一闪而过的鼓舞眼神,但严君微微勾起的嘴角他是没有看错。
  他将严君直挺挺的欲望从嘴里吐了出来,左手代替嘴继续安抚著,右手则在严君的臀瓣上画著圈靠近那条幽深的缝隙。
  李乐洋是色胆包天,但是他是在严君的纵容之下才敢如此,若刚才严君瞪他一眼而不是那似是而非的鼓舞眼神,想李乐洋就是有是个十个胆也不敢如此。
  “主人,你在笑什麽?”李乐洋笑呵呵地问。
  “我在笑我的小奴隶胆子不小,竟然敢调戏他的主人了。是不是,小奴?”严君的眼睛掀开一条小缝眯眯著瞟向李乐洋,只一眼,风情无限,“小奴,你的手还敢继续伸下去吗?你不怕事後我会惩罚你?”
  李乐洋眼睛一转,笑了,明显听出严君这句话的弦外之音,他腆著脸问道:“‘事後’什麽惩罚?”
  严君笑而不语,双手枕到脑後将头稍微垫高,“你做才会知道。还有,我有让你停下来吗?含进去。”
  “嘿嘿。”李乐洋干笑俩声,再次俯下身体将严君的男吸进嘴里卖力舔弄,手下移来到囊慢慢揉捏,另一手徘徊在幽谷边缘,不甘心就怎麽停下来,於是一鼓作气的探了进去。
  李乐洋不敢看严君的表情,只是口里的活计更加灵活起来,祈祷在他冒犯了严君之後能够功过相抵,他一向有胆子做任何事情,事後也能够放下那莫须有的尊严像严君求饶以满足他那旺盛的大男人心理。
  李乐洋没有抬头,因此他没有看见严君眼里的笑意在慢慢的加深。
  李乐洋手指按压揉搓著一点一点接近缝隙里的最隐秘的洞,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岁,喉咙深处的活动挤压著嘴里的男,引得严君舒服地呻吟出声来。
  李乐洋看不见手底下的风光,平著感觉挤压口,感觉口在自己的手指下快速张合收缩,怎是一个刺激了得,可他在“虎”口徘徊许久都不敢进入。
  严君不耐烦地哼哼一声,後被李乐洋按压的有些刺痒,急的许久没有被好好按摩的体内越发的空虚起来,他抬起右腿搭在了李乐洋的肩膀上,用肢体语言做著无声的邀请。
  李乐洋被严君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收回作孽的手时才反应过来严君这个举动的意思。
  ──他是在让他大胆的行动吗?
  ☆、070
  既然严君已经邀请了,李乐洋就更不可能收手了。
  在此之间他是主犯,现在他却是共犯,等到事後他有足够的理由要求严君减轻惩罚甚至是不惩罚他。
  李乐洋心里偷笑嘴上的活计却不敢耽误,但这并不妨碍他手上的动作,在口按压了许久的手指在他努力吞咽的同时进了干涩却温暖的甬道里。
  “嗯……你个混小子也太莽撞了吧!”严君闷哼一声用另一只蜷曲的腿压住了李乐洋的胳膊阻止他继续前进,脸上的表情有些郁闷。
  “这个……”李乐洋慌了神,难道他会错了意?严君把腿放到他的肩膀上不是邀请的意思又会是什麽意思?
  李乐洋心惊胆战,这回怕是真的偷不了挨打了。
  ──既然逃不了挨打的话。
  李乐洋闭著眼睛将仍旧带著严君体内的手指弯曲一勾,恶劣地想──反正正都已经这样了,那就让惩罚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嘴下的身体随著手指的弯曲轻微弹跳了一下,使得嘴里铁柱一般的硬物向著喉咙深处顶去。
  李乐洋被顶的一阵干呕,这一段时期训练成的调教反让他快速的用嘴唇包住牙齿防止刮伤那看似强壮实则脆弱的器官。
  严君从喉咙里发出重的喘息,修长有力的手搭在李乐洋的头上微微用力按下去让李乐洋把他含得更深一些,俩条腿也不自觉地用力压著李乐洋的肩膀和胳膊更加往下沈去。
  李乐洋上身几乎都被严君固定住了,只有一只手能够活动,他抓住身子下的被单努力地想要把身体支持起来,却被严君腿上更大的力气按了回去。
  嘴里的欲望一跳一跳的,连带著李乐洋的胃也一跳一跳的,呼吸困难憋的头脑混乱起来。
  脑袋里只剩下俩个意识,一个是要挣脱开这种不能呼吸的局面,另一个就是不能咬到严君的宝贝命子。
  最後剩下唯一一个与严君相连的地方,然後李乐洋只能选择这个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方式──还埋在严君提的的手指屈起伸直再屈起快速的活动起来。
  李乐洋心里最深处恶劣意识作怪,自己不好受也不能让严君好受了。但这样的心思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的。
  “嗯啊……”
  随著李乐洋恶劣的动作,严君轻飘飘地呻吟出来,身体几个弹跳将欲望更深地入李乐洋的口中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腥膻的体直接喷洒在咽喉深处,为了不被那急而猛的体呛住,李乐洋喉结快速耸动吞咽了下去,这可能是李乐洋最没有压力的咽下严君的一次。
  高潮过後,严君的身体瘫软下来,李乐洋也得以从严君的退下脱身。
  刚直起腰来,严君一手拽住李乐洋的肩膀拉了上来,紧接著一个翻身将李乐洋压在了身下,一手向下快速扼制住李乐洋已经挺立起来的欲望,妖娆的脸上挂著高潮过後兴奋满足而又诡异地笑容,“小奴隶,胆子挺大啊,还敢玩弄起主人我来了?”
  李乐洋看著严君似笑非笑的样子,紧贴著棉质床单的後背汗毛一一地树立起来,深怕严君不小心手一抖就废了他的老二,当即脸上挂起虚伪讨好地笑容,双手虚抚上严君结实的腰身打算一有不对立马自救,“主人,小奴哪敢玩弄您啊,您看您这麽威武,小奴哪里是您的对手啊,这里面一定有什麽地方误会了……您看……”
  “误会?”严君哼了一声,“我的小奴说说哪里是误会?我後面现在还能感觉到你那手指头的灵活跳跃……”
  “我的手指什麽事情都没干!”李乐洋听了严君这话,下一瞬便将双手压倒屁股底下,天知道上次他咬了严君命子的时候严君是如何威胁恐吓他的。
  然而他这麽动作是暂时保住了自己的指头,却把自己的命子更加塞向敌人手中。
  “呦,你的意思是用它来顶替你灵活地指头接受惩罚?”严君低沈好听的声音猛然在耳边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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