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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李乐洋耷拉下脑袋,无力的反驳:“没有那麽夸张吧!”
“那你要不要穿呢?”严君抱反问,高挑的妖娆丹凤眼眨了眨,一副吃定了李乐洋的样子。
穿吧,李乐洋感觉丢人。不穿吧,又怕被严君说中,走在路上的时候不小心掉出来怎麽办?
李乐洋正在纠结著的时候,严君抬脚踢了踢李乐洋的膝盖窝,正好踢在了最下面的一条红痕上,严君说:“你还有俩分锺的时间。”
李乐洋闷哼一声,回头瞪了一眼严君作怪的脚,抓起贞裤慢慢抬腿往上套。
李乐洋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严君存心作怪,他不穿这条女人穿的皮丁字裤,那可就真会丢脸,且一丢丢到姥姥家。
再说了,他就是穿上了,在里面也没人看的见,严君若是变态到在外面非要扒了他的裤子看,他也可以有理由反抗到底。
所以,李乐洋穿了。
李乐洋弯腰抓著贞裤俩边绳一样的侧带提到腰间,就要往贞裤前方一排纽扣上系。贞裤是皮革质地,没有弹,那排纽扣看著复杂像装饰,其实是为了调节贞裤松紧。
李乐洋正在跟一拍纽扣作斗争,当他系好最後一个纽扣後,严君用手指勾了勾腰间的带子,道:“不够紧,解开重系。”
“怎麽不紧?本掉不下来的!”李乐洋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要一一翘起来了,严君为什麽那麽爱找他的麻烦?
“我说让你重系。”严君挑了挑眉,语气不温不火,就像谈论晚饭吃什麽一样平和。
李乐洋和严君对视了一分锺,最後撇撇嘴妥协,低头继续奋斗,当他把扣子都解开正要再系上的时候,严君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严君跟他滑稽地挤了挤眼睛,样子好不奸诈,他说:“我的小奴隶,你看见谁穿贞裤的时候,他的小弟弟还老老实实地伏在里面?”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把贞裤褪下来一些直指自己半硬的欲望反问:“你家这叫老老实实的伏著?”
严君把李乐洋翻转过来让他的腿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道:“还不够。”
然後,严君做了一个李乐洋绝对想不到的动作。
严君蹲下身来,让自己矮下半截,头与李乐洋的腹部在一条直线上。然後他眼眸上瞟,给了李乐洋一个飞眼,下一瞬,张嘴含住了李乐洋半勃起的欲望。
温热湿软的口腔,极致的刺激。
李乐洋除了用自己的五爪子伺候过自己的欲望,也只有严君偶也会用他细长的手指或是可以震动的小玩具折磨他。
他重来没有尝试过女人的味道,更何况是男人的口腔?
更何况是这个平时只会欺压他的黑道大佬的口腔?!
这刺激来的太突然太猛烈了,不仅仅是身体的快感,还有心里一种不知名的满足成就感不断膨胀。
几乎是立刻的,李乐洋的欲望快速充血坚硬,在严君的口中挺立起来。
严君没有就此停止,他将李乐洋的欲望吐出来一半,舌尖围著头打转,舌尖时不时划过铃口,让李乐洋浑身一颤,骨头都酥软了。
光是严君给他做口交这一件事情就够刺激欲望勃发的了,再加上严君高超的技巧,李乐洋感觉他浑身轻飘飘地,似乎要飞起来一般。
全身上下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了下体。
李乐洋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错觉,後里沈甸甸的金属被自己的体温温热,而後竟然以高於自己体温的温度灼烧著自己的後,饱胀而又烫人。
李乐洋不自觉地用力伸直双腿,绷紧身後的皮,腿上臀部一片火辣辣地刺痛,而後双腿又一软,腿後所有的皮肤就擦在了微凉沙发上,被严君用藤条抽过的地方和没有抽过的地方已经分不清,在微凉沙发的对比下全部开始热涨起来。
“唔……嗯……”身体上的刺激,心理上的刺激,让李乐洋很快攀上了欲望的顶尖。条件反地伸手扣在严君的脑後,想要按著他让他将自己的全部都含进去。
☆、082
严君是谁,那是顶顶大名的黑道老大,沁sm多年,怎麽会轻易地让李乐洋这个刚入行的小嫩芽得到满足?
在李乐洋手指动作的一瞬间,严君就看破了他的意图,他不急不恼,任由李乐洋的手按住他脑後将他扣住用力推进的同时,一直放在李乐洋上的手指一缩,紧紧地握住了李乐洋欲望的部,成功阻止了李乐洋的高潮。
“嗯……唔唔……”李乐洋呜咽一声,欲望被严君含在喉咙深处,极致的舒爽令他马上就要释放出来的时候却被严君硬生生的止主。
那滋味──其实一两句话可以形容的难受郁闷?!
李乐洋伸手就掰严君扣住他的手指,却被严君妖娆地媚眼瞪了一眼,不敢在动作。
严君吐出神奕奕地小家夥,还满意地弹了弹顶端。
已经到了临界边缘的李乐洋身体各种敏感,被严君一弹,疼痛伴随著快感,情不自禁地闷哼,双腿抽搐著颤抖起来,再也支撑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瘫软下来。
严君眼明手快,一把捞住李乐洋环著他的腰身,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不至於摔倒,嘴唇顺势印到了李乐洋的脸颊上,调笑道:“怎麽这麽没用,一点小的刺激就腿软地走不动路了,一会还怎麽跟我一起出去吃大餐啊。”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声音虚弱,“你松手,我就能走得动路。”
“不行。”严君说,“我一松手你不就得解放,先缓一缓,等你不那麽急切了我就松手。”
李乐洋还想再说点什麽,被严君“大餐”俩个字全不堵了回去。
严君就那麽搂著李乐洋站著等他平静,嘴上却不安静。
严君砸吧砸吧嘴,贴著严君的耳朵问:“小奴,你说怎麽办,我的嘴里都是你的味道。”
李乐洋乐了,“凉拌呗,你自己愿意给我口交,又不是我按著你硬让你来的。再说,我也没到你嘴里。”
“你那是没成!”严君毫不留情地揭穿他。
“哼哼。”李乐洋冲鼻子里哼出几声,对於没有进严君嘴里让他也尝尝自己的味道这种事情,李乐洋深觉後悔。
若是严君没有那麽机警就好了,至於事後要挨打受罚他李乐洋也认了,因为他觉得这种“交易”很划算。
“想不想在我的嘴里?”
严君就像是能看穿李乐洋那小心眼里想的事情,开口就说道了重点上。
李乐洋继续哼哼,反问道:“你让啊?!”
“让,怎麽能不让!”严君大声应道,瞟了李乐洋一眼,慢悠悠地道:“你先亲亲我,我的嘴里都是你下面的味道。”
李乐洋听了,忍不住偷笑,嘴里说:“留著吧,挺好的。”
这回换成严君哼哼,严君扣住李乐洋的脑袋,嘴唇印在了因为偷笑而咧开的小嘴上,舌头长驱直入攻城略地,直到将自己的唾与李乐洋的唾混合,分不清彼此。
李乐洋迷迷糊糊地被严君夺取了初吻,心里想著,严君今天莫不是受了什麽刺激,或者是他今天早上在严君的身体里搅的太用力了,以至於搅坏了他的脑袋?怎麽今天频频刺激他脆弱的神经,又是口交又是接吻的……
李乐洋记得晓晓说过,主人永远不会亲吻奴隶的嘴唇,因为奴隶的嘴很脏。
可是……严君现在正在吻他,难道晓晓骗了他?还是……严君骗了晓晓?!
李乐洋的脑袋越来越混沌,心里,却是甜的要腻出水来。
鬼使神差的,李乐洋慢慢开始回应严君这一深吻。
☆、083
直到彼此都有些缓不过来气以後,俩个人才分开。
李乐洋双颊酡红,使他平凡的样貌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俊美。
严君笑著又在李乐洋的嘴角印上一吻,伸手替李乐洋提上贞裤,收紧,系扣。
李乐洋腹部被勒紧,倒抽一口气,神游太虚的魂魄终於归位,看著下身直挺挺的欲望被严君塞进狭窄的贞裤里紧紧贴著自己的腹部,强烈的压迫让他想都不出来。
李乐洋握住严君的手装可怜,被亲吻过的红润嘴唇微嘟,“主人,松点好不好,松点了,就松一点!太紧了,小奴喘不上来气……”
“紧吗?”严君关心的文。
“紧啦~”李乐洋好像看见了逃脱的机会,越发地可怜兮兮地揪著严君的袖子撒娇卖萌。
“紧就对了!”严君低头在李乐洋的脖子上连吻带啃,留下一串吻痕。
李乐洋一口气噎在喉咙里,憋得小脸通红。他就说嘛,严君怎麽会这麽好说话,原来是大尾巴狼把尾巴藏起来了,只等著他自己上钩,然後挥舞著尾巴宣布胜利。
严君满意地看了看李乐洋,道:“ok,小奴现在回房间去换套衣服,然後在客厅等我,中午我们出去吃。”
一听到吃,李乐洋就笑开了眼,不在计较刚刚被严君折腾的那麽狠,也不在计较自己还挺立著的欲望。
跟著严君,他的身体就没有舒服过!
一瘸一拐地跟在严君的後面,李乐洋只感觉浑身上下都被弄过一样,大腿後侧不断地刺痛,後又热又涨,前面更是被紧紧压住无法发泄。
李乐洋现在才知道金属肛塞金属蛋的作用,它沈重,坚硬,却不冰冷,而是……火热非常!
李乐洋慢悠悠地蹭到一楼,严君早已经不见踪影。他看了看通向二楼的楼梯,腿软得一屁股坐在了楼梯上,後的东西随著他突兀地动作深深先进体内,顶在了微凸的嫩上,李乐洋颤抖著呻吟出来,心里直骂,“严君你个欠的变态!”
李乐洋侧过屁股缓气,正好看见李乐洋从楼上下来,手里拿著一套衣服,貌似是白衬衫黑裤子。
“给我的?”李乐洋笑了,他看见晓晓就会很开心,很舒服,晓晓温柔无害,是他在这里最喜欢的人。
晓晓点点头,道:“主人让我给你拿下来,主人说,你一定走不上去。”
李乐洋背地里撇撇嘴,笑嘻嘻地接过衣服,“谢谢。”
晓晓腼腆地笑了,扶著李乐洋站起来穿衣服。
晓晓看见李乐洋身後的红痕,抿了抿嘴唇,“主人调教你了。”
这是一个陈述句,可是李乐洋没有听出了,他以为晓晓在关心他,一边慢慢抬腿穿裤子,一边回到:“是啊,严君那个变态,就喜欢打人。”
说著李乐洋转过身背对晓晓,咬牙切齿道:“你看看他给我打成这样!用心狠手辣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他!”
“主人很好!”晓晓听到李乐洋说他的主人,不乐意了,“不许你这样说主人!主人是在疼你,主人都好久没有关心过晓晓了……”
李乐洋识趣地闭嘴,他怎麽又忘记了,竟然在晓晓这个忠心护主的小奴隶面前说起严君的坏话来,都怪严君太可恶了。
☆、084
晓晓说过以後,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重,局促地低下头搅著手指,“……对不起。”
李乐洋不在乎地挥挥手,“没事。”
晓晓抬起头来看李乐洋的表情,看著看著,他惊讶地问:“公寓里有蚊子吗?怎麽把你咬成这样?”
“蚊子?”李乐洋顺著晓晓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脖子,头上一片黑线:“晓晓,这是吻痕,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见过吻痕……”
晓晓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吻痕,原来这就是吻痕……主人弄的?”
一提到严君,李乐洋就气不打一处来,口气不善地哼哼,“除了他还能有谁,我自己又咬不到。”
晓晓抿著嘴唇看著李乐洋脖子上的吻痕不说话。
李乐洋才反应过来,晓晓走了奴隶这麽多年,重来没有见过这种印迹吗?
“晓晓,严君没有在你身上留下过这种东西吗?”
“……有。”晓晓说,“主人有时候会调教晓晓,晓晓就会有了主人的印迹。”
李乐洋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那不一样!我的意思是说,严君没有吻过你吗?吻,知道吧,就是用嘴咬!”
“……有。”晓晓紧抿著嘴,脸上有些发白,但人就坚持,“晓晓做事情做得好,主人就会吻晓晓……”
“亲你哪里?”李乐洋问。
晓晓抬头怯怯地看了眼李乐洋,方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这里。”
李乐洋已经无话可说,他就是受不了晓晓的单纯,或者说是无知。可是他还是喜欢晓晓的温和单纯好欺负,尤其是他那一手大师级别的好厨艺。
李乐洋扣好衬衫,看著晓晓眼神游移不断略过她的脖子,羡慕而又难过的样子,突然有了想法。
他说:“晓晓,你想不想试试?”
晓晓沈浸在自己的思维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李乐洋话里的意思。
“试什麽?”
李乐洋爬上一个台阶站在晓晓身侧,坏心思作祟让他忽略了自己身上的难受感觉,他伸手搂上晓晓覆盖著白衬衫的腰身,将晓晓压在了楼梯扶手上。
晓晓平时都是一件简单的白衬衫穿著,李乐洋已经很习惯了晓晓的惊豔,李乐洋靠近晓晓,脸埋向晓晓雪白的颈项,不怀好意地道:“当然是吻痕喽~”
李乐洋鼻尖轻轻地在晓晓的脖子上摩擦,并不急於下口。
晓晓是矛盾的,他的规矩里是不允许除了主人以外的任何人碰触自己的身体,更何况是理论上来说很亲密的亲吻,可是晓晓不知道他自己怎麽了,双手颤抖地扶著李乐洋的肩膀,明明想要推开他,手上却怎麽也使不上力气。
晓晓几乎快要哭了,他感觉他再次背叛了自己的主人,他会受到来自主人的严厉惩罚。
可是,即使是惩罚他也想要,他想要主人一直看著他,他想要主人调教他,他想要主人……只有他一个奴隶!
晓晓不愿意想清楚,他不要想明白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什麽。
他心里最深处的黑暗角落在叫嚣,让他大胆地去赌,赌赌看主人会不会因为他被李乐洋亲吻了,而赶走李乐洋,或者是……赶走他。
☆、085
李乐洋的舌尖在晓晓嫩白光滑的脖颈间游移,就像是品尝上好的美味一样,迟迟舍不得下口。
这边,晓晓浑身颤抖,却始终推不开李乐洋。或者,他不是推不开,而是期待很快就要下来的严君可以看见这一幕。
果然,严君不负众望,施施然走下楼来,在看见一楼楼梯口交叠著的俩个身影时挺住了脚步。
严君挑挑眉,脸色有些黑,见下面的俩个人都没有发现他,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遥控器,将按钮由中档推到了高档。
一瞬间,晓晓经受不住体内肆虐的假阳具,腿一软整个人向下滑去,连带著抱著他的李乐洋也站不稳一起倒了下去。
“哎呦~”李乐洋倒在地上扶著腰哀嚎,晓晓则不顾身体上的不适翻滚著跪起来,“主人,晓晓……”
严君走下楼,把遥控机扔在了晓晓腿边,抬腿用力踢在李乐洋的腰间,“给我起来,不要装死!”
李乐洋本来就是装可怜,可是严君一脚下去後,就是真可怜了。他“嗷呜”捂住侧腰蜷缩起身体,拿著俩只大眼睛狠狠地瞪著严君,一时疼得说不出话来。
严君不管李乐洋,径自迈步向外走去,头也不回地他说:“晓晓,午饭後半个小时去健身房打十遍太极,踢腿挥拳个一百次。静静心好好想想,什麽是不应该做的,什麽才是你应该做的。不要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不清楚。”
晓晓低著头抿著嘴唇,脑中一片空白,规矩地应是。
严君拉开房门,门外仍旧有两个站的笔直的黑衣保镖。
保镖见严君出来,恭敬地鞠了一躬,“严哥,车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走吗?”
严君低头弹了弹衣服上不存在地灰尘,“李乐洋,如果我坐上车的时候你还没有跟上,就不要去了。”
严君对保镖说:“走吧。”
在地上打滚打的正欢快的李乐洋一听严君这话,一下子跳了起来,追著严君小跑过去,所有的不适全部消失不见,一边跑一边喊:“主人,您等等我啊!小奴还要吃大餐啊!”
跑了几步,李乐洋突然停下来回头对晓晓小声地说:“晓晓,你不要把严君那些话放在心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头继续道:“他这里有些毛病,咱们正常人是不能跟他计较的。”
晓晓跪直身体瞪大眼睛一本正经的回答:“主人没有毛病,主人的身体很好!你不要胡说!”
得,晓晓感觉自己是拿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当即不再多说什麽,挥挥手闪出了房间。
李乐洋出了门,严君已经坐在了不远处的高档银色轿车里,後面还跟著六辆同款式的黑色汽车,所以的汽车都已经启动,却没有开出去。
李乐洋撇撇嘴心里腹诽,说他没有跟上就不用来了,这会儿停在那里不动还不是再等他?瞟了一眼严君,心里美滋滋地,严君这种,就叫做死鸭子嘴硬。
李乐洋爬上了严君的轿车,轿车前後的隔离玻璃已经拉起,里面的构造很简单,只有俩个分离开的座椅,中间是一片空地。
严君已经坐在了里面的座椅上,李乐洋很自觉的想要坐上另外一张座椅,却听见严君咳嗽一声。
严君脸色很臭,用脚在旁边的空地点了点,示意李乐洋跪过来,嘴上也不忘记数落道:“做奴隶就要有做奴隶的样子,主人在这里,哪儿有你坐的地儿?不要给你点颜色就自以为是的开起染坊来。”
☆、086
李乐洋心里偷笑,严君这个别扭的样子,就是不高兴了。
严君的不高兴和生气有很大的区别生气。严君若是生气,他会变著法地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手段各种小道具折磨你消气。而不高兴的表现则是,他不动手,就用话语来酸你。
听严君这话里就几乎能挤出老陈醋的酸味来,典型不高兴的表现。
李乐洋十分乖巧地跪倒严君的腿边,不说话,只腆著脸笑。
严君不高兴的时候不能跟他对著干,否则不高兴就会演变成生气,到最後吃苦的还是李乐洋。所以李乐洋必须顺著严君的毛捋,捋顺了毛,什麽都好商量。
严君瞟了李乐洋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把眼睛移向车窗外。
李乐洋见严君不理他,就得主动出击。
“主人,你在看什麽?”
严君淡淡地回道:“看风景。”
李乐洋抻脖子往外看,轿车行驶在山路上,外面除了树就是树,绿油油一片。
李乐洋蹭了蹭用脸蹭蹭严君的膝盖,“主人,那些破树有我好看吗?”
严君被李乐洋这句话逗乐了,很快又板起脸来,手指点著李乐洋的脑门道:“树当然好看了,又不是蝴蝶,不会盯著人家的花就往上扑!”
“哎呦,主人,小奴屁股疼,你给小奴揉揉好不好?”李乐洋就当做没有听懂严君话里面的意思,侧著脸闪躲严君的手指继续蹭他的腿。
“哼,活该,这是你该受的,晚上回来我再跟你算总账。”
“啊?”李乐洋张大了嘴,可怜兮兮地问:“不是吧主人,我今天已经收了很多的惩罚了,您老能不能手下留情?”
严君挑眉,不置可否。
小奴撇撇嘴,又问:“主人,我们这是去哪里吃饭?”
“饭店。”
“……”
“主人,怎麽不在家里吃?买回来让晓晓做,晓晓做的饭我吃一辈子都吃不够。”
“哼!”
李乐洋吐吐舌头,“主人,不要不高兴了,要不小奴给你唱个小曲?”
严君哼道:“十八?”
“这个小奴还真不会唱,不过小奴可以给主人十八一个。”
严君转过头来看李乐洋,“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严君思维太过跳跃,一时之间,李乐洋不明白严君为什麽问了这麽一句。
严君脚点前面的地,李乐洋乖巧的移过去,跪在了严君的正前方。
“腿分开跪坐下。”严君命令道,脚顺势挤进李乐洋双腿之间,脚尖抵著他腿间被贞裤紧紧包裹住的勃发欲望揉捻,道:“我说李乐洋,你什麽时候才能有点自知之明,主动面度问题呢?我再问你一遍,怎麽回事?”
李乐洋见躲不过去了,下身被严君踩得又痛又舒服,招了一半。
“……嗯……就是主人给我印的吻痕被晓晓看见了,晓晓问我是怎麽来的,我就给他演示了一下,就这样!”
严君挑挑眉,那表情一看就是不相信李乐洋说的话。
李乐洋当做不知道,一阵嘿嘿傻笑,随著时间的推移,终於坚持不住用手握住严君的脚腕哀嚎,“哎呦,你老脚下留情,这可是我的命子啊,禁不起您贵足这麽用力的踩踏啊啊啊~”
☆、087
严君高抬贵脚,又虚压上去,道:“说吧。”
那样子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若是李乐洋不从实招来的话,他可就真踩下去了啊。
李乐洋撇撇嘴,硬脾气也上来了,脖子一扬,看著严君不说话。
他能说什麽?说他宵想晓晓那身细皮嫩依旧?那样严君还不扒了他的皮?
严君较有兴味地和李乐洋对视许久,笑了,他靠回座椅,慢悠悠地道:“小奴隶,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
李乐洋目光闪烁一下,硬挺著道:“你知道我什麽心思?”
严君脸上的笑容更大了,那样子反而不像是在高兴,而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李乐洋的小心脏不安地砰砰直跳,仿佛就要从腔跳出来一般。
严君望向车窗外,汽车已经进入市区,不再是千篇一律的绿色,取而代之的是车水马龙高楼林立,严君徐徐道:“晓晓的姿色,别说是你,所有男人看见了都会心动。这个……我不会怪你。可是!”严君转过头紧紧盯著李乐洋闪躲的眼睛,“我不允许你对著我有所隐瞒!”
心中一直隐藏的东西被严君轻轻一句话就说了出了,就像在大街上裸奔一样,私密没有任何遮挡让人尴尬不堪,虽然李乐洋已经习惯了在严君面前裸体,可是身体上的赤裸和心灵上的赤裸本不能比。
李乐洋大声吼道:“我就隐瞒了能怎麽的?难道我还不能有点自己的秘密?什麽事情都告诉你,什麽事情都得像你汇报,那我成什麽了?玩偶吗?”
严君愣住了,是啊,他就是不想要一个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玩偶,才会不知不觉的被李乐洋这种乖张的个吸引。可是,如果停止对李乐洋想法的控制,他又会很不安。
就像是明明得到了一只野难驯的雄鹰,将他囚禁於铁笼之中,喜欢他的野,却不想它每时每刻只想著怎麽逃脱他设置的牢笼。
严君看著撇著嘴的李乐洋,又像是透过他看到了别处。
早上李乐洋才答应他,虽然被他逼迫的成分较多,可他骗自己,李乐洋早晚会心甘情愿地跟他在一起的。
“好。只要……”严君叹了口气,无奈地让步,“我可以不计较。”
李乐洋咳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也不会借口惩罚我了吧?”
“我允许你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我不允许你觊觎除了我以外的人,更不允许你付出实际行动。惩罚,你是别想跑了。”严君道。
“我不觊觎晓晓,难道我敢觊觎你?”李乐洋有些没底气的反驳。
严君笑:“为什麽不敢?我允许你对我的任何觊觎,并且允许你对我的觊觎付出实际行动。我惩罚你不是因为你动了某些心思,而是惩罚你用在了不对的人的身上。”
李乐洋挑眉,不明白严君是什麽意思。
“我希望你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我的身上,这样,你明白吗?”
“明白。”李乐洋点头,可是明白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
严君又叹了一口气,看来有些事情真的急不来。
☆、088
严君银白色的轿车率领六辆黑色汽车行驶在市区里,不可谓不是一道吸引眼球的风景线。
车队停在了一家站满黑衣人的五星级饭店的门前,还没等严君下车,後面六辆车里的保镖就快速下来维持秩序。
而後严君拥著李乐洋的腰在万众瞩目中施施然亮相。
严君脸上带笑,笑容中带著黑道大佬应有的威严,还有一丝心满意足。
李乐洋因为身体里带著折磨人的一系列道具,再加上在车里跪了一路,此时双腿发软早已无法自己支持著站立,只能“虚弱”地靠在严君的怀里小鸟依人。
配上他以为长时间欲望高涨得不到发泄而酡红的脸蛋,让原本平凡的小脸别有一番风情。
李乐洋现在就像是刚进行了一场激烈而长久的有氧运动而体力不支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刚才来的路上,车里一定发生了令人喷鼻血的香豔情事。
一个突发的声音响起,把李乐洋从偌大的排场带来的震惊中拽了回来。
“严哥好豔福啊!我说这一个月来严哥怎麽都不肯来见我,原来是深陷温柔乡中不可自拔啊哈哈哈哈哈!”
来人三十多岁,长的一表人才,可是他穿了一件大黄色的花衬衫,豔红色的休闲裤,和周围环境以及身後五星级大酒店都格格不入,而他那泰然自若的样子,仿佛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市容和污染了他人纯净的眼球。
李乐洋看了他一眼,便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他以前虽然很穷,但也不至於这麽没有品位……
严君脸上人就挂著微笑,面不改色地拍了拍花衬衫的肩膀,“锺大,你还是这麽明豔照人啊!”
严君这一句话娱乐了花衬衫,只见他哈哈大笑著侧身,“严哥的话还是让人听著心里暖和啊,快快快,我们到里面说。”
严君点头,拥著李乐洋走在了前面。
正在这时,从酒店里走出来一个人,二十出头,很俊俏,就是脸色不太好看,但看见严君的时候还是扯开脸笑了,“严哥来了啊,怎麽还不进去,我们都等著急了。”
“小高啊,这麽急冲冲地做什麽?走,我们一起进去。”严君拦住小高,一手拥著晓晓的腰一手搂著小高的肩膀往里走。
小高也不介意和李乐洋这个“少爷”一起的待遇,顺著严君的力道走,一边说:“哎,这不刚接到电话,手下几人小弟不懂事,给我通了个篓子。”
“严重不?跟严哥说说,严哥给你摆平了。”严君关心的问。
“不严重不严重,这点小事哪里还用得著严哥出马!严哥你就放心跟我们喝酒吧!”回头笑道。
“好,那就别给严哥板著个脸,高兴高兴!”严君拍了拍小高的肩膀,哈哈大笑走迈步走进了包间,然後又被另一帮人淹没。
李乐洋的震惊劲已经过去了,看见从包厢中涌出的人群没有露出一点胆怯。
严君在应对一帮大佬堂主之余瞟了李乐洋一眼,只见那小子东张西望,看著墙壁上挂的美食图一副馋样,放在李乐洋腰上的手用力揉搓了俩下,“不用看,一会可够吃。”
李乐洋看看严君,又看了看美食图,嘿嘿直笑。
☆、089
进入了席位,李乐洋才发现一样重要的事情。
来了十一个人,这个包厢才是十个席位,少了一个席位!
本来这时李乐洋是不会注意的,看见严君坐在了主位,他就在旁边的西尾坐下。可是屁股还没著地,就被严君一把拽了起来。
严君用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样,没说话。
李乐洋被瞪的莫名其妙,缓过神来的时候,所有的座位都有了人,而他孤零零一个人站在了严君的身边,格外显眼。
李乐洋还未来得急叫服务员再加一把椅子,就有人搭话了,“呦,严哥最近口味变了,喜欢具有内在美的了?”
李乐洋开始没有听出来这个人在说他,後来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说他没有外在美?!刚要吼回去:你也没有外在美,你全家都没有外在美的时候,被严君一把拉进了怀里。
严君的手附上李乐洋肿胀的下体,腿盯著臀缝处微微的凸起,笑著对那个人说,“总是对著绝色,也会看腻歪,换换口味,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你说是不是,我的小奴?”
最後一句话是对李乐洋说的,说话的同时严君咬上了他的耳朵,上下敏感点被一起刺激,李乐洋情不自禁地轻哼出声,手楼上了严君的脖子。
众人哈哈大笑,笑声中夹杂著一俩句玩笑话。
“果然是温柔乡英雄冢啊!”
“别看这个奴隶长相平凡,其实是内有乾坤啊哈哈。”
“我都有些嫉妒严哥的好豔福了……”
……
严君笑著一一应是,手指伸进了李乐洋的口中调戏他灵活的小舌头,阻止他在不该的时候说不该说的话。
五星级大酒店效率很高,说话的功夫菜就上齐了。俩个小姑娘给桌上的人倒满酒後就退了下去,门一关上,包厢里就再也没有外人。
外面里三层外三层都是黑道的人,任是蚊子也飞不进来,这时候正是谈论隐秘时期的好时机。
李乐洋坐在严君的腿上,平白比人高了一等,其他人跟严君说话,首先看到的都是李乐洋。
严君没觉得怎麽地,李乐洋却被那些人试探的眼神看的不得劲了,他趴在严君的耳朵上小声请求:“主人,给我加把椅子呗?”
严君回咬住李乐洋的耳坠道:“你就俩个选择,要不就坐在我的腿上,要不就跪在地上。”
“又是选择题啊……”李乐洋拉扯了脸,“有没有第三个?”
严君的舌头探进李乐洋的耳蜗,李乐洋浑身一个哆嗦,李家老二也一个哆嗦,了……
严君一见李乐洋小脸上迷茫的表情,就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但是他不挑明,当做不知道。
原来严君给李乐洋穿的贞裤是有讲究的,别看它紧紧地把器压在小腹上,可这种紧并不是一圈一圈地缠绕著器阻止发泄,而是很单纯的挤压。
勃起後受到简单刺激本无法冲破这层力道不弱的挤压,只有欲望不断累积到达极限,才能一下气喷薄而出。
所以这款贞带有个很文艺的学名,叫做“爱的底线”。
☆、090
李乐洋的失神,一般人看在眼里不会说,可就有那种没有眼力价的人,迎难而上。
严君右面坐的就是在门口看见那个花衬衫,也是他抢了李乐洋要做的席位让李乐洋没有地方坐,此时他正对著李乐洋,李乐洋那迷茫的小眼神一入眼,凑近後当仁不让的大嗓门喊道:“呦,只是咋了,怎麽还呆上了?严哥,你新找的这个不会是脑袋有问题吧?”
李乐洋被凑近的陌生的脸吓了一跳,缓过神就听见他大声嚷嚷,翻了个白眼,“你才脑子有问题呢!”
“呦,脾气还挺大的啊!”花衬衫也不生气,一阵大笑。
“我惯的。”严君拍了拍李乐洋的臀部,也不提他刚才闪神那茬,对花衬衫说:“你别总注意他,要不我会以为你看上我的宝贝了。”
“得!”花衬衫一听严君这话,用手把脸挡住,对著他右面的人悄悄道:“严哥护犊子啊,以前也没看见他对哪个少爷小姐这麽宝贝,连看一眼都不行,原来是没有遇到要宝贝的人啊!我看严哥已经陷进爱情的坟墓一去……一去啊就不回呀!”
花衬衫自以为他的声音压得很小,其实一桌子人都能听见,他话刚落,就一片大小声,小高说:“你这还不懂,严哥这就是来秀恩爱的啊~来严哥,亲一个嘴让我们开开眼啊。”
严君不著声色地瞟了小高一眼,但笑不语。
这话若是从花衬衫的嘴里说出来也无可厚非,他那个大大咧咧的个,什麽话说不出来?
可这话偏偏是冲一向谨慎的小高嘴里出来,严君不得不多想一些。
常跟严君出入的这些人都知道,严君逢场作戏,但从来不会亲吻任何人的嘴,这个算是神洁癖的一种。
就连跟了严君五年多的晓晓也只被严君亲吻过额头,更何况是他人?
要不,晓晓也不会因为李乐洋脖子上明显的吻痕而羡慕嫉妒。
这半年来,严君和其他大佬的交易或多或少都会出现点问题,不是对方临事取消交易就是在交易现场出现一夥来路不明的人捣乱抢货,最近几次还动用了枪支。
事情一次一次升级,丝毫没有停止的趋势。
严君十六岁时父亲在黑道内讧中被杀後,一直拼搏在危机边缘,直到二十岁时以激烈非人的手段重新夺回黑道龙头,一时鼎盛,没有人敢挑衅他。
没想到时隔六年,有人坐不住了,开始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严君待人不可谓不好,至少衷心於他的人,他绝对不会亏待,可偏偏是他信任的人里出了问题。
心腹经过三个月的秘查告诉他,锺大最近神神秘秘地有点不正常,小高经常打电话给同一个陌生人值得怀疑,其他人都还算正常。
这个心腹严君是信任的,对他的话没有任何怀疑,所以锺大和小高就是这次严君重点考察对象。
严君心里冷笑,就是有些人盼他陷入爱情坟墓失去理智。
亲吻这茬就是对严君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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