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国竞艳》【香国竞艳】(第三集)(142-154)

  第三集第142章泳池绝对激情。
  齐青儿举着红色的比基尼胸衣的小手定在了空中,她看到了什么画面?自己
  的小姑居然趴在秦笛背上,她的脸还紧紧贴在秦笛肩膀和头部之间,这姿势真是
  太暧昧了!齐青儿心中突然多了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齐云露听到齐青儿的声音,身子立刻僵住了,很想抬头告诉齐青儿事情不是
  她想象的那样,可眼前自己保持这样的姿势,说的话齐青儿肯信么?怕是再怎么
  解释,都只能越描越黑。
  「你们两个再做什么?」。
  齐青儿尽力控制自己的语气,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可她脸上的表情再怎么
  调整,都无法掩饰掉那层怒意。
  秦笛心头微微有些不悦,在他看来,自己于齐青儿关系有所缓和之后,两人
  也不过是普通男女朋友的关系,最多加上一点亲密同事关系,可她的语气,倒像
  她是一个捉奸在床的大老婆。
  齐云露一听齐青儿话中带有责问语气,便知道要坏事了,当下也顾不得是不
  是越描越黑,赶紧轻喝了一下道:「青儿,别问了!是我让秦笛这么做的,为什
  么这么做,回去在跟你解释,你先把胸衣还我!」。
  齐青儿游道齐云露面前,一言不发的把红色比基尼胸衣交到他手上,然后用
  力一撑池岸,起身便走,显然是不打算在继续呆下去。
  「青儿!你别走啊!你走了,我可怎么……」。
  齐云露一见齐青儿又开始耍小姐脾气,心中是又羞又恼,更有几分恨铁不成
  钢。
  秦笛扭头望了齐青儿一眼,皱眉不语。大家族养出来的小姐,有几分脾气不
  奇怪,可齐青儿相信自己的眼睛,却不顾事实的做法,不免让秦笛对她的好感又
  降低了几分。
  齐青儿越走越远,不管齐云露怎么喊,她都不肯回头,齐云露气愤难当之下,
  只好拿秦笛出气,当下两腿用力夹紧秦笛腰部,两手更是勒紧秦笛的脖子大喝道:
  「都是你啦,干嘛不解释一下?」。
  秦笛被勒的一时气闷,差点沉下去,赶紧手臂向后一抓,在向后一靠,接着
  池岸的支撑,这才解了险情,在听齐云露责问的语气,秦笛气不过,当下向后用
  力猛一用力,将齐云露的身子挤向池岸,嘴上更是怒道:「她又不是我的谁谁谁,
  我干嘛要解释?」。
  齐云露被秦笛用力一挤,屁股和后被在池岸上用力撞勒一下,刚刚痛呼出声,
  反作用力又把她推向秦笛,她的身体不由得和秦笛接触的益发紧密,尤其是胸前
  两点,几乎要挤进秦笛肉里,于是,她那声痛呼发出一半之后,不免变了些味道。
  好容易从酥麻的感觉中抽离出来,齐云露用力掐勒自己手臂一下,暗骂自己
  的身体不争气,稍稍平息了一下心情,齐云露才对秦笛道:「其实青儿很单纯的,
  就是有些过于敏感,就算平时别人说重她一句,她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是你?要
  知道,你可是她所喜欢的对象,你的态度当然对她的伤害当然会更重!」。
  秦笛冷笑了两声道:「你开玩笑吧?千金大小姐会心思敏感?你当我当真对
  世家大族一无所知?」。
  齐云露叹了口气,脑袋又趴在秦笛耳边,她喃喃着道:「就因为是世家大族,
  直系、旁系子孙过多,彼此之间争权夺势斗的厉害!我要不是及时抽身,早一步
  离开家,或许……我现在也不比青儿好多少!」。
  秦笛心头的怒火本就不太炽烈,听齐云露这么一说,便彻底消散了个干净。
  他忍不住顺着齐云露的话头道:「其实青儿也有跟我说过,说她的母亲和她都不
  太快乐,想要去国外看看,却一直不被她爷爷准许……」。
  接着,秦笛又把齐青儿跟他说过的那番话,约略向齐云露提了一下。
  听完秦笛的叙述,齐云露苦笑着叹气道:「青儿这孩子,她真是太单纯了,
  她跟你说的那些,根本就不是事实!」。
  秦笛闻言突然回头,正要问个清楚,却不巧的和齐云露的鼻子碰到了一起,
  两个人鼻腔全都是一阵剧烈酸痛,眼泪差点没呛出来。
  「干嘛啊你!我的鼻子要是掉了,你要负全部责任!」。
  齐云露只能用一只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却不得不用力搂着秦笛,不然就会
  掉进水里。
  秦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对不起啦,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奇怪……青
  儿为什么要骗我!」。
  被欺骗总是让人很不愉快,尤其是骗人的那一方欺骗的是感情,这让秦笛觉
  得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
  齐云露哪里听不出秦笛的语气不对,她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会有这种
  反应,嘿嘿……我是故意这么说的!」。
  秦笛都快被齐云露给榄糊涂了,一直背对着人说话,姿势也让他觉得很不舒
  服,于是他右手反转,搭着自己的左肩抓住齐云露的肩膀,然后使了一个巧劲儿,
  浑身一起旋转,迅速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和齐云露正面相对,然后他两手从齐
  云露胳肢窝穿过去,正好趴在池岸上。
  秦笛整个动作一起呵成,毫无凝滞,齐云露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变成了
  和秦笛面面相对。
  「刚刚你那话是什么意思?」。
  秦笛对自己顺利完成预期动作很满意,带着自得得笑意,问了齐云露一句。
  「你这混蛋,色胚,流氓,大混蛋……还不赶快把我放开!」。
  齐云露得小脸像是被放在了炭火上,干脆烧成了一个大火球。嘴上更是噼里
  啪啦一通臭骂。
  也难怪齐云露会爆发,两人姿势这么一调整,秦笛面对她倒在其次,关键是
  他胸前得两点和她那两点摩擦生热,刺激的她得身子一颤一颤得,更过分得是,
  他那很不听话得大家伙居然也顺势抵住了她,这不是存心占她便宜么?。
  秦笛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他刚刚过于关心齐青儿那些话得真实性,
  一时到忘记了一件事:自己那不听话得小东西,根本就没有恢复原状。
  「你确认要我放开?」。
  秦笛知道自己理亏,差点直接撒手,好在临时想起还是要问一下齐云露。
  「当……」。
  齐云露想也未想便要给出肯定得答复,话出一半才想起一个很关键得问题:
  让秦笛撒手,自己怎么办?穿系比基尼胸衣是有讲究得,需要慢条斯理得磨蹭半
  天,有些时候一个人甚至还搞不定。
  「算了!你先帮我穿上胸衣,等下我再找你算帐!」。
  齐云露恨恨得盯了秦笛一眼,恨不得当场咬下他身上一块肉。
  秦笛出于安全考虑,还是决定先把自己需要问得问题问清楚,然后在帮齐云
  露穿胸衣,不然万一她一穿好就发飙,那些话肯定就没办法问了。
  「不着急,不如你先回答我,你刚刚说青儿在骗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笛假装没看到齐云露愤恨得眼神,和善得笑道。
  在齐云露得眼里,秦笛得笑容压根就是一副非常典型得色狼表情。她胸中累
  积得羞愤,差点没让她当场爆炸掉。可她又不得不考虑一下得罪秦笛得后果:秦
  笛撒手而去,自己胸部彻底爆光,然后被一些不良人士抓拍,然后捅到媒体,小
  报得标题她都想好了:《著名刑侦专家,游泳馆豪放演出》……然后自己在全公
  安系统就彻底出名了……。
  「那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齐云露拼命摇了摇头,清除自己脑海里得杂念,然后换上一副虚伪得笑脸对
  秦笛道:「我可以慢慢跟你解释,但是能不能请你下面得棍子老实一点?顶着我
  就算了,干嘛还要一跳一跳得?」。
  一句话说得秦笛面红过耳,从来不知道红脸感觉得秦笛,也有了人生得初体
  验,被一个女生当面这么说,确实很让人难堪,还好周围没有其他什么人,要不
  然被人听到,自己还不得被人笑死?。
  「咳……这个不受我控制得,如果你不动,我也不动,那它就不会跳动……」。
  秦笛很佩服自己在脑海一片混乱之中,居然还能找到一个说得过去得理由。
  齐云露知道秦笛说得也是实情,就算有池岸支撑,秦笛还是要不是踩一下水,
  不然两人都要掉进泳池里去。
  「算了,反正已经躁了这家伙一个大红脸,就当小小得报复了他一下!」。
  齐云露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一下。
  「算了啦。不说这事了!实情是这样得,我父亲是长子,所以继承了家业,
  虽然我是小女儿,但还算受父亲得宠爱,当年我离家出走,父亲虽然断了我得经
  济支持,却并没有硬逼我嫁给我不想嫁得人,青儿就不一样了……」。
  说道这里,齐云露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是为齐青儿,也似乎是为自己
  生长在这样得家庭而叹息。
  第三集第143章家族密辛。
  话说一半就感慨万千,故意吊人胃口的家伙最是讨厌的,可秦笛却不能不耐
  着性子,静等齐云露感慨了老半天。
  「青儿的父亲,也就是我表哥,是我三叔的儿子,如果是大儿子倒也罢了,
  偏偏他还是我三叔的第四个儿子,加上娶的又是半个洋老婆,所以他在家里的地
  位一直很尴尬,青儿是我表哥的大女儿,按照家族传统,她将来只能嫁入南粤省
  或是临近的闽州省大家族」。
  齐云露一边说一边摇头。
  秦笛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大家族的家庭关系怎么就这么混乱!什么三叔的
  四儿子的女儿,要不是知道那是说的齐青儿,秦笛一定会一拳打出去,哪里有这
  么许多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
  齐云露接着又道:「青儿和我不一样,我很小就离开家独立生活,在军队里
  呆了一段世家,还上过军校,复员后直接进入公安系统,还在职读出了个硕士学
  位……」。
  齐云露看到秦笛眼神有些怪异,就没继续往下说。
  「怎么?不相信我参过军是吧?」。
  齐云露想起那时单纯的快乐,脸上不由得浮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秦笛用力的点着头道:「当然,就你这小身板还能参军?再说也没见你反应
  有多灵敏啊?」。
  还有一句话秦笛闷在肚子里面没说:要是你参军,开始还用得着我来背你。
  齐云露气哼哼的猛一挺胸道:「也要有表现机会啊!水里面折腾可不是我的
  强项,能游那么就已经算好的了。不信一会儿咱们到岸上比划,比划!」。
  齐云露这一挺不要紧,上面是两团刺激,下面是刺激一根,直接导致秦笛浑
  身血液下行,全部向一处流去。
  秦笛龇着牙紧贴齐云露的面颊道:「齐专家,你是不是故意的?」。
  挺完胸之后,齐云露也感觉到小腹上面的震动更加剧烈,本来还挺不好意思
  的,听到秦笛这么一说,再见他一脸难过的模样,发倒生出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齐云露红着脸扭过头去。好躲开秦笛喷出的热气,又挺了一下,幸灾乐祸的
  道:「怎么样?我就是故意的,不服你咬我啊!」。
  感觉到秦笛下面震动的更加厉害,齐云露恶狠狠的想到:色胚,让你占我便
  宜,最好让你下面爆掉。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游戏,齐云露这个暂时掌握主动的游戏操纵
  者,渐渐发现情况有些不大对劲了,他喷出的热气越来越多,多到不管她躲往哪
  个方向,她的耳朵都会感觉到,更过分的是,她的胸部越来越有感觉,那可恨的
  两个敏感小东西,像是接通了不间断电源似的,把一股又一股的巨大电流全部导
  进她的身体。
  秦笛身体忽然向后退了一点,然后向下一沉,这突入起来的动作,让齐云露
  以为两人要沉下去似的,她不由自主的立刻贴向秦笛,手脚全部紧紧搂住秦笛,
  全然忘记她自己也会游泳这件事。
  这一退一进,两人的姿势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变化的只是某一点位置,原
  来它在齐云露的小腹附近,现在滑到了她的小腹下面,两腿之间,变化很小,但
  是引发的连锁反应却是极其巨大的。
  楼进秦笛之后,齐云露只用了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就发现了不妥,她立刻判
  定眼前的情况已经由非常危险上升到了极度危险,当即就要抽身而退,可哪里退
  的走?。
  秦笛不客气的用两手锁住了齐云露,贴着她的耳边说了一句:「我没有逼你,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就知道,你喜欢这种感觉!」。
  「不!你快点放开我,我一点都不喜欢!」。
  齐云露拼命摇着头,用力挣扎着,试图离开秦笛的束缚。
  齐云露不动还好,她若是不动,秦笛忍不住,说不定也就放了她,毕竟她是
  齐青儿的小姑姑,而且秦笛还有一些话,没有问清楚,可她这一动,给秦笛带来
  莫大的快感,让他再也舍不得放开齐云露。
  「是么?你要是真的不喜欢,为什么动的比的还积极?你知道的,摩擦不能
  生热,还能带来快感,对……就是这样……哦……」。
  秦笛说出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邪恶言词。看来,欲求不满果然是恶魔进化
  的最佳催化剂。
  齐云露感觉非常羞耻,秦笛的话就像一柄尖刀,深深的扎入她的心脏,她明
  明知道他是故意曲解自己的话,可不知为什么,身子居然隐隐开始有些发热,这
  种感觉出现的前奏,让她感到很害怕。
  「你胡说……我……我才没有积极,我只是想离开!」。
  齐云露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感觉,索性闭上眼睛不再动作。
  「咦?怎么不动了?」。
  秦笛望了齐云露一眼,心中暗自发笑,他却动作不停,一点一点的向上研磨,
  隐隐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吸力,秦笛心有所觉,嘿然笑道:「怪不得不动了呢,原
  来某人那里自己可以主动吸允呢,怎么样,是不是高潮了?」。
  齐云露小脸一下子成了西红柿,她猛然睁开眼,咬牙切齿的盯着秦笛道:
  「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竟然那么可恶?亏我明明知道你有女朋友,还支持青
  儿喜欢你!」。
  秦笛被齐云露说得面色微赧,心中隐隐生出一丝愧疚,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
  地步,继续和不继续结果怕是没什么两样,秦笛索性一错到底,胡搅蛮缠似的道:
  「你既然可以支持青儿喜欢我,为什么你就不能喜欢我?你就当我是你的男朋友
  好了!」。
  齐云露气得笑出声来,满脸鄙夷的望着秦笛道:「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我凭什么喜欢你?你要钱财没钱财,要相貌没相貌,人品还这么龌龊,我若是看
  上你,那我才是瞎了眼睛呢!」。
  秦笛被齐云露说得如此不堪,心中怎能不生出怒火?当下也不回嘴,利用腰
  部力量,由上到下开始规律的蠕动,心中更是暗道:我让你胡说八道!我让你在
  胡说八道。
  齐云露感觉到,三股电流分别从身体和秦笛接触的三个地方传来,胸前两处
  非常敏感倒也罢了,身下夹着秦笛凸出一点的地方,居然也会传来感觉,这让齐
  云露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心。
  秦笛注意到齐云露脸色出现春情勃发的红润,身子也开始不由自主的随着秦
  笛抖动,冷不丁突然报复似的说道:「我听说,女人只有对喜欢的人才会有感觉,
  你明明不喜欢我,怎么也会有感觉呢?」。
  齐云露浑身一僵,立刻停下了动作,如果此时秦笛松开她,只怕她会选择立
  刻沉下去,也不要面对秦笛,遭受这样的侮辱,可惜,秦笛没有松开她,以她的
  力气,也无法挣脱秦笛,主动离开。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齐云露强忍住呻吟的冲动,勉强说道,她不能呻吟出声,她必须忍住,若是
  她发出那羞人的声音,她的自尊会像掉在地上的玻璃一样,化成块块碎片,再也
  拼不回原样。
  秦笛正在继续制造着快感,闻言不由得轻笑一声,贴在齐云露耳边,伸出舌
  头轻轻添了她一下道:「我只是让你找回你自己,难道……你没感觉到你的下面
  在拼命的吸我么?我的顶端都已经滑进去一些了呢!」。
  尽管秦笛陈述的是事实,齐云露却怎样也无法接受,她发现一件让她自己都
  害怕的事实,她的身体原来不止是胸部敏感,那里居然也是一样的。
  理智拼命的劝说齐云露,严厉的命令她赶紧离开,快感不停的劝说着她,温
  柔的告诉她妥协会很快乐。
  「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不喜欢他……我明明感到很羞耻,却仍然会有感
  觉?而且感觉还……还如此的强烈!甚至还忍不住配合他!」。
  这一刻的齐云露无比软弱,思想的激烈斗争,让她在失神的同时,身体却不
  由自主的抖动。
  就在齐云露思维几乎陷入停滞的时候,秦笛突然冒出一句:「小露露,我已
  经插入了你的身体,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属于我了呢?」。
  贞节在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时候,失给了这样的人……侄女青儿喜欢的人,
  齐云露的瞳孔不由得一阵又一阵的收缩,脸上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她忍不住不
  叫了一声,用力咬向了秦笛的肩膀。
  第三集第144章。
  别让我「惦记」你「啊……」。
  齐云露大叫出声之后不久,秦笛也痛苦的大叫了一声,不同的是齐云露是心
  理痛苦,而他却是生理痛苦。
  肩膀传来的剧烈疼痛,和身下传来的蓬勃快感交织在一起,居然让他在这一
  瞬间,突然攀升到了快感的最巅峰,然后,他昂扬的地方开始了有规律的抽搐。
  堆积已久的千万子孙,一个个欢呼着,雀跃着奔而秦笛的身体,跑出之后,
  它们才发现一个事实,虽然它们很像小蝌蚪,却根本无法变成青蛙,只能一个个
  流散在水中,彼此挥泪话别。
  突如起来的热流喷洒在身体的某处,齐云露的眼角情不自禁的流出了两行清
  泪,受到刺激的她,居然也在同时品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这是一个让齐云露羞愤难当的事实,经过这样一件事,她觉得自己难以面对
  青儿,同样也难以面对自己,她一直没舍得交出去的贞操,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
  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秦笛夺走了!造化弄人,莫过于此。
  全身的兽性和邪恶,仿佛随着那股热流离体而去,秦笛不得不尴尬地面对现
  实,他无意中居然占有了齐青儿的小姑姑。
  严格来说,秦笛只是侵入一部分,并没有彻底占有齐云露,也没有捅破那张
  膜,但是经过这件事,无许是秦笛,还是齐云露都认定了一个事实:他们两个发
  生了超友谊关系!齐云露是不是处女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两个该如何
  面对彼此,又如何去面对齐青儿。
  少女的纯真,在接纳那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进入的时候。就已经不复存在,
  不管接纳了多少,齐云露都已经告别了少女地身份、眼泪流过之后,她决定面对
  现实。
  一连两声大吼,吸引了几乎游泳馆的所有目光。
  一男一女抱在一起,本就很吸引别人的注意。更何况是公众场合如此肆无忌
  惮的大吼?若非秦笛肩膀上还在流血,或许某些思想不良之人会很恶意的猜测那
  染红泳池的鲜血,是不是来自齐云露。
  「我们一起潜下去一些。你帮我把胸衣穿好!」。
  齐云露拭干眼角的泪水,用尽量平静地语气对秦笛说了一句。
  暂时,齐云露还需要秦笛的帮助,已经失去了一些东西。她不想失去更多。
  「呃……好!」。
  秦笛连忙答应,他有些受不了游泳池里那么多人暖昧的眼神,那让他觉得自
  己就像一个强奸犯。
  两人一起用力呼吸了一口气,齐云露轻喝了一声:「潜!」。
  然后两人一同向下猛地一沉,适应了池水之后。两人先后睁开眼晴,齐云露
  松开双臂,把手中的胸衣往自己胸前一箍,然后对秦笛点了点头。
  秦笛猛一蹬腿,游到齐云露身后,捻起齐云露胸衣的系绳,连接到一起打了
  个结,然后转到齐云露面前,比了个ok的手势。
  齐云露点了点头。示意秦笛上去,秦笛猛一蹬腿,向上浮去,刚刚把头探出
  水面,就觉腿部猛地被一股大力拉扯,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下沉去,突然涌入眼眶
  的池水。根本不给秦笛适应的时间,让他觉得满眼都是酸涩和刺痛。
  把秦笛拖下水之后,齐云露向旁边闪了一下,快速窜到池岸旁,然后才向上
  付(浮)出水面,她深深吸了口气,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水珠,望着秦笛沉下地地
  方得意一笑,这才撑起池岸,爬了上去。
  秦笛落入水下之后不久,便才(猜)到是齐云露在搞鬼,连忙闭了一下眼睛,
  让自己适应一下池水,然后才缓缓睁开,再向旁边望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齐云
  露的踪影,他蹬腿再次浮出水面的时候,极目四望也没看到齐云露,不用猜,她
  一定是先走了。
  擦了一把脸,秦笛游到池岸边,坐了下来,今天游泳池发生的一切,实在太
  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秦笛一想到以后如何面对齐云露,便忍不住头痛。对方若是
  普通人也就罢了,顶多是动用一些亲戚朋友来找自己的麻烦,可坏就坏在齐云露
  是滨海知名的刑侦专家,万一齐云露撺掇公妥系统的一些关系找自己麻烦,那可
  就不好办了……。
  秦笛倒是不怕齐云露对自己来,他有特勤组这张护身符,加上他自己的实力,
  面对任何人他都不怕,可谁让他牵扯了那么多情债,身边有那么多爱他地好女人?
  若是齐云露对这些人动手……一想到这个问题,秦笛就不禁有些身体发冷。
  齐云露的问题,必须解决,躲是躲不掉的,还不能太过强硬,万一惹得对方
  狗急跳墙,再跑回齐家搬救兵,秦笛乐子可就大了。
  「城堡总是比较容易从内部攻破,或许从青儿那边动手,会是一个不错的选
  择!」。
  秦笛脑中灵光一现,找到了一个不错的突破点。齐青儿是个十九岁的在校大
  学生,社会经验很少,自然比齐云露好对付多了。
  秦笛想通了问题的关键,便回到更衣室换好衣物,动身离开游泳馆。
  走没几步,就见一个黑影突然从旁边窜过来,披头就是一记直拳。
  秦笛头部一闪,左手就势托住对方肩窝,右手按上对方肘关节,就待用力挫
  断对方手肘,谁料对方看破厉害,当场尖叫:「救命啊!非礼啊!救命啊!非礼
  啊!」。
  这声音非常熟悉,熟悉到秦笛隐隐有些不敢面对,他连忙撒手,向后退了一
  步,不料对方不知进退,猛地又是一记直踹,自下而上,直接奔向秦笛裆下要害。
  秦笛眉头一皱,左手向上一捞,轻松把对方右脚捞住,谁知对方兀自不肯罢
  休,竟然以秦笛左手为支撑,左脚用力一跃,一记旋踢轰然砸向秦笛耳门。
  招招都是冲着秦笛致命要害去的,如果不是深仇大恨,谁也不会下此狠手。
  就见秦笛不慌不忙向后一仰,闪过对方的旋踢,然后拖着对方的右腿向后一扯,
  对方收势不住,左腿刚刚落到地面,身体就不由自主的直奔秦笛而去。
  等到对方靠近,秦笛迅速松开对方右腿,然后快速出手,两手分别拿住对方
  手臂,交叉剪住,这才开口问道:「齐云露,你到底想怎么样?」。
  出手偷袭,又大声呼叫的正是早一步离开游泳馆的齐云露,她原本想直接离
  开,可走出游泳馆之后,越想越是不忿,索性藏在门边大柱子后面,等秦笛出来,
  好好教训他一顿。谁知这一等就是几十分钟过去,好不容易才看到秦笛慢悠悠的
  出现,一看秦笛那副讨打的样子,齐云露哪里还忍的住,也不开腔,出手就打。
  齐云露没料到秦笛居然还有功夫在身,被剪住双手仍然不肯服输,方腿向后
  一甩,又是一记大力攻击,嘴上还恨恨地道:「干什么?我废了了你这淫贼!」。
  一句话说的秦笛理屈词穷,他两腿一并,夹住了齐云露的右腿,一时却找不
  出话来反驳,眼见游泳馆来来往往的行人渐渐开始围观,他赶紧松开齐云露的右
  腿,顺手一抄,把齐云露拦腰抱起,然后向旁边的咖啡馆走去。
  齐云露身体悬空,忍不住用力挣扎起来,口中更是暴喝道:「秦笛,你这混
  蛋,快点放我下来,不然我就喊了!」。
  秦笛不为所动,继续向前,谁知齐云露当真喊起来:「救命啊,有人要强奸
  啊!」。
  齐云露的生猛令秦笛不得不赶紧讲和:「别喊了,我放你下来就是!」。
  「那你快点!」。
  齐云露随口应了一声,眼珠子咕噜噜乱转,也不知道在打些什么主意。
  秦笛一边将齐云露放下来,一边注意她的动作,这小姐很让人不放心,指不
  定什么时候就突施冷箭,秦笛才不相信她会那么轻易妥协。
  齐云露落地之后,死死盯着秦笛,既不大吵,也不大闹,直盯的秦笛心中发
  毛,这才冷不丁的突然道:「你说如果我告诉许丹莹,说你强奸我,你说他会不
  会相信?」。
  秦笛心中突的一跳,强笑道:「你说呢?你可是警察,你不会不知道这种事
  是需要证据的吧?」。
  齐云露婉然一笑,笑得无比灿烂:「你也知道我是警察?警察可不仅仅会搜
  集证据,还会制造伪证呢!」。
  秦笛心中又是一跳,想了想才道:「你别吓唬我了,虽然我不太懂法律,却
  也不是完全的法盲。强奸这种事,除了要女方告诉(上告)外,还要主动提供证
  据。再者,据我所知,大夏的强奸罪有两种判定方式,一种是插入,一种是射精。
  插入你是没办法造假的,我可不相信你能不经过我的同意,拿到我的精液!」。
  第三集第145章初入蒋府。
  秦笛回去之后,家里情况一如平时,不知道是不是母女四人联合了起来,全
  都早早的关门睡觉,让秦笛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
  第二天秦笛一早起来,以为家里会像昨天一样,依旧是各自房门紧闭,大家
  伙全都一睡到天亮,可当他打开房门之后,却看到了客厅里一派热闹的的景象。
  白兰香、俞雪儿、俞霜儿还有水玲珑,母女四人穿戴整齐,一个不少,全都
  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听到开门声,四个人八道目光,齐刷刷的扫向秦笛的房
  间。
  秦笛觉得自己像是被八枚导弹瞄准了一样,动上一下,都感觉十分的不自在,
  可若是不动,那感觉更是不好受。
  白兰香见到秦笛有些局促不安,心中暗自好笑,面上却正色道:「阿笛,早
  饭我帮你准备好了,就放在桌子上,你洗漱完了记得吃。今天我要带雪儿她们姐
  妹三人出席一个家长会,下午我想带她们去野生动物园去看看,中午大概就不会
  来了,中午饭我也做好放在冰箱里了,你要是饿了,放到微波炉里打一下就好」。
  秦笛顿觉恍然,先前还以为今天母女四人准备审问他呢,原来是自己误会了,
  他赶紧笑了笑道:「香姐,昨天你们睡太早,我没来得及说,今天我也要出去,
  一会儿蒋家会来人接我过去!」。
  白兰香眉头挑了挑,有些不解。可时间已经不早,她也不好多问,只好道:
  「那好,你去忙你的。我们也该出发了!」。
  秦笛点点头,送四人到了电梯口,等到雪儿三姐妹踏入电梯地时候,秦笛小
  声对白兰香说了句:「香姐,路上小心!」。
  白兰香回头对秦笛笑笑,点头表示知道。
  目送电梯门关闭,秦笛立即回房洗漱。等到又吃完早饭,时间已经不早,鉴
  于要和荆棘雁比试。又不能伤了对方,秦笛整理了一些装备。原本「幻能术」是
  最好用的,可惜若是有第三者在场。就容易暴露,所以秦笛只能选择药物辅助。
  上午九点三十分,秦笛的手机响起,是蒋府司机打过来的,询问秦笛接人地
  地点,秦笛告诉他自己的位置,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再次响起的时候,时间刚刚锁定在九点五十五分,等秦笛赶到楼下,看
  了看表。正好是十点整,他坐上车暗自嘀咕了一下: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蒋府的
  人全都这么训练有素。
  蒋府开过来接秦笛的车子并不惹眼,通体银灰色的车子庄重之余,在滨海这
  样的年轻城市里,不免显得有些老气,行走在路上。很少有人会打量这样地车子。
  就是这样一辆不起眼的车子,秦笛却知道,它的售价高达两百万。
  司机对秦笛地态度恭敬而谨慎,等秦笛上车之后,更是目不斜视,努力开好
  车。
  车子从淮海路穿过,婉蜒东行,穿过高架,缓缓驶进一座古色古香的陈年老
  宅。这座宅院绵延很广,方圆几近三十亩之多,附近除了这座老宅,就只有苍翠
  的树木和不远处地海滩,竞是一房邻居也没有。
  围墙依旧是略微有些古旧的红墙白线,仔细看才知道,并不是久远以前的红
  砖,而是刻意维持那般样貌的新型材料。大门是紫红色的大木门,两枚镶金狮咬
  环高挂门上,边上适时镶刻的两座真人高门神,横睛怒目,手持金戟、脚踩小鬼,
  形态逼真,活灵活现,仿佛就要破门而出似的。
  朱门门槛很高,汽车是进不去的,司机礼貌的请秦笛下车道:「秦先生,您
  先请下车,总管会带您进去的,我要从侧门把车开进去」。
  秦笛依言下车,还没走到门口,便见大门洞开,一位身穿白色唐装,鹤发童
  颜地和蔼老人步行而出,见到秦笛,他便满脸堆笑地招呼道:「秦笛先生是吧?
  在下蒋府总管蒋福,遵从二少*** 嘱咐,在这里恭候您已经多时了!秦笛先生里
  面请!」。
  总管?秦笛暗自腹诽了一下,这种古旧的称呼,从大夏建国开始,就已经泯
  灭在历史的车轮下,现在居然在这里听到。至于蒋福客套的所谓「恭候多时」秦
  笛自然不会当真,人都到门口了,才出门迎接,如果这也算恭候多时的话,未免
  也太过好笑。
  蒋府前院很宽敞,左手是厢房,右手有个圆门,似乎通往花园,前面是间高
  大的建筑,秦笛随蒋福通过前面地建筑才知道,这座雕栏画栋,巍峨高耸的楼阁
  竟不是堂屋,只是一个过堂,穿过这间过堂,又绕过一面影壁,走过一条回廊,
  这才来到蒋府的堂屋正厅。
  秦笛暗自估摸了一下,若是没人带路,在这蒋府里转悠,只怕三两下就要迷
  路,到处都有门,到处都能通行,四周的景物美是很小美,可却不具备参照物的
  特征,很容易让人迷失其间,找不到来时的路。
  甫一进正厅,秦笛还没适应那突然一暗的光线,就听一阵笑声传入耳边道:
  「秦笛先生果然是信人!文静,你可是输了哦!」。
  这笑声很耳熟,秦笛定睛一看,正是蒋府二少奶蒋方秋云。
  「哼!输就输了啦!」。
  立在蒋方秋云身侧的蓝衣少女正是蒋文静,她冲着蒋方秋云扮了个鬼脸,一
  摇三晃地走到秦笛面前,在他前后转了个圈,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突然低声道:
  「就你这副小身板,也敢和我荆阿姨比试?我告诉你,根本用不着我荆阿姨动手,
  大黑、二黑就能收拾你!」。
  蒋方秋云嗔了蒋文静一眼,低喝了一声道:「文静!不要那么没礼貌!秦先
  生原(远)来是客,你拉着人家墒咕些什么?」。
  蒋文静呵呵一阵娇笑,摇着小脑袋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问问秦先
  生有没有兴趣和大黑、二黑较量一下,他说没问题!」。
  蒋方秋云一听这话,哪里不知道是蒋文静在捣鬼,当即笑道:「在妈妈面前,
  你还敢玩弄你那些小心思?那两条藏獒怎么可能是秦先生的对手?你就不要在这
  里丢人现眼了,去,把你荆阿姨喊过来,就说秦先生已经到了!」。
  躬身立在一旁的蒋府总管蒋福这时赶紧拱手道:「这等小事,让我们下人去
  做就好,怎么好劳累四小姐大驾?」。
  蒋方秋云望了一眼秦笛,笑着摇头道:「你不用管,让她去吧。你有你的工
  作,演武厅还要你亲手去准备」。
  蒋福应了一声是,躬身后退。
  蒋文静不敢不听蒋方秋云的话,只能恨恨地瞪了秦笛一眼,转身离开。
  「秦先生请坐,先喝杯茶,歇息片刻,打搅先生的假期,劳烦秦先生远来,
  实在是万分抱歉!」。
  蒋方秋云让了秦笛落座,开口便是一番致歉之词。
  秦笛笑了笑道:「些许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秦笛算是认识了大户人家的虚伪,明明不把自己当回事,嘴上却表现的多么
  尊敬自己,多么看中自己的模样,好像她们真的感到很不安似的,若真是这样,
  当初就不应该那么做。
  更让秦笛觉得不舒服的是,整个蒋府的人说话全都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的,
  言词间古意盎然,几乎让秦笛觉得自己身在前朝。
  一待秦笛落座,便有使唤丫鬟帮他斟茶倒水,亲自送到他手里,更有另一位
  要上前帮秦笛按摩捶肩,却被秦笛婉言谢绝了。他来蒋府可不是体验这里有多豪
  奢的,办完正事,他还要赶紧离开,这蒋府,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呆。
  蒋方秋云见状挥退了丫鬟,不咸不淡地和秦笛闲聊了片刻,便等到了荆棘雁。
  蒋福一见荆棘雁进门,连忙对蒋方秋云行了一礼,便动身离开,他正是要去
  演武厅准备。
  荆棘雁仍是那天的打扮,小背心配热裤,腰间挂着枪套,脚上踩着皮靴,见
  到秦笛,她冷峻的面孔上总算现出一分笑意:「秦先生,我说过你会来的!」。
  秦笛心里有些不舒服,荆棘雁借着蒋府的势力压他,若不是还有用得着蒋府
  的地方,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既然荆小姐来了,不如咱们现在就开始如何?早点比完,也好早点让荆小
  姐舒心」。
  秦笛勉强笑了笑道。
  荆棘雁眼中闪过一抹笑意,由于她冷脸惯了,旁人一时倒难以察觉,就听她
  道:「不着急,我听说秦先生在推拿方面很有一手,不知道棘雁有没有荣幸,让
  秦先生亲施妙手?」。
  秦笛脸色微变,心中暗恨:玛勒戈彼得!真当老子是块橡皮泥,你想搓圆就
  搓圆,想搓扁就搓扁啊?你把老子当什么人?还棘雁……鸡眼还差不多。
  蒋方秋云闻言也是大感兴趣:「秦先生竟有这般手段?怎么早先没有听韩总
  提起?棘雁,你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荆棘雁微微一笑道:「我也是无意中知道的,当时云姐你在屋里面享受,我
  可是要值班站岗的,闲着无事,我就抓了一个护理师,问她谁的推拿技术最好,
  当时她想都不想就说出了秦先生的大名、后来听他说秦先生那天没上班,当时我
  还以为无缘相见呢!谁知皇天不负苦心人……。
  第三集第146章演武厅的变故。
  听了荆棘雁一番言语,蒋方秋云更是兴趣大增,望着秦笛目射奇光:「秦先
  生,早知你竟是丽兰护理中心最好的推拿师,当初应该让你来帮我做护理才对!
  好在现在也不算晚,一会儿我让人准备一些香氛,劳秦先生大驾动动手!」。
  蒋方秋云这番话,几乎是在盖棺定论了,以她在蒋府的地位,她们蒋家的势
  力,秦笛自然不好拒绝,也不能拒绝,他只有应了一声道:「秦笛遵命就是!」。
  对于秦笛的回答,蒋方秋云感到十分满意,她扭头又问荆棘雁道:「棘雁,
  你还要不要和秦笛先生比试?如果不比的话,我就让人准备浴汤和香氛了!」。
  荆棘雁一脸郑重地道:「当然要比!我准备了好几天,就是要领教秦先生的
  高招,若是不比,我这些天的苦功不就白下了?」。
  蒋方秋云闻言笑骂了一声道:「你这丫头!不过是临时抱抱佛脚而已,能有
  多大的作用?」。
  荆棘雁不依道:「云姐,你干嘛裁(拆)我的台啊!我可是廷卫营出身,身
  手本就不差!再者说了,临阵磨枪,不亮也光!我的突击训练肯定是有用的!」。
  一个面容冷峻的女人,却口出娇柔之声,这样强烈的不协调搭配,无疑会让
  人觉得很不舒服,秦笛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竭力控制住身体的冷意。
  蒋方秋云呵呵一笑道:「好!好!好!左右蒋辐也准备的差不多了,不如咱
  们这就过去吧!」。
  荆棘雁点头称是。秦笛也没什么意见,一行三人便向蒋府演武厅走去。演武
  厅是典型地前朝风格,厅内色调以白色为主,正中悬挂巨幅「武」字。铁划银钩,
  笔力遒劲,两旁配有两幅书法对联,正是:「小队出郊峒,愿七萃功成,甲洗银
  河长不用;偏师成堡垒,看百蛮气慑。烟浩珠海有余清」。
  除此而外,厅内再无大件物品,仅在巨幅「武」字下面摆有一副挨几。几个
  蒲团,还有一些水果、小点之类。
  秦笛见状心头又是不爽,感情蒋福所谓的准备。竟是为他的主子作看戏的准
  备!秦笛还以为他是准备兵器、护具之类,心理反差太大,自然让秦笛更不想在
  蒋府多呆。
  此时,蒋文静早早地坐在蒲团上,见到三人,她也不站起来,兀自埋怨道:
  「你们怎么那么久啊!我等的无聊死了,都快要睡着啦!」。
  蒋方秋云笑着走过去,挨着蒋文静坐下,抹着她的头道:「你这孩子。一点
  都不听话!明明身体不好,不能剧烈运动,偏偏还对武术极感兴趣,真是拿你没
  办法!」。
  荆棘雁望了那边一眼,冲蒋方秋云母女点了点头,便对秦笛道:「秦先生,
  我可以开始了。你好了没?」。
  秦笛也点点头,示意自己可以了。
  荆棘雁也不客气,兜手就是一记直拳,直轰秦笛面门,力道十足,不比男子
  差上分毫,打到半途,正好遇上秦笛后发先至的擒拿手,显然秦笛是准备锁她脉
  门,逼她就范。
  化直为勾,荆棘雁右拳向外一划,空中轮出一个半圆,冲势不减,化作「黑
  虎掏心」砸向秦笛胸腹要害。
  秦笛微微一笑,胸腹一缩,擒拿手势不变,攻向荆棘雁的手肘。秦笛最擅长
  的就是擒拿与错骨,只要模到对手关节,一个寸劲发出去,不是让对方脱臼,就
  是让对方骨折,他攻向荆棘雁手肘的目地就是卸掉对方的骨头。
  先前在蒋府窝了一肚子火,比试起来秦笛胸火一冒,也就忘了韩妈的告诫,
  出手竞是半点不留情面。
  谁知荆棘雁不但不怕,反倒一脸兴奋,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荆棘雁已
  经试出秦笛手下很硬朗,许久没有碰到过这么强劲地对手,荆棘雁血液中流淌的
  战斗因子,在这一刻全都沸腾起来,叫嚣着让她给秦笛好看。
  「喝……呀……」。
  荆棘雁大吼一声,手肘不退反进,利用腰腹部力量,猛然撞向秦笛,这一招
  若是打实,秦笛不但拿不住荆棘雁,反倒要伤在她手里。
  坐在一旁看戏的母女两人,被荆棘雁这声大吼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知道
  是荆棘雁开始兴奋起来,一下又一下地奋力猛攻向秦笛。
  「荆姨加油!荆姨加油!打死那个混蛋!打死那个混蛋!」。
  蒋文静看得热血沸腾,奋力的帮荆棘雁加油助威,只是她突然表现出对秦笛
  的强烈敌意,倒是让人有些莫明其妙。
  「文静,你说什么呢!」。
  蒋方秋云呵斥了蒋文静一句,见秦笛似乎没有注意,这才低声问道:「你为
  什么要说秦先生是混蛋?」。
  蒋文静娇哼了一声道:「他当然是混蛋!长得其貌不扬,穿的土里土气,居
  然还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看了就让人觉得讨厌!」。
  蒋方秋云闻言不禁莞尔,女儿到底还是个小女孩,虽然已经十九岁,可一直
  生病在家,很少和外人接触的她,心智怕是和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没什么两样,喜
  欢一个人和恨上一个人都来的毫无理由,偏偏又是那么强烈直接。
  让过荆棘雁顺势打出的一轮肘击,秦笛也收起了轻视之心,荆棘雁并不是他
  想象中毫无实力,偏偏又喜欢惹是生非的花瓶,而是手底下真正有料地高手。说
  来也是,若是荆棘雁是废柴一根,自然也不可能混入保卫中央领导的廷卫营。
  一旦正视起来,秦笛出手更不留情,脚下动的飞快,欺身绕到荆棘雁左侧,
  抬手搭向她的肩膀。
  荆棘雁一轮肘击不果,心中更是战意高昂,就待使出绝招,谁知秦笛一个转
  身就绕到了她左侧,攻向她的肩膀。
  暗自估摸了一下,荆棘雁知道以自己的速度,肯定躲不掉秦笛这一招,索性
  她肩部一抖,不退反进,撞向秦笛怀里,右腿膝盖更是猛力前撞,目标竟是秦笛
  下阴。荆棘雁原意只是解围,并没有当真要废掉秦笛的意思,但比试中使出这般
  歹毒地招式,比试的意味已经变了。
  秦笛一见之下,心中自然更是不爽,甩了一下手腕,化抓为推,轻轻扶住荆
  棘雁撞过来的肩膀,脚上更是变作弓子步,以大腿承受了荆棘雁这一招猛击,毫
  无疑问荆棘雁这招原本的虚招在遭遇抵抗之后,不由自主的变成了实招,死死撞
  在秦笛大腿上,让他痛得眉头都忍不住跳了一下。
  蒋文静先前还在不满两人动作太快,自己一直看不太清楚,谁知两人一慢下
  来就看到秦笛挨打,当下高兴的跟什么似的,跳起来鼓掌道:「好啊!好啊!荆
  姨打中了!荆姨万岁!」。
  秦笛强忍住大腿的剧痛,忍住不去瞪蒋文静,心头已经把这坏丫头骂了一千
  遍,他左手一抄,捞起荆棘雁的小腿,扯着她就是一通后退,这一退之下,荆棘
  雁立足不稳,情不自禁的劈了一个一字马,跌到地上。
  乘此机会,秦笛绕到荆棘雁背后,捞起她的双臂就势一剪,膝盖更是顶住荆
  棘雁的大腿,彻底杜绝她反抗的机会。
  突如其来的变故,立刻让蒋文静傻了眼,前一刻她还在为荆棘雁欢呼雀跃,
  下一刻却不得不接受荆棘雁被秦笛制住的事实,变故发生的太过,她脸上的笑容
  甚至还来不及褪去,反应过来之后,她第一句话就是:「骗人!怎么可能这样?
  一定是那坏蛋使诈!一定是!」。
  受了对方一击才抓住对方,预先准备的辅助药物全都没用上,秦笛心里本就
  窝了一肚子火,现在又听蒋文静在一旁呱嘈,心里别提多烦闷了,当时想都不想,
  就是一声大喝:「吵什么吵?小屁孩,一边呆着去!」。
  秦笛一句话骂呆了三个人,被他压在身下的荆棘雁更是彻底放弃了挣扎,扭
  过头来,眼神古怪地望着秦笛。
  蒋方秋云一时也是楞住,随即脸色大变,她不由下意识的左右看了一下,演
  武厅除了他们四个,并没有旁人,确认了这一结果,她的脸色才略微好看一些:
  幸好没有其他人在场,要是这话传到文静她爷爷的耳朵里……蒋方秋云只是想想,
  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你……你敢骂我?」。
  蒋文静楞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她用手指着秦笛,浑身气得发抖道:「你等
  着!我马上去上京,我要告诉我爷爷!我要让我爷爷杀了你,杀了你全家!」。
  骂到后面,蒋文静甚至有些歇斯底里起来。
  蒋方秋云闻言脸色大变,一把拉住蒋文静道:「静儿乖,爷爷很忙的,这些
  小事妈妈来处理就好,用不着去麻烦他老人家!」。
  蒋文静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眼泪汪汪地望着蒋方秋云,哇的一声就哭出
  声来:「妈妈!那家伙他好可恶……呜呜……」。
  第三集第147章早有预谋。
  蒋方秋云抱着蒋文静,轻轻按住她的脑袋,对秦笛使了个眼色,然后才对蒋
  文静道:「乖乖静儿,你先回房休息,妈妈帮你惩罚那坏家伙好不好?」。
  蒋文静一听,不但诶有止住哭声,反倒哭得更大声了:「不嘛!不嘛!我就
  要看到他受惩罚,我就要看到他受惩罚!」。
  蒋方秋云无法,只好让蒋文静先坐着,她道:「乖乖静儿,你先坐一下,妈
  妈去看看你荆姨怎么样了,好不好?」。
  蒋文静在别的事情上十分任性,可听到蒋方秋云提起荆棘雁,她一下子不闹
  了,赶紧擦了擦脸颊,对蒋方秋云连连点头道:「妈妈快去!妈妈快去!那个混
  蛋还压着荆姨,可别让他把荆姨弄伤了!」。
  秦笛在一旁听得眉头连皱,暗道:这蒋家二少奶对她女儿,还真不是普通的
  娇惯!就算有病在身,也不能任性成这个样子啊!哼,我倒要看看你准备怎么惩
  罚我!*** ,不就是滨海蒋家么?就算你们在中央有人又怎么样?大不了爷爷不
  在滨海混了。
  一直被秦笛压在身下的荆棘雁,这时有了反应,她耸了耸肩膀,吸引住秦笛
  的注意力,然后扭过头悄声对秦笛道:「秦先生,我荆棘雁从来没求过人!今天
  为了静儿,我求你不要跟她计较,只要你答应我,随便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静
  儿她患有先天性地心脉疾病。身体一直不好,医生说她最多只能活到二十岁。前
  些天她才度过十九岁生日,也就是说,她已经活不到一年了!」。
  秦笛闻言心头微微一震,如果是这样。蒋家人一直对蒋文静如此娇惯,也算
  是情有可原。可就算是这样,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这个世界,活不过二十岁的
  人多了去了,也不见你们蒋家怜悯过谁,我又凭什么一定要可怜你们家蒋文静?。
  荆棘雁见秦笛沉默不语。心头不禁有些发急,若是秦笛不肯答应,那事情就
  有些难办了。蒋家人确定敌友关系的标准不在于利益的多少,而在于有没有把握
  一口吃下对方。蒋家人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即便是确定要对一个表面十分弱小
  地敌人动手。也会详细调查对方的底细。
  对于秦笛这个人,她们蒋家也不是没有调查过,可是调查的结果。却让人非
  常失望,除了知道他是丽兰公司的顾问和技术指导之外,就再也查不出任何更详
  细的资料,倒不是蒋家人无能,而是有人对秦笛的资料设置了极高地保密权限。
  蒋方秋云拗不过女儿蒋文静,只好叹了口气走向秦笛,表面上她是查看荆棘
  雁的伤势,实际上是想暗示秦笛妥协,哪怕为此答应秦笛一些离谱的条件。蒋方
  秋云唯一担心的是秦笛没弄明白自己的眼色,等下拒绝跟自己过多交流。那事情
  就难办了。
  「秦先生,比试已经结束了,我们都已经知道,你比棘雁要厉害不少。现在,
  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棘雁了呢?」。
  蒋方秋云靠近仍然纠缠在一起地两人,首先注意的自然是荆棘雁的情况,令
  她没想到地是。荆棘雁的两臂已经有些严重发青,显然是被扭的极其厉害。
  秦笛有些不快,和这些有政治背景的人交谈,总是会让人觉得不快。他们总
  是自持有身份、有背景,习惯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居高临下的命令别人,却
  不管对方地位如何、势力如何。显然,很多时候这不是一个好习惯,面对一些人
  的时候,不但得不到压制别人的结果,反倒适得其反。
  秦笛本就不是一个习惯服从的人,若不然他肯定不会选择离开「幽影会」在
  蒋府接二连三受气,秦笛还没爆发,都已经是在为韩妈考虑了。现在听到蒋方秋
  云这番话,压根就不鸟她,权当没听到。
  蒋方秋云能独掌蒋府经济大权,自然也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察言观色之下,
  哪里不知道是自己地语气惹恼了秦笛?细下一想,似乎自己和家人在一些细节上
  做的都不是很好,再加上蒋文静对秦笛莫明其妙的敌意,这就造成了她和秦笛之
  间的一些误会。
  想明白症结,蒋方秋云赶忙调整情绪,挤出一副笑脸道:「秦先生,我们之
  间可能有一些误会,如果是我们蒋府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可以代替他们道歉,
  实际上棘雁并不是我们蒋家的保镖,而是我们地贵宾,能不能看在我们蒋家的份
  上,先把她放了?」。
  以蒋方秋云今时今日的身份合地位,说出这般服软的话来,几乎可以说是破
  天荒第一遭!不但惊呆了蒋文静,更是惊傻了荆棘雁。
  「妈……」。
  蒋文静一声尖叫,猛地冲了过来,指着秦笛破口大骂道:「你怎么可以向这
  个泼皮、无赖、下三烂、流氓、败类、人渣、大混蛋……道歉?你难道忘了你是
  谁?难道忘了咱们蒋家是干什么的?我们蒋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
  荆棘雁也是一番呐呐:「云姐……你……你不该为我做这么做的!你代表的
  可是蒋家的脸面啊!」。
  秦笛估摸不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一步,蒋方秋云不过简简单单到(道)了个歉
  而已,居然惹得蒋文静和荆棘雁做出这么大反应!细细一想,其实也能理解。毕
  竟,蒋方秋云号称蒋家经济刀,掌管蒋家经济命脉,一言一行,实际上就代表了
  蒋家的态度,她向秦笛道歉,的确可以认为是整个蒋家都在向秦笛低头。
  「秦笛,你这大混蛋,我绝对轻饶不了你!我要去叫大黑和二黑教训你!哼
  ……」。
  蒋文静不依不饶地骂了秦笛几句,然后撒腿跑出演武厅。
  蒋方秋云一时阻拦不及,又担心荆棘雁被秦笛久压之下弄出什么毛病来,只
  能选择让秦笛放了荆棘雁:「秦笛先生,我话已经说了,放不放在你。若是你给
  我蒋方秋云这个面子,就是给我们蒋家面子,我蒋方秋云不是不知感恩之人,你
  敬我一尺,我自会敬你一丈!我蒋方秋云言尽于此!」。
  好人坏人都让蒋方秋云当了,秦笛若是再不撒手,的确有些说不过去。他本
  来就没有打算把荆棘雁怎么着,只是因为蒋文静的搅局,让他不甘心就这么轻易
  放了荆棘雁而巳。现在蒋方秋云既然愿意讲和,秦笛也就没必要继续深究下去,
  继续装恶人,索性就撒手把荆棘雁给放了。
  荆棘雁脱离秦笛的掌握,抖动了两下手臂,简单活动了几下,深深忘(望)
  了秦笛一眼,便挪到蒋方秋云身边,埋怨她道:「云姐,你有些小题大做了!先
  不说秦先生其实根本就没有伤我的意恩,就算他想怎么着我,也不值得云姐您亲
  自道歉啊!再说,静丫头也在旁边,您这不是……唉!」。
  提到蒋文静,众人都是一阵默然,半晌,蒋方秋云才叹了口气道:「这事倒
  是我有欠考虑了!开始我是想着借机跟秦先生商量一下,让他跟文静服个软,可
  一见你手臂发青,心神大震之下,就乱了主意,当时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
  你救出来!」。
  荆棘雁一阵感动,紧紧抱住蒋方秋云猛喊了几声:「云姐……云姐……你对
  我真是太好了!」。
  若非秦笛偶然间撇到蒋方秋云眼角略微有些异样的波动,或许他也会和荆棘
  雁一般心思,那种异样的波动,秦笛并不陌生,那是一个极其隐蔽的笑容!秦笛
  在训练营有个同伴就习惯这样笑,那个同伴通常只有在干出一件十分得意的事情,
  才会露出这种笑容!莫非……。
  荆棘雁不是蒋府的保镖,而是他们的贵客……这是蒋方秋云无意中透露出来
  的信息,抓着这条线,秦笛仿佛觉察到了些什么。再联系到荆棘雁和蒋方秋云的
  称呼,以及蒋方秋云毫不犹豫的支持荆棘雁对秦笛的邀战,这一切结合到一起,
  仿佛透出一股浓浓的阴谋意味。
  「吼……汪……汪……」。
  两串异常威猛的犬吠声传来,接着便是两条黑影迅速窜入演武厅,对着演武
  厅内的几人,就是一通张牙舞爪的大叫。
  这是两头异常壮硕的黑色巨犬,一个个大入(如)牛犊,白色的巨齿裸露在
  外面,闪烁着点点寒光,更有一滴滴贪婪的涎液,顺着白色巨齿,一点点向下滴
  落,显然,两头藏獒已经把厅内的人当成了可口的食物。
  「大黑……二黑……你们两个给我慢点!呼呼……我都快累死了!你们跑那
  么快干什么呀!」。
  一道尖利的喊声响起,又过了片刻,才见蒋文静慢慢的跑到演武厅门边,扶
  着门框一通剧烈的喘气。
  「大……大黑,二黑……给我上!咬那个穿t恤衫的家伙,对!就是那个男
  的,咬伤他握(我)给你们牛肉吃!」。
  蒋文静歇了片刻,用手对着秦笛一指,帮两条巨大的黑色藏獒确定了攻击目
  标。
  第三集第148章两手血腥。
  两头突然出现的藏獒吓坏了蒋方秋云,也让荆棘雁有些楞神。这两头雄壮的
  藏獒,蒋方秋云和荆棘雁也都见过,不过却没怎么接近,毕竟女人看到两头小牛
  犊似的大狗,心里总会有些不踏实。
  荆棘雁还好一些,毕竟以前训练的时候,也经常和黑盖打交道,那种狼、犬
  杂交出来的军犬野性十足,牙、爪都很有力,抓人即伤,咬人即死,一般人轻易
  都不敢靠近。
  蒋方秋云可就惨了点,以前她见到的,都是被蒋文静牵着的藏獒,体型虽然
  庞大,到底都是很听蒋文静的话,感觉上也没那么恐怖,可现在一副凶相毕露的
  模样,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无法心安。
  两头藏獒一听到主人的命令,立刻纵身扑上,秦笛在它们的眼中,就是一块
  人形牛肉,就是一头可以随意猎杀的猎物。让人感到惊奇的是,这两头藏獒居然
  有明确的分工,一头咬向秦笛的咽喉,另一头却咬向秦笛的下身要害。
  秦笛迅速退了一步,让开其中的一头,向左微微错步,又迈了一脚,然后对
  着那头不要脸的藏獒,猛地踢出一脚,「*** ,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狗!狗都这么
  不要脸,主人也肯定不咋地!」。
  秦笛含愤出脚,力道自然不得了,这一脚踢出去。正正踢在咬向秦笛下腹的
  那条藏獒腹部,差一点没有踢到狗鞭。
  那头藏獒痛得「嗷呜」一串呜咽,被踢出去老远,跌倒在地上,小半天没爬
  起来。
  厅内形势变化太快,等到那头藏獒被踢倒在地上。蒋方秋云才来得及喝住蒋
  文静:「静儿,你在做什么?秦笛先生可是咱们蒋家的客人!在蒋家地地方,姓
  蒋的纵犬行凶,把客人咬伤。要是传出去,这算怎么回事?蒋家的脸面又往哪儿
  放?」。
  蒋文静好不示弱,猛地一仰脑袋,梗着脖子道:「咱们蒋家还有脸面么?刚
  刚你跟那个臭流氓、大混蛋道歉,难道就没有丢蒋家的脸面么?既然已经丢过了,
  又何妨再丢一次?反正今天我要是不杀了他,难消我心头之恨!」。
  蒋方秋云差点没被女儿的话噎死,她心中的打算,怎么好现在跟女儿说出来?
  可若是不说。那个认死理而又任性地小丫头,绝对不会把她的两头宝贝藏獒喊回
  去!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站在一旁的荆棘雁也是一筹莫展,对付藏獒她办法不多,只有开枪击毙一条
  途径。可若是当真打死了蒋文静的宝贝疙瘩,以后自己在蒋府地地位就会十分尴
  尬!可眼前这场祸事,到底是自己惹出来的,如果不救秦笛,自己良心上也过不
  去!怎么办啊?怎么办?。
  藏獒可没有那么多事情考虑,也搞不懂一旁的人在想些什么,它们只知道主
  人命令它们攻击秦笛、咬死秦笛。而现在,它们还没有完成任务,那就必须继续
  攻击。
  两头藏獒再次扑了上去,尤其是被秦笛踢了一脚的那个,凶性已经被完全激
  发出来,那架势,倒像是秦笛杀了它的狗子。强奸了它地狗妻。
  场上形势瞬息万变,两条藏獒改变了策略,一个攻秦笛身前,一个绕到秦笛
  身后,一个攻击,另一个就只是压阵,在心理上打压秦笛,一旦秦笛应付前面的
  藏獒,后面的藏獒便纵身攻上。若是秦笛转身再对付身后的藏獒,他身前地那头,
  便会再度出击。
  两头藏獒俨然一代宗师,攻击频率把握的极好,显然平时没有少下苦功。它
  们这般有法度的攻击,可就难为了秦笛,瞻前顾后,难以轻易下决断。按说,秦
  笛也不是没有独力击毙两条藏獒的实力,可问题就在于如何保持自己不受伤的情
  况下干掉两头藏獒。若是在蒋家被狗咬伤,哪怕是杀了两条恶狗,也难以洗刷心
  头的耻辱。
  为难只是暂时的,秦笛心思一转,立刻想到了办法,拳脚功夫并非他所长,
  药物和异能才是他的取胜法宝!对付畜生不用留手,自然可以使用异能!秦笛心
  念一动,便有了主意,集中精力,猛地瞪了身前的藏獒一眼,只见那藏獒凶狠的
  双目一阵迷惘,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秦笛抓住机会,迅速回身,恰在这时,秦笛身后那头恶犬纵身扑上,血盆大
  口猛张,正是要咬向秦笛喉管,秦笛右手一探,准备插断那恶犬地喉管,已经确
  定能够宰了两头藏獒,现在秦笛自然有余暇可以打量一下四周,让他感到愤怒的
  是,蒋文静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也就罢了,蒋方秋云和荆棘雁竟也远远的站着,像
  是生怕卷入其中似的。
  目睹这一幕,秦笛心中怒火一涨,原本插向藏獒喉管的动作一变,竟是静等
  恶犬咬上自己。
  情势在这时危急到了极点,蒋方秋云母女俩一起发出了「啊」的尖听声,只
  不过一个是兴奋,另一个却是惶恐。
  荆棘雁一看情况不对,迅速掏出手枪,准备一枪结果藏獒地性命,谁能料到,
  变故在这一刻,再次发生。
  「啊……呃……呜哇……」。
  一连串的干呕声,在血性场面出现的同时,分布从蒋方秋云母女两人的嘴里
  发出。
  原来秦笛静等藏獒咬向自己,就是为了让藏獒的嘴巴张得够大,当那头藏獒
  就可咬住秦笛的时候,秦笛猛然出手,分别钳住藏獒的上下双颌,然后暴然发力,
  含怒出手的秦笛,居然当场把藏獒撕裂,活生生把它分解成两半,热气腾腾的獒
  血,像是瓢泼似的,洒在秦笛身上,弄了他一个满头满脸。
  生裂了一头藏獒,秦笛兀自不满足,一个箭步,跳到另一头藏獒身边,一把
  拽起还在失神的藏獒,像是狂甩枕头似的,轮到半空,然后猛地摔在地上,一下、
  一下、一下……「嗷……嗷……嗷……」。
  藏獒凄厉的叫声,像是午夜鬼嚎,即便是在大白天,也让人觉得心胆俱寒。
  荆棘雁手一滑,差点没把枪摔出去,廷卫营出身,荆棘雁自认训练也算残酷,也
  曾经见识过一些血腥的场面,可那一切和眼前比起来……实在太过小儿科。
  蒋方秋云母女更是吓得几乎掉了魂,初见藏獒被撕裂的恶心感一下子消失了,
  蒋文静只知道尖叫着扑向蒋方秋云,紧紧的和她抱在一起,嘴里不停地呢喃着:
  「妈……好可怕!好可怕!大黑死了……二黑也要死了……呜呜……」。
  蒋方秋云脸色刷白,浑身也在不停的发抖,任凭她见过很多大场面,在如此
  血腥面前,也忍不住感到了害怕,一身鲜血狰狞的秦笛,仿佛就是从修罗杀场里
  走出来的恶面煞神,和他对视一眼,半夜都会睡不着觉,更何况目睹他如此残忍
  的手段?。
  「别……别怕……乖……乖女儿……」。
  蒋方秋云用颤抖的两手搂着蒋文静的脑袋,她在安慰女儿不要害怕的同时,
  却忍不住害怕到心胆欲碎。
  「这秦笛到底是什么人?他刚刚和我对战的时候,若是存心要我的……」。
  荆棘雁只是想了一下,便觉不寒而栗。秦笛这样的人,果然不是他们可以轻
  易招惹的。
  藏獒的叫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变得弱不可闻,秦笛最后轮了一
  圈,用力把藏獒甩出去,正正砸在那副巨大的「武」字上面,死去的藏獒浑身是
  伤,满身是血,贴着巨大的「武」字,一点点滑下去,把一副好好的字画染的满
  是血花。
  秦笛深深出了一口气,心中顿时觉得敞快了不少,他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水,
  却不料这一擦不但没让他变得干净一些,反倒抹的更花了,让他的形象看起来更
  加狰狞。
  秦笛向蒋方秋云走去,还没走两步,就被荆棘雁一脸紧张的用枪指着:「你
  想干什么?难道杀死两条咬你的狗还不够么?你还想对她们动手?」。
  荆棘雁的紧张,让秦笛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就算他想动手,也不会这样动
  手吧?训练营的那些暗杀手段,随便拿出一条来,也能让蒋家一些人消失的无影
  无踪。他刚刚痛宰藏獒的手段固然有几分发泄的意思,但是同样也有一些杀鸡儆
  猴的意思。
  「二少奶,我秦笛有几句话忠告你,我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没什么野心,只
  要能和身边的朋友平平安安的活着,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当然,我的忍耐是有限
  度的,不要逼我不顾朋友,那样的我,会很可怕!」。
  秦笛低沉的声音,配上他一脸血腥的狰狞面目,其威摄力不亚于某大国举着
  原子弹叫嚣着说要丢下去。
  「我知道……我知道……」。
  蒋方秋云连忙点头,聪明如她,如何不知道秦笛的潜台词?只要不挑战秦笛
  的底线,只要不去招惹他的朋友,他就还是那个和蔼的香氛指导。
  第三集第149章熟妇的妥协。
  金钱与权力,或许能增加一个人的魅力,但这些外在的东西,好比附加属性
  道具,一旦他处于险境,这些属性道具的附加作用,甚至不如一句软弱的求饶来
  的有用。
  被激起杀念的秦笛,撕去了面上的伪装,暴露出冷血、暴虐的一面,吓坏了
  几个女人,始终主导局面的蒋方秋云已经有些崩溃、一直对秦笛抱有莫名敌意的
  蒋文静更是吓得不轻,把头缩在蒋方秋云的怀里,怎么都不肯抬起头。
  只有荆棘雁还算好些,勉强还能保持镇定,还能站在自己的岗位,只是她略
  略发抖的右手,已经无声的告诉了秦笛:她也在害怕。
  秦笛咧嘴笑了笑,对付这些人,就不能一味的忍让,更不能太过客气,给鼻
  子上脸是他们一贯的作为,给颜色就敢开染坊更是他们的天赋秉性。
  荆棘雁不由得后退了两步,秦笛的笑容比恶声恶气的怒喝更让她感到害怕,
  那张已经被血水模糊了的面孔挤出的表情……也能算是笑容么?。
  「二少奶,比试已经完了,你觉得……我是不是还要向蒋小姐道个歉?」。
  秦笛意味深长地盯了蒋方秋云一眼,顺势还望了望她怀里的蒋文静。
  不等蒋方秋云说不,蒋文静就哆哆嗦嗦的转过头,哭喊着对秦笛道:「你走!
  你走!我不要你道歉,我不需要你道歉!我们家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再也
  不要让我在蒋家看到你!呜呜呜……我的大黑、二黑……你们死的好惨啊!」。
  秦笛眉头一皱,心中暗怒:这小丫头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棍子不打她身
  上她不知道痛!玛勒戈彼得,不要逼老子发飙。
  蒋方秋云一见秦笛皱眉,脸色立时大变,一把捂着蒋文静的嘴巴,勉强挤出
  一丝笑脸对秦笛道:「秦先生您别见怪!小女年纪小,不懂事。童言无忌,大风
  吹去,您就当什么都没听到,不要怪她,好不好?」。
  秦笛对蒋方秋云的做法很满意,这种识趣的行为。让秦笛感到了一丝身具强
  势位置的快感,如果不是自己显露出来的实力让人害怕,只怕蒋家的人不会那么
  好相与!金钱和权力算个屁!一旦没了这些东西,这些所谓高高在上之人。甚至
  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至少乞丐为了一点食物,还有拼死地勇气。
  「算了啦,我不和她计较。反正现在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先走一步!」。
  秦笛对蒋方秋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要离开。
  「等……等一等……」。
  蒋方秋云巴不得秦笛早点离开,留着这个一个危险人物在府上,实在是让人
  提心吊胆。可她又不能不出言留人,就这么放秦笛出去。且不说别人怎么看,单
  是蒋府那些下人,就够蒋家喝一壶的。
  蒋方秋云此时之所以表现的低声下气,几乎是秦笛说什么,她就是什么、实
  在是因为身边没有可以仰仗的武力,单单依靠一个荆棘雁,她实在没有太多的信
  心。也怪蒋家家大业大,几十年没什么人敢冒犯。有些大意了,府内外紧内松的
  保卫方式,显然不适合应对秦笛这种打入内部地狠人。
  「怎么?你们还准备留我吃饭?」。
  秦笛半开玩笑似的道。
  秦笛这个自以为是的玩笑,显然一点都不好笑,可蒋方秋云偏偏不能不强笑
  着道:「饭肯定是要吃的,只是……我府上地畜生弄脏了秦先生的衣物,自然要
  让下人们服侍秦先生洗个澡。换身衣物才是正理!」。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秦笛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身上得t恤衫已经被狗血
  浸透,显然是不能再穿了,就连裤子都沾满了狗血,粘乎乎的贴在身上,很是难
  受,在看自己地手臂,上面更是血痕四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刚刚杀了多
  少人呢。
  「也好!」。
  秦笛笑了笑,然后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二少奶,你们蒋府财雄势大,想必
  是调查过我的,自然也知道我身边不乏美女。我想知道,二少奶准备派什么样的
  美人儿伺候我沐浴?」。
  蒋方秋云差点没被自己地口水给呛着,她怎么也没想到,秦笛居然会提出这
  么过分的要求!虽然他没有明说,把问题推给了自己,可自己真就敢派几个下人
  去服侍?若是没有见过秦笛残暴的其面目,或许蒋方秋云敢那么做,可现在,她
  就不得不掂量掂量。
  眼见蒋方秋云一脸的委屈和为难,荆棘雁胸中热血一阵鼓胀,她忍不住大声
  道:「我来服侍你怎么样,秦笛先生?」。
  秦笛刚刚那句话调笑的意味,远远大过威胁的意味,他并不知道他的资料现
  在已经被特勤组对外封锁,蒋府没有查到什么实质内容。听到荆棘雁这番话,他
  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荆小姐,不是我挑剔,以我的审美观点来看,你实在算
  不上什么美女!」。
  也是秦笛被身边燕瘦环肥的一群大美妞养刁了胃口,审美观点已经超出普通
  人太多。其实,若是以普通人地标准来看,荆棘雁三围比例均匀,腿长且直,肌
  肉弹力十足,配上一副冷峻的皎好面孔,怎么着也能算是百里挑一的冰雪佳人。
  荆棘雁脸色一变再变,秦笛这番话可够伤她自尊的,当年她在廷卫营里,那
  可是远近闻名的廷卫一枝花,不知道有多少军人、高官子弟打过她的主意,都被
  一直维护她的那人给赶走了。现如今,她居然被人用很不屑地语气如此贬低,这
  叫她如何能够受得了?。
  「那依着秦先生地标准,怎么样才算是美女?」。
  荆棘雁强忍住掏枪猛射的冲动,勉强问了秦笛一句。
  秦笛的目光从演武厅里的三人身上溜过,左看看,右看看,把三人全身上下
  打量了遍。若是真依着秦笛的眼光,也只有蒋方秋云这貌美熟妇能够入眼,蒋文
  静虽然继承了她父母的优良基因,可惜心脉有问题,万一伺候自己的时候来个心
  脏病突发什么的,那还不够扫兴的。
  至于荆棘雁,更是提都不用提,要说冷,她不如韩妈,要说腿直,她不如许
  丹莹,要说胸大,不管是白兰香还是齐云露,都比她大了不止一圈!也就是综合
  起来看,荆棘雁还算有些味道,可秦笛又不是饿慌了,没理由逮着什么东西都往
  自己嘴里塞。
  有些话不需要明说,单单是眼神的交流,就能说明很多问题。明白了秦笛的
  心思,荆棘雁脸色大变,蒋方秋云脸色更是大变!只有懵懵懂懂的蒋文静被蒋方
  秋云接在怀里,没注意到秦笛的神色,因而不明其中究竟。
  蒋方秋云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再平复,她是谁?将家
  的二少奶!是掌控蒋家经济大权的女强人!是蒋家摆在外面的脸面!她能够做出
  这种耻辱的事么?不!当然不能。
  蒋方秋云的坚定,没能维持多久,当她的目光扫过地上那三具狗尸,尤其是
  那句(具)血糊拉拉,一变为二的死狗尸体,她的坚定便不由自主的软化了。推
  己度人,蒋方秋云几乎可以肯定秦笛不会轻易的放自己三人离开演武厅,就算想
  去叫人,也没办法。
  若是等到自己被逼伺候秦笛沫浴的时候,再让那些保卫冲进来,蒋家丢人只
  怕就要丢到娃娃家去了!蒋方秋云的嗓子突然觉得有些发苦,这种滋味,她已经
  很久没尝过了,也就是在蒋文静的父亲蒋仲元去死的时候有过……。
  「棘雁、你先带静儿去休息一下,再给她吃一剂药,我怕这孩子受惊过度,
  出什么问题」。
  蒋方秋云面对荆棘雁苦涩地笑笑,她已经下了一个耻辱的决定,若是被人知
  道,就算蒋家人不拿她怎么样,她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荆棘雁拼命地摇头,一脸的惶恐:「云姐,不可以!你不可以的!」不可以
  什么,她没有说,也不能说,只要她知道,蒋方秋云知道就好,这事她们必须埋
  在心里,永远都不让蒋文静知道。
  秦笛心中一阵讶然,他万万没想到,一句玩笑话,居然被她们给当了真!秦
  笛觉得,自己越发搞不懂这些所谓豪门贵族的心理了。
  「棘雁,你出去吧,没什么事,就不要打搅秦笛先生了」。
  蒋方秋云隐晦地提醒荆棘雁,千万不要去叫警卫,自己落在秦笛手里,受辱
  已是难免,若是逼得秦笛狗急跳墙,那局面很有可能会变得无法收拾。
  荆棘雁走到蒋方秋云面前,搂过蒋文静,咬着牙狠狠瞪了秦笛一眼道:「秦
  笛,今日你施加在我们身上的耻辱,我荆棘雁来日一定加倍还给你!」。
  秦笛笑而不答,他惹在身上的祸事又不是一件两件,正所谓债多了不愁,虱
  子多了不咬头,他哪里会在乎荆棘雁的这么点色厉内荏的威胁?。
  第三集第150章草丛中的罪恶。
  「棘雁,不要让人靠近演武厅,一会儿这里你亲自处理一下吧,见荆棘雁要
  离开,蒋方秋云临时想起了些什么,连忙吩咐了她几句。
  荆棘雁点点头,步履蹒珊地带着蒋文静离开,她走的很失落,一向对容貌的
  自信,被秦笛的不屑一顾击穿了一个窟窿,她现在迫切的想知道,秦笛所谓的身
  边美女如云,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最后的那声嘶吼,仿佛已经释放完了蒋文静全身的力气,她眼神呆滞地任凭
  荆棘雁牵引着离开,脚下虚浮的甚至立足不稳,还是依靠着荆棘雁半扶半抱才能
  勉强走动。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空气中的氧气含量仿佛都稀薄了起来,蒋方秋云坐立难
  安,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有三分害怕,三分局促,三分不安,还有一分隐隐的羞
  涩。自从嫁入蒋府,蒋方秋云就算是和丈夫蒋仲元独自在一起的时间都很少,更
  不要说是和一个陌生男人了。
  「走……走吧,秦先生,我……我伺候你沐浴!」。
  蒋方秋云无比艰难地,把这句让人羞涩到能钻进地缝里的话说出来,红晕已
  经布满整个面孔。
  秦笛无可无不可的「嗯」了一声,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暗道:你他妈不
  是拽的要死么?怎么也会向我低头?啧啧……蒋家二少奶对一个陌生男人这么服
  服帖帖的样子,怕是从没有人见过吧?可惜!这种事只能暗爽,却不能和人分享。
  蒋方秋云在前面带路,秦笛缓缓跟在她身后,蒋方秋云显然是有心避开别人,
  专拣一些冷僻的小径前行,有时甚至根本就不走平整的正道,而是从草丛中穿越。
  秦笛倒是无可无不可,都面带路的蒋方秋云一身白色绣花旗袍,开衩开的恰
  到好处。刚刚把一双白生生的嫩腿,以及那滴溜滚圆的臀部露出些许,随着她的
  步伐移动,白生生的地方若隐若现,说不出有多诱人。
  想到眼前的熟妇是蒋文静那臭丫头地妈妈,秦笛没来由心中又生出一丝火气。
  又想到马上这熟妇人母就要乖乖的伺候自己沐浴,心中火起之余,又感到一丝暗
  爽,火气与舒爽的心情交织。一时倒是让秦笛觉得心情复杂之极。
  旗袍的修身效果很好,可是也要身材极好之人穿起来才有效果,既要有胸,
  又要有臀。还要身材够高。蒋方秋云虽然望之有如三十许人,其实秦笛估计她早
  已过了四十,可入眼看到的那乳波臀浪,那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地地方小。又
  让秦笛不由得怀疑自己的猜测。
  从身后看蒋方秋云,入眼春光无限,秦笛恨不得把双手盖上那对丰翘的臀部,
  也好一试手感。若非担心蒋方秋云是找人对付自己,秦笛早就把全部精神集中在
  上面了,可惜现在不得不留点心思注意四周,实在是今人感到有些遗憾。
  穿越草丛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知是不是因为蒋府实在太大,下人们偷
  懒。蒋方秋云穿越地小路,一条比一条难走,尤其是目前的这堆草丛,居然还有
  一些拌人的藤蔓和刺人的荆棘,这让蒋方秋云不得不加倍小心。
  蒋方秋云一时提臀跳过藤蔓,一时又要缩腰小心倒挂地荆棘生物,累得实在
  够呛。若不是为了避开那些下人,不让他们看到秦笛这番样子,她原也不需要这
  么劳心费力。越走蒋方秋云越是心头不爽,对秦笛的畏惧,已经一点点被这些不
  爽代替,对脚下的那些东西,也渐渐有些漫不经心起来。
  秦笛走在后面,日子也不好过,不管是蒋方秋云跳藤蔓,还是躲避什么,都
  把那对丰满圆润的翘臀挺的老高,这让欲求不满地秦笛加倍感到难过,若不是担
  心蒋方秋云还有什么阴谋,他早就扑上去发泄一番了。
  「啊……」。
  蒋方秋云尖叫一声扑到在地。
  在茂密的草丛中分心,显然是一件愚蠢的事情,蒋方秋云已经为自己的错误
  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先是被一根突出来的木桩绊倒,倒地的过程中拉到
  一根藤蔓,本已(以)为可以接一下力,谁知那藤蔓一荡,竟然又把她甩向一边
  的荆棘丛,蒋方秋云险险的没有整个人甩进去,可身上地旗袍却被划破好几道口
  子。
  蒋方秋云明知现在情况不妙,却又不敢撒手,一旦撒手,她就要整个人摔进
  荆棘从(丛)中,那密密麻麻的小刺,单单是看上一眼,便会觉得,心头发麻,
  更不要说摔下去了。不得已,蒋方秋云只好向秦笛求助:「秦先生……能不能帮
  个忙?」。
  秦笛面对突然发生的变故,也是一阵目瞪口呆,等到一切到了一个段落,他
  看到的蒋方秋云已经是衣衫褴褛,衣服上满是扯开的破洞,身上更是春光四泄,
  多处肌肤裸露在外,更让秦笛大感刺激的是,蒋方秋云刚刚拉着藤蔓的那一甩,
  恰好让她转了一个方向,面朝着秦笛这边。
  蒋方秋云面朝秦笛,原也没什么,可偏偏她地旗袍下摆被一丛荆棘挂住,这
  样一来,她面对秦笛的形象,可就不那么威严了,反倒显得有几分淫亵!
  秦笛眼中只看到一个熟妇人妻两手用力扯着藤蔓,尽力想要站起来,偏偏下
  坠过多,身体和地面最多只有三十度的夹角,她雪白的粉臂和墨绿色的植物相映
  衬,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刺激诱惑。
  更令人感到受不了的是,蒋方秋云两腿张开,被情趣内衣包裹住的私处,更
  是全部暴露在秦笛面前。
  黑色的情趣内衣,系着腰部的部分很细,中间部分还挂着两朵咖啡色的小花,
  内衣的中间是镂空的花纹,那大片的花纹,刚好覆盖住蒋方秋云丛生的蜷曲毛发。
  在向下看,更是受不了,那镂空内衣竟不是全部包裹的,在蒋方秋云的关键
  部位,居然是一片真空。
  秦笛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眼前的情况根本不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无法分辨
  蒋方秋云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就那么倒霉。
  蒋方秋云求救的声音没发出去多久,便想到了那个羞人的问题!一直孤枕难
  眠的她,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邪恶嗜好,虽然还没有不穿内裤那么变态,可也相差
  不到多远,顶多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距离,那就是……穿中空情趣内衣。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那里……好羞耻……」。
  蒋方秋云几乎要哭出来,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惹上秦笛这个霉星,也
  恨荆棘雁,要不是那臭丫头非要和秦笛比试,自己也不用陷入这般尴尬的境地,
  她更恨蒋文静,要不是那个不听话的女儿,她哪里需要亲自带秦笛去洗澡?。
  秦笛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高高在上的将方秋云用这么委屈,这么卑贱的
  声音求自己,这还用怀疑么?如果这都是有预谋的,都是伪装的,秦笛就算上当,
  也只有认了。
  「二少奶,我不仔细看清楚你的处境,怎么帮你啊?」。
  秦笛又走进了一些,口中假惺惺地说道。
  「不!不!你不要过来……我求你了……」。
  蒋方秋云拼命地摇着头,眼中满是惶恐,她试图收紧两腿的动作失败,更是
  加剧了她内心的害怕,天知道她的两脚为什么无巧不巧的卡在两个陷坑里,动弹
  一下都很困难,更不用说收回来了。
  秦笛走到蒋方秋云面前蹲下,吹了声口哨道:「这是你说的,那我就不过去
  好了!」。
  蒋方秋云看到秦笛的动作,几乎要昏过去,他那样蹲在那里,还不如直接过
  来!他蹲在那个位置,自己只能看到他的半个脑袋,谁知道他想干些什么?未知
  永远要比已知可怕,蒋方秋云忍不住开始幻想,秦笛会用怎样变态的方法来对付
  自己。
  「上帝啊!就这么让我死了吧!」。
  蒋方秋云蜷曲了一下双腿,仍然没能抽回双腿分毫,又一次的尝试失败,让
  她的心跌到了谷地。
  「二少奶,你说这个小豆豆一样的东西是什么呢?」。
  秦笛对着蒋方秋云的某处吹了口热气,激得蒋方秋云浑身一阵颤栗。
  「呀……不要……不要看那里……不要吹气!我求求你了……呜呜……我求
  求你放过我吧!」。
  蒋方秋云一边摇头,一边向秦笛求饶,她的脑袋已经一片空白,除了求饶,
  除了羞耻,她已经再也没有其他感觉。
  秦笛耸了耸肩,可惜蒋方秋云看不到,就听他又道:「好吧,既然你不让我
  吹,那我就不吹了!也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蛇啊,老鼠之类的!也不知道,它们
  对鲜嫩的洞口,有没有特别的兴趣!」。
  蒋方秋云多么希望自己就此昏过去,秦笛居然用那么恶心,那么恐怖的东西
  刺激她脆弱的神经,天知道她现在有多害怕。
  第三集第151章绳缚与嘴的关系。
  「你看都不想让我看一眼、怕是更不愿意伺候我洗澡吧?好吧,我也觉得呆
  在这里挺无聊的,不如我先去洗澡,你就在这里慢慢等着老鼠和蛇来光顾你吧!」。
  秦笛作势欲起,口中却很卑鄙的继读渲染着恐怖气氛。
  「不!不要……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蒋方秋云的声音要多凄厉,有多凄厉,几乎可以媲美恐怖大片中的吓人女高
  音。
  秦笛摊开两手,无奈地道:「我留在这里又没什么好处,我干嘛不走?」。
  蒋方秋云明明知道秦笛是故意这么说,却不得不顺着他的话头道:「你……
  你别走,你想要什么好处?」。
  秦笛打了个哈哈道:「我不知道呢,你有什么能吸引我留下来的好处么?」。
  蒋方秋云羞愤到了极点,她几曾被人如此羞辱过?想占自己便宜不算,还要
  自己亲口把那种羞耻的话说出来,若是论到无耻,他秦笛自称第二,绝对没人敢
  说自己第一。
  「我……我可以让你看我那里!」。
  蒋方秋云衡量了一下眼前形势,终于还是决定妥协。反正都已经被他看过了,
  就算看得再仔细一点又有什么区别?「仲元……我对不起你,我也是没办法啊…
  …」。
  蒋方秋云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居然想起了失去的丈夫。
  「只有这样啊?」。
  秦笛失望地摇了摇头道:「如果只是这样,我还是走了的好!」。
  「不!别……别走!」。
  蒋方秋云的自尊一点点的被剥落,她的神智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想想着自
  已的羞处被秦笛那么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还想要更多,不知为什么,蒋方秋云
  居然觉得自已身体开始热起来。
  「不!不可以!骗人的!我不可能有感觉!我怎么可能有感觉?我不可能被
  秦笛看着那里……就有了感觉……不……」。
  蒋方秋云越是否认身体的感觉,她的神经仿佛就变得益发敏感,她几乎能发
  现自己身体地最细微变化。
  「我……我可以让你摸一下……」。
  不知不觉中,蒋方秋云说出一句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的话来。「我……我怎
  么可以这么淫贱?我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淫贱的话来?」。
  秦笛假装考虑了一下。望着蒋方秋云暴露在空气中的某处,摇了摇头叹气道:
  「只是摸一下,除了让自己心里更痒痒之外,好像没什么好处,我看还是算了!」。
  「不!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蒋方软云又哭了起来,声音娇弱的像是一今年幼的女孩子。她地自尊已经被
  人践踏在地上,哭泣,似乎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选择。
  秦笛讶然一笑道:「我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啊?你有求于我,自然是你
  来提条件。你看看你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条件,干脆利落地摆出来让我听听,大家
  都节省时间,多好……」。
  在蒋方秋云心里。秦笛已经彻底和天下第一卑鄙者画上了等号,他说的任何
  一句话,都是虚伪之中暗藏奸诈!可惜,名字(明知)如此,蒋方秋云仍然不得
  不选择妥协。
  蒋方秋云狠狠心试图撒手。她决定就那么样倒在地上,吓人的荆棘丛比起阴
  险的秦笛来,已经可爱了太多。可惜,蒋方秋云地这一打算再次落空,她撒手的
  时候才发现,藤蔓不止一条,在她甩来荡去的时候,已经把她的手紧紧卡在了里
  面,也就是说。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自已绑住了自己。
  万念俱灰?失望透顶?欲哭无泪?这些都无法形容蒋方秋云此刻的心情,她
  只能承认,秦笛就是她命中地魔星!一个可以让她生不如死的男人。
  「我……我可以帮你舔……舔那里……只要你肯扶我起来!」。
  别无选择之下,蒋方秋云只能选择层层加码。
  秦笛走到蒋方秋云头部位置,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啧啧称赞道:
  「二少奶。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像你这样一个跟头能把自己给捆起来,还捆的
  这么有东夷味道,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容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是不是学过
  东夷的绳缚技术?」。
  蒋方秋云经常穿棱于各种社交场合,哪里没听过东夷的绳缚?据说从骨子里
  透着变态的东夷人,把捆绑也视为一种美学,并由此演化出花样繁多地捆绑技术,
  并称之为绳缚。
  「胡说!我……我怎么可能去学那种变态东西!」。
  蒋方秋云面红耳赤地呵斥了一句之后,却正好看到秦笛解开腰间皮带的动作。
  「你……你想干什么?」。
  蒋方秋云心头一惊,明明知道秦笛的打算,还是不由得说出口来。
  秦笛暴露出已经昂扬的部分,用有些诧异的语气道:「你不是说你要舔么?
  我重(总)要试试你的技术如何,如果你的技术不过关,我要是胡乱答应了,岂
  不是很吃亏?」。
  蒋方秋云一阵无语,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表情了:人,怎么可以无
  耻到这种地步?失神地望着秦笛伸到面前地东西,蒋方秋云麻木的伸出舌头,轻
  轻的在上面舔弄。
  秦笛微微抖了一下,蒋方秋云还没怎么使用技术,秦笛便觉一阵如潮的快感
  让自己全身都是麻酥酥的,显然,这不是蒋方秋云的功劳,而是眼前淫糜的状况,
  以及先前刺激的累积,在蒋方秋云的舌头碰触到自己敏感地带之后,来了一次轻
  微爆发。
  不知是不是由于年纪的关系,蒋方秋云的动作明显要比霜儿熟练很多,她的
  舌,她的唇,总是舔在合适的部位,总是在合适的时候收缩,带给秦笛的刺激、
  甚至比插入还要让他感到兴奋。
  舔着舔着,不知道蒋方秋云是不是有些进入了状况,她的眼睛似闭非闭,眯
  着眼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头部一上一下的运动着,小舌头更是像灵蛇一样灵
  活,从顶端滑到根部,再从根部上冲到顶端,简直像是在帮秦笛的小东西洗澡,
  动作的细微和轻柔,甚至让秦笛有些感动。
  一下下,一次次,动作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秦笛终于忍不住,抱着蒋方秋
  云的臻首,用力一挺,一下子来了个深吼。
  「咳咳……咳咳……」。
  蒋方秋云被口腔突然涌入的异物刺激的一阵剧烈咳嗽,由于她仰倒的角度问
  题,把那些东西咳出来显然没有办法,只好强忍住难闻的气味,用力的吞咽下去,
  可是那些东西太多,又过于粘稠,以致于蒋方秋云吞咽了好久,才勉强吞完。
  「呼……」。
  秦笛长出一口气,啧啧赞了蒋方秋云一句道:「技术不坏,可惜,我觉得这
  个交换条件还不够!」。
  说着,秦笛又提着裤子转到了蒋方秋云的身前。
  「果然是这样!」。
  蒋方秋云的神经早就已经麻木了,她不敢奢望秦笛会轻易的放开她,只是盼
  着秦笛别玩什么变态花样,她已经满足了。
  「啧啧……真是不敢相信呢!这里已经这么湿润了!真没想到,你舔别人的
  时候,也会有快感!」。
  秦笛站在蒋方秋云面前,又蹲了下去,盯着她一阵怪叫。
  「别……不要看!」。
  蒋方秋云再次满脸染霞,刚刚在给秦笛服务的时候,她一直觉得身体里怪怪
  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挣脱出来似的,不管她怎么努力,怎么忍耐,都没能抗住,
  可这一切被秦笛赤裸裸的说出来,而且他还一边看,一边这么说,极大地刺激着
  蒋方秋云的神经。
  「哇!又有东西流出来了!真是奇观啊!该不是……该不是我越说,你越兴
  奋吧?」。
  秦笛一脸暖昧地仰头盯了蒋方秋云一眼,羞得她只是拼命摇头,谁知秦笛并
  不因此而放过她,反倒说得更加不堪入耳,最后蒋方秋云索性扭过脸去,不再望
  向秦笛那里。
  秦笛仍旧昂扬的部分,显然没有因为刚刚的发泄而偃旗息鼓,随时可以迎接
  更加激烈的战斗,看到蒋方秋云身体上展现出来的如此奇景,他哪里还能忍耐的
  住?左右霜儿也不能满足自己,还不如在这句(具)成熟的美体上好好发泄发泄。
  一旦决定,秦笛便不再犹豫,轻轻抵着蒋方秋云,在她身上轻轻的摩擦着,
  有液体滋润,做活塞运动并不困难,但是秦笛显然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蒋
  方秋云,只是重复着那简单的动作,就是不进去。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蒋方秋云已经彻底投降了,她刻意压抑着的欲望,已经被秦笛挑起来了,如
  果现在放她下来,指不定谁会更主动呢。
  秦笛灿烂地笑了一笑道:「我想怎么样……还是你想怎么样?」。
  蒋方秋云的自尊和脸皮,已经一点一点的被秦笛给磨了个干净,这时候,她
  已经觉得无所谓了,不管自己怎么回答,都已经无所谓了。
  第三集第152章飘然而去。
  「是我想……是我想要,我想要你干我!狠狠的干我!干死我这个贱人吧!
  求求你,秦先生……秦哥哥……秦大爷……秦爸爸……我的秦祖宗!你就不要再
  折磨我了!」。
  蒋方秋云拼命地甩动着自已的臀部,试图自己更主动一些,却只能振荡起微
  笑(小)的幅度,总也不能全根尽没,顶多吞噬一些顶端,可这不但不能解决问
  题,反倒让她心痒的更加厉害。
  面对蒋方秋云的反应,秦笛大感意外,他原本还以为,像蒋方秋云这样的人,
  意志应孩远比一般人的坚定,肯定需要更多的手段,才能让她屈服,可没想到,
  自己当年目睹的那么多折磨人的招数,还没怎么施展,蒋方秋云就投降了。
  秦笛觉得有几分无趣,若是继续下去,那和自己被当成人形泻欲工具有什么
  区别?他干脆挪开了一些,目标又盯向了蒋方秋云的另一个部位。
  刚刚还有些火热的触感,虽然里面还很空虚,可至少有一些充实的满足感,
  秦笛这么一挪开,蒋方秋云立刻感到空虚无比。
  「秦哥哥不要……不要离开啊!」。
  蒋方秋云拼命地耸动着,眼睛望着秦笛,满脸的渴望。
  「真是个贱货!」。
  秦笛啐了一口,他万万没想到,这荡妇「秦哥哥」几个字还叫上瘾了,一边
  一边的喊着。
  「秦哥哥!求求你,不要离开!干我!干我啊!」。
  蒋方秋云已经没了羞耻,没了自尊,她现在只想要点快乐,更多一点快乐,
  被压抑了太久太久的快乐。
  秦笛又贴着蒋方秋云的那里磨蹭了一下,蒋方秋云刚刚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秦笛便猛的一顶,差点没把蒋方软云顶到云端去,可惜。她那通爽到极点的大呼
  小叫没能持续多久,接着便被秦笛的一轮工作给弄到了地狱。
  「不行啊!不要搞那里!求求你,秦哥哥,你怎么干我都可以,不要弄那里!」。
  蒋方秋云吓得身体猛地一阵痉挛,不由自主的又爆发了。
  秦笛不理那么多。只知道得到足够润滑的东西之后,便开始了行动。
  蒋方秋云发出一通声嘶力竭的尖叫,若非秦笛赶紧捂住她地嘴巴,只怕这一
  声痛呼。能把蒋府的所有人都吸引过来。
  蒋方秋云痛苦的整个脸皱成一团,浑身上下不停的抖动着,试图蜷缩起来,
  可哪里能够?只能继读承受那非人的痛苦折磨。
  过程很谩长。蒋方秋云觉得简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痛苦总算是离她
  而去,第一次被人碰那种地方,她居然很快有了感觉,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救。
  强奸、顺奸还是诱奸。这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两具肉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一个浑身沾满鲜血,另一个则被藤蔓缠绕,这是一对怪异地组合。
  痛呼声渐渐变成了爽到毫巅的呻吟,配合噼啪的撞击声,让人望之血脉贲涨。
  这样的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等到秦笛压抑许久地欲望得到满足。蒋方
  秋云浑身上下都被一种奶白色的液体沾满。
  秦笛穿上裤子把蒋方秋云放下来的时候,她甚至已经无法站立行走,每动一
  下、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不停地颤抖,仿佛随时都会脱落下来似的。
  「怎么样?要不然我抱着你?你指路?」。
  秦笛皱眉望了蒋方秋云一眼,虽然她身上的东西味道很大,到底那也是自己
  造成的。秦笛倒也不是特别厌恶。
  蒋方秋云柔顺地点了点头,嗓子已经喊哑的她,此时甚至连大声说话也不行,
  明明说出了一句话,可在秦笛眼中,仅仅只是一个口型而已。
  秦笛每天坚持锻炼地效果,此时终于凸显出来,在经过那么剧烈的长时间运
  动之后,他居然还有良好的体力行走,抱着蒋方秋云的他,手中简直就像是没拿
  任何东西,健步如飞,可比蒋方秋云带路时的速度快多了。
  两人来到蒋方秋云指定的那座浴室,并没有花费秦笛太多时间,原本应该是
  蒋方秋云服侍秦笛沐浴的,哪里料到实际情况完全反了过来,浑身无力的蒋方秋
  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欠奉,只能在秦笛地帮忙下洗干净自己。
  尽管已经彻底发泄了欲望,在热水和美体的双重刺激下,秦笛再次奋发起来,
  就着浴缸,又和蒋方秋云成就了一次好事。
  等到彻底洗干净,秦笛穿上蒋方秋云早就准备在浴室更衣间的衣服,对她道:
  「咱们两人的关系,就只有今天,从今天开始,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你
  和丽兰公司的合作计划,我不干涉,也不会支持!」。
  蒋方秋云试图挽留秦笛吃午饭,却见秦笛扬起已经擦干净的手表看了一眼道:
  「午饭?都已经一点了,还吃什么午饭?留着你自己吃吧!找人送我离开这里!」。
  过程虽然有些痛苦,但不可否认的是蒋方秋云也品尝到了快乐,上一次那么
  快乐是什么时候,蒋方秋云已经记不起来,她甚至怀疑,自己嫁给蒋仲元那么久,
  是否真正品尝过高潮地滋味。
  「好,你等我一下,我先打个电话安排一下!你……你能不能把手机借我用
  一下?」。
  蒋方秋云柔顺地答应着,却不得不问秦笛借手机,她身上现在就穿着一件男
  士衬衣,哪里赶(敢)到外面的客房里打电话?可惜这里的衣服都放的太早,只
  有男装,原本是准备给一些不易曝光的人用的,哪里想到居然让自己给用了。
  秦笛丝毫没有犹豫,很爽快地把手机拿给了蒋方秋云,她现在这副样子,秦
  笛也不怕她搞鬼。
  蒋方软云接过手机,对秦笛低声道了谢,电话便直接拨到荆棘雁那里,现在
  府上没有任何一个下人她能信得过,只有荆棘雁因为先前的关系,没办法瞒过去,
  反正她已经知道一些事,也不怕她知道的更多,大不了拖她下水。
  一番考虑之后,蒋方秋云大方地告诉了荆棘雁她所在的房间位置,然后让她
  带一件和她前面穿过一样的旗袍过来。
  安排好之后,秦笛和蒋方秋云静等荆棘雁前来。有了亲密的肉体关系,秦笛
  和蒋方秋云之间反而没什么好说的,两个人坐在一起相对无言的样子,让人不由
  觉得有几分好笑。
  好在过没太久,荆棘雁便赶了过来。尽管已经预料到了可能发生的情况,可
  当真看到蒋方秋云身上穿着衬衣的样子,荆棘雁仍然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将手
  中的衣物交给蒋方秋云之后,猛地冲到他面前大吼了一声:「你这禽兽,到底对
  云姐干了什么!」。
  秦笛有些好笑地望了她一眼,并不回答,而是望向蒋方秋云,他的意思很明
  显,荆棘雁是蒋府的人,她的问题自然要由蒋方秋云来解决。
  蒋方秋云张开有些发干的嘴唇,嘶哑着声音道:「
  棘雁,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那样!很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你先开
  车送秦先生回去,等你回来,我再详细向你解释!好不好?」。
  荆棘雁尽管有些不情愿,却也不能不点头答应,在她的印象中,还从来没有
  看到过蒋方秋云用这么低的姿态说话,以前就算是对自己,表面上有些客气,其
  实还是有几分倨傲在里面,可现在,半分倨傲都没有,实实在在的全都是客气。
  蒋方秋云笑了笑,满脸的疲倦,她的力气早在被藤蔓吊着的时候,就已经消
  耗光了,浴室里又被秦笛折腾了一回,爽是爽了,却也更累了!现在,她就想趴
  在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觉。
  能强撑到现在,对蒋方秋云来说,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久无快感和快感过度
  都是让人烦恼的问题,虽然后一种比较受审欢迎。
  又嘱咐了荆棘雁几句,让她注意避开下人,蒋方秋云这才目送她带着秦笛离
  开。
  和身边的女人没什么感情,虽然发生了亲密接触,秦笛也不会感到丝毫内疚,
  所以,他没有注意到,蒋方秋云一直趴在门边,扶着门框目送他离开,一直到他
  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帘,才无声的说了一句什么。
  蒋府车子很多,荆棘雁在蒋府的地位十分特殊,所以在她取车用车的问题上
  没什么限制,就算她把车子开到房子里去,只要二少奶奶不追究,也就不会有人
  说什么。
  正是这一便利条件,可以让荆棘雁非常从容的把车子开到无人的地方,让秦
  笛上车。这虽然是个小细节,蒋方秋云考虑的却十分周到,秦笛来的时候穿的衣
  服实在太过扎眼,t恤衫牛仔裤的装备太普通,就因为太普通,在蒋府不是高级
  西装就是手工唐装的对比下分外显眼,这就难免会让人印象深刻,为了避免麻烦,
  蒋方秋云便告诉了荆棘雁这样一个方法。
  车子缓缓离开蒋府,秦笛和荆棘雁两人话不投机,一路上谁也没有开口,就
  这样闷闷的一直开到秦笛的住所。
  第三集第153章军方特供商。
  秦笛回到家中,白兰香母女四人还没有回来,他自己动手,用微波炉把饭菜
  热好,可能真是消耗掉了太多体力,吃完白兰香帮他预先准备好的午餐,秦笛居
  然觉得还没吃饱,只得又找了些速冻水饺下了吃,这才勉强吃了个八分饱。
  难得自己一个人呆着,秦笛便梳理了一下思绪,把自己来到滨海这一段时间
  的经历回想了一遍。
  香江的不辞而别之后,秦笛心中就只有一个打算:彻底脱离「幽影会」可生
  活的现实告诉他,除了逃难之外,他还需要赚钱。接下来的一连串艳遇,又让秦
  笛对生活有了新的想法。
  最初逃难的一点紧张,在持续不见「幽影会」的动作后,难免会有些松懈,
  幸好特勤组的出现,让秦笛的神经又重新绷紧起来。
  时至今日,秦笛对于如何对付「幽影会」已经有了一个较为成熟的打算。对
  付这种在国际上都颇具知名度的世界性组织,单纯的个人战斗是很愚蠢的,即便
  能杀死几个外围成员,甚至是精英极杀手,也伤不了「幽影会」的根本。
  秦笛的想法不算复杂,就是打经济和政治两张牌,经济上秦笛打算把韩妈的
  香水公司做大做强,经营管理上他不在行,技术上却又绝对的优势!政治上主要
  是依靠特勤组,秦笛并不期望特勤组能够帮助他打击「幽影会」他只需要特勤组
  能够在情报上给予他支持,这就足够了。
  事实上,即便秦笛不提,特勤组也会主动对「幽影会」动手!香江也是大夏
  领土的一部分,大夏政府不可能坐视黑社会组织蔓延,何况「幽影会」的实力太
  过庞大,对大夏也是一种威胁。
  下午四点左右,白兰香带着四个兴高采烈的小丫头回来了。每个人手里都是
  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就连水玲珑手里也提着一包。
  秦笛笑着一边帮白兰香减轻重量。一边道:「香姐,你们不是去野生动物园
  么?怎么还买了这么多东西?」。
  白兰香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听雪儿、霜儿把东西往沙发上一丢,先后对秦笛
  娇填道:「哥哥真是偏心,都不帮雪儿提东西!」。
  「哥哥好偏心啊,霜儿都快累死了!」。
  水玲珑俏生生地提着包包仍旧站着,望着秦笛捂着嘴偷笑。
  白兰香尽管很累,还是把手里的东西整齐的摆放在桌上,然后才笑骂道:
  「你们两个鬼丫头!真是把你们宠坏了。连妈妈的醋都要吃!」。
  家里的主心骨是白兰香,要是不把白mm搞定,雪儿和霜儿的问题就会很难
  办,所以秦笛这时只有装傻,跟在白兰香身后,把东西码在桌了。
  雪儿把自己缩进沙发里,望了望霜儿,又望了望秦笛道:「人家才没有吃醋
  呢,真正吃醋的人在这边呢!」。
  说完之后,雪儿又望向霜儿。
  直把霜儿给望地双腮酡红。
  「谁吃醋了?谁吃醋了?姐姐就会胡说八道!妈妈、哥哥,你们不要听姐姐
  胡说,我才没有呢!」。
  霜儿挤到雪儿身边,拼命的要捂着她的嘴巴,想要阻止雪儿继续说下去,可
  她自己却一不小心不打自招。
  秦笛心中一紧,脸上略略有些尴尬,看雪儿这架势,估计多半是已经知道自
  己把霜儿给偷吃了,奇怪的是为什么香姐一直都没找自己谈话?难道说……。
  「咯咯咯!有人不打自招了呢!霜儿真笨!」。
  雪儿轻松躲到一边。笑嘻嘻地对着霜儿扮了个鬼脸。
  霜儿大羞,追逐着雪儿打闹道:「都是你!都是你!姐姐最坏了,姐姐最坏
  了!」。
  水玲珑很是羡慕这一家人热热闹闹、和和睦睦的样子,她自己家里从来就没
  有这样的气氛,房子很大。东西也不少,可没有多少人住在里面,总觉得房子里
  面很空……很空……一到夜里,水玲珑就会觉得很冷,不但是身体冷,心里也觉
  得冷。
  「好了!好了!」。
  白兰香拍了拍手,阻止霜雪姐妹继续打闹下去,她指了指从沙发上散落到地
  下的手提袋道:「把东西都捡起来,在我这里放好,谁的东西谁自己把包装拆掉。
  玩具什么的,自己拿到房里去。衣服之类都叠好放在一边,一会儿我放在洗衣机
  里过一遍水!」。
  一听老妈发威,雪儿和霜儿连忙停止了打闹,乖乖地走回沙发前面,把散落
  的东西一一捡起来,放到桌上。
  水玲珑也跟霜雪姐妹一起。把自己手中的东西一起放了回去。
  接下来众人要做的,就是拆包装,简单归类。一家五口围着桌子坐在一起,
  倒也其乐融融。令秦笛感到惊喜的是,居然还有他的礼物,而且还不止一件!有
  白兰香帮他买的一件休闲外套,雪儿帮他买的一件格子花纹村衣,霜儿帮他买的
  一条斜条纹领带,就连水玲珑也帮他买了一条皮带。
  众女的体贴,让秦笛大感惭愧,说起来他来白兰香这里白吃白住了那么久,
  除了送给雪儿、霜儿过自制香水,还真没给这一家人买过什么礼物。
  看到秦笛地样子,白兰香很体贴地把手放过去,盖在他手上道:「我的礼物
  是感谢你把那么好的配方交给我,药监局那边,我已经找人去做了测试,药品测
  试结果已经出来了,药监局那边很震惊,他们的负责人跟我们说,『生肌散』的
  测试结果,是目前已知的所有外伤药中最好的。出于安全考虑,他们已经把测试
  结果上报给国家,并且建议我们最好不要推向市场,而是作为军需品,特供给军
  方!」。
  雪儿、霜儿本来也想把理由说出来,可一听白兰香扯到了正事,两人便乖巧
  地住嘴,默默地拆起包装来。
  秦笛淡然一笑,把手翻过来,抓紧白兰香的手道:「我已经全权委托你来做
  这件事,至于到底是推向市场,还是特供军方,全都由你说了算,我不会插手的!」。
  白兰香目射奇光,没有抽回被秦笛抓住的手,反而握紧他道:「你就这么放
  心我,不怕我卷着你地配方跑了?」。
  秦笛摇头叹笑道:「香姐,你这个假设太烂了吧?如果连你香姐我都不信任,
  我还能相信谁?香姐,你可是我的家人!」。
  来滨海这么久了,和秦笛相处最久的就是白兰香母女三人,虽然秦笛和她们
  的交流不是特别多,但白兰香表现出来的细心和体贴,总是无形之中给秦笛很多
  细微地感动,正是这些细微的感动,让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家人的亲情,那是
  远比最深厚的友谊,最稳固的利益关系还要牢靠的铁的关系。
  白兰香芳心一颤,眼神一瞬间温柔的简直可以滴出水来,她早已过了对爱情
  憧憬的年纪,多年的职场生涯和商海沉浮,让她真正懂得了什么样地感情才能持
  久,那就是亲情。
  或许秦笛对她还没有多少爱情,但对她产生了亲情却是勿庸置疑的!换作任
  何一个怀春少女,可能听不出秦笛话中饱合的亲情意味,甚至把那误认为是爱的
  表白,但白兰香却很清楚的听了个明白。
  「阿笛,我也这么认为!」。
  若不是还有小朋友在场,白兰香甚至会主动献吻。只有上天知道,她多想找
  个坚强的肩膀靠上一靠,家里若是没有男人,始终都不是一个完整的家!这一点,
  直到秦笛地到来,白兰香才深深的明白。
  秦笛感觉得到白兰香手中传来的力量,他同样也握紧了白兰香的小手。
  舒缓了一下感情,任由眼角湿润的感觉慢慢散去,白兰香又道:「我估算了
  一下,『生肌散』的主要用户群分别是:军人、民兵、警察、运动员、舞蹈演员,
  最后才是普通人。这些用户又分别隶属三大集团客户,分布是军队(包含民兵和
  警察)、体育总局和医院,普通人的零散购买,在这三大集团客户面前,几乎可
  以忽略不计!」。
  秦笛认真地听着,就算他再迟钝,也能感觉出白兰香这是在传授给他为商之
  道。
  白兰香接着道:「军队、体育总局、医院这三大集团,或多或少都和政府有
  关系,这其中军队的份量最重!如果我们先和军方搞好关系,我相信,他们是不
  会挡我们财路的,顶多是让咱们稀释一下药效,再推出市场!或者是让咱们在生
  产力不足的情况下,优先保证军方供应!」。
  有感于国外对大夏军方的一些谣传,秦笛忍不住问了一句:「军方就那么好
  说话?万一他们干脆索要咱们的配方,或者是把产品充公呢?」。
  白兰香笑着望了秦笛一眼道:「这话不应该是你说的!」。
  秦笛摸了摸脑袋,笑道:「我毕竟是在国外长大的,不受国外的舆论影响,
  那是不可能的,这虽然不是我的想法,却不能不让我有一些担心」。
  第三集第154章亲情对对碰。
  白兰香正容道:「通过药监局,军方已经先给了咱们一个回应,近期可能会
  和咱们有所接触。以前没和军方打过交道,我心里也不太有底,所以找做过军方
  生意的朋友问了一下,结果让我很惊讶」。
  雪儿和霜儿对白兰香谈的这些话题不太感兴趣,拆完手中的包装,又把白兰
  香面前的一堆扒拉过去,继续忙活着。
  水玲珑倒像是很感兴趣,手中的动作都已经停了下来,全神贯注的听着白兰
  香发言。
  「据我朋友说,军方的生意很好做,他们不会肆意压价,也不会拿国家的钱
  充冤大头,和他们做生意,只要按照一个标准:」货真价实『去做,绝对拿钱拿
  到手抽筋!我朋友还说,军方对外采购是有传统的,只要第一次合作不成功,不
  管以后供应商变得有多优秀,他们都会拒绝来往,也就是列入黑名单」。
  白兰香望着秦笛,用力点着头。
  秦笛想了一下道:「这么说来,咱们要好好准备准备,给军方留下一个好印
  象咯?」。
  白兰香惊喜地望着秦笛道:「这么说,你是同意我们建厂之后,先和军方合
  作咯?」。
  秦笛微微一笑:「我都说全权交给你了,你的意思不就是我的意思么?再说,
  听了你刚刚一番解释,我也觉得和军方合作前景会不错」。
  白兰香略微有些赧然,她微微低头道:「我这不是尊重你的意见么,毕竟…
  …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
  即便是「生肌散」未生产就找到买家这么大的事,也不及白兰香这句话给秦
  笛制造的惊喜多,这句话不亚于变相承认了秦笛是她的男人!再配上她娇羞的表
  情,怎么看怎么诱人。
  「香姐……你的意思是……」。
  秦笛咽了咽口水,一句很平常的话,此时说出来居然有几分困难。
  「别说……」。
  白兰香赶紧捂住了秦笛的嘴巴,就算秦笛不要脸了,她还要要地。几个孩子
  都在呢,怎么好当真让他把话说出口?。
  秦笛的心里好比灌了蜜似的,一下子甜的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完全
  没想到,预料中的狂风暴雨全都没有,甚至连让他担心了好几天的三司会审,责
  问他为何偷吃霜儿的情形也没有出现,那件事就这么风和日丽的过去了,这实在
  是太让他感到幸福了。
  「噗哧……」。
  霜儿忍不住笑出声来。却又被一旁的雪儿狠狠掐了一把,甜甜地笑容一下子
  又变成了紧皱眉头的小苦瓜。
  望了望表情古怪的双胞胎姐妹,秦笛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赶紧放开一直
  抓着白兰香的手,假意咳了一下道:「雪儿、霜儿,还有玲珑,今天你们家长会
  都讲了些什么内容?」。
  霜儿这时一下子蹦了起来,惊叫道:「妈妈,咱们差点都忘了,下星期学校
  要组织,亲情对对碰,野外生存训练。需要家长陪伴呢!我们倒是没问题,你和
  哥哥谁去都可以,可玲珑怎么办呀?」。
  雪儿被霜儿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她的小手刚刚还掐着霜儿的大腿呢,霜儿
  这一突然动作,她还以为霜儿准备暴力反击呢!她先是狠狠地白了霜儿一眼,这
  才道:「怕什么!妈妈代表咱们俩的家长,哥哥就代表玲珑的家长,她不是把
  『爸爸、爸爸』叫得挺亲热么?」。
  说完,雪儿还不怀好意地望了水玲珑一眼。
  水玲珑听到事关自己。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局促,她很希望秦笛能够答
  应,可又不敢确定,毕竟,叫秦笛「爸爸」只是她自己一厢情愿地事情,两人之
  间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交集,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深厚的感情。
  秦笛开玩笑似的笑了笑道:「都还不知道你们那个什么『亲情对对碰』野外
  生存训练是在那么回事呢,我怎么能随随便便的答应?再说,万一玲珑家里有人
  要去呢?」。
  水玲珑见秦笛没说同意,也没说反对,脸上表情不由得一黯,通常她有事需
  要妈妈去学校的时候,妈妈也总是这么说的,结果往往都是一样:没有一次妈妈
  去了学校!现在秦笛也这么说。也就等于说是反对了。
  霜儿平时比较粗心一些,没注意到水玲珑脸色不对,兴高采烈地道:「这个
  主意好!这个主意好!好多同学家长都要去的,还有一些甚至是爸爸妈妈一起去,
  哥哥你可一定要代表玲珑的家长,到时候咱们五个人又是快快乐乐的一家!」。
  雪儿比较细心,很快发现了水玲珑地情绪变化。轻轻推了一下霜儿,然后对
  秦笛道:「哥哥!我们可不管,你必须代表玲珑的家长,还必须当好玲珑的爸爸,
  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意见哦,妈妈也同意的!」。
  水玲珑低头站了起来,什么都没说,径直朝小房间里走去。她平时虽然文文
  静静地,其实内心很是倔强,有什么事,都闷在心里,只有那天和秦笛在一起,
  表现的稍微顽皮了一些。
  「砰!」。
  小房间的门被水玲珑用力合上,其实她很想很想心平气和的关上,她知道会
  有这样的结果,也跟自己说过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了的,可是……可是她真的忍不
  住感到伤心。
  「哥哥!瞧你!玲珑肯定哭了,你还(不)快去哄哄她!」。
  霜儿撅着嘴,愤愤地跑到秦笛面前,用力推了他两把。
  雪儿也数落秦笛道:「哥哥,玲珑的妈妈肯定是不会去的,你不知道,以前
  玲珑地妈妈就有过前科,她从来没有参加过学校的任何家长会,甚至是我们班主
  任打电话到她家,要对玲珑家访,也被她妈妈以生意繁忙为理由拒绝了!」。
  白兰香也点头道:「阿笛,雪儿、霜儿也悄悄跟我说过,玲珑这孩子其他方
  面自尊心很强,就是在家庭和身高方面有些自卑,我也希望你能答应这件事」。
  面对母女三人的轮番攻势,秦笛着实抬架不住,他赶紧投降道:「好!好!
  好!我去!我去还不行么?不过,总得要让我知道,什么时候去,去什么地方,
  准备呆几天啊!我也好准备准备!」。
  白兰香母女三人相视一笑,就听白兰香道:「时间定在下周,地点在庆北四
  面山,咱们要坐飞机过去,总共要在那里住一个星期。等接待了军方的客人,正
  好有时间,药厂的筹备,我已经安排人手开始了,时间上应该没什么问题!」。
  霜儿更是指着面前一大堆东西道:「哥哥真笨!也不看我们无缘无故买那么
  多东西干什么,当然是为野外生存训练准备的呀!你没看到这些衣服都很耐磨么?
  这些可是学校推荐的最好服装!」。
  秦笛早就感到有些奇怪,只是没有问而已,闻言也不解释,笑着站起来道:
  「都别说啦,我这就去哄我地玲珑乖女儿!」。
  走到小房间门口,秦笛轻轻敲了敲房门,不见人回应,他轻咳了一声道:
  「玲珑,是我,给爸爸开一下门好么?秦笛心中忍不住哀叹:看来,自己这个爸
  爸是跑不掉了。
  小房间里没有动静,不知道水玲珑有没有听到。
  秦笛稍微大声一些重复了一遍,又道:「玲珑,爸爸又没说不答应,你干嘛
  急着跑开呢?好啦,就算爸爸错了,爸爸答应你还不行么?」。
  这时,小房间里穿(传)出一阵轻微的声响,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秦笛推开
  房门,正好看到水玲珑掩着面扑倒在床上。
  秦笛走进去,随手掩上房门,打量了一下屋内,房内的格局没有太大变化,
  只是原来放床头柜的地方,现在放上了一张小床,此时水玲珑就扑倒在那张床上。
  那张床原是霜雪两姐妹小时候用的,比较宽,却不是很长,这张小床水玲珑用却
  是刚好。
  秦笛走到床边,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上面,轻轻拍了拍水玲珑的肩膀道:「玲
  珑,是不是哭了?」。
  水玲珑轻轻抽动着小肩膀,并不说话。
  秦笛无奈地叹气道:「玲珑,你要爸爸怎么样才肯原谅爸爸?爸爸给你买礼
  物好不好?」。
  水玲珑终于有了回应,只是她仍旧趴在床上,声音被床单挡着,有些沉闷:
  「不要!我要爸爸趴在地上,让玲珑骑大马!」。
  秦笛显然没玩过这个游戏,略带奇怪地问道:「你是说你要骑在爸爸身上?」。
  水玲珑翻身坐了起来,反问秦笛道:「当然了啊!爸爸小时候难道没有玩过
  这个游戏?」。
  秦笛面色略微有些黯淡,孤儿出身的他,哪里有那么幸福的童年?不过这丝
  情绪显然没能在秦笛心上停留太久,毕竟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对于不好的事,
  人们总是善于选择遗忘,秦笛忘的更是彻底一些,童年的许多事,他现在已经不
  太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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