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乱》第六回 美娇娥血滴初夜 邵将军宿奸弟媳

  伯瑞在中与袁皇商议北方战事,直弄到一更天才回府,心里想著那姽嫿之貌,堪爱堪怜,竟是一丝倦意也无,只觉得气血绕,神饱满,连忙让丫环扶侍净体,梳栊发髻,收拾齐整妥当,又在小衣绸裤上熏了些檀香,才黑了灯躺下。
  二更刚过,邵将军体轻身健,人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西院,仆妇丫头们早就睡了,侍卫冷辰也不见人影,想是银儿已经办妥。
  此时院内曲径通幽、枯槐月出,朗如明镜,正是美景良辰。
  邵将军撩长袍抬脚进房,穿过小厅,绕转屏风,轻轻走到描金床前,挑开红菱罗账借著月色一瞧,姽嫿玉体侧卧,正盖著龙凤绣衾,睡思正浓,枕上团著乌云秀发,被儿斜摆如玉藕臂,看得他是心蠢动,挂起罗账,便揭衣上床。
  姽嫿觉轻,已是转醒,却当不知,只翻了个身,改成仰卧,伯瑞见她云鬓半斜、粉颈菱唇,只道是从今休提西施,怎比得姽嫿俏丽,一时间三魂七魄已不复体,揭了被儿,手托了姽嫿纤腰,解开小衣结带,又褪下绸裤,露出女童般娇体,那香馥柔腻的腿间,竟无一毳毛,中间一条细缝,粉如桃蕊,这样光景只要是男人看了,哪里有人把持得定,更何况伯瑞本来便是色中饿鬼,急得掇开她两条玉腿,骑上身去
  姽嫿佯装乍醒,挣动不休,道:“逸真万万做不得如此糊涂事啊,姽嫿心爱将军,英明神武,盖世丈夫,甘愿为寡,便是老死在这府里,只要时不时见上一面,愿已足矣。”说罢掩面痛哭,泣不成声,抽抽噎噎,直哭得雨润花容,眉黛愁锁。
  伯瑞乍惊乍喜,又爱又怜,忙捧定香腮,吻吮泪珠,只当是琼浆玉一般,道:“嫿儿莫怕,是我,不是那逆子。”
  “真是大伯”
  伯瑞挑剔了灯盏,与她一观,把姽嫿羞得揭过被儿遮脸,口中直念:“羞煞人了。”
  又道:“堂堂宏景大将军怎做这偷香窃玉,兄占弟媳之人”
  伯瑞顶住她两腿不许合拢,又去解了荷粉色兜衣,但见香一耸,柳腰纤纤,浑身玉相似,通体无瑕疵,曲线虽无妇人有致,却比女童多一点妖娆,更是爱煞人眼,猛挑心,直问人世间居然能有如此尤物不成
  便道:“嫿儿怪大伯出此下策,伯瑞只怕登徒浪子糟蹋你玉体娇躯那美妙身子与其旁人来弄,到不如我来。”那指尖刚刚触到她酥上,姽嫿便吓得一缩,忙道:“将军,姽嫿虽已嫁作人妇,在南终家中却还不曾行得笄礼,恐不能服侍将军周全。“
  伯瑞大手罩著她一对嫩白鸽搓揉,十分得趣,道”这有什麽,明日补行了便是,并不妨碍。“俯下身去含弄一颗紧小有趣、娇如樱粉的小尖:”嫿儿嫿儿就是画上的人儿也比不了你美”
  姽嫿左躲右闪,突见他胯下阳物直挺,如儿臂,长约九寸,其上青筋盘错,紫胀头蓄事待发,正胡颠乱耸,一下一下的紧扣玉关,自知无力抵抗其兽行,只得含泪叮嘱:“但求将军怜惜。”
  伯瑞道:”我的心肝嫿儿,你只管放心。“怜她年小,不知男人滋味,埋头到玉门花唇处舔揉,舌尖来回扫弄唇缝,又一下下伸进去戳弄,但觉桃源狭窄,紧如贝,竟是舌头也弄不进去,亦喜亦忧。
  逐哺了许多津到那缝中,又弄了些个涂在大上,把开她一双玉腿架到腰间,这才重新踦伏上去,抵凑花唇,左右分至两边,头一戳,那知那桃源蜜缝小如红豆,两厢物事绝不匹配,怎生进得去
  直把伯瑞急得是不得其门而入,只好狠了心道:”嫿儿莫怕,妇人家第一次都是疼得死去活来,以後便能得趣了。“
  说著便挺了阳物去顶,晃著臀部使那头去生钻猛捅,好不容易迫得分开一些,浅进尚不到一分,就已疼的姽嫿冷汗直流,娇声啼哭:“大伯好了没,嫿儿疼得狠,要熬不住了。”
  头还未曾进得去,怎麽算好伯瑞哭笑不得,安慰道:“嫿儿深吸口气,这就要好了。”趁她分神去提气,捉定阳具,狠命一顶,便了头入内,那沟壑正卡在缝处,只见姽嫿“莺”的一声,昏将过去。
  花唇底部被巨物得的撑裂开,丝丝鲜血从中透渗出来,伯瑞只觉得娇颤挤推,连忙又是一顶,以防脱出,其内包握十分有力,箍勒的那头沟壑又是极疼又是极美,腰眼酸胀,竟已是前兆,当下移转心神,去掐姽嫿人中,半晌方醒,又是哼疼,又是告饶:“还请将军怜惜,等两年後及笄了,再服侍将军不迟。”
  伯瑞已得她妙处,竟是平生未见之美,怎肯罢休,便道:“非是我不怜惜,只这府里的男人,又哪一个不爱你,要是今日三郎弄你,怕你不早死几回了。”
  “我心爱将军,必不得旁人来弄我将军”说著又是雨打梨花,春雨拂面似的啼哭起来。
  伯瑞又哄又求,急得不行,弄了许多津到身上,按定了她腰用力一顶,硬是又塞进三寸,姽嫿只觉得下体刀绞穿心似的疼痛,直把粉唇咬破,哀道:“将军好硬的心肠,摆弄得我好狠啊”
  伯瑞见她下面流出许多鲜血,也是心疼她元红初破,暂不敢躁进,只得轻磨缓盘,使那头揉抵花,又搂著她亲弄小嘴,含吮吸舔,道:“嫿儿小嘴好甜爱煞我也”
  姽嫿见他不动,方才好些,只是那头又揉搅得她酸胀,又疼又麻,还辣嗖嗖的,好不难受,可同时却有一股充盈满塞之感升腾而起,渐渐的,於疼痛处交汇成一股春流,缓缓而下
  伯瑞见竟把这不识滋味的女童给肏出了水,更是心大动,寸寸进逼
  姽嫿摇著粉颈乞怜,痛呼:“勿将那物再入了”
  “好嫿儿,再撑一下就得趣了。”说著少退出一些,见那身上血迹般痕,更是取悦了心,又箍住她肩膀大力一挺,姽嫿闷哼一声,那阳具竟塞入多一半
  原来她户浅窄,禁不得入,这一糟已是入抵花心;内褶皱繁多,吸吮包夹,抓握得身一阵酥麻,眼欲,伯瑞大喜,如获至宝,一时间心肝的乱叫,抱著姽嫿娇躯又爱又怜。
  账内绝色美人已是将香汗出透,给男人入了半个时辰才把那巨物弄进多一半,小手一那身竟还有三四寸在外,不由得惊吓,这怎吃得尽忙握住了,不让他再往里弄去。
  伯瑞得趣笑道:“嫿儿这是作什麽”
  美人秋波一横,羞晕潮红:“将军想入死小女子才罢休麽”
  伯瑞大笑,“嫿儿糊涂,我怎舍得入死你,你不要夹死我便好了”一阵笑过後,抓了她小手捉到一处,亲弄小嘴,一手又去抚捏酥,胯下阳物浅抽深送,顶盘磨揉,一套一入,又给他弄进三寸,突觉一处如咽喉般层峦叠嶂,原来那头竟已过口,杵到子壁上
  “将军事物好大,胀死嫿儿,莫再入了”姽嫿抬起苍白的小脸,神色之苦如雨摧梨花,霜打娇枝。
  伯瑞见她金莲痛得直缩,那副可怜劲儿得让人想狠狠的入了她才罢,又怕吓坏娇儿,下次到不好诱她弄此事,低声哄道:“嫿儿初经人事,事物幼小,故不得其中滋味,以後就知道这男子阳物乃是越大越得趣,还要求我将它入深些呢。”
  要说邵伯瑞奸宿过的女子,不够一千,少说也有八百,可就没有一个如苏姽嫿这般美色的佳人,不但美貌,其之紧实,抓握之有力也是平生未曾得见,骑在这样的女子身上,就是让他做神仙也是不肯下来的。
  可惜她一朵娇花,被人狂蜂浪采,伯瑞伏在姽嫿身上,就像一头灰熊扑著小鹿一般,胯下阳物禁不住那火热紧的诱惑,一抽一送,一冲一撞,几下被他乘著兴挺没尽,耻骨狠狠的撞上玉门,若大个物事在姽嫿的肚皮上撑出一铁的形状来。
  姽嫿见那雄健的具终是全挤入了,里边竟如火烧一般疼痛,骑骋在她身上的男子表情欲仙欲死,正是玩弄到兴处,捧著她俏脸儿亲嘴,把舌头咂得紧紧的,胯下具往来抽送,一下一下,尽没棱,如石柩一般,狠命的捣撞花心,直把她的魂也撞飞出去
  伯瑞使出风流手段,流轮舔咂她口两颗红粉樱桃,直咂的水透晶亮,俏鼓胀,配合著下腹有力的纵送,野蛮的冲撞,尽兴的狂处女娇蕊。
  姽嫿早已熬当不起,那巨物耸的玉门裂痛,如刀绞,难抵那晕森森的一阵飘渺之感,再一次昏将过去。
  伯瑞所幸这样弄起来,抱著身下已无知觉的小身子狂纵猛骋,尽著兴得胡作,那紧实有力的小包夹得他欲仙欲死,自知是大限将至,再不能战,忙将头顶紧花心,杵著磨晃一阵,但觉腰脊儿酸麻,眼酥胀,阳一泄如注
  “我的心肝嫿儿。”伯瑞将手穿过她汗透的黑瀑,又爱又怜,真叹白白活过四十几载,却在这个不晓情欲为何的弱小女童身上获得极致享乐,又想:後半生有此女相伴相依,吾愿足矣。
  终於心满意足的倒在女孩身上喘气,舍不得将软缩的阳物取出,只取了白菱帕於交合处拭取她元红,小心折起放好。
  编剧婀娜於h片场小声说:看完了别忘了给我投一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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