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乱》第十八回 御佳人不避骨肉

  邵湛平乱北疆,此一去已是月余,虽稍建战功,阻敌兵於黑河,但北方地形,山脉相连,冬季盖以白雪,目不可视,搬师之日,还需盘恒,他内心焦急,寄挂家中老小儿孙,尤其美人儿姽嫿,最让他放心不下,邵府一干男丁,全不是吃素的,见如此娇儿,怎不心痒
  还好他设想周到,留了十二骑与嫿儿,即可保她不受惜月欺负,又可免遭逆子侵扰,一箭双雕,让他稍感放心。
  这时三军军师白子翼撩开大账进来,一脸喜色,道:“将军,大喜啊,昨日那名胡僧,料事可真是神了,那伏远军果真是鏖战不起了,正悄悄往山凹里的小路上撤走呢。”
  伏远来犯宏景,兵强马壮是为利,远踏征途是为弊,且此距其国三万余里,地形虽佳,但粮草不足,不敢久战,又遇到邵伯瑞这诡计多端的老狐狸,实乃是讨不到便宜,故而萌生退意,也在情理。
  邵湛一听,脸色晴不定,转过身来,“荒唐,江湖人士,岂可轻信,那胡僧还道我邵伯瑞七年之内必有大灾,且祸及子孙,这也会准吗”
  白子翼心下打了一个突,暗骂自己沈不住气,怎麽又和将军提起那妖僧,讪讪道:“却不可信。”
  邵湛脸色稍霁,道:“不过伏远这一举动,我军到可利用,此时年关将近,我也想早日搬师,让将士们与家人团聚。”
  军师道:“如此甚好,三军兵将思乡心切,一定会奋勇拼敌,成锐不可挡之势。”
  两人坐下商议灭敌之策,白子翼道:“不若我们午时在金巑领动兵围剿,杀他个措手不及”
  邵湛摇头道:“恐防有诈,稍慢动兵。”他想了想,又道:“晚间起兵为好,多备弓箭滚石,那时伏远已撤至七八,且夜不能视”
  刚说到这里,就听一名士兵在账外道:“启禀将军,十二骑信使到。”
  邵湛一听,把军务也且放上一放,道:“快传。”
  士兵两手捧著一只信鸽进来,递与伯瑞,弓身施以一礼,站至一旁。
  邵湛从信鸽身上解下一只金环,内附小绢一卷,展开一阅,气得把香炉都摔了,发出“铛”一声,道:“好个袁冕,我邵伯瑞为宏景浴血奋战,夜不能昧,他却调戏我弟媳姽嫿,妄图奸污,还将十二骑凶残斩杀,如今只郭成一人负伤逃出,派信使与我知道。”
  白子翼一听也是动容,道:“将军暂且息怒,二皇子行事乖张,民怨颇重,不如回朝再做计较。”
  邵湛怒不可遏,但鞭长莫及,只好点点头,“还好姽嫿无恙,那冷辰已将她救起。”又是不放心,道:“待我撰写奏折,递呈龙颜,告那袁冕一状再说。”
  原来那袁冕一见绝色女子被人救走,不亦於煮熟的美味从嘴上飞了,气得是心肝肺腑油煎一般,另增人马刀剑,斩杀十二骑以泄其恨。
  如此一来,邵湛更是归家心切,当下找来副将先锋,拟定制敌计策,排兵布阵安排妥当,只等夜色起兵,一举歼灭伏远大军。
  那十二骑被二皇子的人给灭了,只余郭成一人,还被利器齐股去了双腿,如今不良於行,更别提看家护院,只好回家养伤。
  邵氏兄弟三人,心中偷乐,脸上还有故作可惜,轮流陪著忠贞夫人,花前月下,作对吟诗,弈棋解闷。
  凤钦尝了甜头,不但妻妾不多看一眼,外宅也是几日不曾登门,只把姽嫿这里当成温柔乡,英雄冢,他见邵瑾邵珏两个,因著时不时的把儿子送来西院玩耍,多了不少亲近佳人的借口,也布置起来,他有一对孪生庶子,梓杰和梓言,已是十岁光景,虽不如小的来的可爱讨巧,但是一样眉目如画,冰雪聪明,更胜在懂事体贴,且与姽嫿年纪更近一层,她也是喜欢的紧,待他两个如亲生弟弟一般。
  一日晌午,天干风凛,室内放几个火盆也是不暖,姽嫿与两个孩子玩闹了一会,便冻的哆哆嗦嗦,梓杰道:“二畏冷,不如我们到榻上歪著,相互取暖。”
  梓言欢呼一声,脱了鞋靺,往床上一滚,掀开衾被,钻了进去。姽嫿稍顿,也是从善如流,合衣上榻,躺在中间,向梓杰含笑招手。
  梓杰不慌不忙的解了外衣,只著中衣上来,躺在姽嫿外侧,梓言一看便问:“哥哥脱衣做甚”
  “穿得厚实,就不暖了。”他偎在姽嫿怀里,眨眨黑碌碌的眼睛,仰头道:“二,梓杰身上是热的,可以抱著当暖炉。”
  姽嫿去抱他,果真是暖,就更凑近些个,把梓杰喜的合不拢嘴,与她搂了个紧实。梓言不干了,三两下把自己上衣扒光,连条丝也不剩下,拉著姽嫿道:“二抱我,抱我,我比哥哥还暖和呢。”
  “好好好,都是暖的。”姽嫿又来抱这个,这赤条条的孩童,虽未成男子身量,却也快到了授受的年纪,实则不该与他们过於亲近。
  两个争宠争的厉害,姽嫿无法,都抱在怀里,说了会儿话,就沈沈睡去。
  邵瑜借著来接梓杰、梓言,大大方方打了帘拢进来,见小厅和暖阁无人,便往里走,转过屏风一看,室内大大小小的火盆摆著,烧得通旺,榻上隐约睡著三人,想是他们偎冷惧寒,便到坑上暖著,走至近前,把锦账挑开,那梓杰梓言左右一边一个,正赖在美人怀里躺著,脸蛋粉红,睡得香甜。
  姽嫿睡得轻,见他来了,把星眸微掀,邵瑜正脱靴登床,见她海棠春睡,仙妃一般,也不瑕解衣便搂在一处亲嘴,含咂粉舌,滋滋做响。
  “凤钦不可,梓杰梓言还睡著。”
  “婶子不必担心,他俩个是熟惯的,嘴严的很,我们只管快活弄来。”原他在妾氏那里行房,也多不顾忌孩子,想弄便弄了,有人看著,反而更增,窸窸窣窣一番除袍解裤,挺著头细的怪屌便掀了被儿沈甸甸压在姽嫿身上,道:“婶子怎生穿得这许多衣物”
  动手一件一件帮她松解,丢到一旁,只余兜衣,那两处酥软、其上樱桃小果,均是半遮半掩著,欲语还休,极是惹爱招,邵瑜看得起,只把玉腿一分,腾身落胯压抵腿间,不容分说,提枪就刺,到忘了美人紧窄,其宽仅容一指,发力才入二分,便觉艰涩难行,再不能进。
  姽嫿给入得生疼,如破身一般,连忙取了生肌膏子与他涂用,这几日邵瑾邵珏两个也来的频密,这东西就常在大床上备著,到叫她少遭了许多活罪。
  邵瑜接过,弄了许多在身上,含著美人耳垂低低笑道:“婶子这牝怎生得如此娇小,叫侄子入来心疼。”
  姽嫿嗔他一眼,直要酥倒他半边身子,道:“心疼便不入了麽我原不知你竟如此好心”
  邵瑜涎著脸,重又把头抵凑玉缝,道:“自然还是要入的婶子也是愿意凤钦伺候的,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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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婀娜闪出身来,道:“不许动,打打打打劫,票子呢,放哪个口袋里了,不要等我搜查,给我通通滴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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