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子聰得以破了處男之身,一連操了懷著姦夫野種的妻子那寬鬆的
騷穴三後,才在這骯髒的新床上摟著臭哄哄的妻子沉沉入睡。極之滿足的他一
夜無夢,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床上也只剩他一人,子聰聞著自已身上那股惡臭
味時,皺了皺眉後,轉而起身向臥室裡的衛生間而去。
衛生間裡淋浴的子聰想著重生後,他同妻子、姦夫三人間的經歷時,他認
為這些年來他所經受的這些屈辱事已是一個綠帽夫所能達到的極致了,可是十數
天後,他又被更大的屈辱感籠罩著,那是在姦夫的別墅,浴室的浴池裡。
三人中,正熊的家勢最差,可前世卻是混得最好的一個,這世仍是如此,對
數字、股票之類極有天份的他,在子聰碼字賺到過萬時,正熊的資產早是他的
幾倍了。新婚夜後,也就是一週前夫妻倆搬入正熊的住所,同時三人禁慾,等待
著預產期將至的劉葉就在這生產。
十數天後,氧氣瓶、潛水鏡……子聰穿好潛水所需的一身裝備,躍入只一米
來深、能容納七、八人的浴池後,潛伏在池底的一端一動不動乾等著。片刻後,
一男抱著一女走入池中,男人在下,女人在上,池子的另一端,在那兩人一上一
下疊坐好後,水底的子聰才向著這兩人游去。
「高潮生產」,水底的子聰分開妻子的兩腿,用力按住她的兩個腳踝,不讓
生產中的妻子下身亂動後,就在這池底看著姦夫雙手不斷遊走、玩弄、揉捏著妻
子的奶子、陰戶等等敏感部位,同時也看到妻子胯間那根豎立的大肉棒龜頭的一
部份不時地會突入進妻子的屁眼裡……
劉葉前世是婦科醫生,正熊在她這次懷上孩子後就早早開始學習如何助產,
子聰則是一月兩帶著妻子去醫院檢查,確保妻子腹中胎兒的健康。搬入了別墅
後,在知道姦夫和妻子有這種在家產子的想法後,他也花了精力、時間,賣力地
惡補了這類生產的知識,以策萬全。
水底下按腳、被羞辱、親眼看著自已妻子產野種的子聰,只聽見水面上妻子
小聲的呼喊聲,而水面上在劉葉殺豬般的慘叫下,掩蓋著正熊越來越重、提拉產
婦的奶頭、陰蒂……等敏感部位的舉動。不時中,正熊還會把嘴湊近產婦耳邊,
大聲對她喊道:「騷貨,用點力,你行的……」產子的劇痛、敏感位的漸痛,兩
種疼痛令到劉葉腦裡幾乎一片空白時,劇痛下一股異樣的快感正逐漸而來。
水底的子聰在聽著妻子小聲的呼叫,更看到妻子奶頭、陰蒂、臀肉漸已被姦
夫用手玩得紅腫青紫。這般許久後,妻子的陰道口擴開的速度加快,之後撐成了
一個正圓形狀,一個嬰兒的頭部從中漸顯,彈出,片刻後是嬰兒的身體……直至
整個嬰兒產生,浮出水面。
產下野種後,妻子是子聰照顧,孩子交給正熊來管。孩子浮出後,正熊托起
劉葉,把她放坐到一旁後,直起身子,抱起嬰兒離開護理;子聰則脫下所著的潛
水裝備,用清水潔凈妻子污穢的下體後,抱著妻子到這裡兩人的臥室中,拿出
早已備好的藥品,為妻子的騷處上藥、護理。
「老公,你會不會嫌棄我生下野種的騷穴,它很難看吧?」
「別說話,多休息。它一點都不難看,我一點都不嫌棄,我以有個生野種的
騷妻為榮!」
「……嗯。」只說了一句,聽到了滿意答覆的劉葉,疲憊間睡著了。
「小聰,你看她,真像我呀!」
『廢話,你的種不像你像誰?』子聰心中暗諷著,看著正熊抱來的嬰兒後,
點了點頭。
「抱過來,讓我看看。」睡了一宿,醒過來的劉葉焦急的說道。作為母親,
她當然想第一時間看到、摸到、抱到自已的孩子。
兩男一左一右來到床上,正熊把孩子遞給當中的劉葉,之後三個大人逗弄著
嬰孩,輕笑、交談著。這時他們就像是一家四口,組成了怪異的甜蜜家庭。
「老公,尿尿。」產後第二天,夜裡,劉葉推醒了睡著的子聰說道。
「嗯。」子聰醒後,用小孩把尿般的姿勢抱起了他的妻子後,直入臥室的衛
生間馬桶前說道:「老婆,尿吧!」
「你不許偷看,我尿尿時只能讓正熊看的。」
「嗯……嗯……」
產後的這些天,都是子聰在照顧妻子和孩子,當然事業繁忙的正熊,忙完
家時也會幫忙照看著,但一天大多時間裡,子聰才是力。
話說穿越者都會有些福利,這一世,三人的精力、體力、記憶力、恢復力等
等,身體上的素質全面大量提升,都遠超那世。妻子產後三天就能正常行走,半
個月時就有了強烈的性慾,孩子滿月時,劉葉就已恢復如常。
辦完滿月酒的那天夜裡,夫妻倆帶著孩子早早就到了自已家裡,臥室裡的
子聰取來了吸奶器,吸出足夠孩子喝的奶水後,先去餵起了孩子,等他餵飽了孩
子,孩子睡下後,正想上床同妻子溫存並一起看看電視時,門鈴聲響起,姦夫正
熊上門來了。
臥室的床上,子聰的心思哪能放在電視播放的節目上,他的目光已投放到姦
夫淫婦上,久久不能移開。劉葉看到自已丈夫一直盯看著他倆時,用種輕蔑的語
氣說道:「老公,你再想吃也沒用,騷妻的奶水只讓姦夫一人享用。」
「吧嗒……別人妻子的奶水就是好喝。」正熊吞吃下婦人不少奶水,吧嗒吧
嗒著嘴後滿足的說道。
「說這話,人家老公還在呢!」
「騷貨,別裝純呢!他又不會介意的!」說完他還看了看子聰。
子聰覺得自已這一段時間來,越來越有向綠奴發展的趨勢,姦夫這麼說時,
他除了有少許興奮,產出少許快感外,心中並無任何的不滿情緒,還期待著這對
姦夫淫婦接下來會如何繼續對他的羞辱。
「可以操了?」
「早就可以了。要不是綠帽老公勸阻,說以防萬一,我早就想讓你來家。」
「先讓我看看你產後恢復的騷穴!」
「那還不簡單,我……」
「騷貨,急什麼?我可要你綠帽老公抱著你讓我看!」
「好呀!產後我這綠帽老公早這樣抱起我,都抱習慣了。」
「騷貨,你真是個極品,身子恢復得這麼快,而且陰唇跟奶頭的顏色也比產
前淡了不少。我看看……穴也緊了……騷水更多了。」
「噢……那是當然,沒這體質,我怎麼做個最騷的淫妻呀?」
「可是這樣,你的綠帽老公可不喜歡呀!我記得,他喜歡的妻子要有一張烏
黑騷臭的爛穴呀!小聰,我說得對嗎?」
「對,熊哥說的正中我心意。」
「可眼下……」
「這還不簡單,熊哥你多操操,不就……」
「可是,你們不是要外出了嗎?」
「外出?」
「笨啊!老公,我們還沒渡婚後蜜月呢!」
「哦!我都忘了。」
「老公,既然你都忘了,要不你就在家帶孩子,我和熊哥……」
「我就說嘛!難怪你前些日每天總是讓我多擠些奶水,放在冰箱冷藏著,原
來是為了……」
「那是當然,作為綠帽丈夫,妻子的蜜月自然是要跟姦夫去過啦!我早就想
到了,這不早作準備了。」
「熊哥,我沒意見。你們想什麼時候去?」
「明天。今夜我會睡在這裡,你搬去隔壁睡,聽聲擼管吧!」
這一操就操到半夜,被趕到客房照看孩子並且入睡的子聰,聽著聲音擼了三
,直至那屋沒了動靜,剛想入睡時,昏暗的光線中他看到赤裸著的妻子,手捂
著下體竄入房中,上床,分著腿,站在平躺著的他臉上,緩緩坐下。
「別開燈,熊哥叫我來的。張開嘴,他讓我這樣,說你會喜歡的!」妻子說
完後片刻就坐到了子聰的臉上,騷穴正對著他的嘴巴,她的騷穴中緩緩流出大量
腥臭的液體,讓他舔吃。他心知肚明妻子騷處流出的是什麼液體,可卻異常興奮
的努力舔吃著。
第二天,上午,機場,子聰抱著妻子和姦夫所生的野種,目送著那兩人慢慢
走遠,直至他倆的背影消失,這才返家,過起了老婆和姦夫去渡蜜月,綠帽丈夫
獨守空房兼帶野種的苦逼生活。
蜜月期間,夫妻倆都沒有聯繫對方,到期滿時妻子如期而,子聰抱著孩子
再接了她。三人一嬰出了機場時,正熊向這一家揮了揮手,就坐上了早等著他
的專家離去,子聰則抱著孩子、摟著一月未見的妻子,到了屬於他倆的愛巢。
三個月,兩夫妻如膠似漆,晚晚挑燈夜戰。又三個月,兩人性趣大減,每週
只有區區一兩激情。再三個月,兩人只在翻看這些年姦夫淫婦拍下的片子時才
有些激情,兩人更多的是相對自慰,而非床上打架。
到這未有第三者插足,將近一年的最後時間裡,夫妻倆已不滿那些舊片,慾
望作祟時,親密摟坐在網上看些口味更重、更能刺激性慾的片子和,直至子
聰自擼,用嘴舔吸妻子的騷穴高潮。
「來了?」
「不好意思,熊哥,我來遲了。」
「我也剛到。坐吧!」
「好。」
小茶室,包間中,子聰赴約,同許久未見的熊哥在這來個密約。兩人兩世相
交,早沒了那種微妙的尷尬,都很自然、隨意,邊品著茶,邊輕鬆的交談起來。
「快一年了,小葉還沒懷上?」
「熊哥,我倆不打算這麼早就要上孩子。」
「哦,那是我多事了。還想著我這也忙,正好給你們夫妻一段時間,讓你倆
增進感情的同時也能有個孩子。」
「先謝過熊哥了。我們夫妻這將近一年裡雖然沒有孩子,可感情確實……」
「是嗎?那就好。既然如此,能說說,你倆為何不想有個孩子呢?」
「是這樣,那世我們不是三十好幾才有了孩子,這世也不想那麼早。」
「哦,那還有十多年呢?」
「說的是!我倆商量過,這不,葉子的子宮閒著也是閒著,就交給熊哥你用
了。」
「你們哪!還真是越來越賤了,真有做性奴的潛質呀!」
「……」
「怎麼?不是被我說中了,你倆真有做我性奴的打算?」
「唉……不瞞你說,我倆這一年相處後,真是口味愈發重了,普通的性愛真
的已經無法刺激我倆的性慾。」
「是嗎?你倆可是多久沒搞過了?」
「四個多月。」
「哦,缺少我這外來的刺激吧?」
「嗯。」
「那你想要我來刺激你倆的性慾嗎?」
「當然想。」
「想?做綠奴,你肯嗎?」
「肯!」
「過來試試。」
「是這嗎?」
「屁眼。」
「吧嗒……吧嗒……」
「不錯……下體去做個永久脫毛,過幾日我就會歸。」
四日後,結婚三十年紀念日。三十年自然是兩世所加,紀念日也是上世他倆
成婚的日子。
這天子聰早早碼完字,並送孩子去了這幾日才找好的保姆家,讓她幫帶著,
買了瓶昂貴的紅酒、一些又貴又吃不飽的海鮮,捧著一束99朵的玫瑰,一盒包
裝精美的結婚禮物,一對價值數萬的耳環,早早返家,同家中的妻子一起慶祝這
個屬於他們倆的特殊日子。
家中,晚上8點,甜蜜的燭光晚餐宣告結束,在這大好的氣氛下,劉葉已然
坐到丈夫懷中,兩人的性激素達到巔峰。正要纏綿,做些少兒不宜的夫妻事時,
家裡的大門門鈴不適時的響起,這曖昧氣氛一經打破,讓丈夫懷中的葉子極為不
滿,恨恨的說道:「真不是時候!誰呀?」
「熊哥!」劉葉打開房門,看到門外之人,鬱悶的臉上立時轉陰為睛,很是
驚喜,連忙迎他入內。
「小兩口吃著呢?」
「吃完了。」
「呦~~我這來得真是不巧了,趕著你倆什麼日子了吧?」
「結婚紀念日呢!三十年。」
「有那麼久嗎?」
「兩世加起來的。」
「哦!這麼算來差不多。這是準備飯後親熱呢?」
「嗯,這都怪你,現在都沒有那種氣氛了。」
「那我來給你倆加加唄!剛才你倆是準備……」
「接吻。」
「你老公說的可對?」
「嗯。」
「那你倆就接著做呀!」
「可是,你在呀!」
「怎麼,我還成外人了呢?」
「那倒不是。」
「那就對了,你倆該幹嘛還幹嘛呀!」
熊哥這話說後,走到餐桌前,坐到了他倆落座的對面,不再言語。劉葉重又
坐到丈夫的腿上,兩人在有第三人在場時醞釀了好一會兒情緒後,正要吻上時,
那熊哥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他倆的邊上,把他那還軟了吧唧的大肉棒插入到夫妻
兩嘴中間的空位上,然後露出賤笑說道:「吻吧!」
夫妻倆怔了片刻,還是交吻了起來,子聰感受到了香甜的妻子小嘴,劉葉感
受到了丈夫厚實溫潤的大嘴,兩人卻不可避免地忽略親吻的感覺,反而可恥的在
舌吻時感受著臉側卵袋和嘴裡那根火熱腥騷的肉棒的滋味,夫妻倆心中有數,他
倆的夫妻關係間一直就橫著這根性器,從未消失。
「你的綠帽老公願意做我的綠奴,你這淫賤妻子願意做我的性奴嗎?」
「嗯……願意。」
劉葉兩世為人,從沒親眼看過男同間的情愛,可她現在眼前呈現的就是這令
她興奮的重口一幕。她和丈夫都蹲趴在餐桌上,那個本該插入她身體內的肉棒,
現在從丈夫身後直入到他的體內抽插,姦夫的聳動、丈夫表情的猙獰,扭曲、光
潔的下體、半軟的肉棒、下方裝著子孫的醜陋卵袋一甩一甩的景像,讓眼見覺得
刺激的她腦裡一陣微眩。
一個大男人在妻子的面前被爆了菊花,還被操至後庭高潮,更被姦夫操到尿
了,這給子聰帶來的屈辱感令他不知如何形容。在他尿了後,姦夫又轉到妻子身
後,把那根剛從他屁眼裡抽出的大肉棒,又一次插入到他的最愛、兩世妻子的騷
穴裡。
看著姦夫在聳動、妻子騷浪地呻吟,白花花的臀肉和奶子在他眼前劇烈晃動
時,仍蹲在桌上的他,也許是覺得極度興奮,也許是覺得極度屈辱……子聰突然
覺得身子不穩,整個人在桌上顯得有些搖晃,如喝醉了一般。
這天後,正熊隔三差五的就會來夫妻倆家,子聰和葉子也很自覺,為了不受
影響,一到傍晚他們就會把孩子送去保姆那,讓她帶,然後晚上做好迎接正熊的
到來。
每晚上正熊來時,有許久能令他興奮的事:公狗的跪接,並且把他穿了數天
的內褲套到頭上,爬行著領他進入夫妻的臥室;床上,母狗動下賤地奉仕,舔
他的龜頭、含他的肉棒,吞吸他的卵袋。玩起重口時,兩夫妻還會讓他捆綁、鞭
打、滴蠟……直至滿身傷痕,而後或疊或趴,讓他進入夫妻倆的身體內,輪流操
著他倆。
兩年間,三人的口味越來越重,幾乎每晚都沉淪在變態的慾海當中。為了能
更好的調教這對賤奴,正熊叫劉葉去上了環,不想她懷孕打斷他們的極端性趣。
兩年後的那天深夜,三人變態的性事後,躺在夫妻中間的正熊向一旁仍處在騷穴
高潮和後庭高潮的兩夫妻說道:「我的公司要搬了。」
「什麼時候?」
「這個月內。」
「搬去哪?」
「sh。」
「那我們……」
「王八,你有多久沒操過妻子了?」
「一年多。」
「想操嗎?」
「不想。」
「為什麼?」
「操多了就膩。」
「呵呵!那你想保持住這種新鮮感,同時你頭上的綠帽常綠不褪色嗎?」
「想的。」
「知道什麼是事實婚姻嗎?」
「知道一些。」
「哦,我想帶你老婆去sh。」
「我呢?」
「在家呆著,帶野種。王八,你只能聯繫我,除非有事,你倆不能見面或接
觸。」
「那她不來了?」
「最少十年,四十歲前我會讓她來,讓你留個種的。」
「啊!」
「不捨得?」
「說不上,只是……」
「那就是捨得了!敷衍兩家大人的藉口,你們自已想。頭一年,母狗是絕對
不會來的。母狗,你覺得呢?」
「我都聽人你的。」
「王八,你呢?」
「我也聽人的。」
「呵呵……」
十數天之後,正熊的公司搬遷之事敲定的那天晚上。
「老公,操我,這也許是你最後一次……」
「我會牢牢記住操你穴的感覺。」
「……」
「射了……老婆……」
「舒服嗎?老公。」
「太鬆了,不夠舒服。」
「哦,是不是自已擼管和讓人操你屁眼更舒服?」
「嗯。」
「這根是人按自已肉棒形狀所製的假雞巴,那個櫃子裡都是我和他穿過的
騷臭內衣褲、絲襪等等,以後你就自擼、自插吧!」
「……老婆,我有些捨不得你去了。」
「別傷感了,綠帽王八,我又不是不來了。」
「……」
第二天,劉葉和姦夫走了,子聰過起了有老婆的獨居生活。之後的日子裡,
他忍著一次都沒聯繫過妻子,妻子也是如此,一次也沒聯繫過他。他做家務、寫
、帶野種,偶而跟幾個男性朋友小聚喝茶、喝酒、吹牛之外,大多數夜裡他
都是看著老婆和姦夫留下的片子,想像著他倆這時……自擼、自插,日子倒也過
得波瀾不驚,甚是平淡。
轉眼一年,那天下午子聰外出返家,距家口不遠時,突然看到了那個離開了
一年、異常熟悉之人的背影出現在家門口上。他快步上前,正開門的那人聽到他
粗重的腳步聲後,扭頭來看,令急切上前的子聰突然一頓,一臉疑惑張口問道:
「葉……葉子?」
「怎麼?才一年沒見,你就認不出自已老婆了?」
『這是我的老婆?』齊耳短髮,緊身大開領露臍短t,牛仔齊屄小圓裙,黑
色誘惑絲襪,快撐爆上衣的鼓囊囊雙乳,闊別了許久豐滿異常的臀部,筆直的雙
腿……這些都可以理解,可是妻子的容貌……仔細一看,很是熟悉的人,子聰還
能分辨得出是她,可這模樣的變化也太大了吧!
「老公,進去再說。」
「嗯。」
「這是……」
「我和熊哥的女兒,剛滿月,抱來你帶著。」
「你和他又生了?」
「嗯,我一去就摘了環。不是你說的嗎,我的子宮閒著也是閒著,就多生野
種,讓你帶唄!」
「呵呵!他怎麼肯放你來了?」
「一年了,兩家大人該懷疑了,還有女人這事也該圓圓謊。」
「哦,話說老婆,你怎麼變漂亮了這麼多,我差點都認不出來了。」
「去h國微整了些,比原來漂亮多了吧?」
「都漂亮。」
「貧嘴。」
「……來能呆多久?」
「半個月。」
「哦!」
老婆來後,夫妻倆又到了戀愛那時,除了牽手、親嘴,兩人沒有更進一
步的親密舉動。劉葉直接說出她現在是正熊的事實老婆,要為他守住貞操,所以
能和子聰這名義丈夫做的,只有這些。
他倆也忙呀!帶著兒子和女兒去了趟劉葉的娘家,又了子聰父母那,都呆
了幾天後返,夫妻倆又在這城市裡請了他倆相熟的親朋好友海吃了幾晚,目的
讓許久未露面、怕惹人懷疑的妻子露了臉後,留給他們夫妻倆獨處的時間只剩下
了區區兩夜一日。
「後天就去了?」
「嗯!這次你跟我一起去。」
「啊?我能去?」
「是的,這十來天,我們這對名義夫妻該圓的謊、該做的事都差不多做了,
之後就是我和他的那件大事了,這事你必須參與,所以這你得跟著去。」
「老婆,你說了半天,究竟是什麼大事?」
「別急,你先看看這個。」
「楊柳?你的?」
「嗯,他託人辦的,我在那叫這名字,整容也就為這。」
「啊……還有戶口本。」
「齊全著呢!這名字的我是個孤兒,他這麼做就為著……」
「這是……」
「我和他的喜帖,他讓你必須參加,親眼看著我嫁給他,見證我倆成為真正
的事實夫妻。」
「啊!」
「驚訝吧?還有讓你更驚訝的,來時的那晚他還說,要我們這輩子就這麼過
下去,讓你這個王八親眼看著我們成親,並且要真心為我倆祝福。婚後他理所當
然操你的妻子,搞大我的肚子,生出的野種都掛你名下,讓你來帶。」
「咯咯……」
「王八,想擼就擼吧!」
「老婆,我……」
三日後,熊哥和妻子的婚禮現場。熊哥請來的親朋好友,和孤兒身份妻子在
這座城市裡交往的新朋友,全都認定台上那對才是夫妻,而子聰只是熊哥的好友
兼伴郎,也是他們這對夫妻能成,起了至關緊要作用紅娘的角色。
『是啊!我真是個紅娘,親手把妻子送給了他人為妻,還在他們結婚時上台
說出衷心的祝福他們……』這種下賤的滋味、這樣屈辱的感覺,讓子聰這場婚宴
中一直處於種異樣的興奮當中。
「小聰,你吧!」
「嗯。」
「慢著,再叫我們一。」
「哥,嫂子。」
「哈哈,老婆,我們該去洞房了。」
「嗯。」
婚宴散去,留到最後的是子聰,他一直陪著新婚的兩人來到他倆的住處門口
時,在正熊的授意下喊出這可恥的稱呼兩人的言語後,才傻傻的一人慢慢走去所
住的酒店,第二天返了他的所在城市。
之後子聰的妻子每年只來三、四次,每次呆個十數天,走個過場,夫妻倆
別說是性交,他就連妻子的身子都再無看過。十年間,他所住的地方換了三次,
越換越大,這都虧了熊哥種馬的外號,按三年抱倆的進度搞大他妻子的肚子,現
在子聰帶著的野種已有八個,這都已超過了互擼娃的數量了,看情形有向一支足
球隊挺進的趨勢。
孩子到了九個,子聰已38歲時,劉葉來了,這次她終於不走了。
「有想我嗎?」
「想。」
「天天想?」
「天天想。」
「想操我嗎?」
「不想。」
「為什麼?」
「不想讓你受累,那時的我都很難滿足你了,這十多年,我那個……擼得有
點……所以……」
「看看……嗯,是小了不少,也不夠硬了。」
「呵呵。」
「那還想要個孩子嗎?」
「還是算了吧!九個,我都帶怕了,不想要了。」
「那你找老婆來幹嘛?既不操又不生孩子。」
「找來給姦夫用呀!」
「賤老公,真是被他猜到了。」
「熊哥?他猜到什麼?」
「猜到你我來後,你既不想操我,也不想讓我懷上你的種了。」
「啊!」
「驚訝個屁!你那點賤心思,哪能瞞得過熊哥。把這拿去照著,我拍著,
然後……」
「本人木子聰,已同劉葉成婚6年,在這期間只與妻子有過67次性交,
之後更是3年未與妻子有過親密性事。而在此期間,妻子劉葉同姦夫黃正熊性
交次數為3743次,兩人並育有九名子女,成為事實夫妻。有鑒於此,木子
聰必須承認他與妻子劉葉的夫妻關係已名存實亡,只成名義,並把妻子劉葉的身
體(包括口、手、乳房、陰道、肛門……等)的性交權轉交給姦夫黃正熊使用,
終身不得染指,同時作出承諾,終於不與妻子離婚,衷心祝福妻子劉葉與姦夫性
婚美滿,多生野種。」
「唸完了?現在我問你答。」
「老婆你問吧!」
「我倆是否名義上的夫妻?」
「是的。」
「你是否願意把我的身體轉交給姦夫?」
「願意。」
「你是否同意終身不與我性交,不讓我懷上你的孩子?」
「同意。」
「你是否終身不與我離婚,並且衷心祝福我和姦夫性婚美滿,多生野種?」
「是的。」
「那好,這張你拿著,接著。」
「為了保證名義丈夫木子聰終身不出任何意外,或是突然反悔,特讓妻子劉
葉在其夫同意下,為其注射兩針藥劑,一為絕育,二為散根,以確萬全。」
「完了。你願意讓我為你注射這兩針嗎?」
「這兩支針裡的藥劑是……」
「顧名思義,絕育注入,你沒了生育能力;散根注入,作用是不能操穴,你
會變得早洩,還有變成流精。」
「我……我願意。」
「那老公,我來了。第一針是注入卵袋裡……啊……別叫那麼大聲……第二
針注入龜頭裡……喔……喔……好了,老公你很快就會成為一個沒種男人的!」
跟著劉葉又問道:「老公,老婆的奶子好看嗎?」
「好看,老婆被玩爛的布袋奶,真是……」
「奶頭呢?」
「那叫一個騷,比我軟了的雞巴還長。」
「呸!太誇張了。穴呢?」
「哇!你的陰唇都快垂到……你這騷洞,比那時生野種……」
「再看看我的屁眼。」
「開著,真像朵花。」
「想玩點更刺激的嗎?」
「什麼?」
「先讓我把你剃成光頭吧!」
「光頭?」
「嗯。」
「好了,一個和尚新鮮出爐了,接下來,擦乾凈你的光頭,再抹上潤滑油。
不錯,來吧,進入你妻子的體內吧!」
「啊!嗚……老婆,我剛才真擠進去不少。」
「那還有假,老婆這都能生出九個孩子,你一個光頭還能吞不進去?嗯……
舔乾凈了,特別是子宮口,這一月我可是都沒洗過,那味道想必你會喜歡的。」
「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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