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一章(6)】。
之后,我和美茵又找了写不咸不淡的话题聊了一会儿,吃完了东西,我们就
在游乐园里绕着大圈逛着、拿出手机拍着自拍。走了两圈,又在游乐园里面找了
个吃饭的地方吃了些快餐,这么一打发时间,很快就到了夜场的花车錶演。
装扮得各色的花车和卡通人物在灯光璀璨之中,带着游乐园里的游客一瞬间
进入了儿时最憧憬的童话梦境,一时间几个店铺、游乐景点、假山、人工湖之间
的街道上笑声盎然。
游乐园正中央的水池上,随着驯兽员的一声哨响,四只海豚腾出水面,在空
中齐齐背跃,又再次回到水中,紧接着,喷泉升起,组成一张宏伟的幕布,动画
人物在水幕之间来回穿梭,似乎要把在座的观众送到那片最美好的岛屿上,一起
飞行、一起嬉戏。
再然后,我和美茵走进了被闪烁的led灯装点的摩天轮厢里,我和她面对
面地坐着。美茵依旧沉浸在刚刚的那一幅幅童真美好的景象里,她满脸欢笑地对
着我、兴奋地回味这刚刚的那些卡通人物。随着游乐场里所有音乐的停止,从游
乐园东南角升起了几颗闪光,接着在半空中迅速炸开,一朵朵烟花在黑黑的夜空
里绽放。这地上的一切,似乎都在这些火树银花的笼罩下,驻足沉静。
美茵趴在了窗子上,睁大了眼睛,目不应暇地看着那些烟火。
而我,半驼着背,虽然也是把目光放在了窗外,但我却无心欣赏这些浪漫的
风景。
再把记忆的的时针往前拨动几年。在我小学的……我也记不住确切的时间应
该是几年级了,大概也就是四五年级的时候,而那时候美茵也就是一二年级——
小学时候的记忆,对我来说是模糊的、是黑暗的,很久不提起来,偶尔试着去回
想,很多事情也在脑海中不免会乱成一团。
那时候的夏雪平,还是我们那个温柔的妈妈。
那一年的大年初三,归宁日,妈妈带着我和妹妹回娘家的时候,在外面敲了
半天门也不开;妈妈用手机往屋子里的座机打电话,电话就在房间里一直响也没
人接。心急如焚之下,妈妈直接用一条消防铲砸破了锁头,又用半个身子加上膝
盖撞开了门……。
然后我们就闻到了一股臭味,屍臭。
撞开门的第一幕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的客厅:碎掉的茶几玻璃台、砸断的
木椅,翻倒的桌子,还有被乱翻过的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夏雪平警惕地举着手
里的消防铲,悄悄地走进了屋。走到了两个卧室相对着的大开的门前,夏雪平往
里面看去,接着,她整个人半瘫在地上,眼泪霎时间飞流不止……。
「别进来!」她转过头,满脸是泪,但是目光坚定地对我说道,「捂着你妹
妹的眼睛。别进来……」。
随后,夏雪平的那些同事迅速赶来。再然后,医院的人前来,又从屋子里抬
出了四个蒙着被单的担架——这是那一年的在我们的记忆里最难过的第一件事情:
夏雪平的哥哥、也就是我和美茵的舅父全家、加上我们的外婆,一共四口人被人
灭门杀害。具体是什么时候犯下的案子到现在也不清楚,当时的说法、加上我后
来在警校里问过、查过的记录,据说是年三十的那天晚上。
我的舅父也是警察,而且是当时市局刑警便衣支队的总负责人。再顺便说一
句,我的外公也是,一名刑警,而且也是被害去世的,据父亲说,外公是在探案
的时候被杀的,那时候,父亲和夏雪平还没结婚,夏雪平也从来没提过,所以我
和妹妹对於这一段家史更是一无所知。
给舅父全家加上外婆安葬好之后的几个月,夏雪平就完全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尽管她之前就是十分的干练、刚强,但是至少对家庭还有一丝温存;而在那次灭
门惨案知乎,她对我和妹妹温柔彻底灰飞烟灭,留下更多的是对我们平时生活的
冷漠,和毫无来由的一通劈头盖脸的斥责,渐渐地,她对我也开始经常加以体罚
和拳脚相加,甚至对妹妹有好几次也手不留情。她开始不跟我和美茵交谈、甚至
连基本的招呼都不会跟我和妹妹打一下,下了班以后,直接给自己关在房间里,
而早上出门也是神色匆匆面如死灰;我曾经为我和妹妹的家长会,去她办公的地
方找过她,可是她却只是忙着她自己的事情,对就站在她办公桌旁边的亲生儿子
视若空气,偶尔说一句话,也就是「我没时间理你,回家吧」。
从那时候,在我的心里、在美茵的心里,夏雪平的母亲身份变得越来越淡,
直至化为泡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跟我们住在一个屋簷下的神色冰冷、表情阴暗
的女人。
那一年整个暑假,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和妹妹自己窝在家里,偶尔外出游玩,
也都是父亲在陪着我和美茵。就在即将开学的时候,在市局的穷追不舍之下,常
年盘踞在本市的一个黑社会团伙被彻底打掉。就在事实抓捕行动的那天,我和妹
妹在电视上,看到了久违的妈妈的身影:她举着枪,跟一个劫持着人质的男青年
对峙着;而几秒钟之后,在所有人都没有预料的情况下,夏雪平手里的枪响了,
男青年应声倒地,被劫持的人质见状撒腿就跑,夏雪平马上开了第二枪,打在了
人质的腿上。
那被劫持的人质,是那次大抓捕中的帮派头目之一,那个帮派在抵抗抓捕的
过程中与警方发生了大规模的火拼。其他头目在火拼中被击毙,唯独只有他们的
一支逃到了一处棚户区之中,也不知道为何,会有另一名与这案件毫无相关的年
轻人出现,还要杀掉那个帮派头目,据说是因为个人恩怨——於是就发生了电视
上的这一幕。在那个网络还不算普及的时代里,这个事件少有地引起了社会上的
一片哗然,甚至震动了整个地区,不少人在了解到那个住在棚户区的青年的遭遇
后开始不断地为其平反,而「f市刑警夏雪平擅自开枪打死嫌犯」一度成为了热
点话题,甚至经过报刊社评、电视议论这些发酵反应以后,「夏雪平」这三个字,
似乎一夜之间站在了大众的对立面,成为了「女魔头」和「酷吏」的代名词。
在开学以后,有不少地方小报记者经常能混进校园,专门对我和美茵进行报
导和採访,一时间学校炸开了锅,我和美茵的身份,也从「朋友」、「同学」,
变成了「暴力女警/ 杀人魔头子女」。老师对我们的态度开始变得冷漠、甚至厌
恶起来,而学校里经常会有工人子弟找我寻衅打架,我那时候每天回家,身上都
能带回新的伤痕和淤青;美茵也经常被人用彩色笔在脸上、脖子上写上「凶手」
字样,书包被人剪破、教材被人撕破……
这是我们当时最难过的第二个事情。
后来我和美茵被欺凌的事实被父亲发现,我和妹妹就这样都休了两个月的学。
受父亲所託,我和妹妹被转到外地读书。好在那里没人认识我们,等了两年之后,
社会上的风头一过,我和妹妹才回到了本市。而这时候的夏雪平和父亲的关系更
加恶化……。
於是后来,就有了我和妹妹经历的那一次大火;於是后来,就有了父母离婚。
想到这里,我不禁拉起了美茵的手,一把将美茵抱在了怀里。
「哎哟!何秋岩,你干嘛?」。
可能是我的动作太大,又抱得太紧,美茵似乎有些吃痛。而我抱住了妹妹,
丝毫不想放手。
「何……哥哥,」美茵被我抱在怀里,过了一会儿,她的声音也柔和了起来,
「你怎么了?」。
「没事,我没事……」我说道,「我就想抱着你待会儿」。
「坏哥哥!莫名其妙的……」美茵说完,又笑了笑,然后她也伸出双手,搂
着我的脖子和肩膀,「你呀你,都快变成妹控了!你要是总这么缠着我,我可受
不了!看来得赶紧给我找个女朋友才行啊……找一个温柔、可爱、会照顾人的姐
姐当我的嫂子,到时候我也解放了……」。
我仍旧抱着她,摩挲着她的后背。
美茵也不说话了,转过头看着窗外依旧盛开的烟花。
刚刚回想完过去的种种之后,在我内心里,瞬间变得十分的寒凉,凉得让人
颤栗、让人觉得恐怖。我不确定我为什么当初会想要进入警专、考进警校、当个
警察,甚至非要做一名刑警。难道就是为了跟夏雪平赌气么?我不确定……但此
时此刻的我,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感觉:我害怕,我会变成我的舅父、我的外公那
样,在未来未知的某个时间点上,被人在身后一枪打穿头骨;我也害怕,我会变
得像夏雪平那样,对世界一切都十分冷漠,晴朗和明媚在眼里反倒是异常黑暗,
最后只剩下用子弹和扳机来跟这个世界对话……两天之后,我会成为一名警察,
而我的警察之路是什么样子?。
或许此时此刻,我就是想找个人抱着。只有找个人抱着,我才能从别人的体
温中,汲取一丝温暖。
最后一株焰火燃尽,游乐园里响起了舒缓的音乐。美茵仍旧在我的怀抱里,
依偎在我的身上。
「哥哥,我好喜欢被你抱着。」美茵慵懒地说道,似乎刚睡醒的样子。
「我也喜欢抱着你啊。」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只可以你喜欢的那人不是哥
哥」。
「嘁,吃醋了?」美茵调皮地用自己的睫毛在我的脖子上刮着,使我不禁浑
身一阵颤抖,我便松开了美茵。
「是吃醋了!」我揉了揉刚才被美茵睫毛刮过的地方,看着她说道,「就算
是普通的兄妹,有哪个哥哥习惯看着自己的妹妹跟着别的男生走的?」。
美茵一听,微笑着看着我,脸上却有些晕红。我接着问道:「喂,你跟我说
说,你喜欢的那个人到底什么样啊?话说你什么时候把那个小伙子领来,让我瞧
瞧,也算帮你过过堂,看看那孩子到底靠不靠谱」。
「孩子?哈哈哈……」美茵听了,毫无理由地捧腹大笑。看着她笑的如此开
怀,我却是一头雾水。看着我一脸茫然,美茵笑得更欢。
「你别光笑啊!说说,你喜欢的那个人到底什么样的。」我追问到。
美茵收起了笑容,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那个……你早晚会知道的,但
不是现在……再说了,我跟他……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而且实际上……嗯……
他跟你很熟」。
「跟我很熟?」我思考了一下,仔细想想,我还真不认识美茵她们班或者学
校的哪个男孩子。难不成……是女孩?美茵她是看上哪个女生,要来一场同性之
恋?也不对啊,她周围的几个女生跟我也不是特别熟络……那能是谁呢?。
「行了,你先别纠结了!你该知道的时候会知道的。」美茵诡异地一笑。
看着她,我摇了摇头。
走下了摩天轮,我们俩就出了游乐园。等计程车的时候,我就用余光频繁地
在美茵的脸上扫视着。美茵有个习惯性的细节,就是她有话想说、但没想好如何
开口的时候,她经常会抿着嘴唇,然后用牙齿轻轻囓着下嘴唇,左手的食指和拇
指,会不住地捏着右手拇指的指尖。她抬起头看着我,又微微低下头做着这样的
动作,接着又抬起头,又低下,反反复复三次。趁着计程车还没来,我便转过身,
摸了摸她的额头,对她问道:「小丫头,合计什么呢?有话想说?怎么?今天玩
的不开心?」。
「不是……」美茵眼睛转了转,微微低着头,笑了笑,「今天玩的很开心…
…」。
「那你怎么了?你是想让我帮你买什么东西么?」。
美茵摇摇头,又笑了笑,然后鼓起了勇气,对我说道,「我想让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我追问道。
「你先答应……」美茵抿着嘴,看着我。
「我能答应的,我一定会答应你的。你先说什么事?」。
「你先答应我!」美茵涨了个嗓门说道。
「好好!我答应你。你要我帮你什么忙?」我说道。
说着,美茵往路边看了看,终於招呼到了一辆计程车。接着,她站到了我的
身边,踮起了脚尖,然后在我耳边轻轻说道:「我想……学口交……」。
「我想……舔肉棒……我想要你用你的肉棒教我口」。
美茵又重複了一边,旋即脸上通红,但还没来得及我反应,她先打开了计程
车的后门,不由分说地把我推进了车子里。她的整个人身体随即扑了进来,压在
了我的身上,对司机说了地址之后,便接着抬起了我的双臂,让我就那样搂着她。
司机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长得肥头大耳,额头上满是皱纹,透过晦暗的路
灯,我看到他的头上竟然还贴着纱布。他听了我和美茵的目的地后,只是轻声地
点了点头,并没有理会我们。再仔细一看,原来他一个耳朵上挂着一个连麦耳机,
应该是在给人打电话。
「唔……我累了,哄我睡一会儿……」美茵说道。
「你自己坐过去睡一会儿不就好了么?……这样怪热的」。
「呣——不!我要你抱着我……美茵依旧是把整个人摊在我的怀里,接着就
闭上了眼睛不说话。我不得不扶着她的身子,让她转过身来躺在我的双腿上,然
后我用一只胳膊托着她的头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胳膊。美茵的脸上还在
泛着红,偶尔抽动的眼睑和嘴角不自觉流露出的笑意提醒着我,她实则是在假寐,
坐在驾驶座位的司机却时不时地转过头,透过后视镜、饶有意味地瞟着我,让我
略微觉得有些尴尬,因此我也不太敢叫醒妹妹,继而也不敢问明白她刚才在我耳
边说的那句话。
「等一下……」司机在红灯的时候停下车,目视着前方,冲着电话里恶狠狠
地喝了一句,然后又柔声对我说道:「这位小哥,那个……不好意思啊,我打电
话,你们两位不介意被吵到吧?」。
「哦,没关系,您继续。」我笑了笑,一抬头透过后视镜,却看到了一双含
着眼泪的、衰老的眼睛。
「那……嗯。」司机欲言又止,点了点头,又接着对电话里说道,「你继续
……」。
司机继续开着车,咬着牙静静地听着耳机里不断的话语,终於在一个路口,
他忍不住自己的情绪,开始吼了起来:「这些话你跟现在跟着你那个小白脸说去!
说我管教不严?自打我俩离婚以后,女儿跟我在一起生活才几年?确实是上学以
前都是我带着的,上学之后呢?」。
得了,又是一对儿离婚的中年夫妻。我不禁叹了口气,枕在我双腿上的美茵
也不由得睁开了眼睛,倾听着这个中年男人的话。
那男人继续说道:「再者说了,我又不是没提醒过你,好几次我中午去学校
看闺女的时候,就看着好几个男生围着她转,当时我就觉得事情不对,这事儿我
告没告诉过你?……。
「你叫我怎么拦着?我要是上去问这问那,被你家那小白脸知道了,还不得
说我在这当搅屎棍么?你以为我容易吗?……混蛋玩意,你他妈的贱逼!我为了
女儿被一帮混小子打了一顿,你家那破小白脸能吗?。
「我跟你讲,你这事儿真他妈的赖不着我!这么些年我早出晚归的在给女儿
赚抚养费,我到现在还光棍一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咱家闺女可全看见过:你
和那个小白脸没事就把闺女从家里支开什么意思。
「……还用得着我明说么?经常是你和另一个女的、跟小白脸带着的四个男
的一起在家脱得光不出溜的,在干啥还用我明说吗?——没话了吧!跟我离婚以
后日子过的挺风流啊?要不是因为你总这样,咱闺女也不会跟五个小臭小子一起
去开房吧?」。
这一段话,听得我异常震惊……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两幅并列的画面:一幅
是两个中年女人,在一个平房的客厅里,跟四个男人轮番交换进行3p,其中有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他们还是夫妻;而另一幅,就在那个平房的窗子外面,一
个面带青涩的少女通红着,正在透过玻璃往里面看着,而且一边偷窥屋内自己的
母亲和继父与其他叔叔阿姨酣畅淋漓地乱交,一边迎接这身后不断进犯自己下面
湿淋淋阴道的男人,手里还握着两根粗长的阴茎……。
「哥哥……」躺在我双腿间的美茵突然转过了头,调皮地笑着看着我。
「嗯?」我从刚才幻想的画面中清醒过来,看着美茵的笑容,我有点不知所
措。
美茵往她的脸的方向沖我招了招手,「过来一点」。
我低下了头,用一只耳朵对着她的嘴。
只听她又对我耳语道:「你那里顶到我的耳朵上了」。
我顿时感觉一股痒痒的热流从双腿之间散步到全身,我这才反应过来,此时
此刻,我的阴茎正勃起得厉害,短裤尽管并不是宽松,但那座「小帐篷」几乎快
要被顶破。
「嘻嘻!」没等我做任何反应,美茵还把头往我的小腹部靠了靠,这下她的
耳朵和脸颊彻底贴在了我的阴茎根部和睾丸上,尽管隔着两层布,但是还是能发
觉到美茵脸部细腻肌肤和紧实肌肉的触感。此时,我越是想极力控制自己先冷静
下来,让那里放松,可是越是这样,那里的小兄弟反倒是越发地硬着。并且,美
茵这个小调皮,还时不时地用自己的脸颊在上面轻轻摩挲,更是给了我越来越丰
富的刺激。
我实在是受不了,抬头看了一眼正忙着吵架的司机,确定他没有註意到我俩
之后,我伸手便去压住美茵的头,可妹妹不但没停下来,还故意跟我示威一般,
用自己的笔尖不断地蹭着我两腿间凸起物。我实在没办法了,便伸手抓住她右边
的那只乳房,而且使劲地在手里握了握。
「哎呀……」美茵轻轻叫了一声,又连忙摀住嘴巴,回头看了一眼司机。司
机吵得正酣,又顾着看路,根本没工夫管我俩。美茵嘟着嘴坐了起来,然后把整
个人都靠在我的左边,在我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然后小声说道:「坏哥哥大色
狼,那么变态的事情都能让你硬起来,你看好了,我是怎么收拾你的」。
说着,她把手伸进自己的背包里摸索着,我嘴上不停地跟她说着「别乱来,
还在车上呢,」可她就带着一丝挑衅意味的眼神看着我。她的双手在包里摸索了
一会儿,然后伸出手来,接着,她看了看司机,又看了看我,趁我不备,直接把
我的皮带解了,然后左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当她触碰到我的龟头前端的时候,
当我感受到她手掌上和指尖滑腻而略带清凉的雪花膏的时候,我一下就清楚了她
刚才在找什么,和她马上准备要做什么。
「你昨天和今早都没出来……我就不信,这次你还不射……」。
「你还说我坏……嗯……你比我还坏。」我忍受着自己下体的刺激,马上把
背包挡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伸手搂过了美茵,让她往我的身上多靠一点。
这时候美茵已经用沾满腻滑雪花膏的手对我的下面上下其手了,「还不是跟
你学的?有你这么哥哥,妹妹变坏了一点都不稀奇。」随着她手上速度的逐渐加
快,我的阴茎也比刚才要更加硬挺,在内裤里受着压迫不说,还得跟美茵纤细的
手指挤在一起。我想了想,实在忍受不住,准备把自己的分身从最后一层布料里
释放出来,结果马上又被美茵拦住了,抽出左手一把掐住了我的胳膊。「不许脱。」
美茵俏皮地看着我,小声说道,「还在车上呢……况且,我就是不想让你那么舒
服」。
美茵说完,瞇着眼睛,开心地笑了笑,便又把手伸进我的内裤,而且一开始
就是用食指的指尖,轻轻地在我阴茎的马眼上摩挲。这突如其来的如同火燎又奇
痒无比的感觉,让我想放声尖叫,但一想到还在计程车上,我又不得不咬着牙忍
着,简直是上刑一般;而接着,她的其他手指,开始在龟头下缘和肉柱上进行着
有节奏的按摩,再接着,是规律地套弄,加上对龟头的揉搓,然后又是套弄,揉
搓……我之前在警专和警校遇到的那些女生,无论相貌如何、家庭出身如何,被
肏过几次、对床事轻车熟路之后,对付男生的方式甚至要比我们这些男生粗鲁得
多,她们没有一个会想着运用这样的折磨人的奇淫巧技——在这一刻,我对美茵,
甚至开始产生了一丝畏惧。
在美茵的不断套弄之下,再加上雪花膏的刺激作用,在还差两个街区就到我
家校区门口的时候,我终於控制不住……。
「手拿开,我不行了……」我低声说道。
美茵笑了笑,把自己的手指套弄到阴茎根部,擦乾了自己手上残存的雪花膏
之后,又继续在我的睾丸上轻揉。一股刺激的感觉直冲大脑,贯通到脚底,屁股
上的肌肉紧绷着,全身一僵,我不禁屏着呼吸,随后一瞬间,我浑身微微抽搐着,
放开地射出了憋了好几天的浓浓精液。我射精的状态大致保持了将近十多秒,粘
稠的精液渗透到内裤的外面,接着,一股微微的疲惫感和舒适慢慢侵袭着全身。
美茵看着我的样子,心满意足地看着我,她缓缓地把手从我的内裤中抽离。
藉着车外的光亮,我分明地看到,她的拇指和食指、虎口、手背上都是从我这个
亲哥哥体内射出的液体,她嘻嘻地笑了下,又从内裤的前裆上用中指和无名指揩
了一些,然后故意把身子往后挪了挪,抬起左手,放在自己的嘴边。我刚要制止,
就见她满怀深情地看着我,然后伸出了舌头在手背和手指上不断地舔舐着。
「别吃……脏……」我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裤子和皮带,一边轻声制止道。看
着自己妹妹在吃着自己射出的精液,我心里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好受。
妹妹舔掉了一部分精水,而另一部分,则在她眼珠一转之后,涂到了自己的
两只胳膊上,并且很快就乾了。她看着我,一耸肩笑了笑,用后背靠向我的怀里,
轻轻说道:「你还说我?你吃我的水水的时候,我不让你不还是吃了?」。
我哑口无言。
可能,在我第一次用我的嘴巴和舌头,入侵刚进入青春期不久的美茵的禁地
的时候,在美茵痛快地抽搐着喷涌出一股股爱液,又看着她自己的汁水被我吸光
的时候,内心的活动跟我现在是一样的吧。
这是,车子已经驶入了我家的小区大门,司机也停止了聒噪。我默不作声地
系好了皮带。
美茵似乎看出了我的顾忌,突然一直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跟我说道:「知道
么,从你第一次那你的坏玩具吓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吃你的' 骨头汤' 了。
要不然你以为你每次都有意无意地射在我身上的那些,我是怎么清理掉的呢?」。
美茵话音刚落,车子就停在了家门口。妹妹回头看看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
唇,然后下了车。
我瞬间觉得,从骨子里,有一股滚烫的血在继续往两腿之间奔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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