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的家庭乱仑》第 3 部分阅读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向某个男人敞开了自己身体的某一隐秘处(尽管是被迫
  的或不情愿的),下次就不再禁忌,大概从内心深处认为:反正已经向他敞开了。
  我想,这大概与女人都渴望向男人展示自己的美丽有关吧!
  有一回,妈妈撰写的一本关于舞蹈理论的书出版了,印制极其精美,中间有
  二十多幅母亲当年在舞台上跳舞的剧照,张张皆美若天仙。她特别高兴,一回到
  家,就兴奋地把这一好消息告诉我,并主动坐到我的腿上,向我介绍那些当年的
  娇俏照片。她一张一张地介绍,每一张都令我赞叹不已。听到我的赞誉,妈妈格
  外兴奋,抱着我久久地亲吻。吻得热情洋溢、如饥似渴。
  我被妈妈的热情所感染,投桃报李,疯狂地吻她的樱唇、脸颊、耳垂、粉颈
  在我的狂吻之下,妈妈闭目偎依在我的怀里,浑身软绵绵的、柔若无骨,嘴里发
  出一阵阵的呻吟声,如醉如痴。
  这天,我第一次悄悄隔着衣服在妈妈的身上抚摸,还搓揉了她那对硬挺的|乳
  房和浑圆紧实的嫩臀,一只手从小腿逐步进入短裙、摸到大腿跟。妈妈竟浑似未
  觉,一点也没有反对。只是在我捏她的|乳头时,表现得异常兴奋,挺胸扭腰,
  「噢噢」直叫,颤抖着娇呼:「噢!……你捏得我好难受!……真是淘气包……
  从小吃奶时就喜欢……玩妈妈的|乳头……啊……又酥又麻……与你小时候摸的感
  觉完全不同了……啊……」
  「妈妈,这样捏你舒服吗?」
  「噢!很舒服……又很难过……说不出的滋味……你……停下来吧……再这
  样下去……我……受不了啦……」
  这时,我那只游弋在妈妈大腿跟的手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从三角裤的边
  缘流出来一些粘滑的液体。我真想把手指伸进三角裤中去摸摸妈妈的荫部,但是
  没有胆量。
  我的手指停止了动作,但仍然在继续吻着樱唇和脸颊。妈妈就偎依在我的怀
  里,闭着眼睛,渐渐地竟睡着了,嫣红的俏脸十分漂亮。
  我分析,妈妈这时完全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理智在她的大脑里已经没有丝
  毫地盘了;而我的抚摸事实上助长了她的兴奋。故而,对我的侵犯,她根本
  就没有丝毫的戒备。
  天色已经黑了,我拿起沙发边上的遥控器打开了厅里的灯。妈妈仍然在我的
  怀里,睡得那么香甜。我悄悄掀开短裙,偷窥裙底风光。只见妈妈穿着一个小小
  的、粉红色的三角裤,裤下的阴阜高高隆起,象个圆圆的小馒头,有几根淡黄|色
  的荫毛逸出裤沿。三角裤的下面已经湿透了。我这时真想除下那小小的布片,以
  窥庐山真面目,但是却没有胆量,只好把手掌覆在那凸起上,抚摸了一会儿。
  我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便用手拍拍妈妈的脸颊,小声叫道:「妈妈,妈妈
  快醒醒!」
  妈妈秀目微睁,娇声问:「怎么,我睡着了吗?」
  「已经睡了一个小时了。小情人!我饿了,该去做饭了!」
  妈妈秀目一瞪,娇嗔道:「去你的!谁是你的小情人!」
  说着,从我怀里挣扎下了地,便要去做饭。谁知刚站起来走了几步,只听她
  娇呼一声「哎呀!」一只手隔裙摸着荫部。
  「妈妈,怎么了?」我不解地问。
  「还问我!都是你这小坏蛋!弄得人家这里湿淋淋的!」
  「妈妈,我没有把水洒到你那里呀让我来看看!」我故装不懂地凑上前去。
  「到一边去!连这都不懂,还要作情人呢!」妈妈推开我。
  我故意问:「妈妈,告诉我嘛!我真的不知道。」
  妈妈没好气地小声说:「好吧,告诉你一点性知识:女人的性欲被迷意乱的。何况,刚才我被你抱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摸的,我有再大
  的定力,也禁不住你的挑逗呀!你想,能不y水汹涌吗!」
  我一下被妈妈的直言相告弄得张目结舌,原来妈妈被我迷着了!我不知说什
  么好,呆呆地站在那里。
  妈妈说:「你再饿一会儿吧!我先去换衣服,再来做饭。」
  事后我有些后悔:下午在妈妈的达到顶峰而情迷意乱时,如果我继续努
  力,试着去脱光她的衣服,大概也不会遭到她的反对的。如果那样,我就可以欣
  赏她的荫部和ru房了。
  唉!可惜呀!千载难逢的机会竟被我放掉了!
  我渴望能再有这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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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的屁眼真爽
  是一个发生在现代社会的真实故事。我的家乡在河南某县的一个村庄,村子人口不多,面积却很大。所以大家住的地方相隔较远,平时也很少有人串门。
  老丈人在三年前的一次车祸中身亡,捺下狐儿寡母。两年前的一次机会,我认识了我的老婆,她的纯朴深深地吸引了我,一年后,我们结婚了。我比她大整整八岁。而丈母娘只比我大她八岁。
  后来才听老婆说,她这个娘亲是后娘。她的亲娘早在她不懂事时得了什么不知名的病不治死了,在她十五岁那年父亲再婚的。虽说是个后娘,但是比亲娘还亲。后娘是远村嫁过来的,她原夫是个老实的农民,为了一件不好说的事让人给打死了。
  丈母娘平日对她很好,对我就更加不用说了。加上我就是这个村办小学的公办教师,村子中唯一个吃国家粮的,所以很受人羡慕。
  由于她家没有男人,我就名正言顺地住在她家,成为这家唯一的男性。我喜欢这儿,因为我知识分子的清高在这儿能得到敬重。
  这里有着纯朴的民风民俗,有着中国传统的重男轻女思想。也就是有这种思俗,才能使我现在的生活幸福无比:也正好有这种传统,才能让两个女人侍候一个男人。现在我把这个真实有故事说出来,让大家评评,这路以后要如何走。
  去年农忙后的季节,天气异常闷热。那天恰逢村庄传统的祭祀日,也是最重要的节日。一连五天家家户户都不串门,也不得耕作,只能在家诚心祭祀地神,期盼苍天继续保佑风调雨顺。
  这天,我们早早起床,因为这是我在她家过的第一个祭祀日,第一天的祭祀尤为重要,全家都得沐浴熏香,晚饭也准备得异常丰盛并且要连喝五天五谷酿造的白酒。当晚午夜之后方可行房。她们母女俩从清早起来就打扫房间准备酒饭,晚饭时我自然上座。
  全家开始吃饭了,她母女俩的酒量吓了我一跳,从未想过女人喝酒也那么厉害。而我自己一向不胜酒力,何况这种自家酿造的土酒,纯度极高酒兴暴烈,才几杯下肚就发觉头重脚轻。当晚由于我还有重任要办,也就不再劝酒,而她娘俩碰杯必干。
  以前祭祀之日,但凡这些家中没有男性的寡妇都由村中长者代为祷告。如今家中终于有了男人,而且受村民尊重的男人。丈母娘越想越高兴,频频地和女儿举杯。
  快至子夜时分,娘俩都已脚步轻浮,舌头发麻。而我更是头痛欲裂,只想找个地方倒头就睡。娘俩看时辰已到怕耽搁大事,一起将我搀扶起。我虽头昏脑胀,也不是那种喝两口酒就不知东西南北的人,就叫她俩放心去睡。于是母女俩分别摇摇晃晃着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此时的我,一口气将一碗浓茶一饮而尽,拿瓢水洗把脸清醒一下,这才跪在供台前学着老人们念念有词,祈祷上天继续赐福。
  简单的仪式完成后,肚内一阵翻滚,急忙挣扎着跑到院外呕吐。当晚的皎洁月光挂在天际,半夜的凉风袭来顿觉一阵舒爽。
  回到堂屋内关上门,就蹒跚着摸回房间。虽然躺在床上,但感觉身就似漂浮在空中一样十分难受,根本没有睡意。声旁的肉体因酒精的关系浑身燥热,热气将胴体先前熏的檀香的作用?
  此时丈母娘大脑意识已基本恢复,但身体还是不太受自己指挥。一个农妇本来就没什么主意,现在居然被女婿狠搞。她心里肯定十分难过。总得想点什么办法阻止这种荒唐事吧。可恨自己的身体偏偏和思想背道而驰,竟然开始迎合女婿的攻击!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当把她的身体固定成跪姿时,自己似乎还在配合。
  想到这里难受得想哭,偏偏女婿的抽插质量颇高,每次都把鸡鸡顶进荫道深处,在子宫口转几圈才退出接着又再次侵入。接近三年都没尝过被干的滋味了,此时让自己几乎升天的居然是女婿。
  这些都是后来知道的。我只记得当时酒精随着体热逐渐散发,也越来越发现不对头:一方面,今天这种快感是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这恐怕不能用酒精助兴来解释。另一方面这具肉体可跟妻子不同,发育得相当成熟。虽然皮肤不如妻子细腻,但手感极佳。健壮的肌肉随着我rou棒撞击有节奏的颤抖着,有一种力量之美。
  此时我也猜到了七八分,只是月光只能照到眼前胴体肩膀以下的部位,看不清房间摆设。想到这,我反倒没有恐惧。要弄清楚胴体身份才是目前该解决的。
  我咬咬牙,下定决心把眼前这具肉体翻了过来。月光还是照不到脸庞,但那肚兜……那肚兜可不是妻子的啊?暗红色底版边上一圈刺绣下端呈三角形刚好遮住荫部,健美的胴体在半裸的肚兜掩映下若有若现非常性感。刚刚一直用侧卧和后入式,而肚兜偏偏背后是全裸的,所以一直没发现。
  当我知道胯下的胴体是丈母娘时真的倒吸一口凉气:这算哪门子事呢?如何收场?怎么和母女俩解释?一连串问号涌现心头。不愧我脑子灵活反应快。心想,这荒唐事恐怕还是得暂时接着演,否则这么呆立着更糟。
  至于怎么收场再说吧。心里想着但也是片刻之间的事,于是我立刻又把仍耸立的rou棒插了进去,却活生生不敢把身子趴在丈母娘身上。始终怕四目对视太难堪,于是跪坐着握住她的脚腕往上一提,架在自己肩膀上,腰间用力耸动,又开始玩弄眼前的丰满成熟的胴体。
  丈母娘被我又把身体翻过来仰面朝上,这时她差点叫出声来,可实在没主意阻止,正在心慌意乱的时候,双腿又被女婿架起,荫道再次被rou棒塞满。那一进一出的快感迅速弥漫全身。心里想着:女婿是不是根本没发觉?一直还以为在干自己的老婆呢?
  感觉女婿将自己的肚兜解开扔在一边,双手按在自己的ru房上揉搓,rou棒的撞击一阵猛过一阵,突然有了主意:不如让错误发生下去,不如使出浑身解数把女婿折磨得精疲力竭,乘他睡着后再想法把他弄回自己的房间。有了这主意后像放下一块巨石,于是躯体扭动全身心投入到肉慾的浪潮中……
  我从年轻丈母娘的身体语言中也判断出她可能酒醒了,只是尚不能猜测她的心思,既然她不揭穿,看来以后的事好办。况且此时的她y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看来也极度兴奋。
  心想也许痛快的满足丈母娘后可逃过一劫。当下也是全身心投入战斗。偏头舔着架在肩膀上结实饱满的长腿,下体什么九浅一深。所有对付女人的法子都用上了。丈母娘虽把呻吟压抑在喉头,但身体却极淫荡的引诱撞击。屁股吻合着rou棒抽插的节奏,硬是把我搞得高潮迭起。
  不过我实在没想到,相貌并不出众的丈母娘床上功夫居然出类拔萃!这哪里是在玩弄女人,分明是被丈母娘玩弄嘛。本想把丈母娘搞到云霄,哪想到自己倒败下阵来。
  抽插了几百下,精关把持不住,只好宣布投降。于是拔出rou棒射在她的双|乳上。丈母娘也被搞得精疲力竭舒服极了,也真想躺在女婿的怀抱里睡去。
  但一想到大犯禁忌又吓出一声冷汗。只盼望我赶快睡去。哪不知我只是躺在那里喘气,丈母娘心中一遍一遍的求菩萨赶快把这个小冤家带进梦乡。她正战战兢兢的想着,猛然见我爬起来,把她吓得脸朝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只听见我自言自语的说要上厕所,只有这个办法了。接着就走出房间。又过了一会听见隔壁的房门开了又关上,此时丈母娘才长长吐了口气:如此结局真是再好也不过了。
  又磨蹭了个把小时,我知道丈母娘悄悄的把我的衣裤抱回,小心的放在我们房间。踮着脚尖摸回来躺在床上后这才想起清理我留在她ru房上的jg液。浓浓的混浊jg液一下又把她带进刚刚那些疯狂的场面上。
  丈母娘的脸一边热一边享受着作爱后的余温,一边骂自己守了三年的贞操就这么被女婿给破了。心想这事以后可千万不能再发生了,心情烦乱之极,很久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第二天,丈母娘一看到我们夫妻就心慌意乱,也许是感到十分羞愧。我知道她悄悄地观察我。我当然要装做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此时她才稍微心安。
  但晚饭时却再也不敢喝多了,同时一直留意我会不会再像昨晚一样喝得乱性。而我肯定今晚也不敢喝多,看来昨晚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于是丈母娘一下安心下来,但又有点失望似的早早就回房安歇。
  经过一个白天没发生什么事之后,我也算一块石头落了地。晚上躺在床上始终浮现出昨晚的事。rou棒无须刺景又出现在脑海。那rou棒有力的抽插、直抵花心的快感……
  丈母娘双腿情不自禁的夹紧起来,可惜那里空荡荡的毫无一物。大腿内侧一阵凉意,手指一摸竟然是自己的y水流淌出来。丈母娘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急忙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
  可女儿那叫床声实在受不了,浑身燥热。想起自己真是命苦,身体正值虎狼之年,却在家守寡。如今身体慾火难平生不如死。正在全力抵御慾火的时候,终于隔壁停止了叫床声。看来女婿已经泄了。
  丈母娘摸了摸下体早已潮湿一片,心里七上八下的十分失落。本以为就此平息了哪料身体的燥热竟久久不能散去,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明明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心境仍是慾火焚烧。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个荡妇。
  妻子桂花经过我狠命折腾后倒头就沉沉睡去,有意思的是我居然还是睡不着。心里十分烦乱,心想昨晚的事原来对自己影响那么大啊!
  过了一会,突然听见隔壁的房门开了,明显听得出丈母娘小心的走到院子里,接着院门也开了。都这么晚了丈母娘要去哪里?会不会出什么事?我一时好奇起来,心里思索着跟着去看看。转头看看老婆睡得很沉,于是悄悄下床,穿起衣裤滑出房间。
  天边没有云彩月光照耀下能清楚看到环境。远远的跟着丈母娘唯恐被发现。一直跟到村子的小河边。只见她了停下来向四边周看了看没人,于是就开始脱衣服,吓得我连忙在河边的草丛里卧下来,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这一看可把我惊呆了!
  丈母娘脱了个精光,月光照着白白的肉团显得格外好看,丈母娘还把头上的包布解下来,头左右一晃动,头发很自然地散开来,竟然到达脚后跟足,可能有一米六七之长。
  在这家住了一年,我从未想到过或看到过丈母娘的头发那么长!昨晚cao这具肉体的时候头上仍包着布的!头发顺着胴体的曲线自然的垂在身后,晚风掠过不时露出些许肉体。
  修长的大腿站在河水里,浑圆饱满的屁股示威一样微微上翘,半遮半现的胴体在月光照耀下散发出一种原始而又野性的性感。立即发现我的rou棒又开始坚硬起来。
  原来丈母娘在床上满脑子淫乱画面,慾火迟迟不能熄灭,这才跑到河边欲借清水浇灭慾火。可哪里料到后面一直跟着个男人,而且是极度兴奋的男人。
  当她一步步走进河里,冰冷的河水刺激着皮肤,激起一片小疙瘩,待水漫过腰部后她停了下来,双手捧着冰凉的河水一遍又一遍的浇在自己身体上的时候。
  我心中的那股冲动一阵比一阵强烈。丈母娘由于常年劳动,因此身体较少多余脂肪,肌肉结实紧崩崩的裹在骨胳上相当健康,完全有别于少女的那种美感。
  丈母娘心想,都到了河边,干脆彻底洗一洗吧。于是低头弯下腰,把头发从脑后捧到水里搓起来。一对ru房因地心引力垂下来,虽然ru房有些松软,但从我这个角度看却又是异常性感。脑部热血上涌,此时什么禁忌全都跑到九霄云外。赶紧扯掉衣裤,裸体就向丈母娘冲去。
  刚踏入河水激起水声,丈母娘立刻察觉偏头,一看竟然是昨夜把自己弄得消魂的女婿!他来做什么?由不得多想便惊呼一声往河心逃去。胴体又往水面下沉了几分,这才双手护住ru房转过身来。一看却没有任何踪迹。正在疑虑中,猛然发现水下一个人抱住自己的双腿,接着一个头顺着胸脯钻上来面对自己。
  俩人面目相距仅几寸之余,这不是自己的女婿还是谁?她慌得六神无主,转过身再逃却被我一把抱住不能动荡。肉体拚命挣扎但不敢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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