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上龙床(H)》分卷阅读7

  摆弄了摆弄:“你想去杏烟阁,那就去吧。”苏小砚立刻活了起来,飞快的去把自己的衣f拿过来一件件穿上。
  朱昭明在老虎的耳朵上重重一掐:“让崔楷题陪你去。”
  苏小砚苦脸:“我想自己去一次。”
  朱昭明用力攥紧老虎耳朵:“那就不用去了。”
  苏小砚连忙妥协:“好的好的,我和他一起去。”
  误上龙床十三
  朱昭明坐了起来:“给我穿衣f。”
  苏小砚去柜子里拿了一套月白se的深衣,和g净的中衣里衣。给朱昭明一件件套在身上。最后朱昭明站在地上,苏小砚跪在他脚边给他系衣f上的结扣。苏小砚的手一向巧,飞快的打了个美丽的双蝶扣,讨好的抬头笑着望他:“我新学的,太子喜不喜欢?”
  朱昭明嗯了一声,伸手拉着苏小砚让他依靠在自己的身上。苏小砚顺从的抱住他的双腿,把脸也贴了上去。这样的姿势让朱昭明微微发颤,总有一天,要让苏小砚就这样跪在自己面前,含着自己的yu望。
  朱昭明蹲下去望着他:“小砚,柳杏烟就那么好看么?”
  苏小砚心里开始打鼓,但朱昭明答应过自己的事情从来也没有反悔过,倒也不算太担心。可是太子问话的神情和语气都有点古怪,苏小砚挠了挠头:“柳姑娘挺好看。”
  朱昭明哼了一声:“好看到你看不够是么?”
  苏小砚用力抱紧朱昭明的腿,委屈开口:“可是我每天待在家里好无聊。”
  朱昭明蹲下身去:“无聊你可以看书。”
  苏小砚跪坐在地上,低头不语。
  朱昭明心生不忍,把他拉了起来:“好了,走吧,去叫崔楷题,你们早些回来。”
  苏小砚的眼睛立刻重新有了光亮,跑到与卧室相连的偏间,把外衣脱了,逐件挑选衣物。他小的时候就住在朱昭明的偏间里,一切物品自然都放在这边。去年苏他长大了,命他搬了出去。
  太子把他安排在隔壁,来回不过j步路。何况他的衣f从来都要太子点头才重新做,因此一并留在了这边。
  朱昭明觉得自己甚至是含恨的坐在椅子上,侍nv没有他的吩咐不敢进来。他喝了小半杯凉茶,却觉得心里的火更盛。
  过一会苏小砚从偏间出来,穿了一件浅天兰的深衣,衣角绣着些淡粉的桃花。这衣f年龄稍大的人穿起来未免显得轻浮,苏小砚这个年纪穿却恰到好处,衬的他一张粉面也有如桃花了。
  苏小砚问他:“好看么?”
  朱昭明冷哼:“不好看,太轻浮。”
  苏小砚哦了一声,又回去偏间翻弄。过了一会才一步步踱了过来。这次他穿了件男子曲裾。曲裾这种衣f缠绕漫卷,层次分明。通常是nv子喜ai的着装。男子曲裾比nv子曲裾的下摆收的窄直一些,因为层次的重叠,不但妩媚全去,也显得十分庄重。然而苏小砚现在还很单薄,纵然层层裹起来,看起来仍然曼妙有度。窄直的下摆只不过显得他的身材更加修长美好。
  朱昭明又冷哼了一声,看苏小砚露出委屈的表情,才叹了口气,在心里恨自己没度量,摆了摆手:“去吧,去吧。”
  苏小砚向他行礼道别,跑了出去,才出大门就猛的摔倒在房门外。曲裾的下摆窄,他向来穿不惯。朱昭明听见他呻y了j声,刚想叫他进来让人给他看看。苏小砚竟然一瘸一拐的就那么跑走了。朱昭明有心生他的气,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陪苏小砚去青楼,可算是一门苦差。太子既不允许青楼那些nv子和苏一句话,又不能狠心让苏小砚被关在家里。做陪同的自然战战兢兢,害怕那些风流场中打滚的nv子不懂分寸。
  杏烟阁依城中河水而建,京城临河的房价都用h金估量。占地颇广的杏烟阁是名实相副的销金窟。
  客人到来,都有打扮俏丽的丫头引去专门的房间。虽然是青楼歌舞之地,行走其中更多优雅静谧之感。
  招呼苏小砚的是杏烟阁的老板柳杏烟。柳杏烟是昔年的花魁,如今虽已年近四十,保养的仍如青春少nv。苏小砚次次都选她来陪自己聊天,柳杏烟竟然也愿意陪这个孩子。
  带路的小丫头将熟门熟路的苏小砚带到柳杏烟的房门前,笑著行礼告退,路过苏小砚一行人的最後一位时,悄悄伸手掐了那人一把。
  崔楷题每次来通常带著四个手下,都是青春少年。在这风月之地,一来二去,与这美貌的小丫头只靠眼波也混的熟了。
  今次那手下见nv孩子这样大胆,也忍不住回掐了她一下。崔楷题转头望了他一眼,目光森冷,吓的那手下垂下头去,满面严肃。
  那小丫头也觉得这一眼实在太过可怕,快步离开了这里。
  崔楷题心中叹息,其实少年男nv本就该如自己的手下与这小丫头一般,你来我往,眉投目送。太子严令不允许苏小砚看见任何男nv调笑的场面,实在是有违天x。苏小砚是苏小洵的弟弟,父亲又是一代大儒,学问其实并不差。严格的管教约束贴身保护让苏小砚比同龄的男孩子看起来纯真,却不能改变小男孩骨子里的活泼和与生俱来对异x的好奇和吸引。
  苏小砚轻敲房门,里面有一把动听的声音温柔招呼他:“小砚,进来吧。”门被苏小砚推开,崔楷题苦笑著听自己身後人在屏息。
  柳杏烟虽然即将年过四旬,美貌却不减当年。二十年前多少王公贵族千金买她一笑。如今柳杏烟已成了老板,再不接客。崔楷题与四位手下托苏小砚的福才能见她j面。
  芙蓉帐上坐著俏佳人,纵然年华不在,眉眼里都有岁月痕迹,肌肤依然细腻,风姿依然醉人。柳杏烟挥了挥手:“你们五个去偏间歇息吧。”
  崔楷题不坚持这点,凭他的耳力,无论这房间里发生什麽,也可听的一清二楚。最初他按照太子的命令,时刻站在苏小砚身边。苏小砚回去和太子哭闹打滚,终於让太子答应可以让他们退远一些。
  苏小砚快步走过去,坐在柳杏烟脚下的椅子上,抱住柳杏烟的腿:“柳姑娘。”
  柳杏烟笑著斥他:“什麽柳姑娘,叫柳姨。”
  苏小砚摇头:“我不要,那会叫老了你,你就是柳姑娘。”
  柳杏烟大笑:“苏小洵会有你这样的弟弟,真是稀奇。”
  苏小砚苦著一张脸,在柳杏烟的膝头蹭蹭:“别笑话我,天下人都知道我不如我哥哥。”
  柳杏烟ai怜的抚摸他的头发,然後捧住他美丽的脸:“谁说的,你哥那个狐狸有什麽好,我就是喜欢你。”
  苏小砚凑过去在柳杏烟的脸上亲了亲:“你对我真好。”
  这十年来,除了柳杏烟的入幕之宾,没有人敢对她这样亲近。男子亲吻nv子的脸颊,如果不是情人,实在可以算得上放l。
  柳杏烟最初不明白为什麽苏小砚竟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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