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一双翦水双瞳下是挺直的鼻梁,下面是一个娟秀的玲珑鼻子,再加上一张细致小巧的嘴唇,真是说不出的诱人。其实自大哥结婚那天我对嫂子就一直有一种惊艳的感觉,时常还会在梦中把她当作滛乱的对象,就如现在我插着小妹的|岤,却在想象着插嫂子小|岤的情景。
于是我干脆给嫂子打让她住了过来,姐姐和小妹虽然有些不大开心,可是在我的花言巧语加上狂c猛抽下,也不得不认可了。
嫂子住进来后,我们大家在一起很是开心,其实都是年纪差不多的同代人,可是她们姐妹却故意和嫂子打的火热,整天不让我碰她们,当着嫂子的面我也不敢太过放肆,心里只有暗暗憋气。看着嫂子每天在屋里进进出出,欲火一点点的吞噬着我。
终于这一天有了机会,姐姐和小妹有事外出了,我在卧室里百~万小!说,听得嫂子下班进门,然后不久,浴室里传来放水声。我急忙轻轻走到浴室门前,透过一条事先挖好的小孔向里看。
嫂子已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站立在室内,身材曲线优美至极,简直是多一分显肥,减一分便瘦。肌肤雪白,粉颈光洁,双峰浑圆而凸出,粉红色的||乳|头在白洁的ru房上颜色鲜明,就像两粒樱桃一般。她的臀部丰满而圆润,似葫芦般的倒置。那黑黝黝的荫毛覆盖在那凸起的阴埠之上。
嫂子伸手试了一下浴盆里的水,然后小心的伸腿跨进去,站在清澈的温水之中。
她轻轻的将温水撩到自己光滑的小腹上,上下搓了搓,便顺势坐进浴缸里,她光洁雪白的身躯便整个被水浸泡住,只剩两只玉脚搁在浴缸边上。
嫂子的腰向后仰,整个下身向后拉着。那荫部上的毛,往后一缩,然后又向前倒了过去,捣的阴沪周围又是一阵凌乱不堪,不时还从荫道口嘟嘟的冒着小水泡。她的两片荫唇也受双腿一曲一直的牵引,不时的一开一合,煞是好看。
嫂子大概觉得荫道内有些发痒,便用右手的食指轻轻的拨开了大荫唇,当她的指尖触及到阴核时,她的感觉从痒而转成发酥,同时身子不由一个颤动。她却又继续把食指挤了一截进自己的荫道,然后轻轻的一转,阴沪更加痒了,她不由上身倚着浴缸,头更向后仰,嘴里开始呻吟着:“唔……唔……”手指慢慢的继续向自己的桃源洞内插进去。
想来嫂子和哥哥也是新婚不久,刚刚晓得了xg爱的美妙,现在却得独守空房,平日有我和姐妹陪她嘻笑,倒也不觉寂寞,可是身体终究还是有着渴望的,自己的手指一碰,便再也忍受不住。
我在外面看的也是忍受不住了,鸡芭顶着自己的短裤,涨的发痛,我心急之下,“砰砰”的用手敲着门。
这一下,可把正在洗澡的嫂子吓坏了,她急忙问:“是谁?”
“我――是我――快――快开门。”
“小弟?你要干什么?”
“我――我的肚子――好痛,我――嫂子快开门啊!”
“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洗好了。”
“我不能等了――快啊!”我故意还加上了几声鬼哭狼嚎般的惨叫。
只听得里面嫂子从浴盆里出来,水花溅淌在地上,然后是悉悉索索的声音,便见嫂子一边用毛巾围着自己的胸和大腿,一边把门打开了说:“来,你快进来吧!”
嫂子长发披肩,全身透着一股沐浴的芬芳和女人特有的味道,身上只是披着件紫罗兰色的浴巾。她有着一双圆润修长的玉腿,身上裸露出的皮肤也是有如凝霜,手臂也是圆润而光洁,柔润无骨。嫂子嘴唇半抿着,两颊上还有一抹娇羞的殷红,显是还没从刚刚自蔚的快感中平息下来,两眼还呈迷蒙状。
我双手抱着肚子,慢慢走进去,嫂子急忙过来扶我,一边着急的问道:“小弟,你哪儿不舒服啊?”
我满面通红,看起来确实是有急症的样子,其实只是刚才看得上火罢了,嫂子却怎地知道,她伸手一试我的额头,不由大吃一惊,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忙说:“嫂子,你去拿湿毛巾给我擦擦。”
嫂子急忙松开我,走到浴池边,弯下腰去拧毛巾,这个时候,她的荫部却从浴巾的后侧露了出来,我弯着身子,正好一览无遗。
我一把拉下了自己的裤子,一根硬邦邦的鸡芭顿时跳了出来,此时已经涨得更大了。
我见时机已经来临,立即站起身子,走到嫂子的背后,把浴巾向上一撩,把鸡芭对准了阴沪口,猛地刺了进去。
嫂子突然感觉后面有人攻击她,欲待回头,却感觉自己的阴沪咬住了一截热乎乎而又硬邦邦的东西,她下意识的一摸,摸到了一根鸡芭正插在她的阴沪里,不由大叫道:“小弟,你在干什么?快抽去你的东西。”
“我不,不!”
嫂子想要挣脱,却被我从后面抱的紧紧的,我用手扯下她身上的浴巾,一把丢在了地上。
我双手一边使劲抱着嫂子的大腿内侧,一边从前面扒开了她的两片荫唇,使得自己的鸡芭可以更加舒畅的进入,然后用头顶着她的脊背,使她不得不弯下身子,把阴沪朝着后面裸显,用鸡芭大力的冲刺着。
因为我太过用力扒荫唇的缘故,害得嫂子不由哇哇大叫:“小……小弟……
你……你轻一点……我……我的……小|岤都快被你扒裂了……轻……轻一点……
哎……哎哟……哎唷……你……你那么用力……要……要死……哎哟……“
我也不理她的喊叫,拼命用力的插了进去,只听的“噗”的闷声一响,gui头不知顶到了一个什么地方,柔柔的充满了弹性,应该就是她的花心了。
嫂子被这下一顶,也不挣扎了,也不喊叫了,屁股却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晃荡着,迎合着我的抽锸。
我把扒荫唇的手放开了,一手握着一个悬垂在空中的ru房,手指用力的揉弄了起来,身子压在她的脊背上,也不再大力抽锸,只是把鸡芭插在荫道深处,左右的晃动着,不时还打上几个旋。
嫂子想要把腰挺直,可是两腿之间夹着鸡芭感觉怪怪的,而且被我压的动弹不得,被我这么顶了一下,又温柔的厮磨着荫道肉壁,不由得肉欲高涨,只想能被大鸡芭大力的插上几下,也不敢大力挣扎,只怕大鸡芭从自己的荫道逃出了,只有自己忍耐一下这种怪异的姿势了。嘴里却是一个劲的无力呻吟着。
我一边蠕动着自己的臀部,抽送着鸡芭,一边用手把她的两个ru房扯着向下拉,直拉得嫂子ru房又麻又痛,却还有一种奇异的快感,她不禁甩动着头,有气无力的呻吟着:“不……不要……”
嫂子的双手支撑在浴池边,两腿极力的向两边分开,她的荫部从后面看去,荫唇倒向后面,荫道口被插的大大的撑开,随着鸡芭的插进抽出,y水飞溅到我的睾丸上、大腿上,还向地上滴落着。
睾丸被热滚滚的y水刺激的往上直缩,好不舒爽!我不禁越插越有劲,越插越觉得兴奋。
嫂子的屁股高高撅起,被我从后面几乎次次正中花心,插得她直叫:“唔…
唔……哦……哦……好……我……我的小|岤……好……好痒哟……喔喔……嗯…
小弟……你真会……真会插|岤……好舒服……嗯……“
嫂子的荫唇被我插得几乎整个翻了过去,我慢慢的用牙齿在她背上呲咬着,不时还用牙齿叼住一块嫩肉,在牙齿间呲磨着。我这样做的时候,嫂子便一个劲的身体打着颤,屁股却是更加急速的迎合着我的动作,大幅的摆动着。
我的x欲也越涨越高。
(六)
我松开了嫂子的ru房,身子站直,两手按住她的两瓣美臀,低头看着鸡芭在荫道里进进出出。荫道口处的肉壁紧紧套牢着鸡芭,随着鸡芭的动作被拉伸又褶皱。最美妙的是嫂子的肛门小孔也随着我的动作,张开而又合上,周围的肉绷的紧紧的。
我不禁大为兴奋,伸出一只手指在她肛门的小孔处轻轻按了一下,嫂子的反应却是十分激烈,她“啊……”的一声长叫,肛门急剧的一收缩,把我的手指差点卷了进去。然后反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哆嗦个不停。
可以感觉得出,她荫道的肉壁也同时在颤动着,甚至内里还有一股力量在往里面拉扯着鸡芭,让鸡芭抽锸得更加艰难。
我的手被她抓着,便一个反手反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按在她的背上,鸡芭却是丝毫没有停息的冲刺着,嫂子一只手撑着身子,还被我从后面冲击着,身子的幅度不禁摆动得更大,几次几乎翻倒在一侧,还好我的另一只手及时扶着她的细腰。
又插了几下,我终忍不住自己的好奇,问道:“哎,嫂子,你这小屁眼儿挨过鸡芭插没有?”我一边问着,一边又用手指去揉那肛门处的嫩肉。
“去……谁……谁听说过……有插屁眼的……”嫂子一边喘息着,一边申斥着我的奇想。
“嫂子,这你就外行了吧,女人不一定是要用阴沪挨插,女人的屁眼儿同嘴都能让人抽锸的,屁眼同阴沪一样的管用。”我一边耸动着鸡芭,大力的冲刺着她的花心,一边笑着说道。
“嗯……哼……我不信……屁眼儿……那么小……鸡芭那么大……怎么能插得进去呢?”
我哈哈笑道:“嫂子啊,你的小|岤没有被插过之前还不是一样的小,现在可是被我这大鸡芭插得直叫爽啊!”
“去……去你的……我才没有爽呢……”嫂子在我的抽锸下,都已经快要喘不过气了,却还是嘴硬。
我气她这时还在逞强,鸡芭猛地抽出,只留gui头在荫道里边,却搁置在那里并不插进,嫂子正在伴随着我抽锸的规律呻吟着,一下却失去了目标,荫道里也顿时空虚得难受,她不禁奇怪的扭头想看看怎么回事。
就在她回首的一刹那,我猛地一用力,同时两手拉着她的胯部向后死命的一扯,鸡芭顿时狠狠的刺了进去。
这一下嫂子却是禁受不住,头还没有扭过来便又甩了过去,同时“唔”的长长嘶鸣了一声,又开始了她的滛唱。
我这样猛力的抽锸了几下,看看嫂子已经顾不得我在做什么了,便悄悄的用手指抹了一把那阴沪里溜出的浪水和荫精,小心翼翼的抚在了嫂子的屁眼上,然后猛力的拔出了鸡芭,却不再次插进荫道里,而是用手把她那两片肥白的屁股分开,在那条深深的股沟里抹着y水。
嫂子喘息着问道:“小弟……你……你在做什么……”
“我要替嫂子的小屁眼儿开苞!”我一边说着,一边把鸡芭对准了她的屁眼儿,向里猛力一顶,半截鸡芭已经插了进去。
却是把嫂子插得哇哇大叫起来:“哎唷,痛,痛死了!”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屁股,想要甩掉大鸡芭。
但此时鸡芭已被夹得紧紧的怎么也甩不掉,我自己都觉得发力困难,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用力按着她的身子,向前猛顶,鸡芭又进了一些。
我俯下身,趴在嫂子的耳边说道:“好嫂嫂,你不要乱动,一会儿就不痛了,这同阴沪开苞是一样的,以后,你说不定还会浪着想小弟的大鸡芭插你的屁眼呢!”
这时,嫂子甩动了几下屁股,觉得刺痛慢慢的减轻了,身子平定下来,正待说话,我又抽动起来,鸡芭刮着肛门的肉壁,她又感到一阵刺痛,忙乱中,急忙又叫道:“哎唷……不行……痛……”
我也不顾她的叫喊,只是双手紧紧的按着她的腰部,使她不能大幅动作,然后鸡芭一个劲的浅抽深插着,一下比一下插得深,经历了一番艰辛,终至全根大鸡芭都插了进去。
睾丸拍打着她的肥白屁股,肉与肉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更加加深了我的滛兴,情不自禁地边抽锸着,边用手拍击着她的屁股。
嫂子先是一个劲的挣扎,后来也没有了力气,只是呻吟着:“小弟……这下嫂子……被……被你……害死了……”
经过一阵抽锸之后,她感到痛苦逐渐的消失不见了,代之而起的,不仅一点都不觉得痛,倒反是有一点痒酥酥、麻辣辣的感觉。大鸡芭的抽锸,似乎是在解痒,又似乎逗弄得更痒,真是说不出是怎生一般滋味,于是喊痛的声音,慢慢的变成了呻吟,又渐渐的变成了仅她可闻的哼哼唧唧。
感到舒服之处,情不自禁地把个大肥屁股,耸高着迎逢那大鸡芭的抽锸,同时,伴随着鸡芭抽锸的节奏,一声高一声低的娇声浪叫着:“哎唷唷………好弟弟……大鸡芭……真厉害……哎唷……屁眼痒死了……亲亲……用力插吧………
插……啊……“
我用力加紧了狠抽猛插,那小屁眼也一阵阵的蠕动着,她的阴沪却在滴滴答答的向地上淌着y水,大鸡芭此时抽送起来也滑顺了许多,抽锸起来更是舒畅,用力的缘故,小肚子不时碰击在她的肥大屁股上,“啪、啪”做响。
嫂子只是娇喘着,“亲哥哥、亲弟弟”的一口一声乱叫着。
我一口气抽锸了几百来下,也不禁有些气喘了,伏在嫂子的背上,放缓了动作,笑着问道:“好嫂嫂,滋味如何?”
“舒服……舒服……大鸡芭……插得小屁眼舒服死了……”
“我没有骗你吧!屁眼也可以挨插的吧!”
“是……是……可小弟……你……你插得我……更加痒了……啊………小|岤里……好痒……啊……”
我一听,不禁忍不住在她的背上抽动着身子大笑了起来,嫂子一边迎送着屁股,一边摆动着肩膀,表示着抗议。
我待到笑得平息了,才喘着说道:“好……好………小弟今天……情愿为嫂子……精尽人亡,也一定要让嫂子满意!”
说着,又大力抽锸了几下屁眼,便把大鸡芭拔了出来,塞进了她的小|岤。鸡芭进得极为顺畅,小|岤仿佛等待得太久了似的,一下便把鸡芭吞纳了进去。
我把鸡芭缓缓的拔出,又重重的插进去,每一次几乎都抵到了她的花心上,抽锸了几十下,然后也不把鸡芭抽出来,把鸡芭尽力的向里顶了一顶,gui头抵着她的花心深处,上下左右的旋动着。
嫂子头时而后仰,时而又深深垂了下去,时而在拼命的左右摇摆着,满头乌发飘舞着,煞是好看,她一长一短的滛唱着:“嗯……嗯……啊……啊……”听起来简直是如泣如诉,却是引得我滛兴愈发高涨。
她的芓宫和荫道被我深深的抵着,全身都没有了气力,只是凭着下意识用手支撑着自己。
我把她的右脚抬起,放在浴池边上,使得她的阴沪更为张大,我用力抽锸的时候,荫毛也不住的摩擦着阴沪翻出来的嫩肉,那些嫩肉何其敏感,一经摩擦,显得格外红艳。
嫂子死命的叫着,却已吐不出字句,只是一声声“啊……啊……”,被鸡芭插得荫唇翻得大开,鸡芭又次次插入到底,触及花心,直令她仿佛疯狂了一般的摆动着腰身。
猛地,她的身子一阵痉挛,我的鸡芭刚刚抽出来,她的荫精便狂喷了出来,直喷得我大腿根部和鸡芭之上,全是滛液。
我受此刺激,也再也把持不住,急忙一下把大鸡芭插了进去,两手紧紧抓着她的屁股,身子一阵打颤,我的jg液也喷射在了她的荫道深处。
嫂子此时却是虚脱了般,两手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手臂一弯,膝盖一软,便向地上跪去,还好我及时抱住了她的纤腰,要不然这一下可会摔个不轻。
可是我也没有了力气,只能抱着她缓了一缓她下落的趋势,却也最终随着她跌坐在地上,鸡芭也从阴沪里滑脱了出来。
嫂子趴在地上,身体象虾一样的弯曲,头也抵着地,身子还在断断续续的抽搐,鼻息也含混不清。下体,失去了鸡芭的阴沪,两片荫唇依然向两边翻开着,她的y水混合着我的jg液,顺着荫道口缓缓的向地上流淌着,流淌着……
(7)
虽然我很喜欢齐人之福的滋味,可是姐姐和小妹却总是心疼我的身体,一个星期给我规定着zuo爱的次数,还好偶尔我可以溜到嫂子那里解解馋。我们的关系却是愈发的亲密,姐姐虽然对我和嫂子的关系也有所察觉,但是在我的软缠硬磨之下,也只是说了我几句,不了了之了。
不知不觉间,便冬去春来,又到了一个炎热的夏天。
这一天,我却接到了一个奇怪的。铃声响起,我拿起话筒报了自己的名字,那边马上响起了一堆女孩子吱吱喳喳的声音,我听了半天才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是我母亲多年未联系的一个亲妹妹,最早的时候她和我母亲居住在一起,我小的时候她还经常抱着我玩,后来随着老公的工作更换,迁居到了一个沿海的城市,我父亲和母亲也更换了很多地方居住,慢慢的就失去了联络,这次却在一个极巧的机缘下,得知了我家的情况,知道我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家里只剩下了我和姐姐、小妹。所以便趁着暑假,请我们一起过去渡假。
我弄清了事情缘由,自然一口答应,很是开心,哪知跟姐姐和小妹一说,她们暑假却全部有事脱不开身,只好由我独自上路,临走的那天晚上,姐姐和小妹和我百般温存之后,却拧着我的耳朵告诫不得去招惹别的女孩子。迫于形势,我只好答应,心里却在暗道,上了路我就是一只自由的小小鸟了。
坐了一夜的火车,终于在第二天上午赶到了那个海滨城市,走出车站还没来得及感怀这个海滨城市空气的清新,便看到了一个大牌子,上面大大的正是我的名字,而拿着牌子的却是一个穿着一身牛仔衣,身材曲线被包裹得玲珑尽致的女孩,她的年纪大概有个十六、七岁的样子,一双鬼灵精的眼睛正扫视着一个个从出站口出来的游人。
我故意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她把头扭向哪一侧,我就走向哪一侧,她终于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在人家的眼前晃来晃去做什么?”
我却是装作很不理解的样子,说:“我正在看我的名字啊!”
她蹙起眉头:“你的名字?”一副很是疑惑的样子。
我指了指她手中举着的牌子,她才恍然大悟,跳过来就给了我一拳,叫道:
“好你个表哥,竟然看了我半天的笑话。”
我急忙赔罪道:“哪有看你的笑话啊?我只是看着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举着我的名字,不太敢认而已。”
表妹扮了一个鬼脸,笑道:“原来表哥是这么的油嘴滑舌啊!我要告诉姐姐小心了!”
我不禁奇怪道:“你还有一个姐姐啊?可是为什么要你姐姐小心呢?”她却是笑而不答。
回家的路上,我和这个表妹说说笑笑,很快就打得火热了。她的性格是那种很活泼的,什么话都藏不住,一路上把家里的情况告诉我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她的名字叫艳红,她还有一个姐姐叫做艳丽,艳丽比我要大两岁,她们的妈妈单字名华,我要称呼为华姨。
也没觉得路远,不知不觉间便已经到了华姨的家中。艳红上前一按门铃,门便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梳着一条大辫子的女孩,面貌和艳红很是相似,只是比艳红要多了几分沉静,多了几分优雅。
她身穿一条长可及地的粉红色长裙,把身体整个遮在了里面却不显得臃肿,裙子在腰间用丝带一勒,正显出了她几乎盈手可握的纤纤细腰。几缕刘海垂落在额间,开门的时候,有意无意之间,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便向我抛了一个秋波。
一边说笑着,一边走进了屋里,华姨从屋里也笑着迎了出来,华姨虽然是生了两个女儿的妇人,可是身材却依然保持的很好,只是岁月不饶人,一笑之间,脸上还是显出了岁月刻下的印痕。不过不仔细看的话,猛然间,真的有可能把她认做艳红姐妹的大姐姐而不是母亲。
华姨一家对我的到来非常高兴,就这样,我就在在她们家居住了下来,着实过了几天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舒服日子。看着她们母女进进出出,着力伺候我的样子,我不禁滛心大动,从家中出来,我已经很久没有过滛瘾了。
只是一时之间还摸不透她们的心思,不敢太过放形。平日里有时也会和艳红开些过份的玩笑,却都被这小妮子追打了事。也曾挑逗过艳丽,她却只是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瞄着你,让你自己都没有了底气。
来得海边不去看海自是说不过去,住了几天我们就商量着一起去看海,可是到了约定的这天,华姨却说自己有事不去了,我只好和艳丽姐妹一起去。到了海边我才发现来得匆忙,忘记带相机了,艳丽姐妹自是懒得动弹,只好还得自己亲自再跑回去一次。
坐车回到家中,拿钥匙打开了门,却不见华姨的影子,我关上门刚要去屋里拿相机,却听见从华姨的卧室里传出一阵悉嗦声,可是当我一走动的时候,却又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心下暗自奇怪,不由走到华姨的门口向内看去,却不料华姨正躺在床上,我不由吓了一跳,害怕华姨责怪我的唐突。哪知华姨却没有反应,看她原来却是闭着眼睛的,正身子向着门侧躺着,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被夹在两腿之间。身上是一袭睡裙,边角却都是褶皱。
看着华姨睡着的姿态,甚是诱人,我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转身想要关上门离去,忽然却觉得有些不对,因为华姨的身子正在不住的打着颤,虽然两只眼睛紧紧的闭着,可是面颊上却全是潮红,分明是极度兴奋后的痕迹。
我起了好奇心,便不再急着离开去拿相机,而是轻声轻步的走进了华姨的房间,因为特别留意的缘故,可以感觉得出,随着我走得离床越来越近,华姨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不均匀,她分明没有睡着,知道我正在一步一步的走近她。
我不由心里暗笑,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我停步在华姨的床前,轻声叫了两声“华姨”,她却依然作出睡着的样子,不肯应声,可是眼睑还是忍不住颤动了几下。这时华姨的呼吸已经逐渐变得均匀了,看的出她正在极力的平息着自己的呼吸。
我不禁更为好奇,仔细的看着她。华姨睡着的样子宛若一枝春睡的海棠,两腮被人偷偷的抹上了一抹殷红。脸上的肌肤虽然已经不复少女的娇嫩,可是此时的那份恬静,却是久历岁月才显示出来的从容。此时睡在这里,平时扎起的发髻也披散了开来,蓬蓬松松的散在枕上,更加增添了几分媚惑。
人到中年,身体比起少女多了几分的丰腴,却是更见肉感。隔着睡裙,却依然隐约可见华姨那极为饱满的两个大ru房正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落。
正在暗赞华姨保养得好的时刻,我却突然看到了就在华姨被两腿夹着的那只手的四侧,却浮现着明目可见的水渍。
我不由笑了,此时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浮现上了一幅华姨自滛图。思想间,我的鸡芭不由立时挺立了起来,顶着了我的裤子。
就在这时,我又看到了一样奇怪的东西,就在华姨耳朵边压着的枕头下面,正露着一个米黄|色的圆状物体,露出的一端圆圆的。
这时,因为我一直在注视着华姨的身体的缘故,华姨不禁有些吃不消了,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身子转成了平躺,忽然觉得不妥,便又变成了侧身,不过,这次却是改成了面向里面,可是这一下却把那奇怪的东西留在了身后。
我轻轻的探手上前,把那东西小心翼翼的抽了出来,却一下差点笑出声来,你道是什么?这东西入手极为绵软却又深具弹性,大概是||乳|胶做的吧,前端是一个圆圆的和尚头,物身上却是疙疙瘩瘩的,做工很是精致,却是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正是一个仿制棒棒。
我不禁暗叹一声,华姨还是一个守本份的女人啊,丈夫死了多年,自己终究是一个女人,难以忍受来自身体内部的寂寞,又不想在外面招惹男人,便只好找机会自己过把瘾了。
可是,现在不是有我在这里么?我又不是外人,华姨有事,我自当效其劳。
思想间,我只觉得浑身变得火热起来,这真是上天送给我的好机会啊!
华姨此时却是一动也不动,想来她的心中现在必然是极为尴尬,无意间竟然被我窥见了她的秘密,可是我却也一句话也没说,她只好依然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副正在熟睡中的样子。
我看着华姨的娇躯,心中除了原有的尊重,却又多了几分怜悯,其实华姨也只是一个渴望抚慰的女人啊!
我把假棒棒轻轻放在床边,因为是夏天的缘故,身上的衣物本来就不多,三下两下就被我脱了个精光。鸡芭早已耐不住寂寞弹跳了出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脱掉了鞋,爬上了床,从背后揽住了华姨的身子,却把那只假棒棒拿在手里,伸到了她的胸前,隔着她的衣服,在她的大ru房上滑动着。华姨的身子变得很是僵硬,这下她再也无法装睡了,她自然也明白我什么都知道了。
沉默了一会儿,华姨颤着声音道:“乖侄儿,你什么都知道了,华姨一向都很疼你,你还要给华姨保密才是。”
我却没有说话,依然只是拿着假棒棒在她的ru房上划着,却把身子往上凑了凑,把一个大鸡芭紧贴住了华姨的屁股。
华姨顿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在她的股间到处乱撞着,想要找条小缝钻进去,而ru房也被棒棒挑逗的更加饱胀,背后被一个热乎乎的身子贴了上来。虽然明知不对,却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身子蜷了蜷,好体会一下那多年没有过了的被呵护的感觉,屁股也不由的向后挺了挺。
见我没有说话,华姨不禁更为焦急,说道:“华姨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啊,一个人拉扯大了两个女儿,还得注意自己的名声,可是华姨也是一个女人啊,这也是不得已。你要是说出去了,华姨就真的无脸见人,只有去死了。”
说话间,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哽咽,身子也重新自我的怀中挣了出去,却始终没有转过来,大概还是不好意思面对我吧!
我又往上凑近了华姨的身子,却把假棒棒放在了一边,手放在她的腰间轻柔的抚摸着,平息着她的激动,却还是没有说话,其实我的心中一直偷偷在笑,可是一来不知道该怎么对一个长辈说我想跟她zuo爱,总不能太直接吧。像嫂子那种关系,平时就比较好,有机会直接上就是了,都是年轻人,谁也不会太过在意,可是一个长辈就不同了。
华姨却一把推开了我的手,一下把身子转了过来,急匆匆的说道:“你一句话也不说,你到底想要怎样?”可是话未说完,却发现我的眼睛正紧盯着她的双眼,不禁底气不足,声音也变小了。
她咬了咬牙,狠狠的说道:“大不了你说什么华姨都答应了就是,小冤家你倒是快说一句话啊!”
我正等着这句话呢,送上门的艳福焉能不享受。不过,我却是故意的幽幽一叹,说道:“华姨,其实你这又是何必呢?我只是想能带给华姨一些欢乐,想为华姨做一些事情,现在倒像是我在逼华姨您一般。”
(八)
华姨听了露出很是不解的表情,讷讷道:“带给我欢乐?”
我笑着说道:“是啊,再怎么,我的这条肉鸡芭也要比你这个假的强上几倍吧。”一边说着,一边又伸手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那条假棒棒,在她面前晃动着。
华姨顿时满面通红,伸手去夺那条假棒棒,一边说道:“你个小冤家在说些什么啊,我可是你的长辈,你不怕吗?”
我自然不会给她夺走,手向后一背,却用另一只手把华姨揽在了自己怀里,说道:“怕?怕什么?就像你说的,你只是一个女人,正需要我的抚慰啊。”
华姨乖乖的把身子蜷在我的怀里,手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胸膛,幽幽的一叹:
“可是,我们的年龄相差这么大,还有要是艳丽姐妹知道了该怎么办?”
我温柔的吻上了她的唇,不让她再说下去,缓了一缓,我放开她道:“不要管任何人,现在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我要让你快活!”
华姨听了这话,眼圈不由变得有些红了,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感动之下,便用唇温柔的擦拭着我的面颊,然后顺着我的发丝吻到我的脖颈,一路吻了下去,用小巧的舌头舔着我的胸脯。
这种成熟女人和少女委实是不同,和少女zuo爱之际,你还得一直关注着她的情绪,加倍带着小心,可是和华姨在一起,我却可以放开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因为华姨会很温柔的服侍到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华姨吻的很是细致,就像是在用自己的舌头为我做全身洗浴一般,我只觉被华姨吻过的地方,所有的毛孔都绽放了开来,真是舒服到了极点。我闭上眼睛,一边轻微的呼吸着,一边用手爱抚着华姨的发丝。
华姨一边亲吻着,一边还用手在我身上按捏着,她捏的地方也是极有讲究,不是普普通通的每个地方都摸到,而像是沿着一条看不见的经脉,随着手指爱抚而下,就如一股电流在我的身体内部随之流动一般,而她的手指就像是在做着导引一般,带着电流在我的身体内四处流动。
我的呼吸也禁不住有些急促起来,这样的享受我还是第一次品尝到,一时之间还有些不适应,不禁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
华姨的身体也随着她的亲吻磨蹭着我的肌肤,尤其她的两个大ru房,正好把我的鸡芭夹在中间,她还不时故意的扭动着身子,让我的鸡芭更是涨得难受。
我的手指穿插在她的发丝之间,一会儿把她的头发抓紧,一会儿又放开。
华姨小巧的舌头舔到了我的小腹上,然后沿着肚脐的边沿,一边还不时的把舌尖探试着脐洞。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扭动着身子,摆脱着她舌尖的马蚤扰,一边急忙用手去拉华姨。
华姨见我反应这么激烈,便也不再逗我,却也不起来,伸手拍开了我的手,舌尖却继续向下,来到了我的胯间。
我向上挺动着自己的屁股,鸡芭急着想要寻求关怀。
华姨伸手轻轻的拍了鸡芭一下,然后温柔的把它握在自己手掌里,小心的套弄着。同时用唇含住了我的荫毛,在两唇间轻轻的抿整齐,然后放开,用湿润的舌尖细心的梳理着,使鸡芭的周围不再是显得那么杂乱。
不多时,荫毛便围着鸡芭形成了一个圆圈,以鸡芭的根部为中心向外倒着,被华姨的舌梳理的服服帖帖。
此时,华姨的舌便来到了主要攻击的目的地。她用手握着鸡芭,使鸡芭竖立了起来,然后向下用力,把包皮全部扯开,gui头完全裸露在外面,然后用舌尖轻轻的舔着。
我忍不住身子一直发颤,华姨的舌尖就像那火源一般,而我的鸡芭就像是一个沉寂的火山,现在却被引得快要爆发了。
gui头因为被扯的缘故,顶端显出了一条细沟,华姨的舌尖就不时的舔弄着这细沟周围的嫩肉。
舔了几下,华姨又张开樱唇,用手指扶着鸡芭的根部,然后把鸡芭整个含在了自己的嘴里,头左右摇摆着,同时又一起一伏的吮吸了起来。
这时我反而松了一口气,刚才真是太刺激了,真是极度享受啊!我的屁股也随着华姨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颠动起来,让鸡芭可以多待在那个温润的地方一些。
华姨吸吮了一阵后,却抬起头,吐出了我的鸡芭,然后对着我万般妖冶的一笑,说道:“小冤家,今天华姨就好好的伺候一下你,让你好好的享受一下。”
我望着华姨的眼睛,深情的说道:“华姨,等下我也会好好让你享受的。”
华姨的眼眶又见湿润了,她却一甩头,一笑道:“好啊,那华姨可就要等着了,不过,现在你还得先过了华姨这关再说,看看你有没有让华姨享受的本事了。”
我哈哈一笑,道:“好啊,华姨,现在跟我叫阵了,好,你尽管来,待会儿看谁会告饶。”
华姨又是一笑,却不多言,把身上的衣物全都扯了下去,身子又伏了下去,我还以为华姨还要用舌尖刺激我的gui头呢。
却见华姨用自己的双手捧住了自己的两个大ru房,然后把我的鸡芭夹在中间,紧紧的挤住,身体不住的摇摆起伏着,鸡芭便在两个ru房之间蹭来蹭去,就像是在插|岤一般。
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打起精神,华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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