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NP)》第55章

  55、监狱play
  傅景行放下她的脚,勾唇一笑,仿佛已得知实验结果,透著- -股游刃有余的闲适。
  他扯过被子盖在背上,伏下身,龟头分开花唇- -挤而入。没等她适应,他飞快挺了两记,停下
  来,「你看,这样谁不知道我们在干嘛?,
  可不是,他不过动了两下,被子就滑下五公分。
  她忍著肉棒撑开的酸胀,「那你说怎么办?」
  「直接干。
  不行!」
  说到这,外边刚好传来动静,她立刻怂得缩进薄被里。」
  傅景行低笑,「胆小鬼,是有人在交接。」
  沈灵枝还是没动。
  他盯著鼓起的被子两秒,嘴角忽地漾开酒窝,连著被子把女孩抱到怀里。
  「既然你这么怕,就抱著被子做吧。」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呃啊?」
  她一脸懵逼地背靠他胸膛坐在他腿上,两腿被他大力分开,粗长的男根在她花缝中蹭了几下,就著蜜液顺利挺了进去,龟头直顶子宫口。
  沈灵枝反应过来,脸轰地一热,整个人陷入极度的羞耻中。
  这个姿势以为给三岁小孩把尿吗!
  「混蛋,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用标准姿势嗯」
  冠状沟碾过一角嫩肉,她不争气地软成一滩水。
  「你不是担心被人看到吗?你抱著被子,人一来就甩开当门帘,多方便。」
  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法反驳。
  这个混蛋!沈灵枝忍了,「那你快点。」
  傅景行亲了亲她脖颈,没接话。快一点?怎么可能,好不容易有上她的机会,不把她肉得透透的让她念念不忘,怎么对得起自己。
  他架著她双腿,上上下下套弄他的男根,她的腿被他分得极开,方便肉棒进出,他暗暗可惜面前没有一面镜子,看不 到她娇花盛放沉沦欲海的模样。
  沈灵枝精神高度紧张地盯著铁窗,即便下身被捣得汁水泛滥酥麻不堪,她咬著被子也要保持清醒,可是,身后传来的低低呻吟让她一下子破功。
  像绕梁三尺的余音,酥得她浑身战栗。
  擦,差点忘了他是个行走的春药!随便在你耳边哼两声简直要你命!
  「傅景行,你闭嘴「我没说话啊。」
  他很是无辜,唇中热气灌入她耳道,痒得她要崩溃。
  「你喉咙不要出声
  「那多不公平。」他仿佛很委屈,「你下面不出声,我就不出声。」
  交合处泛滥成灾,肉棒捣进去出唧唧水声,她甚至能听到淫水落在地面的滴答声。
  只要有水,怎么可能没声音。「你你」
  走廊深处突然传来脚步声,沈灵枝顿时像老鼠见了猫,急忙掐他的臂,「停下,有人。」
  傅景行充耳不闻,不断收缩的花穴绞得他头皮麻,肉茎更深更重地往她体内捣,臀胯啪啪作响,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任他为所欲为肉弄。
  「不
  这种近乎野战的刺激让她身体愈敏感,外加入耳式男性呻吟立体环绕,快感来得又猛又烈,她逃跑似地往后贴他的胸,却怎么也躲不开肉棒的重重插弄,大脑烟花绚烂,很快呜咽地到了高潮。
  花径深处涌出的蜜液浇得他通身舒爽。
  走廊外的声音消失了。
  他放下她的脚,双掌揉她的胸低笑,「不会有人来的,你紧张什么。」
  终于,她累得缴械投降,他立刻嘬著她的舌到嘴里,舔舐吮吸,力道却慢慢柔缓。
  不愧是学霸,这才做几次就轻车熟路了。
  因为特殊照顾,沈灵枝每天都有换洗衣服,今天她穿的是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牛仔裤被脱了,t恤更加难以防守。他的手往上一掀,就露出包裹半边浑圆的藕粉胸衣。
  他手掌隔著胸衣揉了几下,便急急地绕到她后背解开搭扣,两团嫩乳释放在空气中,奶油般雪白的山丘点缀两朵粉樱,细腻绵软,萦绕少女的馨香。
  干净修长的指尖刮过她乳尖,她浑身震了震。
  傅景行单手复住一团奶子揉了揉,就觉得下腹硬到爆炸,一个侧身把女孩压进床榻,把她的花户往他胯下摁,两腿圈住他腰。这样的姿势使得两人下体紧贴,两片软嫩的蚌肉吸吮青筋暴涨的棒身,龟头烫著她平坦的鼠蹊部。
  他终于可以空出两手大力揉捏她的奶子,雪白的丰盈在他掌心不断变换形状,弹性满满。他摸得欲火难耐,觉得她全身.上下都好吃得要命。恋恋不舍地亲了亲她小嘴,他转而嘬起一只奶子, 大口吞吐乳肉。
  沈灵枝低头就可以看见男人埋在她胸前,她的胸部因为他的口水变得晶亮淫糜。
  他不时耸动窄臀,棒身蹭著两片可怜的软肉,硕大的龟头碾过嫣红的小珍珠,直顶她腹部,烫得她一股热流直冲腿心。
  「傅你,被
  沈灵枝紧张得要命,铁窗外随时会有人经过,这样子要被看到还得了!搞不好第二天新闻标题就是《嫌疑犯公然在看守所做爱?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泄欲要什么前戏啊,战决才是真理啊。
  「傅景行,被子!」
  他还含著乳尖,声线带著暧昧的鼻音,「唔,一会儿会热得要命,你想热死我们?」
  「好歹能遮一点是一点!」
  「反正我肉起来,最后被子都会被你踢掉。」他似笑非笑。
  他绝对是在嘲笑她高潮时喜欢乱踢脚!
  「傅景行!」
  「知道了,我的小祖宗。」
  他一手扯过被子,将他们从头到脚盖住。
  最后一丝月光被挡在薄被外,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让眼睛以外的感官更加敏感。她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很痒;他的手摸著她胸侧软肉,温暖粗糙,她仿佛看到他掌心纹路;他的胸肌压著她胸脯,像个大火炉,她好像听到他不规则的心跳。
  狭小的空间,稀薄的空气,让情欲似杂草般疯长。
  傅景行的动作陡然变得疯狂,吻如雨点般密密麻麻落下,她想起了曾经那张谜之裸女图,他当真是按照_上面勾画的敏感地带撩拨她的欲望,分毫不差。他的汗像沸腾的水,一滴滴烫在她身上,她浑身浸湿,分不清是他的汗,他的津液还是她的淫水。
  他若有似无哼出的性感鼻音,滋长了她体内的空虚。
  怎么他总是能哼得那么撩人骚气
  沈灵枝迷迷糊糊地想。
  直到他的唇含上她脚趾,她浑身一惊,这才鲤鱼打挺般坐起。
  「傅景行,你,你给我住嘴!
  她腾地掀开被子,他还保持握她脚的姿势,她的脚在他手里显得那么小,像一块精雕细琢的羊脂白玉,他望著她,清润的眼底流转浓郁情欲。
  「前,前戏够了,开始吧。」她被他的眼神盯得磕巴,「被子盖胸和下身就行了。」
  她不是故意要煞风景,而是她必须保持清醒,一为了提防铁窗外有人,二来她不能在傅景行面前变成猫。她的伤口每天都在复原,具体不清楚到底要干一-炮还是两炮才能变回去。总之,以防万一。
  「这个恐怕有难度。
  既然是特殊照顾,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的好事。
  沈灵枝转过脸有气无力地瞪他,特么不早说,这家伙是故意的。
  她的脸上还泛著未褪的情潮,娇艳明媚,像初绽的桃花。他心神一漾,低头攫住她红嫩的唇,将她重新压入床榻,「现在可以随便我做了吧。」
  她的腿再次被大力分开,他脱掉碍事的衬衫,浑身肌肉鼓涨,男性欲望全根没入水光潋滟的蜜穴,他掐著她细腰,肉茎在充血的花穴中大开大合地进出,蓄满精液的囊袋狠狠拍打她穴口,仿佛随时要挤进去,交合处一片淫糜的白沫。
  该死,她是豆腐做的吗,怎么又软又嫩。
  「傅……慢点……啊……」
  沈灵枝被他狂风暴雨般的抽送肏得语不成句,她的腿被他架到肩上,她能清楚看到粗壮的阴茎如何在她体内不清上面的脉络,龟头不时顶开她子宫口,她往往没来得及哼一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紧随而来。
  「不……嗯啊……」
  因为强烈的快感,她被生生逼出了眼泪,咬著唇泫然欲泣。
  傅景行被她看一眼就受不了,低头大口嘬她的唇,那双摆弄实验器材的干净手指抱著她翘臀,窄腰挺动,更用力地捣向她腿心,清冷的空气里连续响起密集的啪啪啪声。
  「啊唔唔……」
  她压抑的呻吟被他尽数吞进唇舌,花穴涌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他狠狠抽送了数百下,抵著深处射出浓精。
  傅景行勾著她的舌舔吸,没多久,再次挺动腰腹,开始第二轮肏干。
  与此同时,医院。
  纪长顾正站在病房外通话,是公司里的事。
  收了线,正想给警局那边打去询问沈灵枝的情况,护理又急匆匆地来催促他,「纪总,余小姐情绪不稳,非要见您,您快去看看吧。」
  他只好先收起手机,抬步入内。
  其实纪长顾也就刚到,手头上还有大量工作未处理,如果不是护理火急火燎地催他,他也不会大半夜赶来。
  余瑾之躺在病床上,宽松的病号服开了两颗纽扣,隐隐见雪白的锁骨和胸口的纱布,因为失血过多,苍白的脸似乎又小了一圈,呈现几分孱弱病态的美感。
  「长顾哥哥,对不起,在这个时候把你叫来……我,我实在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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