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H)》错误章节,勿买

  本番外与主线剧情无关,时间线是渊和苏锦书在一起四年后。
  渊突然坐起身来,急促地喘息着。
  他抓紧胸口,将深蓝色的睡衣抓出几条皱褶,却无法平复剧烈的心跳声。
  摸了摸身边,被里尚有余温,人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总裁竟然光脚下了床,连鞋都来不及穿就往外间跑。
  一间一间房找过去,客房没有,书房没有,客厅也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他慌得几乎要喊出声来,终于在打开一楼卫生间的门时,看见了苏锦书。
  彼时,她正穿着他的白衬衣,坐在马桶上,专心研读一本八卦杂志。
  封面上赫然一排大字:“xx女星夜会小鲜肉,二人并肩前往酒店,共处24小时。”
  听见门响,她乜他一眼,似笑非笑:“虽然我认同夫妻应该亲密无间,但也不必黏糊到这个份儿上吧?适当保持一点神秘感,好么?”
  渊径直走过去,将她揽入怀里,抱得死紧。
  他做了个冗长的噩梦,梦里面,他只是她的过客。
  她声名达到鼎沸之时,果断抽身离开,他被定格在那里,定了很久很久。
  后来,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他又遇到许多个她,但他又清晰地知道,那都不是她。
  心越来越慌,整个人都要崩溃,那种彻底的绝望和黑暗,一寸寸将他吞没蚕食,他却连声痛都喊不出来。
  幸好,醒来的时候,她还在。
  “渊,你发什么疯?”苏锦书颇有些无奈,“有什么事出去说好么?不觉得臭啊?”
  渊充耳不闻,捧住她的脸,疯狂地吻她,和她唇齿交缠,抵死不放。
  好像借由这样,就可以把她深深刻在骨血里,将两个人融成一个整体,永不分离。
  好不容易从他的魔爪下逃出来,苏锦书已是面颊绯红,气喘吁吁,她嗔道:“渊你这是在发情吗?能不能看看场合?”
  真是奇了怪了,这人在公司看起来那么禁欲,那么高冷,怎么一到家就变成一只彻头彻尾的禽兽。
  渊捻了捻她丰润如花朵一样的唇瓣,意味缠绵,恋恋不舍,他道:“我在门外等你,你快一点出来。”
  简直一刻都等不及。
  苏锦书无语地朝天翻了个白眼。
  收拾停当,她洗干净手,刚出门便被他一把扛起。
  “……喂,不是吧?”苏锦书开始挣扎,“你别胡闹,我该去上班了!”
  她小手小脚,蹬来蹬去也不碍他分毫,只能眼睁睁地被掳到床上。
  “我刚才帮你请了假。”渊一边哑声解释,一边把她长长的衬衣往上撩。
  心知自己难逃魔掌,苏锦书咬住下唇,嘴里碎碎念着骂他:“禽兽,流氓,不要脸……”
  骂着骂着,便被另一种声音所代替。
  良久,渊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缓慢地挤身进去。
  苏锦书愤恨地咬住他的肩头,像只十分有性格的猫咪,身体明明已经接纳,嘴上却决不肯认输。
  ……
  纵情过后,她越想越觉得不忿,恨恨地骑到他身上,用力摇晃他:“大早上你发什么疯!昨天夜里还不够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忙?这下可好,我今晚又得加班!”
  渊扶住她,膝盖屈起来顶住她的后腰,调整了一个令她更舒适的姿势,这才低声下气地安抚她:“是我不好,晚上我陪你加班就是。”
  苏锦书啐了他一口:“还好意思说?上次也说陪我加班,后来你……你……”饶是脸皮厚实如她,也有些说不出口。
  渊极纵容地笑了笑,眉眼舒展开,减少了几分冷漠,多了些温柔之意。
  “我做了个噩梦,梦到你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他低低地道。
  苏锦书没好气地说:“我能去哪里?去哪里不会被你抓回来?”什么高冷,什么不近人情,全是骗人的。
  两人一直厮磨到下午两点,才相携去往公司。
  苏锦书去年玩票性质地牵头做了一款像素风格的简单小游戏,没想到竟然火了,于是她们顺势做了一个系列。最近恰逢世界杯,她便脑洞大开想要再开发一款足球赛主题的像素游戏,这些日没日没夜便是在忙这个。
  她颇有些工作狂的潜质,甫一到公司便召集部门员工开会,进行头脑风暴,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不知不觉便开到了晚上七点。
  “咚咚”两声,渊的助理走进来,后面跟着两个外卖员,他恭敬地对苏锦书道:“总请客,给大家订了外卖。”
  一溜小龙虾和大闸蟹在会议桌上排开,引发众人一通欢呼。
  谁不知道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打着犒劳员工的名义暗暗体贴娇妻?
  苏锦书公私分明,在工作上不喜欢被渊暗照顾,渊便深谙迂回之道,隔山打牛的招数玩得那叫一个熟练。
  苏锦书没奈何,对下属道:“休息半个小时,吃完饭再继续。”
  她出门接热水,看见渊在门边不远处站着,手拿着两杯热咖啡。
  苏锦书接过咖啡,和他并肩而立,看着窗外的夜景。
  星星点点的灯火连成张密密匝匝的光网,和天空交相辉映,立交桥上永远车马如龙,热闹喧嚣。
  尘世如此浮躁,可和他在一起,却只觉安心。
  啜一口咖啡,是她最爱的焦糖玛奇朵,偏甜腻的口感,和性独立又有些骄傲的她,看似格格不入。
  原因无他,她觉得人世有些苦,所以便想喝点甜的来弥补。
  在这层意义上,渊和这杯咖啡的作用,没有什么不同。
  恰到好处的温存和关心,加上始终如一的尊重,温柔地将她包裹,却不令她讨厌。
  “嫁给我好吗?”渊又开始自己不知道第几百次的求婚。
  两个人已经如夫妻般生活了许久,苏锦书一向觉得婚姻这纸契约不重要,该走的总会走,想留的不管怎样都会留下来。
  可渊却锲而不舍地想要个正式名分,每日一求。
  固执得可爱。
  或许是今晚的月色太温柔,或许是手里的咖啡太好喝,苏锦书轻轻点点头:“好啊。”
  渊愣了几秒,掉头就走。
  “你去哪儿?”苏锦书问。
  他回过头来,双眸灿烂如星:“去订礼服,订场地,定婚期,印请柬,奔走相告。”
  他想了想又道:“我回家找户口本,明天一早去领证。”
  苏锦书笑弯腰:“你也太着急。”
  渊也露出抹笑意:“以免你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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