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满日的后一天便是月初,一大堆花女花男嬉笑着结伴而行,该去王都四神河里沐浴洗身了,之后便是新的一月。
四神河是水河、酒河、乳河、蜜河,水河的水喝了会怀孕,酒河的水喝了穴内的爱液会变成酒液,蜜河则变成蜜液,乳河的水喝了则可以产乳。
四神河的水只有王都的花女花男可以饮用,再往外低了品级的天、地、玄、黄四都城的花女花男都是没资格喝到的,也就少了份对贵族的吸引力。
不过大贵族是不轻易去低阶都城的,除非有爱好特殊的,越低阶的都城花女花男越少,能够拿到的宝珠也越少,低阶都城里的人不会像王都大贵族那样挥手阔绰,为了赚够足够的宝珠,花女花男们则会进行公开的,王都不会有的表演。
所以低阶都城里的花女花男想挤入王都几乎不可能,但也有例外,比如此刻正在蜜河里肆意扭动身子的花女白优,优位比伶位更高一级,按理说绯桃是要行伏礼的。
但是,绯桃远远便看见了那个上身赤裸,下身一条遮不住大腿的薄纱,举止骇人的白优,她是从地都来的,能跨越了两个都城来王都,自然本事不可小觑。
听说是服侍了南安王世子,得了公子符晋上来的,公子符连王都的大贵族都少有,偌大的王都,只有四国公家族、四大将军、六上卿、十二士大夫每个月有一枚,还不能积攒。
所以韩松将军不能把自己下个月的公子符给绯桃。
实际上绯桃也并不在乎,她还尚且懵懂,不明白万花之都的残忍。
她不喜欢白优,举止放浪,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庄重,每与人媾和,浪叫的声音能把天捅破。
所以绯桃看见白优在蜜河里洗浴,远远的便止了脚步,悄悄后退去了乳河。
四神河交叉穿过王都,王都便是建在神河交叉口之上的,所以要绕路去另一条神河不算轻松,沿路能看见洗浴过的花女花男正整理着仪容,小声议论着这个月来王都的贵族们。
“南安王世子回来了,你说我有可能从世子大人那儿拿到公子符么。”说话的花女笑着摇摇硕乳。
“美得你,白优是世子带回来的,世子应该会喜欢白优那类的花儿吧,不过咱们可以一起去试试。”
白优……
绯桃没有见过南安王世子,但是会喜欢白优那类的男人应该也不会喜欢自己这种的吧,绯桃抿抿嘴,如果真拿不到公子符,她倒情愿入了杂职去做事,虽然辛苦但是宝珠总能攒够的。
绯桃跟着眼前那几个商量好要去拜见南安王世子的花女们,她只觉得和她去乳河是顺路的,倒不知什么时候,花女们齐齐仰倒,薄纱拉到胸口,露出奶儿和抬高的下身,向人行礼。
如果大贵族有意这个花女,或者与她相熟,便会把权戒上的徽纹按在那人的花蒂上,如果是花男也按在龟头上。
绯桃心里低叫一声,她是路上出神走错路了,看着几步外毫无动静的银色帐子,小花女故技重施,悄悄退走。
低垂着头迎面差点撞上一人,那人顺手摸了一把绯桃的奶儿,“王都的男人都馋这双奶子,看来也不过如此嘛。”轻佻的女声带着王都没有的辛辣嘲讽,让绯桃抿紧了唇。
“见过白优。”绯桃行礼,然而白优却没叫她起身,“你也来拜见世子?可惜世子不会喜欢你这种扭扭捏捏的花女。”
白优走了过去,绯桃等了许久才缓缓起身。朝着乳河的方向赶了过去。
她是不想选乳河的,之前韩松搂着她吮吸红嫩的乳尖,那痴迷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让绯桃害怕,‘你这对奶儿要是产乳了,必定能让男人们疯狂。’
可她并不喜欢被男人们揉搓来揉搓去,天生的羞怯让绯桃与王都的氛围格格不入,她老是低垂着眼睛,尽量不去看媾和的男男女女。
乳河的水里也有不少人,绯桃脱去外纱,外纱是不洁的不能带入河中,河边有置物的架子,为了防止被错拿,绯桃把外纱小心地放在隐秘的一处。
内纱轻薄到能看见两颗娇嫩的乳头,四周的花女们都看过来,知道那就是王都胸乳最美的花女,复杂的视线让绯桃窘迫极了,她赶紧下河,把一身白皙的肌肤藏进河水里。
两根手指插入嫩穴让河水进入体内,乳头也被揪着发涨然后浸泡在温凉的乳河中,清澈的河水不能掩盖绯桃的动作,远处的花女们能清晰看到美人玩穴揪乳的样子。
绯桃等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从河水中慢慢起身,湿透的内纱紧紧贴在身上,发红的乳头和稚嫩的花穴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小花女羞怯地手臂抱胸来遮挡一二,然而置物架上属于绯桃的外纱不见了。
她最后急到弯身去翻寻,圆润的臀部撅起,湿透的轻纱除了让那对屁股看起来更诱人,也没有别的作用了。
一只手贴住绯桃的肉臀,大掌包裹着揉捏起来,绯桃一声低呼,急急转过身来,入眼便是一冷峻男人。
绯桃不知道这人是谁,但看到他一身银色滚边的衣袍,便知道是身份尊贵的大贵族,小花女顾不上找外纱,仰躺下去,抬起下身,咬住嘴唇撩起毫无遮蔽作用的内纱。
大仰礼让一双鼓胀带着水光的奶儿露了出来,绯红的乳尖在空中颤巍巍挺立,“见过……绯桃见过大人……”
冰冷坚硬的权戒压在绯桃被乳河水浸润的阴蒂上慢慢摩擦,圆润的棱角轻轻刮着花女最敏感的地方,绯桃娇啼一声扭着身子想躲。
乳尖却被粗糙的手指捏住,“……不,不要,求大人不要这样……嗯啊,拽绯桃的乳头啊啊……”颇有技巧性的揉捏让绯桃胸前胀痛着,直到渗出一颗颗奶珠连成线喷射而出,那人才放了手。
奶白的乳汁让湿透的内纱看上去更加狼藉,绯桃撑着身子起身,被抱入男人的怀里,宽大的披风裹在她身上,“这个月跟着我吧,要好好产奶才行。”
一枚银丝带穿着的公子符轻轻落入绯桃的掌心。
“大人是?”绯桃裹着披风靠在他怀里,被男人抱着向来路而去。
“……方才不是来寻过我,没行礼就跑了,嗯?”
“啊”,绯桃轻叫一声,“您是……您是南安王世子……”
男人冷哼一声,惩罚般咬了一口绯桃细白的后颈。力道不大就是痒得很,绯桃颤着身子躲不开,讨好着亲亲男人的下巴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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