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一点凉,你且忍一下。”少年分开绯桃的腿儿,指尖蘸了药膏插入小花女的嫩穴,那珍手下动作轻柔万分,修长的手指把药膏抹匀在紧窒的花道里,手指被那些调皮的穴肉挤着,单单那湿热的感觉,就让气血方刚的那珍有些气息不稳。
“你也来。”那苏哦了一声,配合着哥哥也挖了药膏抹在绯桃的菊穴口,手指往里慢慢进入,让肠壁慢慢吸收那晶亮的膏体。
冰凉侵入身体,绯桃呜咽着有些受不住般扭动身子,皮肤白皙带粉,真像个水灵灵的蜜桃,那珍手下越来越顺滑,他一面吻住小花女安抚她,另一边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花女体质多敏感,眼下被那珍的手蘸着药膏按压敏感点,一阵阵快慰的感觉席卷了绯桃。
“唔…大人插得绯桃好舒服,好凉~”那珍抽出手指,指尖沾了甜腻的淫水,他喘着粗气,看了眼弟弟同样呼吸急促,也是一副忍不住了的样子,两人对视一眼,便默契十足地各自抽回来了手。
穴内淫水潺潺,绯桃被下身两处的麻痒折磨着,先前的冰凉药膏化在她体内,搅动起小花女的情欲,为两个异瞳少年做准备。
“嗯额~好痒~大人啊~绯桃里面好难受~”小花女蹙着眉头,眼睛半眯着抿紧嘴唇,贝齿时不时咬一下唇瓣片刻后又放开,显然煎熬极了。那苏脱了自己披着的外袍,胯下那根悍物还鲜嫩着,嫩红的龟头包在皮里,这会儿因为勃起而露了出来。
“小桃子,我来帮你止痒吧。”那苏语气急切,搂着绯桃的上身胡乱蹭着,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最合适,往日他都只是让花子伺候他,何时需要那苏少主自己动手了?眼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急切的像只饿猫,只知道围着实物喵喵叫。
那珍看不过去弟弟的傻样子,握住小花女的一只奶儿轻轻揉捏,让那苏看着学,两兄弟一个教一个学,各自把玩着绯桃的一团乳肉,两种完全不同的酥麻快感刺动起来,弱弱的轻哼搔刮着兄弟两人的心。
“剥开它,挤出来用指腹摩擦。”
“快一点。”
“嗯啊啊啊~好酸不要刮绯桃的小豆啊~要喷出来了啊大人~啊啊啊啊!”小花女想往后躲,却被那珍的坚实胸膛抵住,只能晃着身子一抽一抽地潮喷出来。
大股的水液喷到那苏身上,少年顿时僵住,眼睛望向哥哥求助,“愣什么,快插进去。”那珍扔过一条帕子给那苏,后者胡乱擦了下,握住性器重新抵住绯桃的嫩穴。
这一次,火热的龟头慢慢挤入撑开了绯桃的嫩穴,淫水提供了足够的润滑,让那苏的性器能顺利插入小花女的体内,然而那绯桃往常能适应的尺寸此刻却让她挣扎起来。
可怕的高热像是要把她的嫩肉烫化了似的,那根肉物像根烧红的铁棒插入绯桃的体内,“不…大人饶了绯桃,好烫啊~”小花女挣扎起来,却被那珍死死禁锢住,“没事的不怕,小桃最乖了,不会伤到你的,忍一下就好了。”少年吻着绯桃的唇,双手揉捏着白嫩的奶儿,竭尽所能挑逗着小花女,分散她的注意力。
绯桃抽噎着和那珍接吻,慢慢适应了那异于常人的高温,那苏憋得满头大汗,见着哥哥点头了,才试探性地挺腰,慢慢抽插起来。
那苏扣住绯桃的腰冲撞着,低头含吮那珍大掌蹂躏着的奶儿的嫩尖,舌尖飞快撩拨着敏感的奶头,绯桃带着哭腔呻吟,下身被年轻男人侵占,一条腿儿被抬到那苏肩上,被他摸着操穴。
绯桃娇喘着,辛苦地应付那苏,面上看着嫩的年轻男人脱去衣服后一身蕴含力量的肌肉遍布全身,散发着独特的雄性魅力,“小桃子。”那苏操着操着就一口咬住架在他脸侧的嫩腿,尖尖的虎牙磨得小花女发出哀鸣。
“大人~大人饶了绯桃~”内里的敏感穴肉被高热的性器撑开,摩擦着不需要怎么费力并能带来可怕的快感,等到那苏的阴茎猝不及防地划过一点并顶住研磨时,绯桃顿时抽搐着身子,抽噎着潮喷。
那珍光洁的额头落下汗珠,他已经忍得快到极限,见小花女潮喷后才终于忍耐不住,那珍跪直身子让那苏抱着绯桃,埋在绯桃体内的性器完全进入了小花女的穴内,抵住了宫口像块烙铁似的。
绯桃抱着那苏的脖子,软软的求饶嗓音磨着少年的耳朵,身下那根肉物被嫩滑的穴肉缴着,那苏喘着强忍射精的欲望,忍不住拍了一下绯桃的屁股,“不准对着我耳朵喷气!”少年耳朵根红的快滴血,俨然恼羞成怒的样子。
那珍从抹了一把两人结合处的水液,喂尽正翕合着的饥渴菊穴,粗壮的性器上青筋暴起,鼓胀的像怒龙一般,挖了一坨药膏抹在硕大的龟头上,那珍挺着腰腹,扣着绯桃的手臂,慢慢插了进去。
同样的火烫性器插入了小花女的菊穴,烫的她呜呜直哭,细碎的低泣声反而更激发了男人们的破坏欲,那珍摸着绯桃的背,开始挺动起来。
“不啊啊啊~又要到了~大人~要烫死绯桃了啊~喷了,喷了啊啊啊啊!”两个容貌一样的年轻男人挺拔有力的身子之间夹着个软糯白皙的小花女,双胞兄弟默契地配合,两根异于常人的火烫阴茎操得小花女哭着到达高潮,身下的垫布都完全湿透。
香甜的水液溅在三人身上,反而更激发了淫靡的氛围,“又喷在我身上了,你说要怎么罚你?”那苏握着小花女被挤出奶的嫩乳揉捏,玩似的捏着嫩尖挤压,他完全没想到居然能把小花女操得喷奶,一时间迷上了蹂躏那两个小乳头,都玩肿了也不想放手。
“绯桃的奶儿给大人捏着玩~啊啊…大人放过绯桃啊~”小花女双眼迷蒙一片水光,樱唇被那珍亲肿了,从脖颈到胸脯再往下,紫红的吻痕逐渐增多,男人们射了几次,落在她脸上,背上,被抹开弄得满身都是。
“喷了这么多水,小桃是不是渴了,哥哥喂你喝水好不好。”那珍哄着小花女含住自己的大龟头,撸动着快要喷薄的性器,把浓精射进绯桃口中,又哄着她咽下去。
小花女被操得有些懵,男人们说什么她都乖乖照做,不一会儿那苏躺在她腿上,绯桃捏着红肿的嫩尖挤出残余的奶水,喂给缠着她腰不放的少年,见着那薄唇染了奶液,小花女鬼使神差地弯下身子,主动与那苏接吻,少年先是一僵,而后大掌握住小花女的脸,狠狠亲上去。两人的舌头搅动着裹上绯桃的奶液,甜甜的味道让那苏恨不得把那条小舌头吃下去。
最后稀薄的奶液混着口水都让那苏喂进小花女的嘴里并且咽了下去,那珍重新叫了热水,抱着一身狼藉被操得散了架的小花女去洗澡,等那苏缓过神,小花女已经被哥哥抱走了。少年懊恼地哼了一声,叫仆人进来收拾。
当晚精疲力竭的绯桃发了高热,半夜那苏被那温度惊醒,晃醒哥哥自己胡乱穿了衣服起身,让人去叫那家的医师来。
老医师皱着眉头说自己医术不够,估计还得请那位来。
“我去!”,那苏抿起嘴转而声音低下去,“我去求他。”那珍看着弟弟远去的背影,皱着眉欲言又止。
绯桃再睁开眼,入眼已经不是那个熟悉的房间,淡淡的苦涩药香遍布这间素雅的屋子。“倒是个好命的。”来人嗓音里透着一丝辛辣,一身墨黑的长袍先映入了绯桃眼中。
“谢过…大人救命之恩。”绯桃怯怯欲要行礼,却被男人冷声阻止,“担不得,我这儿不是王都,你以前学的那些都不要拿出来,”男人走近,干热的手掌贴住小花女的额头,“脏了我的眼睛。”
后半句话让绯桃一惊,她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连薄纱也不知所踪,绯桃羞怯着捂住自己的身子,听得一声嗤笑,“面皮这样薄倒是罕见,怪不得那两兄弟把你当个宝。”
绯桃颤抖着抬起眼睛,一双野狼般的翡翠双瞳撞进她的视线。
“准备药浴,中了毒还能活着到地都,难不成真的傻人有傻福?”一张脸带着粗犷的俊美,深绿色的狼眸闪着寒光,薄唇吐出凉薄的辛辣话语,无一不让绯桃觉得难堪。
“谢过…大人。”绯桃规矩地跪在床边,看上去安分可怜。
男人望着花女雪白的脊背,眼中一片复杂,而后大步走了出去。
后来绯桃才知道,那人是闻名地都的神医,也是那屠的私生子,赛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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