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朝朝上完床我第二天差点没爬起来,朝朝连哄带抱把我弄起来收拾好,还贴心地给我打了一辆出租车,然后走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只能感慨一句拔指无情,嘤。好吧其实还是挺好的了,还知道给我打出租。
连滚带爬回去还是没能赶上早课,这时候我就只能怪我亲爱的母校坐落的地方在他爹的四环外郊区。
好吧,江城就四环,我母校在郊县。
回到寝室的时候室友正在吃外卖,虽然江科大在郊县,但是依然不妨碍它周边衍生出来的小吃街和大学城,嗯,还算是一个繁华的地方。
我凑上前去,深吸一口气:“好香啊!给我来一口!”
室友扎了一块鸡排递给我,我一口吞下去。
她上下扫视我一眼,心知肚明地调笑道:“又出去鬼混了?”
“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鬼混。啧啧,这个妹妹真的香。”我嚼着鸡排摇头晃脑。
“哟,老牛还吃上嫩草了!”室友扶了一下眼镜,对我比了一个大拇指。
我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赞扬,并且点头:“体校生是真的香。”
“啧啧。”室友抱着凉粉开始嗍,腾不出嘴跟我讲话了。
她递给我一个卷饼,我也慢慢吃着。
结果吃到一半,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跟我说:“对了姜杏,早课导师让你去找她。”
吃了一半的卷饼差点掉在地上,我眼疾手快地抓住下滑的塑料袋,瞪大眼睛:“啊?”
结果还是我灰溜溜滚去导师的办公室了。导师是个叁十多岁的女人,听说发表过不少sci,就很大佬。
可是大佬为什么要为难我一个小虾米。
天地良心,这是我第一次缺她的课。合格的颜狗不会缺席漂亮老师的课,这次我也是情非得已。
可能还有点情不自禁吧。
我站在办公室里胡思乱想,导师整理完文件终于抬起头来:“姜杏,早上怎么没来?”
我真的对温柔的人毫无抵抗力,她一张嘴我就想要全盘托出,啊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我也不想在江科大社死,还有两年多呢。
“我、我有点不舒服……”后来我确实去开了药,感冒药加消炎的,那个年轻医生一听我开口说话,就差没给我泡上一杯润喉的菊花茶了。
“有医院证明吗?”导师抬眼看我,她是我们院少见的没有戴眼镜的教授,长得也好年轻。
“有、有开的药的发票行吗……”我低着头,暗自庆幸出来的时候套了一件高领毛衣,不然就完犊子了,体院妹妹给我啃得像刚拔完火罐。
“行,”导师突然笑了,身子往后靠在软椅上,“姜杏啊。”
我听她叫我的名字,以为有什么要事吩咐,结果她递过来一张假条让我签上名字,说这次就不给我算缺勤了。
呜呜,万水千山总是情,江科徐导永远行。
忘了介绍,导师姓徐,名婉卿。
真是美女美名啊,人还那么温柔。
傍晚刷xx软件的时候遇到了一个1km以内的新面孔,我有些好奇。这方圆10km的1,不说百分百,至少有一半被我舔过。
我点进去看了下,江科大的定位,这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新晋的1吗?
倒是没有正面照片,一张半掩着的侧脸,手上拿了一片树叶。
好文艺,我喜欢。
好吧,也没我不喜欢的。
除了之前那个月经期出来约的,把我气得半死,还好要回了a的房费。
我点进对话框里,发下一个“hi~”
对面倒是回得快,“hello~”
我笑起来,问她,你也是江科大的吗?
她说对,来叁年了。
我心想,诶,还是学姐。
我姜杏别的本领没有,就这嘴吧,甜,叁言两语把学姐哄得心花怒放的,甚至跟她约好了什么时候面个姬。
最好能顺便睡一下。
约见的时候是一月八号,多吉利一天啊,如果不是约出来的是导师的话。
我又要风度不要温度地穿上了我的花衣服,卷了头发化了妆,和软件上的“学姐”约见在江科大校门外的咖啡厅里。
咖啡厅昏黄的灯光,真是约会的好地方,什么缱绻的低语啊……这些想象都在我爬上二楼看到角落里坐着的女人的时候梦碎。
导师啊,徐婉卿教授。
她穿得好正经,一身黑色的防风大衣,看起来就很暖和。
最恐怖的是,她叫出了我软件上的名字:“姜小杏,你来啦。”
我恨不得掉头就走。
我磨蹭到她跟前,犹犹豫豫地想讲什么,结果只吐出一句,“徐、徐老师你也在啊……”
“是啊,在等你。”她盖上了电脑,正坐着看我。
要不是她是我的导师,要不是我胆子太小,要不是……我就勇敢上了好吗!
“额,那个好巧啊,哈哈,老师你也是……啊。”我吞掉一个词,含含糊糊地讲。
“走吧,跟我去办公室?”徐导却朝我扬了扬眉毛,让我感觉一阵目眩。
真正让我目眩的还在后面。
到了办公室导师关了门,把空调打成热风26度,脱掉了外套。
她今天穿的白衬衫黑西裤,救命啊,好御。
她说小杏啊,你想跟“学姐”干点什么呀?
我日,这不是前两天我断断续续跟她聊骚的时候说的,学姐咱们干点什么吧。
要真是学姐,我可能都跟学姐干上了。
我心里流着两条宽泪,表面上还要说,想跟学姐探讨学习。
“哦~学习啊。”徐导好像参透了我的意图,但也并不说破,只是轻飘飘说了句,“那这次课题我给你多布置一份,补偿你一下。”
我真的要流泪了。
委委屈屈应了一声哦,结果徐导把我拽过去抱到她腿上坐着,我正寻思着这动作是不是有点太过出格,她做出了更出格的事情。
她吻了我。
我瞪大了眼睛手都没抓稳,差点摔到旁边去,她紧紧搂住我,加深了这个亲吻。
哦,救命,我要呼吸不过来了。
她的动作温柔的要命,舌尖舔舐着我的犬牙,跟我的舌头做追逐游戏。
分开的时候我觉得生理泪水要忍不住流下来了,偷偷蹭到她脖子上擦了一下。
她一下就笑了。
她一笑我更惶恐了,搞不懂她想要做什么,想要我做什么。
接下来我就懂了,她想要做我。
她的唇舌温柔地经过我被体校妹妹啃的青一块红一块的脖子,又抬起头在我耳边低语:“我就知道你那天穿高领毛衣有问题。”
“嗯……”我实在不好意思说话,比掉马更尴尬的事情是什么呢,是在正在跟我做的导师面前掉马。
“她技术不太好。”徐导师看着我身上的痕迹,皱起了眉头。
我不敢反驳她,生怕她心血来潮给我再加一份课题。
我说:“那老师您疼疼我。”
徐导就笑了,我真的好喜欢她笑起来的样子。
她说好,我疼疼你。
软椅上不好发挥,我坐在办公桌上,被她疼爱着。
她的唇舌温暖,包裹着我的软肉。它还有些疼,被陌生东西接触到的时候发着抖,又被轻微的动作弄得好湿润。
日他哥,舔狗失职了。
她的手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子,简直要把我的魂都勾掉了,我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喘息都落在她耳边。
徐导说,我其实注意你好久了,每次来都坐第一排,成绩也不错,作业也不错。
我带着哭腔问:“那您还给我加作业?”
“作为……”她一个词一次抽插,弄得我脚趾都蜷缩,“你上次课骗我的代价。”
我心服口服,身体也服。
然后我被压到窗户前,被迫看着江科大办公室外的树林子。
花衣服被徐导解掉了扔在一边的沙发上,我站着被她进去了。
我手指抓着窗户,憋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说老师,我受不了了,我想叫出来。
她说那就叫,办公室隔音其实还蛮不错的。
当然我还是忍住了,身下在她手里泄了又泄。
我光着身子去扒她西裤,她也随我动作,黑色蕾丝的内裤边就露出来。
我问她可以吗,她说可以。
我就埋头给她口交,跪在地上,头发也松了,只披了一件花衣服。
她水不是很多,我舔的时候还悄悄观察她的表情,她呼吸沉重了些,还时不时随着我的动作挺腰。
她最后要到的时候紧皱着眉头,我便加快速度,下巴上就被浇了水。
我站起身来去穿衣服,她又把我搂过去按在沙发上。
叁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诚不欺我。
最后我问她能把课题给我减点吗,她扣着衬衫扣子,舔了舔唇:“……可以考虑。”
我红着脸摇了摇头,还是老实做作业吧。
我抱着肩在校园里狂奔回宿舍的时候,脑子里还循环播放那句“再让我操一次就可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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