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美女辈出,是以,他此刻多少有些期许的说道。
“真要如此,本殿倒是可以为你指婚呢。少杰,继续,快快落子……”龙轻狂见自己马上要反败为胜了,于是他赶紧催促姜少杰落白子。
“……”对于龙轻狂的催促,姜少杰无语,心道,他倒是一点也不在乎龙沧海借用他太子殿下的名义去西菱国求婚吗?
但是聪明如姜少杰,有些太白的话语,他是不会问的,要不,他如何能在龙轻狂身边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呢?
这艘奢华精致的船的二层最里间的一个房间,一个妩媚的女子坐在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的大腿上。
“古将军,还是你疼橘梗啊。”妩媚女子的纤手放在男人的布满老茧的双手上细细把玩着。
“橘梗,要不,我跟太子殿下提提,让他把你赏给我当娘子好吗?”古将军低头垂眸看向自己大腿上那女子美的动人心弦的娇容,忍不住心神荡漾的说道。
鹅蛋脸,黛眉纤长,秋波湛湛的美目此刻因为情欲而潋滟生艳,樱桃檀口,呼吸微微急促,呵气如兰。
“别提,就算提了,太子许是不会答应的,其实我们这么暗中来往不是很好吗?”橘梗其实是雾国皇后赐给太子龙轻狂的侍妾。
橘梗自然明白自己的用处,于明处来说,她橘梗就是太子龙轻狂的暖床女人,于暗处来说,实则是皇后派在太子龙轻狂身边的暗棋,行监视暗取情报的作用。
“橘梗,可是我想天天拥着你啊。”古将军年轻气盛,对于橘梗的婉拒,他心里一阵刺痛,可是如今尤物脱光了衣物坐在他腿上,他怎能不变成大野狼将她狠狠蹂躏呢?
“唔……不……”半推半就后,开始鱼水之欢,且橘梗这样的女子非常精于房事,此刻,那如若无骨的身躯如水蛇一样死命的缠住男人身子,顿时空荡荡的屋子内飞溅起一抹淫靡的气味。
……
白惜染在用了布帛之后,感觉身子舒服多了,忽而想起自己和姥姥的约定,她将用晚膳的时间提前了。
晚膳毕,她吩咐婢女们都退下,一个人早早上床榻睡觉。
一到子时,果然春儿如约来将她从闺阁带走。
白惜染很奇怪春儿竟然在相府内竟然畅行无阻,且身子轻盈如羽毛,带着她毫不费力,让白惜染看了啧啧赞叹。
“这是你们相府的后山,以后姥姥就在这儿给你授艺,春儿先行告退。”春儿微微一笑,指着一抹红衣的背影,对着白惜染笑着说道。
“姥姥。”白惜染马上甜美的唤了一声。
“开始吧。”忽然鹤发童颜的姥姥转身面对着她,一脸凶相,随即她出掌,催动内力,将白惜染转了一圈,最后让白惜染的后背对着她自己。
“姥姥,你不是要教我入门心法吗?”白惜染好奇的问道,如何什么也不说,就拉着她胡乱撞了一圈呢。
“不许多嘴!”姥姥让她闭嘴,且掌心对着她的后背,重重的拍了一下。
离她们不远处,春夏秋冬四婢皆面露担忧,“春儿,姥姥这是在将她的独门媚术传给那小丫头吗?”
“嗯,姥姥说只有这个小丫头够格将媚术推陈出新,传给后人,而我们四个都不够资质。”春儿叹了口气,她知道,她们春夏秋冬四人的执念太深,不如这丫头什么都不在意,心境淡泊,所以才可以接受姥姥的媚术传授。
两个时辰过后,白惜染才被春儿送回了竹院。
白惜染只觉得自己很累,特想睡觉,于是她才脱了翠水薄烟衫,不料关着轩窗嗤啦一声后,跳进来一个黑衣人。
“不许出声!”那人和白惜染面对面,白惜染借着微弱的月光,适才看到那黑衣人的面容,啊,是今日一早半道上看到的怪人,他如今脸上依旧带着半面黄金面具呢。
这男人的声音冷冰冰的如被寒潭之水润过一般,听在白惜染的耳中,一股寒气一路从脚底心窜起,冷,冷,好冷。
白惜染心里很害怕,这是打从来这异时空,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你要什么,赶紧拿了走吧。”她知道自己如今武功还未学成,不能硬碰硬,且不能出声搬救兵,唯一的办法便是智斗。
“好,这可是你说的,本公子出了一点儿状况,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疗伤。”那黑衣人抬起他简易包扎过的手臂,只是白色的绢布上还渗出了一点儿血迹。
!
016 可以同榻而眠
“可是我这儿不方便,这是我的闺房。”白惜染言下之意是你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大刺刺的呆在我这竹院,我岂不是很危险,谁晓得你是不是好人,还蒙着半个脸子!
许是女儿家娇柔的嗓音听在黑衣人的耳朵里非常的悦耳动听如黄莺出谷,那黑衣人倒也不想为难她,他只是自己挨着床沿坐了下来。
“正因为这儿是女子的闺房,因此对我来说,这儿才是最安全的。”黑衣人丝毫不想现在离开,但见他咬牙忍痛低头盯着手臂的伤处说道。
也就在此时,住院外头响起了兵刃相接的声音,还有多人的脚步声。
“叩叩叩……”有人在敲竹院的门。
白惜染闻声眉头大皱。
千寻从耳房里披衣拿着烛火急匆匆的走到了门口,开门问道,“谁啊?这深更半夜的敲门?出什么大事了?”说完,她不雅的打了个哈欠。
“你这丫头,刚才刺客来了,后来被我带人打跑了,我这也是为了五妹妹的安全,对了,怎么这个时候,你家五小姐的窗户为何还开着呢。”原来是白惜寒带着家丁们过来了,此刻白惜寒看着那微微敞开的轩窗有点儿疑惑呢。
屋内的两人自然也听到了,那黑衣人并未慌张,而是对着白惜染做了个手势,意思是你来应付。
白惜染心中叹气,罢了,且看他也不是凶神恶煞的歹人,如此就帮他一次吧,希望他等下马上可以离开。
于是白惜染走到床榻边,掀开熏香的锦被示意黑衣人往里一躺,而她在将床顶的浅紫色纱帐垂落下来后,才披衣走向门口。
“五小姐,大公子有事找你!”千寻朝着白惜染的闺房门口叩门道。
“哦,马上来。”白惜染哦了一声说道。
她故意睡眼朦胧的才开了一条门缝,慵懒的声音响起,“开着窗户是为了透透气啊,对了,大哥,何事这个时辰跑来我竹院?”
“厄……五妹妹……刚才有一刺客要来袭击爹爹,后来被我打伤了,如今沿着血迹一路前行,还以为到了你的竹院,是以,我很担心你,你没事吧?”白惜寒将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了一遍。
“大哥,我没事,这儿可没有什么刺客,那个……你带着家丁们先下去吧。”白惜染淡淡说道,其实她很想说,玉树临风,卓尔不群的大哥啊,那个混蛋刺客就在本姑娘屋里,可是她不敢说啊,因为某人的手里还拿着一根亮灿灿的银针对着她的方向呢,她真怕还没有说完,她人已经去地府报到了呢。
“好,那你赶紧歇息吧。”白惜寒见她不像说假话,于是他立马朝着身后的家丁们挥挥手,示意都散去。
千寻在关了竹院的门后,看到白惜染点了点头后,她便直接去耳房歇息了,压根就没有看出白惜染此刻的异常,如果她仔细看的话,分明可以看出白惜染的小脸苍白如纸,当然还是被吓的。
“好了,人都走了,你不要用你那根长长的银针对着我了,我可没有出卖你,你现在可以离开我的闺房了吧。”白惜染觉得口渴,于是一边说话,一边走到红木小圆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只是才喝了一口,就被黑衣人出手敏捷的给抢走了那只精致的白玉茶杯。
“伤还没有好呢,如果我就这么离开,谁晓得你大哥他是不是等在这院子门外,等着我自投罗网呢?”那人冷冰冰的回答她,这话听在她耳中,差点儿教她气得吐血。
但是,好吧,她忍,谁教她遇到如此坑爹的穿越呢!妈妈咪,居然还是一个萝莉小庶女,看吧,安排她住的院子好偏僻,连刺客都惦记来她这儿了。
“大侠”拍马屁吧,可不能叫刺客,叫声大侠保命要紧。
“我是杀手,不是死要面子的江湖侠客。”黑衣人冷哼道,捧着白玉茶杯将杯子内的茶水一饮而尽,丝毫不在意这茶水是被白惜染喝过的。
“杀手哥哥,我们打个商量好吗?”白惜染见他如此自然的喝她喝过的茶水,她满脸黑线,不过,她决定她无视他这样,接着,她说道,白惜染呢嘴巴很甜,此刻脸上摆出了清丽甜美的笑容。
黑衣人目光一亮,赞赏的看着白惜染娇嫩的小脸蛋,他很佩服她小小年纪临危不惧,还敢和他打商量,于是他道,“说!”语气依旧冰冷。
“你只可再呆一个时辰可好,我保证你安全的离开,你意下如何?”白惜染暗忖,她很清楚这个人虽然对她没有敌意,可是刚才大哥可是说了这人是刺客。
“可惜啊可惜。”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摇头晃脑的叹息道。
“你这是什么回答?”白惜染只觉得自己听了他这话,顿觉一头雾水。
“白远山这个奸臣居然还生了你这么一个聪颖淡定的女儿。啧啧啧!”黑衣人说的话把白惜染吓的目瞪口呆。
敢情她那左相老爹是……是……他说是奸臣?也就是说极有可能是贪官!那就是说贪官极有可能落马!哎呀,那她可怎么办啊?穿越好坑爹!
一般来说奸臣的下场很惨,严重些还有五马分尸啥的,如果是奸臣的家属,死的也就罢了,一了百了,能活命的也逃不过被送入青楼当官妓的下场啊!
白惜染觉得自己眼前一抹黑,这……这……她……她这是摊上了什么爹爹啊?
怪不得白惜寒说咸阳城乞丐被赶是每天都要上演的一幕。莫不是皇帝昏庸,奸臣当道,之前还听慕容砚月说他担心的国事,如今想来他们所担心的事情也不仅仅是空穴来风喽?
为什么别人穿越可以坐享其成的武功,还有轻功什么的,她为毛什么也没有?传闻还是一枚野种,靠,她摊上的是什么原主啊?
白惜染越想越可怕,可谓手脚冰凉,不过,唯一的理智让她强迫自己镇定冷静下来,她一步一步走到黑衣人跟前,伸出白皙纤嫩的小手抓住他那大手,不怕死的问道。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爹爹他……我爹爹……爹爹他是奸臣?”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他半面黄金面具的脸,当然更不敢去看他另外露出来的一只眼睛。
“手放开!”他冷冷道,真是不习惯有女人抓住他的手,虽然软绵绵的,可是他就是不喜欢,可是却又莫名的不讨厌。
“哦,对不起,那……那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白惜染被他冷冷的态度,赶紧颤声问道。
“没错,白远山就是一个大奸臣,西菱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愤世嫉俗的说道。
“你恨他?你为什么恨他?”说重点啊,她好想知道。
“我……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他别过脸去,冷哼道。
不,她不要当奸臣的女儿,她要想办法改造她的便宜老爹,妈妈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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