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直播》第12章

  初夜(2)
  黎昼的目光充满怀疑,「证明给我看。」
  宛秋先是怔愣,旋即露出一个暧昧又嘲弄的笑,「嘴上说不想上我,但三番两次找借口,让我做这种色色的事说,你到底什么居心?」
  「我对你没有居心,」黎昼强硬的很,「这话该我问你,宛秋,哪个色情女主播敢堂而皇之住在员警对面?别告诉我,一切只是巧合。到底谁派你过来勾引我?光是这一点,能审到你哭著求饶。」
  宛秋听出他的威胁,仍是一脸没所谓,「反正你是员警,怎么怀疑都合理,但我只是不入流的女主播,所以怎么辩解都是推脱。哼,我还觉得你反常呢,哪有员警住在这种地方?」
  黎昼的目光有点冷,阴沉沉地吐出一个字,「脱。」
  宛秋跟他僵持片刻,还是妥协了,慢慢褪下自己的内裤。
  「看吧,没有流血。」
  黎昼只瞥一眼就烦躁地挪开视线,片刻后,低沉地朝她发问:「你到底是不是苏晚?一旦让我发现,你在耍我,我会让你吃不了兜著走。」
  她闹脾气似的往沙发上重重一坐,「这很重要吗?你是员警,查大案的,一个女人是什么身份,难道就对这个案子至关重要?」
  黎昼冷笑了一下,却意外发现她这句竟说的很对。苏晚跟宛秋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不过是他的私情和执念,并不是查案必须。他这么咄咄逼人的询问,只是被自己某种私欲所驱使。
  这是大忌。
  那一刻,他蓦地发现了自己的心魔。
  不正是因为怀疑宛秋是她,所以才想放她一马?否则,他会像对待其他女孩那样冷酷无情。
  黎昼蹙眉,忽然有点心惊。
  这可是动情的前兆,理智告诉他,扼杀在摇篮里。
  宛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再次跟他目光相接时,他变得有点冷血。
  「你说的很对,我不该关心你是谁,我只要知道,你该死的违了法。」
  宛秋机敏地察觉不妙,赶紧把内裤套上来,「检查完了,你该走吧?」
  他却死死盯著她,一步步逼近。
  「跟我走,宛秋。」
  她充满防备,「去哪?」
  黎昼完全不带一丝感情,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那一瞬间,宛秋产生了害怕的感觉。
  「你……你要干什么?」
  他一把将她拽起,「跟我去警局。」
  这话一出,宛秋整个大惊失色,连忙开始抗拒。
  「不要!」
  「你该跟她们一样,今晚在审讯室度过。」
  「不!」她怕极了,怎么都不挪步子,「你明明已经放过我,为什么现在出尔反尔?我、我到底哪里惹到你?」
  他掐著她的下巴,「你被人赃并获,别想逃脱惩罚,我让你逃,是我失职,现在就给我滚回去。」
  她慌乱又震惊地望著他,但男人此刻太过刚硬,毫无转圜的余地,简直令她想哭,甚至忘了哀求的话要怎么说。
  他猛地将她一拽,她无法抗拒,被他拖著往门的方向去。
  「就因为我不是她,所以你不想帮我……」她压抑的哭腔充斥著隐忍和委屈,「因为我没有在镜头下脱给你看,所以在你心里我就不如她,是么!」
  黎昼停下脚步回过头,目光颇为骇人,但她强撑著不怕,直直迎上。
  黎昼狠狠压抑一下情绪,一字一顿地告诉她:「不管你,或是她,我都会一个个抓住,再亲手送进去。」
  岂止是陌生,她简直为他的冷酷感到心寒。
  但,这才是他原本的样子,甚至,更狠厉。有多少男人察觉自己偏离正常轨道,还能做到像他这样,干脆俐落地扳回来。
  他要打门,她慌忙握住他的手。
  他的戾气又来了,冷峻的眸子一抬,却对上她湿蒙蒙的泪眼:「我把身体给你,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才刚做没多久,为了赚快钱给我爸看病才误入歧途,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干,千万别带我去警局,我、我还在念大学……你这样会毁了我。」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一直低著头「啪嗒」掉泪,眼泪都滴在他手背上。
  泪水的滚烫,几乎要顺著他皮肤钻进他血液,然后一直流到他心脏里。
  他甩开一个女人,根本轻而易举,但他没有。
  她缓缓跪了下来,用颤抖的声音哀求:「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
  这种反应意味著心软,她终于有了一丝底气。
  「你喜欢苏晚是么?那你就把我当成她吧,你不是也说过么,我跟她很像……来吧,我不介意。」她抓著他的手,插进宽松的衣领里,直接摁到自己奶子上。
  掌心一触碰那团温香软玉,好不容易被他压下去的热度,一瞬间「砰」再度复燃。
  他当即发火,抓著她的头发,五指深深陷进她的发丝里。
  「啊!」她发出尖叫,被他拎起来抵在墙上。
  他灼热的气息逼近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警告:「我不能上你,你是案件里的女人。」
  她聪明地反问:「那不是就可以?」然后伸手去摸他的下身,眼神带著微不可察的媚意,「只要你不把我送出去,那我就不是案件里的女人。」
  男人的喘息就在她耳边,一声一声。
  「你硬……」可这话还没说完,她的手就被他狠狠甩开。
  他竭力压抑著自己,眼神比刚刚还要凶悍,但她反而不怕了,因为,那奔腾的汹涌里有一半是欲望的海潮。
  她不怕死地贴上去,甚至逆著他的阻拦,非要去抚摸他的勃起。
  「我来给你解决一下……」
  他扣著她的手往头顶一钉,脸贴著她的脸。
  「再敢碰,我会弄死你。」他还是一贯的狠,但不太平稳的声线却泄露了秘密,那里带著男人的喑哑情动,落到她耳里不像是威胁。
  她直视他,双眸里是蠢蠢欲动的野性。
  「好啊,」她借著这种极近的距离,两团乳房摩擦著他的胸膛,「那就操死我……」
  下一刻,她就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
  男人先是一动不动,突然,抓著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往下一摁。她的嘴唇磕到他的拉链上,有点疼。
  她抬头瞥他一眼,而他一言不发,神情说不上冷酷淡漠,却也没有多么焦灼难耐,而是那种帝王般的掌控态势。
  不能操,那就让她舔。
  她聪明,必然知道这个意思。
  第一次对著男人的性器,她却不害怕,双手握住阴茎的根部,再张开小嘴含住顶端。
  但含一下她又松开,双眸巴巴地望著他:「只要给你做,你就会放过我,是吗?」
  黎昼根本不回话,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口,把阴茎顶了进去。
  只进去一半,宛秋就觉得嘴巴被挤满,发出「唔唔」的急哼。
  他的阴茎又粗又长,她没办法全部吞下去。
  她的眼睑打颤,脑袋也摇了摇,但他却挺身,把性器往她嘴里再多塞一寸。
  她知道千万不能用牙齿去碰,竭力收缩著口腔,细嫩的舌尖刮擦著龟头的冠状沟。
  她听到男人重重吐出一口气,揪著她头发的手也松开了。
  任由粗大的阴茎在自己口中进出著,她能控制牙齿不磕,却无法控制口水不肆意横流。
  「嗯……嗯……」她模糊不清地呻吟,唾液和男人的体液伴随吞吐的节奏湿哒哒地滴下来,顺著她的下颌流进脖子里。
  她长睫乱颤,脸上一片桃红,不经意地一抬眸,那神色酷似妩媚的苏晚。
  但其实,他并未真正看过苏晚的脸,更遑论她什么神情,但就是觉得,她是这样。
  他的阴茎又肿胀不少,这下子在她口中完全勃起了。
  真的好粗,她紧紧闭上眼,已经把嘴张到极致。难以想像,被这样粗长的阴茎狠狠侵犯下面,又会是什么感觉?再窄的穴口都会被撑到彻底吧?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急,但却没有很快就射出来,耐力太好,她的腮帮子都开始泛酸,只好吐出他的阴茎,用握住的双手上下撸动两下。
  但他却再度按住她的头,复又填满她口腔,并开始挺动腰身。
  「嗯唔……嗯……」粗硬的耻毛打在她娇嫩的脸庞上,每一下的耸动都像要顶到她的喉咙,令她想要干呕,口中的腥膻味越来越浓郁。
  「啊……不行……」她揪著他的衣角,用力摇头,含糊不清地说出一句求饶的话。
  嘴唇、口腔,乃至喉管,这一大片都被他阴茎摩擦的滚烫,似乎灼烧起来,她怀疑是不是被擦的破皮。
  反抗他的力道,把自己挣脱出来,湿漉漉的红唇大张著喘气。
  「让我缓一缓……」
  男人做爱也跟办案一个风格,有些可怕。他不说话,就是一个劲狠搞。
  他扛起她往床上一扔,她有些惊恐地瞪大眼睛,望著他。
  「给我继续。」
  被她含著时,他尝到了一种以前在其他女人那里没有得到过的酥麻感,像细微的电流穿过四肢百骸,让人忍不住战栗,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噬,叫嚣著想要发泄那蚀骨的痒意。
  「过会儿再含,行吗?来,你也摸摸我的小穴。」她把他的手按到自己双腿之间。
  要不是阴道里塞了棉条,她这里早就湿的不成样。
  男人的手一碰到她的阴户就主动复上去。
  她发出长长的叹息,「嗯……」好舒服,他掌心很烫,裹著她那里暖暖的。
  两瓣肥美的贝肉,在他掌心里蠕动著,留下潮湿的痕迹。他挤压著她那里,搅出「滋沽滋沽」的轻微响动,任何声音,包括她的喘,都无不催化著他的欲望。
  直到那一刻,他才发现,原来对她水嫩的下体是真的有所肖想,哪怕再隐藏,再压抑,再否认,心魔都会深深埋在心底,只等某一刻嚣张地破土而出。摸上去的一瞬,他的欲望简直爆裂,恨不得立马捅进她这里,插的她水花四溅。
  她那里粉嫩湿滑,跟这种肉粉色截然不同的男人的手指,在自己夹紧的阴唇里来回抽插、搅弄。
  她以为他不会有什么煽情的动作,直到,自己的耳垂被含进湿热的口腔里。
  「啊……」她后腰都开始酥软,难耐地,将自己的胸脯挺了起来。
  但他不是像爱抚那样轻舔吮吸,而是,用牙齿咬,她有些许痛感。
  她担心,卫生棉条的那根小细线被他扯出来,这样可就露馅了。她一只手握住他腕子,尽量减弱他揉弄的力道,也阻止他的指尖滑向自己的阴道口。
  经血、爱液,被棉条吸收后,在她紧窄的阴道里膨胀。
  「苏晚跟我,哪个水比较多?」她试图转移他注意力,他果然停顿了一下,深邃的眼眸被欲潮侵染,显得比往常更加性感。
  但他讲话却还是凶,「不准提她。」
  「必须问清楚,你现在是在操宛秋,还是在操苏晚?」她故意的。
  男人并不答话,而是把她摁下去,让她口交。
  「你真的不上我吗?其实下面的嘴,会更舒服……嗯唔!」嘴巴顷刻就被塞满。她又进入娇喘的状态,竭力吞吐他的阴茎,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彪悍强壮,那浓烈的雄性气息。阴茎硕大的形状,快要把她的喉咙口贯穿,每次进进出出的摩擦都伴随著响亮的水渍声,体液太多了,有些直往她喉咙里灌,被迫发出吸吮的响动。
  这种淫糜的过程维持了好几分钟,她的口腔都快要麻木,他又抓住了她的头发,开始一紧一松,一松一紧,灭顶的快感正在吞没他。
  宛秋感受到那硬挺的柱身在自己嘴里突突跳动,舌尖舔过去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凸起虬结的脉络。她忽然有些害怕,连忙仰起头撤开,好在他也松了手。
  精液的腥膻味开始在狭小的室内弥漫,他平静地抽出纸巾擦拭。
  依旧跟其他男人不一样,他没有在射精过后变得倦怠或温柔或下流,宛秋甚至觉得,他似乎更可怕,那眼眸幽黑的深不见底,像极了某种觅食的野兽。
  她没空管那么多,觉得下面胀死了,飞快说句「我去下洗手间」就扭头跑。
  卫生间的门被关上,她把嘴里残留的黏液吐出来,一边吐一边把手探到身下,将那根线一抽。
  浴室的门忽然被踢开,男人高大的身型立在门口。她吓了一跳,投去疑惑的目光,手心里紧紧攥著那根刚拔出来的小棉条。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怔怔地看著他朝自己走过来,还没问一句就被他一把抱起。她后背撞在墙砖上,痛的「嘶」了声,屁股都是悬空的。然而,她来不及生气,黎昼整个人就覆了上来。
  她有一瞬间的错觉真的会被他一口口撕开,拆吃入腹。
  根本措不及防,就被他一把分开大腿,湿滑的小嫩逼彻底袒露。他再度勃起的阴茎,直挺挺地捅进她身体。
  刚要滑出来的经血,被他这样一蹂躏,全都挤成细小的血沫,跟湿滑的爱液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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