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2》分节阅读_3

  外两支比较有名的雇佣军,一支叫猎兽人,一支叫血腥妖精。其他的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雇佣兵团,其实我看他们也是来偷师的。
  拄着拐杖坐在上位我挺不好意思的,因为才打了一年的仗就当老师让我很惶恐。不过当我看到面前的特警的表现时,心中又有了底,因为他们确实不怎么样。我扭头看了一眼边上的屠夫和快慢机,他们也一副看不下去的表情,我知道我没有看走眼。反倒是神之刺客的那群小孩子还不错,看来redback和神父没少在他们身上下功夫。
  因为身上有伤,所以我们狼群主要负责实战理论讲座和经验讲解,体能训练由猎兽人带领进行,而血腥妖精则负责情报搜集等内容讲解。没事我也跑去听听课,倒是学到了不少实用的小技巧。
  第一次上讲台很有意思,下面二三十岁的家伙听我一个小年轻讲课,那种场面看着挺搞笑。还是我一脸的伤疤帮我压住了台面,没有人敢捣乱。我讲的是狙击经验的积累,因为我也是刚从新手过来的,所以讲得比较贴近他们的感受,下面的人一边听一边点头的样子竟让我有了“原来我还是当老师的料”的感觉。当我举例讲到是先被子弹击中后听到枪声的时候,下面有个家伙举起了手说道:“sir!如果我们是被击中后才能听到声音,那我们凭什么发现敌人呢?”
  本来我想说凭直觉的,可是又觉得这样有唬弄人兼神话的意味,便说道:“猎杀对方的狙击手,有一种被称为slls的追踪方式,即停止(stop)、观察(look)、听(listen)、闻(smell),其目的是时刻意识到可能会有人在监视你,而绝不要贸然暴露自己。停止是指在行进中时任何细微的变化都不能忽略,必须马上做出反应,观察是指……”
  “那如果这样我们还不能发现敌人呢?”那个家伙又发问。
  “那就不要动,和敌人比耐性!如果你耐不住性子就死定了。”我无奈地说道,因为狙击手确实不是件有趣的工作。
  见大家都没有再发问的意思,我又继续道:“下面讲怎么布置阵地。阵地都会采取卧姿,除利于长期观察外,方便伪装,不易被发现与构建过程简单也是原因。通常阵地的大小宽约3m,高度大约在1m左右,会有两处伪装良好的开口,一处较大的开口供人员进出之用,另一处较小者则供观察与出枪射击之用。这种大小的阵地可以提供2名狙击人员以轮班的方式对目标区进行长时间的轮流监看,当一人监看时,另一人则休息、用餐,给装备做保养。而观察用开口则需以小台阶架起,方便狙击手以卧姿进行观察时,肘部可以有所依托,上半身也可因此而不至于过度劳累,方便进行长时间的观察。”
  看了一眼手上的表,已经讲了一个多小时了,我总结道:“进入阵地开始进行观察前的最后一个动作,便是在周遭撒上催泪瓦斯粉,以防止野生动物接近,以免暴露阵地位置或对狙击手造成伤害,导致任务无法完成。千万要记住这一点,你不会喜欢那些不速之客,尤其是个头比较大的!下节课我们讲城市狙击战,诡雷架设与反爆拆除,好了下课吧!”
  等大家列队走出教室,我累得屁股坐在椅子上起不了身。本来腿上就受了伤还要站着讲课,也许明天我应该坐着轮椅来。
  为了不让自己在养伤期间体能下降,我仍然天天跟着屠夫一起训练。因为伤势的原因,我的训练更多是在海中进行的,这样可以不触动伤口,虽然量不大,但我水性却见长,本来我是北方人,水性很一般,到了海里,有时候还会呛几口水,这些日子天天泡在海里,浪尖上跑几个来回,也能潜三四十米远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两个多月就过去了,我身上的伤已经全好了,下面的士兵也训练得很不错,队长他们几个没良心的也伤好回来了!我看了一眼手中的卫星图片,心中压抑已久的愤怒终于突破了临界点,该是了结它们的时候了……
  第一章 回到亚洲
  吸血鬼(1)
  位于东坞中北部的孟谷,一向以盛产毒品而闻名。这里山高谷深,水流湍急,到处覆盖着茂密的原始森林,毒蛇猛兽遍布其中。对于一般人,孟谷绝对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因为这里几乎小到用放大镜在地图上也找不到的地步,但对于全世界的贩毒者、吸毒者来说,它却又是那么的有名,那么的令人神往,在毒民的心中这里的山岭都是白色的。东坞近七成的毒品都是从这里向世界各地发散的,掌握了这里就意味着拥有挥霍不尽的钞票。在这个没有政府的地带,有了金钱就可以养自己的军队,也就有了权力和自由,所以这里常有积聚了实力的毒枭发动兵变。
  走在孟谷的街道上似乎一切都很平静,太阳火辣辣地晒着,远处不时飘来华人歌星的歌,路边店铺的招牌有不少是用汉字写的,大部分人都会讲中国话。孟谷城里的房屋多数是普通的砖瓦房,但中间也夹杂着一些极华丽的豪宅毒枭们的私人住宅。据说孟谷大毒枭们的资产一般都是以“多少亿美金”计算的。孟谷的居民除了种植毒品几乎不从事其他生产,所以无论白天黑夜都可以看到闲得无聊的人聚在一起想着花样赌博。
  握着手里的卫星图片,我依照指示轻松地找到了那个想要我命的毒枭的老窝。在动身之前,很多队友都要同来,但被我一一拒绝了,因为我觉得这是我自己的私事,不应该把狼群牵扯进来。外国人是出了名的公事公办,我的推辞一出,大家都点头同意放下了行李。
  提着天才给我准备的器材,我走到了孟谷最大的东方饭店,光明正大地用德国护照登记了一个房间,然后扔下一把钞票,在服务生敬畏的目光中关上了豪华套房的大门。我是以观光投资者的身份进入东坞的,从央光一路溜来并不慌忙。站在顶楼的房间内我俯视着周围的建筑,这里就像一个中型乡镇一样,远处的山岭上驻扎着“同盟军”的军队,从规模上看并不大,很难想像里面有近万军人,屠夫和巴克当初就为这个叫李的家伙训练过军队,所以对这里的情况很了解。
  用反监视探测器把整个房间扫瞄一遍确定安全后,我在房门和窗台等入口处放上监视和警戒设备,然后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箱子,里面不是衣物而是全套的电子设备,这全是天才友情赞助的。打开三台小型超级电脑,拿出铱星手机连上线,将胸前的士兵牌在电脑的红外扫瞄口上一刷,输入密码和指纹后电脑才正常启动,通过近地轨道上转动的66颗卫星,我轻松地和天才的实验室连上网。依靠天才的技术支持,我可以适时地通过美国运行在天上的数百颗军事卫星看到军营中的任何风吹草动。因为苏联的解体,美国的监视卫星全没有了用武之地,应美国政府的要求,现在所有的卫星都对准了世界各地的毒品种植地,所以天才调动他们的卫星也不会被他们发现,用天才的话叫:在职借用!
  打开另一部终端,我调出了军营的结构图和周围的路线图,然后在窗口架上接收天线,拉出视频线接上卧室的电视,为下一步做准备。准备完毕,我坐在床上拿起床头电话为自己叫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然后从箱子底部拿出了零散的mk23爱枪和军刀。因为是从正式渠道入关,我并没有带大型武器,只带了一把mk23和一把便于携带的g36c突击步枪。
  我刚把枪支组装好藏在衣下,门外的红外警报器就报告有人接近我的房间。从第三台电脑的多画面屏幕的上两格,可以看到走廊里推着餐车的服务生已经接近房门。
  “叮咚!”门铃一响,我走出卧室关上门走到客厅打开房门。服务生推着餐车走进房间,用生硬的英语向我介绍着各种菜色。
  “别用英语了,你会说中国话吗?”我用中国话插嘴道。
  “当然,当然!我们年轻人都会说中国话。先生我重新为你介绍菜色,这是香辣铁蟹,鱼粉汤,茶叶沙律,椰汁鸡捞面,土豆牛肉咖喱,挂糊炸虾,椰汁烩牛肉,都是特色菜!”服务生的中文带有很浓的闽南味。
  “谢谢!如果没有必要不要打扰我。”我拿出5美元塞给他。
  “是的,先生。”服务生满脸微笑地带上门走出去。
  坐到餐桌前吃完这一顿虽然菜挺多但吃不饱肚子的午饭,我就纳闷东坞人怎么就吃这么少?根本不够吃嘛!
  吃罢叫人撤去餐盘,我关上门布好警戒,保证只要有人进我房间我就能通过无线电感知到,然后我拿着一只照相机走上了街头。下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来之前我已经将这里的平面图背得滚瓜烂熟,现在再走一遍只是熟悉一下环境,尤其是闹市区,是李常来的地方,几乎每星期他都要来这里的大赌场豪赌。
  早春一二月间,正是东坞罂粟花盛开的时节,在近郊的种植地附近的一个草棚搭成的集市里,有近百个固定的小百货摊位,集市上垃圾遍地,赶集的人基本已散尽,只剩那么三两拨人围在一起,看不清在买卖什么物品。集市外面围着成群背着m16和中国84s式冲锋枪的民兵,正在相互比较手中的枪支,看到我走来也没有什么表示。
  第一章 回到亚洲
  吸血鬼(2)
  走近一看是几群人在买卖鸦片。我也从没见过鸦片,所以好奇地走过去看。鸦片小贩是一个穿军装的男人,他坐在一把小椅子上,脚边放着一杆小天平秤和一个布包。或蹲或坐围在他身边的估计是卖鸦片的种植农民。小贩手里拿着一块饼状的鸦片,鸦片有方便面那么大。他拿着鸦片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接着又打开包鸦片的一种浅绿色植物叶子,从中露出了呈黑棕色的鸦片。小贩在天平一边放上鸦片,一边放上子弹,放了十一颗子弹后,等天平平稳,他又放上一颗子弹。
  小贩和那个卖鸦片的农民叽叽咕咕地用土话商谈着,只见农民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后小贩从包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竟然全是人民币,数了四张放到农民手里。农民拿着钱,起身走了。
  原来不是用鸦片换子弹,子弹不过是用来衡量重量的一个标准,就像秤砣一样。与战争、枪杀、血腥密不可分的子弹,出现在了鸦片交易摊上,一个是暴力的象征,一个是邪恶的代表,二者的结合就像是东坞的社会一样,充满暴力和恐怖。
  听他们讨价还价,今天的鸦片行情应该是一拽(3斤3两)5000块,不过看着这些穷得破衣烂衫的种毒户,我很难将他们和毒品的暴利联系起来。
  我一边观察记忆着周围的环境,一边在比较有用的地方设置无线摄像头,围绕着城镇的是孟谷河,河对面就是中国的领土,站在河边,不用望远镜就能看到对面生活的中国人和远处的哨站。
  望着对面一样的山和水,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一种呼唤,无声的呼唤,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迈开双腿涉过河水。
  压抑住心中的冲动,我呆呆地看着对面哨站上飘扬的五星红旗,一种有家不能回的恼怒逼上心头,让我差一点儿捏碎手中的取景器。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我也向着山中越来越深入。我没有穿军装,穿的是运动服,避开三三两两的民兵上了山顶后,我拿出准备好的东西架在树上,对准山对面的军营。这是收集整个军营视频的监视器,我一共设置了四个,从不同的角度观察着军营。天完全黑下来后,在回去的路上我又飞速地爬到了电线杆上,在电话箱的线路板上装了窃听器。
  这时我才算是完成了所有的准备工作,开始往回走。看着路边低矮的破烂草棚中正在熬稀汤的贫民,实在是很感叹这些人的无知,我曾问过他们知道卖的是什么吗?他们说卖的是大烟。我问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吗?他们竟说是治拉肚子的药材(当然也是对的)。这里的人虽然都会种毒制毒,但吸毒的反而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多。据说所有毒枭的武装都不许吸毒,一但发现当场枪毙,所以从海洛因提炼厂直接买到的白粉,其“出厂价”比巴黎的售价至少低700倍。这里的人不吸毒,但正是这些无知的人们,用难以糊口的价钱把价值数百亿的毒品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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