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呜……」
黑色天鹅绒般的夜空中,闪烁着数不清的星星。
在夏柯尚王朝的首都罗伦斯,奢华程度仅次于皇宫的一栋豪宅中,隐隐传来一阵呻吟……
「哦哦……上帝啊……啊啊……」d_a
昏暗的烛光,流动的yin靡气息。
层层重挂的白色蕾丝后方,两具胴体在床上激烈地纠缠在一起,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
啪啪
五官狂野俊美,髪黑如墨的男子跪坐在床上,手中抓着如黄金般耀眼的金色长发,像骑马一样,随心所欲地驾驭着胯下的「小马驹」!
「快一点!不准偷懒!」
「呜呜……轻一点……不行……我腰快断了……啊啊……饶了我吧……」
金发美人在男子技术高超的「马术」下,像要断气似地,呜咽地不停求饶……
「饶了你?不行!今天才动了几下就想停?这样怎么能成为一匹名驹呢?」
「名驹?去你妈的死马夫!你还真当本公爵是马啊?」杜玛斯-韦恩公爵火冒三丈地转头破口大骂!「有没有搞错?本爵可是国王的堂兄,血统尊贵,你竟然口出不逊,信不信我立刻将你打入大牢!」
气焰高涨的男子肌肤白晰似雪,五官精致华丽到嚣张的地步。
雷恩-克尔曼看着胯下的美人双眼燃烧着怒火,两颊激动地泛红,天生喜欢驯服野马的心立刻兴奋地跳动起来!
他两眼微微一眯,伸出舌头邪恶地舔了舔嘴,「给我吸出来。」
「啊?」杜玛斯-韦恩公爵微微一楞,直觉地反问,「吸什么?」
雷恩-克尔曼邪邪一笑,猛地从湿热的xiāo穴中拔出性器,凑到杜玛斯-韦恩公爵的面前,在那吹弹可破的脸蛋上轻轻打了两下,「当然是吸这根你最爱的大rou棒了!」
杜玛斯-韦恩公爵吓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什…什么?这…这么恶心的话你也说得出来,你、你」
可怜的公爵话还没说完,向来只用来品尝美食和美酒的小嘴,就被一根腥膻的rou棒狠狠塞满了!
「唔唔嗯」
「别光哼哼嗯嗯的,快吸!」男人掐住那线条优美的下巴,低头邪恶地说。
吸你个大头鬼!
本爵今天就替天行道,咬断你这个yin魔的孽根!
就在杜玛斯-韦恩公爵正想一口咬下时
「如果你想咬,我也不反对,到时候我痛得哇哇大叫,你就等着全公爵府的人,都来看高高在上的公爵大人吸男人rou棒的样子吧。」雷恩-克尔曼微微一笑。
啊啊啊!你这个恶魔!
把皇家的脸面看的比命还重要的杜玛斯-韦恩公爵,怎么可能让这么丢人的事情发生。
「知道后果的话,还是乖乖吸吧,我可爱的小母马……」
杜玛斯-韦恩公爵吊起眼睛狠狠瞪视着那个可恶的马夫,不甘心地吸吮起来。
「哦哦对,就是这样……哈啊……爽死了……你上面这张小嘴和下面的,简直一样yin荡啊!」
男子将双手插进那美丽的金发中,双得不停地摇晃着臀部,狠狠cāo干着公爵红艳的小嘴!
「呜呜」
嘴巴被大rou棒插得差点破了,地位尊贵的公爵大人几时受过这种罪,呜咽着不停地捶打着男人的背脊。
「哦哦好爽好爽我要出来了!快把我的jing液通通吃下去!」
jing液?
吃下去?
啊啊啊上帝啊不要啊
就在可怜的公爵大人在心中无声惨叫时,一股股又浓又腥的粘稠液体已经射进了他的咽喉里
「嗯,真乖,果真通通吃下去了,好吃吗?」
啊啊啊
本爵竟然吞了这个yin魔的jing液,让我死了吧!
听到男人戏谑的问题,心高气傲的公爵大人终于忍不住羞耻地昏了过去
从华丽的还残留着雄性气味的大床上悠悠醒来,一脸惺忪的公爵瞪着眼发了一会呆,猛然想起昨晚「生不如死」的经历。
啊啊啊啊!
我竟然吞了那死马夫龌龊下流的东西!
混蛋!
我可是高贵的韦恩公爵,他胆敢用又大又烫的粗肉棍乱捅本公爵娇嫩的喉咙!
罪不可赦!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公爵气得从床上跳起来,牵动到昨晚经历过严厉「马术训练」的地方,顿时疼得哇哇大叫。
怒火冲天!
「来人!来人!人都死哪里去了?」公爵扯着嗓子怒气冲冲地唤人。
管家连忙匆匆跑来。
「公爵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立即给本公爵把那个该死的马夫狠狠揍一顿,关到牢里。不,关到牢里也不行,那混蛋必须给我死远点,把他流放到边境,驱逐出境!」
「您说的是哪一个马夫啊?」
对着发怒的主人,管家心里为即将倒楣的可怜人祈祷,公爵府里有好几名马夫,不知道哪一位把优雅的主人气得这样跳脚。
「你是猪脑袋吗?!当然是那个混蛋雷恩-克尔曼。」
「雷恩-克尔曼,是他?」管家楞了一下,忐忑不安地说,「公爵大人,我以为您说的是府里的马夫,可是这个雷恩-克尔曼……」
「可是什么?他不就整天在本公爵的府里晃来晃去吗?就是他!我要他现在就倒大楣!」
「可是……恐怕您不可以这样做……」管家偷瞄了气急败坏的主人一眼,小声说。
「什么?我不可以这样做?我可是堂堂韦恩公爵!为什么我不可以这样做?」公爵声音又飙高了。
「因为……他是国王陛下指派的马夫啊。他留在公爵府,是为了照顾国王陛下心爱的两匹马。如果您将他关到牢里,或者流放的话,国王陛下会发怒的。」
提起国王陛下,公爵愤怒的脸好像忽然被人甩了一耳光。
「国王陛下……他……他、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不就是上次误会了国王的意思,把赈灾款拿去给陛下多买了几件衣服嘛?爱记仇,小心眼的国王竟然就把他最讨厌的马夫放到自己的公爵府里,还托辞说是要让马夫照顾国王的爱马。
去他的爱马!
分明是为了惩罚自己这个忠心耿耿的公爵!
现在倒好,那个死变态的马夫见马如见人,见人如见马,把本公爵每天当马一样乱骑,还逼本公爵用尊贵的小嘴吸他那根万恶的「马鞭」!
「就算不能流放,至少把他抓起来,给我狠狠地揍一顿!」国王陛下的旨意不能违抗,吃了大亏的公爵只能退而求其次。
「呃,公爵大人,恐怕这样……」
「难道这样也不行吗?他可是待在本爵的公爵府里为非作歹,本爵就不相信,会对他束手无策!」
「可是……」
「再敢帮他说话,本公爵就连你一起揍!」
管家吓得缩了缩脖子,但是,为了主人的利益,这位勇敢的管家还是蚊子一样地开了口,「公爵大人,就算要揍他,也需要罪名啊,否则,万一国王陛下过问,您会难以交代的。」
「哼哼!当然有罪名!他……」公爵忽然没了声音,漂亮如天使的脸狠狠扭曲了一下。
他……逼本公爵吃他的「马鞭」。
这当然是罪大恶极,足够让他嚣张的马夫吃苦头了,但是这件事说出去的话,本公爵就不用在宫廷里混啦!
「抱歉,公爵大人,那个马夫的罪名是什么?刚才您太小声了,我没听清楚。」管家很专业地拿着鹅毛笔和纸板,一边准备记录,一边毕恭毕敬地问。
公爵美丽的脸立即涨得通红。
为了本公爵的一世英名,打死也不能说出真相。
「哼!本公爵肚子饿了,你先去准备吃的。」公爵不甘心地哼了一声,「等本公爵吃饱了,舒舒服服睡个午觉,再把他的罪名宣告天下!」
「遵命,公爵大人。」
管家一从房里消失,公爵被满腔的复仇火焰驱使着,不顾身体的不适,立即行动起来。
不就是找一个罪名吗?
太简单了,本公爵随时给那混蛋安上十个八个,谁让他胆大包天地对本公爵不敬?!
公爵换好衣服,在怀里揣了一把剪刀,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到马厩,第一眼就看见了国王的两匹爱马在马厩里悠闲地低头吃着马槽里的草料。
两匹马高大神骏,浑身毛皮油光滑亮,这段时间以来一定受到了最精心的照顾。
公爵蹑手蹑脚地走近。
「嘿嘿嘿,不好意思,今天要委屈一下两位啦。」靠近一无所知的骏马,公爵掏出怀里的剪刀,眼睛盯着那根时不时轻轻晃动的长长的马尾巴。
「本公爵和你们无冤无仇,并不想伤害你们,不过为了让坏人和坏马鞭得到应有的惩罚,你们就为本公爵小小地牺牲一下吧。」
想到那个马夫回来看见两匹骏马尾巴光秃秃的惊愕样子,公爵忍不住窃笑。
爱马被剃了尾巴毛,那是多羞耻的事啊。
国王陛下知道一定震怒。
到那个时候,雷恩-克尔曼就要因为照顾不周的过错而受到惩罚!
哼哼,到时候本公爵一定会为国王效忠,主动站出来,亲手用马鞭好好教训这条胆大犯上的大色狼!
公爵一边想着,一边乐不可支。
握起一根马尾巴,拿着剪刀,正寻思从哪里下手。
「你在干什么?」忽然,身后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声音。
公爵转过身,发出一声惊叫。
「啊!」公爵脸色惨白,「你、你来马厩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雷恩-克尔曼炯炯有神的眼睛打量着公爵。
真是一匹诱人的小野马。
让人随时随地地想骑在他白晰可爱的身体上,狠狠驾驭驰骋,骑得他嗷嗷直叫。
「鬼鬼祟祟地跑到马厩里,是想对国王的爱马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雷恩-克尔曼坏坏一笑。
「你……你才喜欢做见不得人的事,本公爵是专程过来监督你的养马工作,看看你有没有好好照顾国王陛下的爱马。」被马夫撞破自己的好事,公爵涨红了脸,矢口否认。
「哦?带着剪刀来监督吗?」
「呃,这个……这个……」
「还左手拿着剪刀,右手握着国王爱马的尾巴?」
「呃,那个……」
「哼哼,你是想剪了国王爱马的毛吧?尊敬的公爵大人,你不需要对我狡辩,本人的职责是驯马,不是审案。等我把你和这把剪刀一起带过去让国王陛下看看,相信英明的国王陛下……」
「不不不!呵,呵呵,只是一个小误会而已!」不等雷恩-克尔曼说完,公爵就叫起来,脸上露出不得已而为之的谄媚假笑,「这种小事,没必要惊动国王陛下吧?」
「说得也是。」雷恩-克尔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你也这么觉得?」公爵惊喜万分。
没想到这死马夫也有好说话的时候。
如果真的被人赃俱获地抓到国王面前,他就惨了。好面子的国王知道他要剪马尾巴,让国王出丑,一定不会轻饶他。
万一罚他一年的薪俸,那他拿什么钱订做今年的新衣啊?
「公爵大人,我看,这种小事,我们可以私下解决。」
「我赞成!私下解决再好不过。」喜出望外的公爵连忙点头。
「那我就按我的方法来吧。」
「什么?什么你的方法?」
在公爵觉得不对劲的时候,雷恩-克尔曼一个箭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夺走了他手上的凶器剪刀!
「喂!你想干什么?」公爵大叫起来。
这胆大包天的家伙,不是打算谋杀本公爵吧?
看着男人拿着剪刀,用深邃吓人的目光扫视自己,养尊处优的公爵不禁打个寒颤,结结巴巴地说,「我警……警告你啊,谋杀公爵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你要是……要是为了几根不值钱的马尾巴毛就对本公爵下毒手,绝对会被抄家灭族的!何况……何况……本公爵还没有动你的马一根毫毛呀!冤枉啊!这不公平!」
「你要公平是吗?」雷恩-克尔曼好整以暇地问。d_a
「是啊!要公平!」
「那好,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够公平了吧?」马夫一把抓住公爵,掠起他黄金般美丽的长发,轻轻挥了挥剪刀,「如果要剪毛的话,不如先从你这匹不听话的小母马开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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