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壮士一样闭上眼睛,稍稍用力,一道金黄的水柱在吕益眼皮子底下射了出来,咕噜咕噜地落到马桶里,当水柱变得断断续续时,吕益还抱着他抖了抖。
…死了,他已经死了。萧安然绝望之中催眠自己,他就是具尸体而已,根本不需要感到羞耻。
“还以为你会稍微反抗一下。”吕益把他放下,有些失望地说道,“没想到你这么怕被冲后门啊。”
“不过已经晚了,你的菊花我一定会收下的。”
萧安然一被放下,他就蹲在地上不起来,把头紧紧地埋在双臂之间。吕益后来说的话他根本没心思去听。
等头脑发热这阵过了以后,他哐地站起来,怒目圆睁,扯住吕益的胳膊,“连老子…的样子都被你看了,你以后要是敢跟老子分手,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吕益怒气值下降百分之20。
早餐过后,吕益把萧安然的手机递给他,翻到通讯录的一页。“干嘛?”萧安然问。
“找一个你最想跟他打炮的人,约他出来。”
萧安然吓得把手机一扔,脸色煞白,连忙低声下气地跟吕益道歉。可某人不为所动,捡起手机便说,“你不找的话,我来帮你。”他快速地翻动着,突然停在一个名字上。
“这个怎么样?”
小狼狗。
萧安然脸上红白相叠,跟个调料盘似的,他搞不清吕益的心思。
“别怕,宝贝,只是确认一点事情。”吕益拢住他,亲了亲他的嘴,“待会我把他约家里,你们做给我看看哈,这次我不会生气,放心。”
…这是什么发展。
第9章摊牌
见吕益这番作为,萧安然羞恼不已,连同清早受的委屈一起,眼泪又不受控制地落下。“吕益,你变态,你就是觉得我脏,想欺侮我。”
“安然,我没有觉得你脏。”吕益揉了揉他的头发,“你知道我在生气什么吗?我只是在生气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上次也是,这次也是。”吕益叹了口气,“我爱你,我想跟你一辈子在一起。当我跟你求婚的时候,你就该知道,我已经做好接受你一切的准备。可是你呢,拒绝了我,你说你害怕,现在我知道了,你害怕被我知道你跟别人有关系。但你能瞒我一辈子吗,是不是打算在被我知道了以后就马上离开我,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打算和我长久?一想到这些,我就心痛得要命。还好你的反应还算及格,否则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等等,刚刚他是不是一脸平淡地说了些很恐怖的话。哭泣中的萧安然心里有些后怕。
“安然,你真的非跟别人做不可吗?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吗?”吕益掰过他的脸,认真地问道。
萧安然楞楞地看着他,失神了几秒,回忆起一段记忆深处的往事。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了性启蒙,那年他十一岁,母亲叫他给隔壁的哥哥送些自家做的糕点。他面前打开的一扇门,房间里扑鼻而来的是一种不知是杏仁还是别的什么植物的气味,再长大一点他知道了,那是男性jy的味道。隔壁哥哥背光倚在门边,只穿着一条短裤,四肢修长,赤裸的上身还烙了几个红印,像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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