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林致没有猜错,落入火湖的飞天蝙蝠在沸腾的湖水中,浮沉折腾了几下,便褪去表面那层如焦碳般的壳,露出本来面目。
银色的飞天蝙蝠在月光下闪闪发光,没有一只飞天蝙蝠例外。
大小与火窟中的银色飞天蝙蝠,相差无几,不过缺少些灵性,显得稍有点儿呆头呆脑。
银色的飞天蝙蝠在湖中嬉戏了一会儿,便“嗖”的一声,跃出水面,翔于天空,随后向慕容林致这边飞来。
几只胆大的飞天蝙蝠还落在慕容林致,分四十一,分四十三身上,悬挂在他们的身前与后背。
慕容林致感受到这些飞天蝙蝠,比火窟中银色飞天蝙蝠力量更大,耐力更长久。
慕容林致右手轻抚胸前的一只银色飞天蝙蝠,昂首挺胸,哈哈大笑。
贾青,王宝钰,冯涛,薛定谔风郡四大公子喜形于色,连那上万名云郡修士,也是笑容满面。
“放,别等着。”慕容林致吩咐分四十一。
分四十一没有犹豫,右手轻轻一扯,左手中的兽物袋便张开一个大口。
袋中那些早已等得不耐烦的灰色飞天蝙蝠,“哗”的一声,如决堤的洪水般冲出来。
每一只飞天蝙蝠眼睛泛绿,“吱吱吱”的怪叫着,如饥饿了八辈子一般,冲向百米山峰。
空中的银色飞天蝙蝠纷纷避开,留下一个通往百峰的道路。
灰色飞天蝙蝠一进入百米山峰范围,便寻找黄色晶体。
黄色晶体一触即化,黄雾钻入飞天蝙蝠**中,灰色的飞天蝙蝠立即中毒,化为焦碳般的黑色。
“嗷呜”慕容林致模拟狼王的嚎叫,百万翼狼又开始刨地,一个时辰前的情景又开始了重演。
有了先例,慕容林致和众修士没有了担心,如观众一般,静静的看着黑色飞天蝙蝠中沙粒中露出头,然后冲入沸腾的火湖中,洗去残壳的飞天蝙蝠,立即变成了银色。
“放!放!”慕容林致兴奋的吆喝着,一只接着一只兽物袋,被分四十一依序打开,天空中银色飞天蝙蝠越来越多。
火湖上空,银光闪闪,银色飞天蝙蝠遮了天,将天空中的月光,完完整整避住,火湖上空变成了银色世界。
“吱吱吱”单个的飞天蝙蝠声音小,但所有飞天蝙蝠叫声联
成一片,却震耳欲袭。
秘境在银色飞天蝙蝠的声音中,慕容林致感受到它在颤栗,而随着银色飞天蝙蝠的增加,这种颤栗更加明显。
另一个世界,一个百米高台上,布置着一个天罡七星阵。
慕容林致是八级阵法师了,也能布置天罡七星阵,但这个天罡七星阵,比慕容林致布置的高级得多,也复杂得多。
即使布阵中那最低级,最简单的材料,现在的慕容林致是无法获得的。
天罡七星阵中,一位老者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对玄武龟卦,口中念念有词。
“叭”的一声,两片龟卦落地,地上立即升腾中一片白色水雾。
老者抬头,凝视水雾。
水雾慢慢聚结成珠,聚集的水珠缓缓化为一张人脸,如果慕容林致在此,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张人脸,与他的外貌一模一样。
“老夫燃烧千年寿命,终于让你呈现了貌像!”老者擦去一脸汗水,微笑道。
“你未来的成就超过老夫,老夫就代师授徒,叫你一声师弟吧!”
老者一边说,一边用右手轻抚颌下三寸长白色的胡须,看着水雾中那状似慕容林致的脸像。
“噫!你的修为还没有突破化神,弱爆了,太弱小了。”
老者一惊,而在一惊之下,他身前的水雾,还有水雾中水珠人像,纷纷扬扬地落于地上,青色岩石地面水流成河。
“时间太短,许多东西,老夫还没来得及瞧出,你就消失了。”老者摇着头,伸手拾起地上的两片玄武龟卦。
将玄武龟卦小心翼翼地放入纳物袋,老者起立。
“不行,老夫要去找你,你太弱小了,老夫要为你扶航。”
老者看着天罡七星阵的上空,自言自语。
“师祖,师祖!”远方传来叫喊声,声音急促。
老者皱眉,将纳物袋别于腰间,自言自语:“此间事了,老夫就出发,师弟,你等着老夫,一定要等着老夫。”
同时,在另一个地上,一个秃头汉子,盯着前方一个形于蛤蟆状,三丈高的青铜器物。
器物栩栩如生,蛤蟆张开嘴,伸出一条两尺长的舌头,舌头上粘着一个鸡蛋般大小,赤红色的圆珠。
忽然,蛤蟆舌头一缩,那赤红色的圆
珠向地面坠落。
“叭”的一声,圆珠落地,砸得粉碎,红红的石粉中,居然流出的,全是带着腥味的鲜血。
“谁?是谁?”秃头汉子尖叫;“是谁动了本君的珠子。”
叫声中,秃头汉子脸露狰狞,满眼凶光。
“厉山,厉山,你死了吗。”秃头汉子恶狠狠叫着。
一个中年矮个子男人,战战兢兢,一路小跑,朝秃头汉子奔来。
“主上,您叫我。”中年矮子厉山问道,他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有人动了本君的灵珠。”秃头汉子指着地面上红色粉沬,气势汹汹地说道。
“主上有何吩咐,厉山万死不辞。”厉山说道。
“你下界,动我珠者,杀无赦。”秃头汉子道。
“是,主上!”厉山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去库房,取盘龙朔,携之。”秃头汉子补了一句。
“是!谢主上!”厉山说完,迅速离开,眨眼之间不见踪影。
秃头汉子怒火未息,抬起右手,向那蛤蟆器物狠狠地拍去。
“动本君之物,本君让他身同此物。”
话音刚落,“轰”的一声巨响,青铜蛤蟆器物炸开,化为铜屑。
距本地亿万公里,是另一个大陆,大陆中央,有一宫殿。
殿中出入之人,全是貌美如花,倾国倾城的女子。
“陛下,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女子问坐着龙座上的王。
“有趣,有趣,朕谋了万万年而不得,他居然找到了方法。”女帝笑道。
“陛下,什么东西让陛下劳累操心。”女子问道。
“明知故问。”女帝说着,笑容依旧。
“臣不知。”女子狡辩。
“口不对心。”女帝收起脸上笑容。
女子没说话,低着头,时不时用眼角余光,偷瞟龙座上的女帝。
“记住,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放下,便是一种解脱。”女帝一边说,一边闭上双眼。
女帝没有去关心女子是不是真的记住她的话,她只知道,她放下了。
“噫”女帝又睁开凤眼,发现百万年没有进步的修为,突然突破了壁障。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女帝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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