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们,求艹啊!》第5章

  【5】
  何远说:“好想就这么被你抱一辈子。”
  “那就抱一辈子。”覃守低声答应著。
  两人赤裸相对,却没有任何欲念了,因为刚才那番性事对他们彼此来说,都相当满足。
  第二天下午,覃守果然五点一刻就准时到家了。
  因为覃守宠著弟弟,两人做爱的地方,覃守也是尽量控制在柔软的地方,怕弄伤了弟弟,于是,床跟沙发则是最常用到的地方。
  依旧是大床上,两兄弟正性质浓浓的互相舔弄著对方的大肉棒。
  率先败下阵来的,依旧是何远,他败就败在没有覃守那般自持。
  等到何远射了,覃守这才起身将何远扶正仰面躺著,他比较喜欢这个正面相对的姿势,因为这样可以看见自己弟弟动情的模样。
  而何远抱腿仰卧的姿势可以让他进入的更深,也可以刺激的他更加淫荡的淫叫。
  覃守扶著自己的肉棒,对准还在收缩的小穴,一举插入!
  “啊……啊……”何远猛地仰起头,发出满足的呻吟。
  何远上身明显被往后顶了一下,腰间被双手握住,臀部也被猛的抬高,一根粗壮的肉棒“噗嗤”一声插入小穴,激起了淫靡的水声。
  插入的一瞬间让何远觉得满足极了。
  “好淫荡啊,居然湿成这样!”
  在全根捅入何远销魂的小穴时,大肉棒被细嫩的肉壁紧紧包裹著,疯狂的快感让覃守略微有些把持不住,于是停在穴里一动不动,试图用停顿缓和一下那股快感。
  可是没停几秒,何远却使劲收缩著小穴,覃守这次再也忍耐不住了,握住他的腰就开始凶猛的抽插,用力操干起来。
  “嗯,你里面好多水呢,说,老公操的你爽不爽?嗯?”
  覃守粗大的肉棒将何远紧致的肠壁大大的撑开,大量的淫水随著肉棒的进进出出,不停的往外流著淫液,只消片刻就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湿漉漉的,看起来淫荡极了。
  “啊……啊啊……好爽……轻……轻点……”
  覃守故意问,“确定要轻点?”
  何远又开始摇头,“不……再用力……”
  他狂乱的摇著头,嘴里不停的吐出淫词浪语。
  何远拼命收缩著小穴,肠壁里的粗大肉棒疯狂的进出,透明的淫水随著肉棒抽插而疯狂往外流泄而出。
  疯狂的快感早就占据了何远的思维,让他只能随著覃守的抽插而发出一声声媚惑而亢奋的呻吟。
  “好爽……啊……好舒服……”
  “小穴……被老公……操的……好舒服……啊……”
  覃守闻言,更激动了,化身为一只只知道发情的猛兽,不断的索取著,狠狠的操干著何远的小穴。
  何远每次这时候几乎都被操的神志不清,什么话都往外吐。
  “啊……用力……就是那……我还有更多……”
  “还要插的更深……干的更用力……”
  “骚货!你能叫,被这么狠操猛干还叫的这么爽!”
  看著弟弟在自己身下淫乱的叫著,覃守可谓是越来越来越激动,连呼吸声更加急促且粗重了,插在何远小穴里的大肉棒被缠的更紧了。
  覃守越干越猛,粗大的肉棒几乎要插穿何远的肠道 ,这样凶猛的操干下, 何远只有被被插的浪叫连连。
  “啊……轻……轻点……啊啊啊……”
  “好大……老公……你好大……啊……”
  “操……操的我……好爽啊……”
  “啊……小穴……要被……大肉棒……操烂了……”
  “啊……不行了……要……要射啦……”
  最终,何远还是受不了这激烈的操干,先一步泄了出来。
  不待何远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覃守就又开始急速猛干起来,因为高潮的原因,何远的小穴非常紧致,又湿又滑,紧紧的裹著自己的大肉棒,销魂到了极点。
  覃守一边插小穴,一边用手抚慰著两人交合的地方,小穴周围被撑的慢慢的,这一动作惹刚刚高潮身体更加敏感了。
  “啊……不要了……老公……不要了……”
  “我要被干穿了……啊……啊……不要……”
  “啊……我受不了……慢……慢点啊……”
  大肉棒每次都插的那么深,那么用力,粗壮的肉棒摩擦著何远敏感的肠壁,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能给他带来欲仙欲死的快感。
  突然,何远感到哥哥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完全换了个姿势,肠壁里那仍然铁硬滚烫的肉棒竟然只是转了个方向。
  何远明显被这突然转换的体委给被刺激到了,随著哥哥腰间猛的深入,何远的臀肉被撞击的通红一片,粗大的肉棒带著粘稠的液体在柔嫩的后穴中抽插,给何远带来如潮般的快感。
  何远撑起身子,断断续续的说,“快……快射吧……好涨……”
  覃守并没有回答,而胯部挺动的越发卖力了,终于,在肠道紧致的包裹下,覃守忍不住将滚烫的液体飞溅其中。
  “呼……呼……”何远胸前起伏不定,张著嘴巴喘著粗气,无力的趴著,享受高潮的余韵。
  覃守射玩之后并没有立刻出来,而是静静地呆在他体内,像是过足了瘾头,这才把肉棒给拔了出来。
  紫红色的肉棒暴露著狰狞的青筋,肉棒湿漉漉的搭在何远的肚皮上,和何远白皙的皮肤相比较,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覃守撒了手,任由何远软趴趴的在床单上,将手移到何远半软的肉棒前,从那里抹了刚喷出来的精液,然后送到了他嘴里,“怎么样,告诉我,是什么味道?”
  何远浑身无力的闭上眼,任由覃守将沾著他自己精液的手指往嘴里送,何远有气无力的吐槽,“一股子腥膻的味,有什么好问的?”
  “你知不知道,我最爱你淫乱的样子,每次看见你这么诱惑我,我就想狠狠的操你,把你操到哭泣,操到求饶,直到把你的小穴插烂!”
  “我都不知道,原来哥哥这么恨我啊,还要把我操烂操死呢……”
  何远说完,立刻换上一副柔弱无骨的姿态,环上哥哥的脖子,在在他耳边淫荡的喊著。
  “啊..……老公……你好大……啊.……你好棒……”
  “老公……用力……我想要被你操死.……”
  “啊.……好舒服.……就是那……啊.……”
  “啊..……不行了……要射了……”
  “啊!!!”
  “哥哥喜欢这种调调?”何远在哥哥耳边故意淫荡的叫床。
  “你个小荡货!”
  何远贴著哥哥的脸,明知故问的道,“我就是小荡货,那你喜欢么?”
  “喜欢,喜欢死了。”覃守说完又抱著何远啃了几口。
  “好困,我先睡会儿。”
  “等等,我先给你清理干净了再睡。”
  “不要~困嘛~”
  “好好好,那你睡,我轻点好吧。”
  “嗯。”何远满意的抱著覃守的脖子,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自从,那天覃守保证过后,他几乎每天都会在六点之前到家,何远也能每天吃到他家亲亲哥哥做的饭菜。
  何远很满足,也很开心。
  这天。
  何远偷偷去了医院,准备陪哥哥吃午餐,给他一个惊喜。
  十点半,何远爬上了医院五楼,因为电梯上人太多,他懒得跟人挤,这才改道走楼梯。
  刚到四楼和五楼的楼梯口之间,何远就听见了楼上有人说话。
  “覃医生,我喜欢你。”
  听声音像是个男人,哟,难道是有人跟女生表白?
  何远本来不想凑上去,但无奈他有颗想凑热闹的八卦心,他装模作样的往楼上走上去,想要看看男女主角。
  “不好意思,我有人了。”
  咦?
  也是男人?
  哎,不对呀,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何远下意识的抬头,由于位置的关系,他只能看见一个穿著白大褂的背影。
  何远怀著疑惑往上走去,看见主角时,他表情很是复杂。
  覃守看到自家弟弟时明显很惊讶,而惊讶过后,则是满满的温柔,覃守笑著说,“你怎么来啦?”
  “我来看你啊,打扰你了?”何远指了指哥哥对面的小年轻医生。
  “对不起,打扰了。”那年轻医生立刻转头向楼上走去。
  等到那年轻医生离开之后,何远撞了撞哥哥的肩膀,“我哥哥魅力真大哎。”
  覃守:“刚来的实习生。”
  何远不以为意,“解释什么,我又没说什么。”
  覃守早已见惯了何远的口是心非,也没对此发表什么意见 反而拉著何远回了他的办公室,“怎么看起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本来就没睡醒啊……”何远皱了皱鼻子。
  “不在家睡觉,来医院做什么?”
  何远说起陪吃饭这个事,眼睛都亮了,“我来陪哥哥吃午饭啊,感动吧……”
  “嗯嗯,你先去里间休息一会儿,下班了我叫你,我先去趟诊室。”
  “哦。”何远熟门熟路的推开办公室内侧的一个暗门,这是医院专门给部分主任医生配置的临时休息室,虽然地方小,但好在什么都有。
  室内温度适宜,想来哥哥之前应该调过屋内的温度,何远正准备脱衣服睡觉,突然灵光一闪,冲到门外边拿了一件衣服跑进浴室里,随便洗了个澡,然后才滚进被子里。
  何远几乎是倒床就睡,迷迷糊糊间,好像听见有人在门外敲门,嘴里还含著覃医生,何远实在是困,也没搭理。
  十一点五十,覃守从门诊回了办公室,每个星期的礼拜五,他都会出半天的门诊,这会儿马上就要到下班的点了,他怕何远等著急了,于是,提前回了办公室。
  “小远?”
  推开暗门,只见床上缩成一圈的那个,不是何远是谁。
  “小远,醒醒。”
  覃守揭开被子,晃了晃何远。
  何远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看清楚来人后,笑眯了眼,手一伸,环上覃守的脖子,“哥哥。”
  “起来咱们去吃饭。”
  何远慢吞吞的揭开被子,这不揭开还好,这一揭开,覃守看的眼睛都直了。
  何远穿著他挂在衣架上的白大褂,只随意的扣了两颗扣子,连胸口红艳的乳头都一眼能看见。
  何远的睡姿很不好,这齐大腿的白大褂,他都给蹭到腰上来了,连身下那浓密的丛林和软趴趴的肉棒都能一揽眼底。
  覃守压著嗓子问,“你真是来陪我吃午餐的?”
  何远点头,笑的眉眼弯弯,“是啊,我这不是把自己送过来你吃么?怎么样,感动吧。”
  何远爬起来,拍了拍长袍,指著门边,“哥哥,去把门和窗帘锁了,对了,你办公的没摄像头吧。”
  覃守摇头 “没有。”
  何远催促著,“那就好,快去快去。”
  覃守无奈的出去了,反锁豪门,关上窗子,拉上窗帘,一切弄好之后,覃守朝著内间说,“好了。”
  “你把听诊器进来。”
  覃守将听诊器拿在手里,进了内间,何远一看见他就开始故意哀嚎,“啊……医生……我有些不舒服呢。”
  覃守配合的问,“请问哪里不舒服,有什么症状?”
  “唔,不知道,只感觉全身都很热。”
  覃守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烧了?”
  “好像是。”
  覃守凑近了何远的额头,与他亲昵的抵著,“嗯,好像有点烫,量一下体温把。”
  何远一副娇羞的表情,“真是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覃守一边从刚那拿进来的盒子里找出温度计,一边问,“什么时候开始发热的?”
  “嗯,今天早上起来就觉得有点热,也不知道为什么。”
  让何远用胳肢窝夹著温度计,“来,手臂用力夹紧。”
  “医生,我很难受啊……”
  覃守拿起温度计甩了甩,然后凑近看了看计量,若有所指的说,“嗯,确实是有点发骚。”
  何远:“医生,我感觉心好热,你帮我看看还不好。”
  覃守拿起听诊器,剥开何远的扣子,在胸腔上来回的移动。
  何远:“医生,怎么样了?”
  “我需要再仔细的检查一下。”覃守说著就将听诊器不停在何远的乳头处打折转儿。
  两边都如法炮制之后,覃守问,“现在呢?好些了吗?”
  何远呻吟著,“热,还是很热。”
  覃守将听诊器挂在脖子上,而后拿出一个两头是圆形好似筷子一样的夹子,一直戳弄著何远的乳头,“现在呢?”
  何远:“嗯,有点凉……唔……很啊……嗯……舒服啊……”
  覃守将听诊器放在何远的胸上,一边听,一边问,“嗯,脉搏都上升了,很兴奋吗?”
  何远恩恩啊啊的叫唤著,“是……啊……比刚才更热了。”
  覃守收起东西,问:“给你降一下温好不好?”
  何远猛的点头。
  得到首肯之后,覃守低下头,用舌苔一下有一下的舔弄著方才已经硬挺的乳头,何远已经啊啊的叫个不停。
  “哎,这里怎么变硬了,是不是这里也发热了?”
  “嗯……是……是啊……”何远此刻只觉得快感直冲脑门。
  “那这里要检查么?”
  “要……啊……”
  “好的,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地方觉得很热的?”
  “有,这里也很热。”何远把手指著一张一合的穴口。
  “嗯,屁股抬高,我才能看得见。”
  何远依言配合的抬起屁股。
  覃守看了看,再次开口,“嗯,这样根本看不见,我需要内部检查,可以吗?”
  何远眨眨眼,“嗯,好。”
  覃守拿了矽胶手套,抹了些软膏在手指上,然后插了进去。
  精液有些不舒服的挣扎了一下,“这是什么,冰冰的?”
  “药膏,别动,放轻松。”覃守用左手拍了一下何远的屁股。
  手指深深浅浅的转了一圈,“现在什么感觉?”
  何远闭上眼睛感受,“嗯,好像很舒服……”
  “接下来可能要两根一起,试一试。”
  何远继续呻吟,“好,医生,你弄得我好舒服……”
  “现在三根,嗯,你很棒,继续放松。”
  覃守想要抽出手指,按摩著穴口 ,“嗯?这一张一合的,是在对我发出邀请么?”
  “是,是的。”
  “医生,现在该我来替你检查了。”
  覃守丢下听诊器,坐在床沿上。
  “医生,我们去外边可以么?别弄脏了床单啊。”
  覃守似笑非笑的看了何远一眼,并没有反驳,而是跟著何远一起走了出去。
  “呀,你这里怎么肿成这么大了?”何远故作惊讶的道。
  何远指著覃守身下直挺的帐篷,“我来帮我消肿……”
  何远剥开覃守的裤子,褪下内裤,“呀,都流水了,不行,得拿纱布止水啊。”
  何远顺手拿了医药箱里的纱布,扶著肉棒,然后一圈一圈的缠上去,只露出龟头在外边。
  “哎,肿的真大,好心疼呢,我给你吹吹好不好。”
  何远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龟头上,覃守只觉得何远一定是上天派来专门折磨他的小妖精。
  “啊,怎么越吹越大,啊,怎么还在流水啊,我好渴,可以舔舔么?”何远眼巴巴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覃守。
  见覃守点了点头,何远这才低头,用舌尖一点一点舔弄著裸露在外的龟头。
  “唔,怎么还在往外冒啊,不行,我得努力吸干净。”
  何远说完埋头又是一阵猛吸,直到覃守双腿都有些颤抖了,他这才放过嗯。
  “嗯,这里包扎好了,咱们看看上面,咦,这里怎么也肿了。”何远摸索著爬上覃守的乳头,那乳头一被何远握住,就开始渐渐硬了起来。
  何远又是掐又是捏,又是揉的,手玩完之后,还不忘用嘴最伺候一次,牙齿啃噬,口腔吸吮研磨著。
  “我拆开纱布看看消肿了没。”何远说著就动手拆起纱布来。
  “嗯,好像越来越肿了,怎么回事,他们说唾液是消毒的,要不我试试?”
  “好。”覃守哑著嗓子道。
  何远俯下身含住肉棒细细舔弄,唾液顺著棒身滑下,越滑越多也越来越淫靡,何远将他的肉棒含在喉咙的深处,抬眸柔媚的看著覃守。
  覃守呼吸也有些急促,看著弟弟口里插著自己的肉棒,嘴角流下晶亮的唾液,原本正温柔爱抚何远脑袋的手,突然间猛的用力,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胯间,胯部前后摆动著操起弟弟的小嘴来。
  何远努力张大自己的嘴,让哥哥尽情的抽插,由于操得太深,阵阵反胃的感觉涌上来,都被何远生生忍住了,鼻息间溢出不舒服的像在哭泣一样。
  何远面色潮红,眼角泛著泪光,嘴巴却不自觉的迎合著覃守的动作。
  何远身下的小穴饥渴的张合著,大腿内侧在不住的打著颤,嘴里呜咽淫叫著,“唔……嗯哈……”
  “唔……小远,吐出来。”
  “嗯?”何远睁大眼睛看著自己哥哥。
  “来,自己坐上来。”覃守坐在椅子上,大腿大大的敞开著。
  何远闻言当真吐出了口里的肉棒,“哥哥,你得扶著,不然我使不上力。”
  于是乎,覃守扶著自己的肉棒让弟弟自己坐上来,眼看著弟弟将他的肉棒一寸一寸吞进饥渴的小穴里。
  覃守看的眼睛都快红了,“放松点,小穴夹这么紧,还想不想被操了。”
  “唔……要……肉棒……小穴等著被大肉棒操……”
  “小荡妇,看你这浪的,小穴被操烂以后,你还怎么发骚。”
  覃守手里揉捏著弟弟白皙的屁股,开始浅出潜入的往上顶弄,等到出入顺畅了,这才疯狂的操干起来,小穴被肉棒摩擦得又热又湿,紧致的肠壁越缩越紧。
  何远的脖子上,胸脯上,全是啃咬的齿痕或者吻痕。
  肉棒一插到底,何远喉咙也淫叫出声,嘴里淫靡的叫床声冲彻著整个屋子。
  “啊啊啊……老公……好大……好长……”
  “啊……小穴被老公操的好爽……啊……”
  “呃……好……舒服……唔……”
  “不要……不要停……再用力啊……”
  覃守的肉棒在小穴里的抽插不断,囊袋在他屁股上拍得啪啪直响,淫靡的肠肉一次有一次的被带翻出来。
  而后又被又被紫红色大肉棒顶了进去,肉棒的顶端深入到肠道中难以想像的深度,几乎要把何远淫荡饥渴的小穴干穿一样。
  “啊……肉棒……插到底了……”
  “小穴……被老公……操的……好胀……”
  “啊……老公好会操……小穴要被操烂了……”
  覃守的肉棒一下下捣弄著越操越紧的肠道,挤出淫靡的淫液,覃守分心摸了摸两人交合的地方,入手可及的是一片泥泞的湿意。
  “操我……用力……啊……操我……啊……”
  “再狠点……好想要……啊……”
  “唔……好想要被大肉棒干死……”
  “呜呜呜……插坏我吧……求你……啊……”
  何远放荡的浪叫不断,浑身的快感汹涌如狂潮一般向脑袋涌去,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一样。
  每次被人这么压著狠狠操干的时候,何远总觉得会被操死,只见他仰著脖子淫叫,“啊……慢……慢点操……操太快了……会坏的……”
  覃守听了不但没有放慢动作,反而更加用力的狂操猛干,肉棒把娇嫩的小穴摩擦的一片通红通红。
  “慢点?我要是真的慢了,你又该求我快点了,你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唔……没……没有……”
  “还是没有?你看看你身下这个饥渴的小穴,不正在被狠狠的操么?”
  “唔……不行了……要被操射了……”
  何远突然发出尖叫。
  在这尖叫声中抵达了巅峰,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的愉悦,小穴内在剧烈的蠕动,缩得比之前更紧了。
  何远酸软无力的倒在覃守怀里,剧烈的喘息著,平复了片刻后,何远才侧过脸来,半是嗔怪,半是撒娇说,“哥哥,刚才差点就被你操晕了。”
  “乖,先休息。”覃守宠溺的道。
  何远也是累极了,每次事后清理的时候,他几乎都是睡过去的。
  第二天。
  何远完全是光溜溜的蜷缩在覃守怀抱里的,紧致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他鼻尖还能嗅到对方淡淡的香草味。
  这是何远最喜欢的味道,也是覃守特地买来给他的香水。
  覃守的卧室总会充斥著这种淡淡的香味,很好闻,却不刺鼻。
  每次脱光了滚床单的时候,他只要一嗅到这个独属于自己的气味,就会无比的亢奋起来。
  何远醒来了却也不起床,笑眯眯的在自家哥哥颈窝里嗅阿嗅的,嗅完了之后还伸出舌头在脖子侧位和喉结处舔上一番,而后还慢吞吞的爬到了哥哥的身上。
  覃守睁了睁眼睛,眯成一条缝看了眼窗户的方向:“几点了?”
  何远与之交换了一个亲密的吻,“还早。”
  大清早的就被哥哥这样无声的勾引,虽说动心,但实在是力不从心了,昨天确实折腾的太过了,背上估计都蹭伤了。
  覃守推开何远,“来,趴著。”
  何远也不问为什么,直接翻过身来,趴在床上,随即歪著脑袋看著哥哥。
  只见哥哥从柜子上抽出一个一次性的矽胶手套,然后沾染了一坨药膏状的白色物体,然后另一只手才往他股缝中伸去。
  覃守找到那个湿漉漉的小穴,然后探了对手指进去,昨晚肆意妄为过的地方经过一夜之后依旧有些肿胀,但也依旧温暖湿润。
  “好好趴著,不要浪。”
  何远不以为意,“舒服嘛,为什么不让动?”
  “都受伤了。”
  “那还不是你插的太深太粗暴。”
  “嗯,所以我罚自己一个礼拜不碰你。”覃守低垂著眼帘,让人无法看见他眼中的歉意。
  “啊!!!!”何远惨叫道。
  于是,在覃守三天没碰他之后,何远开始主动约著殷末出来,吃吃喝喝然后消消食。
  只是消食的运动未免太多操劳,何远几乎每隔一天就会约著殷末出来让他操劳一次。
  不得不说,殷末这个人除了第一次有些不上道之外,其他时候事情办的挺漂亮。
  何远想要什么,只要他肯开口,殷末就肯送。
  当然,何远虽说淫荡了点,饥渴了点,也不是个坏人,生活略小资而已,并没有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
  一走进咖啡馆,何远就看见殷末正坐在角落里,安静的喝著开水。
  对,就是开水!
  也不知道殷末是哪根筋不对,经常约著他在这个离他家不远的咖啡馆,然后每次要给他点一杯果汁,他自己则只要一杯白开水。
  何远问,“想我了?”
  殷末老实的点头,“嗯。”
  何远围著殷末转著圈,上下左右的打量,“殷末,其实你挺好玩的,跟个陀螺似的,拨一下才转一圈。”
  殷末笑了笑,“我不怎么会说话。”
  何远好奇,“那你公司怎么没倒闭?”
  “有员工。”
  “所以你才是当老板的料啊。”何远感叹道。
  果汁吃完了,何远又开始尽责,“还是老地方?”
  “不,等会带你去个地方。”
  何远一路上跟著殷末走,走著走著,他就觉得不对了,“哎,这……”
  殷末回头,“怎么了?”
  “没……”何远欲言又止,却终究还是没有说话。
  何远在社区门口看了看,然后回过头去看不远处的咖啡馆,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
  何远压下心中的别扭,安静的跟在殷末身后。
  越走何远越是心惊,待到两人进了社区电梯后,何远心搜快掉到嗓子眼了。
  在看到殷末按下楼层时,何远的心情足矣用惊悚来形容了。
  殷末头也不抬的说,“我新买的,离你家近,你不要来回跑。”
  何远震惊的抽了抽嘴角,这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了好吗?
  虽然理由听起来很体贴,可是他们是在约炮啊喂!
  能不能不要这么认真啊?
  还真买套房子来打炮?
  也真是够了!
  “话说,你们有钱人是不是都这样?”
  “嗯?”殷末不解。
  “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嘛,出手阔绰大方,一掷千金什么的。”
  殷末:“不是。”
  “那电视剧里还演了,有钱人了解人的基本方法就是请人调查,你有没有让人调查过我?”
  殷末毫不犹豫的承认了,“有。”
  何远只觉得很稀奇,哪有人这样果断就承认了?
  不怕他生气嘛?
  何远称奇,“你还真承认啊?”
  殷末看著何远认真的道,“电视剧都是骗人的。”
  何远:“……”
  这根本就不是重点好吗?
  殷末突然出声,“到了。”
  何远:“你为什么不买在我们隔壁?”
  殷末回答,“他们不卖。”
  何远:“……”
  何远满头黑线,感情你还真问过啊?
  何远想了想,然后叹了口气,“哎,难怪你这么大年纪了都没谈过恋爱。”
  关于这个问题,殷末一般选择闭嘴,不回答。
  拿出钥匙,开了门,何远称赞,“嗯,装修得不错嘛。”
  “我住这。”殷末替何远拿了拖鞋,放在何远面前。
  “哦。”原来,不是用来打炮用的啊……
  “我先先去洗澡。”何远一边说,一边脱,走到浴室门口时都已经脱光光了。
  殷末注视著何远的背影,“嗯。”
  片刻后。
  何远穿著浴袍出来了,催促著殷末去洗澡,“去去去,你也去洗。”
  何远二话不说就将殷末推进浴室,自己则一边擦头发,一边打量著屋内的装饰,何远频频点头,看样子对这个屋子还是很满意的。
  咕咕。
  此刻,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何远这才想起,他今天统共就喝了一杯果汁。
  何远见殷末半天也不出来,于是跑到浴室问口问,“殷末?”
  “怎么还不出来?”
  殷末隔著门回答,“没衣服。”
  何远嘿嘿一笑,“怕什么,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身材那么好,还怕人看么?”
  于是乎,殷末浑身赤裸著从浴室出来了。
  “唔……这脸,这腰,这胸,这腰,这臀,这腿……啊……不行了,要流鼻血了……”
  何远夸张的捂著鼻子。
  殷末眼睛微微弯了弯,他喜欢何远搞怪的表情。
  何远眼睛一亮,眨著眼凑近殷末,“今天不许穿衣服!”
  “好。”
  何远说:“我饿了。”
  “我去做。”
  何远立刻喊住了殷末,“不许穿衣服!”
  此刻殷末正弯著腰,准备拿起沙发上的浴袍。
  殷末还是疑迟了一下,随后还是放站直了身体 ,“呃……好。”
  “嗯……但可以穿围裙!”何远摸著下巴坏笑。
  殷末当真去找了一个围棋穿上了,里边一丝不挂,外边穿著一件围裙,别提多性感了 。
  何远只觉得自己血槽要空了,跟对著哥哥的裸体一样的激动(≧▽≦)/。
  殷末在给何远做饭的时候,何远一直在他身后,对其上下其手,一边摸,一边说:“啧啧啧……这手感可真好。”
  从后颈到肩膀,再到背部,腰上,臀部,没有一处落下的我,手掌刚刚滑过,接二连三的吻也随之印了上去。
  当他的手顺著殷末的胯骨往前滑去时,何远几乎都能感觉殷末握著铲子的手都抖了抖,“你可得握紧了,别把菜铲飞了,不然我可就没得吃了哦。”
  殷末稳了稳心神,又继续铲著锅里的菜。
  而何远的恶作剧却还没完,垫著脚尖,一口将殷末的耳垂含在嘴里吸吮,只见殷末的耳朵肉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那红晕甚至扩散到脸颊边上去了。
  何远咯咯的笑著,“你看你,都这么大人了,还这么害羞。”
  “小远,别玩了,等会没饭吃。”
  “没饭吃?怎么?你要饿死我么?”何远松开手,绕到殷末侧面,歪著脑袋无辜的看著他。
  殷末:“……”
  殷末只觉得他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了,只是几句话,几个动作撩拨了一下而已,他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将何远压在身下,狠狠的操干!
  殷末不动声色的将视线从何远身上挪开,企图专注于面前的饭菜。
  何远哪里会轻易的放过他,垫著脚从脖颈处一直用牙齿啃噬,一路下来,背上全是何远的口水和牙齿印。
  虽然殷末浑身的肌肉一直僵持著,但也没有拒绝何远的胡闹。
  何远的性质被纵容的越发高涨,一路向下,他甚至蹲在殷末身后,用牙齿啃著殷末的屁股,常年不见阳光的屁股相当的白皙,刚刚沐浴过后,肌肤上都泛著阵阵的柠檬香。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喜欢柠檬味的沐浴乳啊?”
  “随便买的。”殷末低头,将炒好的菜装盘。
  “我要洗锅。”殷末僵著身体说。
  “你洗你的,我玩我的。”何远几乎是本能的回答。
  哪知殷末闻言脸色又红了几分,何远调笑,“还真容易脸红哎你。”
  殷末只得装作不理会何远,快步走到洗碗池,将锅洗干净,而后又回到灶台前。
  何远站起身来,撩开浴袍,扶著已经有了抬头趋势的肉棒在殷末股缝见来回的磨蹭。
  也不见有殷末抗拒的神色或者动作,何远越发肆无忌惮了,手扶著肉棒来回缓慢的摩擦著,直到殷末低压著声音说可以吃了,何远这才停手。
  何远洗完手便大摇大摆的坐在餐桌上,等著殷末端饭菜过来。
  何远尝了尝味道,“嗯,味道还不错,不得不说,你真是个居家好男人。”
  突然,殷末说,“那为什么你不喜欢?”
  何远夹菜的动作突然顿了顿,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我已经有了哥哥,我不想,也不能辜负他。”
  殷末不说话,只是低著头无声的咀嚼著口中的饭菜。
  “你看,你每次都要说这个,我都有些怕你了……”何远有些无奈。
  “我以后不说了。”殷末立刻保证。
  何远只觉得心中微微漾起一抹苦涩,殷末其实很单纯,即使他年纪大,可惜……
  他始终给不了他任何回应。
  在哥哥没有对他下最后通牒之前,他会一直陪著他,即使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有用上床来维系。
  何远此刻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对殷末不仅仅是对待一般419物件一样了。
  他对殷末的态度也发生了剧烈的变化,从刚开始觉得殷末是个脑子有病之后,到现在已经开始心疼他,觉得他有趣。
  哥哥说在二十五岁之后随便他怎么放荡,但有个前提条件,那么就是不准染上病,二十五岁之后就得收心好好和他过。
  殷末说,“以后我不提了,别不开心。”
  何远淡淡的答应著,“嗯。”
  两人吃完饭后,何远主动去腻歪著殷末。
  “你要不要穿这个……”殷末脱下围棋递给何远。
  “呵呵……好啊……”何远二话不说,立刻撤掉浴袍的带子,脱下浴袍,然后系上围裙。
  殷末指了指洗碗池,“你,洗完。”
  “好啊。”何远说著就要动手去摸碗。
  而殷末则学著殷末刚才一样,伸手在殷末股缝里来回的磨蹭。
  殷末伸处一根手指,在何远穴口打转,然后再伸进肠道中,手指在湿热得一塌糊涂的后穴里搅动著。
  殷末:“怎么这么湿……”
  “我刚刚在浴室自己扩张过,你可以直接进来。”何远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他指向快点洗完,免得等会全给摔碎了。
  殷末闻言,毫不客气的扶著早已高高站起的肉棒缓慢的顶了进去。
  肉棒才刚进去,何远就犹如触电般,轻微的弹了一下,随后腰身往后送,主动去迎合那粗大硬热的肉棒。
  不久之前才被扩张的肠道很容易就被完全剖开,淫水流得满大腿都是,每当殷末的肉棒退出时,肠道最深处都竭力收缩著,想要挽留肉棒。
  肠道内部此刻却发出淫靡的水声,何远的脸色因为这水声而越发绯红了。
  何远在殷末的冲撞中,只好丢下手中的抹布,双手紧紧的抓著流理台。
  在殷末猛烈的冲撞中,何远发出了阵阵呻吟,“唔……啊……嗯……”
  “嗯……啊……唔……”因为殷末的大力抽插,使得何远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整个人都在剧烈发抖喘息著,大腿下意识的想要合拢,却被一下下快速而凶狠的冲刺撞得根本无法合拢。
  何远竭力喘息著,紧紧的闭上眼,在努力不懈的抽插中,何远呻吟不断,“啊……”
  “嗯,放松点,不要吸得这么紧,我出不来了。”殷末喃喃的道,说话间连喉结都狠狠上下滑动了几下。
  何远此刻耳朵里嗡嗡作响,也没听清殷末到底说什么,他全身都被浸透在濒死的高潮中没法动弹,嘴里无意识的呻吟著,“唔……”
  “啊……”
  在何远还处于昏昏沉沉时,就被一个又深又狠的插入撞得几乎魂飞魄散,“唔!!!”
  何远弯下腰,手撑著流理台,撅高屁股, 殷末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已经进入了那个隐秘而紧窄的最深处,他能感觉到那绷紧的小口箍著自己的肉棒,让人欲仙欲死。
  即使到了此刻,自制力惊人的殷末依旧没有缴械投降,肉棒再次抽出,而后又彻底没入。
  何远的呼吸也很粗重,反观何远也一样,胸膛在在剧烈欺负著。
  何远被顶的浑身颤抖,殷末却在此时突然停了下来,因为殷末知道,再操下去,何远马上就会抵达高潮。
  沉寂了几秒钟后,殷末才开始慢慢摩擦晃动起来,一开始是小幅度进出,随即动作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
  “啊……啊……”何远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整张俊秀的脸都被汗水和泪水浸得透湿。
  何远只觉得体内的肉棒已经完全进入了他自己都没想像过的深入,因为太深而让他只能发出崩溃的呻吟声。
  “唔……”何远一边发出呜咽之声,一边小弧度的摇晃著脑袋,因为他能意识到,高潮马上要来了。
  殷末虽然腰间没有停顿,同时,手上也没闲著,一直在抚慰何远的肉棒。
  被操的狠了,何远的开始哭叫,“唔……要到了……”
  “啊……”何远哭叫著抵达了高潮。
  高潮来的很汹涌而且无法阻挡,攀上最顶端的时候何远简直都失去意识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觉得有无数电流顺著后穴一只爬山脊椎,最后冲到脑中。
  何远抵达高潮之后,肠道又开始紧缩了,殷末这会儿可再也克制不住了,往死里顶撞了几下之后,终于狠狠停在最深处。
  那一刻,何远明显能感觉到体内那火热的肉棒猛的涨大了一圈儿。
  随即殷末保持著这个姿势开始射精,灼热而滚烫的浓精烫的何远全身都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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