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迷途(H)》分卷阅读5

  来,只好让他身t力行地试试了。
  林北听了郑仁毅的话只想用仅能动的地方咬死他,殊不知他除了上面一张嘴,下面一张嘴被男人t教得也很会动,一会儿也能“咬”死它。
  郑仁毅难得听话地关上遥控,抱着抖个不停的人露出一抹坏笑。林北埋首在男人臂弯装鸵鸟,与此同时,手机摄像头被打开,悄悄对准那个被极为缓慢地撑开一个渐大黑洞的嫣红rx,贪婪地拍摄着。
  跳蛋卡在一个地方不上不下,林北最后一点力气都用在下面了,小腹酸得不行,但只要一放松,他好不容易挤出去的路程就前功尽弃。
  “郑仁毅……郑仁毅……”他一遍遍地小声叫男人的名字示弱。
  “乖宝,那东西太滑,我就怕把它捅回去。”郑仁毅可是要拍下全过程的那个人,怎么可能帮忙。
  等了许久,被撑出两指宽的x口再次缓缓张大,露出内里殷红的媚r。先是一g白se的粘y顺着大腿滑落,然后是一个透明的、发光的圆球,照亮了粉n的x壁,在身t主人的一声哭泣中噗通下落。
  林北哭得委屈,怎么止也止不住,郑仁毅索x把人往腿上一抱,一顿疾风骤雨地猛顶,让林北直接高c过去,呆呆愣愣地忘了流泪,只能张开后x无助地承受侵占。
  再次被c醒时,林北觉得这回真要被这人g死在床上了。前面什么都s过了,碰一下就像要s血。嗓子哑得再也说不出话来,j床都没什么声音。至于重灾区的后面是什么感觉,他已经分辨不出了,沉沉浮浮像是飘在波涛汹涌的海上,意识时刻快要沉入深渊。
  郑仁毅抵着他的额头问:我是你什么人。
  林北发不出声音,只用嘴型回答:老公。
  还离开吗?
  林北在晃动中轻轻摇头,虚弱到连眉头都皱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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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木柯受到好友召唤背着y箱赶来的时候,郑仁毅已经把人拾掇g净了,但房间里那g味儿通风了这么久还是似有若无。
  他给人里里外外做了检查,发现除了x口有点伤,后面肿得严重以外,人就只剩下气血虚了。虚得不行,摸着那脉,不看人还以为是个心脏病重患。
  王木柯和郑仁毅一人一根烟,在院子里喷云吐雾。
  “你丫就是借机一逞兽yu。”王木柯斜倪着他,叼着烟的嘴角噙着一抹笑,“离家出走,p大点事儿,小孩儿都被你折腾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强j呢。哎,人家成年没,要回头进了局子我可没脸去捞你。”
  郑仁毅瞪了他一眼,吐了口白雾。
  王木柯说得没错,他就是借机把人吃了个透。林北身上白得像脂玉,tao还少,衬着青年柔韧修长的肌r,手感好得挪不开,稍微碰重一点都能留下红印,十足地勾人施nyu。而且小孩儿眼睛里那么g净,凝着一汪水看人的时候,只想让人死在他里面。更别提r嘟嘟的白面pg,还有听得人心肝乱颤的j床。
  遇到林北之后,他发现自己比以前认为的要恶劣卑鄙得多。
  指尖的烟烫到手,郑仁毅不疾不徐地按灭在石头上。
  王木柯用手肘戳他,打断他旖旎的遐想:“你这个‘做’法不行,照你这么弄,j年下去,他下半辈子能废了。”
  郑仁毅狠狠凝眉:“那应该怎么弄?”他一直觉得男人在床上都是二话不说只有g,越用劲儿越拼命越能显示自己陷得深ai得沉,不然呢?
  王木柯心里笑开了花,但是面上不敢表现出来,从前戏到后期保养讲得面面俱到,最后发给他一个文档,步骤都写好了,照着来。
  医生走后,郑仁毅老老实实地照做,才发现这次真有些做过了头。林北后边肿得撅起个小嘴儿,cha进去一节手指头都能疼得哼哼。连着两天半点下不了床,饿得睡不着也只敢喝点清汤寡水,梦里啃着郑仁毅的锁骨啃醒了。
  这天上完y,林北瞪着他:“你怎么不g死我算了,现在哪用受这个罪!”
  郑仁毅左耳进右耳出,林北说什么他都受着,知错认错,死不悔改,大不了下次小心些。他亲了口林北疼出泪珠的眼角:“你死之前怎么不得夹死我,要不亏大发了?”
  这个时候了这老男人还在开h腔,林北气得x口疼,眼前阵阵发黑,觉得快离气死不远了。
  第四章 遮拦
  秋去冬来,折折腾腾多半年,郑仁毅觉得林北也该认命了。
  这半年他改了很多,林北的态度也变得没有那么排斥。朋友有时候开他玩笑,说他抢来个媳f,恨不得jj贴金把人牢牢吸引住。他觉得林北要是真能就这么心甘情愿地和他过一辈子,贴金怎么了,镶一圈钻都行,只怕他家林小北觉得娘气。
  这边林北也知道郑仁毅在温水煮青蛙,但他没办法跳出去。
  他稳步上升的事业、唯二深j的朋友、辛苦积累的人脉,以及那么多年来对未来的规划和期许,都毫无保留地托付给了这座城市。他只是个再平凡不过的普通人,没有那么多勇气为了自由去一口气割断血r相连的一切。
  他怕一无所有之后,别说什么贫瘠的灵魂,可能连rt的t面都维持不住,沦为一败涂地的流l狗。
  该怎样做呢?他只要闲下来就在想。
  “……前方到站xxx,开右侧车门,请有序……”
  列车到站停稳,林北余光瞥见有个姑娘好像没听到,还歪歪地倚在右车门上,忍了半天,终究憋不住拉了她一把。
  那姑娘不明所以,满脸防备地瞪了林北一眼,挤到另一节车厢继续倚。
  林北有些yu哭无泪,察觉肩膀被拍了下,转身发现是一位同事,先是一愣。
  这人就是当初偷他策划案的那个。好在对方后来主动道了歉,平时在公司人缘也很好,所以那事很早就翻篇了。只不过林北心里多少有些别扭,但还是会笑脸相迎。
  林北有些疑h,他确定自己是最后一个下班的,但不知为何能与窦钊碰上。别人的s事还是不问为好。
  “刚下班?最近咱们组接的项目可够累的。”窦钊抓住林北旁边的手环,在车厢晃动的时候还扶了他一下。
  “嗯,g国那边法制比较健全,尤其是nvx权益这块。谁知拿到咱们这就变成麻烦了。”林北也是对最近这个项目颇有微词,便顺着多说两句。
  窦钊重重抹把脸,语气一言难尽:“你看没看刚刚做出来的宣传样品?”
  宣传那块就是窦钊在负责,林北不好做评价,只捡着圆滑的话说:“看了……其实创意是好的,新颖度高能博人眼球,只要再完善一下就好了。”
  窦钊突然笑了一下,在林北看来那笑容有些古怪,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想了想,当成是自己太小肚j肠,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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