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但买的人不觉得尴尬,她也只能装作自己不尴尬。
转着笔,她发现自己有些学不进去了。
书上的字密密麻麻,全部被打乱,她看不清楚,也看不明白,满脑子都是刚才来买避y套的那个人。
长得好看。
还有一点眼熟。
她咬着笔,喃喃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啊……”
第二天,仝年年开始在学校范围内搜罗这位买避y套的男生。
然而却找不到
她当然不能在学校里见到陈旌。
和她这个中规中矩上下学的三好学生不同,陈旌漠视校规的程度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迟到、翻墙是家常便饭,上课时在睡觉,下课时也在睡觉。不仅如此,他还有早退旷课的习惯。
尤其是这j天,他会逃掉最后一节课,跑去童年超市蹲点。
一个学校不大,但如果两个人中有一个人选择了刻意回避,那这俩人能够相遇的概率就会变得很低。
起m陈旌成功了。
仝年年没在学校看到陈旌,以为昨天的j易就是一个小cha曲,可她没想到,陈旌又来了。
一盒避y套有十个。
他用这么快吗?难不成还是买来收藏的?这是什么怪癖啊?仝年年在心里震惊,表面不动声se,沉默着扫货收钱,一脸淡定。
不过这次陈旌没有直接走掉。
“再给我来一包烟吧。”他不是故意找茬,是口袋里的烟真的chou完了。
仝年年抬起眼p瞥了他一眼,看到他也在看自己,便迅速地垂下了脑袋,声音细细的,“要哪种?”
陈旌看着她的头顶,无声笑了笑,手指敲敲玻璃桌,说:“从右数,第一排,第三包。”
这样的叙述方式……仝年年动作一顿,没来得及往深处想,弯身开柜把烟拿出来,然后报了价钱。
陈旌爽快地付了钱,离开,仝年年却久久没有坐下。
她挠挠头:“……好奇怪的人啊。”
一连一周,除了周末那两天陈旌没出现,他每天下午都会准时来买避y套。
仝年年本来都习惯了他的到来,但前两天放假他没出现,她反而觉得心底空落落的,好像少了点什么。
她想,是不是他买够了五十个避y套,短时间内就不会再来买了?
又是一个周一。
仝有才接过仝年年的书包:“今天上课累不累?”
仝年年笑着摇摇头:“不累。”她绕过桌子,“爸爸,你先回去吃饭吧,这里我来看就行。”
“不用,”仝有才拍拍肚子,“今天下午你妈给我送了糖水,爸爸现在还很饱,你先回家吃饭,到时候再说。”
仝年年在学校是有课间餐的,仅是两个小时过去,她并不饿,“那你也得先回去休息休息,都坐了一下午了,怪累的。”
“那好吧。”仝有才想了一会儿才点头,“爸爸很快回来。”
“嗯。”
仝有才走了,仝年年坐下,却没像平常那样拿出作业来写,倒是眼神老不经意地往外看。
她让仝有才回家休息,除了有心疼他辛苦的成分在,还有一个原因她想看看那个男生还会不会过来。
可等了二十分钟,只有两个人过来买生活用品。
仝年年托着腮看对面冰箱柜门上的自己,脸都扭曲了她也能看出自己眉间的褶皱。
都连续两天不来了,估计今天也不会来了吧。
她无聊地玩着自己的手指,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
“那个。”
熟悉的声音!
仝年年心中一喜,她兀地抬头,果然看到了在等的那个人。
她脱口而出:“还是一样吗?”
陈旌忍住笑,不语,只看她,眼神像火一样,快要将她烤融。
仝年年j秒后才反应过来,整张脸都热了,她抚着额头,没再敢与陈旌对视,声音与刚才比变小了很多,“……要买点什么?”
陈旌以手作拳,压在鼻下轻咳了j声后,说:“还是一样。”
“……哦。那你拿给我吧。”
避y套摆在柜台的外面。
陈旌伸手随便拿了一盒,放在桌上,仝年年一看,这次买的是果味的。
她感觉店里的空调温度似乎调高了。
背后火辣辣的,是有人在看自己。
刚刚真的好丢脸啊。
仝年年一直低头,陈旌就一直看她通红的耳尖,“你在等我啊?”
仝年年对着电脑点击鼠标的手指僵住,她tt唇:“……没有。”
陈旌没再追问。
入单完毕,她还是没抬头。把小巧的盒子装进袋子,从桌上推出去,塑料袋发出窸窣响声,她的语气古井无波:“欢迎下次光临。”
陈旌摸了摸鼻子,“不收钱了?”
仝年年噎住,y着头p说了价格,收钱后,又重复:“欢迎下次光临。”
以她的视线看过去,她只能看到陈旌的衬衫下摆以下的位置。
白衬衫,黑k子。
她yu哭无泪,怎么还不走啊……
桌上的东西还在原处放着,陈旌没去拿,他手指微痒,不想碰塑料袋,想碰仝年年软n粉红的耳朵。
跟兔子一样,看着就好摸。
就在仝年年决定无视他坐下的时候,他突然就抓住她的手腕。
仝年年错愕地扬起头来看着他,“g…g嘛?”
更像兔子了。受惊的兔子。一紧张就结巴的兔子。
陈旌眸se一黯,却笑得灿烂。
“学姐,我都来买一个星期的避y套了,你还没认出我啊?”
第8章
仝年年脑子里一p空白,她忘记了挣扎,“我们以前见过吗?”
陈旌扬眉,探身离她又近了一点,“上周一的晚上,旁边巷子往里走的最后一家店。”
仝年年的眼睛慢慢瞪圆,眼前的人和那个暖h灯光下的背影渐渐重合对应。因为先入为主的关系,她根本没想到卖小hp给自己的人居然是眼前这个人。
刚才被抓住手升起的那点细微的旖旎心思瞬间消弭殆尽,仝年年脸se青白一p,用力将手挣开后,她扭头不看陈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手心一空,陈旌虚握了下拳头,只想着,学姐的手腕细到不行。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仝年年闭上眼,抬手捂住耳朵,自我麻痹:“我不知道。”
陈旌怕她听不到,也不敢太大声,便又往她身边凑,鼻端蓦然飘过一抹n香味。
上次她撞到他的时候,他就有闻过这个味道。淡淡的,要凑近才能嗅出。
“nv家教与男学生的邂逅。”他说。
自己看过的小hpp名被人念出来,这种杀伤力堪比洗澡被人看到的凌迟n感。
仝年年想后退两步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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