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睡你房间也行,不要在这里……他压低着声音,但是肖桓一点也不领情:
你这里可不是这样说呀,小齐。手指探进内壁的深处,开始快速地进出。习齐发现习斋又往这里探了探头,显是因为他再也无法抑止的呻吟,
肖桓……桓哥,不要……就这一次,求求你,求求你,以后你要我怎么样都行,求你了……
但是肖桓却解下了裤头,把已然勃发灼热的□□抵在他一开一合的穴口,
就这么不想被小斋知道?他说着,猛地习齐从肩膀到大腿一阵发抖,肖桓已经侵入了他的体内。
习齐整个人悬在墙上,体内的凶器也进得比平常深,像是撕裂一般的痛楚再次撕裂了习齐的神经,他觉得整个人像是被什么给贯穿一样,从身体到心灵。
习齐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悲痛,平常在这屋子里,怎么样被□□、被玩弄,被男人当作泄欲的工具,他都可以忍受,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有他自己看见,这让他有一种自哀自怜的美感,彷佛他是一根默默燃烧的、却有着骄傲光芒的蜡烛。
但是现在不一样,习斋就在他面前,用他什么都看不见的眼睛看着这一切。习齐有一种深沉的愧疚感,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自卑,他被玷污了、被贬抑了,在最喜欢他,最崇拜他的弟弟面前,习齐觉得他的心底有某一块已经崩毁了,
不要……桓……不……不要这样对我……
他用双手掩住面颊,连他也很意外的,眼泪像是断线珍珠般地滚了下来,同时间肖桓对他的刺,说到有趣的地方,连肖桓和肖瑜都捧场的笑了。
齐哥,你这么瘦,要多吃点。习斋除了说话,还拿筷子不断往习齐碗里挟菜,直到习齐的碗都满出来了还不放过:
小斋,你也放过你齐哥一点,真把他养太胖怎么办?肖桓笑着问。习斋一边把牛肉堆近习齐碗里,抱怨道:齐哥从小就吃不胖,哪像我,小学时候喝水也会胖。肖瑜坐在对面,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习斋,微笑着说:
小斋这次回来,倒真的圆了一点。
习齐默默地吃着习斋挟给他的菜,听着餐桌上其它三人的笑语。他忽然觉得这就像是一场戏,一场关于完美家庭的戏,有慈爱的兄长、手艺卓绝的哥哥,还有体贴的弟弟,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没有人会为明天而烦恼,因为有最好的家人当援奥。
这是一场没有观众、也没有演员的戏,因为每个人都是观众,每个人都是演员。
对了,齐哥,你交了女朋友没有啊?我的室友说,大学男生最爱搞联谊了,像齐哥这么帅的男生……
习斋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习齐忽然觉得很想笑,那种感觉无法抑止,所以他就在餐桌旁笑了起来,一开始只是小声的闷笑,到后来竟大笑不止。
齐、齐哥?你笑什么啊?习斋有些错愕。习齐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放下筷子死命地擦着:不……没什么,我在想刚刚你说的辅导牧师的笑话。习斋愣了一下,
那已经讲了过五分钟了耶,齐哥你也太迟钝了吧!他笑着说。
抱歉抱歉,我的笑点总是来得很慢。习齐拭着眼泪说。
肖桓用严肃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挟了一片牛肉。
晚饭过后,肖桓和习齐帮忙收拾餐桌。习斋却忽然神神秘秘地跑过来,拉住了习齐的手:齐哥齐哥。
习齐回过了头:怎么了,小斋?
我有个秘密跟你说,等待会到房间里。今天晚上我们一起睡?
习齐皱了皱眉,回头发现肖桓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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