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堆积成山的快递
“你在不能早起补作文了,当天必须完成。”覃止心疼的拿着热酒给安行知揉脚踝。
“我不想写。”安行知撅了撅嘴。
“还想穿我的大裤衩跑步?”覃止没好气的说,这家伙裤衩大,掉了然后把自己拌卡了。
“我的就剩两条了,换着洗,没看清就拽了你的。”安行知没敢说自己困的闭眼睛拽的。
“需要我陪你上街买吗?”覃止想到了安行知路痴的事,莫名心口更疼了。
“不用,放月假的时候,我回家就有了。”安行知咧嘴笑了笑,顺便把自己的小小脚从覃止的魔爪下拿走,这家伙,揉搓完更疼了。
“提前买了?”覃止起身准备去刷碗洗手。
“算是吧,我最近快递了很多东西到家。”安行知扒拉了一下手里看了看到货的情况。
“怎么收?”覃止顺手脱了自己的t恤,全是酒味,熏人。
“我把储物间的钥匙给了物业一把。”安行知强制性的不让自己的口水留下来,这家伙又犯规。
“那我去帮帮你吧!”覃止背着身在衣柜里翻找。
“呃,好吧。”安行知迷迷糊糊的就答应了。
“下次我陪你出去买,你别又乱拍东西。”覃止找了一件屎黄色的t恤嫌弃的套了上去,想起了自家老妈那可怕的审美加可怕的购买欲。
“没有乱拍,都是我穿的尺码。”安行知看着覃止那明显是小了一个码的t恤理直气壮的说。
“久岁伴,你确定这还是你穿的牌子?”覃止想了想自己去某宝偷摸搜索来的结果,就觉得牙疼,他看上了一个宝宝。
“穿着舒服啊,童装最大码,嘿嘿!”安行知从小穿,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嗯,你还是个宝宝。”覃止无奈的笑了。
“对,宝宝高兴。”安行知跳着脚去刷牙了。
“嗯,大宝宝,多啦a梦的睡衣,久岁伴的短裤。”覃止取笑他。
“讨厌,没事老看人家短裤干嘛?”安行知乌鲁乌鲁的说着。
“谁让你天天洗完了凉我眼皮底下。”覃止翻了个白眼,一躺下就能看到它们迎风招展。
“呃。”安行知蹦了出来看了看飘窗,然后偷摸爬上床,“我下次凉左边,哼!”
“知知,你麻溜给我下来写作文,不许睡。”覃止终于发现这小子又躲避写作文。
“我不写。”安行知开始耍赖。
“不写我就把你短裤扔水里,让你明天挂空挡。”覃止威胁道。
“扔吧,我穿你的。”安行知不为所动。
“你给我下来。”覃止气乐了,几步从楼梯上去。
“我不,你干什么?”安行知被覃止直接抱了下去。
“不写,明天让杨姨休息。”覃止下了狠心。
“我写。”安行知瞬间怂了。
“乖,快点写,半小时完成,明天给你加一盒蛋黄酥。”覃止把人直接放到了书桌边,省的他蹦来蹦去的。
“早说啊,必须写完。”安行知一屁股坐下,赶紧拿起笔。
等覃止真正看到安行知的储物间的时候,他彻底的傻眼了,这是买了多少东西啊?
“你往后让让,我先把东西倒腾出来。”安行知带着一双胶皮手套对着储物间喷了一顿酒精。
“你这屋里的门多亏是往外开的。”覃止往后站了站。
“嘿嘿,我后换的,聪明吧!”安行知臭屁的说。
“为什么换?”覃止下意识问出来。
“买多了没打开门,还得从外面往里倒腾,太费劲了。”安行知理所当然的说。
“你经常这么买?”覃止想了想他从外面搬,就觉得莫名的喜感。
“我路痴,不熟悉的地方根本去不了,只能这样,感谢万能的某宝。”安行知等到酒精散的差不多了,开始往外搬。
“我帮你搬到客厅?”覃止看到不多时,就一大堆。
“好,茶几上有剪刀,直接帮我拆吧!”安行知头都没抬。
“好,你倒腾吧!”覃止捧了一摞就走了,拆了几个后问:“盒子怎么办?”
“先放门口,我爷爷会来拿走。”安行知喊了一句。
“呃。”覃止理解无能。
“老人家喜欢攒纸盒废纸破瓶子。”安行知解释了一下。
“嗯,待着也是待着。”覃止想到了小姨家小区那些老太太。
“拆开的小件,茶几下有个托盘。”安行知又喊了一句。
“……”覃止默然,这也太专业了。
“艾玛,昨天拍的,都到了。”安行知拎着几个箱子走了过来,正好看到覃止刚拆开的箱子。
“拍的啥?”覃止把箱子打开。
“黄飞红。”安行知咽了咽口水。
“佛山无影脚?”覃止问。
“山东辣花生。”安行知笑着说。
“……”覃止觉得自己是个古代人。
“艾玛,我的白t到了啊?”安行知专找没箱子的扯开。
“这堆?”覃止嘴角抽了抽。
“可不是,厂家都不生产了,我定了好久呢。”安行知高兴的挨个拆了口袋。
“这得有二十件?”覃止目测了一下。
“27,就剩这几件了。”安行知可惜的说,这是厂家所有的库存了。
“你买这么多干嘛?”覃止愣了。
“夏天在家穿,可舒服了,够长,不用穿睡裤呢!”安行知拿出一件比划了一下。
“呃……”覃止脑海里自己补了画面,然后他不淡定了。
“你帮我拆啊,我的短裤就剩一个了。”安行知看到覃止不动了,赶紧催促。
“不是俩吗?”覃止掩饰了自己的失态。
“被我洗漏了。”安行知兴奋的说。
于是,两人闷头开始拆箱,不多时,诺大的客厅就堆满了。
然后,覃止看着安行知像个小仓鼠一样,搬来搬去,不多时,吃的进了厨房,衣服都已经洗了两锅出来,纸盒子被按照顺序一个个的叠放整齐,这也太——贤惠了。
后记:生活能力到底是强?还是弱?总之,太贤惠了,想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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