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剑起泰山》第十九章 氤氲

  “好酒啊，董兄弟，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你像是似水年华的那位姑娘”令狐冲将手搭在东方不败肩上。
  “你瞎说什么呢，我可是个男人。”东方不败一掌推开了令狐冲，却是没有收住力，令狐冲吐出一口鲜血。
  “你没事儿吧”
  “你力气怎么这么大，嘶~”令狐冲吸了一口凉气。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扶你起来吧”
  顾言心很乱，纵然是十年前那个夜晚，他也没有这般心乱过。
  令狐冲靠在东方不败怀里，被东方不败扶着，慢慢起身。
  “顾兄，怎么啦，小情人救回来啦？”
  “嗯！”顾言心乱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出来否认，这十年来，自己的心境从来没有像今天晚上这般慌乱。
  “你们聊，我先歇了”顾言神色僵硬的转身离开，这是一个死结。
  令狐冲望着顾言，觉得有些熟悉，却也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顾言想静下心来修炼，脑海里东方不败搂着令狐冲的情景一遍遍回放。
  有些事儿，还是发生了么，我或许就不该出现在这儿，顾言，你以为你什么都知晓，其实你什么都做不到，你什么都阻止不了。
  噗~顾言长吐出一口鲜血，龇目欲裂。
  “叽叽叽叽”小萌物感应到了什么，睁开双眸，快速奔向顾言所在的房屋内。
  心境乱了，气海不稳，凝如实质的紫色真气在体内疯狂攒动起来，窗户俱是被震的摇摇欲坠。
  顾言再次吐出一口心头血，强行压下躁动的真气，目眩神迷，摇摇欲坠。
  “顾言，顾言，你怎么了”
  “我…”
  啪嗒，顾言一只手搭在东方不败肩上，却是再也强撑不下去，直直倒了下去，脸部贴在了某处不可描述。
  “你干嘛！”
  啪~
  感受到异样，东方不败推开顾言，一个巴掌抽了过去，顾言倒地，但见顾言并不是故意要沾自己便宜，东方不败也是有些内疚，将顾言抱到了床上。
  “少东家”，“叽叽叽叽”随后侯三儿，小萌物也是赶到。
  “他逆行运功，强行压制体内真气，受伤不轻”东方不败内心也是好奇，刚才与自己在酒桌之时还相谈甚好，却不到两个时辰就变成了这般垂死之相。
  “少东家怎么会无缘无故走火入魔，你为何要害我家主人”侯三已是听出顾言是强行压制真气躁动，避免走火入魔才变成这般模样的，自家主子的心性，那般豁达怎么会走火入魔，侯三儿不解，固执的认定是眼前的俊秀男子使了jiān计。
  “我要害你家主人，你还能这般与我质问吗？”东方不败一掌将侯三儿抽飞出去，侯三儿咕噜咕噜嘴里鲜血直涌。
  “念你是护住心切才冒犯于我，我饶你一条性命，吃了，躺上半日就好。”，咣当，一瓶丹药跌落在侯三儿身边。
  “我…我，方才是小人一时心急蒙了神智，求大人您救救少东家，若是您还气不过，便杀了小人解恨吧。”侯三儿不顾捡起药瓶，踉踉跄跄爬到东方不败身前。
  “你倒是忠心耿耿，你那少东家却是知道你这般么？”
  “少东家他是个好人，就是在外人面前也从不把我当下人看过，若是因为我的鲁莽，少东家有个好歹…”侯三儿真情流露，哽咽着。
  “我也没说不救他，你出去吧，哭的我心烦”
  “哎…哎…”侯三儿惊喜，跌跌撞撞的出去，少东家有救了，有救了，目光一滞，晕死过去。
  啪啪啪，东方不败将顾言从床上扶坐起来，连连点向几处大xué，双掌贴在顾言后背，真气源源不断的涌入顾言体内，用自己的内力帮助顾言压制真气躁动。
  成不成就看天意了，东方不败收功，顾言跌落在床上。
  东方不败，你是怎么了，他与你不过是萍水相逢，你却耗损自己的内力为他续命，没有十天半个月，这些内力怕是修不回来，东方坐到顾言身边，心很乱，就这么看着顾言。
  老顾睡的很熟。
  ……
  “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是”
  “那些人是无辜的”
  “那又怎么样，我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了我，你知道我为什么杀人吗？我都是因为你”
  梦里的她一袭红衣，梦里的他只是一句：“我承受不起”
  “我的眼里只有你，除了你任何人在我眼里都没有用，我对你一番真心，你却还要责怪我”
  “对，我是邪魔外道，我还要杀更多的人，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会杀了你”
  梦里的她眼神充满了震惊，不敢相信，梦里的他只是一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可以杀你第二次”
  “你为什么不还手”
  ……
  “东方姑娘，永远在我心中”
  “令狐冲，祝你活的幸福”
  …
  冰湖
  她一袭红衣，双目禁闭，xiōng口空洞，那里还有心脏。
  她坠入冰湖，梦里的顾言可以动了，顾言想拉她上来，却无论如何也抓不住她的手。
  “东方姑娘…东方姑娘…”
  ……
  顾言睁开了双眼，四目相对。
  “说，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额…可以不说么”
  “不可以”三根银针已是抵到了顾言脖子上。
  “那随你吧，反正我的命也是你救的”顾言很光棍的回答，然后闭目，养神。
  “你无耻”
  咚~
  东方不败一脚将顾言踹了下去，又跳下床对着顾言一顿狂踹。
  东方不败喘着粗气，打累了，脚也疼。
  顾言对着铜镜，发现好红的巴掌印，半天才嗷嗷嗷着过来指问
  “臭女人，你干嘛趁我睡着扇我”
  “治病”
  “治病”
  “救你”
  “救我”
  “…”
  “那也不用这么大力啊，打人不打脸”顾言很委屈，嘟嘴。
  “你自己看看，这得多大怨”顾言抓着东方不败的手往自己脸上拉去，义愤填膺。
  “松开，你弄疼我了”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顾大医生老脸一红，赶忙松开了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