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时代》卷一 有女初长成 第04章 女人便宜不好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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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处长在桂嫂那里，捡了一夜的便宜后，他当然就有点上瘾了。
  当然就成了一位勤劳的开荒者，在桂嫂那荒芜丰腴的土地上，乐此不疲地劳作。
  一直到桂嫂那荒芜了几年的土壤，完全变成土肥水美的熟地，他的瘾，才慢慢消退下来，慢慢回归于理性。
  蒋处长回归理性后发现，自己实际上并没捡到什么便宜，而是捡到一大一小两个大包袱。
  但是当他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蒋处长知道，已经为时已晚。
  自己这段时间来的放纵，就算是给自己又搞了个家。
  蒋处长家里，原本当然是有老婆孩子的，在那个家里，除了没有男女间的激情放纵，其他的，样样俱全，一样也不少。
  蒋处长知道，自己法定婚姻那个家里的日子，全都指着自己一个人在。
  因为老婆不仅下岗有年头了，而且儿子出世后，老婆大人还患上了一种永远也无法根治，但却又不太容易死掉的慢性疾病。
  这让蒋处长在漫长的煎熬中，苦苦度日，成了一场令蒋处长今生都难以摆脱的噩梦。
  这倒并不是因为老婆的病，生得很磨人，很痛苦，而是因为老婆这病，并非死人的病。
  总也死不了，且总是就这么干耗着，得不断地往里面塞银子，像无底洞。
  蒋处长当时还只是一名小小科长，他清醒地知道，自己手中这饭碗，关系着好几条人命。
  所以这饭碗对他来说，很重要，绝对不能有半点闪失。
  这饭碗原本只供着一家三口，三张嘴吃喝。
  虽然这三张嘴中有一张是病嘴，但生活也还过得去，还有点小盈余。
  现在好了，这饭碗要供五张嘴吃喝，当然就立马显得有点捉襟见肘小紧张。
  都是因为拓荒耕田惹来的祸！
  但男人就是喜欢为女人做无偿劳动，有什么办法？
  背上桂嫂娘俩包袱后，蒋处长几乎是在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顿感压力巨大。
  心中也开始为自己那一夜的快活，后了点小悔。
  与桂嫂这种女人相好，看似是什么都不需要付出的旧梦重温，是真感情。
  但实际上桂嫂却比那些外面卖的女子，所索要的，要多得多。
  同时其危害性，也很大。
  蒋处长当时想着去后悔的时候，却苦于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卖，所以只好勉为其难地承担起这个孤儿寡母家男人的义务。
  好在蒋处长老婆，因为经济地位和自身有病原因，对蒋处长的行为，从来就不轻易加以任何质疑责问。
  只要蒋处长承认她原配老婆的地位，也就行了。
  这女人心里很有数，知道什么是留不住保不住的，什么又是自己必须坚守住的。
  于是乎蒋处长就这样扮演起两个家庭的男人，一演，就是十几年光景。
  这期间变化最大的，除了这里面女人开始显年纪变老，女童变少女外，就是蒋科长由原来的科长，变为现在的处长。
  另外一个，则是在与桂嫂做那种事的主被动关系上，发生了男女互换性质的改变。
  蒋科长能够顺利晋升为处座，这当然得感谢桂嫂对她与蒋处长这段地下情，一直都处理隐瞒得很好。
  一点也没有泄露半点，一点也没有对蒋处长的仕途升迁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这里面当然也有条件。
  这条件就是桂嫂这对母女的生存，就要依靠蒋处长度日了。
  好在桂嫂这人不仅要求不高，而且还很勤勉。
  她在蒋处长安排下，做着些蒋处长关系单位的下层工作，靠蒋处长撑腰，一直都有工作，一直都没有完全失业。
  其家里有个什么三灾五难的，蒋处长当然也义不容辞地承当了。
  于是蒋处长与桂嫂的这种关系，也就一直保持了下来，同时也奇迹般没被世人察觉。
  只是随着岁月的流失，随着蒋科长变成蒋处长以后，他到桂嫂那里去的次数越来越少。
  最后演化成一种每周只固定一天时间去一次的那种定式性往来。
  今天原本并非是蒋处长定式探访时间，但是他却跑到桂嫂这里来，敲开了桂嫂的门。
  这里面当然有原因。
  白天那个处级干部会议，以及会议上被领导一再提及的二奶问题，刺动了蒋处长心虚的神经。
  这桂嫂，严格来讲不就是自己的二奶吗？难道被人有所察觉？
  组织上严整政府官员在外面包二奶的风，似乎越来越紧了，紧到不像是往常那样哈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假动作，而是令人有点心惊胆战的真行动。
  所以蒋处长今天，才在非定式探视时间敲响了桂嫂家这扇寡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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