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武天下》第十四章 何去何从心中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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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络青安排了所有人齐聚一堂,大家商量了一下兵分两路,一路去剿灭冼罗教,一路去寻找乾坤剑。
  现下得出了结论,由宜山派,长鞭门,少林派,黄龙帮,紫苏堂去寻找冷血杀手沈殿夺回莫邪剑。
  飞刀门,清水帮,天龙门去终南山那边寻找乾坤剑。
  如此说来,大家就各奔东西,一个个像是陨石一般从悬崖边扯着那粗麻绳往下降了下去。
  大家全都来到了黄山脚下的客栈,那客栈这几日也是人员爆满,不少门派弟子全都住在这。
  大福见到不少人从那山上边下来,也一直跑了过去,寻找宇文邕的身影。
  远远的瞧见了宇文邕便大呼了过去:“爷,我在这,我在这……”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家小媳妇见到了相公,喊的这么欢呼雀跃。
  来到宇文邕身边,大福才看到高长恭的身影,不禁有些踌躇了起来。
  看见大福这样子,宇文邕知道大福是在为自己担心,便说到:“这是高少侠,不用这么紧张。”
  大福点点头,想来他们之间也是处了几天了,要是有事情,相信宇文邕也早就采取办法解决了,何必等到自己来担忧。
  高长恭跟宇文邕告别到:“夏兄,我先走了,后会有期。”
  宇文邕也抬手说到:“后会有期。”
  等到高长恭走了以后,宇文邕和大福也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
  只是这大福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爷,他不是北齐皇室的吗?怎么也来这武林大会?”
  宇文邕对此心里也是疑惑颇多,只是高长恭素来严谨,虽然看起来毫无隐瞒,却实则隐藏得很深。
  既不参加武林盟主的争夺赛,也不问任何事情,很难从他的话语中判别到什么。
  宇文邕只是说到:“也许他跟我一样,抱着目的来,却又置身事外。”
  大福似懂非懂,只是瞧得出来宇文邕是在担忧着什么。
  宇文邕让大福去把马牵了过来,自己去跟林迟晩道个别。
  林迟晩也正是看到了宇文邕走了过来,想来也是可以道别离开,便也主动相向走了过来。
  等到两个人靠近的时候,宇文邕抬手说到:“林兄,我是来跟你道别的。”
  林迟晩:“夏兄接下来想去哪里?”
  宇文邕知道林迟晩戒心高,所以只是模糊的答到:“还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林兄,有缘再见,告辞。”
  “告辞。”林迟晩也告拳离开。
  方络青此次也是代表方卓为武林出一份力,寻找莫邪剑和乾坤剑,顺便收拾冼罗教这一魔教。
  但是远门出行,少不得要一匹马,方络青正准备去马厩那边挑马,看见了大福牵的两匹马如此的熟悉,马儿脖颈上的细玲还是自己亲手扎,只是因为扎的位置,方式和铃铛与自己以前的无异,便走了过去,很宇文邕说到:“夏兄。”
  宇文邕跟方络青也不算求,见她主动过来,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就先回应着:“少庄主。”
  方络青一边看马一边说到:“不知道夏兄这匹马是哪儿来的?”
  “我们买的。”大福在一旁抢了话说到。
  宇文邕注意到方络青此刻的脸色有些难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总也知道这匹马应该是与她有关系,她,也与马的主人有关系。
  方络青思考了一会儿,问着宇文邕:“夏少侠,这两匹马可以卖给我吗?”
  宇文邕曾经答应过把这两匹马送还给人家的,所以这个请求也是答应不了:“这两匹马我们要还给马的主人,所以,不能卖给少庄主了。”
  方络青点点头,很是淡然的说到:“明白,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不应该强求,告辞。”
  “告辞。”宇文邕。
  一行人全都离开了黄山,有些人去寻找沈殿,有些人去查找冼罗教的老巢,还有一些人去寻找乾坤剑去了。
  总之,武林中活跃的很,一场平静一场秋,一朝摇摇明不休,这次,恐怕不单单只有武林的事,更是因为宇文邕和高长恭,两人悄悄的把朝廷也牵扯了过来。
  宇文护那边收到了温了的飞鸽传书,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内心忧愁甚重,跟身边追随着的杨峰说到:“这小皇帝偷偷出宫,不知道去了哪儿,这不在眼皮子底下,可真不放心。”
  杨峰:“大人,属下这几年认识不少黑白两道的人,不如属下请那些朋友帮忙找一下。”
  杨峰这些年虽然一直不在宇文护的身边,但是也没闲的,不管是偶遇也好,还是人为因素,杨峰多多少少也积累了不少的朋友。
  杨峰为人还算公正,也豪爽大气,所以江湖上凡是和他做朋友,也都是有来有往,客客气气的很。
  宇文护觉得这个办法倒是管用,只不过担心宇文邕的身份被人识穿,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便特别嘱咐到:“这事就按你说的办,记住,别露了他的身份。”
  “属下明白。”杨峰。
  孟庭苇带着兵马粮草来到了北周南部的水灾区,却看到有人正在给那些灾民赠粥施粮,不禁很是感叹:“是我们朝廷做事太慢了,哭了谢谢百姓。”
  一旁司徒诺倒是很不屑,瞧这那些人说到:“孟大学士,你这是怪皇上做事慢吞吞吗?”
  孟庭苇气急,气狠狠的说到:“司徒诺,你休要血口喷人,你们这些人做的孽,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司徒诺冷眉相对,正要发火,却见王德哈着脸小跑了过来:“下官王德拜见三位大人。”
  孟庭苇和司徒诺见小位分的人在,也懒得和孟庭苇吵下去,失了自己的身份。
  知府门前旁搭着一个粥水棚子,很多百姓都在排队着去吃饭,孟庭苇见那些人危难中还能出手相助,实则让人敬佩,便向王德问道:“那些是什么人?”
  王德瞧了一眼,努着嘴说道:“不知道哪里来的武林门派,管起了我们官府的这档子事,这些天可是把他们当成了好人,把我们当成了坏人。”
  “你怎么做,别人自然怎么想。”王德见孟庭苇话里有话的意思,慌的急忙跪了下来:“三位大人明鉴,下官严守本职,大人若是听到什么,必定是谣言。”
  一旁的江别倒是呵呵一笑到:“王知府,我们这位大人向来嫉恶如仇,你小心点伺候。”
  这摆明了就是说孟庭苇故意为难人,孟庭苇也不是小器之人,他知道这王知府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始终是一丘之貉,终归会走到一起,但是如今毕竟人家王知府的地方,有些事情还是他懂一点,等处理了老百姓的事情,再处理这王知府的罪行。
  孟庭苇走到前面,见着地上的老百姓甚是穷困潦倒,一个个饿得也是面黄肌瘦了,若不是那些人比自己早了些,说不定这里早就尸横遍野了。
  孟庭苇见他们一个个忙着吃饭喝粥,不敢抬头看自己,便主动说到:“各位乡民,本官是朝廷派来的,你们不用再忍饿耐冻,以后每天都有饭吃,我们也会帮你们重筑房屋。”
  那些人一个个摇摇头,不去理会孟庭苇,这让孟庭苇突然深感凄凉。
  突然一人从难民堆里跑了出来,咆哮着说到:“你们当官只会说的好听,前些日子一直不来管我们死活,你知不知道我们嘴里留了多少人的性命?”
  吃人?
  孟庭苇深深感责自己的不是,要不是自己没有能力,让朝廷上的人欺上瞒下,帮不了幼主夺得主权,北周的百姓就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百姓们纷纷涌了上来要打孟庭苇,为死去的人出气,也是向朝廷示威。
  孟庭苇堂堂一届老书生,哪里经得住这么多难民拥挤过来的拳头。
  随行的杨坚向来不介入宇文护一族和孟庭苇一族的事情,杨坚的父亲告诉他凡是能躲着就躲着,切不可明着帮了任何一派,一来可以避免杀身之祸,二来也不用对不起宇文皇族。
  可是杨坚看不得孟庭苇一心为了家国百姓却遭到如此下场,想要上前救孟庭苇,却被身旁的小人司徒诺拉住了手臂,杨坚狠甩了他的手臂,跑了过去大喝说道:“谁敢造次,统统抓到牢房。”
  小老百姓也只是想出出气,听见个有了如此厉害的主,便全都退了下去。
  杨坚扶起了孟庭苇,见他头上脸上少不了的鲜血,说道:“孟大人,要处置那些刁民吗?”
  孟庭苇责怪自己都来不及,哪里会真的怪他们:“算了,我们进去吧。”
  杨坚扶了孟庭苇进去,在王德的带领下找了个地方先包扎了伤口,期间孟庭苇还不停的催着杨坚快些派发粮食,还让王德把知府府衙打开,接纳那些个灾民。
  此次带来的人本来就多,粮食什么的也多,根本多的都没有地方可以放下,孟庭苇在杨坚的保护下亲自去查看了哪些地方可以休息,顺便视察了一下这里的环境,看看哪里还可以做个临时的场地,供大家住在一块休息,方便照顾。
  孟雨柔打一开始就看见了孟庭苇过来了,只是悄悄的躲在一边,见到孟庭苇被打本想出来,却见到杨坚出手,便又躲了起来,心里很是关心孟庭苇的伤势,却又不想露面。
  走过来的向明辰见雨柔满脸忧愁,便上前问道:“孟兄,你怎么了?”
  孟雨柔道:“我只是在想,那孟大人一心为民,那些百姓为什么还要打人。”
  向明辰叹口气道:“孟大人是难得一员的好官,但是人们往往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不可否认,当官的没几个好东西。”
  雨柔见向明辰说的很是愤恨,问道:“大人似乎很不喜欢当官的人?”
  向明辰:“官当的越大,害人的能力越大,可是如今恰恰害人的官越做越大,最害人的便是那当今皇帝。”
  看来,这向明辰很是讨厌朝廷的人,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恐怕也会很尴尬。
  如今孟庭苇也在,雨柔不便久留,而且据她观察,宇文邕也是不会在这里的,所以就打算辞行离开:“向大哥,小弟在这里也叨扰了这么多天,如今也是时候该走了。”
  向明晨本来也不喜欢外人,如今雨柔要走,虽不说欢天喜地,但也没有挽留:“孟雨兄弟,你要走我也不便多留,咱们后会有期。”
  孟雨柔:“后会有期。”
  孟雨柔回去收拾了包袱,转头又去看了还是一如既往坐着的温向前。
  孟雨柔知道他不理人,看着他的样子也是很心疼,只是自己不得不走,不然还真想多照顾他几日:“向前,我要走了,以后你一定要好好吃饭,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的。”
  温向前不说话,孟雨柔踌躇了一会儿,看了几眼便离开了。
  正好在一旁准备跟孟向前辞行的温了看着雨柔离开以后,也进来跟孟向前说话。
  温了摸了摸温向前的头,沉沉说到:“向前,想不想报仇,亲手杀了那个狗官?”
  报仇?
  温向前第一次抬起头,有意识的看着温了并点了点头,眼神凌厉。
  温了:“那就从现在开始,好好跟着向大哥学武功,等你学成了,亲自去取那狗官的狗头。”
  温向前点点头,声嘶力竭的喊道:“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温了见着温向前至少恢复了生存下去的动力,心里便稍微放心离开。
  虽然给他生存的动力是报仇,但是自己何尝不是因为这个信念才生存下去。
  温了骑马追了上去,来到雨柔的身边勒下了马,雨柔见是温了,热情的打着招呼:“温大哥,这么巧?”
  温了这是故意追了上来,不放心雨柔一个人出行,但是也不能直言,便应和着说到:“是挺巧,孟兄弟去哪儿?”
  孟雨柔现在也不知道去哪儿,只能先去投奔师傅,便说道:“我要去愚山找人。”
  禹山?
  温了一下子就猜出了孟雨柔的去向,虽然和自己不顺路,但是温了却说到:“顺路,我载你一程。”说着伸出了手递给了孟雨柔。
  孟雨柔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是女儿身,随意与一男子骑在马上,总是有失身份。
  温了看出孟雨柔的心思,淡淡的说到:“这方圆几十里都是水灾区,错过了我这匹马,你可就要徒步而行了。”
  孟雨柔一介女子,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么远的路程,确实有些远,便应了下来:“那就多谢温大哥了。”
  雨柔伸了手过去,一下子就失了重心,等回过神来,自己被温了拽到了马背上。
  两个人骑马而行,坐后面的雨柔只能抱着温了的腰来稳住自己,虽然不好意思,但是念及此刻自己是男儿身,扭捏的动静小了些。
  温了腰间感受到雨柔手指的触摸,鼻间闻道这股女儿香,甚是开心,却又习惯了冷着脸,似笑非笑,实则心里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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