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另类速成法》第五章 北溟盛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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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蛟龙性yin,又素来贪婪,那蛇姬侍奉在侧时,承欢少则七日,多则月余,林方生却不曾生出如此异禀,司华钧怜他*凡胎,以帝流浆炼之,蛟龙精血补之,如此三日,已至极限。
  司华钧俯身看剑修一身欢爱痕迹,凤目微敛,嗓音有若琴弦低吟,道:“放心养伤,待得痊愈,再来寻你。”此后仍放林方生困于水晶池中,林方生却已嗓音嘶哑,气息微弱,帝流浆与龙精透过肌肤,导入丹田经脉,按小周天游走循环,竟是不需他着意引导。
  如此修炼数日后,待得伤口痊愈,司华钧便再度临幸,依旧张开孽根龙鳞,捣得林方生伤口再度血流如注,再以龙精涂之,月华补之,帝流浆便会消耗一成。如此酷刑,持续不知几次,林方生只觉生不如死,修为却一日千里,竟再次进阶至凝脉九层。若非如此,只怕再坚定的道心,也要在那妖修折辱中消磨殆尽。
  这日林方生端坐池底,忽觉意动,睁眼看时,满池月华精髓,已干涸见底,涓滴不剩。司华钧耗费两千七百余年,积攒这满池奇珍,如今尽数被林方生耗费干净,若是单纯修炼,只怕结丹也不无可能,只可惜,大半却被浪费了。
  司华钧亦得到消息,须臾便现身水晶屋中,一挥衣袖,将林方生卷入怀里,锁链随即尽断,唯余四只晶莹剔透护腕护踝,留存手脚之上,衬托出白玉般肌肤,更是神仙样清净无垢。
  他亦是喜悦异常,坐于水晶床上,爱不释手抚摸怀里人身体,入手柔滑细腻,端的是剑意做骨,白玉为肌。林方生却是紧绷僵硬,被放置水晶床上,亦不肯放松,着实不愿再受要害撕裂之苦。
  妖修手指入体,细细探查一番,展颜笑道:“成了。”行事竟带上几分急切,匆匆提剑入鞘,塞得身后饱胀欲裂,林方生才欲皱眉,却不料一阵酸软热流自结合处油然而生,紧绷下肢便软下来。
  司华钧则淡笑雍容,凤目锁定林方生惊疑不定困惑之色,不轻不重顶上几次,林方生已然气息紊乱,面色潮红,shenyin不止,竟是,情动已极。
  “为何会……啊啊……”林方生疑问才起,就被妖修一阵猛攻打断,嗓音里尽是情se惊喘,语不成调,雪白身躯尽染薄红,眼角眉梢,亦是情潮涌动,尘根坚硬,不待触碰,便在司华钧暴烈顶撞之下,一泄如注。
  却是林方生二十二年来,元阳初泄。
  司华钧便俯身暂停片刻,手指沾到些许凡人元阳,含笑捻动,一双狭长双目扫过剑修白皙肉身,随即唇齿贴合片刻,柔声道:“你先前所受痛苦,果然值得,今后就可与我同享双修极乐,不必担心肉身有损,亦可增进修为,方生,你当谢我。”之后又是一阵翻云覆雨,水晶床上唯剩肌肤摩擦碰撞,与林方生情浓低吟之声。
  林方生初承欢时,未曾体味到妙处便受尽折磨,龙鳞之苦,不逊万箭穿心。故此思虑中对此事甚为排斥恐惧,如今却颠覆认知,竟是享受到难言快乐,无上愉悦。待司华钧稍稍后撤,他便手绕肩,腿缠腰,竟是死活不肯放那粗长孽根自体内离开。
  司华钧哑然失笑,依旧拉开林方生紧缠双手,安抚道:“便是你愿意,我也不舍得离开这等*所在,现下只是要换个姿势罢了。”
  林方生却是羞愤万分,仰卧水晶床上,修长玉白双腿已被司华钧高悬在肩,张开双股间,元阳初泄的孽根再度精神奕奕,不知餍足。
  身后那处亦食髓知味,缠绵含住妖修巨刃,不舍松开分毫。
  司华钧亦察觉到那处吸力,立于床边,低吼一声,发力猛撞,入得又快又狠,竟拖得他后背在光滑水晶上来回摩擦起来。
  林方生却以手覆眼,在如潮快感中流下眼泪,j□j低吟里亦带上几分沙哑哽咽:“你……要杀便杀,又何必……折磨于我。”
  千年帝流浆与赤蛟精血,皆是稀世奇珍,若是要杀,又何苦耗费这许多天材地宝,精力时间,又何苦隐忍妄念,时时守护,直到林方生妖侣之体炼化完成,方才放纵享受。
  这些个繁琐解释,司华钧却懒于提及。
  只是敛了一双热到极处反显出冰冷的双眼,倾身而上,顶得林方生再无暇开口,只在情潮汹涌时哭喊啜泣。
  如此一场翻云覆雨,便半月有余。
  师弟自升龙湖失去踪影,不觉竟已百日。
  征漠心内焦急,却囿于身负师门之责,不能置其余弟子不顾,只在每日历练之后,赶回升龙湖,细细搜索。如此一来,所耗精力与日俱增,本应玉树临风的剑修,却是风霜满面,倦意遍身,倒更像个落拓剑客。
  然则升龙湖方圆千里,弱水中神识受阻,征漠百日来,夜夜潜入湖底搜索,却未曾寻到师弟半点踪迹。
  宝幻山结界乃上古真神所布,唯有半年期满,方可被传送而出,传讯玉符亦无法使用,师尊至今尚未得知消息。
  待师尊得知……
  只怕又生一场风波。
  又是整夜一无所获,征漠正欲离湖时,却见黑暗中显出一名玄衫男子人影来。
  征漠长身玉立,只见黑沉沉黎明中,那人宛若自夜色中化形而出,黑衣白肤,束在青玉冠下的长发与带笑双瞳却是澄澈深紫。
  眸发带紫,乃是魔修体征。
  修仙界有天地人妖魔无六界,天界,神仙之地,福地洞天,世人修仙飞升之向往;地界,鬼蜮之国,幽冥深渊,死物魂魄所归之处;人界,凡人皆生于此界,正是庆隆国所在,亦是最广阔之界域,上通天庭,下达幽冥,极北之地有北溟海,正是人界与妖界毗邻之疆域。
  那魔界被隔绝在外,仅有数条通路可达北溟,传说亦有上古魔王于人界之内设立无数传送阵,天魔之战后,却是被真神破坏殆尽。
  至于那无之界,千百年来只在耳口相传,位于何处,所生何物,却是全无记载,亦无人目睹。
  自上古真神于百万年前划定疆域,封闭各界出入口,魔界要再入人界,却只有修为弱至元婴以下者方可通行,而北溟海妖孽横行,若是修为太弱,只怕还未出海就已被妖物一口吞了。
  只是昔日仙缘遍地,便是元婴修者,亦是千万亿万之数,化神渡劫,亦是恒河之数,那上古真神威能,如今已是无法想象,故而元婴以下,当真是弱如蝼蚁。
  但如今灵气衰竭,便是结丹者尚且寥寥,化神便已是一方大能,便连那真龙天子的庆隆王室亦要忌惮几分,元婴以下的金丹真人,却也算是强者了。
  那魔修亦是金丹修为,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侵入这宝幻山境内,却未有惊动人界修者。一张俊秀面容上,笑意醇厚,竟如孩童般纯真坦然:“这位道友所寻之人,已不在宝幻山境内。”
  征漠内心固然焦躁,面上却是不为所动:“阁下何人,如何得知?”
  魔修仍是笑,迈步走向征漠,手中托着一颗水晶球,透明球体内,渐渐有影像浮现。
  却是林方生与一陌生男子,立于船型宝器之上,于苍茫大海中,分波破浪穿行。
  天青明,海微澜,食腐鸥张开灰黑双翼,翱翔波涛顶端,正是妖域入口北溟海。
  征漠怀中,师弟本命玉牌亦有所感,轻微起了一点暖意。
  但见师弟一身天青长衫被海风吹得猎猎翻飞,并未受伤,只是眉宇之间甚是郁郁。征漠正待细看,却见水晶球内陌生男子影像似有所感,微微侧头过来。
  水晶球轻响一声,裂为两块。
  魔修轻啧,露出痛惜之色,将碎片收回储物囊中,叹息道:“这妖怪好生厉害,可惜了我这通灵水晶。”复而看向征漠,再度展颜笑开,“不过,若能换得万剑门襄助,倒也值了。”
  他见征漠不为所动,只拿一双冷冽凤目上下打量,便笑得愈发纯良,宛若凛冬尽头,春水融了坚冰,暖阳破开乌云:“在下阎邪,屠龙仙人御前魔使是也,如今只是想和道兄做笔交易罢了。”
  征漠遇上魔修时,林方生亦是处境艰难。
  妖修红蛟乃北溟海七霸主之一,七霸主个个能力通天,据海为王,彼此间却是疆域分明,秋毫不犯。若是未闭关修炼,或者外出云游时,七霸主之间亦是互通有无,设宴享乐。
  征漠所见之景象,正是司华钧带林方生前往北溟海万年蚌妖宫殿赴宴途中。司华钧很是体贴,知他初临北溟海,陪他在船头欣赏广阔海景,并将妖域逸闻趣事一一道来,这一路行来,林方生竟觉乐趣无穷,与昔日与师兄结伴,又有所不同。
  只是,任他再修为高深,言语风趣,体贴柔情,又如何比得上师兄?
  蚌妖宫殿以珊瑚、青玉建造,大殿内镶嵌无数大小夜明珠,辉煌绚烂,瑰丽奢华,美不胜收。正有十二名美姬翩然起舞,雪白赤足轻轻点在琉璃地板上,个个身段婀娜,眉目如画。
  一名青衫中年男子盘坐主位,美髯齐胸,双目湛然,正举杯遥遥祝酒,其余宾客举杯回应,仙乐声中,美酒佳肴,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林方生却斜倚司华钧怀中,不敢擅动。只因有一条火山石精所制玉势,被司华钧置于xxx之中。他此刻正被满溢饱胀,灼热闷燥与细微瘙痒所折磨,众目睽睽之下,却是不肯失了身份,去做那磨顶之举,唯有僵直身躯,咬牙隐忍。
  自古山精水魄,俱是天地造化所生之瑰宝。那火山之内,高温堪比三昧真火,经历亿万年炼化,方才生出一点火山之精,便是那火山精石,乃至阳至刚之物,通体黝黑,触手滚热,若以火烧之,则转为莹白。
  若有龙眼大小一块融入材料之中,便可炼制出仙家宝物,更是火灵根剑修最佳本命灵剑之材料。只是珍贵无比,世上难寻。
  谁知这蛟龙妖孽竟取如此大一块火山石精,做成这样一件难堪物件,送予他享用。
  当真是,暴殄天物。
  林方生只觉个中千万复杂滋味,难以言说。
  司华钧却享乐其中,眼见他丝毫不肯动弹,竟将手伸入袍中,推着露出体外一点石精,往里就是一顶。
  林方生顿觉酥软难当,身子便软在妖修怀里,喉间溢出低低一声j□j。
  化形妖修六识何等敏锐,便在这喧嚣大殿内也将那*嗓音听得分明,个个眼神扫了过来,就见那少年整个埋进司华钧怀中,唯有漆黑发丝跟天青色衣衫间露出一点玉白后颈,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香艳风情。
  妖修素来只修人身,不修人心,对于人类那些礼义廉耻,道德文章,与其说嗤之以鼻,不如说全然不通。七霸主俱是顺从本性之辈,对司华钧此举,都是会意一笑,更有甚者,目光放肆,几欲剥光林方生衣物,一窥究竟。
  只是碍于司华钧素来傲慢自私,不肯与人共享罢了。便纷纷寻了其他美人,自顾寻乐。
  司华钧修长两指夹住石精,缓慢抽出寸许,复又顶入,但觉怀里人身躯一颤,自动蜷起,一点耳垂血红欲滴,睫毛轻颤,手指紧攥,尘根亦是缓慢鼓起,*闷哼比那乐师所奏还要动听,不由兴致大起,频频玩弄起石精来。
  林方生只觉灼热坚硬一根在自己体内来回摩挲,时轻时疾,所磨之处j□j酸麻,难以忍耐,就想张开双腿,让他干个痛快,也好过如此缓慢折磨,隔靴搔痒,欲落不落。只是众目睽睽,这等毫无廉耻之事,光是想想,便已羞愤莫名。
  如此几番下来,目光中已水波潋滟,司华钧见他眼尾一点绯色,竟觉动魄荡魂,连琉璃盏中美酒琼浆,顿时也失去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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